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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无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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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哲一怔,然后哈哈大笑:“什么略去千余字,莫非不是好话?还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知聆正色道:“那些句子太过拗口,我自然是记不住的,所以自己略去千余字,却也无损皇上圣明,皇上明白就是。”
赵哲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按倒了她,先亲上几回,便道:“纯明,你可真是个奇特之人,有时候明明看来娴静淡雅,事事不关心,但有时候却偏这样古灵精怪地,让朕恼也不是,恨也不是,喜欢也不是……只在心里头痒。”
知聆咳嗽了声:“只可惜我不能给皇上挠挠心头以止痒。”
赵哲用力抱住她,不由分说先在脸上亲了口:“你明知道有一个极好的法子……何必顾左右而言他。”
知聆被他一抱,顿时就出了汗,忙道:“皇上,其实我是有一件要紧的事要问你。”
赵哲不放手,却问:“何事?别只来岔开朕。”
知聆抓起那本被他扔在地上的史记,打开某一页,指着上头一行字,问道:“皇上,这个郭梓,就是当初揭发傅渐离谋反的人吗?”
但凡是皇帝,对于“谋反”这两个字总有种特殊敏感,赵哲心头一紧,欲念稍退,看了知聆一眼,低头看那书上记录,正是说昔日“沧城事变”。
赵哲沉吟道:“怎么?正是他。当日傅渐离欲在沧城起兵,却被他发现,于是他当机立断扣押傅渐离,没想到对方党羽众多,谋反不成,就带兵出城,投靠了北番。”
知聆道:“皇上可派人调查过此事?”
赵哲微笑道:“事发之后,朕派了监察院之人前去细致调查,回报无误,如何,你觉得哪里不对?”
知聆脸上露出沉思之色:“皇上,当时郭梓跟傅渐离同都是参将,后来因此事,郭梓才任了守备?但是我看过其他书册记录,比照着差不多的事例发觉,若是立下如此大功,是会封侯封爵……甚至调任回京的?为什么郭梓并没有如此?”
赵哲面露惊诧神色:“你竟看出这个?当初多亏是他,沧城才不至于落入贼人之手,不然的话朕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沧城失了不说,从此也失了挡住外头的青国跟北番人,可谓腹背受敌,因此朕的确是有意提拔他回京任职,只是郭梓忠心耿耿,居然上书表示要代朕守住沧城,绝不会让沧城再陷危殆,朕念他忠勇廉洁,一心为国,不逐名利,是难得的良将,便赏了他些金银……留他在沧城了。”
知聆听了,便转过身去。赵哲道:“怎么了?”
却见她身侧原来有几本书叠放,知聆低头翻出一本,翻了开来,道:“郭梓原本是江浙盂县的总领,是个掌管军中粮财运输的肥差,后来升了发运史,再后来,吏部批示,他本有机会升为都转运使,他却宁肯舍弃机会,入京为官,然而他在京时候,却被告了一状,说他在为发运史的时候有贪墨的劣迹,甚至有谋财害命之举,后来不知为何那告状之人无缘无故失踪,但是郭梓却被兵部调任到了沧城。”
赵哲见她一一道来,十分清楚无误,心中啧啧称奇,也道:“他本来前途无量,因为那无中生有的状子,所以才会被调到沧城,有何不妥?”
知聆不慌不忙,回答道:“不妥的地方,一是为什么那个告状之人无故失踪,他所告的是真还是假。若是假的倒也罢了,若是真的,那么郭梓的人品就不足信。”
赵哲有些心不在焉,随口说道:“你也说是假的倒也罢了……”
知聆皱眉:“皇上方才说本能调他回京,他却宁肯冒险上书要求留守,足见他是个敢说话的人。当初他在江浙一带所做若真的一清二白,被人告状之后,应该奋不顾身洗清自己污名才是,又怎么会一言不发去了沧城?江浙那样优厚的环境,他却仍进京来谋求升职,足见他是个想要锦上添花之人,但沧城那样险恶,他倒是肯留下了?皇上不觉得这其中有些反常吗?”
赵哲被知聆一番说话,绕的有些发晕:“这个……”
知聆见他迟疑,却并不再说下去,反而跪坐起来,沉声道:“请皇上恕罪。”
赵哲正有些头疼,闻言惊奇:“你何罪之有?”
知聆说道:“因发现书中记载跟实情有些出入,憋在心中不吐不快,因此才大胆向皇上说了,原本我是不该提及这些的,请皇上恕罪。”
赵哲见她自认了错,便笑:“朕看你不是真心请罪的。”
知聆垂着头,不言语。
赵哲打量了她一会儿,把那些书放在旁边,捉住知聆的手便靠了过去,望着她平静脸色,轻声说道:“朕知道,是因为郭梓跟傅渐离这件事,才连累你家,你心中自然是不平的……所以才一直想要找出其中纰漏,你想……为你爹翻案,对否?”
知聆并不否认:“皇上明察万里,我的心思,总是躲不过皇上双眼……只是我并不敢无中生有的,只是据实而论,皇上必也知道。”
赵哲笑笑摇头:“别哄朕,也别想敷衍过去,好罢,你既然说请罪,其实要请罪也是简单的……只要你如了朕的心愿,朕……不仅不会治你的多嘴之罪,反而会叫人再去查查这个郭梓,看看他到底是真的高洁,还是假的高洁……纯明,你意下如何?”
知聆心头一跳:“皇上……”
赵哲双眸垂着,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眼睛:“因为你的身子不好,这几日朕都忍着……不曾为难你,朕也知道,身子不好也是你的借口之一,你只老老实实跟朕说,你愿不愿意……甘心情愿地伺候朕呢?”
知聆本垂着头,赵哲却抬手,修长手指在她下颌一挑,便叫她抬了头,知聆忍不住抬眸,望着面前人的脸色,虽然自诩心静如水,却仍忍不住心跳加快。
赵哲看着她不语之态,口干舌燥,嘴唇一动,舌尖挑出,在唇上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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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7388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12 14:09:13
园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12 09:48:03
谢小宝麻麻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8…11 22:36:39
谢谢亲们~~~
摸,第二更奉上~第十二日的节操~~=3=
☆、第79章
赵哲说罢;目光相对,知聆道:“皇上是跟我说笑呢;还是当真?”
赵哲越发靠她近了一些;只差一线,便能贴上脸颊似的,他低语:“朕是天子,自然无戏言……”
知聆微微侧脸看他;忽然柔声道:“皇上;可不可以先答应我一件事?”
赵哲挑眉,望着她近在咫尺的清澈双眸:“何事?”
知聆只微笑:“皇上可不可以别动;不管如何都不要动?”
赵哲不解其意,知聆抬手按上他的肩头,顺势轻轻往后一推;赵哲本就跪坐着,当□子往后倾去,便靠在书柜边上,只是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知聆嫣然一笑:“皇上可真听话……”
不知为何,听着她这样半带娇媚似的口吻,他竟有些神魂颠倒,双眸望着她,且看她究竟想要如何。
知聆手在地面一撑,缓缓起身,跪着过来,看着他笑了笑,而后缓缓地竟分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赵哲身子一震,不由地挺了挺腰,手正要动,知聆道:“皇上,不能动。”
赵哲喉头上下一滑:“你到底……想干什么?”果真垂着手,并未动作。
知聆抬手,手指头轻轻地滑过他的脸颊:“你方才问我愿不愿意甘心情愿伺候皇上,要我如皇上所愿……其实我也想问,皇上肯不肯如我所愿”
赵哲看着她的动作:“如你所愿?”
知聆笑微微地,双眸直视赵哲双眼,闻言忽然往前蹭了蹭,越发贴近了赵哲腿根处,似碰非碰,似触非触。
赵哲一惊,意外之余却更有无限刺激,不由地低头看向她腰间。
知聆却又不动,只是将唇缓缓贴近他的唇,却并不真的吻落,只吐气如兰问:“皇上可能如我所愿?若真如此,我……”她并不说自己将如何,只是垂着眸子看他神情,说到这里的时候,红唇忽然极快地停在他的唇上。
赵哲本能地想要含住,然而自个儿唇上却又落空,她已经离开!
赵哲怔住,心头一片空落落地:“你说就是……你想如何?”
知聆的手顺着他肩头缓缓往下滑动,到了赵哲胸口,隔着衣裳,抚摸底下的肌肤,一寸一寸,缓慢爬行,像是在爱抚底下的身躯,却偏不肯探到里头给个痛快。
赵哲咽一口唾沫,忍不住抬手捂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知聆却用责备的目光看了他的手一眼:“说好了的,别动……”
赵哲烈火烧身,迟疑片刻,果真把松开她的手,知聆才又一笑:“皇上真乖……”
赵哲一听这四个字,脸上也不由发红,他是九五至尊,就算是天翻地覆,也轮不到别人用那个字来说他,且是如此的口吻……但是用在此刻,却在极浅的一丝不堪之外,如此热辣辣地,让他身心战栗。
“你竟坏了……”赵哲叹息了声,放松身子,不动,只玩味地看知聆,“你倒是快说,你要朕如何如你的愿?嗯?”
知聆的手缓缓插入他的衣襟里头,却仍旧隔着里面的绢丝里衣,赵哲垂眸相看,知聆道:“我知道,我父亲的案子,要翻案难如登天,那案子是皇上亲自判了的,皇上绝对不肯把自己决断的大案推翻了去,这事关皇上是否圣明……可对?”
赵哲见她做着如此荒唐举止,嘴里却偏说这些正经话题,身上不适之余,心头一凛:“你说的差不多……只是除了朕的‘圣明’之外,此事还关乎其他朝臣……以及朝堂上的、权衡……”他极艰难地说到这里,知聆忽地轻轻摆了摆腰肢,赵哲猝不及防,身子轻轻发抖,感觉她贴上自己,底下极慢地摩挲过他的腰下那至要紧的地方,他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声:“啊……”
知聆让自己不疾不徐地退下来,眼角余光里,皇帝的玉带之下,那绣金的龙袍处已经高高隆起,她只看一眼,就又看赵哲:“皇上你可是真……精神。”
赵哲脸上泛着动情的薄红:“你……哪里学来的这样折腾人的招儿?你究竟想要朕……做什么?嗯?你这磨人的……”他的双手攥的死紧,竭力控制着,才没有翻身把人擒住而后……为所欲为之。
知聆笑,只是把手探到他胸前去:“其实我该把皇上的手绑起来才是,只是怕你不配合,便罢了……幸好皇上的耐力足够,必然会忍住,这点我是真心佩服的……”
赵哲呼吸急促,咬着牙说:“快点……再动一动!说……你到底想如何?”
知聆的手隔着绢衣摸到某处,嘴唇贴在他耳边:“我想皇上痛下决心,不要忌讳,把这件案子彻查一遍……我知道皇上有自己的考量,但是翻手云覆手雨,这世间本也只有皇上一人能够做到……我也只指望皇上你了……只要皇上您答应,我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唇在他耳垂上一碰,手指头略微用力,赵哲要紧牙关,才没让那一声呻~吟溢了出来。
“你……你……”赵哲按压情~欲,将思绪略微整理,“你这妖精,说的倒好听……现在是在要挟朕?你怎知朕不会立刻就把你……”他眼中情潮涌动,已经有按捺不住之势。
知聆一手停在他胸前,一手便掩住他的嘴唇:“皇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如何不能够?但是……如此……皇上真的不想试试看吗?错过了,可就不会再有。”
她一寸一寸靠近过来,眼神天真而无邪,却偏勾魂。
赵哲胸口起伏不定,额头已经见了汗:“那你也要让朕……知道……是不是……”
知聆笑微微看着他,腰缓缓地往前一摇,略微用力一抬身子,轻轻落下之时,便正落在他底下那已经按捺不住的要紧地方,忽然间两下相接,赵哲“啊”地又叫出声:“你这……”
知聆眼睛看着他,手在他胸前抚摸过:“皇上忍着,可万万别动,不然的话……”
赵哲狠狠地看着她,却并非是一种仇恨的目光,而是一种想要把人吞下腹中的饥~渴眼神,无限地欲~求不满烧灼其中,让火色熊熊。
知聆手按着他的肩头,起初动的慢,渐渐地便快了起来,赵哲看着她的脸色也一点点变得娇红,双眸那样似有情似无情地看着自己,她抿着唇,身子高低起伏,耳朵上的珠子随着乱晃,好一副迷乱春~色!
赵哲的手抬起,又放下,最后还是情不自禁掐住她腰间,随着她肆意地动作而战栗着,他想动,又不敢,生怕一动便不可收拾,也生怕就毁了面前所见的这幕绝色美景,只好仍旧忍耐。
知聆低吟几声,赵哲觉得自己的心也随之砰砰而乱跳,忍不住半张开唇,像是渴求着什么。
知聆喘~息着,低低道:“皇上可能如我所愿吗?”
赵哲眼睛一闭,又睁开,差点逼出泪来:“你要什么……朕都答应!你这、妖精,快些……朕要被你……”他喘了几口,身子的战栗越发快速。
知聆笑道:“皇上果真真心对我好……”她瞧着他的面色,忽然间贴上他的脸颊,蹭了蹭后,主动亲吻他的唇,赵哲忙不迭地含住,动作却失去先前的有条不紊,慌里慌张地十分青涩。
知聆腰肢扭动,唇却顺着他的脸颊下滑,最后落在他的喉头上,细细亲吻,赵哲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来,想让她碰触更多,突出的喉结略微滑动。
知聆看着他的神色,听着他的急喘,底下动了几回之后,一次推落之时,便张口含住了他的喉结。
赵哲嘶哑地叫了声,双手猛地张开,又猛地用力握住她腰间,自己的腰像是鱼乍离水一样,往上奋力一挺,而眼前白光瞬瞬忽闪而过……这一刻,赵哲只觉,人在极乐之境。
一场“云雨”,其实并未真的发生,却是如斯销~魂。
赵哲搂着人儿,一手掀起略湿地龙袍:“你老实说,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招儿?”他起初觉得这该是段重言搞出来的,但段重言的性子他自然知道,以那人之呆板,恐怕是不会用这个的。
而且一想到或许是跟段重言……心里却又恨恨痒痒地。
知聆哼了声:“我是跟皇上学的。”
“胡说,朕哪里教过你这些?连朕也……”他宠幸过的女人自不在少数,但却是头一遭,以这种法子……这种感觉实在刺激之际,让他觉得满心震撼,却又……
知聆懒洋洋看他一眼,虽然没有怎么大动,但到底也是力气活,本不愿意说话,但看着赵哲的眼神,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做过一个梦,很真的梦。”
赵哲动了动,本要趁机再为难她几次,见她表情有异,便问:“什么?”
知聆唇角微动,忽然想到段重言叮嘱过她的话,便道:“这个梦不能跟别人说,说了的话皇上恐怕要笑话我。”
赵哲将她搂住,狠狠道:“快说,不然的话朕就罚你……”
知聆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懒懒问:“皇上罚我,是什么罪名?”
赵哲想了想:“嗯……就欺君之罪吧。”
知聆一听,忽然就笑:“哈……”
赵哲道:“你又笑什么?”
知聆笑道:“皇上,是欺君呢,还是……骑君?”
赵哲一听,当下把人压倒,又怕真个压坏了她,自搂着贴着:“你这浪娃儿,平日里倒是看不出来……竟连朕也敢骑……也还大胆戏弄,好,如今朕连本带利、‘骑’回来……”
知聆见他兴起,才忙道:“皇上,你不是问我做的梦吗?我要说了。”
赵哲兴致正浓,便道:“做过了再说无妨。”
知聆忽然做挺尸状,伸展开手脚,一动不动,道:“好吧,反正我如今只觉得头晕力竭,也抗不过皇上,皇上请自管为所欲为吧……”
赵哲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虽然知道她是仗着她自个儿身子不好“要挟”自己,可却也不容小觑,想到方才那一场,虽然并非真的行事,可滋味却极度美妙,因此他竟能克制住了,就叹道:“罢了,真是一物降一物……你快些跟朕说。”
知聆见他果然没有莽动,才一笑,道:“我做过一个梦,梦里却也有你。”
“有我?”赵哲又是意外。
知聆点点头,看着他熟悉的眸子,不知自己眼底已经有些淡淡忧伤流露,只说:“在梦里,有你,却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一个别的地方,哪里的人物跟此处不同,而我跟你,是一对……夫妻,并非是王侯或者皇族之家,而是一对平凡普通的夫妇。”
赵哲瞧出她眸子里的忧郁之色,越发震惊,想了想,却又欣慰地笑:“乖纯明,你连做梦都惦记着朕……竟还想跟朕做夫妻,可见你注定了要是朕的。”
知聆见他只当自己是说“梦话”,却也是笑了:“是啊……只不过,我听说世事很是奇妙,我跟皇上之间,大概也是有些缘分的,如果真的有来世,做了一对夫妻,好像也是可能的。”不是可能,而是真的,但至于后来的结局……
赵哲哈哈大笑,只当她这话的意思是对自己倾心了,因此十分喜欢,又问:“那,你是说你方才对朕的那些招儿……是在梦里学来的?”
知聆一本正经道:“嗯,我那‘皇上夫君’,性子也是这般无二,还也爱折腾人,所以我也学了点儿。”
赵哲见她当真似的,只觉得有趣之极,乐不可支,道:“既然如此,以后你可别忘了,要跟朕一一地试……”
知聆不等他说完,便淡淡道:“皇上也别忘了,方才答应了我,要彻查那案子。”
赵哲一听,才哼道:“你又来扫兴……”
知聆半睁眼睛扫他:“皇上不是说……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赵哲恨道:“知道了知道了,怪道孔夫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朕算是见识了,你这可恶的小女子!”
知聆却听而不闻地,只道:“我累了,皇上别在这儿耽搁时间,快些去清理一□子吧,我也替你难受……”
赵哲见她说“翻脸”就“翻脸”,十分无奈,又觉好笑,想了想,就握住她的手:“你是朕的恭使女官,按理该是你亲自伺候朕的,别想自己撇清了。”
知聆道:“我浑身无力,还不知谁伺候我呢。”
话音刚落就觉得这句话似说的不对,果然赵哲附耳过来,低低道:“那么就让朕伺候你,如何?”
知聆即刻睁开眼睛,正儿八经道:“我忽然觉得略有些力气了,就不劳皇上费心了。”
赵哲又气又笑,还想拉扯她,却听外头承鹤道:“皇上,外头相国跟几位大人求见。”
知聆一听,当下就笑看赵哲,赵哲无奈,狠狠地在那唇上咬了口,才放开,低声道:“朕总会要连本带利地……”指一指她,恨恨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4397388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1321:28:39
yubling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1300:10:14
谢谢两位亲,老面熟了~XDD
先把这章更了,第二章会更晚一点,大家可以先睡~今儿是七夕,这一章还是比较应景的,虽然显得小段略悲催……
那个那个,大家就都七夕快乐哈!
☆、第80章
沧城参军府;书房里头,周参军同方墨白两人对面而坐;一时两两无言。
顷刻;周参军看着对面之人,说道:“我说曾见过你,并未虚言;但隔着这么久,你变化又大了些;因此竟不敢认。”他停了停,叹了口气:“公子你有所不知,我跟首辅大人其实也有些渊源,当初我初进京;因无背景,屡遭欺压,是首辅把我举荐给兵部侍郎石大人,我才得以在京中立足。后来便入了监察院,首辅大人之事,牵连甚广,我官卑言轻,无法相助,后来我在监察院暗中调查首辅之事,被段大人察觉,我本以为他必然不会饶了我,谁知道他竟只叫我行事小心……后来,他便跟我说你可能在此处,我求了兵部的旧相识,才调了我过来。”
方墨白见他言谈恳切,不似作伪,说的也有根有据,似是可信之人……但他经历大变,身份特殊,心头有一万个戒备,自不会即刻就坦然承认,便只半真半假道:“原来其中竟有这么些内情……”
周参军道:“我来之前,便盯上郭梓郭守备,段大人曾跟我说过,沧城这边,跟京官之中的有些人暗中颇有联系……加上当初傅渐离的事情是他所揭露的,我只怕其中另有内情,因此当初置办宅子,我才也特意选了这里,方便探查……”
方墨白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外头,却见外面火光闪烁,隐隐地仍旧听到从守备府传来的吵嚷之声,显然那府里颇为惊慌,不由略微冷笑。
周参军正要再说,却听到外头有人道:“大人!守备府那边派了人来,说是有刺客潜入府中,生怕刺客逃到这里,所以要进来搜查!”
周参军一声冷笑,道:“既然是守备大人的意思,那就让他们进来搜就是了。”
两人方才一阵忙碌,都换下了夜行衣,此刻方墨白便站起身来,仍做侍立状。
周参军看他一眼,走到书房门口,果然见守备府的十几个家丁挑灯进来,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尤其是南墙处,绕了一圈,才来回报,说是“打扰了”,退了出去。
周参军便才又回来坐下,道:“这个老东西看着只是沉溺于酒~色之中,实则是个老狐狸,不可小觑……是了,你为什么竟留意了他,难道你也觉得其中有何不妥?”
方墨白看着他,便笑笑道:“我家公子临去之前曾跟我说了些话,我在旁边自也听了一二,他说这个郭梓当初在江浙一带为发运史的时候,有些贪赃枉法谋害人命的举止,那人上京告状,后来却死于非命,定然跟他逃不了干系,或许是杀人灭口。而且傅渐离那个人……看来不似是那种反叛的奸佞之徒,所以我家公子觉得事有蹊跷,我记得这个,就想进去瞧一瞧,没想到技不如人差点被捉住,哈。”
他说着说着,便又笑。
周参军见他始终不认自己是方墨白,却也不恼,只道:“此地山高皇帝远,自有人会称王称霸,为所欲为,你们前来的路上,那前来截杀的是谁,可知道?”
方墨白道:“那些人山贼打扮,有的蒙着面,身手却都极好,我若不是命大,此刻也早一命呜呼了。”说着,就把胸前的衣裳拉了拉。
周参军凝眸一看,陡然惊心,却见他右边肩头上一道紫红疤痕,蜿蜒到胸前,看来极为吓人,像是能把人劈成两半似的。
方墨白把衣裳拉起来,笑道:“我也算是个死过两次的人了,其实真不该惜命,只不过自己心里头也有点念想,总是不甘心的……大人你有大好前程,何必参与这件事之中?要知道涉及‘谋反’,那可是充满凶险,你如今所做,乃是悬命而为之事。”
周参军看着他的笑容,想到那几乎夺命之伤,面色一片惨然:“我怎不知?然而人不可忘本,当初我全靠首辅的引荐才能出人头地,不然的话,此刻也不知落魄到何处,是生是死。首辅虽不曾收我为门生,但我心里却总是不能忘怀,早把自己当首辅门下之人,首辅蒙冤遭难我无法救便罢了,便只能用这条命,来为他一搏。”
“你怎知……他是冤枉的?”
“纵然天下人都不信,”周参军手在桌上轻轻一敲,“我是信的,这件事,摆明是受了傅渐离的牵连,我先前来沧城,本来是想不论如何都要杀死傅渐离,为首辅报仇!只是段大人叮嘱我不要轻举妄动,若是可能,就竭力找出事情的真相,洗脱大人的污名才是最好的方法。”
方墨白闻言,脸上的笑意便收敛了。
周参军说到这里,忽然一拍额头:“看我的脑子,竟然忘了。”他起身,走到身后书架处,在一排书之间找到一本,打开来,里头却是一封信,周参军取出来,双手奉上,道:“这是段大人亲笔所写,让我亲手交给你。”
方墨白迟疑片刻,终究接了过去。
告别周参军回到房中,方墨白打水洗漱过后,掩起门扇,坐在床上,才把怀中那封信掏了出来。
在这里他是一个人独居,不像是在苦力营一样十几个人并排躺在大通铺上,屋内十分安静,没有其他人的鼾声跟杂乱的声响,方墨白将信拆开,低头看去,熟悉的字迹顿时映入眼帘。
方墨白一字一字,从头看到尾,手早已经抖了起来,眼中也见了泪。
因为怕泄密的缘故,段重言在信中并没有就详细说些什么,只是隐约报了平安,三两句提及“纯明”跟段逸,像是一封简单不过的家书,只在最后又说“兄善自珍重,或柳暗花明,自有重会之期”。
方墨白把信反反复复看了五六遍,又在怀中摸了摸,又摸出那股银钗来。
钗子在油灯的浅淡光芒之下散发淡淡微光,方墨白仔细看着,眼前便出现往昔之事。
因一个“叛臣”罪名落下,昔日高高在上的首辅公子顿时成了阶下囚,而先前有些看不惯他的、眼红的、亦或者曾给他训斥得罪过的,均都变本加厉而来,借口“罪臣当诛”,暗中拳打脚踢,更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因听一个“叛臣”之名,便不顾一切,在押送他进监牢之时,所到之处,无数人唾弃,甚至有人拿了石块之物狠狠掷来。
因此当方墨白被押进大牢的时候,人已经奄奄一息,头上被飞来的石头打破,流血不止,狱卒也不来理会。
方墨白记得,当时自己昏迷过去,隐隐约约之中魂魄离体,仿佛往那黑暗之处飘去,他慢慢行走着,见两旁枯木冷枝,而眼前一条黑漆漆地道儿,不知通往何方,方墨白想:“这大概就是黄泉之路了。”
而就在他身不由己飘飘荡荡而行的时候,耳畔却听到一阵哭泣的声音,方墨白已然神志恍惚,几乎分不清那是什么,兀自往前而行,但是脚步却渐渐慢下来,因那人哭得太过心酸凄楚了。
方墨白蓦然回首,唤道:“纯明!”
那个哭泣的声音,他终于想了起来,那是他嫡亲的妹妹纯明,他跟父亲曾经都爱如掌上明珠之人。
“纯明,纯明怎么样了?”方墨白忽地有了意识,像是在绝望深渊之中有了一点灯光,他茫茫然地回头,黑暗之中,模模糊糊地看见……
他的妹妹,跪在面前,手扶在地上那人的肩头上,叫道:“哥哥,哥哥!你不要离开我!”
方墨白吃了一惊,道:“妹妹,我在这里!”他想靠前,可是却不能够,只觉得无能为力,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的……方墨白挣扎无效,猛地低头,却看见方纯明面前躺着的那人,乱发遮着半张脸,衣衫褴褛满是鲜血,乍一看如一个乞丐似的,可是他却认得出,那是他自己,正是昔日的首辅公子方墨白~
方墨白惊心之余,茫然觉得:自己大概是死了,不然的话怎会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眼睁睁地看妹妹缓缓地停了哭泣,她道:“爹去了,连你也离开我了,我……还有什么面目苟活在这世上……”她低低说了句,抬手,把头上的一枚歪着的银簪子取下来。
方墨白浑身毛骨悚然,他依稀猜到方纯明要做什么,他颤抖地叫:“妹妹,你别!”可是方纯明却听不见他所说,她慢慢地把尖锐的钗子抵在喉咙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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