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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之吸血凰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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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容止端起茶杯,浅茗了一口茶,方道:“父皇身上的‘日日沉’之毒,是皇叔所为吧?”

纳兰辰逸微一震,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件事,他做得极隐蔽。连当日参与这件事的影卫,他在事后都全部杀了。他实在是想不通,纳兰容止到底是如何知晓的?

“容王亦是好手段!本王佩服!”

“不知这样的诚意,可足够?”

“哈哈哈!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纳兰辰逸双手击掌,一名侍卫推门而入。他道:“去将王妃请来!”

不一会儿,锐王妃便来了。

楚慕云一见纳兰容止,便开始掉眼泪,伸出双手欲去抱他。

纳兰容止微惊,侧身避过,冷冷的道:“王妃,请自重!”

楚慕云伸出去的手僵硬的放下,梨花带雨的看着纳兰容止,似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孩子,我……”

纳兰容止一怔,然后转眸看向纳兰辰逸,冷声道:“皇叔,你这是何意?我虽不曾亲眼见过我母妃,可却也见过她的画像。眼前这位明明是锐王妃,不知皇叔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呢?”

不待纳兰辰逸回答,楚慕云便急切的解释。

“不,不是的!孩子,我就是秦凝雪,是你的母亲。当年我一生下你,皇上便给我赐了毒酒。我无奈之下,才诈死逃出宫。只是我虽然逃出来了,却不敢再以真面目示人。这几年,我便是戴着人皮面具,以楚慕云这个身份活着的。对不起!当年丢下你。母亲也是没有法子,但凡有一丝办法,谁会忍心丢下自己的亲生骨肉?个中艰辛,日后母亲再详细说与你听。你可以原谅我吗?”

纳兰容止脚步往后一退,戒备的看着楚慕云,冷冷的道:“锐王妃,你编故事的本事倒是不错。”目光一转看向纳兰辰逸,“皇叔,无凭无据,凭什么让本王相信你们?本王焉知这不是你们在设计本王?”

楚慕云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将里面一些淡青色的液体抹在脸上。只见脸上便有薄薄的一层皮脱落,她走到早已准备好的脸盆旁,用清水将脸洗净。

待她站起来,看向纳兰容止时。纳兰容止不由一震,这张脸?这张脸确实是秦凝雪无疑。

小时候,他亦曾渴望过母爱,那样的思念着他的母亲。那些无望而又艰难的日子里,他是凭着冷宫中留下的一副秦凝雪的画像才撑了过来。那时候太小,总不愿相信自己母亲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总是想着,只要他听话,总有一天,他的母亲会回来,会回来保护他,会回来带他离开冷宫那个鬼地方……

世间不可能有如此精湛的易容术,这张脸,他永不会忘,也绝不会认错,确实是秦凝雪无疑。

“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楚慕云神色一喜,又暗淡了下来。看了一眼纳兰辰逸,方道:“是锐王。”

“哈哈哈!”纳兰容止突然疯狂的笑起来,“嫂子与小叔子通奸?哈哈哈!”

楚慕云垂眸,似是有些不敢面对纳兰容止。而纳兰辰逸的脸色也极是难看,却又无法反驳。

半晌,楚慕云才抬起头,神色凄楚的道:“孩子,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你!但是我和你的父亲是真心相爱的,是皇上硬生生的将我们折散。这些年,也是因为皇上,我们才不也同你相认。纳兰无极,才是我们一家三口最大的仇人。”

纳兰容止却只是神色莫测的看着楚慕云,不见丝毫的情绪。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太后。当年的事情,太后亦是知情人。”

纳兰辰逸道。

“秦家是你的人?”

纳兰容止何等的聪明,纳兰无极一直在寻找他的亲生父亲,可太后明明早就知道真相,却选择隐瞒。甚至当初沈清微,就问过他。为什么秦家在继秦凝雪之后,不曾送过其他的女儿进宫?原来秦家一直以来都是锐王的人,所以秦家在宫中有一个太后便足够了,不需要再花费力气去巴结纳兰无极。

“是!”

此时,连纳兰辰逸都不得不佩服纳兰容止的敏锐。

……

纳兰容止失魂落魄的出了锐王府,走到半路,便碰上了来接他的沈清微。

他一把将沈清微抱入怀中,强装的镇定和冷静,此时悉数龟裂,那是只有在沈清微面前才会流露出的脆弱。

沈清微没有说话,只是任他静静的抱着自己。他同锐王的谈话,她自然也听到了。她知道,他会受不住打击,所以她才出府来接他,好早些陪着他。

“清微,为什么我的仇人要杀我?我的亲人也要杀我?”

纳兰无极是他的仇人,而他是纳兰无极的耻辱。所以纳兰无极要杀他,他可以理解。可是纳兰辰逸呢?那是他的亲生父亲。这些年以来,他们从不曾管过他的死活。甚至纳兰辰逸每次在暗处向他出手,又何曾手下留情?虎毒尚且不食子,为什么他的亲生父亲,却要处心积虑的置他于死地?

“纳兰,你的仇人也好,亲人也好。谁若杀你,我必杀他!”

沈清微懂他的痛,懂他的伤。正因为懂他,所以更心疼他。

“清微,连最亲的人都可以抛弃我,算计我,要杀我。现在我不得不相信,原来我真的是天煞孤星,会不会到最后连你也会离我而去?”

这是沈清微从未见过的纳兰容止,那样的脆弱,那样的否定自己,那样的落寞,甚至是不堪一击。

她猛得推开纳兰容止,纳兰容止猝不及防,被他大力的推倒,撞在车窗上。

沈清微突然便扑了过去,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捧住他的头,双唇便压了下去。先是用力的吸,然后是用力的厮磨,最后是用力的咬。这一刻,沈清微终于知道当日纳兰容止对着她退缩进的心情了。恼怒,痛,却又无可奈何。想吻他,想咬他,想狠狠的惩罚他。

“纳兰容止,你丫的给我清醒一点!”

沈清微以一个绝对压倒的姿势骑在纳兰容止的身上,插腰,怒吼道。

外面赶车的凌寒,此时只想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或者他能不能立刻弃马跳下车。若是他因此打扰到主子和主母的好事,主子日后追究起来,他现在都已经可以预见他非常不美好的未来了。

纳兰容止看着沈清微此时的模样,一瞬间所有的负面情绪皆烟消云散,满脑子皆是沈清微的模样。他嘴角微勾,却突然又收了笑靥。依旧是低着头,长睫垂落,低落而诅丧的模样。

他的清微好不容易这么生猛,好不容易这么主动。他怎么能不趁着这机会,好好的与她温存一番,多多的占她便宜呢?

毕竟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了。

沈清微此时也是太过着急和担心,所以忽略了纳兰容止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她只看到纳兰容止垂头丧气,于是她又压了下去,狠狠的吻纳兰容止。

那吻因为她的主动,所以变得特别的甘甜,特别的缠绵,特别的蚀骨,特别的销魂。

可自作孽的纳兰容止此时却只能被动的回应着身上的女霸王,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时若忍不住诱惑,如何能骗得她更生猛,更主动?

沈清微差点吻得自己叉了气,才抬起头来。可纳兰容止却只是被动的回应,她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他的热情?她都这么卖力了,他居然都没动情?

若是平时的纳兰容止,她微微一挑逗,他就能化身为狼,开始攻占城池。现在……果真是纳兰辰逸的话对他影响太大。还是他已经对她失去兴致?

不行!她得再加把劲!她得再接再励!

再来!

于是沈清微又去吻纳兰容止,我让你心情抑郁,我让你想着那两该死的。我就吻到你心情高兴,吻到你只想着我为止!

可身下的纳兰容止似乎依旧兴致不大,于是女霸王开始撕他的衣,手脚嘴并用。我手撕,我脚缠,我嘴吻。

纳兰容止看着女霸王这阵势,似乎要将他就地正法。天知道他忍得多么难受?天知道他要维持现在这个无动于衷的模样有多难?

从,还是不从?

仅是一瞬间,他便决定再难受也得忍着。好好的激一激她,兴许她在冲动之下,真将给强了呢?

于是纳兰容止嘴角勾出讽刺的弧度,看着沈清微的目光里,满满皆是凄楚,仿佛他被全世界遗弃了一般,似乎又在嘲笑沈清微根本就不敢继续下面的动作。

女霸王此时正在气头上,在这样鄙视的目光下,直接怒了!

丫的!老娘现在就办了你!

------题外话------

不好意思,更晚了,今天有点事。

第一百一十七章彪悍的洞房花烛之夜(一更)

5

女霸王说干就干!

沈清微双手一勾,搂住纳兰容止的脖子,女霸王一般居高临下看着他。

而此时纳兰容止袒露的胸膛,肌肤如珠玉般光润。左侧肩下锁骨线条柔和,那双勾人的凤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似挑弄,又似邀请。火热的肌肤,艳红的唇,勾人的眸,最主要的是身下之人却没有动,只是抿着唇,颊上微红,脸容侧向一旁,仿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攻的体魄,受的气质,有木有?妖冶而氲氲,散发着深深的魅惑,令人望之陶醉,有木有?很容易令人犯罪,有木有?

使出全身解救,用尽她所有知道的色诱身段,无所不用极致!

丫的!不信这样还诱惑不了你?你丫的又不是圣人!就算是圣人,今日也得让你跌入老娘这万丈红尘中来。

思此及,沈清微一下子又懵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虽说沈清微曾生活在现代,确实曾观摩过不少限量级的画面。可理论知识是一回事,却从来没有过实战经验啊!当时观摩的时候,那叫一个唾沫横飞,激动万千。可真轮到自己亲自上阵时,她瞬间又怂了。

越紧张,越不安!越不安,越怂包。此时沈清微脑海里就像是一团浆糊,上下其手,却也不知到底该从哪里下手?

这回,纳兰容止的反应更剧烈了些。喘息变得急促,目中似有星光闪动,泄露了他隐而不发的情欲,颦眉的神色极是苦恼。

可惜此时的沈清微,正左右为难,骑虎难下,苦恼不堪。哪里还有心神去观注纳兰容止的情绪?

“主子,已经到了!”

赶车的凌寒此时已是满头大汗,他决定要辞去这车夫一职。这职业真心危险性太高,车里天雷勾地火,他在车外亦是胆颤心惊的,身心皆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他生怕什么时候,就会被主子给杀人灭口。

声落,便火烧屁股一般,火急火急的不见了身影。

这一声,瞬间让沈清微理智回归。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衣衫半褪的纳兰容止。目光往下,又看到自己女霸王般的骑在纳兰容止身上,再往下看,更是晴天霹雳,她的手还握着纳兰容止的……

尼玛?这些都是她干的?

我滴个娘哟!到底还让不让人活啊!

她猛得一退,用力过猛,后背撞上了身后的车壁。

“小心!”

纳兰容止坐了起来,衣衫松松散散的披在身上,胸前玉肌若隐若现。他却顾不得许多,连忙伸手去拉沈清微。

可惜却还是迟了一步,沈清微闷吭一声。这一瞬间,她不是伸手去摸后背,而是抬头看向车顶,又扫向四周。

妈呀!他们还在马车里?

也就是说她刚才差点就玩了一次车震?

刺激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她双手捂脸,半蹲在地上,她真的不想活了!老天爷,来个雷劈死她吧!

纳兰容止终是没有忍住,压抑许久的笑意,低低的笑出声来。他任胸前衣衫袒露,抱起沈清微,飞了出去。

那一日,据说容王府的侍卫是这么形容的。

只见一黑一红两道身影“唰”的冲进了主屋,主子抱着主母,主母躲在主子怀里,看不见脸,却隐约可见如血般鲜红的耳垂。而主子,隐约可见胸前似有春光泄出,也有一对爆红的耳垂。

所以那一日,总得来说,就是两对红啊红耳垂啊!

纳兰容止衣衫半开,将沈清微抱到床上,放下,然后转身拖了一张椅子坐下,扯了扯胸前半开的衣袍,欲重新穿好,才发现这衣袍的扣子已经全都被扯掉了,根本已经无法再穿了。

他有些苦恼的扯了扯嘴角,然后直接脱了外袍,裸着上身,走向在柜子旁,去找衣袍。

沈清微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脸。可半晌没有听到动静,她又实在是忍不住好奇,手指张开两条缝,偷看着纳兰容止。

不看还好,一看,她就血管暴张,差点喷了鼻血。

尼玛!古人都特么的是暴露狂吗?他不穿衣服,在屋里走来走去干什么?

啧啧!看看那丫的身材,真特么的好啊!标准的倒三角,型男啊!这会,她突然想到,她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这不正说的是纳兰容止这厮么?瞬间,她圆满了,那是我男人!

“清微,我那件月牙白的锦袍在哪里?”

纳兰容止还弯腰站在柜子前翻来翻去,似乎一直找不到称心的衣袍。

“不知道!”

沈清微赶紧捂住眼睛,停止偷看,继续在床上挺尸。

纳兰容止没有在继续追问,而是随意拿了一件衣袍披在身上。然后走到床前,闷声道:“清微,我出去一趟。”

沈清微猛得坐起来,此时也顾不得羞涩了。

“你出去干什么?”

这太不正常,太让人生气了!

他们明明刚刚才那什么,难道他就没有什么要对她说的吗?难道他不该要求继续吗?

出去一趟?去你妹!

我们才成亲多久啊?就这样让我独守空闺象话吗?

所以说女人一谈恋爱,都会变傻。如此时的沈清微,她纠结来,纠结去的,也只不过是因为太在意纳兰容止。在意到惶惶不安,所以才会患得患失,所以才会担心自己是不是魅力下降,怎么自己对他都没有吸引力了?

殊不知,她这样的心态,其实正中纳兰容止的下怀。

“我去冲个冷水澡。”

纳兰容止似乎心情依旧很低落和郁抑,也不似往日死皮赖脸和急色,仿佛没有什么兴致,沉声道。

冲冷水澡?他宁愿去冲冷水澡,也不要她?

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纳兰容止,气势汹汹的道:“我现在要立刻,马上和你圆房。”

纳兰容止微震,眼中喜色一闪而过。只待他抬眸看向沈清微时,却是一副为难的模样。

“清微,不可以,我身上的毒……”

所谓欲擒故纵,纳兰容止果真玩得得心应手!

“去他娘的蚀心盅!老娘,现在,立刻,马上要你!”

说话间,沈清微猛得扑向纳兰容止,身体如一只无尾熊般挂在纳兰容止身上。凑过去,擒住他的唇。

“唔……清微……不可以!”

纳兰容止这厚黑学的鼻祖,明明心里欢喜的不得了,明明忍得要爆炸,竟还在欲迎还拒。

人嘛!都是有逆反心理的,如此时的冲动下的沈清微更甚。若纳兰容止表现的稍稍急色一些,沈清微也许就能立马清醒过来,想到她的那些顾虑。可偏偏她的话已经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了,纳兰容止竟还能一个劲的拒绝她。这让她十分愤怒,十分的怀疑自己。所以一定要证明自己,你越是拒绝,我就偏偏要做。

沈清微霍然抬起头,离开纳兰容止的唇,两人唇间的银丝似藕丝般牵扯开来。

纳兰容止呼吸很不稳,喘着粗气,眼神迷离。

而沈清微在这一刻却是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颗紫色的药丸塞进了嘴里,待纳兰容止反应过来,她已经将那颗紫色的药丸咬碎。然后猛得压向纳兰容止的嘴唇,伸出舌头去缠他,挑逗他。

待纳兰容止亦伸出舌头与她嬉戏时,她的舌尖突然一顶,将嘴里残余的药送进了纳兰容止的嘴里。然后为了防止他吐出来,立即封住他的唇,狠狠的,用力的,疯狂的吻他。

纳兰容止直觉他这一生中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在今天已经用光。此时他已经无法再隐忍,想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他抱紧她,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忘情的吻着彼此。想要狠狠的欺负她,让她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属于他!

“砰!”

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

此时依旧是女上男下的姿势,沈清微猝然抬起头,妖眸妩媚又迷离,喘着粗气道:“纳兰容止,我告诉你,今日我们必须洞房。你再叽歪,再磨叽也没用。刚才我们都吃了媚药,那是红裳刚研究出来的,听说药性异常的凶猛。你若再不愿,我不介意强了你!反正我是合法的。去他娘的蚀心盅!去他娘的血族!我通通都不要管,要么我们共赴黄泉,要么我们一起得永生。”

这一刻,她决定了。吸血鬼又如何?她要和他一起得永生。

只闻一声轻笑,然后沈清微只觉一阵天翻地覆,她已经被纳兰容止压到身下,耳边是他不稳的呼吸和呼出的热气。

“清微,我心甚喜!这种事,当然得由为夫主动。”

声落,便捧起沈清微的脸,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清微还真是生猛得可爱!洞房花烛之夜,给夫君和自己下春药的新娘子,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呢?他是多么的喜欢她,他又是多么的幸福能拥有她!

吻渐深,他的气味,她的芳香,混在一起,在两个人的舌尖纠缠中分享,再各自咽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再也无法温柔,再也无法克制,再也无法怜惜她,只想狠狠的要她。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他轻扯沈清微未解的衣服,暗自摧发内力。

“嘣!”

然后便是满床的碎片乱飞,有她的,也有他自己的,相拥的身体终于彼此坦诚相见。

唇又落下,灼热而狂野,纳兰容止宛如一个凌驾于一切的王者,掌握着他手下的这一片春土。

……

男子贪欢,初尝情事之后,更是欲罢不能。他们三世情缘,只这一世才终得圆满。等待着彼此,仿佛有千万年那么久。他等了她三世,她爱他三世。这一刻的圆满于他们是多么的艰难,所以她明明已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却还是不忍心拒绝他。

他要,她便给。能与深爱的人灵血相融,能让深爱的人快乐,能与深爱的人一起攀登快乐的颠峰,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吗?

这一刻,他们都等待的太久!

她记得,曾经为了隐藏实力,她故意败坏纳兰容止的名声。说什么“七殿下威武,一夜七次狼,金枪不倒,一人与八大美男大战三百回合,令八大美男精尽人亡。”

现在她终于深刻的体会到,纳兰容止不是一夜七次狼,根本就是一夜十七次狼。而且还能愈战愈勇,愈战愈久。

已经三天三夜了,她不曾下过床,纳兰容止亦不曾下过床。她以鲜血为食,所以倒也不觉得饥饿。可她不知道纳兰容止这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空腹上阵,为何还能如此勇猛?

果真是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啊!她作死的给他和自己喂春药,现在好了,报应来了!看着纳兰容止眼底出现的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明显的纵欲过度。可他却依旧是欲求不满,不停的向她扑上来,她欲哭无泪,这药效到底什么时候能过去啊!

尼玛!再这么下去,精尽是他,人亡是她!

她昏过去,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

等她幽幽转醒,对上的又是纳兰容止那双充满狼性的凤眸,明明在说“清微,我还想要!给我,好不好?”下一瞬,又朝她压了下来。

尼玛!还来?

……

据说,后来那一场迟来的洞花烛之夜维持了四天四夜。当然最后的那一天一夜,纯属两人裹着被子抱在一起单纯的睡觉。

第五日,纳兰容止一大早醒来,便立马招呼着吃早膳。

那一次,是沈清微见过纳兰容止吃饭最快,也是最狼吞虎咽,最没有形象的一次。

果真纵欲过度神马,不可取啊!

待纳兰容止吃饱喝足,神采奕奕时,沈清微方道:“纳兰,对于锐王和锐王妃所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纳兰容止微微一笑,沈清微的温暖总是体现在细微处。那日若不是因为他因为亲生父母之事,心情抑郁,郁郁寡欢,她又如何会那么主动呢?也许最开始她确实是被他算计了,可是后来她其实已经猜到了他的用心。可她却假装中计的惯着他。她舍不得他伤心,舍不得他痛苦。所以将她自己给了他,陪着他一起疯。

他的清微,他的,这是多么美好的字眼,多么美好的事情!

“半信半疑。”

沈清微见纳兰容止脸上神色没有任何异常,没有了当日的脆弱,才放下心来道:“哦?怎么说?”

“我能肯定的是锐王妃一定是秦凝雪。可是他们很奇怪,虽然锐王妃在我面前声泪俱下求我原谅她,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他们的真心?我的处境有多艰难,他们一直都知道,可这些年他们却从不曾帮过我一丝一毫。若说锐王妃一介妇人,无能为力。那么锐王呢?锐王若真有心,对我照拂一二,是完全可以做到的。甚至后来,锐王几次要置于我死地,都不曾有过丝毫的留情。你说,这世间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吗?”

纳兰容止语气淡淡,冷静的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所以你怀疑这里面别有隐情?”

纳兰容止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所以你怀疑这里面别有隐情?”

纳兰容止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纳兰容止勾唇一笑,几分邪魅,几分阴冷。

“纳兰无极不是一直在找与秦凝雪有染的那个人吗?”他微微一顿,又继续道:“你说,我若将这个消息透露给纳兰无极,他会如何呢?他若知道秦凝雪不但没死,而且还做了他的弟媳许多年,他又会如何呢?”

沈清微一愣,有些惊讶的看着纳兰容止。她没有料到纳兰容止会如此狠心,虽然那两人确实很混帐,确实该死。可是他们却有可能是他的亲生父母,即使要动手也不该由他亲自动手,她怕他日后会后悔。

“纳兰,你确定吗?毕竟他们有可能是你的亲生父母。”

纳兰容止伸手轻抚沈清微的发顶,手指很轻柔,语气却是微冷。

“那又如何?他们又何曾顾及过我分毫?不杀他们,已经是我对他们最大的仁慈。那些是他们欠纳兰无极,自然由他们自己去还。况且他们与我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还是未知数。我没有必要因为他们而退让。”

“好!你高兴就好!”

“清微,你会不会觉是我太过狠毒?会不会怕我?”

纳兰容止突然问道,语气中满满都是小心翼翼。

沈清微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握住,淡淡的一笑。

“自然不会!那两人本来就该死!我只是觉得或许由我来出手,更适合一些。”

纳兰容止亦紧紧回握住沈清微的手,笑得潋滟流光。

“清微,你真好!”

沈清微娇嗔了他一眼,“我不待你好,去待谁好呢?我说过,我一个人会给你所有的爱,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好!”

……

第二日,纳兰容止便派兵包围了锐王府。锐王不知所踪,锐王府其他人包括锐王妃和所有下人在内全部下狱。只皇帝独独带走了锐王妃,单独关押,单独押问。

御书房。

许公公将绑住双手的锐王妃带进来,然后退了出去,将门关上,吩咐守在御书房门口的侍卫退至三丈之外。

“罪妇楚慕云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锐王妃朝纳兰无极跪下道。

纳兰无极此时正负手站在窗前,闻言,身体一晃,随即稳稳的站定,没有再动,也没有说话。

一时间,御书房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纳兰无极不发话,楚慕云也不敢起来,只能垂头跪在地上。

半晌,纳兰无极微带颤意的声音传了过来:“纳兰辰逸,在哪里?”

楚慕云抬眸看向纳兰无极,只纳兰无极依旧没有转过身,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她抿唇,据实以答。

“启禀皇上,罪妇不知。”

“哈哈哈!”纳兰无极突然大笑起来,转过身,走向楚慕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脸上依旧留有笑意,却是笑里藏冷。“秦凝雪,你果真还是如当年一样的蠢啊!到死都这么护着他。”

楚慕云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纳兰无极。仅一瞬,便藏了神色,淡淡的道:“皇上,罪妇是楚慕云,雪妃娘娘已经死去许多年了。”

“秦凝雪,你与朕同床共枕五年,你身体的每一处,没有哪里是朕不熟悉的。一个人不论容貌如何改变,属于她独有的气息绝不会改变。之前朕之所以从未怀疑过你,是因为朕太信纳兰辰逸。先入为主的观念,误导了朕的判断。况且你并非一开始就是楚慕云,而你一直以来又是深居简出,所以才让朕未能一眼认出你。”纳兰无极捏住楚慕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脸上的笑意更冷了一分。“现在你还要否认吗?朕的雪儿?”

楚慕云别过脸,站了起来,冷冷的笑。

“不错!我确实是秦凝雪。怎么?皇上还想再赐我一杯毒酒么?”

纳兰无极低头看向自己落空的手,尔后又抬眸苍凉的看着楚慕云,苦涩的笑意在唇角晕开。

“朕的亲弟弟,朕一直护着,一直信任。呵呵!朕的左膀右臂啊!你们果真对得起朕啊!”

“皇上,我一直爱的就是辰逸,是你生生将我们拆散的。”

楚慕云似乎并不惧怕纳兰无极,或者此时已经没有必要再怕他。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表明她的心意了。

“朕折散了你们?”纳兰无极冷冷的一笑,“若朕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是辰逸向朕推荐的你。而你亦是自愿进的宫,朕何曾逼迫过你分毫?”

“可辰逸说,你喜欢我。所以我必须要进宫,否则你不会放过他。”

楚慕云低眸,嘟啷了一句,仿佛只是一个负气的孩子。

纳兰无极轻叹了一口气,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物是人非,可她在他面前,依旧还是当初的模样,所以的小习惯丝毫不曾改变。

“秦凝雪,他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直到现在,你都不曾怀疑他当年的话?”

“辰逸不会骗我!”

楚慕云回答的极笃定。

------题外话------

先传这些吧!从下午四点改到现在,晚上尽量在传些上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迷局

“他不会骗你?”纳兰无极目光蹙冷,笑得凄凉。餮翕众“朕承认确实当年在秦家第一次见你,就对你上了心。可若没有后来你进宫来,朕对你只不过是喜欢而已。若在你未进宫之前,纳兰辰逸就对朕直言相告,朕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破坏兄弟之情。纳兰辰逸在朕身边多年,焉会不知这些?可他明明知道,却依旧将你送进宫来,让你嫁给朕。朕记得‘奇兵’的兵权就是当初你向朕建议给他的,其中还有许许多多小便利更是不必说。当年朕将你打入冷宫时,他不曾出面为你说过一句话。现在也是一样,他收到风声,自己逃了,却丢下你。你却还是愿意相信他吗?”

“我信!因为我爱他!”

秦凝雪直视纳兰无极的目光,不躲不闪,没有丝毫的畏惧。

纳兰无极脸上的笑意一僵,瞬间散去,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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