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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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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一拍脑袋。
“哎呀!差点儿忘了,还好我的采儿够聪明!”
朱由检亲呢的捏了捏采儿的琼鼻,朱由检这个亲密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惹得宁采儿是一阵脸红,偷偷的看看周围,还好没人注意到这边。
朱由检本来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躲在家里坐井观天的家伙,还是宁采儿懂得一些,她是十二三岁入的宫,现在也已经有个三四年了。
印象里的那些街道也变得有些模糊了,她带着朱由检在北京城的胡同里转来转去。
“王爷,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爷爷经常带着我在这一带玩耍,我爷爷喜欢喝酒,每次经过这里的时候,都要打上一壶酒才回家。这里有一对夫妇酿酒酿的特别好,这还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奴婢现在记得不太清楚了。”
朱由检跟着宁采儿在胡同里轻门熟路的转悠,虽说已经过了十年,但这基本的样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这让宁采儿微微的笑了笑,朱由检跟她来到一所普通的民宅门口,两扇沉重的有些破旧的木门关在一起。
在门前悬挂着一个早就看不出年月的牌子,上面一个酒字几乎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
“王爷,没错了,就是这里了,奴婢这就上前叫门。”
宁采儿上前在木门上敲了敲。
“有人吗?王婆婆?还有人吗?”
宁采儿叫了好长的时间都不见的有人来开门,不由得心里犯嘀咕。难道十年了,老两口都已经不在了吗?
宁采儿回过头来为难的对朱由检道。“王爷,看样子王婆婆老两口都已经不在了,我们还是换下一家吧。”
朱由检观察了一下这宅子周围的环境,破旧了一些,不过这门前还是很干净,应该是有人经常打扫,角落里也没有蜘蛛网。
“不用了,这里一定还有人住,等来人了问问再说吧!”
“我听王爷的。”
又过了好一阵子,就在两个人要放弃的时候,里面传来了苍老的声音。
“谁啊……谁在外面叫门啊……”
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位年已花甲的老婆婆。老婆婆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和朱由检光彩照人的装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二位是来买酒的吗?老婆子这里的酒水不多了,都是些陈年老酿,嫌贵的话,老婆子就不卖了。”
老婆婆不认识朱由检他们,这里平常的时候也没有人上门来,来的无非就是一些酒鬼常客,老太太的记性不是太好,不过可以确认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朱由检他们两个。
“婆婆?您还认识我吗?我是采儿啊!”
虽然已经是十年都没有见过面了,宁采儿该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十年前卖酒的王婆婆。
“姑娘你是?采儿?”
王婆婆被宁采儿这么一吓,老化的脑筋没有反应过来,大酱着眼前的这个俏佳人,还是不曾记起在哪里见过。
不过这个采儿的名字甚是熟悉,仿佛是在哪里听过一样。
见到了阔别十年之久的老熟人,宁采儿也是十分的激动,她上前一把抓住了王婆婆的胳膊。
眼含泪光激动的道。“王婆婆,您难道忘了吗,十年前我是老宁家的宝贝闺女,经常跟着爷爷来您的酒铺子玩耍的,您也经常的给我买好吃的。”
“十年前?老宁头?啊!你是采儿!你真的是采儿!”
显然是王婆婆记起来了。
王婆婆和蔼的抚摸着采儿的秀发,亲切的道。“这一眨眼就是十年的时间不见,我们的采儿也出落成了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了!这位是?”
王婆婆将目光落在了朱由检这个清秀后生的身上,刚才没有细看,现在看来,这个后生穿着华丽,书卷气十足,应该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官宦之家的子弟。
“在下朱八真,是采儿的夫婿。”
朱由检怕宁采儿暴露自己的王爷身份,赶紧上前抢先说道。
“啊!”
采儿吃了一惊,她从来没有想过朱由检会这么介绍自己,王爷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敢否认,羞怯的低头应了下来。
“不错,不错,是一个俊俏的后生,我们家采儿有福享了!”
王婆婆对朱由检十分的满意,连连的点头。
“我道采儿为何十年不曾来看我老太婆,原来是早就已经许了夫家,采儿是个好姑娘,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还望朱公子能够好生的对待采儿。”
也许是看朱由检顺眼,王婆婆拉着采儿的手对朱由检拉起了家常。
采儿偷偷的看了朱由检一眼,只见小王爷并没有不耐烦,反而认真的听着,仿佛真是自己的夫婿一般。
如果小王爷真的能够是人家的郎君那该有多好,采儿在心头默默的念道。
“哎呀,老太婆年纪大了,脑袋也不灵光了,过来这么久了,还没有请两位进来坐坐。”
说着王婆婆拉着采儿的手,将采儿拉进了屋子里,朱由检也跟了进去,房间十分的简陋,虽然外面艳阳高照,但是里面光线不足,显得有些昏暗。
“家里穷,莫嫌房子简陋,凑合的坐坐吧!”
也许是家里太久没有来人了,破旧的椅子落满了灰尘。
“王爷,要不要擦一擦?”
采儿小声的在朱由检的耳边说道。
“不用了,我又没有那么娇贵,一点儿灰尘碍不到什么!”(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朱由检吹了吹,然后坦然的坐在了上面,不就是一点儿灰尘吗?前世时候,都敢光着膀子躺在马路牙子上睡觉,这算的了什么!
第九章酿酒小作坊
王婆婆点上了一盏自制的油灯,为昏暗的小房间里增添了一丝光线。
王婆婆忙完这些坐在土炕上,拉着采儿的手,仿佛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
朱由检说道。“咳咳,今天我过来呢,主要就是听娘子说婆婆这里曾经是一个酿酒的作坊,所以特地的过来看看。不知道婆婆的生意怎样?”
王婆婆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哎,要说这酿酒卖酒的买卖确实是赚钱,我们这是自家酿的老酒,味道自然是香醇可口,这价钱当然的要比外面搀水的散酒价钱要高一些。
现在这个世道,到处都要用钱,谁还有多余的钱来买这种老酒喝呢?
我们家的买卖是一天不如一天,老头子死的时候再三的叮嘱老婆子,哪怕是饿死也要对得起良心二字,我们家的酒从来都是不搀水的好酒。
哎!现在的人谁有能够喝的起好酒呢?”
朱由检听的出来,这王婆婆家里曾经是很有钱的,至于沦落到这种困苦不堪的境地,与统治者的治理是脱不开关系的。
如果是主上英明,国家自然会强大,若是国家强大,百姓这又怎的会过得如此的凄惨!
“呵呵,不谈这个了,你们要酒婆婆也不赚你们的钱了,就白送给你们一坛吧。”
王婆婆从地窖里端出一坛酒出来,离朱由检很远,一股香醇扑鼻的酒香就传到了朱由检的鼻子了,让他肚子里的酒虫忍不住的活泛了起来。
“婆婆,这是什么酒。这酒的味道怎么这么的香醇呢?”
采儿不会喝酒,但酒的好坏还是分的出来,何况这种不搀水的陈酿酒香。
提到这坛酒,王婆婆灰暗的眼睛里生出了光彩。
“当然了,这就可是老头子生前酿的最好的酒,一共酿了十坛,外面的人给价钱一直给到了三十钱!
老头子都没有舍得卖,后来这些酒都送了出去,这一坛酒就是最后的一坛了。”
原来这酒在王婆婆心中的纪念意义要大于实际的价钱。
三十钱一坛,十坛可是三百钱!
有了这三百钱王婆婆至少也能够住的上瓦房!
“好酒!想必王婆婆您也是一个酿酒的高手吧?”
单凭这坛酒,朱由检就可以断定这酿酒之人一定是一个一代酒师级别的,如果没有合适的生产地方的话,就算是有再厉害的酿酒师也不可能酿造出这等神酒的!
这个王婆婆应该也是一个酿酒高手。
“罢了,时隔十年我又见到了采儿,心头甚是高兴,也算是我们有缘了,八戒啊!”
“不是八戒,是八真!”朱由检纠正道。
差点儿忘了,这个时候西游记早就已经流传开来了,猪八戒这个形象也早就已经是家喻户晓了。
“我说呢,一个知书达理的好相公,怎么可能会起一个猪头的名字呢!”
“……”
“就算是为了采儿。这一坛酒就送与你们了吧!”
王婆婆将酒推到采儿的面前,采儿赶紧的将酒推了回去。
“不不不,婆婆,你误会了,我们今天过来的目的不是这个。我们其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婆婆帮忙,就怕婆婆会不许。”
王婆婆诧异的道。“哦?采儿还会有事情求到老太婆的头上?”
朱由检这个时候上前正色道。“婆婆,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手里有一道番邦传过来的酒方,大明朝仅此一份,此方如果利用得当,可以赚的千金万金!
只是我家里是官宦家族,家中不许我做这种商人生意。而我又不甘心这种酒就此在大明朝消失,所以求到婆婆的头上,希望婆婆能够为我们生产出一批啤酒!”
朱由检编了一个可信度较高的故事,这样听来还比较的合理,容易让人接受。
“原来是这么回事。”
听了朱由检的叙述后,王婆婆也了然了,对朱由检编出来的故事并没有怀疑。
士农工商,当官的排在最前面,再小的官也是一个官,再有钱的商人也只能排在最后面。
赚的钱再多也改变不了社会地位,也难怪朱八真的家里会不同意呢!
“呵呵,酿酒?不行了,老婆子年纪大了,也酿不动了,就这些酒还都是老头子生前留下来的呢!”
王婆婆摆了摆手道。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能够自己生产酒的作坊,朱由检怎会如此的轻易放弃呢?
早知道这卖酒的到处都是,可是真正的能够生产酒的地方却没有多少,就是能够找到下一家,那也是大户人家,能不能帮自己且不说,这啤酒到时候的产权归谁都还不一定呢!
像王婆婆家里这种既能够自己生产酒,家里又穷的人真的没有几个了,所以朱由检不想错过这个合作伙伴。
“王婆婆话不要说的这么绝吗,路子总是会有的,有什么困难只管说就是了,如果能够解决,我朱八真一定尽力照办!绝不推脱!”
“呵呵,你啊你!算了,你就跟我过来看看你就明白了!”
王婆婆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了,于是将朱由检带到了她家后院的作坊里,小作坊的面积不算太大,但是里面的设备算是齐全。
朱由检用手触碰了一下蒸馏用的大锅,哗啦一声,整个大锅支离破碎,朱由检这才注意到,原来早就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
还有这灶台上也是厚厚的一层灰尘,这里至少也尘封了五六年的样子。
“现在你看到了吧,自从老头子走了以后,老婆子一个人也老了,干不动了,你再看看这些东西,多少年都没有用过了,早就坏了。就是我想帮,也帮不上忙了!”
宁采儿看了看那口破碎的生铁大锅,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原以为能够帮的上小王爷,没想到却是遇到了这种情况。
“王……相公,不如我们就先回去吧,日后采儿再另外找家更好的酿酒作坊也可以。”
“不急,不急,我看看再说。”
朱由检倒不是一个容易轻易放弃的人,他上前在作坊里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还好还好!作坊虽说有些破旧,但主体部分还算是可以,只要多花点儿钱修饰一下自然可以继续使用。
朱由检对王婆婆道。
“不打紧,这些都不打紧,我已经看过了,只要是花钱修一修,一样能够继续使用,这笔钱可以由我来出!”
另外建造一间作坊的钱朱由检拿不出来,花钱修一修这倒还是可以的。
王婆婆笑着摇了摇头道。
“你看作坊貌似能用,但是我们老王家,向来都是以追求完美,宁求一线,不要一片。粗制滥造的那种有损我们王家百年的酿酒好名声,这种要不得。
如果你想要接手的话,要彻底的修膳我家的作坊,起码要有三百两!”
王婆婆给出了一个最合适的心里价位。
听到这个数目,朱由检心头一颤,三百两足足可以买下一座三进出的大宅子了,而现在却要将这三百两用来维修一间破烂的作坊!
朱由检沉默了,他在盘算究竟要不要花这笔钱。
“相公,我们还是走吧。”
采儿被这个价钱已经吓到了,想要拉着朱由检离开这里。
“娘子且慢!”
王婆婆没有说话,穷是穷一点,也没有到那种揭不开锅的程度,她说出来的这三百两价钱,一来是想恢复夫家的酒坊,二来是真心的没有想要贪污一分钱。
想要酿出好酒,没有先进的酿酒设备这是不可能的。
朱由检已经盘算好了,三百两银子虽然不少,王府还不至于到拿不出来的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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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道士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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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行,这钱我掏了!”
联想到啤酒大量生产出来以后的巨额利益,朱由检咬了咬牙应了下来,不就是区区的三百两银子吗?
咱是一个王爷,多了这三百两也富不起来,少了也穷不了,大不了就省吃俭用,马上不就省出来了吗!
“很好,是个爽快孩子,婆婆喜欢!”
虽说朱由检犹豫了几分,毕竟还是做出了决定,王婆婆心里很是欢喜,有了这一次钱,这家停了近十年的老字号小作坊算是要活过来了。
朱由检好心的问道。“婆婆,三百两银子明天我就让娘子给你送过来,我看这作坊里面的东西都要更换了,要不然我就找人来帮帮你吧!收拾起来还快一些。”
他怕的就是耽误了酿酒的时间,要是让这老婆子一个人打理的话,恐怕等自己登基了以后也不一定能够酿造的出啤酒来!
王婆婆拒绝道。“这酿酒作坊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样。虽说都是盖房子,但这是精细活,一般的土工木匠干不了这活。
老婆子只能自己去找人来收拾,要是朱相公放心不下,不妨七天后过来看一下就是了。老婆子保证这个酒坊变一个样儿!”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加叨扰了,七天后我自然会过来的,娘子,我们走吧。”
朱由检带着宁采儿离开了这里,王婆婆一直目送朱由检他们离开后方才将破木门关上。
嘴里喃喃有词。“是一个像样的公子哥,采儿这丫头算是享福了。”
“王爷,王爷!”宁采儿小跑几步追上朱由检。
“忘记刚刚我的话了吗?在外面不要叫我王爷,不然被锦衣卫的人抓到就不好了。”朱由检叮嘱道。
“采儿记住了。”
憋了好长的时间,宁采儿方才羞涩的道。
“王……相公,王婆婆这就是在漫天要价,可相公非但没有还价,为何还要应下来呢?这三百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呢!”
虽然王婆婆打小就对采儿不薄,采儿也对王婆婆是敬爱有加,但毕竟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能够记得王婆婆的家门这已经不错了。
采儿现在是王府的人,做起事来当然要为王府考虑了。王婆婆这样做,给采儿尚未成熟的心里留下了一种贪小便宜的印象。
朱由检道。“话不能这么说,刚刚王婆婆家里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且问你,王婆婆家里穷吗?”
“穷,家徒四壁,比我家里还要穷上三分。”
“那我再问你,王婆婆日子过得怎样?”
“丈夫早亡,膝下无子,记得小时候只有一个侄子还是一个瘸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得甚是凄惨。”
“这不就得了嘛!你动脑子想想看,王婆婆是一个孤寡老人,无依无靠的,每一天的日子都是一个人过来的,一个人过得困苦不堪。
王婆婆要价三百两,看似很多,其实已经差不多了。我刚刚已经算过了,要将整个小作坊全都装饰一下的话,这三百两银子且不说能够剩的下几分,就是剩下来了那也是她应得的。
毕竟这天下是我朱家的天下,王婆婆年纪大了哪一样也是我大明朝的子民,我身为当今皇帝的御弟,大明朝的信王,照顾一下子民那也是应该的,王婆婆的日子过成这样,那是我们朝廷的失职,这些钱就权当是给她的补偿吧!”
听了朱由检的解释后,宁采儿亮晶晶的眼睛里直冒星星,一脸崇拜的道。
“相公胸怀天下,实在是万民的福气,若是王爷能够执政一方的话,定能够造福一方百姓!”
“呵呵!封王我要了,至于这执政一方还是算了吧,就怕有心想有一番作为,怕的就是会成为某些人眼中的钉子,这种话切莫再提!”
宁采儿又不是傻瓜,朱由检嘴中的某些人她自然知道是谁。
“采儿明白了!”
朱由检办完事情后,并没有急着回王府,而是在这王府井的大街上来回的转悠了两圈,甚至都在青楼的门前驻足片刻。
青楼里的姑娘们见朱由检这么俊俏的一小生站在外面,个个频抛媚眼。
“自来春,惨绿愁江,芳心是事可可。
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暖酥消,腻云亸。终日恹恹倦梳裹。
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
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
镇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
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那多情的红尘女子竟给楼下的朱由检来了一曲柳永的定风波,宁采儿红着脸将驻足在青楼下的朱由检拉走,要是再不走的话,恐怕自家这王爷就要与那红尘女子来上一段旷世情缘了。
匆忙间,被宁采儿推搡中的朱由检不小心碰上了一个人,将那人撞倒在地。
“失礼失礼,在下一时间没有注意,不小心碰到了先生,还望恕罪。”
朱由检连忙将那人扶起来,被撞的那人是一个江湖道士,通俗一点儿说就是一个普通的算命的。
那人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道。
“不打紧,不打紧。咦?”
道士站起来看了朱由检一眼,谁知这一看却面生疑惑。
“这天下竟有如此奇特的面相,着实让老道是捉摸不透!”
“奇特?不知道我的面相哪里有奇特之处呢?”
朱由检疑惑的问道。
“爹!一会儿的功夫不见,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老道士正要回答的时候,一个女子走到老道士的身边,朱由检打量了一下这女子,女子生的明眸皓齿,温柔典雅,虽没有刻意的化妆,但也是生得一副仪态万千的好模样,谈不上倾国倾城,也是一代绝色了。
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粗布麻衣掩不住其中的风情万分,虽不是故意做作,也难耐不住国色动人。
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
真不知道这个长胡子老道士是怎么生的出这么漂亮的女子,难不成是从人家抱养的吗?
“忘了说一句,老道姓周,单名一个奎字,这是小女周莹莹,还不快给公子行礼。”
“公子万福,小女子周莹莹有礼了。”
周莹莹微微一笑,向朱由检行了一礼。
朱由检忙道。“哦,在下朱八真,见过两位,只是不知道周道长说的在下面相奇特,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这个……”
周奎捻了捻胡子,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朱由检顿时明白了。
“周道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移步。”
朱由检拽着周奎往青楼里走去。
周莹莹和采儿顿时急了,一人拉住一个齐声道。
“爹(相公)这可使不得,这种烟花雪月的场所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朱由检连忙解释道。“呵呵,你们误会了,我们进去不是为了逍遥快活,而是在下确实是有事想要问道长一下,只是去吃饭而已。”
周莹莹眉头一蹙,轻声道。“恕小女子多嘴,这谈话何处不行,为何偏偏要选在这么一个地方,难道孰不知君子远青楼吗?”
看来这个第一次见面,朱由检就在这个女子的眼中留下了一个并不怎么好的形象。至少是一个风流才子这么一种。
第十一章命由相生
“哎呦,这位公子,看的面生,应该是头一次来我们百花楼吧,快快快!里边请!小翠,小红!快来招呼客人了!”
老鸨子一见有客人来了,连忙的上前招呼,上来就要抓朱由检的手,朱由检赶紧的让开。
“相公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乌烟瘴气的。”
宁采儿虽不通男女之事,但这青楼里放荡不羁的情调还是让小萝莉心里接受不了。
“呀!你们是夫妻!”
周莹莹不禁叫出声来,捂着小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对假夫妇。
“夫为妻纲,你这个做丈夫的却不为妻子以身作则,反而带着她来这种地方,你是何居心!还有你这个做妻子的非但不拦着他,反而随他到此地堕落,你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好妻子!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揜其不善而着其善.人之视己,想必公子也必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周莹莹毫不客气的将朱由检和宁采儿指责一番,宁采儿低头不语,但心中却对这滔滔大论的女子甚是不满。
一个普通的贫民女儿竟然敢对王爷指手画脚的,王府侍女不下几十个,个个都是如花似玉,莫要说王爷真的想来逛青楼,若是真的想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采儿抬起头来想要为朱由检辩解几分。
朱由检忙拉一下采儿的小手。
虽说自己被无缘无故的痛骂一番,有些委屈,但心里却对这个周莹莹大为佩服,明朝的女子大多是在厅堂上忙活,咬文嚼字几乎不可想象。
这个周莹莹却能够懂的这么多,还能引据经典。看来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有识女子。
“姑娘上过学堂?”朱由检没有生气,反而客气的问道。
刚刚被自己这么痛斥一顿的朱由检没有发火,俊朗的脸上没有生气,还这么客气的跟自己说话,那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周莹莹脸蛋一红,躲开朱由检的眼神,柔声道。
“有劳公子挂念,小女子从小跟爹爹一起游走江湖,随手翻过四书五经罢了,勉强知道一些,不曾上过学。”
这是周奎上前打圆场。笑道。“呵呵,女儿不要误会,看这公子面善,绝对不是寻花问柳之徒,为父亦不是这种人,公子带为父来此,想必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我们不问也罢!”
这周奎倒是看得开。
“呵呵!八真多谢道长理解,来,我们楼上请!”
朱由检会心一笑,这个老道士看来真是有两下子,他这样躲躲藏藏不敢到客栈的原因主要就是为了躲着阉党的爪牙。
青楼这个地方无疑就是最安全的。
“哎呦,这位公子,来来来,到这间雅间来,这里雅致,有诗有画的,虽不是名家之作,也是颇有几分意境。你们在这里稍等,我这就叫姑娘们上来。”朱由检在椅子上坐定。“姑娘就不用了,整上一桌子好菜就够了。”
“哎呦,这位公子,哪有来青楼不玩姑娘只吃饭的,公子这样做实在是不让老鸨子我好做呀!”
朱由检瞥了身边的两位姑娘一眼,随意道。
“你觉得我们还需要别的姑娘吗?闲话莫要再多讲了,你只管将饭菜送来就是了。”
说完朱由检从怀里摸出一个五两的小银锭子拍在桌子上,老鸨子欢喜的赶紧将钱拿着。
“哎呦,这叫什么话,公子给咱脸,老婆子自然要兜着,几位客官稍等片刻,好酒好菜马上就来!”
老鸨子一路小跑到门口招呼了两声,几位奴仆端着酒菜放到了桌子上。
“几位慢用,要是姑娘不够的话,尽管吱声就是了,老婆子我就在外面候着!”
老鸨子退出去后小心翼翼的给朱由检他们把门关上。
周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想不到公子出手竟是如此阔绰,定是出自富家子弟吧,只要也是一个官宦之家!”
阔绰?朱由检现在都觉得肉疼呢,五两银子足足可以买上十石大米了!现在只是换了一桌子酒菜,怎么能不心疼呢!
“呵呵,钱虽然不少,但是花在有缘人的身上却是值得的。”
朱由检表现的异常豁达。“两位坐吧,不要在一旁站着了。”
朱由检和周奎虽然已经坐下了,但是宁采儿和周莹莹还在站着呢,周奎向周莹莹点了点头,周莹莹放心的坐在了周奎的身边,宁采儿坐在朱由检的身边。
朱由检敬了周奎一杯,说道。“不知道刚刚在路上的时候,道长为何说我面相奇特?我的面相又奇特在哪里呢?”
这才是朱由检最关心的,虽然在前世社会的时候,这种街头算命的骗子也是不少,也曾经遇到过,但是面对这一个人,朱由检从心里生起一种特别的感觉,仿佛这个道士真的有两分真本事。
周奎沉默片刻,随后抬起头来仔细的端详了朱由检一番,然后闭上眼睛又摇了摇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相公,这个老道士怎么看起来神神叨叨的?会不会是骗子呢?”
宁采儿小声的伏在朱由检耳边说道。
周莹莹离得不远,宁采儿说的什么她都听见了。“不,姑娘不要误会,我爹是师承茅山一脉,是江湖上有名的神算子,给上百人相过面,名声还是有几分的。绝对不是江湖上那些冒名充数手里没有本事的江湖骗子。”周莹莹为父亲辩解。
朱由检道。“我也相信周道长不会是骗子的,这江湖九流,算命也是在江湖九流,相面如果没有真本事的话,那又岂会名列中九流呢?”
沉思了好久,周奎才抬起头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我都听着。”
周奎又端起一杯酒饮下,方才道。“老道行走江湖二十多载,富贵相短命相见过无数,却从未见过像是公子这般另类的面相,说简单也容易,说复杂也不简单,看不透,捉摸不透。”
周奎这一番话将朱由检说的是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
“道长这话说的我听不明白,还望能够说的明白一些。”
“我看公子面相,您是出身官宦人家,出身不俗,却是一副短命相,早在几月前就应该命归黄泉,却不知为什么,您的命格似乎被强行的扭转一番,另外平添两种不同的面相,算上先前的,您生有三副不同的面相!”
“三副面相!”
宁采儿和朱由检不由得惊呼。开始的时候周奎提到朱由检是一副短命相的时候,宁采儿恨不得将面前的盘子扣到周奎的脸上!
朱由检似乎是听出了一丝端倪,这个老道士不是在胡说八道,前几个月的时候,就是自己刚刚过来的时间,自己能够成为朱由检,那肯定是因为原来的那个朱由检已经死了。
这个短命相说的应该就是他!
“不知道我这三副面相究竟是好是坏呢?”
朱由检急切的问道,这事关自己的生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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