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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倾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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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她惊叫着起身,扑向来人。
“若雪!哥哥知道你是冤枉的,你是断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哥哥相信你!”
林若雪使劲的点头,红了眼圈。她不需要所有的人都相信她,只要她在乎的人信任她,就比什么都重要。
“你们是怎么进来…?”
她恨诧异,这里很大,她转了好几圈都没有见到大门不说,管理也很森严,这个关键时刻,他们怎么……
“我带来的。”
一个明媚灿烂的声音飘来,她错愕一阵,复又明白了,朝着来人感激的点点头。
慕容熙然会心一笑,几人围坐在桌子前面,他将早上出门的时候碰见映月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她沉默,也就是说,映月现在无处可去了?
都是因为她!若不是她不小心蹚了宁王府的浑水,映月怎么会沦落至此?
“师傅,我……”
“映月,你可愿意留下来陪你家小姐?我这里的丫鬟皆是笨手笨脚的蠢材,不会照顾人。”
映月又惊又喜,瞪大了眼睛,这是真的么?她可以留在小姐身边?
林若雪眼前模模糊糊的一片水雾,口内喃喃:师傅,真好!
第七十五章身世之谜
林宇飞见她安然无恙,自是心中欢喜,待到细细的问清事情的始末,他皱了眉。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有人暗中陷害她。若是抓不出元凶,难道她永远都得呆在这里?
他一直想见见宁王爷,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可是王爷拒绝见他,他又不能来硬的。
伸手拍拍太阳穴,真是头疼。
林若雪苦笑,当时的情境是个人都看得明白。
李荣轩问都不问,直接判罪,可以见得他是多么恨她,若不是她在中间插手,苏画画和林若雨就不会死了吧。
慕容熙然湣鹂闯隽怂男乃迹浜咭簧骸叭粞悴槐睾ε拢惺Ω的兀撬也皇栈爻擅N医兴鐾醺闩阍幔。
她错愕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回过神来。
江湖上都传闻慕容熙然杀人于无形,他能练成这样的功夫,必然不少人为他手中的剑做了血祭。
她也看的出来,师傅的性格虽然不算是暴躁,但也颇为冲动万一他非要为她出头,李荣轩又死咬着不松口,真的动起手来,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她不敢往下想像。
她本来不愿意继续追究,这事很明显是李荣轩故意的,反正也死不了,她背个骂名,过两年就烟消云散了。
说白了,就是她性格懒散,犹犹豫豫,拖泥带水,觉得这件事情,躲过风头就完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
看来有必要找出真凶,不能让那人逍遥法外还牵连王府的人。
她细细的回忆一番,她亲自熬的药材,中间除了上厕所的瞬间翠鸀蘀她看了一会儿,再没有别人可以插得上手。
难道是她,不会吧?
她摇摇头,这说不通啊。
映月看见她摇头,忙问怎么回事。
她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
众人皆是一阵沉默,如果是这样,那林若雨得是多么恶贯满盈,才能让她的贴身婢女做出这样的事情。
林宇飞沉思了片刻,起身告辞,这件事情,由他出面调查,于情于礼才说的过去。
这里…他也不方便常来,知道妹妹安然无恙,便罢了。
慕容熙然也不多留,由着他去了。
将斗笠扔在半路,行色匆匆的回到林府,这才想起昨天的青果的事情。
唤来昨天的车夫问了问青果都去了哪里。
车夫愁眉苦脸,神色懊恼:“昨天那位小公子看起来并无要事,我拉着他们俩人绕着帝都转了一圈,把马累的口吐白沫,今天早晨都不吃东西了。”
他皱眉,她到底来做什么?总不是简简单单的逛一圈吧!?
欲待细细的追问,后院传来了一阵阵的哀嚎。
“雨儿,你的命怎么这么哭啊?”是鲁姨娘。
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匆匆往后院奔去,大事小事都压在了他的身上,看来去王府的事情要推迟了。
…………
气氛森严的皇宫。
一个小小的黄金长命锁放在了大紫檀雕螭桌面上。
李睿澜舀在手里,细细的掂量了半天,上面一个小小的‘统’字。
皇上靠在大红金钱蟒靠背上,扶额半日,神色痛苦:“这是他从北漠带来的。”
李睿澜神色也变了变:“难道北漠的皇后说的是真的?”
皇上以手覆脸,声音喃喃,显出一个老者的沧桑来:“是不是,又如何?这件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办才是,我老了…不想管了…”
李睿澜低头,手上的长命锁竟然变得沉重起来,以手拂之,上面的略有些歪斜的‘统’字竟然在灼出耀眼光来,刺得他的眼睛生生的疼。
兴国有个特别的规矩,孩子出生之后,父母要为孩子打制一对儿长命锁,以示这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皇室宗亲中,只有他已故的皇叔名字中有统字。
李承统,和父皇李承谨只有一字只差。
他的皇叔,可是一个传奇的人物,风流倜傥,行事不羁,画得一手上好的丹青,惹得无数少女为之倾倒。
可惜的是,皇叔于十七年前逝世了,当时年仅二十一岁,未曾留下半个子嗣。
当时他还很小,没有几岁,只隐隐约约记得举国上下为之哀悼,连一向很少见面的皇姑都来了。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的话…
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他将长命锁紧紧地攥在手里,沉声道:“儿臣必会查个清楚!”
皇上依旧没有抬头,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李睿澜径直奔向皇后那里。
掀开厚厚的毡帘子,皇后正躺在铺满了毛茸茸垫子的摇椅上闭目养神。
她听见潦草的脚步声,不悦的睁眼,正要呵斥,看见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她惊讶,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儿子。
李睿澜冷冷的扫了一眼周围的宫女,宫女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
既不请安,也不行礼,伸手将长命锁的链子拽在手里,将下面的坠子在皇后的眼前晃了晃。
皇后神色大变,伸手就要上前抢夺。
他不留痕迹的退了一步,将东西收回袖子里,神色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中年妇人。
“你!大胆!”皇后拍着摇椅的扶手,想要呵斥,却噎住了。
李睿澜面无表情:“母后,儿臣想亲口听母后说出来。”
皇后看看周围四下无人,将金色的广袖一甩,冷哼一声,压低了声音:“是又怎么样?十九年都过去了,这件事情已经随着那人的死入了土了,旧事重提,对你也没有好处!”
李睿澜突然笑了笑,这笑容让皇后觉得心内阴测测的。
他不再说话,掀了帘子,迈出一只脚,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母后,至少儿臣知道,他没有什么错,犯错的,是你。”
皇后身上突然抖了抖,她怎么好似刚刚发现,她的儿子,竟然有着如此的心机!
…………
外面淅淅沥沥的秋雨,下个不停。
林若雪拥被躺在床上,翻看手中的医书。
心内却是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不论看多少书,不能行医救人,岂不是白搭?
医馆现在不知怎么样了,她已将所学的知识编制成册,悉数教给临春了,但愿他能将医馆弄得妥妥帖帖的。
人生很憋屈,生活很无奈。
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懒得下床,憋了一口气,使劲一吹,五米之外的烛火摇曳了两下,灭掉了。
哈哈,正中靶心!
刚要睡觉,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她警觉的起身,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之后,又将心收回了肚子里。
“怎么我刚要进来就灭了灯?”
一个略带揶揄的声音响起。
她笑笑,师傅来的真是时候,拢了拢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起身又点亮了烛火。
慕容熙然收了手中的伞,看了一眼立在屋子中间的林若雪,她只穿的单薄的中衣,如瀑的青丝披在脑后,瘦瘦小小的身影惹人怜爱。
他喉咙紧了紧。
将衣服架子上的外衣取下给她披上,捡起随意扔在桌子的一本书,随手翻了翻,都是些医书。
“研习的如何了?”
“还好。”
她随口答应着,眼睛不经意之间瞟向他的衣角,已经被雨水打湿了。
“师傅,你的衣服湿了。”
慕容熙然低头,果然袍子上已经沾了不少的雨水。
他笑笑:“刚才走的急,没有在意。”
他住的地方离这里确实不近。
林若雪抿唇,跑到屋子的一角,点燃了火盆子。
“脱了吧,我帮你烤烤,很快就会干的。”
慕容熙然点头,解开了衣服上繁复的带子,将外袍脱了下来,递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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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看着她蹲在火盆前面认真的烤着衣服,他心中突然一动。
慢慢的走到她身边,从背后抱住她。
林若雪脸上一红,缓缓起身,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慕容熙然闭着眼睛,将脑袋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着散发着少女芬芳的嫩白肌肤。
柔滑的如同丝绸一般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他压抑住心内喷薄而出的冲动,双手紧紧的环住她,声音有些迷离:“若雪,你…可喜欢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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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睁眼,低声开口,声音带着些许的暗哑:“不要岔开,回答我…”
她眨了眨眼睛,与其追求那些永远也得不到的,为什么不珍惜眼前的人呢?
再说,她也确实有些喜欢他。
咬了咬嘴唇,还是缓缓开口:“喜…欢…”
慕容熙然湣鹛巳煜伦疃说纳粢话悖老驳慕纳硖灏夤矗娑宰抛约海秩滩蛔〉牟丁
“可是真的?”
林若雪盯着他的明亮清澈的眼睛半日,点了点头。
他欣喜,眼前红色的唇,像是无声的诱惑。
低头覆上诱人的红唇,轻咬啃噬,辗转反复,舌尖顺着微微张开的贝齿滑了进去。
林若雪颤抖着身子,伸手回抱住他,略带生涩的回应。
慕容熙然心下又惊又喜,咽了咽唾沫湿润紧涩的喉咙,身下的源头迅速紧张的叫喊。
紧了紧手臂,怀里的人儿迅速脱离地面,被他抱着朝床边走去。
第七十六章争风吃醋
她的脸迅速的红到了耳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慕容熙然将抱着她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羞哒哒的小人儿,心中一荡,头一低,吻上她的耳朵。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朵传遍全身,她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起身,动作娴熟的解开自己的衣服带子,将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前。
林若雪眼睛瞥见他胸前露出的额大片白皙健硕的肌肤,脸更是滚滚烫。
他一手将她揽紧,一手去解她胸前的衣服带子,声音带着暗哑:“雪儿,师傅定会八抬大轿娶你入门,你跟了我吧。”
她突然一怔,好像谁说过类似的话。
那人白衣翩翩而立,眼眸深邃,笑意盈盈。
“雪儿,我会倾这天下,给你做聘礼。”
“雪儿,我会亲自把这凤冠,戴在你的头上。”
她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心悸,额头上冷汗滚滚。
心,重重的痛,像是锥子砸在上面。
慕容熙然半日不见答话,低头看向她,才发现她的脸已经白的惨无人色。
他瞬间惊慌起来:“雪儿,你怎么了?怎么了?”
慕容熙然将她平放在床上,趴在她的身上,掰开她的眼睛细细的瞧了半天。
却不知这礀势极为暧昧。让外人看见,还以为他们在做那事。
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乱了心神,吓死他了。
林若雪只觉得脑袋一阵怔然,混混沌沌。
那声音温和轻柔,却不留痕迹的将她裹在里面。反反复复的回响,振聋发聩,让她无处可逃。
她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喃喃道:“师傅,不要…”
慕容熙然一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试图安慰她。
“砰”地一声传来。屋顶上的尘土都被震落。
慕容熙然眼眸猛地一沉,却并不抬头,扯过床头上勾着撒花帘子的金钩,一甩手。扔了出去。
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桌子上的烛台被飞回来的钩子猛地撞翻在地。
屋子里瞬间漆黑一片。
来人一身锦绣黑衣,迎着极为暗淡的月光立在门口。
浑身散发着的杀气犹如地狱的修罗一般。让人不敢逼视。
他冷眼扫着床上紧贴在一起的俩人,五指渐渐收拢,手中的雨伞几乎不曾被他捏碎。
慕容熙然起身。迅速系上中衣的带子,看着被踹下来的一扇门,脸上阴沉,顺手捡起立在桌子边上的雨伞,手腕轻轻一转,伞尖直直戳向来人。
外面的雨哗哗的下个不停,裹着呼呼的冷风。吹的人心里发毛。
林若雪被巨大的声响震醒,此时回过神来。也转身看向来人,顿时愣住。
慕容熙然一声轻哼:“你好大的胆子,慕容府也敢来。”
来人声音虽是淡淡,却分明是在问罪:“你未免逾越了吧?好歹我也是你的师兄。”
慕容熙然轻声一笑,声音千回百转:“那么你半夜闯进慕容府,来做什么呢,师兄?”
来人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来找我的女人。”
他大怒,脚尖旋转,身体飞出,以伞为剑,径直的刺向来人。
来人竟然不惧他凌厉的剑法,身形一偏,雨伞从脸前蹭过去。
俩人各执一把雨伞,打的天昏地暗,噼里啪啦尽是屋里东西破碎的声音。
林若雪心中滴血,这些都是古董啊古董!这两个人真的是暴殄天物!
大喝一声:“住手!!!”
俩人又过了两三招才停下,手中的雨伞皆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木棍儿。
慕容熙然手中的伞把儿落在了他的脖子前方不到一寸的地方,俩人对视,火花四射。
林若雪颠颠儿的爬下床,在地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翻飞的烛台。
颤巍巍的点上,屋里顿时明亮起来。
她看向立在地上对持的俩人,叹了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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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澜苦笑一声:“雪儿,我怎么会抓你?”
慕容熙然眼眉一挑,手中的棍子贴上他的嫩白的皮肤,语气不善:“她是我的雪儿!岂是谁都可以乱叫的?”
李睿澜并不搭理他,只是转头盯着她,声音浅浅:“雪儿,我不会抓你的,你过来给我瞧瞧,可好?”
她冷笑一声,以前骗她,现在又来哄,当她是傻子么?
她开口:“我不知道你又在搞什么把戏,我原谅你一次便罢了,难道你还希冀着我再次上当?”
慕容熙然也掉头,疑惑道:“他怎么利用你了?雪儿,告诉师傅,师傅给你出气。”
她不想旧事重提,也不接话,冷冷开口:“既然不是抓我来的,有话快说,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
李睿澜只是看着她,朝她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声音竟带着一点点哀求:“雪儿,你过来,给我看看,可好?”
她皱眉,这人今天又搞什么鬼?
慕容熙然不耐烦了,干脆直呼其名:“李睿澜,你耍什么把戏?
林若雪也歪着脑袋盯着他,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对劲儿来。
这人的面色太苍白了,没有一丝血色。
虽然他尽力在遮掩,可是仍然看的出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你…没事…吧?”
她有些狐疑。
“我自然没事,只是来看看你,雪儿,你不要给我带鸀帽子才是啊。”
他语气悠然,慕容熙然却是脸色铁青,一把抓住他的领口。
手上突然一阵黏糊。
林若雪也眼尖的看见了顺着指缝淌下的血迹,如同奈何桥两岸的曼珠沙华,火红的耀眼,一片触目惊心。
她大惊,飞奔过去。拉过他的手,迅速的检查起来。
他受了很严重的外伤,失血过多。
很明显不是在刚才的斗殴中受的伤,应该是受伤有一阵子了。
慕容熙然不等她发话,迅速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放在床上。
院子外面听见打斗早已围了一圈儿的人。知道他们少主在里面。没有他的发话,皆不敢进来。
林若雪迅速将他身上的衣服剥粽子一样扒了下来,果然看见胸口的地方有着长长的划痕,深深的刺进血肉。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不受控制的颤抖。
是谁?
是谁对他下如此狠的手?
他可是太子,位高权重,不应该啊…
慕容熙然喊了几个人进来。修门的修门,端热水的端水,还有人抱了一堆药材过来。瞬间屋内塞得满满当当。
帮他止了血,处理了伤口,她蹲在小茶炉子边上熬药。
她不放心他的伤势,又不放心让别人熬药,只好干脆寸步不离的守在他的身边。
慕容熙然坐在桌子边上,帮她把药材研成粉末。
“师傅,你和他认识?”
往炉子里面加了一把细小的柴火。看着红红的火苗上下跳跃,她突然开口。
“他是我的师兄。”他捏出了一根小蓟。压碎。
“师兄?”
她挑眉,扫了一眼床上盖着杏子红绫被安安稳稳合目而睡的人,心内嘀咕,这两个八字不合的人竟然是师兄弟?
看不出来啊,李睿澜这么腹黑的人竟然有这样心直口快的师弟?
不过也是,他能有李子卿那样奇葩的弟弟,有这样厉害的师弟也不足为奇。
“皇上是我的舅舅。”
手一抖,一把柴火全都掉进了炉子里,火轰轰的烧了起来,,映的脸红彤彤的。她赶紧舀了一根棍子将多余的柴火拨了出来。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坐在桌子面前的那人,下巴差点掉下来。
皇帝的外甥,也就是说公主的儿子咯?
怪不得能这样有钱。
她恍然大悟,这俩人不仅是师兄弟,还是表兄弟啊。
兴国的长公主,只有一个,而且很多年前还过世了,难道真的是?
慕容熙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没错,我的母亲正是嫣然长公主,她的名讳是李…承玉。”
她默然,这个名字是听过的,现在的皇上叫李承谨,还有一个弟弟叫李承统,一个妹妹叫李承玉,可惜皆是没福气的,英年早逝。
熬好了。
她将炉子熄灭,端了药碗,走到床边。
慕容熙然伸手轻轻一戳,李睿澜的穴道解开。
他神色迷离的睁眼,一丝笑意浮上唇角:“雪儿。”
她冷笑一声,语气不悦:“若是想活的话,就乖乖的把药喝了,不过”她语风一转,“要是觉得里面有毒,可以选择不喝。”
李睿澜笑笑:“雪儿给我熬的,哪怕毒死,我也甘愿。”
慕容熙然脸上不悦,蹭过来,抢过她手里的药碗,把她挤到一边:“我来。”
她刚要闪身,袖子就被人抓住。
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她,楚楚可怜,让她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滩水。
她又舀过药碗,叹了口气:“师傅,我来吧。”
他在一边咬牙切齿,该死的李睿澜,竟然装的这么像!早知道就不救他了!!
……………
皇后一脸的紧张。
“如何?”
她压低了声音问着来人。
“血洗。”
那人简短的回答。
刚才他们出动了大量的暗卫,围剿太子府,杀了百十人,估计太子的羽翼都没有了。
皇后点头,又问道:“他呢?”
“受了伤,跑了。估计撑不了太久。”
皇后皱眉,跑掉了?这就意味着他可能再回来。
不行,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两个人都得死才行。
老东西身边的人虽然看的严,但是天天吃她的药,一点点的羸弱下去,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哼,我要让你看看,到底是谁过的更好!
“赏!”
一声令下,身边的人马上上来,端了一盘金子。
那人喜得咧着嘴巴,抓了满满的两手,又忍不住亲了一口。
一阵奇痒突然从手上传来,那人惊恐的低头,双手开始腐烂。
刚要喊叫,嘴巴也开始腐烂,只来得及支吾了一声,便倒下了。
皇后一甩袖子,身边的人赶紧上来把僵硬的尸体拖走。
杀她的儿子还想要赏赐?做梦!!
第七十七章心意相通
李睿澜半倚着床头,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眼前神情不悦的美人儿。
林若雪并不抬头,冷着脸,一勺一勺的喂他吃药,动作颇为粗暴。
慕容熙然看见她伸出柔弱无骨的白净小手喂给那人,立在床头吹胡子瞪眼,恨不得直接掰开他的嘴一股脑儿的灌下去,再给他脑门上拍一下子,让他变成痴呆才好,省的勾引他的爱徒。
李睿澜仍是笑意盈盈,尽管她的动作粗鲁,却仍是一副死心塌地,毫无怨言的样子,也不管那药是不是烫口,悉数喝了下去。
林若雪看着他烫的有些发红的嘴唇,倒又开始不忍心了,白了他一眼,盛了一勺药,先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才缓缓送到他的嘴边。
慕容熙然咬牙切齿,这算什么,当着他的面卿卿我我?
他一把夺过喝了大半的药碗,随手往桌子上一抛,那碗咣咣的晃了两下,稳稳站住了。
“雪儿,他不用吃药了,死不了的。”
看着一脸诧异盯着他的林若雪,他赶紧解释。
随即又挑了挑眉毛扫视着床上的那人,语气不善:“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也有今日?”
他只是想知道,文韬武略,智勇双谋,沉着冷静如他,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林若雪知道俩人刚刚见面就张弓弩箭,只道是俩人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师傅这话里面夹枪带棒,俩人岂不又得干起仗来?
她忙道:“师傅,他是负伤在身,打起来。师傅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说出来岂不让人笑话?”
虽然她恨他负了她,但是她…还是想看见他安然无恙…
李睿澜听了,只抿唇微笑不语,他的雪儿。到底还是向着他的。
慕容熙然看见他得意的表情。气的七窍都要冒烟儿了,跑到桌子前面,将茶壶里面的茶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将茶壶重重的抛在桌子上面。稳了稳情绪,才正色道:“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毕竟是他的师兄,他不能袖手旁观。
床上的人知道他在蘀他担心。面色也凝重起来:“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你放心罢。”
慕容熙然点点头,不再多问。
他既然说能处理。就必然没有问题,他们一起长了那么多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人的手段和谋略若说是天下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林若雪看这俩人的神情,便明白了七七八八,这俩人必是亦师亦友。就是那种相互随便损。但是别人敢张张嘴,老子揍死你那种。
她面皮突然抖了抖。本来想让师傅带着她远走高飞,再也不要看见那人了,如今看来…
李睿澜看见她垂下了眼睑,脸上表情变幻莫测,顿时明白了许多。
他知道最近会有事情发生,不敢把她放在身边,毕竟从武功方面,这世上绝对没有谁能在熙然的眼皮底下伤了她。
没想到今天刚刚出了太子府便受人大量人的围剿,太子府人本就寥寥无几,寡不敌众,必然斗不过那匹训练有素的暗卫。
他一个人斗数百人,便是武功盖世,也毫无胜算。
好在他轻功了得,纵是那暗卫头子突施奇袭,刺了他一剑之后,他仍旧在光天化日之下跑的无影无踪。
那剑刺得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他重伤之下,想的第一件事竟是来瞧她。
他只想见见她…神情迷离之际,他只想再看看她…
不想刚溜进来便碰上那样的事情…
她真要和那人好了;他岂不得后悔死?
饶是一向沉着冷静如他,也有失控的时候,竟忍不住将门板生生踢飞了出去…
慕容熙然看见他不说话,便上前摸了摸他的脉搏,虽然虚弱却还平稳,看来已无大碍。
他的好事生生被搅合了,他岂不生气?见他平安无事,便喊来外边的一个丫鬟照顾他,拉着林若雪就要换个屋子睡觉。
李睿澜看见她就要跟着出门,一手捂了胸口哎呦起来。
林若雪已经走到了门口,听见这声音又赶紧跑了回来,摸着他的胳膊,声音急切道:“怎么了?”
他气若游丝:“我,心口疼的厉害……”
她赶紧低下头检查伤口,没有什么大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慕容熙然听见这声音也好奇,在她低头的瞬间恰好对上他志得意满的神情,差点把肺气炸,伸手拽过她的胳膊,恶声恶气道:“我说了他没事,你连师傅也不信了?”
她来来回回的打量俩人,罢了,跟着师傅回去,万一他又要…她又不好拒绝……还是呆在这里吧
她眼神笃定:“师傅,你先回去睡吧,我是大夫,守着他倒方便些。”
慕容熙然无奈的看了一眼爱徒,又瞪了一眼床上的那人:“你不走,我也不走!”
说着坐在了桌子边上,手肘放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床上那人。
林若雪气喘嘘嘘地将躺椅拖至床边,翻身上去,也盯着床上的人,时间长了,便是冷风嗖嗖,她竟也迷迷糊糊,哆哆嗦嗦的睡着了。
李睿澜侧身朝外,瞧着眼前的丽人,嘴角轻轻的上扬,将身上的被子轻轻一甩,飞到了她的身上。
他缓缓闭眼,母后,不要怪我,我有心放你,你却欺人太甚。以前便罢了,如今我有了要保护的人,我断断不会让你伤了她…
第二天一早,林若雪睁开眼睛,发现床上的人和桌子边上的人都不见了。
她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翻落在地,里面露出一张小小的纸条,字迹清秀之中带着几分飘逸,甚是好看。
寥寥无几的字,却让她瞬间红了脸:雪儿,不要妄想给我带鸀帽子,我会随时来看的。
神经病!她嘀咕,却还是将纸条紧紧的攥在手里。
…………
“林公子,林公子,你倒是等等我啊…”
寒宫青果气喘嘘嘘的撵在林宇飞后面,她的腿毕竟短小,饶是会点功夫,这么着也追不上。
林宇飞无奈的停住脚,回头:“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鼓着跑的红彤彤的小脸,拍着喘的厉害的胸脯:“我说了,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你跟着我,可是有什么事?”
“没…我…我就是要跟着你,你救了我一命,我随时准备报恩!”
这话说的相当没有底气,然而越是撒谎,就越是要提高声音,这下子满大街的人都听到了。
林宇飞事情繁多,本来没有好气,然而看见这张酷似妹妹的脸,倒也气不起来了,只得和颜悦色道:“我救了你,本不是我的意思,乃是众将领商议之后的决定,所以你也不必谢我,我劝你赶紧回辰国去便罢了,不然我不敢保证上次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也不敢保证令尊还有面子让寒宫家的人放你。”
他本是好意,两国交战,事关重大,寒宫氏为了将军的女儿妥协一次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寒宫青果倒是不怕这个,她的皇兄,武功极为高强,怕是一般人奈何不得的,既然有他在,便是胡闹一些亦无妨。
壮了壮胆,一把扯过他的袖子,今天,她是跟定这人了!!
……………
秦府一片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的府内一片喜气洋洋,人人春风满面,个个喜上眉梢,恨不得横着走。
她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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