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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娶我可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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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尴尬,连忙找借口,“我,我是怕你的仇家再来找你,我可以保护你!”

“不用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此别过吧。”

——这是半个月来,这男人对她说的字最多的一句话。

往日里,莫不都是惜字如金。现在话多了,是因为想到可以离开,所以迫不及待心花怒放,于是超常发挥了一下吗?

沈意心酸的想,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强迫自己放手,“好吧,那你保重。”

傻瓜快快投降

其实不放手又能怎么样呢?他又不喜欢她,她留不住他。连她想知道他家在哪里也被他拒绝了,是不想再和她有一点牵连吗?

也是,这半月来,不管她怎么讨好,他都对她不冷不热的。如果不是受了伤,应该是多一刻钟也不想和她共处吧?

沈意心酸着,耳边太过安静,她抬起头来,却哪里还见那人?

竟然已经走了……

走得无声无息,她就站在他面前,也没有惊动到她。正如他出现时一样……

沈意当夜抱着被子,哭得泪流满面。

灵珑生怕她惊动来顾夫人,在一旁帮着她骂卿墨出气:

“白眼儿狼,你救了他,又伺候他这么久,竟然连句谢谢也不知道说!”

“竟然连走都不和你打声招呼!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

灵珑是想要让沈意好过点,让她感觉到有人和她同仇敌忾,可是效果显然是相反的……沈意哭得肝肠寸断。

灵珑,“……”

好吧,灵珑姑且认为,便是一只小猫小狗养了大半个月也会有感情的,若是那小猫小狗莫名其妙被人带走,哭一哭……也不丢人。

可灵珑这次显然想错了。

沈意开始提不起兴致。没错,就是提不起兴致,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吃饭没兴致,睡觉没兴致,连玩儿也没兴致。

灵珑整日提心吊胆,生怕沈意露出破绽,顾夫人是何等厉害的女子,到时若是被她发现沈意曾经在自己床上藏了个男人……沈意肯定没事,她会被生吞活剥的好吗?

那一个月,灵珑几乎是把所有的心力全用在了找借口上面。

如此安然无恙过了一月,当然,安然无恙是对灵珑而言,对沈意而言是……什么?一个月啊,他不是前几天才走吗?

一日,顾夫人忽然把沈意叫过去,并且不许灵珑跟着。

灵珑当即感觉大祸临头,沈意进了顾夫人房间以后,她揣度着沈意现如今这神魂颠倒魂不守舍的样子,必定会露出破绽,开始计划着收拾包袱逃跑……

可惜,她没跑成,她不够快。顾夫人遣了身边随身伺候的青姨将她拦下,交代她去做事,一件大事,大喜事。

——通知下去,三日之后,沈宅。夫人为小女儿抛绣球选夫。

灵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腿一软,险些没倒到地上去。双目睁得滚圆,问青姨,“不,不……是吧?是不是弄错了?小姐才不到十七岁啊!”

“再说,再说丞相和将军都不在,婚姻大事,怎么能这么草率?!还抛绣球,这要是抛到个老弱病残怎么办?夫人,夫人……”

“我一直以为夫人是小姐的亲娘啊!”

灵珑被震得四分五裂,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青姨对此淡定表示:

“没有弄错,小姐都已经答应了。”

“夫人的决定,何时轮得到将军来说不是?而丞相大人那里,想来夫人已经有了打算。”

“还有,你没有以为错,夫人就是小姐的亲娘,是我亲手接生的,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

灵珑,“……”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只是,人家那主子奴才当事人全都同意了,灵珑也没有说不的理由,只得含泪派人去通知。娱乐皇

这沈宅是沈相的宅邸,虽然当地之人都不知这里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看这院落里隐隐透出不一样的尊贵。下人不多却个个身怀绝技,是以镇上之人对沈宅心中多有份敬畏。

这时,沈宅要为小姐抛绣球选亲一事已经传出,立刻沸腾了。

而顾夫人要求的门槛也低:年龄十七岁以上,五十岁以下;家中姬妾不超过十人;无残疾、不嗜酒、不好赌。

如此条件一出,镇上超过八成的男子都跃跃欲试。当地县令甚至当就救休了他的十一姨太,只为了三日之后可以参加抢绣球。

没见过沈意?

没关系,见过那座尊贵的宅邸就够了!单冲着那震撼人心的家业,也足够搏一搏,别说搏一搏,拼一拼命也够了!

而沈意自那天被顾夫人叫过去,便住在了顾夫人房中。

起初,灵珑还以为是顾夫人看出了破绽,将沈意软禁,偷偷溜去探望。却见沈意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支肘望着窗外,连她进来也没发觉,她还未及说话,顾夫人便回来了。

灵珑不得不含恨离开,心中已经计较着……不然,想办法通知卿墨?

可是,那男子连家住哪里都不肯透露,她怎么找?

正退出之际,却听沈意幽幽问顾夫人:“娘,你说……他会来吗?”

什么?果然是在吸引卿墨过来!可是……那男子对沈意那么冷淡,不来怎么办?那沈意一生岂不毁了?

顾夫人含笑将女儿揽在怀里,“不来,娘再帮你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还有别的办法可想吗?那时沈意都嫁人了!到时罗敷有妇,难道你想红杏出墙?!灵珑心中咆哮。

“可是娘,你会怪我太冲动吗?和他相识也不过半月,我是不是执念太深了?”

“意儿,”顾夫人轻轻拍着沈意的手,柔声道:“娘只用了一日便确定了你爹,虽然也许是个错误,但便是错,也是命运安排。你是娘的女儿,娘自然相信你,再者,不过是让他回来,又不是让你直接嫁给他,娘帮你把关,好不好?乖女儿,别难过了,一切有娘帮你。”

……

后来,灵珑就不敢偷听了。心中默默咆哮,顾夫人对这个女儿绝对是没有原则的!

看看,看看……偷藏男人半月,非但不责骂,还纵容溺爱!

而她灵珑呢,她不过是个丫鬟,这几日便被明里暗里的往死里打压!

看眼前这情况,若是抛绣球当日卿墨没来,换了别的男子选中,顾夫人绝对会派人暗杀,毁尸灭迹!便是卿墨来了,又抢到了绣球,若是顾夫人觉得配不上沈意,也绝对会派人杀害!

万物生长向太阳,顾夫人为了沈意杀人放火不在话下。

……

抛绣球那一日,场面……很是波澜壮阔,说好了午时抛绣球。一大清早,沈宅的门槛却已经被踩破。

顾夫人就坐在阁楼上,扫了眼底下乌压压一片,还淡定喝着茶。那姿态,就像是在指挥千军万马为她所用一样。

青姨恭敬候在她身后,房门外守着几名身怀武艺的家丁。

沈意却不见踪影。

时辰虽未到,底下却人声鼎沸催促着,“沈小姐呢?快点叫沈小姐出来!”

“怎么不见沈小姐!”

“先让我们看一看沈小姐的花容月貌!”'综'本只想围观

……

顾夫人呷着茶,恍若未闻。

良久,她看了看时辰,偏头淡淡问青姨:“有消息吗?”

青姨凝重的摇头。

灵珑在一旁看着,急得冷汗都出来了。

看吧,果然玩火自焚了吧!卿墨那人那么冷淡,绝对是有隐疾,自觉配不上沈意才不敢高攀……现在逼他也没用啊,看你今天怎么收场?到时候别人抢了绣球你要杀人毁尸,别来找我动手!灵珑心中很愤怒。

“无妨,去请小姐。”顾夫人竟然还能淡定到人神共愤。

灵珑刚刚转身,却听顾夫人淡道:“灵珑,站住,你就在这里。”

灵珑浑身一僵,心道:难道是被那可怕的女人看穿了?她这是要……偷偷带沈意逃出虎口。

这片刻,青姨已经出去。

灵珑心中默默为那个即将抢到绣球的男人拭了一把泪。

——怪就怪你今生太贪,人都没见过你抢什么绣球?来生……记得好好做人啊!

……

大红的喜服已经送到房中,就铺陈在床上,艳红刺目,其上精致的绣工又令人炫目。此刻即便还未上身,整齐铺陈开来,也美得惊叹。

沈意不由在心中佩服她的母亲,这就是她的母亲,即使在这偏远小镇,身边亦有人能在三日之内为她做出如此华丽高贵的礼服。

想着,她站起身来,却不想,只听得“撕”的一声,她只觉有什么被她带起,顿时脸色微变。

糟糕……

转头看去,果然,只见上一刻还精美绝伦的嫁衣,被她带起一角线头,然后就就着那道线头,皱着破损了一片。

沈意抬手掩面,天,她怎么能这么败事有余?

连忙找了针线来缝,好在只是牵扯了线头而起,不是撕破,补一补应该也看不出。

可她不太会弄,着急得满头大汗,竟连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也没听见。直到身后一道深沉的目光压迫感着实太强,她只觉背脊都是凉的……

刚察觉,已听得身后一声清冷微嘲,“原来你还真是女红刺绣样样精通,看来我果真小看了你。”

这声音……

沈意听得这声音,手上一抖,针便直直刺进了手指里。

细微的疼痛让她几不可察一颤,连忙将针拿开,然而,针拿得开,眼泪却早已忍不住,不过片刻,簌簌流下,落到了嫁衣上。

她却再也管不了什么嫁衣,起身,便直直奔进男人结实的怀抱。

“卿墨!”

来人正是卿墨,一身玄色衣袍,太过低调,正好将其上一身的风尘也掩去。

一月未见,他的伤似乎已经全好,此时看起来眉目俊朗,气度不凡,单单站在那里不动已是俊美至极。

当然,沈意连看也不用看,思念太盛,再听见他的声音又悉数成了委屈。此刻便只管扑进他怀里,再顾不了女子的矜持,埋头在他怀中,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那是一种淡淡的药香。

“你来了,你真的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你想我,就是想得迫不及待另嫁他人?”男人轻轻撩起她一缕青丝,不疾不徐,嗓音太深,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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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时光好(3)

宫主,娶我可好;当年时光好(3)

男人的语气虽是不轻不重意兴阑珊的样子,可莫名的,沈意就是知道他在不高兴,连忙就解释,“我……”

刚刚开口,想到顾夫人的叮嘱,却又猛然噤声。

“你如何?”男人听她欲言又止,挑眉,凝目看着怀中的女子。

只见她眼睛湿漉漉的,小嘴微微张着,委屈的看着他。蓦地,他就像是被人暗算一般,无力。对,就是无力,心软,然后分明满腔怒气而来,瞬间却成了无力。

原本,他不过是个过客,于她,他是过客;于他,她又何尝不是过客碛?

短暂的停留,并不应该对他有丝毫的影响。

她不过是救了他一命,那又如何?多年来,单单是为他去死的便已是不计其数。

毫不犹豫的离开,毫不留恋,心想最多不过回去之后派人送来重礼答谢——他不想欠任何人侏。

可是,回去以后,却并不想派人过来。说不清,二十年来,他第一次亏欠了谁,宁愿亏欠了谁。

临走那日,他甚至吝于对她说一声“谢谢”。

他不去深想,想来便烦躁。一触及,便会想起她全心的照顾……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至少有心不是吗?面对他受伤,她尽力照顾;怕他被她母亲发现,她尽力保护。

“你也配合一下小姐,别以为她是为了自己,怕自己被责骂。告诉你,我家夫人爱女是出了名的,若是夫人发现你藏在小姐房中,绝对会不露声色大赞她有爱心,不过是私底下派人杀了你而已。我看得出你修为高,不过你如今不也是龙行浅滩不是吗?我们夫人又有手段,心肠又足够狠辣。”

这是那晚,他不配合沈意,而后无意中……轻薄了她,沈意红着眼出去以后,她那丫鬟对他说的。

其实他并不懂,她为何要救他,救便救了,还将他一个男人藏在自己闺房之中。甚至这个男人对她明显一点感激也没有,甚至不给她好脸色看。

二十年来,他几乎没有想不通的问题,唯有她。所以不去想……

直到一日,一名手下犯下大错,他几乎就要杀了她,末了,仍是念及大局,只冷冷拂袖,剪手在后,警告:“记住,你的命是我的,我若要,随时可取!”

那人不惧,跪在地上,却是低低地笑了出来,“我知道,我的命是你的,如今不过暂时安放在我这里而已。可这样不也是一种联系吗?我欠了你,不管是什么,只要我不还给你,我们就还有联系,就还有……将来。”

彼时,他听到那话,当即浑身一震。

只要我欠了你,不还给你,我们就还有联系,就还有……将来。

是这样吗?所以,她救了他的命,他却不肯对她说一声谢谢;他从来不曾亏欠谁,却独独要亏欠她?

不,绝对不是这样!

这个认知让他勃然大怒,当即派夏临送去他的信物作为答谢。

那是一枚明月流岚佩,那精致镂空的纹路里藏着两个字——卿墨。那是夜华宫宫主的信物,夜华宫是当今天下最大的江湖势力,便连当今皇帝,若不是当年想方设法与夜华宫联姻,就绝对不会有当今的武帝!而这枚明月流岚佩便可要求宫主做任何一件事。

沈意养在深闺不知,她那母亲沈若昀却一定知道,所以,如此重谢,他想,足够。

哪知,夏临却无功而返,又原物拿了回来。

他眉心突地一跳,“发生什么事了?”'花满楼'何铁手重生

夏临尴尬,“我在外徘徊数日也没有见到沈小姐,所以便求见了顾夫人。顾夫人让我拿回来,说……”

“说什么?”

“说沈小姐三日后就要嫁人了,却拿着别个男子的东西不妥当。又说……”

三日后嫁人?!

他浑身一震,随即“砰”的一声剧响,竟是他一掌拍上桌,站起身来,厉声问:“又说什么?!”

“又说……沈小姐自小便爱心泛滥,随手救个人回来不过小事,过去一年也是要救个一二十回的。宫主若不出现,她自己兴许都忘了,如此举手小事,就请宫主不要介怀,也忘了便好。”

爱心泛滥?小事?一年救个一二十回?!

卿墨立在那里,唇线抿得丝紧,却又偏偏在笑,只是笑有多深,眼睛便有多冷。袖袍中,拳头紧紧握着,骨节已经泛白。

忘了?她到底是曾经藏了多少个男人在她床上,多到不过数日便忘了!

于是,他亲自寻来了。

夜华宫离这里有整整五日的路程,他日夜快马加鞭,终于赶来。

赶什么?

当他进门来看到她急急缝着嫁衣的时候,一瞬间,答案便不受他控制的窜出。

赶在她嫁人以前。

虽然,这所谓嫁人,十有八。九就是她那据说“又有手段又足够狠辣”的母亲自编自演的一场戏。

沈意是什么身份,他焉有不知?那样的身份,就算沈若昀再有手段,也断不可能就这样在一个偏远小镇将她草草嫁了。

他被算计了,他知道,可是他还是来了,所以他生气,一路上都带着勃然怒气。

但是此刻,看着她紧紧抱着他,仰头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想,若是她解释,他可以原谅她这一次。

毕竟,她救过他,于情于理,他也应该对她宽容。

……

“你如何?”他凝着她的眼睛,嗓音微紧。

沈意感觉得到他的危险,是的,这个看似谪仙温润的男人很危险,她就是知道。她有点害怕挑衅他,想向他解释,她没有要嫁人,就要脱口而出了,还是顾及母亲的叮嘱。

于是到嘴里的话生生成了,“是你不要我的,你不要我,我自然只能嫁给别人。”

一句话,似狠狠扇了一阵风,径直将他心中原本已经要熄灭的那点火星扇得火光冲天。

男人的眸子眯成了最危险的弧度,阴鸷盯着她。

沈意心中一突,已见他唇角蓦地一勾,却是一个极冷极狠的弧度。

下一刻,她只觉手腕剧疼,已被他狠狠推开。

他用了力,她被推得连连踉跄,耳边只听得他冷笑,“你既如此迫不及待,那便嫁去,卿某不打扰了。”

话落,沈意只觉眼前衣发翻飞,男人已经离开。

“卿墨……”

沈意见他就这么走了,心中大痛,下意识出声叫他,然而,声音出来,连她自己也惊讶了。

低哑、无力、哽咽……

妖娆娘子腹黑娃

这哪里是要叫一个人?这分明就是要叫一个人也不敢,只能无助的自言自语。

是的,她不敢。

朝夕相处半月,他也那么显然不喜欢她;如今他来,又是就这么走了……这么明显,他不喜欢她。

她无助。她喜欢他,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很喜欢很喜欢,就像娘对爹那样的喜欢,可是他不喜欢她,怎么办?

她的缘分来找她了,可是缘分不喜欢她,又走了——这让她好难过。

她悲痛难忍,低低啜泣着泪流满面。

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不想,忽地一股力道将她裹去,随即,她便跌进了一具温暖结实的怀抱。腰上力道紧得惊人,鼻尖是那熟悉的药香气息,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只见是那人去而复返,一双眸子如墨漆黑,却又裹着无尽的怒气。而她,便被他紧紧按在怀中,那力道……像是往死里按一样。

她尚未反应过来,眼前一暗,阴影落下,唇上便覆了炙热。

沈意:(⊙o⊙)啊!

所有的眼泪和悲伤,刹那间定格。沈意浑身僵硬,所有的感官全部失灵,只留了唇上的。

唇上……炙热、疼痛,是男人滚烫的唇舌碾过她的唇,不止碾,更像是蹂躏一般。

毫不留情的含住、吸。吮、啮咬。

她疼了,就要叫,刚好被他利用,舌趁机探入她的口中,纠缠过她的。

从未有过,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除了一开始的疼痛,后来,后来便是她完全不懂的感觉。

悸动、燥热,心跳得快要出来,却又不能呼吸,然后,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要缓缓往下滑去。

却又动不了,他的手臂坚硬如铁,紧紧搂着她的腰肢,两人的肌肤隔着衣料,她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还有身体里的滚烫的热意。而后,她的心跳得更快,更加不会呼吸,只知道下意识的去攀着他的脖子。

燥热朦胧,她几乎失去意识。

下一刻,她终于被放开。

是唇被放开,身子还被他抱在怀里。

“呼吸!”

耳边,他低斥一声,她终于照做。

新鲜的空气甫一吸进,她连忙又贪婪的长长吸了一口、再一口……

她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又贪婪呼吸着的模样似乎愉悦了他,终于,她腰上的疼痛缓了缓。

耳边,他嗓音邪肆,“不是一年要救个一二十回吗?”那怎么不会亲吻?若是方才他不放开她,她是不是就要直接等死?

沈意不懂他的意思,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啊?”

男人抿了抿唇,修长的手指却是轻轻按上那嫣红的唇瓣,刚刚被他蹂躏过,此刻微微有些肿,红得像是最娇羞的玫瑰。

她感觉到他在碰她的唇,惊,连忙就要躲开,却听他问:“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碰过吗?”

沈意的脸顿时就红了。

她是可以不顾一切喜欢一个几乎陌生的男子,为他魂不守舍,为他神魂颠倒……但是这样子,他这样轻。佻的碰着她,问她这种问题……她还是会害羞好么?

她忙着害羞,他却又问了一遍,“是不是,还有别人?”

争仙

沈意一凛,怕他生气,连忙回答,“没有!只有你,只有你!”

“嗯。”男人眸光里含着什么,见她紧张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轻轻应了一声。

沈意松了一口气,却随即他道:“往后也只有我。”

刹那间,沈意只觉心脏也成了一滩水。

羞的、热的。

然后,她就做了一件让自己更羞的事,她主动依偎进他怀里,娇软道:“不走了,好不好?你每次走我都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

男人眸子半阖,目光落在她秀丽的头发上,却没有应声。

沈意心脏顿时又提了起来。

还要走吗?

刚刚这么想着,却听一道清雅中带着威严的嗓音传来,“意儿,时辰到了,要走去哪里?”

沈意听这声音,一凛,当即推开卿墨,跳开,同时往外看去,不见男人眸色狠狠一沉。

门外,是顾夫人带着青姨缓缓走来,顾夫人的目光瞥过卿墨,落在沈意脸上,确切的说,沈意的唇上。

沈意一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样子,刚刚……现在唇还疼着。

连忙欲盖弥彰的上前去挽过顾夫人的手臂,讨好道:“娘,他是卿墨。”

卿墨绷着脸,向顾夫人微微颔首,“见过夫人。”

顾夫人唇角轻启,“卿公子不必多礼,今日来的都是贵客。只是时辰已到,公子不在前院,却来这里怕是不合适。”

“娘!”沈意轻轻扯了扯顾夫人衣袖。

顾夫人这次却不接招了,只道:“跟娘过去吧,不要误了时辰。”

卿墨眉目几不可察一拧。

沈意却是恍然想起来还有这事,连忙放开顾夫人,回到床边,将床上那一袭大红喜服叠起,拿在手上,笑眯眯道:“这个也一起带过去吧!”

顾夫人笑着点头,余光却是犀利瞥过某个男人太阳穴上跳起的青筋,不动声色。

青姨连忙上前去接喜服,沈意转而去扶顾夫人,“那我们快点过去吧,不要耽误了大事。”

顾夫人拍拍她的手,就走。沈意却忽地只觉手腕上重重一疼,耳边,是男人沉怒的嗓音,“不许去!”

“你也一起去啊!”沈意没有多想,连忙安抚。

顾夫人目光瞥过男人用力抓着沈意的手,当即冷了脸,“卿公子,自重!”

顾夫人脸色不过一变,一旁,青姨领会心意,一掌便招呼过来,卿墨被逼放手。

顾夫人眉目间尽是冷清,“卿公子,我敬你来者是客,你不要不识好歹!男子都在前院,你若愿意便去,不愿意便恕不远送。”

顾夫人不高,身形上看来不过普通女子,她的面貌甚至和某个轻易就哭的女人像极,但那周身的气势却是截然不同。尤其她动怒的样子,真真是与灵珑所说的“有手段又足够狠辣”八字重合。

若是往日,这样的顾夫人,卿墨完全不会放在眼里,只是偏偏今日……他知道,她是某人的母亲。

“夫人恕罪,卿墨唐突了。”克制下心中的怒气,卿墨颔了颔首,目光却是一瞬狠狠看向沈意,警告。

你敢去试试看!

沈意被他那目光一吓,当即颤了颤。

☆、爷,予取予求怎么样?

宫主,娶我可好;爷,予取予求怎么样?

你敢去试试看!

沈意被他那目光一吓,当即颤了颤。

“怎么了?”顾夫人察觉动静,柔声问女儿。

沈意又看了看卿墨,这时却不见那可怕的目光了,以为自己眼花。遂摇摇头,主动拉着顾夫人往外走,“没事,娘,我们过去吧。”

卿墨直直看着前方那不知死活的某人急色匆匆的背影,目眦尽裂砝。

对,就是目眦尽裂!

她竟然真的敢!竟然真的敢在他的警告下大义凛然的去选男人!

前一刻还和他温存,下一刻,就迫不及待去选男人逶!

那次第,他竟瞬间想起来四个字——始乱终弃。

沈意,你以为你如此对我,我还会再来找你第二次?你休想!

卿墨怒气昭然,竟没注意到身边青姨还在。

“卿公子,您要去前院吗?若是不去,奴婢送您出府。”青姨上前一步,不卑不亢。

卿墨闭了闭眼,袖中拳头狠狠一握。

沈意!

“烦请带路去前院。”

你赢了!

原本,根本不能确定。他不过与她相处区区半月,便为她回来,已是极大的不理智,他甚至不知道这么做对错,更遑论娶她!

他也许会娶她,但绝不是现在。

可是……还是去了,去和一群男子抢绣球——他现在不能娶她,别人自然更是不能!

沈意,我今生都不曾这样不理智!

卿墨一路唇线抿得死紧,浑身的气息都是阴冷,跟在青姨身后。那青姨虽然为奴为婢,却淡定得人神共愤,身后那么强烈的杀气戾气,她竟然浑然不觉,一板一眼着带路。

沈宅虽在南方,南方宅院多讲究一个曲径通幽,景随步移,但沈相在北方多年,是以这宅院便有着北方的庄严肃穆。前院广阔庄严,然而此刻,这广阔的院子里却悉数塞满了人。

对,就是塞满,人挤人的往前窜去。甚而还有富家公子带了许多家丁来,这些家丁手上撑开大大的网,那阵势……真是对“沈小姐”志在必得。

于是,前院有多热闹,某人的脸就有多难看。

这么多人?她怎么敢这么逼他!

是料定了他一定不会让别的男子抢到她的绣球是不是?

哼!如果是,沈意,我只容许你赢这一回!

卿墨心中冷冷想着,就要“屈尊”走进那热闹里。

青姨却轻声道:“卿公子,请跟奴婢来。”

竟是径直带了卿墨上阁楼。

卿墨挑眉。

卿墨早知今日是个局,然而沈意一再惹得他失去理智,他竟然差点忘记,差点进了去着局。

直到,他上了阁楼,看到里面,顾夫人带了沈意安坐着,而露台上,一名和沈意年纪相仿的陌生女子身着大红嫁衣,手捧了绣球。

那嫁衣,他见过,就是片刻前沈意手里拿着的那件。

他心中瞬间便有数了。

沈意发现他来了,小脸一亮,连忙就奔过来,“你来了!”

他轻轻应了一声,“嗯。”

沈意毫无心理障碍,接着道:“那一会儿,你要抢一下那个绣球。”'韩娱神话'争取‘不二’

男人刚刚好转的脸色,瞬间比之前更难看。

沈意被吓到,“你,你……不愿意吗?”

卿墨用力敛了敛眉间戾气,克制的问:“沈意,我问你,今日你引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沈意被他忽然而来的怒气吓坏了,就想说为了他,可是余光瞥了瞥这里这么多人。顾夫人、青姨、灵珑、待嫁新娘,门外还有家丁,她到底是女子,不好说出口,便悄悄拉过他的手,低道:“你抢那个绣球,好不好?”

刚刚碰到他的温度,手上一疼,便猛地被甩开。手重重一抛,甩得她手臂也有些疼,她还来不及呼疼,便只听他冷冽嗓音掷落在耳边,“今日算我自作多情了!沈小姐救过在下,在下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定然会铭记,但若是想要以此操纵在下终生,怕也是妄想!告辞!”

沈意尚未回过神来,眼前衣角翩跹,眨眼,便不见了那人。

“卿墨!”沈意大叫一声,心中一紧,当即追了出去,“你误会……啊!”

只听得一声钝响,沈意脚一滑,竟是直直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顾夫人心神一慑,痛呼,“意儿!”

连忙追出去,却只见眼前玄色身影一闪,已将摔倒在地的女子抱了起来,竟是男人闻声去而复返。

顾夫人见女儿莫名受这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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