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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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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何其之大,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吗?她也没打算在向府里呆上一辈子,可是太急了,哥哥还昏昏沉沉的,明天就要他们搬走,一时之间,上那里去,哥哥半辈子,就在向府,甘为向府做牛做马,能有什么积蓄。

风吹云动,那墨黑的云铺天盖地而来,卷起的风猛吹刮着梧桐树,沙沙地作响着,雨点大滴大滴的兜头就下着,她捂着头,心痛如绞,一下竟动弹不得,蹲在地上任雨狂打着。

大雨倾盆而下,她听不到什么浪漫的诗意雨打梧桐,只是很冷很冷,单薄的被子卷在身上,仍是抗不了从心底冒出的寒意,难道这就是命运,要她屈服吗?她笑着看那如黑墨般的夜,大叫着:“我不会如你们所愿的,我是向晚歌,向天色已晚,我独歌。”

雨终究还是要停的,拖着这烫热的身子,她知道自已必是让那雨淋着了,端了药让哥哥喝,他虽然脑子清醒些了,可是身子却没有力气,一双眼睛看着她:“晚儿,你脸好红,是不是不舒服。”

她强颜一笑:“不会啊,哥哥,你好点了没有。”摸摸他的额头,没有那么烫手了,是药起效了,那叫向风的男子,如果她向他求助,他会愿意吗?她能看出,他不是凡夫俗子,不会介意先收留他们兄妹的,就是寻个破庙,她也不会如了向夫人的意,嫁给那个鳏夫,清傲如她,岂能让她这样将她的命运给掌握了。

“哥哥,我们走吧!”她用力地扶起他。

走,向晚清不解地看着她:“晚儿,怎么了?走,去那里,要离开向府吗?不,晚儿,哥哥会保护你的,你放心,哥哥会的,等哥哥病好了,咳咳。”一阵猛烈的咳让他止住话,晚歌急忙抚着他的背:“哥哥别急,慢慢说。”

“哥哥病好了,一定赚好多钱让晚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晚歌伤痛的泪水流了下来,用手背拭去:“哥哥,你以为我会在乎钱吗?哥哥,为什么要在向府,向姬她是皇妃,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了,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哥哥,你醒醒吧,除非你真要向夫人把我嫁了。”

“嫁你。”他惊起来,又是一阵猛咳,用一边的毛巾擦了擦,竟然染上了红红的血迹,他赶紧藏起来,不让晚歌看见,惊惧地叫:“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是的,哥哥梦该醒了,向夫人要我嫁给一个死了妻子的下人,你愿意吗?”她伤痛喊着,企图让向晚清的梦醒来。

“不行,她怎么可以,晚儿,别怕,她要是敢威胁你,我不会饶了她的,我们走,走。”挣扎着下床,他用力地叫着,要把心头深处的什么东西挥走一样。

晚歌扶起他:“哥哥,你等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收拾一下,这里可能要平为花园了。”她不嫁,那么向夫人就连坐的地方也不会留给他们的。

向晚清摆摆手:“晚儿,乖,先去吃点东西,你手烫得很,听话,哥哥把重要的东西收一收。”头好昏啊,怎么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残忍啊,晚儿说得对,梦该醒了,苦他一个也就够了,wωw奇書网不能让晚儿也受苦了。

将他所有珍贵和值钱的东西,以及娘留下来的东西全装了起来,这几乎让他全身汗淋漓的,这是住了十多年的地方啊,有多少美好的回忆在这里,可终不是他的地方,终是要离开的,他艰难地打开门,晚歌拿着个包袱立在门口,扶住他,一拐一拐地往外走去。

一回头,那落英缤纷的梧桐花竟然白得刺眼。

一步步地往西门而去,而那高贵端庄的向夫人竟坐在西门口,二个丫头立在她身边,看见晚歌走过来挑起眉:“怎么,嫌那管家的侄子配不上你啊?”

“晚歌高攀不起,向夫人看得上眼的人,都是人之龙凤,想必那管家的侄子必是有过人之处了,才会为晚歌着想,可是晚歌怎么会夺了夫人的心头所喜呢?夫人不是有二个云英未嫁的小姐吗?晚歌身份低下,不敢掠美了。”那么好,为什么不嫁她的女儿,她是要走了,可不会任她来污辱。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翅膀长硬了,大了是不是,想走,可没那么容易,算一算,你在向府也是十六年了,养那么大一个人,不容易啊。”她悠闲地喝着茶。

晚歌一肚子的气:“你又想怎么样,我和哥哥没有卖身给你向府。”

“是倒是没有,可是你是向府养大的,这没错吧!”她翘起唇角:“林管家,你倒是算一算,一天他们得吃多少,用多少的,这十六年加加减减少来,给我一个数。”

“是,夫人。”一边的林管家挥着那毛算计起来。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一定要逼她嫁给那个鳏夫,她一肚子的气,可是他和哥哥,一弱一病的,如何能和她对抗。

“还有,看看,他们都拿了些什么东西,向府家大业大,莫让小人贪图了东西。”她挥挥手。一边的几个下人就过来要扯晚歌的包袱。

“够了。”向晚清大叫一声。

“哟,你是跟谁个说话啊,那么大声。”向夫人吓得将茶喷了出来。

“向夫人。”他抬起头看着她,眼里饱含着恨意:“够了,不想你以前所做的好事让别人都知道,请你适可而止,莫为难我兄妹俩。”

他发怒地吼着,晚歌扶住他摇晃的身子。

“你是什么东西啊,倒是朝本夫人呛声了,一个拐子,别不识好歹。”向夫人咬牙看向他:“今儿个有二条路任你走,一是让她嫁了,二将你二人在向府吃住的钱都交来。”

她明知道,哥哥是没有这笔钱,却还咄咄逼人,晚歌看着这一派绿意,繁花似锦的向府,只觉得寒心,咬牙说:“还有第三条路,就是我死在你的面前。”

“晚歌。”向晚清叫着,然后朝向夫人大喊:“我这条脚还不够赔你吗?晚儿明明是向大人的亲女儿,你一再的苦苦相逼,是不是想要让我把姬妃娘娘的事给捅出来,鱼死网破,我不在乎,你休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她是向宰相的亲女儿,晚歌呆了,向夫人也跌坐在椅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向晚清半拖半撑着晚歌,一步步地走出了西门。

她是向宰相的女儿,这怎么可能,不,她不是,她不会是的,永远都不是。咬着牙,晚歌清醒了过来,和向晚清相扶着没有目的地往街上走去。

第一卷

第十二章:安家小姐

“小姐,小姐,你看,是向小姐。”秋月开心地指着前面的女子,她的肩上伏着一个男子,可是秋月还是认出来了。

安雪儿高兴地说:“是她。”

黑色的大轿到了晚歌的前面停下,秋月兴奋地叫:“向小姐,终于看到你了。”

晚歌恢复了神智,看看,竟然绕了大半个向府了。

这时安雪儿也走了前来,朝着她就是盈盈一拜:“雪儿谢谢向姐姐。”

“安小姐,你这是为什么?快起来,我受之不起。”她想扶她起来,可是哥哥昏昏靠在她的肩上。

秋月叫着:“要的要的,向小姐,我家小姐就是特是来拜谢向小姐的,因为那斑啊,这几天都按照你的方法去做真的淡了很多呢?所以小姐今天特地来谢谢你。”

安雪儿看到她肩上的向晚清,叫了出声:“他?”

“他是我哥哥,正病着,安小姐,我有个不情之愿,不知道安小姐是否能帮我。”她愿意用尽一切办法帮她消掉脸上的斑。

“向小姐可别那么说?天啊,他脸好红,看大夫了没有。”

她一笑:“我们没有钱,也没有地方住了、、”

没等她说完,安雪儿就叫着:“向姐姐不必开口,雪儿明白了,来人,将向家公子扶到轿里去,去请大夫来。”挽了向晚歌的手,又惊叫起来:“向姐姐,你的手也好烫,想必人也病得不轻啊,如果不介意,请到安府暂住。”

虚弱地一笑:“不秘了,安小姐,我只是想,能不能跟安小姐先借点银子,让我先治好我哥哥,晚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洒扫之事,还是能做得来。”为人当丫头,挣取钱,并没有什么丢脸的。

安雪儿摇摇头:“向姐姐想要折煞我了,向姐姐为雪儿治这怪病,已是雪儿的再生父母了,雪儿当要思恩图报,向姐姐也莫要推辞,请跟我回安府,让大夫仔细调养身子,才能为我治好这病根啊。”她殷切地说着,还怕晚歌拒绝,揭开一点面纱让她看:“向姐姐,你看,是不是,淡了好多,所以你一定要答应我,跟我回去,再为我治好啊。”

她的肤色越来越好看,而那黑斑却有明显的淡化了,想必是那些东西起作用了,晚歌叹着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那时无意中的事,竟让她有了着落点,而这安家小姐也没有向夫人的势利眼,她点点头。

秋月就挽着她的手笑着:“太好了,终于能请到向小姐了,小姐,夫人和老爷会高兴得不得了的。”

“是啊。”安雪儿也笑了。

心终于放了下来,全神一松,她也没有力气地昏在秋月的肩上,刚才,她都是撑着一口气在走,希望能到药铺那里,再遇上楚向风。

昏昏沉沉几天,她不知醒了多少次,似乎喝了不少苦苦的药,然后又沉沉地睡去,一缕阳光透过那飘飞的轻纱照射在她的脸上,她睁开了眼,头痛欲裂般:“水。”她叫着,才发现喉咙干得发痛。

一边打瞌睡的丫头慌忙擦擦眼睛,惊喜地叫:“向小姐醒了,你要什么?水,好,马上来。”她端了杯温开水,扶起晚歌,让她小口小口地喝下。

喝下一杯水才觉得有了些力气,撑起身子,她打量着这陌生的地方,很是雅致和秀丽,和她以前住的简直是天襄之别:“这是那里?”

那穿碧绿衣服的丫头开口笑着说:“向小姐,这是安府啊,是我家小姐带你回来的,还记得吗?向小姐足足睡了五天了。”

啊,昏睡了五天,那哥哥呢,她焦急地问:“那跟我们一起的那个男的呢?他是我哥哥,他怎么样了?”

“向小姐放心,我听秋月姐说,向公子病得比够重,不过已经请了专门的大夫在看了,不用担心的,小姐知道你醒了,必会好开心的,她天天都来看你呢?还有夫人啊,老爷啊,也急着想见你。”她嘎嘎地说个没完。

这些让晚歌心里暖暖的。

“我说呢?老远就听到碧儿的声音在叫,肯定向小姐醒了,不是吗?”秋月人没到,声先到,扶着安雪儿轻盈了进来了。

“碧儿,向姐姐身子虚,去让厨房弄点汤和粥来。”安雪儿轻轻地说着。无论一举一动中,都透露出了她的娴雅之气,这才是大家闺秀啊。

晚歌笑着:“有劳安小姐操心了。”

安雪儿坐在床前,执起她的手:“向姐姐,你何必客气呢?家父家母一直还想亲自来谢谢你呢?你看。”她开心地揭开面纱:“是不是又更淡了些,我想不用二个月,就能全消了。”

美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纵使那安雪儿的脸上,还有着黑斑,可是她却看到她美丽而可爱的脸了,晚歌笑着:“我越看你越是美丽,雪儿,你的慧质兰心,不是美丽可以比拟的。”

她羞红了脸:“姐姐怎么可以笑我呢?姐姐大病刚好,等姐姐身体好一点了,家父家母必会来拜谢的。”

晚歌收起笑意:“雪儿,即然你都叫我姐姐了,怎么可以让老人家来拜谢我呢?你能收留我兄妹,晚歌已是感激不尽了,晚歌身子好之后,必然会诚心诚意让雪儿的脸恢复到以前的。”将她所知的,都会想出来,以报她的恩情。

“这不过是小事,向姐姐却一直记在心上,分明是不把雪儿当妹妹看待。”她掩嘴轻笑着。

晚歌也笑了,上天,终究不是绝了她的路,关了她的门,开了窗。

用过些东西,取来铜镜,镜中的人竟是锁骨尽立,眉眼深陷,楚楚细腰不盈一握,和往日里那种清丽一比,简直是像不同的人般。

写了几张单子,让碧儿丫去弄了些补气安神的汤来喝,不多二日,脸上就容光泛发了起来往日的颜色也回了来,才敢去看望哥哥,要不然,他看到她那样子,不心疼才怪。

安府很大,却没有向府的规矩,处处是绿意盎然,阳光明媚的,轻盈的身子在碧儿的挽扶下,走到哥哥所住的客房里,几个侍僮毕恭地站在门口。

走了进去,满室的药味,她哥哥正在床上呆望着窗外,见她进来了,笑着说:“晚儿,我正寻思着怎么去看你呢?可他们竟守在门外不许我出去。”

“呵,可是为了哥哥好呢?还昏吗?我听大夫说,你内出血,劳累过度,又受了打击,才会病得这么重的,幸好安小姐,不然我们兄妹就昏在大路边了。”

“都是哥哥没用。”他叹着气。

“一大早的,就听到有人叹气哦。”一声娇脆的笑声,二个粉衣女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是安家小姐,一个是她没有见过的,可那娇妍夺人的面容,不凡的衣着,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秋月则在后面捧着东西。

安雪儿依旧还是戴着纱帽:“在向姐姐的房里没找到向姐姐,,就知道姐姐必是到这里来了,呵,这是表妹花想容,想容表妹一向如此捉狭,可是大家的开心果,向姐姐莫见怪了,待姐姐和表妹相熟了,就了解了。”

晚歌点点头,笑着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是诗中的名字。”

“呵呵,估计我爹爹也是这样想的。”她笑着:“向姐姐真的好漂亮啊,而且还让我们安家的大小姐开心了,真是了不得啊。”

她似纯而纯的眼神,有些隐隐闪闪,晚歌垂下头:“不敢当。”

“向姐姐的哥哥很清俊的嘛?”她活泼地笑着,丝毫不觉得夸一个男子有什么不好,当如她外表一样,活泼而又带着淘气的女子。

“小姐,药都凉了。”秋月叫嚷着。

“我们到外面去说话吧!”花想容也不怕生地拉起向晚歌和安雪儿的手到外间:“别让秋月那丫头的药凉了,呆会可能会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表小姐。”秋月不依地叫着。

三人在外面闲谈了一会,晚歌只觉得这二个小姐虽是养在闺阁里,却也知晓大义,懂琴棋书画,一谈到这个,三人就有话题了,聊得开心连日值中午也不知。

还是秋月的肚子饿得直叫才提醒了她们,花想容笑着说:“一声轰隆隆,原来要吃饭了。”

晚歌和安雪儿掩嘴而笑,秋月不依地说:“表小姐就爱嘲笑我,人家没吃早饭来着。”

“也该用午膳了,不如在这吃吧!秋月,你去让厨子多弄几个菜,就端来这吃吧!”安雪儿小声地吩咐着。

没多大一会,菜就上了,菜盘上,果然没有出现什么动物的内脏了,倒是土豆不少,三人边谈边笑地吃着,饭后,秋月奉上茶和水果,竟然是香蕉,晚歌脸色一变,将安雪儿面前的香蕉移开:“雪儿,这香蕉万不能和土豆同吃,更会让斑严重的。”

“啊。”安雪儿的茶坏砸落在地上,惊得叫了起来。

“这厨子怎么这么大意啊,这样也会吗?”花想容也惊叫了起来拍拍胸:“幸好我没有吃,要不、、、、”吞吞口水看着安雪儿。

这必然是有人要让安雪儿好不了,是谁呢?竟然这般地要毁了她的脸,晚歌的眸子沉了下来:“雪儿,这人一定要揪出来,不然做再多也是枉费功夫。”

在吃食方面,搭配得可真是好啊,绝不可能是巧合了。

第一卷

第十三章:安家厨子

安雪儿吓得不轻,直喘着气:“原来,是府里的人,一直想要让我毁了脸,秋月,你去请爹爹来。”

“等等。”她叫住秋月:“雪儿,这事不宜劳师动众的,一个巧合和不知道的理由就可以搪塞过去了,我问你,秋月,安小姐的吃食一向都是专一的厨子料理的吗?”

秋月想了想,点点头:“是啊,一向是由崔厨子主理的,哦,我记起来了,他是今年春天来的,做的菜很清淡入口,小姐特喜欢吃,吃起别的厨子风味就没了胃口,所以老爷就专门让他负责小姐的一日三餐。”

还上瘾了不成,有些东西,是越吃越上瘾的,比如大麻之类的,或者更甚者放些药粉下去,无色无味,让人一吃再吃。

看来安小姐早就让人算计上了,人说好心有好报,她救了她兄妹,她也要帮她揪出那只黑手。

“秋月,先别惊动他,你现在去让他做个面上来,就说小姐今儿个天气热,不想吃饭。”她就等着,看是巧合呢,还是人为。

“是。”秋月点点头。

“这人还真是了不得啊!”花想容惊叫着:“幸好我吃食没有和表姐一起,那我岂不是也赶不上七月的大选。”

安雪儿难过得想哭:“我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有人要这样害我,我自问待别人从没有过份之处。”

“雪儿,别难过,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晚歌的手握住她的手。

她感激地说:“幸好有你,向姐姐,要不,我这张脸,就恐怕一辈子也好不了。”每天都吃那些美白的食物,每天都让秋月涂涂擦擦的,斑在前几天是淡了不少,可是这十天来,却像是没有淡化的样子了,让她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

那面很快就上来了,果然,没有防心的崔厨子做的面是酱醋不少,而且还加了不少的葱花,豆鼓,匠菜粒,闻起来很香。

崔厨子也笑颠颠地跟着来了,料必是秋月丫头叫来的。

晚歌搅去着那碗重料面,笑着说:“听闻崔厨子的手艺十分的精,晚歌也略懂一二,不知可否赐教。”

“不敢当。”崔厨子笑着说:“必是小姐的好了。”

“你真会说话,我听闻崔厨师是有相当丰富的厨子经验,而且烧得一手精雅之菜。”

“小姐过奖了。”他抬起头,有些甚是得意。

晚歌眸子闪过一丝精利,看着他的神色:“晚歌有一事不甚明白,崔厨子做了十几年的厨师,难道不知道长斑之人不可以吃这些黑色素沉重的东西吗?”

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的犀利,很快就反应惊慌地叫:“啊,这我实在不知,这是崔家传留下来的酸辣面,绝无何意。”

她勺了点汤慢慢地试着味:“够酸,够醋,也够辣,只是你没发觉你的芹菜放错了地方吗?这味儿就相冲了。”芹菜本来就有独特的香儿,要是素面还可以配配料,只是这浓浓酸酸的面里,还放芹菜,就意味深长了。

“小的不知道,小的下次不敢了。”他慌乱地向安雪儿鞠着躬。

晚歌一笑:“崔厨子,晚歌是跟你开玩笑的,雪儿怎么会吃这些黑黑的东西呢?是晚歌嘴馋想要吃,这味儿,还真是相当的特别,好吃,不好意思,这么好的厨师,安小姐真是要重重赏之了,当真是一绝啊。”那厨子看起来惊慌失措,可是那从容的眸色,必然也是知道的,他后面必有人吧,他可以走,但是真正的人没有抓出来,始终是一根刺。

她的反然让安雪儿和秋月看呆了,还是那花想容反应得快,慧黠地拍手笑:“是啊,这看起来就很好吃,闻起来真香啊,崔厨子,可不可以也帮我做一碗啊。”

“啊。”崔厨子抬起头来,有些迷乱了,刚才不是说这不能混一起的吗?这会,怎么都叫起好来了。

“向姐姐的美容可是厉害的,我才不怕呢?而且对食特也了解,我当然放心啦,快去啦,本小姐肚子看得咕咕叫了。”

他迟疑地看了晚歌一眼,就下去了。

安雪儿似乎明白晚歌的意思了,用过午膳就单独让她到她的闺房里来。

在晚歌的面前,她也不必伪装自已,那斑如数日前一般,也没有很深的淡化,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向姐姐,你想说什么,现在但说无妨,没有我的吩咐,丫头们都不会进来的。”

晚歌皱起眉:“我看那崔厨子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惧怕,想必他也无惧于什么?大不了,他就一走了之,但我始终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以你安家的名声,和为人处事,也不会结下什么仇家之类的,他也不是下什么剧毒之药,只是毁了你的脸,我看这跟你七月大选有关。”

“向姐姐是说,他是让人收卖了?”安雪儿惊叫出声。

“我也不敢这么猜测,可是七月大选,这还没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就只害你一个,七月选秀,多少名门之女,大家闺秀也会去,这事必是有古怪了。”单单就害安雪儿,七月大选未必她就能选上,不是吗?

安雪儿叹着气坐在一边:“事到如今,我就将所有的事都和向姐姐说了,雪儿是想七月大选入宫,雪儿并不是好强之人,宫中的安惠妃是我的姑姑,她一向体弱多病,一直想让雪儿进宫去陪她,皇后娘娘也特许了,让雪儿在七月大选的时候,露露面,那也通融一下,让雪儿进宫。”

就这样吗?为了体弱多病的姑姑入宫,宫门易入可难出啊,这牺牲也未免太大了,她有些羞红的耳根让晚歌知道了些事。她也明白,安雪儿这事,恐怕不只是只有安家的人知道吧,要是有心人早早地就收买了厨子,让她七月去不掉,不就让安惠妃的希望落空了,这些事,看似千头万绪,进宫真的很好吗?还没有进,外面就已经先算计起来了,只怕入了宫,性命怎么丢了,也不晓得,到时候要悔恨就晚了,她宁愿闲云野鹤一般地抚琴吟诗的。

“厨子不换是不行了,可是我想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走了个崔厨子,还可以来另一个,人是防不胜防啊。

安雪儿害怕起来:“姐姐,那怎么办啊?要不我让爹爹把那厨子抓起来,送了官府,让他供出是谁让他做的。”

这些事,能牵扯到官府吗?恐怕查到最后,他们也不敢深查了,那厨子也可以一口咬定只是他一个人做的,或是无意的,又如何,浪费气力而已,终究,苦的还是自已,那斑却已生成了,惟今之计也只有亡羊补牢了。这安家小姐倒是没有什么心机的,这么一个单纯的人儿要是入了宫,也只能成为别人的棋子啊,晚歌的心里升起了一抹同情,如果她不是看了不少的书和电视,她也想不了那么多,人心可以难测,可以高深,也可以肤浅啊。

“雪儿,晚了。”一个半白头发的老人和个慈祥的夫人走了进来,一边摇头一边说:“那崔厨子,卷了细软逃了。”

“啊,爹爹,可是向姐姐说还有真正的黑手,怎么办,我们还不知道是谁。”安雪儿惊叫起来,摸着脸哭着说:“雪儿宁愿不要进宫,也不要变成这个样子啊。”

这想必就是月城的财神爷安老爷了,晚歌起身行了个礼,却让安夫人扶住:“万万不可,向小姐可是我安家的大恩人啊,我雪儿的脸就得全靠你了。”竟然就要向她行大礼,晚歌惊呆了,握着她的手。

这是一双宽大而温暖的手,是一双爱护女儿的手,更是一双慈母的手,晚歌感动了,在受过那么多的冷落之后,这双手,带着母爱也带着温暖让她动容:“安夫人,请起,晚儿必会效绵帛之力,尽力治好雪儿的脸,雪儿救我兄妹,晚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安父也笑着拍拍安雪儿的背:“瞧,向小姐这般说,你也放心了,真是一个好姑娘啊,有你在,我就放心了,我女儿就有救了,向小姐,你放心,我安贞说话算话,必会分你一半家财。”

晚歌摇摇头:“安老爷,安小姐能收留我们兄妹,晚歌已是感激不尽了,钱财乃身外之物,晚歌更喜欢靠自已的双手来赚钱,若是安老爷有心,可将这些钱财拿去救济街头的孤儿老卒,更为安府积福啊。”

“好,好,好。”他大笑着连说了三个好:“雪儿能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啊。”

安老爷的平易近人和安夫人的慈祥,让她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看着安老爷那防备的眼神松散,她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是在试探她吧!幸好她不是贪心之人。

是她太大意了,还是秋月是有心的,让那崔厨子就这样走了,让官府辑拿多半也是没有结果的了,总之,这一饮食风波就过去了,而安府照顾她哥哥也越发的细心,没二天,向晚清就可以下床走路了,再加上她的食物补身,年轻的他,在这大病之后,更显得精癯和俊朗,通常让那些丫头们看得脸都红了,更没有人会介意他的脚是不是跛,毕竟他是安府的贵客。

向晚歌正在挑选着益母草,而那好学的花想容就站在一边观看。

“这东西真的可以让肌肤又润又白?”

“这当然了,当年有个女皇上,武则天,她就一直专门用益母草来美白,一直到老,那肌肤也是白白的。”她笑着,将那挑好的益母草放在一边。

“晚儿。”向晚清叫着走了上前:“今儿个,哥哥出去看看,有什么活干的,身体好多了。”

“啊,向哥哥还要出去,做什么事啊,你在安府还怕没你饭吃吗?你大病才好的。”花想容叫了起来:“还是你嫌安家的饭菜不好,想要去赚银子加菜啊。”

向晚清搔搔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晚歌笑着抬头:“我知道哥哥的意思,但是哥哥,我不介意你那样做,毕竟人是要自立一点好,可也要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先。”

“就是啊,要是又倒了,可又要向姐姐照顾你了。”花想容叫喊着:“不管,向姐姐的话呢,就是大道理,她不让你去你就不许去,你要是没事做,可以帮向姐姐做这些事,别看这些,可让向姐姐忙得很。”

晚歌无奈地笑笑:“表小姐这张利嘴啊,就是没有人能说得过她,哥哥,你先坐下歇着吧!你要是觉得没事做,闷着,就帮晚儿摘这嫩点叶儿下来。”

“说不过你们。”他坐了下来,看着他最疼爱的妹妹,她的坚强,让他真的很骄傲,他不得而知,为什么晚儿会那么多的东西,但是这个妹妹,真的让他眼前一亮。

她将桃花捣成汁,呆会让安雪儿放在脸上,揉擦,这桃花可不能小看它了,这可是去斑美白的圣品,虽说现在已是五月天了,可是安家老爷就是有办法在这个时候为她寻来新鲜的桃花,再加上吃食方面也是去斑的,每天都不断地尝试着方法,这三天以来,又可以明显地看到安雪儿的斑淡化了,真是让人兴奋啊,可是她也寻思着,待哥哥好了,到外面看看,住在安家,虽是衣食无缺,让人侍候,但毕竟是别人的家,千般万般好,也不如自已的狗窝好啊。

第一卷

第十四章:参加诗会

花想容看着枝头上的鸟儿:“倒是叫得欢,小心我把你们射下来烤了吃。”

晚歌笑着,这个表小姐真是很能得人心的:“表小姐是不是开了食戒啊,想要大开胃口了。”

她开心地说:“向姐姐,我还开色戒呢?当我是花和尚了啊。别走,我要抓了你做我的押寨夫人。”笑着要扑上去,晚歌一闪,跳到向晚清的背后:“哥哥救我,母夜叉来了。”

原本,男女是受受不亲的,可是这表小姐可没当向晚清是什么外人,一样嬉笑照常:“我不管了,你引起了我的胃口,晚上一定要大开食戒,你要煲汤给我喝。”

“哇,瞧瞧才喝了一次,就开始来劳役我了。”她笑着:“晚上烤只兔子给你吃,小心变成兔子一相的嘴唇。”

吞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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