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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爱:穿越异世邂逅帝王老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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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躺在床上,裹紧棉被,蜷缩着颤抖的身子,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泪水就那么不听使唤,泛滥地流着,无声地,顺着脸颊,润湿了枕巾。
以为忙到没时间去思考,心就不会疼,原来特意封存的记忆,会在某个时机倾巢而出,用力撕裂刻意忘却的伤痕。
要会多坚强,才可以让人感觉不到脆弱?要用多大的力气捂紧悲伤的唇,才可以让它不痛哭出声?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可以保持冷静不让心为之崩溃?
虽然一整晚都没睡好,若雪还是一如既往起来的很早,寝室里的其他人还在睡觉。她借着朦胧的灯光,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那鲜血一样的喜帖,快速的抓过来,扔进了抽屉。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背上挂包,匆匆地走出去寝室。
隆冬的早晨,浓雾迷漫,空气冷索,却已有许多热情的笑语,铿锵的脚步在那一片空茫之中响起。
若雪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有白雾这天然的遮挡,反正谁也看不见她的表情,谁也不会知道是谁在悲伤。
距若雪起床离开寝室一个小时以后,王春蓉她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被窝。
文雯打着呵欠说:“早知道就不选这门课了,竟是安排早上8点上课。”
陈春香往脖子上套着毛衣,咕哝道:“当初不是说这门课好过嘛!”
☆、劈腿的贱男人
王春蓉看向若雪的床,被子成豆腐块放在蓝色格子的床单上,有点八卦地说:“她今天还是那么早就起床了,我还以为她会躲在被子里哭呢?”
杨柳不解地说:“她哭什么呀?”
文雯瞟了杨柳一眼道:“你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呀?昨天晚上若雪看到蓉蓉带回来的喜帖,不是很反常的在浴室里洗了大半天冷水澡。”
杨柳有点不高兴地说:“若雪不是说了她锻炼了出汗多,洗的久了点,你想多了……”
王春蓉犀利地说:“那不过是借口,我看若雪一定是偷偷暗恋樱樱的男朋友,知道他快结婚了,伤心了吧!”
文雯附和地说:“我看上次若雪找伟强冒充男朋友,说不定就是看上人家了。”
陈春香也说:“那个伟强人长的巨帅,又有钱,一个乡下走出来的丫头,怎么抗拒得了这种优质男的魅力。”
王春蓉现实地说:“她若雪再想也没有用,想少奋斗十年的男人最后要娶回家的,一定是对他的前途发展有帮助的女人。再说没有樱樱这个后盾,就那个伟强他怎么开的起宝马。”
杨柳有点不舒服王春蓉说话的口气,“不是吧!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有能力的样子呀!怎么会靠女人呢?”
王春蓉一副杨柳没见过世面,“那是你不晓得樱樱是多有钱的女强人,就李伟强那点能力的男人,在樱樱那庞大跨国集团下多如过江之鲫。”
陈春香不解地说:“既然这样,你好朋友为什么还选他当男朋友?”
王春蓉了解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点能力的男人是多,可是还帅的就不多了,更何况帅的举世无双。”
文雯不平地说:“我怎么就不是一个有钱的富婆?”
陈春香感慨地说:“原来美女和美男,在市场经济下竟是如此有价值!”
文雯期望着,“我爸妈要是把我生的倾城倾国,美的祸国殃民有多好呀!“
王春蓉不屑地说:“若雪还不是有惊世之貌,她又掀起了什么风浪?”
她又故作深沉继续说道:“光漂亮是没用的,还要懂得利用,可惜她那一身好皮囊呀!”
☆、他跟别人走进婚礼的殿堂
杨柳实在听不下去了,转移话题道:“先别说了,抓紧时间,上课快迟到了。”
王春蓉她们几个冲进教室,看见若雪坐在前排,一脸平静地看着书。
王春蓉心里嘀咕,难道樱樱想错了?若雪看见喜帖还可以若无其事一样来上课,也许她们的关系真的很单纯。
不过昨天晚上她洗澡的反常行为,真的是锻炼多了?
王春蓉不明白樱樱的想法,怀疑自己男朋友对自己不忠,也没有必要拿结婚来当赌注呀!
王春蓉选了若雪后面的位置,看见若雪那瘦弱的背影,有点歉疚地想:“不是樱樱要和你过不去,我也不会处处针对你。哎!若雪!也许你还不知道真正的残酷才刚刚开始呢?”
若雪永远记得那天11月20日,一向阴沉惯了的C城,竟然难得这一天阳光明媚。就在这不可多得的温暖冬日里,她清楚地听见心划过空气,掉进冰窖里冻结的声音。
布置豪华的礼堂,耀眼的红地毯,娇笑如花的新娘,卓尔不凡的新郎,多么喜庆呀!而夹在在众多宾客里的若雪,是这个喜庆氛围里,唯一不协调的苍白。
曾经河边、山上如影随形的他,而今牵起别人的手站在神堂上;曾经在漫天烟花里拥着她的手,如今去在给她人当上戒指;曾经她想给他幸福的人,已经和她人许下生老病死,相守一生的誓言。
那些关于她和他的点点滴滴,跟随结婚进行曲,在若雪脑海里纷纷呈现,放电影似的。
电影胶带转完,故事就该结束,亲眼目睹他变成她人之夫,她和他也已结束了,可是为什么心还会疼?
她心痛那些乡野定情,漫天烟花,柔情似水,原来抵不过命运捉弄。
她心疼少女之心,初恋之情,就这样被所托非人,粗鲁的葬送。
该死心了,该忘了!一切都结束了,都结束了……
为什么鼻子那么酸,眼睛那么涩?她不可以在人前流泪,她不可以!
宾客欢喜的祝福声里,若雪悄悄跑了出去。
跑出礼堂,匆匆拦了一辆的士,消失在了伟强和樱樱的婚礼上。
☆、他跟别人走进婚礼的殿堂
神堂上相互拥抱的一对新人,新娘用只有新郎听得见的声音说:“蓉蓉的同学若雪怎么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
新郎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温柔地说:“樱樱,今天我们才是主角,你管她人做什么。”
新娘抿着未尽眼睛的笑意,温柔地说:“是呀!我才是主角。”
新郎不解地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我们今天都是主角吧!”
新娘甜笑道:“是呀,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新娘和新郎都是主角,不过呢?伴郎就只是陪衬!”
新郎不解的问:“这不是明摆着吗?”
新娘快乐地说:“如果我说你就是今天的伴郎呢?”
新郎更是一头雾水道:“仪式都举行完了,你怎么还开这样的玩笑。”
新娘笑的更灿烂道:“我没开玩笑,你就是我和李彬婚礼的伴郎!”说完还嫣然一笑。
新郎脸色顿时变的非常难看,“你……什么意思,我不相信!”
“等着,我马上让你知道我的意思。”
新娘拿过神父的话筒,俏皮地说:“感谢各位政商两界的前辈,各位亲朋好友来参加我的婚礼,为了给大家记忆最深刻的婚礼,我现在宣布,刚才我和李伟强先生的结婚仪式只是彩排,现在有请我真正的新郎李彬先生上台,婚礼现在才正式开始。”
伟强脑袋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旁边保镖强行带他下去。
新娘的话立刻在礼堂引起了爆炸,宾客议论纷纷。不过在看见穿一身名贵的手工西服,气质卓绝,英俊伟岸的李彬走到新娘旁边时,礼堂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伤心提前离开婚礼现场的若雪,自然不知道负她之人也被人负,还是当众被貌似冠冕堂皇的理由遗弃。
若雪在市中心下了的士,呆滞的在人海中走着,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
茫茫人海里,芸芸众生只是过客,擦肩而过的那点缘分,谁会在意有人在喧闹、繁华里心流着血。身在万千人之中,心却是孤独无依的,她的苦可以像谁诉?比风更飘渺的初恋,连落地成泥的春花都不如,何等廉价的情?
☆、失恋了还痛失唯一的亲人
知道他是那样可恶的人,根本不配拥有她的情,可是心不受控制就是好难过!好痛!怎么才可以减轻这种疼痛?怎么才可以忘记?
若雪脑海里有一串声音在呐喊“奔跑!奔跑!奔跑……”
高楼矗立的繁华街道上,一个绝美的女孩,苍白着脸,突然奔跑了起来。她青丝散乱,步伐疯狂,闪躲着前进。
一向骄傲的她,现在已顾不上别人的眼光,她只想更快,更快的奔跑,甩掉心上刀绞般的痛。
不知道跑了多久,汗水湿透了头发,浸湿了衣衫,脚被灌了铅似的沉重,整个人轻飘飘了起来,倒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若雪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一群人围在她周围。
“姑娘,你怎么?要不要叫救护车?”
“谢谢大家,我没事!”若雪试着站起来,双腿没有力气,很是吃力。
若雪看着扶着她手臂帮她站起来的人道:“谢谢!”
吃力的慢慢向前挪动,原来身体累到极限,心真的可以不痛了。
若雪回到寝室,已经是晚上11点,寝室一片漆黑,其他人都不在,估计她们又去网吧上通宵了。
她觉得太累了,第一次没有洗漱,没有脱衣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早上5点多,寝室电话把若雪吵醒了,她连忙下床来接。
“喂,你好,找哪位?”
“什么,王妈是真的吗?好,我马上请假回来!”
若雪连忙给她的辅导老师打了个电话:“李老师,您好,我是梅若雪,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要请假,我奶奶昨天夜里起夜摔中风了。”
梅若雪一向乖巧,李老师对她家情况也是了解的,安慰她几句,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若雪连忙简单收拾了行李,就匆匆坐车去火车站了。
若雪直接去了她奶奶所在的县医院,她奶奶中风很严重,瘫痪在床,不能言语,靠氧气在维持生命。
看着相依为命的奶奶如今这病入膏肓的样子,若雪欲哭无泪。每天她都打起精神,握住她奶奶那青筋突出,长满老茧的手,在床边和她说话。
☆、失恋了还痛失唯一的亲人
“奶奶,若雪回来看你了,你要快快好起来!”
“奶奶,今天雾好大哟,我们的老水田肯定结冰了,你快睁开眼晴,若雪捞冰给你吃。”
“奶奶,天气越来越冷了,若雪晚上一个人睡好冷,你快好起来,抱着你的雪儿!”
“奶奶,你辛苦一辈子,还没想过若雪的福,你快醒醒!”
若雪的奶奶已经没有意识,根本就听不到她的话。
在若雪回来的第四天早上,这个世上最爱她的奶奶,她最爱的奶奶紧紧闭上双眼,离开了她。
若雪卖掉了奶奶养的那三头肥猪,给她买了一口好棺木,通知了亲朋好友,请了阴阳先生择了日子,准备在七天以后,让她奶奶入土为安。
其他人都不理解若雪在想什么,她奶奶去世了,连一滴泪都没有流,还很平静的安排她奶奶的后事。
有人说她是冷血动物,没有感情。
有人为她奶奶感到不值,养了一个不孝的孙女。
也有人觉得若雪坚强,是悲伤过度不晓得怎么流泪了。
绝大多数人都对若雪印象不好,农村人观念里亲人去世,一定要哭的呼天抢地,那才能体现孝顺。
若雪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她最在意奶奶的看法。
她奶奶少时守寡,一个人养大他爸爸,好不容易等她爸爸娶了她妈妈,抱上了她这个孙女,却因为一次车祸,外出打工回家的爸妈双亡,让她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奶奶经历两次伤亲之痛,一滴泪也没有流过。她奶奶觉得“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不可以轻易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眼泪,知晓自己的脆弱,因为那些希望你过得不好的人,会更加幸灾乐祸,而那些对你好的人,会因为你的悲伤影响情绪。”
她记得奶奶的教诲,即使眼睛在酸胀,她也不可以流泪,心在疼痛,她也不可以哭出来。
熟悉的老屋,少了那抹佝偻的身影,家已经不在。若雪害怕呆在屋子里,白天总是一个人跑到山上。自从颁布了封山保林的政策以后,村里就没有人去山上砍柴割草。枣树山松柏青翠,思茅草一人多高,不过山上寒风凛冽,没有什么村民上山。
☆、安葬相依为命的奶奶
若雪可以放任自己坐在思茅草上,看天望云,一坐就是一天。
冷风刮在脸上,毛孔紧缩,皮肤刺痛,若雪全然不觉,就那样呆呆地抬头望天,保持那样的姿势一直不动,都快化成一座雕像。
直到霜露降临山头,天色昏暗无光,若雪才拖着没有知觉的身体,全身不受控制哆嗦着回老屋。
打开门,满屋子漆黑,冰冷。拉开电灯,桔黄的灯光,一点点照亮老屋,看见横卧在厅堂的棺木,若雪感觉心里仍是一片黑暗。
点燃一盏煤油灯,几根蜡烛,关掉电灯。
在斑驳的光影下,若雪看着奶奶白如雪的脸,紧闭的双眼,发紫的唇,喃喃自语:“奶奶,是不是很冷?别怕,若雪给你暖暖”
若雪慌忙从寿衣里拉过她奶奶僵硬的手,用力地搓着。
若雪搓了很久,发现她奶奶的手依然冰冷是铁,惊慌地说:“奶奶若雪不孝,捂不热你的手。你放心若雪不会让你一个人冰冷的睡,我马上回来陪你。”
若雪抱来两床被子,就挨着棺木打了一个地铺,握着她奶奶僵白的手,“奶奶,若雪现在陪你一起睡,别怕,我在!”
若雪在七天守灵的日子里,总是白天一个人跑到山上吹一整天的风,把身子冻成僵冰,晚上握住她奶奶寒铁般的手,打一个地铺在棺材边睡觉。
12月5日戌时是若雪奶奶出殡的日子,送葬的唢呐声穿透浓雾,枣树村的草木都为之悲伤。村里壮丁组成的八大金刚吃力的抬着若雪奶奶的棺木,邻居小辈帮忙抗着为数不多的花圈,若雪披麻戴孝,挽一个竹篓,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边走边撒着竹篓里的纸钱。唢呐的声音,人们的脚步声,若雪抛纸钱的声音,在这迷茫的浓雾里组成一首压抑而隐忍的哀曲。这是农村好多年以来,第一次没有哭声的丧葬队伍,却比以往任何丧葬队伍都来的让人辛酸。
丧葬队伍行进至枣树山半山腰的李家边时,突然天空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一会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安葬相依为命的奶奶
谁也没见过这样反常的腊冬天气,没有做任何准备的丧葬队伍,自然被淋的落汤鸡似的。雨越下越大,都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了,八大金刚放下棺木,和其他人一起纷纷朝山下跑去躲雨。谁也没注意若雪像个傻子,就站在棺木前面没有跑开。
倒也奇怪,这天气来的突兀,走得更匆忙。其他人跑回家刚换了干的衣服,风就停了,雷电没影了,雨也不下了。其他人又都纷纷上山,去继续丧葬工作。等他们到放若雪奶奶棺木的地方,却发现棺木不见了,若雪正徒手刨着泥土,竹篓被扔到一边。
“若雪,你奶奶的棺木呢?被大水冲下山了?”
“没有,棺木就在下面。你们走后,我看见山上冲下来一股泥土,只听见‘砰’的一声,棺木就消失了。我不能让奶奶被扔到这下面,我要刨出来。”若雪正刨的那块地,是新土填上去的。
其他人恍然道:“是天葬!天葬呀!”
队伍里的阴阳先生走过来拉住了若雪,“丫头别刨了,这是好事呀!你奶奶这处宝地可是上天给她选的,你就让她在这安息吧!”
“不是要让奶奶葬在爷爷身边吗?怎么能就让她葬在这下面呀!”
“这是天命所归,来!大家帮忙挖泥土过来,就在这堆一个坟墓。丫头,来垒第一锄。好,不错!现在插上花圈吧!”阴阳先生指挥着众人完成安葬仪式。
一切工序完成以后,其他人都离开了,若雪不肯离开,她想多陪陪奶奶。
被淋湿了的衣服,紧贴着若雪的肌肤,冷的透彻心骨,牙齿自主地相碰,身体无意识的抖擞。
若雪还是不想离开,她想陪她奶奶最后一晚,明天她就要坐车回学校了,没有奶奶的故乡她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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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回头草没门了
伟强自从在婚礼上被抛弃以后,整个人都很颓废,心中充满怨恨,法治社会让他不能为所欲为,每天躲在公寓里暗自郁闷、伤神。他不记得几天没刷牙,没刮胡子了,他只记得在网络游戏上疯狂的刷BOSS,杀人。朋友的背叛,情人的离弃,一向自命不凡的他,也有天崩地裂的感觉。那种情绪每日每夜拉扯着他的心,只有疯狂的游戏才可以暂时忘却。半个多月后的一条短信,终于结束了这样的日子。
上次婚礼以后,李彬和伟强再也没有联系,就在今天早上,伟强接到了李彬的电话,看见来电显示“死党彬”直接按了挂断键,他和李彬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随后短信铃声响起,伟强一看还是“死党彬”,本来想直接删除的,可是他眼前不由浮现之前大学时,他们那简单、快乐的生活。
伟强倒想看看他怎么解释,解释倒没有,就是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若雪奶奶去世了,今天出殡,听我妈说下了大雨天葬了,可是若雪全身湿透,不听任何人劝,在坟前长跪不起。”
伟强坐在私家轿车的后排,看着车窗外那一闪而过的景色,心里冒出了可怕的想象。害羞、纯真的若雪,是不是也会像这车外的风景,一闪而过走出他的视野?
“小王,停车”伟强慌忙地对司机说。他打开车门,跑了出去,他害怕错过的景色仍在,可是咫尺天涯,他可以欣赏,可以驻足观看,却不能拥抱,也带不走,他仍是这景色的过客。黯然地上了车,吩咐司机继续朝枣树村开去。
车子到达枣树村已经天黑了,在村里好心人的指引下,伟强打着手电筒,去半山腰找若雪。当他找到若雪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昏倒在了坟前,全身冰冷,衣服仍是湿的。
伟强本来想背着若雪,可是她四肢已经冷的僵硬,只有打横抱起她,匆忙的朝山下跑。途中摔了几下,伟强也全然不顾,爬起来继续跑,他害怕她就这样冰冷的在他手里消失。
☆、吃回头草没门了
邻居看见冻成这样的若雪,连忙帮助伟强把若雪抱回老屋,女的帮忙换了干衣服,男的就拉来一口大铁锅,找一些木柴,升起熊熊大火。随后伟强用棉被包裹着若雪,抱着她去锅边烤火。
邻居看若雪在大火的烘烤下,苍白的小脸慢慢有了血色,知道已经没有大碍,都纷纷离开回各自家去了。
老屋就剩下伟强和若雪了,伟强用力紧紧抱着若雪,火光映照着他懊悔的脸,金钱是魔鬼,操纵了他的心,让他无视心里真正的声音,戴着面具虚伪的生活。笑里藏刀,假打来去的日子,让他心开始慢慢腐烂,变成黑色。为了金钱,可以投机取巧,依附裙带,只要可以继续纸醉金迷的活着。
可是还有那么一点点清晰的意识,让他很难受,厌恶做金钱奴隶的样子,于是就放纵自己,接近纯真的东西,让自己心里好过。然而大部分都已经腐烂的心,那丑恶的气息,却已经习惯金钱的滋养,摆脱不了金钱。
那些纯真的东西,成了腐烂之心的祭品。他一直都游刃有余,百花丛中依然可以独善其身。可是若雪是一个例外,不知不觉已经让他上瘾,甚至想让她朋友认识他,想和她关明确关系,想和她地久天长。可是他低估了金钱的魅力,腐烂之心的腐朽,终究还是负了她。
握住若雪已经温暖的手,盯着她紧闭的眼睛,伟强此刻清楚地感觉到,她就是他今生唯一爱。
她是那么美好的女子,他之前怎么可以那么残忍地对她。那些金钱固然重要,又怎么会比她来的珍贵呢?他心里发誓,等若雪好了以后一定好好的对她,全心全意的爱她,给她幸福。
铁锅里的火势渐弱,午夜将至,门外寒风呼啸,伟强抱着仍然昏迷的若雪走向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之后他也爬上床,紧紧地把她拥进怀里。
木门缝隙,银色月光,悄悄偷窥。温润,柔软,那是怀里真实的存在。
陋窗空格,凛冽寒风,强行掠夺。化开,消散,我的伊人已不在。
悔悟真爱,誓将紧拥,情至人失,心归何处?
☆、吃回头草没门了
温玉软香抱满怀的感觉,让他觉得踏实,心和身体此时都觉得疲倦,他却没有睡意。桔黄灯光下,他盯着若雪沉睡的脸,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心底涌起无限感动——有爱,有她真好!
感觉时间是静止的,天地之间就他和若雪在,除了风声夜静的可怕。伟强突然听见窗外的风变得更加犀利,像无数魔鬼在屋外嘶吼,伟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恐怖的风声,冷汗集结全身。
他摇着若雪:“雪儿,醒醒,你醒醒……”
若雪迷迷糊糊地醒来,脑袋还没清醒,“别摇,我头昏!”
“雪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伟强急切地关心道。
若雪才看清楚抱着她的人,竟然是伟强,挣扎着要脱离伟强的怀抱,“你怎么在这里?放开我!”
“雪儿,别激动,你先听我说。”伟强放开双手,身体挪移若雪一段距离。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还是快点离开吧!”
“下面吹那么大的风,就是一个外人你也不会现在赶出去吧!”
“那你为什么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你下去!”
“你们家就这个床铺了棉絮,我没对你做什么,你不会让人冻死在你家的!”
“那好吧,天一亮你就走!”若雪转过身,不再理会伟强。
“雪儿,别那么冷漠,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你说,我听着。”
“你可不可以?不要背对着我,我想看着你的脸说话!”
“别太过分了,不想说就算了,那我睡觉了!”
伟强听见若雪故意发出的鼾声,也闭口不说话,望着若雪的背影出神。屋外的风一阵比一阵紧,穿过木窗的空格,把窗帘都掀了起来,风把寒意带进了屋子里,伟强已不害怕,心里着急的组织语言,思考着怎么说才可以让若雪重新接受他?
还没等伟强想好说服若雪的话,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已经响起,伟强伸手试着放到若雪肩上,语气轻柔的低唤:“雪儿,雪儿……”
若雪没有应答,看来她已经睡着了,伟强大胆的重新把她搂进怀里。
☆、佳人在怀里华丽地消失
“睡吧!你太累了,是该好好睡一觉了。”
“哐当!”
伟强扭头就看见木窗掉在了地上,一阵旋风扑面而来,接着寒意席卷了全身,顿感鸡皮疙瘩全都紧急出来集合。
之后伟强感觉大脑有两分钟的空白,等他恢复正常思考,理智瞬间又被断路,因为他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是现在任何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他怀里的若雪,正像空中释放的烟花,慢慢变成五彩斑斓的光影四散开去,他惊慌地想抓住,却发现那流彩的光似空气从手心流出来,什么都留不住。
满屋子都是若雪身体变成的光影,此时破旧的老屋比现代最顶级的舞厅都还要华丽。五光十色的流彩以一种优美的弧线,在老屋里流动,又以一种科学的序列,优雅的靠近没有木窗的窗口,在窗口聚合成一个璀璨的彩球,彩球不断的旋转,屋子里的光影逐渐被全部吸收。
伟强被这神奇的一幕惊愕的脑袋都停止了运转,可是身体却本能的冲向那颗彩球,有一个声音拼命地在催促,“那是若雪,他此生钟爱的佳人,她不能让他就那么怪异的消失了!阻止她!阻止她!一定要阻止她!”
就在伟强触手可及彩球的时候,黑色的飓风像强盗,抢了彩球像流星似的冲向了天空。本来漆黑的天空此时明亮了起来,彩球划过的地方,天空裂出一条细缝,斑斓的光晕流了出来,倾泻而下的光晕组成锦绣的帘子,以老屋为起点,随着彩球的移动轨迹,拉开了一条绝世无双的天幕,随着飓风在空中飘荡。
整个枣树村都被天幕装饰的宛如仙境,也不知道这夜深人静出现的奇景几人有眼福?
伟强是没有心情欣赏这奇景,他跟随飓风跳出没有木窗的窗子,冲过去想抓住彩球,可是彩球似光速在移动,他只来得及抓住彩球制造的天幕,说是抓住,也不过是看见天幕五彩的光晕打在他手上,伸手、握拳什么也没有。
彩球离视野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一颗小星星。
☆、佳人在怀里华丽地消失
彩球离视野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一颗小星星。
小星星瞬间亮了一下,彩球制造的天幕好像收到某种信号,它迅速回缩,逐渐变成一根粗壮的光线,光线飞快地朝星星似的彩球靠近,天空的裂缝与光线的速度同步急剧的闭合,几分钟不到,星星似的彩球慢慢变大,当光线全部到达彩球时,彩球变成了皎洁的月亮,银白是她最圣洁的外衣,五彩斑斓全消失了。
伟强还保持着用手抓天幕的姿势,此时连光晕都没有,只有无边的寒意包裹着手心、手背。他呆愣地盯着那轮圆月,这不是才月初嘛!他甚至开始怀疑他之前学习的那些科学知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太不正常了,不符合常理了。他一定在做梦,对就是在做梦,才会有这样怪异的事情。脚底透骨的寒意提醒他这不可能是梦,不是梦又如何解释?他眉头紧锁,光着脚站在院子里,一直在寻找科学的解释。
天蒙蒙亮时,去镇上住宿的司机小王来找伟强,才发现他快成了雕像,“李总,李总……”
伟强一点反应都没有,小王连忙过去拉他,用力的摇晃,才听见伟强虚弱地说:“原来我在梦游呀!,小王你回来了,走我们上车回C城。”
小王看着伟强像被疯狗追赶似的朝枣树桥跑去,小王进屋里提了伟强的鞋子,边追边喊:“李总,你还没穿鞋子呢?”
小王坐上车,就听见伟强说:“以最快的速度开回C城!”
“好,李总你就在后座好好睡一觉吧!”
冬天人们都比平时起来的晚,等邻居去若雪家,想看看若雪怎么样,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邻居也没起什么疑心,都还以为若雪是搭伟强的顺风车回学校上课了呢?
伟强亲眼目睹若雪在床上,似烟花散成光影,聚合成彩球,被飓风卷出老屋,最后变成月亮的情景,吓得立马叫司机开车回了C城。他的认知不相信若雪就这样消失了,若雪真的变成了月亮?如果没变成月亮,到底又消失去哪里了?
☆、最杯具的穿越女
若雪真的变成了月亮?如果没变成月亮,到底又消失去哪里了?这还得从若雪18岁以来,每天晚上梦中都会出现的那个银发男子说起。
有多少个夜晚若雪被同样的梦惊醒,在梦里她总和一个男子纠缠不清,甚至记得他的唇留在她肌肤上的温热,厚实手掌滑过她全身每处的触感,银丝结着青丝的缠绵,可是就是看不见他的脸,也听不见他的声音,每次她试着去寻找他的脸,就会从梦里醒来。
然后无尽的羞愧就会抓住她的心,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不是豪放的女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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