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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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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自说着:“我会把加在你身上的枷锁封号都废了,晚歌,以后你就是向晚歌,一个自由的向晚歌,如果你回头,我就不会放弃你。”皇上,原本就不能有爱,他就做一个顺应天下的皇上,在众多的女人间周旋。

她捶打着他:“楚天,你怎么这么可恨,总是让我哭,我要是没有追上来,我也会将你伤得更深。”

抱紧她,用力地吻着她的脸上红胎,企图将那血红吻掉,让她不会那么脆弱,颤抖的四唇,交缠在一起,而相互的心里,却都在流泪,为什么会到现在这样的境界。她会离开,她不要他为难,也可以保全孩子,而他希望,放开后,事情过后,两人还能够重来。

只是事情会如他们所想的那么容易吗?她的孩子,注定是保不住。

孤小晶

第二卷

第三十二章  最后的绻爱

睡到半夜的时候,像是听到什么声音一样,晚歌想了想,不会啊,门框扛得可结实了,而且还有人守卫的,难不成谁敢来打她的主意,也不怕被她吓死?

一阵一阵似是爬树的声音,好一个贼,是不是恬太妃派来的,倒好,一会吓死他。

晚歌将散乱的发拔到前面,露出一边红红的脸,死性不改,不怕死就上来吧!她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似乎偷偷摸摸上来了,她一笑,顺开后门,伸出一张脸,阴阴地说着:“你来了,呜,还我命来。”

熟悉的香味在鼻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欠揍的男人竟然真的吓了一大跳,手胡乱一抓,抓到了晚歌的手一下就拖连着往下掉下去。

“啊。”她尖叫着,天啊,这个半夜趁地势之利的偷香贼楚天,竟然连她一起拉下去,她的孩子。果然他是没安好心的。惊恐让她闭上了眼睛。

“砰。”重重地摔在草地上,她却没有什么摔疼的,即使他严重地受到她的惊吓,又没注意摔了下来,还是下意识地用双手圈住了她,结结实实地摔地地上,没顾得上身体哪里痛,急急地问:“晚歌,摔痛没有,肚子痛不痛?”

没事,幸好没事,有他当垫身的摔是没有摔痛,头撞在他身上痛,晚歌愤怒地看着他:“你有没有搞错,半夜偷潜到我的房里,竟然还敢拖我下来,你有什么目的。”吓人怎么也要付出代价的,就是没有想清楚的下场,未央宫里再武林高手,谁能进来呢?

这时听到有人叫的声音,四处点起了宫灯,是侍卫的声音:“谁,有刺客。”

嗯,这下让人知道这个摔下来的是皇上,看他脸往哪儿放。

却听见周公公的声音:“半夜三更吵什么?莫惊扰了皇上和贵妃娘娘的休息,都下去,没有吩咐莫再上来。”

楚天抱着晚歌轻道:“幸好没有摔痛你,吓死朕了。”暗忖,周公公是要加点薪捧了,做事越来越得他心。

“你搞什么?莫名其妙。”这孩子坚强的有些可怕,又是那般的怪异,不安的感觉在心里升起。

楚天的手也摸上了她的小腹:“这里,怀的是我的孩子。”

“你转变那么快,真是不可思议。”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他那么坚定了?

亲亲她的脸:“是我的,一切都很怪异,包括你脸上的红色,当然孩子也是,晚歌,在谷内发生的事太神奇了,我们翻遍了各个山头,都没有找到你。是我误会你了。”

“所以你半夜爬上来想要道歉吗?还差点让我把孩子摔着。”她还有些生气。

“当然不是,我想你了,我睡不着,我想偷偷看看你就走,谁知道、、、”晚歌装神弄鬼,差点没吓死他。

她呼出一口气:“那现在看到了,我可以去睡了吧,叫 我如何开门,从里扛着的。”人家还以为她怎么了,真是妖精啊,还不用出门的,人就在外面。

他拉住她:“晚歌,你白天不出来,晚上也 不出来,闷在房里,对孩子不好,倒不如趁这月色好,我们去划船,这里有一个湖,开满了荷花,闻到了没有,香极了。”

是啊,多久了,她没有亲自出来闻闻花香,她是最喜欢花的人,月色很好,风很柔,她坐起来:“还不起来,不然我回去睡觉了。”

他苦笑:“晚儿,我的背摔得好痛。”伸出手要她拉他起来。

“活该,半夜做贼,再有这些事发生的话,我会直接拿棒子敲下去的。”骂归骂,还是用力将他拉了起来。

却不知他是故意的,反而将她拉到他怀里,用力地亲着:“小晚儿,你上当了。”

“楚天,你还敢耍我。”她板起脸:“是不是很好玩。”他是要敢说声是的话,非要他好看。

看着她,他紧抱着她:“晚儿,今天的事,对不起,以后没有人会再随便进出未央宫了,你放心在这里。”

“我们还有几个几天,你说,过二天让我出宫,我留在宫里,对你不好,我知道你不怕,别说话,听我说,既然决定的事,就不要再悔改了,我也不想你痛苦。”

紧抱住她,他好痛啊:“晚歌,不要一再提醒我这些事情来得那么快,就让我们都丢开这些国仇家恨,别再躲着我,我们是没有几天了,爱我,就给我几天甜蜜的日子。”

她笑了,轻柔地点点头:“别说得那么严重,还没有到国仇家恨的地步。那还去不去划舟采莲。”却也相差不远。

“当然去,摔下来的代价那么痛,只看月亮太不值得了。”生龙活虎地牵起她。“美人,请吧。”

月色如洗,凉风习习,吹着各种花香,让人心旷神怡,不是很大的湖,可是却挨挨挤挤全是绿色的荷叶,叶儿圆又大,这里的花深夜还未眠,依旧向月色展示着花蕊,美得像是仙境,让人不想破坏。

他拖过小小的莲舟,平时是宫女上去采莲用的,所以花叶间还是有些水路通行。

畅行在花叶间,这清新的香味更是又浓又好闻,她喜上眉尖:“天,明天做荷叶饭给你吃好吗?”

“不要,你会累着的,等到藏爱楼,我还会去吃的,到时我可不会付你钱的。”她依在他的怀里,他轻划着舟,不知是花醉人,还是她醉人,他是彻底地醉了。

晚歌咯咯笑:“他想吃霸王餐啊,留下来洗碗就好了,不然把你的龙袍脱去当了。”上面那么多的珍珠,应该很值钱的,不过真可笑,他根本就不能穿着龙袍来。

“好啊,你把我脱个精光也没关系,我让你虐待。”可没安什么好心。

她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想得很美,是不是,还小攻小受都上了,你是不是也看了不少关于同性恋便是你们所说的娈童书。”用力揉捏,扭曲,看能不能把他脑里的邪恶思想赶出去。

“凶女人。”他幸福地抱怨,抓住她的手轻咬:“真想把你咬了吞下去。”

“狼人。”她笑着,抽回手:“会疼的。”

并蒂莲美得像是神话,洁白的花瓣微微半开,散发着清芬的香气,晚歌伸长了手:“我要那一朵。”

“好,别动,我的小娘子,莲径可有刺,莫刺痛了你的手,我会心痛的。”他伸长手采了下来,将上面刺用手磨干净:“并蒂花,我也喜欢,送给小娘子当聘礼。”

“聘礼?”她尖声叫:“我可没有收到你一文钱,你说,你是不是娶小妾是不用钱的,没有见你半分文。”原来皇上,还是无赖,除了正妃,皇后,好像选秀的,都没有说过什么聘礼之类的。

他假笑掩饰:“你是我的娘子,不是小妾。”

“你的正牌大老婆只能说是皇后和,我是第三者,还有个‘名牌’妃号,也就小妾,不过我喜欢当小妾呢。呵呵,你欠我的,要是有下辈子,你就是我养的小白脸,不,你连做小白脸的资格都没有了。”

“为什么?”他还不解地问。

“因为你很老了,要到三十岁了,怎么做小白脸,只能说是无赖了。”虽然很俊美,可是老是他自己说的。

把所有因素都抛掉,原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也变得有意思,她终于知道,什么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她在别人眼里是妖怪,是丑女,在他眼里是天仙美女,无关审美和眼光的问题。

他叹口气:“无赖就无赖好了,反正你就是吃定我了。那么,我的泪痕,我采更多的花给你。”

“好,我唱歌给你听,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呯呯掉不能入睡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男: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我说你呀你可知流水非无情载你飘…”

他的眼里,什么装不下了,眸里万丈的深情像是天上的月也可以为他而坠下去,拍着手:“真是好听,晚儿,你和十四第一次唱歌的时候,你可知朕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

晚歌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眼,柔声问:“是什么?莫不是又是什么坏念头?”

如狂风一般地抱住她的头:“真是了解我的心,就想狠狠地把你拆吞入腹。”如火般的吻,将满腔的爱意告诉她,害羞的荷叶,悄悄的遮住莲花的瓣,莫惊扰了这有情人,好一个花好月圆夜。

天蒙蒙亮,凌然在宫女的簇拥下,到了未央宫,一脸的土色,像是谁欠了她的一样。

一个门神挡在她的面前:“贤妃娘娘,未央宫没有皇上的允许,连皇后都不能进去。”

她狠狠地一挥:“跟我不用来这一套,大哥,我要去问问向晚歌,她是不是要撒手不管楚观云了。”

“对不起,贤妃娘娘,没有皇上的允许,娘娘也不能踏进去。”昨天恬太妃的事他们被狠狠地训了一顿。

凌然气呼呼地格开,眼一瞪他:“我是谁,我是你亲妹妹,让开。”

“请恕末将不能让,贤妃娘娘,末将是皇上的侍卫,一辈子听皇上的命令。”他依旧面无表情,不是因为她是贤妃,是他的亲妹妹而让开半步。

凌然气得一推他:“好你个大公无私啊,还铁面无情呢。”

晚歌在楼上的玉柱上笑着说:“贤妃娘娘,你是不是要他公私不分呢?”她也有踢铁板的时候。

凌然看到她的脸,笑得可恶:“你这个丑八怪,楚观云都要走了,你还不去拦住他。”

“啪。”的一声,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脸颊上,麻痛感让她惊呆了,看着她的亲哥哥:“你打我。”

凌将军沉着脸:“皇上有令,任何人出言污辱贵妃娘娘,轻则掌嘴,重则割舌。”

晚歌轻笑:“看来凌将军还是护着令妹呢。我倒是想看看割舌后的人怎么说话,说出来的声音怎样的难听。”

“向晚歌。”凌然大叫:“你还不去留楚观云,他要走了,走了就不回来了,你有良心吗?他救了你那么多次。”

“留下来吗?凌然,你怎么那么关心他啊?”这个凌然莫不是在定都对楚观云产生了爱吧!留下来呢?然后又怎么样,她的爱只能给一人,不能分,她爱楚天。

“你。”凌然气得要冲进来,又让凌将军拦住。“哥哥你让开,为她你可以打我,那如果杀了她,是不是你也要杀了我,看清楚,我是你的亲妹妹。这世上,你已经死了姐姐了,你只有我这个妹妹了。”

他点点头:“是的,我会用生命来执行皇上的命令。”当姐姐说让他保护皇上的时候,他的命就是皇上的了。

“好,很好,那你是要与我为敌了。”她冷笑着,狠瞪了晚歌一眼,又气呼呼地离去了。

晚歌并不把她的狠意放在眼里,她就要离开了,凌然,是天又骄女,她是付出了不少,也吃了不少苦,才会有今日的成就,她的功劳不是可以抹杀的,终归,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一个不知为什么而活的人,有时候在姐姐的阴影下,有时活在自己也不知道想要什么的阴影下,这样的人,不是得意,而是可怜,即使她再厉害,再精算,她也得不到楚天的爱。

她倚栏等着,带着心满意足的笑,等她的爱人,那个要早退的皇上‘下班’回来。

第二卷 

第三十三章

十四一脸的沉重,坐在一边,看着晚歌的身影,而晚歌扶在后门的矮栏上,满脸的泪水,一手抚上肚子,心痛在不断蔓延着,她相信十四,所说的是真的。

花想容原是怕她有了身孕,送那个香囊给她,如果有了,孩子可以流下,如果没有,她会怀不上孩子,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不健全的,怪不得耶律烈责怪花想容看花香花给得迟了。

她不知道怎么办,要留还是不留,生吧,只怕以后,会跟枫妃娘娘一样的孩子,那不叫可爱,在别人的眼中,别说是崇荣,而是可怜,在后宫还好,可以衣食无忧,养他一辈子,如果不是在后宫,岂不是活活拖累别人,她以为,她在这里的牵连,留下来就是这个孩子了,祸国殃民的她,是不能存留在这里,以她的样子,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能认出来,受尽唾骂,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总是这些事发生在她的身上,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认识十四,她宁愿嫁给向夫人安排的婚事,也不会到现在一步错,步步难。

“向姐姐。”他艰涩地开口:“不该向你说的。”

“十四,你不能让我一直在梦中,这个孩子,事实上没有多少人期待。”

“对不起,向姐姐,孩子生下来,我会一辈子照顾他的。”十四好想将那较弱的身子拉入怀中。

做母亲的心痛,不被期待的孩子,是要生下来,还是不要,她舍不得,可她又怕,回过头,满眼是泪:“十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十四我该怎么办?”

十四开了开口,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不知道,无论怎么样,她都是心痛,该死的花想容啊,要是他可以早点发现就好了,也不会让向姐姐这般的为难,那邪香,闻起来很清雅,可是隐约中的那种气息,能进入人的五脏六腑里,如怀孕之人,岂可以佩戴对身体不好的红花。

“晚儿。”楼下有人兴奋叫的声音,她一听就是楚天回来了,赶紧擦擦泪,整理一下凌乱的发,轻声说:“十四,不要对他说。”她过来明天就出宫了,到时痛的只有她一人,她不要留一个残缺给他,也许如十四所说,孩子没有了,她也会离开。

没多久,楚天气宇轩昂的身子就踏了进来,笑着说:“十四,你来了。”眼神依旧紧锁着后门边的晚歌。

晚歌扯起笑,迎了上去:“十四进来陪陪我。”

楚天轻吻她的脸颊,皱起眉头,也不避十四,十指温柔地摸着她的脸:“十四,你惹我的晚儿哭了?”语气里是兴师问罪的味道,谁也不能惹她难过。唇间是微咸的味道,她的脸颊还有点湿湿的,眼眸也微肿,不是哭是什么,虽然蒙上一层水色煞是好看,他也不要她哭,他们只有今天了,一定要她高兴的像仙女。

晚歌抓下他的手,还有些哭腔,娇娇脆脆地说:“不是,是十四讲了一个笑话,让我眼泪都笑出来了。”

“笑也不能哭。”会伤身体的。

“暴君。”她轻轻地叫,心理微微地叹息,房里还弥漫着莲花的香味,却不能让她清心。

十四也扯开笑:“皇兄,十四去跟师傅学武。”晚歌明明痛,却还要强颜欢笑,他怕看下去,自己会嚎啕大哭。

他不疑有什么,点点头:“倒是开始用功起来了,还,有那枝紫毫笔朕让人寻回来了,就不送与你了,晚歌的草书不错,以后就给晚儿写。”

十四点点头,轻过身才敢闭上眼,硬是不让泪也流下来。

“我那时是糊弄十四的。”晚歌老实交待:“装大诗人的气势,还把他训了一顿,因为我当时心情不好,可是他脾气顶好的,没生我气,我就扔了他的笔,他也没有记恨。”

他宠溺地捏捏她的脸:“他是该训,不然不成才。”

“他已要很好了,可不能把他逼太紧了,你每天叫他练武,练词,想来个文武双全。”左是他说,右又是楚观云相当的‘痛爱’痛骂十四一番,她要是十四,早就不甩这一对兄弟了。

抱起她,让她半躺在贵妃椅上,头靠在她有小腹中,他认真地叫着:“晚儿,好像会动啊。”

抬起头,却见她泪如雨下,心疼地抹起:“晚儿,哭什么?”

“你为什么现在要说孩子是你的,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理解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抓住她挥舞的双手:“我的小妾,因为我爱你。”

紧抱着他,送上她的唇:“吻我,吻到我无法思想,吻到我无法哭。”

“好。”细细地吻去她的泪,新的泪又涌上来了,让他不安,轻轻地叫:“晚儿,晚儿,你怎么了?”

呜:“我们就只有今天,很快就分离了,我爱你,楚天。”

他笑了:“这样就哭了,越来越得我的心了,不然我还不知你爱得多深呢?就在月城里,我可以每天都去看你,哭什么?别怕,等过了这阵子,我就将你和宝宝接回宫。”

她不会让他走到的,宁愿像是割瘤一样,让他狠狠地痛,也不要他长长久久地痛,他那么好,那么专情,以前的摇摆不定,现在是报应来了,让她想爱不能爱,想留不能留。

将她的泪一滴一滴地接在手心,每一滴都是她的爱,他不会再怕了,相隔千里,又如何,他们的心连在一起:“我的傻小妾,我今天可不想让你哭一天,我们要开心,把宫里最后一天都留在脑中。”

她点点头,她不要哭,破涕一笑:“都是你惹我的。”

“对,都是我的错,好小妾,花园里花开得正艳,莫辜负了这美景。”真想把她缩小小的,放在衣袖里,上朝之时就不会老是牵挂着她。

“你得背我。”

“为什么?”他挑起了眉:“我宁愿抱你啊,抱在前面,还可以看到你的脸。”

心情就是跟着他起起落落,这不是爱,是什么吗?她弹弹他的脸:“还可以偷香是不是,背我,我喜欢在你背上的感觉,很舒服,很温暖,虽然我到这里,你并不是第一个背我的人。”

“是谁?”醋夫的妒意又升上来了,他非让那人不好过。

晚歌咯咯笑:“好酸啊,吃了酸葡萄了是不是,这个醋你也吃,是我哥哥啦,你要找他算账去,请自便。”阴曹地府,恕不奉陪。

认命地转过身子:“还真是狠心,晚儿,上来了。”

“猪八戒背媳妇。”她笑着,趴在他的背上,舒服得动也不想动,伤过,恨过爱过,最初蠢动的心,还是坚持到最后,虽然很多女主,穿越到古代是一女n男,可是她并不贪心,愿得一人真心,相约到白头。

御花园里,宛宛越爬越高,越让人担心,下面的宫女和嬷嬷都担心地叫:“公主,快下来啊,不要摔着了,小心点,快去叫人拿梯子来啊。”越看越是惊心啊,偏偏公主要自己上去,她说,这是诚心。

宛宛看看没多远的白花香花,朝下面的一笑:“没事,宛宛很快就能摘到了,可以治姐姐脸上的伤。”她以前听宫女姐姐说,有个姐姐经常让人采花放在脸上,然后脸就好漂亮。

“季嬷嬷,你们不要吵嘛,我就要摘到了,我要摘给姐姐。”呼呼,手一滑,又滑下一点。

几乎没有把下面那些紧揪的心都吓紧:“公主,你,你抓稳啊。”季嬷嬷紧张地说:“快去叫人过来。”安全一点。

有什么好紧张的啊,她一点也不怕,要是能治好向姐姐脸上的伤让她天天笑起来,还是像以前那么美丽,她再高点也会爬,这不,就到了吗?伸出手,用力够一点,差点到了,再倾出一点身子,用力一拉,白花的花珠像雨一样的下,而她,身子过地倾斜,竟然随着那花雨,往地上摔下去。

太快了,快得让人来不及接住,快得在众人惊呼地声音中,狠狠地摔在地上,头部,是一块大石,宛宛的头侧,狠狠地敲在那里,那声音,让人的心里也咯噔一声,鲜血很快就铺延开来,红得那般的妖异。

“啊。”季嬷嬷吓得大叫一声,双膝跪在地上:“快去禀报皇上,宣,宣御医。”全身虚脱一样地动弹不得。

满地,仍是白色的香花,有些染上了宛宛的血,狂风一吹,竟然飞起来,像喝饱的精灵一样,飞得不见踪影。

最快赶来的是凌然,来不及教训这些侍候宛宛的嬷嬷宫女,抱着宛宛飞也似地往最近的建章宫而去。

“宛宛,你醒一醒。”真是恐怖啊,饶是她上战场看过那么多人死,血更是不怕,可这是姐姐唯一的孩子啊,她一定要就醒的,一定要,宛宛不能出什么事,不然,她如何对得起姐姐。

“御医。”她惊恐地大叫:“快来看看宛宛。”

楚天和晚歌也来了,她依旧不想让太多人对她更多的猜测,在一侧的内室里,听着隔壁进进出出地声响,宛宛啊,这个精灵一样的女孩,千万不要有事。

“御医,快点止住她的血,宛宛,父皇在,不用怕。”是楚天惊恐的声音,宛宛是他最疼爱的公主,他真害怕,晚歌会离开,那那宛宛千万不要出事。

御医跪了下去:“皇上,公主流血过多,昏迷不醒,只怕是……”

“只怕什么?朕的公主没有就醒,你们也提头来见朕。”他暴怒,压不住内心的恐慌。

凌然眼一亮:“是不是怕血虚不醒,我曾看过一本医书,以血还血,我和宛宛是有关系的,我的血让宛宛喝下去,我有办法,先把她的穴道打开,硬灌着喝下去。”

楚天伸出手:“朕是宛宛的父皇,御医,割我的血。”

凌然脸色一白:“皇上,不可以,你是九五之尊,还是让凌然来。”

他冷冷地扫视:“朕说可以就可以没有什么不可以,凌然,要是这法子,没有用,你就等着朕治你的罪。”

御医不敢违命,还是小心翼翼地用针扎破他的指,几滴血落入碗中再加上宛宛的。

虽然宛宛是皇上的公主,也怕血不一样啊,若是相撞,岂不是害了公主,也救不了他们的脑袋。

楚天虽然心里不悦,根本就是多此一举。直接割开肌肤,接了血给宛宛争取时间要来得更好。焦急的眼还是看向了碗中,御医手中的玉碗,洁白的像是玉莲花,宛宛殷红的血滑了进去,怎么摇,也不会相融在一起。

御医慌了,凌然也慌了,不待更多的人看清,一剑就割开自己的手腕,一脚踏翻那只碗:“你们这些人,还在那里等?还不快点,姐姐的血跟我是一样的。”

茫然地坐在那里,看那御医和凌然急救着宛宛,那可爱美丽的容颜,那么深邃,只有契丹人才会这样的,原来,谣言是真的,宛宛不是他的女儿,所以月色一心求死。

又是一个罪不可赦的理由,契丹人如此伤害晚歌,而他,是不是疼错人了,他一直以为,宛宛是他的亲女儿。

他黑着脸,看着众人忙碌着,心里直冷笑,救与不救,都只能有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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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四章

他愤怒地叫:“凌然,给朕说清楚。”

凌然跪了下来,一脸的苍白:“皇上,莫要相信这些,看,臣妾的血跟宛宛是相同的,所以,所以皇上和宛宛不同,也是情有可原的。”

“放肆,凌然,你还想骗朕到什么时候?朕不会轻饶你们的。”

凌然满脸的不得已,咬了咬牙说:“御医,你们都退下,还有,不该说的要是说了半个字,小心你们的脑袋。”

楚天冷冷一笑:“凌然,你的气势倒是还逼人,什么不该说的,什么该说的,你以为朕还会相信吗?宛宛,朕是留不得。”想那契丹人也千方百计地要把他的孩子,要让晚歌的身孕流掉。

“啊。”凌然大惊:“皇上,宛宛是你疼了七年的公主啊这,些是不能相信的。”

“除了滴血认亲,还有更多的方法,你以为,你能把什么都操纵吗?凌然,你太自大了,朕没有那么大的心胸,帮人家养了那么久的野种,不是你让杨家发起奏折,不是你想毁了晚歌吗?好,你倒也知道,不是皇家血裔,便得杀之。”他愤怒啊,放在心头疼了七年的女儿,竟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月色背叛他还真是够彻底。

“皇上,对宛宛你就没有感情吗?七年啊。”凌然的心里,恐慌起来了,皇上的杀意已起。

他站起来:“别再对朕说这些,朕怎么就像个傻瓜呢?让你凌家玩弄,很好玩吗?朕等她醒了,一样会杀了她。”

“皇上。”凌然痛苦失声:“求求你看在姐姐往日的情分上,放宛宛一马吧!我不会再跟她争什么了,求求你,放过宛宛吧!”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里。

他拂掉她的手,那如梨花落雨的脸没有看到眼里,他满眼都是结了冰的寒意:“你凭什么在朕的面前自称我,好一个凌然,你以为你是谁,你岂能和晚歌相比,你满腹狠毒心机,让你们姐妹算计,朕一并治你的罪。”

此时,周公公又在外面恭敬地叫:“皇上,众位大臣正在宫门长跪不起,月城的百姓都在宫门围观。”

他笑得更猖狂了:“凌然,没有朕的晚歌逼死你是不甘心是吗?那些大臣朕看是吃得太饱了,既然不想做官就让凌家去养着。来人,守在建章宫,要是凌然踏出半步,立斩不饶。”看她如何兴风作浪,不是不管她,她对大月毕竟是有功,有些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事,他万不可能忍。

“起驾,到宫门,朕宁愿做一个暴君,也不愿做一个傀儡,凌将军听命,带禁卫军随朕到宫门。”连最后一天也不让他安宁,就别怪他杀气冲冲了。

“是,皇上。”凌然军的声间,有着叹息,有着无奈也有着从命。

晚歌泪流了下来,他又为难了,他又受伤了,见他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往宫门而去。

身后,有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凌然。

“我从来没有这样求过谁,我求求你,救救宛宛吧,她是想上去帮你采花,听说能治好你的脸,说这些我知道我是卑鄙,但求求你救他,宛宛什么也不知道。”她咚咚地磕着头。

“我早就猜到了,宛宛不是他的孩子,可惜,发现了。”她当然不想宛宛死,可是他那么愤怒她,如何劝他,她有什么立场劝他,她的事够伤他了。

她跪走到晚歌的背后,仰起脸:“只有你才能救她。”

晚歌冷视着她:“凌然我怎么救,现在全天下的人都要把我的孩子流掉吗?他到现在还解决不了,而宛宛,七岁了,我并不是不喜欢宛宛,只是现在我想愁思,我如何才能救她。”

凌然的脸上出现从来没有过的脆弱:“姐姐,姐姐不是故意的,那一年,我贪玩,姐姐跟皇上整天在一起,我总觉得自己是被人丢下了一样,他们的彼此的眼中,没有谁,我恨了,我骨子里就天生有着不甘心的血,皇上和姐姐定都,我驰马出去,却落入契丹人的手中,当时只有姐姐在后面追着我,你不知道,那些人,都是魔鬼,他们竟然撕我的衣服,摸我的脸,甚至是摸我的身子,姐姐把他们都挡下来了,她说我还小,他们想干什么?就冲她去,那些人把她的衣服都剥光了,然后契丹王听到了这吵闹的声音,把姐姐救走了,后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定都又战火连天,皇上带着雄兵攻打契丹,姐姐回来了,却没有把心带回来,后来,她跟我说,她有了,是契丹王的孩子,叫我万不可说了出去,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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