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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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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出来啰嗦两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高攀龙道。“不知道老臣还有什么是需要解释的?不妨说来听听?”
崔呈秀阴险的笑道。“这事并不复杂,我等只是想听听高大人对于这熊廷弼案作何看法!”
一听这个熊廷弼案子高攀龙他们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上窜下跳的激动不已。
这个熊廷弼行贿案本来是一桩无端紧要的小小的行贿事件,但是却被东林党人给做成了一桩震惊朝宇的大案!
熊廷弼,明末将领,由推官擢御史,巡按辽东。
万历三十六年,熊廷弼受命巡按辽东。万历四十七年,以兵部右侍郎代杨镐经略辽东,招集流亡,整肃军令,造战车,治火器,修壕缮城,守备大固。
后来熹宗即位,天启元年,建州叛军攻破辽阳,再任辽东经略。
与广宁巡抚王化贞不和,终致兵败溃退,广宁失守。
因当时王化贞是东林党人内阁首辅叶向高的弟子,所以熊廷弼被东林党人背黑锅。
被杀,并传首九边。
这桩案子可以说是东林党人动机不纯的护短而让可怜的熊廷弼给稀里糊涂的背了黑锅。在监狱中的熊廷弼位求活命,向东林党人送钱企图让他们松一松口。
有的东林党人收下了,但是也有像是杨涟等清廉之人没有收下。
钱是已经收下一部分了,熊廷弼最终还是被斩了脑袋。
就是这桩小小的案子却成了杨涟他们入狱的导火索。
现在崔呈秀又提了出来,这意思很明显,就是将矛盾的重心转移到东林党人的身上。
“这件案子是个冤案,杨大人他们都是被污蔑的!
杨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贪赃枉法的勾当呢,这是冤枉的!”
对于高攀龙他们的激动表现,崔呈秀是冷笑。
就知道抓住这条线就一定能够抓住他们的把柄!
高攀龙他们心中暗暗叫道大意了,将这件事不小心的给忽略掉了,这事说起来要怪就只能怪到东林党人自己的头上,若不是东林党人为了寻求自保将这件行贿案的影响扩大,这才被阉党等人抓到了打击自己的把柄。
也许是太祖皇帝是要饭的出身,对苦日子过怕了,老百姓日子过不好的原因归根结底要怨到官员们的头上,所以明朝对于官员们的贪污受贿的打击力度是空前的严厉。
贪污六十两以上就是剥皮塞草的酷刑,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虽然吏法严厉,但是架不住金银对官员们的诱惑力。
时间久了,上面对下面的截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也有下面人的孝敬,就连皇帝也是懒得管了。
不过法毕竟是法!
这是太祖先皇帝开国的时候就定下的规矩,有的时候依然会成为官员们互相打击的借口和凭据。
当初熊廷弼吃了败仗,东林党人为保护自己人王化贞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揽到了熊廷弼的头上,让他成了一只替罪羊。
这个世上没人愿意就这么死,熊廷弼为祈求活命,将身家财产全都送与东林党人,想要让他们口下留情,给自己博得一条生路。
钱是已经送出去了,只可惜部分人是收下了,但是杨涟,左光斗等主要人物不吃这一套。
熊廷弼最终还是没能躲过一死,被砍了脑袋。
麻烦就是出在他们这群拿了钱不办事的人身上,若是没人提也就算了,不过东林党人已经将这桩案子闹到了最大,这其中的内幕也是路人皆知。这正好给了阉党们对付东林党的机会!
阉党最开始用这起受贿案将杨涟他们等人抓进了大牢,现在又被崔呈秀提了出来,其用意是十分的明显,就是想要让高攀龙他们也栽在这上面!
招不在新,管用就成。要用的是其他的手段的话,对于高攀龙他们未必有用。
打蛇打七寸,还是这件行贿案一样可以将高攀龙他们斗倒。
“哈哈哈!高大人,这杨涟他们究竟有没有贪赃枉法,这东厂里面自有定数,白纸黑字的供词可就摆在这案子上,如果高大人不信的话,尽可以去看看就是了!”
崔呈秀这个狡猾并且足智多谋的妖才一出来,就将对魏忠贤不利的局面给翻转了个个。
“哼!老臣还是哪句话,杨大人是被冤枉,被陷害的,东厂出来的供词能看吗?只怕老臣进去以后就出不来了!”
“既然高大人不敢去东厂看一看供词,那么这又是怎么才能证明杨大人他们是清白的呢!”
进东厂?
开玩笑,东厂里可都是一群心理极度扭曲的太监们掌控着,上面坐着的这个九千岁就是这群太监中的变态中的变态。
要是真的赌气一怒之下进了东厂,能不能出来都是一回事,还那里能够证明清白呢!高攀龙年纪虽大,可并不是傻瓜一个。
魏忠贤向崔呈秀投去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下子看你们这群东林党的家伙们该怎么办,过几天咱家一定要拆了你那没用的东林学院!崔呈秀收到了自己满意的效果,这下子是彻底的将风向扭转过来了。
高攀龙他们心里暗暗感到可惜,想不到自己这七人抱着一死的决心后来,最后竟然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到,杨涟他们非但没有救出来,自己这群人也落了一个被人差点儿给拖下水的结果。
大好的形势被阉党的铁杆给破坏掉了,这次不能将阉党除掉,下次,已经不可能会有下次的机会了。
崔呈秀是魏忠贤的智囊,魏忠贤想到的他要提前想到,魏忠贤想不到的,崔呈秀更要应该想到。
高攀龙这七人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的走下太和殿,此时若不将他们狠狠地打击一番,日后像是今天这种大胆弹劾阉党的的事情不会少的来。
万一某一天,做木匠活做累了的皇帝心血来潮的想要到朝上看看,或者是走出**转悠两圈,不小心碰上这群东林党人的话,也是一个致命的麻烦事!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和那杨涟六人一样,要么削官赶出京城,要么就抓进大牢随便找个理由处理他十年二十年的,最好是死在里面!一个恶毒的栽赃计划已经在他的脑子里产生了!
“九千岁,微臣有本要奏!”
崔呈秀心中计划已成,转脸就向魏忠贤上奏道。崔呈秀是自己的亲信,现在突然上奏,这里面一定有大事,魏忠贤自然要给足面子。
危襟正坐道。“准了,有事但说无妨,咱家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崔呈秀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高攀龙等人笑道。“微臣要弹劾高攀龙、周顺昌、周起元、缪昌期、李应升、周宗建、黄尊素七人贪污受贿,收受罪臣熊廷弼万两白银的贿赂,隐瞒不报且逃避追查!还望九千岁能够彻查到底!”
第二十章明哲保身
谁都想不到,高攀龙他们竟会被狠狠地反咬一口!
高攀龙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
“没有,老臣绝没有贪污熊廷弼一分钱,如若不然,天打雷劈!”
高攀龙被逼的毒誓都已经发出来了。
崔呈秀冷笑道。“发誓?发誓有何用,老天爷哪里有空忙的来。如果真的想证明清白,不如进东厂查一查便知!”
高攀龙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当官的又会有哪个屁股是干净的。
虽然他们几个口口声声一心为了国家,但是他们的口袋里的钱至少也得万把数!
如果是真的被东厂查一查的话,即使是查不到熊廷弼的案子上,就是家里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也让他们够喝一壶的了!
“老臣已经再三的说过了,没有就是没有!东厂老臣不愿意去,也不想去!这是栽赃!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我是冤枉的!”
崔呈秀笑道。“哈哈哈!冤枉的?高大人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是一味的空口白牙的狡辩,这如何让满朝的百官们相信你的清白?”
高攀龙回头扫了一眼满朝的百官,除了东林党人以外,再就是一些像是孙承宗这种握有实权不向阉党妥协的人物以外,其他的全都低头不敢与他对视,不是心头有愧,就是幸灾乐祸。
高攀龙心中是一片凄凉,想不到自己坚持自己的正义,为挽回被阉党掌控的朝纲,不惜赌上身家性命。
不成想,这朝中的大臣们都是一群明哲保身,不敢得罪人的家伙。
也罢,关键时刻,连个敢出来扯上一嗓子骂骂魏忠贤的都没有!
“不知高大人还有什么话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吗?如果没话说,那么我们可就要让东厂拿人了!”
魏忠贤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终于将这个老不死的家伙给断了后路了。
高攀龙气愤的道。“我说过了,我从未收过熊廷弼的一分钱,凭什么要你东厂来调查!我高攀龙为官几十年了,从未有过贪赃枉法,不需要你们东厂的这群阉货们来污蔑我的清白!”
周顺昌、周起元、缪昌期、李应升、周宗建、黄尊素六人齐声说道。“我等俱为高大人作证,高大人绝没有收受熊廷弼贿赂!”
“哈哈哈,荒唐!别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和那高攀龙是一伙的,你们自然是要相互包庇的!高攀龙有没有收钱,这个你们说了不算!”
崔呈秀回过头来向魏忠贤说道。
“启禀九千岁,这群人无缘无故为这罪臣开脱,这里面定有隐情,还望九千岁能够秉公执法!彻查这群相互包庇的逆臣!”
崔呈秀与魏忠贤二人唱了一出双簧戏,现在魏忠贤的目的已经不是让他们七个人安稳的离开这个太和殿,至少也要让他们身败名裂!
崔呈秀要做的就是配合魏忠贤唱好这出双簧。
魏忠贤点点头,捻了一把不存在的胡子。
“我看亦是如此,高大人口口说清白,不过这熊廷弼的案子实在是让人摸不透,疑点重重,倒不如调查一番就是了!免得各位大臣们说咱这个九千岁不明是非,黑白不分!”
不管高攀龙他们有没有收受贿赂,今天倒霉是肯定的了!
就是现在想要抽手也来不及了。
魏忠贤笑起来,佝偻着腰在大殿上踱了几步,掐着兰花指道。“我魏忠贤深受皇恩浩荡,对陛下的知遇之恩无以为报,五年如一日,只能尽心尽力的辅佐朝纲!忠贤不知如何得罪了几位大臣。”
魏忠贤将自己说的如此清高,简直是令人作呕,朱由检听的心里是一阵一阵的恶心。
“忠贤的心胸比不上孔孟圣人,但也不愿多与几位同僚斤斤计较。”
“呸!”
李应升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你个不要脸的阉货,我等诸位都是十年寒窗苦读考来的举人出身,哪个会是和你一样,一个太监而已,不就是得到了陛下的恩崇,方才列为**总管而已!孔孟那是真圣人,岂是你这个阉货能够相提并论的!”
“没错!”
周顺昌也附和道。
“陷害忠良,博了一个九千岁的名头,可说到底还不是一个残缺了的太监吗!一个太监岂能和我们这些人来并称同僚!”
“然也!你是内官,本应当没有和我们这等大臣们同朝议政的机会,若不是陛下听从了你的馋言,怎会让你来为非作歹!”
崔呈秀呵斥道。
“放肆!九千岁能够进到这金銮殿之中,定是有过人之处,若没有真才实学,怎能会得到陛下的赏识,你的口出狂言,这是对九千岁的嫉妒之心!”
高攀龙冷哼一声。
“笑话!我们怎会嫉妒一个肢体都不健全的太监!若我们嫉妒的话,这不就是和这个太监也没什么两样了吗!哈哈哈!”
说到兴起,七位不怕死的东林党志士仰天大笑!
朱由检也恨不得拍手叫好!
今天虽然扳不倒阉党这群人,可也是能够将他们大肆的羞辱一番!
同样是快哉!痛哉!
魏忠贤的胸膛是一阵剧烈的起伏,看向高攀龙他们的眼神中是充满了凛然的杀气!
丝毫没有掩饰的杀意!
高攀龙凛然不惧,任凭尔等四面八方来,我自巍然不动!
既然已经打算要除掉他们了,那么现在没有必要和他们生气,就当他们是在胡言乱语吧。
魏忠贤继续说道。“私仇可以不做计较,但是你等贪污受贿,置大明律法于不顾!口中喊着为国为民,私底下却干那种见不得光的勾当!我深受陛下厚恩,理应为陛下整治朝纲!此等贪赃枉法之徒,既然见到了,我岂能就此放过!锦衣卫上前拿人!”
魏忠贤说罢,袖子一挥,即刻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十四个飞鱼服锦衣卫马上上殿站成一排,站在高攀龙他们身后。
就当他们准备动手拿人的时候,朱由检坐不住了。
“且慢!”
朱由检出口拦住了他们的动作,锦衣卫们向后退了一步,没有退下殿。魏忠贤坐在椅子上不善的问道。“不知道王爷突然拦下,难不成也是要为这七个人辩解求情不成!”
娘娘腔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的阴狠,让朱由检心里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惧意。
朱由检摇头道。“非也,小王没有想要求情的意思,我这是第一次上朝,对朝中的规矩懂的也不多。”
魏忠贤眯了眯眼,躺在椅子上,颇有兴趣的看着朱由检。
“既然小王爷不懂规矩,那也不需要懂了,这里面的门道太多了,只怕王爷弄不明白!还是安稳的那些俸禄在家里过个安生日子来的好。”
“多谢九千岁宽慰!”
朱由检心里甚是不爽,魏忠贤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让自己以后不要妄想着参与朝政,最好是躲得远远的。
不过现在局势所迫,朱由检只好默认了这势不如人的架势。
“小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忠贤摆了摆手。
“只要不是给这几个贪官们求情的话,小王爷只管说就是了!”
高攀龙他们一天之内几次的将自己羞辱,不管是谁来求情,今天高攀龙他们七人是必须的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朱由检回头看了一眼高攀龙他们,朱由检向他们七人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高攀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高攀龙今天的控诉非但没有动摇阉党的地位,反而将自己这七人也一同置进了死局。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为他们说情的人都会被一手遮天的魏忠贤视为阉党的敌人,到时候下一个被收拾的一定是那个说情的人!
高攀龙今天痛骂魏忠贤,虽然落了一个被锦衣卫调查的地步,心中并无后悔之意,只是感到可惜,可惜东林党的全部精锐已经尽数在此。
若是这几个人被处置的话,那么东林党人就真的是所剩无几了!
第二十一章智斗阉党
朱由检思索了一番说道。“小王并没有什么想要求情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太公道而已。”
“公道,哈哈哈!信王,不知道九千岁这番处置,不公道之处在哪里呢?”崔呈秀笑着问道。
魏忠贤眯着的眼睛也向朱由检投来戒备的目光,只要是朱由检敢提高攀龙他们求情的话,那么魏忠贤一定将朱由检也拉进阉党的黑名单了!
老狐狸,幸亏我早有打算,不然指不定就进了你们的套了!
朱由检在心里暗骂一声,随后道。
“九千岁,小王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处理不太妥当。”
朱由检随手一指高攀龙他们。
“这几位臣子就算是有万般的不是,那毕竟也是我朝廷的命官。
贪污这种重罪处理起来自然要走合理的程序,应该先让刑部好好的介入调查一番才对,找到他们贪污的证据这样才好重重的给他们治罪!
到时候铁证如山,证据摆在面前,他们就算是想要否认也是无话可说!”
“嘎嘎嘎!”
魏忠贤公鸭子般的声音响起,众位百官们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魏忠贤止住笑意,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说道。“信王千岁还是太天真了些,这刑部办事实在是不怎么牢靠,这里面说不定也有和这七个人一样有交情的人存在,若是将他们送到刑部,这拖延的时间过长且不说,说不定在某些人的操作下还能让他们洗脱罪名也不一定!不保险,不如东厂和锦衣卫来的方便。”
说到这个刑部的时候,魏忠贤打心底感觉朱由检实在是天真的要命,这刑部要真的是靠谱的话,那还要东厂的大牢有什么用呢?
这小子还以为能有什么高招从本千岁的手中把他们几个救走呢,原来就是弄到刑部大牢去!
魏忠贤在心里将朱由检归到那种幼稚型的对手里面,要不是朱由检身份显赫的话,像是朱由检这种水平的对手远不比那些五六品混日子过得言官们高到哪里。朱由检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九千岁,刑部虽说办事效率不怎么高,但毕竟也是我大明的执法部门,高攀龙可是我大明的重要官员,就是犯了这种贪污的大罪也应该首先交与刑部发落才是!锦衣卫和东厂贸然的插手恐怕不合祖法吧!”
事到如今,朱由检既不敢让魏忠贤起疑心,又想尽最大的努力帮他们一把。
除了坚持将他们交与刑部来处置拖延一段时间外,别无他法。
朱由检傻傻的坚持招至了魏忠贤的反感,这小子天真的有点傻也就算了,没想到还这么死心眼!
“王爷,莫要再和这个阉货争辩了,就算是进了东厂的大牢里,我们还是哪句话,绝对没有收受熊廷弼的一分钱!”
虽然从一开始得时候,朱由检就没同意站在东林党这一边的阵线上,高攀龙也知道这是信王在帮助自己这几人不被抓进东厂,若是进了刑部大牢,在刑部的好友们的帮助下,或许还能获得一线生机,若是进了这东厂大牢里,恐怕等着自己的就是一死!
“王爷话说的没错,于情于理,都应该先将高攀龙他们送到刑部,由刑部的人来处理。”
一直都在密切的注意朱由检的孙承宗这时候起来说话了。
朱由检没想到会有人站在自己这边,回头一看,孙承宗这个老头子就在自己的身后,这让朱由检心中是大为感动,莫要说这个世道当官的都是阉党的狗,这里不还是有一个忠臣站在这里吗!
这个孙承宗朱由检心中有印象,后来大名鼎鼎的袁崇焕就是他的学生!
“是的,老臣也觉得信王说的没错,理应按照信王说的那样,首先应该将他们送到刑部去才对!”
袁可立也说道。
魏忠贤的眉头皱起来了,不由得胡思乱想了起来,想不到兵部的两个掌权的实权人物居然都站在了朱由检的这一边!
难不成他们这是想勾结在一起反了我?
在一看朱由检这诧异的表情,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对于这个想必他事先也不知情吧!
朱由检转身向孙承宗他们拜了一拜,示意他们对自己的捧场感到高兴。
魏忠贤说道。“呵呵,王爷不懂的这规矩,你们这些入朝为官几十年的老臣了,不会也不清楚吧!
太祖和成祖先皇帝设立这锦衣卫和东厂为的不就是防备大臣们有谋逆之心。
而如今这高攀龙他们七人犯了贪污这种重罪,锦衣卫拿人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份内之事!
交给锦衣卫们来处理这个是合情合理,不知道王爷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魏忠贤耐着性子给朱由说了一通,意思也很是明显,高攀龙他们是一定要被抓进东厂!表现得天真有些执拗的朱由检和两个支持皇室的兵部尚书也是不肯让步,坚决要让刑部来处理。
这里面最为关键的刑部那群人战战兢兢乖乖的躲在人群里面,屁都不敢放一个,这里面他们是两边都不敢得罪。
得罪了王爷这个很严重,得罪了九千岁死的会很惨!
刑部尚书汗流浃背,心里叫苦,横也是死,竖也是死,这是一个得罪人的苦差事!
朱由检又道。“九千岁,可是我知道大明律里针对官员们治罪贪污的还有一点,贪污银两为六十两以上,这才构成贪污罪。可是我们手里无凭无据的,又不知道他们贪污的具体银两是多少。
就这么兴师动众的让锦衣卫拿人治罪,这未免也太严重了些,万一他们贪污的银两没有到六十两,那么这对魏大人的面子岂不是一个狠狠地折损?
让世人误以为魏大人是一个有仇必报的睚眦小人!”
这一点儿说到点子上了,若是搁以前,那时候还是一个小小的太监,没皮没脸的在宫中混日子过,这脸面的问题可以忽略不记。
但是现在可是九千岁了!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普天之下,处处都有九千岁的生祠。
就不得不让魏忠贤重视这个场面的影响了。东厂是他的厂督,将来这段不怎么光彩的事件被这群喜欢无事生非的言官们随便的来上两句,自己这名声不就全都毁了吗?
魏忠贤犹豫了,但是崔呈秀可是个明白人,他立马说道。“九千岁,他们这七人都担任朝廷要职,在刑部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番影响力,就怕到时候……”
刑部尚书听到这里,两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斗大的汗珠从脑门上落在这金銮大殿之上!
“臣……臣不敢循私妄法,臣……臣……臣一定会……会秉公处理,定然不会让九千岁失望的……还望九千岁能够放心!”
刑部尚书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现在的他心中只是伯伯的祈祷自己那多病的老爹能够赶紧的归天,到时候自己一定会在家里乖乖的丁忧三年!
“可是魏大人……”
“不必多说了,咱家知道该怎么办了!”
魏忠贤制止了还要再多说两句的崔呈秀,魏忠贤看着朱由检道。
“老臣已经想过了,王爷年纪虽小,但这问题看的透彻。也罢,就按照王爷说的那样吧,就暂且先将他们七人交与刑部处理吧!七日后若是再破不了案的话,可就要交与我东厂了!”
刑部尚书赶紧的扣头。
“臣定当不辱命,七日之内一定破案!”
“这个白痴!”
魏忠贤要他做的就是找不到他们的贪污证据,这样一来,不就可以合法的将他们抓到东厂里来了!
魏忠贤松了口,朱由检也松了口气,可算是将他们这几个人保下来了!
朱由检向魏忠贤微微作揖。“多谢魏大人给小王面子!”
第二十二章皇兄召见
咱们目前是历史签约榜第三,成绩喜人啊,收藏也过百了,势头良好啊,兄弟们加把劲,给个收藏推荐让咱们的皇帝也冲上去!冲到总榜前二十潇洒一把!
“时候都差不多了,这早朝也散了吧!”
魏忠贤挥挥衣袖,高攀龙他们七人被带了下去,魏忠贤在几个小太监的陪同下离开了太和殿。
众位大臣们倒退出去,直到走下了云龙石阶,朱由检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一样,要不是扶着台阶,早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哪里是什么朝会,这分明就是断头台!
一只手在后面扶住了朱由检,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孙承宗后来了。
朱由检笑着问道。“刚刚多谢孙大人现在小王的这边,不然的话,要是小王被魏大人拒绝,这面子上得有多么过意不去。”
孙承宗叹了口气道。“唉!信王千岁说笑了,这哪里还是还是什么面子上的问题,老臣眼睁睁的看着高攀龙几位忠臣们被这群阉党们冤枉入狱,自己有心无力,不能除贼制恶!实在是愧对陛下的信任!”
朱由检安慰他道。“孙大人不必自责,这阉党在朝中的势大,虽是今天第一次上朝,可我也看出来了,像是今天这种被弹劾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的吧!
东林党人与阉党之间的矛盾冲突已经升级到了一种你死我活的争斗了,今天我们能够从虎口拔牙,将高大人他们从魏忠贤的手上保下来,这已经是着实不易了!”
听了朱由检的话,孙承宗微微一愣,随后佩服道。
“老臣实在是惭愧,到了几十年的官,却还不如小王爷第一次上朝就看的透彻,这实是惭愧至极!”
朱由检拱手道。“呵呵,哪里,随便说说罢了,孙大人不必当真,今天话就先说到这里吧,若是以后有空的话,不妨到小王的府上去坐坐!”“那老臣就先告辞了!”
孙承宗拜别朱由检,迈开大步摆着云龙石阶走了下去,现在可算是碰到一个明眼人了!只要是信王想要插手对付这群阉党小人,想必他们的好日子是要到头了!
天还没亮就赶过来上朝,现在太阳都挂的老高了,朱由检的肚子早就饿扁了,他有气无力的扶着台阶扶手,一步一步的挪下去。
“信王千岁留步!”
朱由检向前定睛一看,一个老太监小跑到自己的跟前,这不是皇帝的内侍太监王承恩吗!
王承恩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道。“奴才王承恩扣见信王千岁!奴才奉陛下口谕,特来宣信王到御花园谨见!”
“皇兄找我?前面带路!”
自从天启二年封了信王以后,朱由检也是几年都没有见到这个皇兄了,几乎都快要忘了这个皇兄的面孔了。
王承恩在前面带路,将朱由检引向**。
与前面三大殿庄严肃穆的风格迥然不同,后部内廷却要求庭院深邃,建筑紧凑,因此东西六宫都自成一体,各有宫门宫墙,相对排列,秩序井然,再配以宫灯联对,绣榻几床,都是体现适应豪华生活需要的布置。内廷之后是内宫后苑。
后苑里有岁寒不凋的苍松翠柏,有秀石迭砌的玲珑假山,楼、阁、亭、榭掩映其间,优美而恬静。
中轴线为了突出帝王至高无上的权威,故宫有一条贯穿宫城南北的中轴线,在这条中轴线上,按照“前朝后寝”的古制,布置着帝王发号施令、象征政权中心的三大殿和帝后居住的后三宫。
在其内廷部分。在其内廷乾清门以北,左右各形成一条以太上皇居住的宫殿--宁寿宫,和以太后太妃居住的宫殿--慈宁宫为中心的次要轴线,这两条次要轴线又和外朝以太和门为中心,与左边的文华殿,右边的武英殿相呼应。
两条次要轴线和中央轴线之间,有斋宫及养殿,其后即为嫔妃居住的东西六宫。
“王公公,不知道皇兄这次找我来究竟所为何事?”朱由检问道。
王承恩边走边说道。“启禀信王千岁,自从殿下三年前搬出了皇宫,陛下时常的念叨您,对殿下甚是想念?陛下今天听闻千岁上朝,特让老奴散朝以后邀千岁过来坐坐?”
朱由检点点头,看来这个传闻中只会做木匠活的哥哥还挺重兄弟情意的。
“王爷,这边请!”
王承恩将朱由检引到了后花园里,穿过层层的假山,越过清澈的溪流,在御花园里,皇帝陛下正在专心的拿着刨子作着木匠活。
十几个宫女太监在一边准备木料,朱由检见到皇帝,于是跪下道。
“微臣朱由检叩见万岁!”
天启皇帝见到弟弟来了,连忙扔掉手里的木匠活,亲切的上来拉着朱由检的手,高兴的说道。
“哎呀,我的好弟弟,哥哥这几年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好几次都想召你进宫,可都被魏公公给拦住了,说什么时候不到。可把哥哥给想死了!来来来,去这边坐!”
朱由检收敛了一下激动的情绪,一本正经的道。“微臣多谢陛下挂念!”
朱由检的循规滔矩让天启皇帝不乐意了,他微怒道。
“算了,这一套都是做给外人们看的,你我兄弟这么些年,哥哥是一个怎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现在没有外人,我也不称朕,你也不用称臣。我是你的皇兄,你还是我的皇弟,这样多好!规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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