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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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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公点点头:‘晚妃娘娘说得有理,奴才闻起来也甚是不舒服,倒也不知是香,如今娘娘换过这香,闻起来,连神宁也安明了,淡淡香香的,真是舒服。 “公公,以后那些想了不要点了,在不然就只点宫里偷领来的,还有花,刚才那些花气味太浓,最好也不要插在这里,空气不流通,只怕闻多了让人昏昏欲睡。”她没有点醒什么。
周公公却也明白了,小声地说:“奴才遵命。会尽最快的速度换下来。”凌然马上就要立为正妃,宫里的事,她都插上手,做奴才的自然不能阻止,不过在她走后,而能尽快地换掉。
晚歌一笑:“周公公做事真是让我放心,唉,你们出去做事吧!待会说不定皇上会龙颜大怒,波及你们。”
“娘娘。”周公公小声地说:“皇上一夜没睡,等了娘娘一宿。”
“谢谢你,周公公,湖青,你们都下去吧!皇上这儿,有我在。”
风凉凉的吹着,那薰衣草的香味让她想睡,一晚上都没睡,在马背上,不知走了多久,她的又累又倦,坐在他的龙椅上,这是他的位子,很大,很软,足以坐下整整三个她,心里有些叹息,他会怎么样对她呢?信还是不信吗?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信任可言,说再多的爱,似乎都有些空白。
想着想着,她竟然打个哈欠,趴在宽大的书桌上睡。
楚天推掉凌然的贴子,急匆匆地踏进未央宫,周公公早就躬着身子说:“皇上,晚妃娘娘一早就回来了,正在御书房,是否让奴才去传娘娘来。”
“不需要。”让几个公公解下头上的王冠,褪下外袍,他就朝御书房走去。
轻轻的合上门,淡宜而令人松神的熏香让他将朝政的烦恼一扫而空,少许的桃红和长草,配的很美,却没有那个趴在桌上睡的女人美,如果是谁那么大胆坐在他的椅子上,他必会龙颜大怒,这是对他的不敬,可是她是晚儿,坐在属于他专有的位子,他甚是欣慰,他甚至不想去吵醒她,但是他有一肚子的疑问。
他疯狂的想知道,昨晚为什么她没有回宫,在楚观云的房子里呆了一夜也没有出来半步,是男人都会想知道的,那是他的妃子,是他心爱的晚儿,多少的疑问在心头,这一刻,他竟然说不出口。
他一夜没睡,他焦急了一夜,几乎没有亲自出宫去接回她,可是理智告诉他,他要相信晚歌,相信晚歌。
将她轻轻的抱起,再落座,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趴着会让她腰酸背痛的。这小小的移动,也让晚歌醒了,睁着水亮的眸子,才发现,他回来了,两眼的憔悴深陷。
她的手指轻轻的划上他的眼,心疼地说:“你一晚没有睡。”
点点头,他没有责骂她,逼她,怕打破一室的平静:“是的,我很担心你。”
“你要问什么吗?”晚歌清亮的眸子没有避开他:“我请四王爷出战,她答应了,而我也答应他,留在那里一晚,跟着他去出战定都。”这一晚,足以让人胡乱的猜想。
他叹口气:“晚儿,你是想要我掐死你,还是你想听到什么?我很生气。”起伏不定的胸口,是他努力压着气息:“你以为我会让我的女人去委曲求全这朝中的事,我说过,什么事都不要担心,都有我在。”
靠在他的胸口,晚歌轻轻地说:“你以后晚儿会享受这些吗?我会享受在你的无可奈何人,在另外一个女人给予的条件下和你双宿双飞吗?我知道你心疼我,想要让我无忧无虑,可我不是木偶,对不起我做不到。如果我没有爱上你,也许我会不在乎的。”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咬着她的耳垂:“什么样的晚歌,什么样的心,总是让朕记着,一头栽下去就没有再回头的路了,晚歌,朕是想知道,朕昨天是要气疯了,一夜卫慧让朕的心都跳了一夜。”
“那你相信我吗?”她抬起眼,不躲闪他的吻。
他点点头:“我相信你,就如那个赌局,朕才不会让自己踏进一样的漩涡去。”
她笑了,高兴地笑了。拉起他的手,胡乱的轻咬着:“皇上,皇上,我真想咬下去,看看你的骨子里流着什么样的血,我总以为我不会爱人,我的感情很淡,原来我也可以很疯狂,可以这么兴奋。”
他笑着将袖子拉高:“你咬吧,在我的手上,留下你的印子,晚歌,我赌对了吗?给我一个答案,我心还吊着呢,我只能选择相信你,因为我爱你,我不想让你难过,所以我宁愿相信,别当我是皇上,只是一个无法自拔的人,你将我所有的冷漠,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不可亲近,都吹散的不复存在。”
她笑着点点头:“你猜对了,要是你进来一骂我,那么我们之前说的爱,就像纸一样满,风吹散了,你也相信我,也相信你亲弟弟,不是吗?”天那么明媚,风那么凉,香那么宜人,她的心好的想尖叫,她的倦累不扫而空。
“对,朕知道他目的,他是很喜欢晚儿,但也没有到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从来,他都是光明磊落的,可是晚歌,你会不会觉得朕真的很没用,左得倚靠凌然,右得依着楚观云,现在连你也拖下了这浑水中。”
晚歌手指揉着他的眉:“皇上,再皱眉就真的老了,你不是没用,只是他们的心里,都没有真正的了解到家国这二字的含义,必有别的目的,而这几年因为事事平安,让人也萎靡不振,契丹的日益强大也是一个威胁,原本可以和好的,只是因为我一人,挑起了不少的是非,晚歌知道朝中众多人让皇上责骂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上书要处决晚歌或是让晚歌下嫁契丹王,因为这些因素,所以朝中的力量不凝聚,而你一直在保护着我,你和凌然并肩作战,晚歌安能高歌起舞。”享受他给她带来的这不易的安宁。他的压力,她焉能不知,他是有才的皇上,创业容易守业难,皇上也一样,他志满天下,他让大月朝富足安康,国泰民安。
亲吻着她的手指,轻轻的啃咬着:“你吓了朕一晚上。”
“呵呵,皇上,你相信我就没错了,四王爷会打破这一切的,皇上,我答应他,我会去定都。”要分别,唉。
他紧拥着她:“当然不可以朕怎么会让你去那里,此次契丹有百万之师,那里是危险之地。”
“我知道,我只能相信他,皇上,你没有信心会打赢契丹吗?”
他叹口气:“说实在,朕不是战场上的英雄,朕没有把握,契丹人凶狠剽悍,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些倾巢而来,不达目的不罢休,我怕失去你,你明白吗?更不想让你离开朕的身边。”
晚歌笑盈盈地坐直身子,看着他的眼:“皇上无须担心,兵多将广虽是一大敌,可主要的胜负还是看在天时地利人和的份上,用兵之计好的话,赢是不成问题的,诸葛亮以少胜多,甚至是空城计,最后让弱势的刘备鼎立三国局势,虽然晚歌没有那样的才华,不也有话是这样说的,三个臭皮匠,大家齐心合力,必能破了定都之危。”而且楚观云真的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好,朕跟你一起去,我们同心合力。”他也不想做高座金銮殿的皇上。
点点他的唇,晚歌摇摇头:“皇上,你忘了吗?这里还有奸细,你要留在这里,还要准备军饷之类的粮草也是一个重事啊,如今朝中能用之人,的确不多,皇上应该天下招贤,能人之士可以采用,朝里如此儿戏,实不应成就大事。”做皇上的,岂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在朝为臣,就该为朝为国着想。
“安逸得太久了,朕这些事,早就办了,晚儿,我越来越佩服你,为何你懂那么多。”他奇怪的看着她。
晚歌神秘的一笑:“到时候了,我自然会告诉皇上。”
“难道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现在告诉朕还不是一样,朕心里不安。”
她呵呵笑:“皇上,听晚儿所言吧!”
“可是朕舍不得晚儿。”他直接说。
“又不是马上走,还得过几天,如果朝中无人,很多大事,皇上也不清楚,晚儿还是建议皇上不要去定都,晚儿一守会回来的,如你这次相信晚儿一样,晚儿不会让你失望的wωw奇書网。晚儿去那里,一来,可以赌注悠悠众口,二来,可以稳定军心,三来,可以让耶律烈有所顾忌。那么等这仗打赢了,天下之人,如可对晚儿说三道四,不是吗?凌然能为皇上做的,晚儿也会为皇上做。”
“你不用和她比,在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为你委曲求全的事,朕不是没有做过,不是吗?”
她嫣然一笑:“天,你会让我越来越爱你的。”
他笑了:“朕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她真是何其有幸啊,凌然算什么,不重要了,她要在后宫争权夺势就争权夺势吧,她不会在乎的,她争了一切,也争不了他的心。
周公公轻轻的叩门声,恭敬地说着:“皇上,凌小姐觐见皇上。”
楚天无奈一笑,还是用力地亲亲她的唇:“朕还想多和你相处下,看来又是头痛的事了。”
晚歌并没有退下,而是笑着说:“周公公,皇上有空,请凌小姐进来吧!”
眨眨眼,站在他的身侧。
凌然施礼后笑着看晚歌:“晚妃娘娘,凌然和皇上商量军国之事,娘娘是否先避一避。”
楚天淡淡的一看她,说:“不必回避,晚儿多听一些,对定都之战或许更为有利。”
晚歌朝她潇潇:“凌小姐,不,应该是贤妃娘娘了,你的立妃之事,恐晚歌不能经手,此时已让景妃去操办了。”景妃的事,她包了下来,她会让景妃再宫里依然是风光的景妃,不过景妃大概也会看清,谁才是帮她的人。
这明明很好用的一张牌,可以安插在宫中,也让凌然做了正妃之后,不能横行太多。而景妃做事,就不会是为皇后了,而是为了她。要她帮她操办立妃的事,对不起,她没有那么大的胸怀。
凌然面色有些不好看:“晚妃娘娘也对这烦躁之事有兴趣。”
楚天和晚歌相视一笑,他心情愉悦的说:“凌小姐,你也不必太劳累,晚歌也是一个奇才,定都之事,朕全交由晚歌打理,由四王爷出战,带八十万兵马应战契丹。”
凌然皱着眉,直直的说:“晚妃娘娘你去干吗?你能战吗?你会军事吗?”
还真是瞧不起人,晚歌夜扯上笑:“凌小姐,这是本妃的事。”不容你来过问。
楚天摊开大半的江山图在桌上:“凌小姐过几天封妃之时,先去叩拜一下晚妃吧,朕在当天也会加封晚妃为贵妃,十天之后,和观王北上定都。”
这,并不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并没有想到向晚歌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子,竟然可以改变她所布下的东西,而且欲要冲破,这怎么可以,她费尽心思才到现在局面,要打破,只有她才可以,她才是天下人所要讨论的天女,不是向晚歌,她可以如愿以偿的为妃,却还是钻不进楚天的心里,向晚歌让她震撼,为什么四王爷肯帮她,明明是二人的目的就要达到了,而他却半路放弃,在坚持两步,向晚歌就会是他的了,到时再战,岂不是更好。乱了,她乱了她的计划,她不可以让向晚歌什么都得尽了了,得了王爷的心,还得了皇上的心,男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了,她自问,不必她差。冷静下来,宜人的香气。她和皇上之间的眉目传情,可见昨晚之事,并没有让他们有所吵架,而是更进了一步。
连香也换了,这向晚歌真是不可轻视的对手,她笑了笑:“晚妃娘娘,凌然失礼了,十天之后出战,那凌然也向皇上请战去定都,凌然身为大月人,就要为皇上解这个局,皇上既然决定了这一切,凌然就不打扰皇上了,还请皇上让凌然十天之后跟随晚妃娘娘一起去,一来,凌然可以保护晚妃娘娘,二来,凌然也可以帮助四王爷。”
他看看晚歌的意思,晚歌含笑点点头:“只怕凌然刚立妃就出战,委屈你了。”
他有些不解,晚歌为什么肯让凌然跟着,直到凌然走后。
她才小声地说:“我是怕她,那么聪明美丽的一个人,我怕她夺了皇上的心啊。”
够了,再多的相思之苦,在她一语中,就够了。
第二卷
第十五章
皇后产后虚弱,闭门在凤鸾宫里休养,没有管宫中的杂事。
由皇上出面,轻言就化解了景妃的处境,原本皇后是要把景妃打到冷宫里去,却让晚歌插手了。
关于立妃的事,凌然早就入住在宫里,也没有大费土木建宫,他甚至也不费心去赐一座宫给凌然,就让她在建章宫,一切大小事务,皆由景妃打理。
这一次的教训,让景妃记住了,一反常态,对晚歌更是诚服,无论大小事务,都让人转告湖青,晚歌不喜人扰她清净,景妃自不敢去扰乱了晚歌,只是宫里的人都知道,凌然一进来就是正妃,让人更是奉承,有关凌然的一切,周公公都告诉杨公公,继而转告她,以及凌然的一举一动,景妃也会让人转告于她。
“娘娘,十四王子,哦,湖青说错了,滇王爷来了。”湖青笑着。
晚歌心下一高兴,好久没有见到十四了,将那厚厚的兵书合上:“快请他进来。”
依旧是如春风般的少年,越发的高大而好看,眼神柔得像是湖水,俊朗的脸上,永远是如沐春风一样的笑,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晚儿,猜猜我带了什么来给你尝尝。”
她笑语如珠:“我又有口福了,是不是,你说,是生的,还是熟的。”
“是你从来没有吃过的。”十四也不吊她胃口,将盖子打开,橙黄色的果子,和酸甜之气便冒了出来。
她眼一亮:“这不是枇杷吗?”好香啊,熟透的枇杷,这种果子,只有南方一带才有呢。
十四失望:“不会吧,晚儿,这你也知道啊?你应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呢?试了一试,香甜略微有酸气,想必你会喜欢。”急不可待的,让人装了一盒子送进宫里来让她尝鲜。
晚歌十指飞快的剥开一粒,酸甜味扑鼻而来,让她差点没有流口水,一下就咬起来,酸甜的真是好味道,记忆中的味道,慢慢地品尝着:“真好吃啊,酸甜入味,比在街上买的那种很大一颗的更好吃。”
十四睁大了眼:“不会吧,晚儿,你还吃过,还有不同的啊?”
她点点头笑着说:“我小时候可喜欢吃了,呵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和你不是,嗯,不是一个地位的人。”差点就泄露了她的秘密,说出来,会吓坏他们的,人家真当她是妖女了。
十四点点头,无奈地笑:“反正晚儿喜欢吃就好了,不过你还真不怕酸,吃得眼睛也不眨一下。”
晚歌心里一感触,对啊,以前酸得直眨眼现在吃起来,倒是一点也不酸,难道这不酸吗?剥一个给十四,他吃得直眨眼叫着:“酸死了,好酸啊。”
“呵呵,你别叫那么大声啊,哪有那么酸啊,男人就是不喜欢吃酸的。”
“你爱吃便好,听说还有一种荔枝之类的,晚儿吃过吗?”
晚歌点点头:“过些日子就很多了,不过这荔枝吃起来也是有讲究的,过了三天就色香味都没有了,越是新鲜越是甘甜好吃,种类也繁多,只是吃多了会上火,是属于南方一带的特有水果。”
十四拍手赞叹:“知道得可真是多,小生佩服啊!”
脏手一抹他的脸:“滇王爷,你哪里学来这些奇思怪调,怪不得观王爷说你不学无术,要不就是无病呻吟,谈风论月。”笑谑地看着他,原来骨子里也有着不安分,会调谑十四,这叫欺善怕恶。
十四脸一红:“晚儿真是调皮,四哥笑我也罢,你也笑我。”
“我可没有笑你,呵呵,其实这样很好,别听他胡说八道,你不来,我还要让人去请你呢?再过七天,我就要去定都了,在走之前也想见见你啊,想不到我和你竟心灵相通起来了。”十四那么纯净如水,是楚观云想破坏,一时叫他好好地学,一时又说十四没屁用。也多亏十四脾气好,才没有发狂。
十四一惊:“晚儿你去定都,那里现在很危险啊。”
“我知道啊,放心吧,我去可也是个头头,呵呵,冲锋的事轮不到我来做,十四,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进宫来帮助皇上,这些事很烦俗,可皇上需要更多信得过的人。”凌然在朝中一呼百应,大多都会听从于她的指令,算向青海还有一点点良心,没有倒在她那边。
他叹气:“晚儿,我真担心你,不过看你的神色,这般的自信,连眉毛都在笑,我就知道,没有晚歌做不到的事情,苦尽甘来也就大概是这样了。”
她一笑,塞了个枇杷到他的嘴里:“湖青你听听,咱们的滇王说什么?又在卖弄文墨来了,去炖点汤吧!十四看起来瘦了,真是舍不得啊,养得白白胖胖的多可爱啊,是不是?”
湖青笑得合不拢嘴:“湖青去炖滇王爷最爱喝的人参鸽子汤。”
十四不依地将那枇杷吃下去,皱得眉都翘起来:“晚儿开始打坏心眼了,难不成想把我养成猪啊,男人有风度,有身材才好看,不是吗?”
晚歌笑得坐不起来,扶着椅手:“十四真的长大了,还说什么男人要有身材有气质,有气度,有修养。”拉过他的头小声地说:“我让皇上给你定一门亲事如何?让你变成堂堂正正的滇王男子汉。”
十四推开她,脸红得背过身子,似有些不悦之气:“晚儿,你再笑我,我也不要再来看你了。”
晚歌坐在毛毯上:“好好好,我不笑便罢。”看样子,他是有心上人了,不知哪家姑娘这么有幸能得到十四的垂青呢?不然十四不会恼羞,只有有心上人才不要人家给他指婚。
“娘娘,花美人来请安。”杨公公恭敬地说。
“来得正好,你请她进来,这丫头啊,有好吃的,她总是能凑上一份。”
花想容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向姐姐又在调戏滇王爷了,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啊,好吃吗?”她圆睁二眼。
真是奇怪了,花想容是安家的表小姐,什么珍奇之物没见过,这枇杷本就是女人喜欢吃的东西。
十四将剥好的枇杷给晚歌朗声说:“这是南方一带的水果,叫枇杷。”
“我就说你这丫头有口福,十四刚带进宫里来的,试一试。”
花想容也不客气,瞧她怎么吃就怎么吃,啧啧有声:“又酸又甜,真是好吃啊,我就知道我有口福,向姐姐,你还有艳福呢?连滇王爷都帮你剥皮。”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十四当他不存在,继续服务,她是眼红我。”
花想容直呕气:“你还真说出来了,我是眼红啊,十四王爷,滇王爷,我也算是美人一个吧,帮我剥一个好不好。”
“不好。”晚歌和十四齐齐出声,为彼此的心意相通而会心一笑。
花想容拉下脸:“唉,还是够不上等级,自个吃,自个剥,好酸啊,真是服了你,一点也不怕酸。”
“最近怎么样?”她轻声问。
不说则已,一说花想容就气愤:“向姐姐,凌然也欺人太甚了,竟然让我们换上宫装,为她立妃,要什么风光,她是谁啊,我心里服的可只有向姐姐,你没看,今天嚣张得不得了,雪儿还真是的,屁颠地跟在她后面。”
安雪儿是想借着凌然这把新风,来跟她叫板吧!真是的,她从来没有担心过她,安雪儿是好了伤口忘了痛,把她掠到一边去不说,还老借孩子的事让人把皇上请走,几次下来没人当她说的话是真。
什么都让景妃去忙,今天是大日子,是凌然的大日子,今天是第一天形式立妃,可是真不简单,车水马龙来往的宫里,都是来庆贺她的,她是想让皇上看还是想让她看,她有多大的势力。她不知道,这样咄咄逼人,让皇上看久了,心里会怎么想,至少会反感,天下不是你凌然的,是姓楚的,有时聪明就是反被聪明误。
“想这些干嘛呢?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她淡淡地说,却有些失望,曾为姐妹,慢慢竟到这份上。
花想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姐姐,我听人说,你和凌然都要一起去定都退契丹,可是那里很危险的。”
晚歌食之无味地放了下来:“是啊,再过七天我就去定都了,我并不想让皇上为难,这一起对我来说,是一种好事,是一种转机,恐怕得过一段时间才能相见了。”
她摇摇头:“我不要,向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吧!别看我这样年轻貌美的,我家就在定都,我能骑马。”
还真不知道这些,晚歌挑眉:“你年轻貌美,呵,想容还真是不害臊,这样说得直接。”
“是啊,本来就美啊,是不是滇王爷。”
晚歌笑嗔地说:“你别为难十四了,他一颗心最善良,才不会伤了你,你想去也好,我不在宫里,还怕出什么事,去哪里好歹也有个人说说话的。”
“那就好了。”她笑得跳起来:“我会保护你,不让凌然动你一根寒毛的。”
“真是的,她都没干什么?你就怕她把我吞了一样,想容去吧,你去建章宫用膳吧,不然得罪了这位新贤妃,以后可有你好受的。”她有点怕回不来,到时会害苦了花想容,毕竟虚以委蛇,好过直接叫板。“你的心思我明白,想容谢谢你了,凌然这个比较深沉,你要学着保护自己。”
花想容点点头,笑着说:“好,那我现在过去了,不过要先恭喜姐姐做了贵妃,以后见了还得叩礼,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了。”
“瞧你说的,我几时要你行过礼啊,你这张利嘴啊,连我都说不过你。”
花想容咯咯笑着:“贵妃娘娘,臣妾先告退了。”
十四看到晚歌垂在毛毯上的香囊,皱着眉闻了闻:“晚儿,你这香囊,真是奇香啊。”
“是啊,是花想容送给我的,十四你要是喜欢,改明儿,让她绣一个给你。”这个总是她送的,不好转送给十四。
“不是,这香味好奇怪,似乎有些怪怪的,晚儿,这个给我,明儿个一定还给你,不会弄脏一点点的。”
晚歌以为他很喜欢这香囊,解了下来:“好,让你研究一下,弄丢了我可不好交代。”
十四逗留到夕阳西下才出宫,他不喜欢参加建章宫的立妃宴,也不喜欢讨好宫里的谁,匆匆就出了。
中午可以不去,晚宴总是要去的,不然人家还以为她容不下凌然呢?湖青挽着她,时间还早,就从僻静的假山那边走来,她其实也想看看,那个地方,是不是还有纸条之类的。
林间,响起惊恐的女声,赫然就是安慧妃的,幸好脚步较轻盈,又有流水的声音挡了。
“主人,请恕罪,是我不力。”安惠妃竟然跪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那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子,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和长长的黑色在风中飞舞着。
“起来,你已经被发现了,连皇上也怀疑你了,你自我了断便是。”声音竟那么沙哑苍老刻意地压低了。
安惠妃哭泣地叫:“主人,请饶命,没有人知道是我传递信息,更没有人发现你在宫中。”
“哼,笨蛋,在就让向晚歌发现了,趁今晚立妃,无人监视,你把毒酒喝了,千方百计阻止凌然去出战。”
晚歌暗忖,这个女人,还真是颇有心计,在凌然的酒宴上安排安惠妃死,这倒是让人出乎意料,别人怀疑是凌然下 的毒,这样就可以拖住凌然去定都。
“主人,不要让我死,我这些年一直都忠心耿耿地为契丹做事,从不马虎,连自己的亲表妹也搭进来了,为的就是更好行事,既然向晚歌知道了,我去把她干掉。”安惠妃的声音狠得像是从地狱传出的。
那女人怒叫:“放肆,你敢动她一根寒毛,王不会放过你的,王要的是完整无缺的她。”
“请主人恕罪。”安惠妃低下头:“请主人饶我一命。”
那女人却竖起耳朵:“不好,有人来。”几个纵身起跳如鸟一样竟是不见了,晚歌眼前一花,凌然也像是一只鸟一样飞往那边寻着那飞身而去的神秘黑衣女,却无功而返,已有不少的侍卫扭住了安惠妃。
“我早就怀疑宫里有奸细了,却没有想到是你,慧妃娘娘,你真是笨得不可救药,好好的正妃不当,做起这奸细的行为,凌然的夜宴开始了,就说怎么你不见了呢?”她得意地笑:“你送的礼可真是大啊。”
安惠妃脸色如死:“如今落在你的手上,我也只能认命了。”
“贵妃娘娘不出来吗?”凌然挑眉叫。
晚歌从林中闪身出来叹着气:“慧妃,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做了契丹人的奸细?”
安惠妃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闭上眼,一脸的求死。
凌然竟然一脚踩在安惠妃的背上:“你在宫中也受了不少的苦,为什么要做契丹人的走狗,和你接头的那个人是谁,你不说,要死是很简单的事,人最怕的就是生不如死。”
安惠妃痛得脸色扭曲着:“我不知道。”
凌然一脸的冷笑:“不知道,你还真是阴险啊,在皇上寿宴上,竟敢让刺客来杀皇上。”
“我没有。”安惠妃痛苦得叫着,让凌然一脚竟踩得她头也抬不起来。
明明是她设的局,竟把这些事都算在安惠妃的头上,晚歌看着安惠妃有些可怜她,她必也是不得已才为契丹人做事的,不然,一个正妃,有着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怎么会去做这般杀头的事呢?
看见凌然竟然掏出闪着寒光的短剑,她皱起眉:“贤妃娘娘,今儿个你立妃,恐不宜见这血光之灾。”
“贵妃娘娘不舍地吗?”凌然挑眉看着她,丝毫没有尊敬之色。
“我只是提醒你,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安惠妃的确是不知,你要她死,就给她一个痛快便是。”
凌然收取短剑:“就给贵妃娘娘一个面子,把她抓起来,塞住她的嘴。”
“走吧!湖青。”晚歌轻轻地说,长长的叹息在林间响着,又是一条人命。
凌然真的不能小视,竟然也让她抓到了安惠妃,如此的厉害,前路看起来,似有些迷惘。
第二卷
第十六章
她最佩服的人当是这样了,前一分钟可以凶狠地将安惠妃踩得抬不起来,下一分钟可以花一般娇羞,含着笑接受众人的恭贺,这个立妃之事,她早就知道,也应允楚天,可是现在竟然心里堵得慌,看着她娇羞带怯地媚视着楚天,她竟然恶心的想要吐,就连杨皇后也送礼来恭喜她荣升贵妃和凌然为贤妃,今晚的光彩,全在她的身上,身上穿着和月色一般无二的宫服,和月色一般无二的发,连插的珠钗也是一模一样,为什么觉得她很变态,明明是绝世聪明的一个好女子,却是可以这般狠毒,可以这般深沉,就凭她,要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活出自己的光彩一点也不难,她觉得自己真的看不清楚她。
摇摇头,她有点苦笑:“皇上,臣妾身子怕寒,臣妾先告退。”
“皇上,今天可是臣妾立妃的大日子,皇上宠爱贵妃娘娘,也得给臣妾一点面子,可不能离席。”楚天还来不及开口,就凌然的声音就娇慵地软叫着:“皇上,臣妾过几天就要去定都打仗,皇上也要多陪陪人家。”
实在听不下去,晚歌站起身:“臣妾先告退。”扶着湖青,盈盈而去。
走在静悄悄的宫廊上,湖青忽然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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