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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给我当心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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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再说,不直,她古沫沫也能给人家撞直了。
“如此甚好,奴家就有办法叫那些男人碰不到王妃您了。”
“一切全仗妈妈打点了。”
明月楼本是上下两层的布局,上面是厢房,姑娘们都是居住于此,下面一层是开阔的大厅,厅中有一布置华美的“花阁”,用现在人的话来说,就是舞池,位于大厅正中,四面皆挡着绢面屏风,摆放了团团富贵的牡丹花,平日里,姑娘们皆是在这里献艺的。
就在刚才,古沫沫进来时,“花阁”里面,正是一位身着彩衣的女子,在弹着琵琶。
青楼之中的妆容亦是与王府不同的,加上古沫沫本身喜好素颜示人,故而,此刻,她的妆,“妈妈”亦是帮她重画了一遍。
描眼线的时候,“妈妈”刻意给她上了蓝色,配合她的面纱,成寂秋那独特的妖艳,被充分透显出来。
“妈妈,我想在眉上面画一弯新月。”古沫沫忽然提议,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她想在右边的眉毛上面,右额那里,画上月亮。
“新月么?”“妈妈”想了想,眼光扫到面纱上绣的那新月,“你叫恋月,画上月亮,倒是有些意思了。”
“花阁”那边,琵琶一曲止,彩衣的女子起身谢礼,整个大厅都响起热闹的喝彩声来,“妈妈”听到这声音,对着古沫沫颔首示意。
“王妃若是准备好了,这就可以出场。”
古沫沫亦是颔首,她能偷溜出来的机会并不多,此时,最好的选择,自然是一鼓作气。
“既如此,王妃随奴家来。”
“妈妈”说完这句话,率先起身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引着古沫沫随她下楼去。
“花阁”中再无姑娘献艺,一时空了场子。
客人们开始了起哄,弄得玉翘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妈妈,怎么不发话?”玉翘本是准备自己上去撑一会场子的,见远远地老鸨随着古沫沫下得楼来,忙是跑上前去询问。
众姑娘不知古沫沫的来意,自然对“妈妈”此时的做法有些不解。
老鸨笑了笑,兀自迈步走进了“花阁”,眸光在大厅内环顾了一周,福身一笑,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发话。
“诸位官人,让大家久等了,今日这明月楼中,有一宝物,奴家是要将其拿出来,与大家鉴赏了。”
“宝物?”玉翘听得一头雾水,不仅玉翘,整个明月楼中的人,无一不是露出诧异的表情。
“百花惜,你还在等什么?”“妈妈”说着,将目光投向之前那名彩衣女子。
彩衣女子怀抱琵琶,徐徐地踱步走到“妈妈”身边:“我?”
开口时满带着疑问,自己刚刚已是献过技艺了,百花惜实在搞不懂,明月楼中姑娘众多,怎么会再一次轮到她自己。
“开始吧。”“妈妈”只给了百花惜这三个字,说完,便是转眸走出花厅。
第2卷 镜花红尘卷 第一百三八话 嫣花骨复苏
百花惜并不明白这是在和她打什么哑谜,但是既是“妈妈”发话,不得不听,略微调整了一下,女子的手,再度抚上自己的琵琶。
顷刻之间,琴声苍然,铺天盖地。
人们正欲叫好欢呼,倏然间,粉色的身影出现。
这一突变,可说忽然,众人皆是惊诧了一瞬,就连百花惜,亦是手上有了一秒钟的停顿,琴声几乎停滞。
粉色的衣裙,蓝色面纱遮颜,眉角一抹月色,一双丽眸,风姿流转,令大厅上的众人,皆看傻了眼。
古沫沫表面的气场虽是十足,但实际,她的心脏才是跳的最快的那一颗。她不禁在心中默默念叨着,神仙老天保佑吧!
一舞成名,对于她那只会民族舞的素养底子来说,除了乞求神仙保佑,奇迹发生之外,当真是没什么别的道路可走了。
右手抬起,古沫沫温习着儿时学过的舞步,粉色的裙边一抖,古沫沫本是要旋转成圈的,不料竟会在此时头晕。
猛然间的,古沫沫竟有失重的感觉。
不会吧,古沫沫暗自慌张了,可不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出丑丢人啊!
有一个什么东西,正在这时,突然地侵占古沫沫的身体,古沫沫只觉得自己被一盆冷水泼中那般,有片刻寒意,接着就是,自己的身体,竟会不受控制。
她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意识,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不,确切地说,是她古沫沫,控制不了成寂秋的身体了!
心尖一悸,古沫沫的眼前竟出现花飞花落。
是桃花,桃花纷飞,桃花凋落。
就有一个女子,粉色衣裙,在这花飞花落之中,旋转轻舞。
身形翻飞,腰身柔软如蛇,这一舞,烟云明灭,千年光逝。纠缠着艳与寂,皆如咒缚,在不知名的花火中陨落。
只是,这女子,那一刻的舞步,竟是和古沫沫,这一时的舞步,呼应重合。
她所跳出的每一步,皆是现在古沫沫正在跳着的那一步。
这女子控制着成寂秋的身体,正在帮着古沫沫将献舞进行下去,这种状况,倒是有点像被附身了。
得到这一认知,古沫沫索性闭上双眸,任由成寂秋这副身体,随另外的那个意识,去舞尽春秋。
她闭了眼睛,却依旧能看到桃花纷飞的那一幕,仿佛那一幕,就是直接出现在她的脑海中的。
那名粉衣女子还在独舞着,仿佛是自我消遣,春之华,秋之殇,不过如此,抵不上她抖一下衣袖,转一下裙边。
花片零落,流光溢彩,交错了红色飘零,金色迷茫,绿斑驳青阑珊,并同流离的纯白色,世间的一切从此再无华彩,即使是千秋的繁华,亦于此时被她舞到了荒芜。
转眸时,落红彷徨,古沫沫看着她张开手心,去接那些飘飘而下的花瓣,那一张脸,那一种惊艳,是嫣花骨。
嫣花骨垂眸,落花满天,古沫沫只觉得她的美丽,超越了世间万物,她是桃花仙,是小小的地仙么,可如何,古沫沫就是觉得,她比任何的仙女都要倾世。
“繁华为舞,不过是你的双眸。”男人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古沫沫已能听的出来了,这是镜生寒。
嫣花骨就停了下来,手心向上,轻轻一扬,原本躺在她掌中的花瓣,即刻独孤散去。
“你是谁?为何每一次,我化身人形的时候,你都会出现?”
“桃生露井上,李树在桃旁,你没听说过?”
“李树?”
桃生露井上,李树在桃旁……
这是……古沫沫还想再看下去,忽然眼前一黑,头再度晕了一下,古沫沫不由自主地抬手抚上额头,双目睁开,与此同时,大厅之中,掌声雷鸣。
琵琶声止,缱绻完结。
结束了么?
古沫沫回眸看着百花惜,百花惜对她优雅一笑,而后便起来,福身行礼,抱着她的琵琶默默地走出了“花阁”。
古沫沫有些无措,她这才发现自己呼吸的急促,明显是急舞之后,身体劳顿的反应,不自觉地,古沫沫将手按上心口,以此来平复自己的喘息。
这一时刻,大厅之中,开锅般地热闹了起来,众人皆是纷纷打听着,这献舞女子的名讳,就连其他的姑娘,也对古沫沫投以赞许的目光。
古沫沫正在思忖着,应该说些什么,“妈妈”的声音就飘了过来。
“诸位官人,这恋月姑娘,算作是我明月楼一宝物,可还过的去么?”
这是客套之话,是在替僵在“花阁”的古沫沫解围了。
“恋月姑娘,日月争辉,当真宝物了。”男人们争相艳慕着。
古沫沫循声,眼光扫过大厅中人,却在一抹艳红上定了格。
大厅之上,无非姑娘与来消遣的男客,只是突然闪出的红色身影,令古沫沫心绪恍惚,但她看到时,就已经是背影了。
她是在这一抹红色,转身离去的瞬间,才将其发现的。
古沫沫迈出一小步来,有想要追出去的冲动,但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思,没能做任何。
只是背影而已,古沫沫告诫着自己:相似罢了。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
收回心思,古沫沫勾唇一笑,那娇媚的双眸掠过大厅众人,猛然转身,迈步出“花阁”,古沫沫脚步向着二楼,上楼离去。
明月楼中的姑娘们,皆知道她实际是肃王妃,无人敢拦,亦无人敢和她搭上一句话,大家皆是看着她的身影,上得二楼,步入“脂厢”,渐渐消失。
这“妈妈”又再度与客人往来言语几句,才将场子交给玉翘,玉翘的歌唱响起,“妈妈”亦是转眸上那二楼去了。
她很清楚,肃王妃正在“脂厢”里,候着她了。
古沫沫人一进到“脂厢”,立刻将衣服换了下来,她要尽快离开,赶回王府去,故而一刻耽误不得。
古沫沫回想着刚才的场景,她知道,帮她的人是嫣花骨,刚才那舞,明显就是嫣花骨在跳的,并且,那一舞,还是千年之前,嫣花骨跳过的。
第2卷 镜花红尘卷 第一百三九话 被调戏
刚才她看到的嫣花骨,不似前两次那样,之前她两次生死边缘,见到的嫣花骨,多少都带着一丝忧愁,甚至有些悲伤,似乎与镜生寒的爱,造就了她的忧伤。
但是刚才,嫣花骨明明是快乐的!
那应该是她与镜生寒的初遇吧?古沫沫猜想着,刚刚她停下舞步的时候,还问过镜生寒的身份。只不过镜生寒有意隐瞒,逗着她,将自己说成了一棵李树。
那么自己刚才是被附身的么?鬼上身,不对,是仙上身么?
古沫沫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按照虚无界那个相思神仙的说法,她,嫣花骨,成寂秋根本就是一个灵魂的三生三世,哪里会来的“附身”之说。
嫣花骨,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她古沫沫!
同样,反过去,她古沫沫也就是嫣花骨啊。
倏然间,古沫沫的脑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她刚才不是被嫣花骨附身,而是,嫣花骨灵魂的觉醒!
虽然这个想法很怪异,但却能说的通,嫣花骨本来就是神仙,她的眼泪都能依附存在千年,那么她的灵魂,她本身具有的灵力,一定也能在特定的场合,被唤醒来。
“哇……那我不是能成为超人了……”古沫沫不禁自言自语,“骨头姐姐,你快点醒了吧,那样子,我岂不是动一下手指头就能把人放倒了!”
真要是能有那个时候,收拾楚夙离,也就易如反掌了。
古沫沫倏然心情激动了。
正在胡思乱想着,这明月楼的“妈妈”走进了屋来。
“奴家见过肃王妃。”“妈妈”将门轻轻掩好,这才对着古沫沫福身。
“今后,就有劳妈妈了。”
古沫沫已经换上了她自己的黑色衣裙,言语间,将那身粉色的衣服递到“妈妈”的手上来,她等在这里,一来不想不辞而别,二来,她也想问问看,明月楼后门的位置,她可不想就这样戴着个面纱自正门出去。
之前她进来时,无人注意,但现在她一舞惊艳,再这么出去,可就到处引人注目了。
妆是来不及卸下了,古沫沫打听到了后门的位置后,就急匆匆地辞别离去了。
明月楼的后门,是在靠近厨房的院子中,这个时间,夜已深了,厨房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出入,古沫沫穿的本是黑衣,加上,这院子是外人进不到的地方,来来去去的皆是他们明月楼自己的人,故而古沫沫很顺利地就从此出去了。
没遇到任何人的阻拦询问。
古沫沫走在街上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虽说她这次出来,并未遇到什么,不过她却给自己换得了另一个身份,明月楼的舞姬,恋月姑娘。
这身份,可比她那个肃王妃的身份,要实用多了。
不敢再耽搁,古沫沫加快了步子,她很清楚,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搞不好她出来的事情楚夙离已经发觉,必须尽快的回去,才是上策。
风吹的猛了些,古沫沫倏然觉得有点冷,她不由自主地双臂环抱胸前,暗自责怪着自己,早知道夜晚会这么冷,就多穿几件出来了。
正在走着,猛然间几道黑影子闪出,恰好堵在古沫沫眼前,将古沫沫唬了一跳。
古沫沫忙是止步,默默地望着他们,一共三个人,穿戴上看去,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三个人皆是一脸的坏笑,对着古沫沫的脸看。
“哦,恋月姑娘,大晚上的,你这是去哪里啊?”为首的一个白衣人发话了,语调带着轻佻。
古沫沫垂眸:原来是正常的“流氓”劫道。
郁闷了,她古沫沫生前,长相虽然也不差,但是就没被男人劫过,看看人家成寂秋,难怪楚夙离不想放她出去呢。
美女啊,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啊!
古沫沫忽然觉得自己生前挺悲剧的,难为了她,在这种危险关口,还能胡思乱想成这副样子。
不曾回话,古沫沫将脚步略微错开一些,想侧身躲过他们,继续走。
这三个纨绔子弟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古沫沫脚步躲到哪一边,他们三个就跟着挡在那一边,横竖不让她过去了。
“让开。”古沫沫瞪着他们,扔出两个字来。
“怎么了,恋月姑娘,出了明月楼,就当起了良家女子么?”
白衣男人说着,将手伸了出来,冲着古沫沫的脸蛋就摸了过去,古沫沫忙偏头躲着。
“姑娘我本来就是良家女子!”古沫沫愤怒以对。
三个男人皆是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想到之前献舞的一幕,古沫沫亦是觉得她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着调了。
良家女子,混迹青楼?
退后了一小步,古沫沫试着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她不动声色地将右手伸进左面衣袖,摸着躺在袖口中的银针。
说话间,为首的白衣男人,已是欺身上前,伸手就去摸古沫沫的下颌,古沫沫猛然抽出那枚长针,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银光。
“你住手!”边喊着,针就挥舞欲刺向男人的手指。
温落雪的针,本来是一种暗器,古沫沫根本就不会使用,力道,速度,方向皆不到位,更为要命的是,古沫沫毕竟女子,生前既不是警花、杀手,也不是散打冠军什么的,古沫沫针是刺下去了,但她本心还是害怕,她那枚针,几乎是她胡乱刺的,完全没有命中的可能,亦不会有一点的杀伤力。
古沫沫手在半空,心已经凉了半截,她倏然觉得自己这一次死定了!
一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听楚夙离的话,到处乱跑。
古沫沫想要闭眼,听天由命,瞳孔中,纨绔子弟的面孔渐渐接近,古沫沫不禁放声尖叫。
“啊……”
本该是单纯的女子音色,但这一声尖叫中,竟然还同时夹杂了为首的那白衣男人的叫声。
只不过,男人的那个不是尖叫,那是惨叫。
古沫沫定睛看过去,红色的血液冲击到她的眼睛,细看才发现,在白衣男人的右手腕子上,赫然插着一枚针。
第2卷 镜花红尘卷 第一百四十话 高手
针刺破了男人的皮肉,血正在涌出来。
古沫沫有些恍惚,她垂眸,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她的那枚针还在自己的指间握着呢,根本就没有刺出去。
那这枚针……
古沫沫像是反应到什么一般,赶紧转眸,明显针是从她左边射过来的,古沫沫就偏头向着左侧看过去,与此同时,三个纨绔子弟亦是向着女人的左边看过去。
白衣男人脸上浮现着怒气,吼叫出声:“是谁!给老子出来!”
但这一种手法,古沫沫隐约已有感觉。
刚才在明月楼,她一舞完毕,就曾见过那个背影,只是当时场景,无法去确认,并且青楼场所,想来也觉得,那个人不会出现于此。
可是现在,这枚针。
因有着这一种察觉,古沫沫胆子壮大了些,她迈步,向着自己左手方向退了几步,远离那三个将她劫住的男人,唯今,她敢肯定,左边对于她来说,是安全的一边。
白衣男人手捂着伤口,不敢冒然拔针,却又不甘心这样被伤,于是几步上前,欲要去抓古沫沫。
古沫沫慌忙躲着:“你走开……”
话音尚未落,另有一枚针飞了过来,就从古沫沫的眼前掠过。
同时一个声音响起:“另一只手,不想要的话,在下也帮你废了。”
白衣男人尚未来得及反应,那枚针就插在了他左边的衣袖上,只差一分就伤到人了,却是不偏不倚地刚好刺入衣物。
高手!
这一变动,令三名纨绔子弟皆傻了眼,当即各自心有余悸,一动也不敢动了。
那一抹大红色,就出现在距他们不过五米的街道上。
夜晚的风,吹起凉意来,吹得男人的红衣,飘起妖艳,依旧是那种凌傲的眼神,不可一世,仿佛天下不值一提。
那么冰冷的气质,如何总似燃烧的火,即使明知靠近一步粉身碎骨,却仍旧想要去靠近。
是他!真的就是!
古沫沫倏然就有了一种得救的感觉:“是你!”连声音都夹带着激动。
“到我这边来。”
红衣男人说着,迈开了步子。明明是唤着古沫沫到他身边去,自己却是先迈着步子,向古沫沫接近。
其实,现如今,古沫沫根本用不着动了,在如此的暗器高手面前,若是那三个纨绔子弟还敢再做些什么,那就纯粹是他们自己脑子有毛病。
红衣男人垂眸,望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很快就将目光投向那一帮找茬的男人,古沫沫瞟着他的左手,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骇人地夹着一枚针。
古沫沫亦收回目光,投向刚才轻薄她的那些人。
“恋月姑娘,咱们知错了!”为首的白衣人,见此场面,忙是道歉,“这位大侠,念在咱们无知,放过大家一次吧,今后咱们兄弟绝不会再找恋月姑娘的麻烦!”
“今后么?”妖艳红色的主人转眸,露出一抹微笑,却笑得疏离冰冷,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霸道。
“求大侠放过咱们吧!”白衣人面上已浮现惧色。
“你说呢?”红衣男人望向古沫沫,“要如何才好?”
古沫沫咬了咬下唇,摇着头:“算了吧,我也没什么事,就让他们走吧。”
古沫沫一向的嘴上利害,心里软,她是见不得别人请求的,之前的楚夙离,待她如何不好,古沫沫都不曾下定决心去伤害楚夙离。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说的比谁都狠,下决心报复的劲头也不差于任何人,就是一到关键出手,古沫沫就会将所有的狠绝都收回。
根本的绵羊脾气,灰狼嘴。
红衣男人笑了笑:“就依你了。”边说着,边不动声色地收起了暗器。
一听说,这利害的红衣人不追究了,三名纨绔子弟脚步仓皇,忙是落荒逃走。
很快,他们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深处。
直到他们走远,再看不到影子,古沫沫才将心完全放下,小手抬起,拍着胸口,古沫沫长舒了一口气。
“太谢谢你了!”古沫沫对着男人道谢,“你救了我三次了。”
红衣男人偏头,双眸望着古沫沫,似有笑意:“在下温落雪。”
温落雪。
这个名字,第一次,他杀风十三手的时候,古沫沫没有问出来,第二次,因身体虚弱,古沫沫没能问出来,但楚夙离以及楚夙绯都曾经将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出。
实际上,古沫沫已经知道了。
但,温落雪想要亲口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她,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上一次萍水相逢,这个小女人没能问出来,这一回,他不愿意等她的再度问话。
因为,这一次不能算是萍水相逢。
他是跟着她很久了,只是没有给她机会发现罢了。
原本也没想着让她发现,不曾想会出此意外。
“你的名字很好听。”古沫沫亦笑了,“温落雪,落梅如雪,很好听。”
“为何非要是梅呢?”
古沫沫竟然会扯到梅花,温落雪觉得有些诧异了,他温落雪,并不是爱梅之人,身边亦是找不出任何与梅花相关的东西,古沫沫怎么会想到那里去了。
女子拂了拂长发,望着温落雪,目光里满是认真:“因为你,穿着红色。”
她这一句话,只听得温落雪差点笑翻,这算是什么理由?因为穿着红颜色,红色能联想到梅花么?
温落雪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古沫沫,直看得古沫沫不好意思了。
“那么你,岂不是喜欢月色?”
“你都看到了吧,刚才我好像看到过你……”古沫沫垂下眼眸。
提到月色,古沫沫自然明白,她在明月楼献舞的时候,用的名字正是“恋月”,在加上那面纱上的新月,温落雪如此说,再正常不过了。
同时,这句话,直接让古沫沫确定,自己在明月楼看到的那一抹红色背影,绝对就是温落雪了。
温落雪颔首,没有正面回答。
“在下送你回去吧。”
古沫沫抬眸看着天色,是不早了,再不回去,恐怕倒霉的不只是自己了。
第2卷 镜花红尘卷 第一百四一话 猜心
古沫沫没有拒绝,反而率先迈开了步子。
虽是夜深,街上行人已经不多,但这一对行走中的男女,依旧引到了不少路人的侧目。
一袭黑裙的绝世女子,妆容妖媚,而她身边,红衣随风的温落雪,明明是莲花一般的公子,却在气质上将那艳丽融合。
正像是雪,就该是纯粹无色,纯白到映照天下斑斓,但,白色,本就是这世上最复杂的颜色。
由着这纯粹,由它去艳丽,去倾覆天下华彩。
再说那桃花一般的女子,依旧是另一个纯色,如说白色是汇聚一切色彩的集合,那么黑色就是反照所有颜色的镜子。
她媚如花飞花落,仍是反照五光十色,他冷如漫天雪飘,却裹上一身妖娆。
就这么走着,在月色下,谁也不去打破这一种仿佛默契的沉默。
古沫沫一路上忍不住猜测着温落雪的想法,温落雪究竟为何会出现在明月楼里面,这让她心中暗自纠结。倒不是为了别的,她总是觉得,似温落雪这般的公子,本该是不染纤尘的,他不应该出现在青楼那种地方。
纠结着这样的想法,古沫沫一路上都不曾说话,只是低着头,亦是不去看温落雪,可她自己也不知道所纠结的到底是什么,其实貌似人家温公子的私人生活,与她是没有一点关系的。
她这一种自找别扭的心思,悉数被温落雪看在眼里。
“闷在心里不难受么?”温落雪倏然发话。
“啊?”古沫沫正想着,未防温落雪问了过来,一时无措。
“你想要问什么,不妨直说。”温落雪早就已经将古沫沫纠结的心思看穿了。
古沫沫抬眸,眼睛望着他,迟疑了一会,仿佛再给自己下决定似的。
她古沫沫向来是存不住话的脾气,她没有那么深藏的城府,若是心中有事说不出,那她一定会被难受死。
温落雪也不去催促什么,而是耐心地等着这个小女人开口,他很明白,这个女子想问的是什么,温落雪心若灵狐,任何的思绪在他这里,都是无所遁形的。
考虑了一会,古沫沫露出不好意思的笑,话音吞吞吐吐的:“那个……温公子……为什么会在明月楼呢?”
虽然觉得自己唐突得失礼,但是古沫沫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其实她这个问题,温落雪已经猜到了。
“在下正是跟随你而去的。”
“你?”古沫沫一时反应不过来,温落雪竟说自己是跟着她才去的明月楼,那么,跟了她这么久,她怎么会没有发觉。
温落雪勾出一抹微笑,眼光扫过面前的女子,仅是一扫而过,之后抬眸,就将自己的目光定格在了这暗夜蛊惑的月色。
古沫沫偏头看着他,他这一身红色,在清冷寂静的夜色中,如误入人间的妖魅,带着曼陀罗般的毒性,却也染尽青莲花的疏离。
使他所有的心绪,皆无法被猜测。
温落雪没有及时回话,古沫沫也就问不下去,沉吟了一会,女子亦是将头抬起,去打量这一空的月色了。
“月解重圆星解聚。”倏然之间,温落雪开口,但并没有将目光移回。
古沫沫心尖一惊,这句词,不正是刚刚在街上,她自言自语而出的么。
“原来……那个时候……”
“当时,在下在街对面。”
温落雪言罢,转眸看向古沫沫,古沫沫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将头垂下。
这么看来,人家温落雪是早就看到她了,并且暗自跟随了她一路,这么想来,他能在关键时刻出现,根本就不是巧合了。
得到这一认知的古沫沫,面色略浮歉意,原来从始至终,都是她把人家温公子给想错了。
“肃王妃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呢?难道说,肃王爷就不会担心么?”
“啊,对了!”温落雪这一句话,再度提醒着古沫沫她在外面逗留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我必须赶快回去,不然被发现,那就惨了!”
古沫沫感觉,十有八九,楚夙离现在已经发现了,而且极有可能,她的那两个丫头已顶不住了。
“你是偷跑出来的?”温落雪颔首,“那我们快些走吧。”
古沫沫拂了拂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猛然间想到了自己现在还是一脸重妆,这就更加敲打着她的心,可以肯定,楚夙离若是看到她现在这样子,一定又不会上演什么好戏码。
心中如是想着,古沫沫亦是加快了脚步。
“你这么出来,很危险。”温落雪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是我想要知道,是谁派来的风十三手,想要杀我的那个人,会是谁?”
古沫沫毫不避讳自己的目的,一个救了自己三次的男人,又有什么是不可相信的呢。
此时此刻,古沫沫信任着温落雪,她有胆量把一切心思告诉给他。
“你身边的恶人还真是多呢。”温落雪戏谑着,这个小女人,三次与他接触,没有一次不是生死悬线的,不过,转念想想,这家伙的命,也真是不一般的大。
古沫沫垂眸:“为什么你不阻止我?就像他们那样。”
温落雪摇了摇头:“很多事情,需要你亲自去看到,若这是你的希望,我却来阻止,你会遗憾的。”
阻止她做,她就能不去做么?
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不亲自去试试,绝对不会死心,就像笼中的鸟儿,你将它囚禁,那么它将终生渴望天空,你唯有让它飞出去,飞去试试外面的世界,才可能在它碰壁之时,看到它回来的身影。
即使危险,也不要遗憾。
人,不会因为做错什么而后悔,只会因为没做什么而遗憾。温落雪正是深知这一道理,才会在面对古沫沫的决定时,心平气和。
他的话,对于古沫沫,无疑是最好的鼓励,古沫沫露出微笑,轻轻地回了一声“谢谢”,彼此都是再不言语,向着浓重的夜色走去。
眼见着,又回到了肃王府所在的那一条街道,周边的景物,古沫沫无不熟悉,同时她亦很清楚,与温落雪分别的时刻,就要到了。
第2卷 镜花红尘卷 第一百四二话 肃王爷驾到
古沫沫于是站定,面对着温落雪,在她身后不远处,即是肃王府的大门了。
古沫沫要在这里辞别温落雪,她是断不敢走正门进府的,可是她又不想让温落雪看到自己偷溜后门的样子,断定自己现在已经安全,古沫沫就此止步,自然是为了让温落雪于此止步。
心思通透,不用去说,温落雪已是了然。
只是古沫沫并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正向着他们接近。
“今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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