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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狂拽弃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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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凝带了哭腔的说着,“是本妃不小心伤了你,可你也有责任,你若不贪图身子的享受,拉着醉仙楼那女子不停地行那龌蹉之事,本妃怎会想到打抱不平。。。”
“你在说什么?”夏侯长夷眯着一双迷人的狭长美眸,密而长的睫毛微闪,带了点滴的疑惑,原来,那日她以为是自己贪图欢愉,吞食了助兴之药,才会有那般情形。
上官婉凝以为他在心虚,继续加重语气说着,“好好一个大好男儿,却整日想着去留恋什么风月场所,既是不行了,也不要吃了什么怪东西,去拿别人的身子寻开心。夏侯长夷,你一味的诬赖本妃重伤了你,那日你若不乱吃药,若能像个常人般收放自如,怎会被本妃这不会武功的一个弱女子伤到呢?”
收放自如?这女人说的轻巧,既是身子有了**,怎么可能收放自如?还有她刚才一套直白的说辞,竟然说着如此理直气壮,似乎这受害人已经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灌了自己烈性催情之药的红儿。
不知何时,那女人早就趁他不注意,挣脱开夏侯长夷的束缚,离了几步远的距离,眼神闪烁迷离的看着正发呆的自己,一副很是不善的样子,嘴巴果真厉害,竟将自己这个受害者也绕了进去。
“你自己想回去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过来找我!”站在门口的上官婉凝一个提步,正要开门走出去,不想双手刚刚抬起,对方一个掌风又震了回去。
“想走?”夏侯长夷冷冷的喝着,“没那么容易!”
上官婉凝微微瞥了半张脸过去,不敢去看夏侯长夷似乎很难看的脸色,“怎么,本妃说的不对吗?”
“当然!”夏侯长夷冷声的应着,循声继续说着,“上官婉凝,你听好了,本公子没有自己吃什么药,更犯不着借那东西强壮自己的身体,夏侯长夷自问自己身体不错,完全可以满足一个正常女人的身体需要,如果娘娘不信,可以去多问几个醉红楼的头牌姑娘,她们对此都了如指掌。那日是本公子没有雅兴,本来想趁早回府休息,不想被醉红楼新去的一个姑娘瞒骗,误服了那药,才会有那日的情形。所以,王妃指责的事情,本公子概不承认!”真是奇了怪了,自己干嘛要给这女人说这么多,明明就是来找茬的,自己竟然变得这般被动。
“哼!”上官婉凝冷哼,感觉这男人真是无耻到至极,今日跑来,就是和自己讨论自己功夫不错的事情,那又怎样,反正现在废人一个,“那这样看来,倒是本妃看走了眼,帮错了人。。。”
“何止?”夏侯长夷接口补充着,“还断了我夏侯家九代单传的香火!”
上官婉凝转过身来,从头到脚的审视一遍眼前的夏侯长夷,精神不错,看上去身子恢复如初,上前两步,二人相对而立,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上官婉凝正好到了他鼻尖的高度,距离刚刚好,平视便能看到他嘴边上下隐匿着胡茬,似乎是一早刚刚修剪过的样子,那件事已经过去一月有余,按常理来推,他应该也算半个公公了才是,只是他的胡茬为何还长得这般正常,难道,他再故意找茬?
“怎么,你要看看本公子的伤口恢复的如何嘛?”夏侯长夷似乎看出她的意思,带了挑衅的语气说着。
上官婉凝微侧过身子,眼神落向窗外,“本妃没那工夫,既是夏侯公子一口咬定是本妃伤了你,当然要请来大夫仔细查验一番,看看是否如公子所说,真的就因此不行了呢!”
“你。。。”夏侯长夷脸色一沉,凤眼微挑,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上官婉凝,你不要太过分!”
“没有啊!”上官婉凝故作一脸轻松辩解着,“公子如此说,本妃百口莫辩,若是请了大夫查验一番,结果出来,若真是本妃所为,本妃自当要负起这个责任来!”
夏侯长夷听上官婉凝如此说,心里做着极大地斗争,天大的玩笑,堂堂富可敌国的夏侯长夷,要脱尽衣服给一个不相识的男人看,说不定还要把弄一番,只为取得一个女人的认可,此事若是传经出去,以后自己改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你不肯?”上官婉凝带了挑衅的语气问着。
“好!”夏侯长夷似下了一个重大决定,“本公子答应你,不过那大夫查验之后,你得知了结果,本公子要让他从此在这个世上消失!”
上官婉凝转身,带了不敢苟同的神色看着眼前夏侯长夷,怔了些许,继而低声说着,“不行!”
“上官婉凝!”夏侯长夷难以自持的伸出两只冰冷的指腹,紧捏着她纤细而又白皙的下巴,带了苦涩的语气低声说着,“没有人这样对待过本公子,只有你!”看着她一张带了惊慌的眼神,他的心还是难以自持的软了下来,继而微合着一双细长的美眸,松开了那只紧扣着她下巴的两只手指,转身,冷冷的走出门去,每一次,她都会让自己心底生寒,每一次她都会赢,赢得毫无理由,赢得让自己心痛。
《重生:狂拽弃妃》 第2卷 挑弄事端
“女人,本公子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一个月之后,你没有任何举动,本公子会帮你做个决定!”
夏侯长夷走了,上官婉凝一颗悬着的心落地,至少现在是自由的,一个月之期,希望一个月以后,自己能找到好的解决之法。
晌午时分,上官婉凝处理完手里的账簿,想着回府一趟,看看近日冷浦泽的情况如何。
听底下人说,冷浦泽自从那次大病以后,整个人颓废殆尽,是不是闹着头痛心口痛,成日药不离身,身子比之以往瘦了很多,吃食也大不如从前,不过他极爱兰花草,让人买了许多兰花陈放在院子里,闲暇之余便去侍弄他的花花草草。
他如此痴心,而沈若兰却在皇宫逍遥自在,将自己打扮的衣着艳丽、环佩叮当,成日守着寝宫门口,痴痴张望着朗坤宫动静。只可惜从早到晚,从初一到十五,老皇帝除了去了一趟静妃处午休,在没从她的门口经过。
只是这沈若兰身体里的魅毒如何得解,成了上官婉凝心里疑问,难道除了冷浦泽,她还有其他的姘/头?看来,自己真是小看了这沈若兰,不一般的能耐,裙下生辉,囊括了不止冥王在内的诸多男子,若老皇帝不去,想必她在深宫也不会寂寞吧!无奈冷浦泽却无从撞见,可惜了一颗痴心错付,还成日打理着满院的兰花,整日望花兴叹。
三月里,轩王府百种花草,开的竞相灿烂,阳光独好。
“王爷?”冷浦泽正满头帮身下的兰花修剪着枝叶,抬头,正看到信步走来的上官婉凝,一张绝美的小脸,挂着满满的暖笑。
“王妃?”冷浦泽循声唤着,却依旧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不曾抬头看上官婉凝一眼,“前面商铺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似乎二人之间只有商铺的事情可谈,其他的再无他话,因为他只关心每月的进项是否进了轩王府帐下。
轩王府名下的商铺自从上官婉凝开始经手,每个月收入都很可观,除去王府每月的吃穿用度,还结下不少银子存进了钱庄,前几日自己病的厉害,上官婉凝特意从铺子里拨了不少银子过来,成日好吃好喝、燕窝人参的供着,才让自己的身体恢复的这样快,换做以前,商铺收成不济,单靠每月皇宫拨的那点份例,连起码的下人都养不起,更谈不上什么人参燕窝鹿茸了。
对于此,冷浦泽虽有感激,但对上官婉凝始终提不起兴致来,老早听沈若兰说起,上官婉凝自幼丧母,很早就学起了掌管府中账目和处理日常事务的能力,外面人都说这女子聪明伶俐、七窍玲珑,做事严谨、治家有道,可沈若兰却说她刁钻任性、飞扬跋扈,喜欢好生事端,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且又处理干净利落。
自从二人成亲以来,沈若兰所说的这些方面,自己至今未曾见到,府中之事她近乎不管不问,只知道一味帮着自己处理前面商铺的事情,对于经商她倒是见解独到,将各处作坊商铺打理的紧紧有条,这一点轩王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己也打从心里佩服这个只会经商的傻王妃。
上官婉凝见他一味埋头打理自己身边的兰花草,看也不看自己的样子,或许换做以前,自己一定上前大声嚷闹一通,说他心里没有自己,对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比自己这个王妃还要上心,以前,自己夺得是恩宠,可最后葬送了母女的性命;现在,自己夺得是财权,最后鹿死谁手,虽然看不明白,但眼前的好戏还刚上演。
“王爷好兴致!”上官婉凝倒背过手去,一身素白的薄纱裙欣长清丽,更衬得整个人飘然若仙,“这花儿在王爷的手中,开的比别处更为好看!”一张小脸漾起丝丝暖笑,笑的沁人心脾。上官婉凝俨然答非所问,她不想和冷浦泽商讨商铺的事情,他不配!
冷浦泽似有心虚,埋头继续修剪花枝,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上官婉凝见他守着几个下人不理自己,显得异常冷场,几个下人似乎也感觉到异样,还好上官婉凝已经不是以前的轩王妃,他不理自己,其实自己又何尝想要理他,只是这复仇之路怎么可能少了重量级的刽子手,没了她,这出戏也没了意义。
“娘娘?”上官婉凝转身,恰看到小云一脸凝重的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裙,快步走了来。
待小云在人群中落定,粗略的扫了眼正于花园中侍弄花草的冷浦泽,眼神中透出点滴的嫌恶,上官婉凝看得明白,嘴角轻启,带了催促的语气说着,“怎么样,雪酥糕复合母妃要的口味吗?”
小云很是乖巧的点了下头,继而带了回味的语气说着,“王爷、娘娘,奴婢从静妃娘娘那儿出来,不巧碰到了沈妃娘娘。。。”小云故作停顿,上官婉凝完全明白小云的意思。
“啊。。。”冷浦泽忽然闷哼一声,剪刀应声掷地,只见左手食指之上滴滴鲜血外溢,一滴一滴洒在芬芳正艳的一朵紫色的兰花瓣上,血与花艳丽的结合,在金黄色的阳光底下,分外刺眼。
“王爷?”上官婉凝身边的一个丫头很是机灵的拿了洁白的丝绢帮其包裹着,刚刚还在发愣的上官婉凝唔得回过神来,何时,自己竟变得如此麻木了?慌忙附和着走了过去,循声弯下身去,柔声问着:“怎么样,要不要请太医!”
“不用!”冷浦泽忍着疼痛低声应着,似乎他的心没在自己伤着的手指之上,“小伤而已,包一下就没事了!”
上官婉凝起身,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他很想让小云继续说下去,继而淡淡的起身,看向一直一副乖巧模样站着的小云,一脸轻松地故意说着:“兰儿姐姐怎么样,现在还好吗?”
小云见上官婉凝又回到了正题,慌忙继续说着:“沈妃娘娘很不好,脸色也不如从前好看,她说很想我们娘娘,让娘娘没事的时候多去看看她,她一个人在宫里很是寂寞!”
上官婉凝一直注视着冷浦泽微妙的变化,他在担忧,显然是为沈若兰。
《重生:狂拽弃妃》 第2卷 还钱
“哎!”上官婉凝故意拖长了声音感叹着,“一入宫们深似海,想当初本妃劝姐姐不要嫌贫爱富,若是嫁了那个对钟情之人该多好,也不至于弄到今天,巴巴的望着后宫佳丽三千的父皇能多看她一眼!”
“咳咳。。。”或许提到了姐妹之间的闺房私话,似乎冷浦泽上了心思,只见他假装轻咳,故作轻松地说道:“沈妃娘娘还有钟情之人?”
上官婉凝转过头来,表情很是平淡,“是啊,记得四年前的花灯盛宴,姐姐约臣妾去看花灯,可巧那天府中有事,臣妾去了晚些,再去便看到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牵着姐姐之手,赏灯猜谜,一副郎情妾意的花好之象,好不惬意!”看来他原以为自己是那沈妃钟情之人,只是冷浦泽钟情与她,她未必钟情于冷浦泽。自己揭不开沈若兰的真面具,就有冷浦泽去慢慢发下吧!
“哦?”冷浦泽似有心虚,更有满满的疑问,“那。。这人是谁?”
上官婉凝神色微顿,似乎难以启齿。
冷浦泽看出她的犹豫,更辨出她所指之人根本不是自己,一双带了血丝的桃花眼中,似有淡淡的伤感和责问,她爱的不是自己?低头,看着满地芬芳的兰花,整颗心似沉到无底深渊,三年了,今日方从上官婉凝口中听到这样一个痛心疾首的打击。
上官婉凝看他反应很是激烈,却又不得不在自己面前强作镇定,他越是恨,她越是开心,只是她的开心也只能强作镇定。
上官婉凝环视众人,故作亲昵的攀上冷浦泽的脖颈,附在耳畔轻声说着,“是四年前一个来京城赶考的穷酸秀才,听姐姐说只看了他一眼便被彻底臣服了!”继而起身,冲冷浦泽假意嗔笑道:“正如一年前那场桃花盛宴,臣妾和王爷,也是一见钟情,回府以后就闹着爹爹去打探王爷的下落,还说执意非君不嫁。只是臣妾守到了最后,姐姐却放弃了初衷,选择了门厅深深的皇宫大内。”
冷浦泽听了她在耳旁的低语后,整个人就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至于上官婉凝后面的话,他压根一个字没听进去,不过上官婉凝也无非是掩人耳目,说出来给众人当个笑话,也不去深究刚才的一番说辞了。
其实,由始至终,自己有何尝不是个笑话?
暮色渐沉,上官婉凝正准备去厨房看看最近的吃食,激发下食欲,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不想,一只脚还没进去,却听身后的小云快步跑来,附在上官婉凝耳畔呢喃道:“刚刚让弯月送去冥王府的文银,冥王又原封不动的送回了商铺,奴婢要福伯收了起来,只是奴婢不明白冥王这是何意,放出去的钱财,为何不要?”
小云问的很有道理,只是这其中的渊源,就是自己猜不透缘由,但也能悟出一二了,只是,他把自己当什么,一夜卖身的妓*女吗?
他不要,她偏要还他,只是那一夜的事情,她如何向他讲明,又如何能说的清?
想逃避,已经没了逃避的理由,所以,逃不掉,那就勇敢的去面对吧。
冷浦泽尚在沈若兰初恋的一事中未醒,上官婉凝简单的说了下去冥王府还钱的事情,只是淡淡的埋头应着,压根一个字没听进去。看着冷浦泽一直一脸的茫然之象,上官婉凝故意装作什么也看不出来,拖沓冗长的交代了一些饮食起居之事,慌慌张张的带了小云快步出了府。
夜阑珊,通往冥王府悠长的街道之上,星星点点的灯盏,透着幽暗的光。
马车停落,小云机灵的下了车,声音悦耳的禀着,“奴婢先去找人通传!”
上官婉凝会心一笑,想着这丫头恐怕今天要吃了闭门羹,满身的机灵劲,在冥王府无处施展。
待上官婉凝下了马车,小云垂头丧气的走了来,一张小脸带了满满的不快,“娘娘,他们说冥王不见女客,让我们只管回去,说话好不难听。”
上官婉凝看着小云一张反差甚大的表情,带了嗔笑的说着,“他们都是粗人,你跟他们一般见识作甚?”继而上前两步,表情从容不迫,“跟本妃过来!”
小云嘟起一张小嘴,很是不高兴的紧步跟着。
“站住!”刚上了台阶,便有两个精壮的卫士执刀相向,一脸的凶神恶煞,“冥王府从不见女客,两位姑娘请回!”
“哦?”上官婉凝带了疑惑的神情应着,语气怪异着说道:“既是不见女客,上官婉凝也不必再去见你家王爷了,还请两位小哥记着,若是你家王爷再去相请本妃前来,就是八抬大轿,本妃也不会来了!”说着,清冷的转身,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
“娘娘?”没走两步,便听到身后有人高声喊着,上官婉凝停了步子,却没有转身的意思,只听那人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带了自责的语气说着,“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是轩王妃娘娘驾临,我家王爷在府上恭候多时,还请娘娘早些前去。。。”
上官婉凝闻听,一脸不悦的转过身去,冲身后小云摆了摆手,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进了正堂,早有那年长公公赵碧川在正堂守候。
“赵公公,别来无恙啊!”上官婉凝一脸冷漠的走进了正堂,对于那一晚的事情,虽然她可以理解赵公公苦心,但不能理解他的用心,毕竟那晚的事情传出去,就是对自己的名声一次很重的伤害。
“娘娘?”赵碧川很是恭敬的低下头去,对于之前的事情,自己对上官婉凝早就存了愧疚之心,不管她做如何表情,自己都完全能接受,“我家主子正在后院长亭内赏月,老奴这就去通传!”说着,转身之际,忽被上官婉凝喝住。
“本妃自己去寻他!”
“是。。。”赵碧川俯身应着,不敢多说一句,生怕再惹怒了她。
上官婉凝带了小云,信步朝后院走去。只觉后院景物犹在,只是没了第一次赏景的雅兴,掠过每一处,无不透着幽谧寂寞的气息。
《重生:狂拽弃妃》 第2卷 痛到无力呼吸
抬头,一轮弯月高悬,周边几颗耀眼的星星,格外扎眼,只怕此时不是人赏月,而是月赏人才对。不知道为何,每一次见冥王,自己心里总会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说不出的痛,更有说不出的留恋,尤其是他那双深邃凄迷的眼神,还有那张让人冰冷蚀骨的死人白的脸,也一样令自己赏心悦目,最最留恋的其实还是他安睡过的那张床,依稀还记得能嗅得到他身体里残留下的那股淡淡的药香,想起来自己都会沉醉留恋、舒心自然。
踏上假山之巅,终于到了赵碧川所说的后院长亭。
长亭四壁轻纱飞舞,一串串红灯高悬,清风乍起,抬头便看到冷璞玉一身洁白色的锦缎长衣随意的披在身上,胸前露出大片的洁白一片,更衬得整个人清冷妖娆,独领风骚,只见他白色的裙角随风轻启,如瀑的青丝遮掩着半边苍白的脸,此刻他正侧着半边身子,一手握着玉壶,一手托着酒杯,独坐石椅之上摇摇晃晃的自斟自饮。
一双深邃的迷离双眸,似有万般情愫,似乎只能对月空叹,如此忧思安静且有清高孤傲绝世美男子,却总是透着一股淡淡的忧郁气息,记得自己未出阁以前,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逃离似的跑去和沈若兰哭诉,说他带着一中说不出的鬼魅,像个人间的冷面阎王,而今却怎么看怎么顺眼,难道是自己重生以后,连看男人的品味也重生了?
“冷璞玉?”上官婉凝接过小云手里一包沉甸甸的包裹,命其守在长亭之外,自己信步撩开飞舞着的轻纱帐幔,缓步走了进去。
冷璞玉以为是自己做梦,转身,却始料未及,竟然真的是她?一双迷离眼眸之中藏了说不出的欣喜,继而又故作冷漠的掩去,虽然半醉半醒,但他清醒的看到,她的手里似乎拿着的是欠下自己三倍的文银的那个沉甸甸的包裹,眼里除了冷漠还有蔑视,她在藐视自己,既如此,自己又何苦轻贱了自己,他深信的自己爱不卑微,更没有爱错人,只是那一晚被赵碧川的一番“好心”,做了天下最荒唐的一件事。
“我不要,拿走!”冷璞玉冷声拒绝着,一个我,将上官婉凝惊了一跳,难道喝醉了酒,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曾。
“那。。这算是什么?”上官婉凝双眼眯成一条直线,带了讥讽的语气反问着,“是冥王殿下送给本妃的赏赐吗?”
“你说什么?”冷璞玉虽没完全听明白,一双清冷的美眸中全是不解,但对上官婉凝的短短几句讥讽的话语,瞬间醉意减去大半,语气更加冰冷非凡,“再说一遍!”
不要对自己耍什么冷酷,自己绝不会吃这一套。上官婉凝心里愤愤的想着,继而重重的将手中的包裹放了下来,一张清丽的小脸,带了点滴愠怒之色,声音抬高许多,“本妃再说一遍,姑奶奶不是赵碧川帮你招来醉仙楼的姑娘,本妃不稀罕你这些银子,更别拿这东西脏了本妃的名声!”
“啪啪。。。”只见冷浦泽一张苍白的俊脸,顷刻间变得绯红,额角青筋暴露,似乎愤怒到极点,声音冰冷蚀骨,一字一句的声声喊着,“上…官…婉…凝。。。”
“本妃在!”上官婉凝理直气壮的应着,以为自己怕你不曾。
这个蠢女人,他竟然将自己一番好心,当成他对她那一夜的补偿;这个傻女人,难道她看不出来,自己有心要帮她,让她后面的日子能好过一些;这个笨女人,难道她真的不懂,他是真心对她吗?
然而,这些上官婉凝一点也看不出来,更无法感知得到,她只知道,她要复仇,她来求过他,向他借钱,可最后自己也偿还了她三倍的借款,另外用自己的双手帮他解了魅毒,这些,难道还不够他起初帮过自己的欠款吗?
“你走!”冷璞玉愤愤的说着,既是无法理解他的好心,那自己又何苦拿好心来苦了彼此,只是那一夜,毕竟有了夫妻之实,难道她就这般不在意吗?她若能将此事看得如此了然,那么自己是否真的看错了人?
“冷璞玉,你不可理喻!”上官婉凝转身,同样带了满满的愤懑,大步朝台阶之下走去。
风惊起,更为猛烈地吹动着白色的纱帐,她走了,又徒留自己一个人,守着长夜漫漫,,满眼写不尽的寂寞。
“凝儿?”冷璞玉再次捻起另一只酒杯,心里默默念着,藏了万般的思念和折磨,整颗心像被针扎一样刺痛,痛到无力呼吸。
数日后的一天下午,上官婉凝正于绸缎铺仓库查看备用库存,弯月快步来报,说王爷这几日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今天中午午膳也没用就去了皇宫。
上官婉凝放下手里的账目单子,陷入短暂的沉思。
如果不出所料,今晚冷浦泽和沈若兰两只奸狗,一定会大战开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很想知道,他们二人到底是何种情分,究竟是他爱她,还是她爱他,还有他们因为第三者吵架的情景,会不会很激烈,冷浦泽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在沈若兰面前洋相百出。
“弯月?”上官婉凝带了寻味的语气说着,“今晚我们潜入皇宫看场好戏,可好?”
“呃。。。”弯月似有担忧,清风尚在养病之中,现在只有自己一人守着娘娘,唯恐进了守卫森严的天国皇宫,万一被高手如云的侍卫发现了,自己若是照应不来怎么办,弯月不怕丢了自己的性命,而是担忧上官婉凝的安危,“娘娘。。手下怕顾不得娘娘周全!”
看着眼前一脸坦然之色的弯月,上官婉凝忍不住想到了清风,以前,不管自己提出什么要求,清风都会毫不含糊的答应,不管他做到还是做不到,他总是义无反顾的迁就着自己的想法和命令,弯月没有错,只是他想的比清风要多。
《重生:狂拽弃妃》 第2卷 冷浦泽,你混蛋!
“本妃只是想去看看,一定不会打草惊蛇!”上官婉凝试探着与他商议,希望能得到弯月的许可。
弯月略一沉思,带了很不情愿的语气说着,“好吧,手下极力护全娘娘的安危便是!”
夜上三更,上官婉凝黑色夜行衣,被弯月拖着直飞向沈妃落住的寝宫屋顶,二人双双落定,弯月小心翼翼的揭开一片瓦片,上官婉凝俯身,果真看到冷浦泽正与沈若兰对面而立,沈若兰一脸的柔媚的浅笑,而冷浦泽则一脸的阴沉愠怒之色。甚好,赶了个开场!上官婉凝心里暗自庆幸。
“阿泽?”声音柔媚万千,表情温婉娇嫩,“怎么了,谁又惹怒了你,看把你气的!”说着,很是温柔的伸出一只手去,正要抚上他一张阴暗的侧脸,不想被冷浦泽一个抬手,“啪”的一声冲其娇媚欲滴的小脸上,甩去响亮的一记。
“啊!”沈若兰捂住半张侧脸,整个身子倾倒在案几之上,用一直胳膊支撑起半边身子,眼神之中充满愤怒,厉声喊着:“冷浦泽,你疯了!”
冷浦泽带了哀怨之色的冷笑,痛心疾首,亦抬高了声音喊着,“是,本王是疯了,只有本王这个疯子才会相信你这贱人的鬼话,你说你爱我,怕自己身子卑微会影响到本王地位和名声,才不愿嫁我为妻,实则你早就心里有了别人!”
“啪!”沈若兰也不甘示弱,抬手也给了冷浦泽响亮一记,一张柔媚的小脸充满凄楚和愤恨,愤愤的骂着:“冷浦泽,你混蛋!”冷浦泽抹掉嘴角的血渍,眼神带了讥讽之色,斜看着眼前的沈若兰,不作回应。
“别忘了,在进宫之前,本妃的第一次给了你!~”沈若兰带了哭腔的喊着,似乎极力澄清着一件事实,她爱的人是他。
“哼!”冷浦泽冷笑,“三年前,本王代父皇去沈府为沈相送寿礼,那晚多吃了几杯酒。本想去后院透透气,正看到你被当家主母暴打,是本王救下了你,当时是你说要以身相许,就算是做奴做婢也心甘情愿。本王怜惜你,更想好好的疼惜你,不想刚满两年,你却转身屈居父皇身下,沈若兰,你让本王如何以堪?”沈若兰一张柔媚的小脸显得异常冷静,静静的听着冷浦泽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哭诉。
“沈若兰,你口口声声说的第一次,到底要瞒骗到本王几时?你以为在你之前,本王的身子只碰过你一个女人,别拿本王不知道,只是本王不想揭穿你,沈若兰,难道女人的第一次只有痛?”冷浦泽带了玩味的语气反问着,表情中全是嘲讽。
“阿泽?”沈若兰依旧柔声唤着,语气不恼不怒,平静异常。
看着沈若兰一副静的出奇的反应,上官婉凝唔得倒吸了口凉气,原以为她会更激烈回应冷浦泽提问,不曾想她竟然如此承受的住,是城府太深,还是根本不在意冷浦泽的感受,难道她不爱吗?
只见沈若兰一只纤细的手臂刚刚陇上他的脖颈,冷浦泽却带了嫌恶的语气喝着,“拿开你的脏手!”沈若兰不理,继续抬起另一只手臂攀上他的脖颈,柔媚的小脸带了满满的心疼和不舍,“阿泽。。。”
顷刻之间,冷浦泽一头倒进她的怀中,像个孩子般凝噎抽泣,整个身子在她的怀中抽搐,伤心至极。
“兰儿是骗了你,但是那是过去很久以前的事了,是不是婉凝告诉过你,之前有个陪我赏灯的男子?”沈若兰柔色问着,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冷浦泽平定了情绪,伏在她稚嫩的肩头低声说着,“是,是王妃告诉本王的,若王妃不说,本王会永远瞒在谷里。”
“阿泽?”沈若兰带了几分责备轻抚着冷浦泽的后背,语气依然柔绵不减,“这么多年来,兰儿在这深宫之中,苦守着这份寂寞,究竟为了谁?后宫女人千千万,兰儿无非是被圈养中一只金丝雀,试问这宫中的鸟儿,又有谁愿意守着这庭院深深?”
冷浦泽似有点滴的回转,似乎感觉沈若兰说的极尽真情,记得一年前沈若兰执意进宫,就奔着帮自己谋取父皇的青睐,在朝中寻求一官半职,封王封宅,也好有个好前程。这些是静妃此生都做不到的,而沈若兰只用了一年,便全部帮自己实现。只是,当她提出要自己娶上官明志的独女之时,自己便一口拒绝,后来还是她一再分析利弊,给自己讲日后的形势所趋,自己才不得不勉强答应下来。
可巧上官婉凝正迷得自己如醉如痴,静妃只派人稍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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