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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狼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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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自己究竟是用怎样的心情听了下去,满心都被愤怒所占据,所以他毫不留情地出言说道。
他要让莫千痕看清楚,小好的心意,让他彻底明白,就算他是莫千痕,世人眼中的仙君,他亦没有资格得到小好的爱。
“你……怎么会在这里?”秦好心虚地不敢正视冰魄射过来的目光,她悄悄移动着脚步,与莫千痕拉开一些距离。
她知道,现在不管她如何做,势必都会伤害的其中的一方。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她不是神,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她只是想追求自己的爱,她无意伤人,然而她却的确伤了莫大哥。
若如此做,能让他死心,她不在乎自己做个绝情的女子,就算将来莫大哥会恨她,她也绝不后悔。
一辈子有多长,她不清楚,然而她却知道,莫大哥的一生不能葬送在她的手上。像他这般的好人,会有真正与他匹配的女子,会有更美好的未来。
他在世人眼中就如神祗一般,他们崇敬他,需要他,更真心爱护着他。而她对他的情意,是朋友亦似亲人,但只是这种情意,只是这种渺茫的情意,根本比不上那些敬他爱他的百姓们。
她真的不值得,不值得莫大哥为她如此牺牲,不值得莫大哥为她痛苦。
“小好,你难道忘了在沐府时所说的话?”冰魄强压下心里的怒气,极尽全力掩盖着自己身上的戾气,只盯盯看着她,似命令又似哀求的说道:“过来。小好,你若记得那夜的事,便过来。回到我身边,一直都呆在我的身边,我说过,我不会给你任何逃跑的机会……过来,小好。”
给读者的话:
由于工作原因,小暮近段时间会断更几天,希望亲们能见谅。集体抱抱!
不甘心,逃避抉择
夜风中,凉意涔涔,透过骨髓的寒气,令秦好面色愈加苍白。她双脚不住往后推着,视线坚定而惊怕地注视着前方,未敢有一丝一毫地游离。
她不看任何人,任由旁边两个男人的视线炽热地打在自己身上,也只能装作视若无睹。
惊怕与痛苦,一点点自心尖慢慢溢出,一点点侵蚀着她残存的理智……
抉择,她从来不需要抉择,因为她的心,她的情,始终都只对一人坚定不移。而今,她却不得不做出选择,不得不去伤害那个自己所不想伤害的人。
自冰魄出现那一刻,莫千痕便知,他的怀里终究暖不了小秦的心,他只能无助地任由冷风灌进空荡荡的怀里,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可是,他仍旧不甘心,仍不愿自己所在乎的女子,如此轻易掠过他的生命。
然而,他脚下刚微微一动,便见一条身影快速飞至秦好身边,将她护在怀里。
冰魄冷眼望着他,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扔下“告辞”两个字,带着怀里的女子,眨眼消失在方家院子里。
莫千痕向前跨了一步,看着那道急速消失地背影,凤眸中露出些微苦涩与不甘。他紧抿着双唇,纤尘不染的俊颜上,染着极尽悲戚的坚定,英挺的身影在夜色下显得十分孤冷。
一次又一次,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子离他越来越远,并非不想去争取,只是不愿小秦为难,不愿她因自己的这份情而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或许,在面对妖魔鬼怪时,他是所向披靡备受世人尊崇的“仙君”。只是在面对感情时,他只能做一个“逃兵”,一个心慈手软迟迟不肯前进的“败兵”。
离开了方家,秦好顿觉心里舒畅了许多,那团始终压抑在她胸口的气息,也渐渐散了开去。她知道,自己是想逃避,逃避掉那个艰难的选择,逃避对莫大哥的残忍。
虽然如此做,只能让她变得更加怯懦,但如今,她别无选择。
而眼下,最让她担心的,便是旁边这位几乎要将她肩膀箍断的狼妖。
秦好明显能感觉到,一股强大而慑人的气息自冰魄身上散出,紧紧压迫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知自己不该半夜偷偷跑去方家,更不该让其他男子抱着自己,更更不该任由别人抱着而不推开。可是,当时情况如此混乱,她哪还有力气去推人。
这厮的气生的未免也太大了些,难道在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以后,他仍旧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仍要如此怀疑,如此地不相信自己?
“诶,客栈到了。”看着冰魄仍有继续往前飞的趋势,秦好无奈地出声阻止道。
冰雪般俊美的面容上顿时微微一僵,又冷了几分,带着秦好直接飞进客栈后院,踢开屋门一把将她扔进去。
秦好只觉得身子后猛然传来一阵推力,片刻自己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却犹豫惯性,脚下踉跄好几步方才勉强站稳。
她双眼一瞪,欲要向身后跟进来的混蛋发飙,但又一想到在方家发生的事情,心里多少有些心虚,只得快速转变了神情。
“夜很深了,你不回房休息吗?”秦好眨眨眼,换上一副巧笑倩兮地模样,直勾勾盯着面色冷峻的冰魄。
屋内没有点灯,只能借着透过窗纸泄进来的些许惨淡月光,看到冰魄英伟的身姿,直直射在地面上。
他始终站在距秦好一米外的地方,阴鹜的双眸里藏着深邃的光芒,直勾勾打在她的身上,似要将她盯得无地遁形。
秦好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垮了下来,她轻轻移开视线,借着走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来到椅子旁坐下。
“不想睡的话,我陪你聊天。”秦好说着,指指离她最远的那张椅子。
很显然的推托之词,但她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冰魄生气她能理解,但要真被他如此看上一夜,秦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疯掉。
所以,只能找个借口分散两人的注意力。
谁知,冰魄看着她的动作,眸中冷意更深,面上神情仅仅用愤怒两个字来形容已远远不够。
不禁惊地秦好脖子后一阵凉飕飕,身子止不住往后缩了缩。
“有,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谈,你这个样……”
她本想软语相劝,谁知话刚说一半,冰魄竟是淡漠地撇开双眼,转身走了出去。
秦好当下闭了口,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一阵委屈。
看来冰魄这次似乎是真生气了,单单进屋时,推她的那一把,便可知这厮心里定然怒火滔天。而现在,更是一句话也没说,冷淡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秦好委屈地扁扁嘴,继续幽幽看着那两扇未关上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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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一忍,风平浪静
一整夜,秦好都睡得极不安稳,满脑子皆是冰魄冷淡地身影,以及那双似藏着无尽波涛汹涌的眸子。
她隐约感觉到,昨晚在方家所发生的一切,致使冰魄心里隔了一层冰。可回来之后,他却什么话也没问,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复杂而冰冷地看了她几眼,便转身离去。
殊不知,他如此冷漠的表现,已然在秦好心里扎了根刺。她不懂他为何会如此地愤怒,完全失了往日狂野不羁的性情,一时竟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秦好穿好衣衫,揉着微疼的眉心,慢悠悠步出房间。
站在门外又整理了一番思绪,待到心情稍微平静下来之后,方才深呼一口气,直接拐到隔壁轻轻扣上门板。
虽然她很想一脚踹上去,以泄她一夜来辗转反侧的郁闷,但碍于自己有错在先,只得压下心中不满,一声声扣着。
结果,直到五根手指都敲疼了,眼前那扇门依旧纹丝不动,屋子里连一丁点响动也没有。
秦好再次深呼一口气,撤回扣上门板的手,面色明显不太好,嘴里嘟噜着:“什么嘛,就算生气,至少也要出点声嘛。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只狼妖如此小心眼,简直就是……”
她话未说完,便被突然打开的门惊住,急忙闭了嘴,换上一副讨好的神色,笑眯眯看着面色冷峻的冰魄。
“昨晚睡得可好?”
冰魄却是未看她,抬脚往前院大堂走去,秦好见此忙又跟了上去,继续说道:“早饭想吃些什么?”
俊美的脸上依旧淡漠如水,对她的话仿若未闻,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
秦好面色僵了僵,不断在心里为自己打着气,提醒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千万不可动怒。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本姑娘想来知错能改,不就是稍微受点冷落嘛,顶得住,顶得住。
于是乎,某女脸上再次爬上一丝笑容,看着身前的人说道:“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出……”
谁知她刚说一半,便一头撞在身前那堵肉墙上,顿时疼的她龇牙咧嘴,抬头有些不情愿地望向突然停下来的某只狼。
入眼,是一张更加冷若冰霜的侧脸,那双幽深如潭的眸子,此刻正带着无数厉光,直直射在大堂内一抹青衫男子身上。
秦好后知后觉地立马紧闭了嘴,诧异地望了一会儿忽然出现在客栈里的莫千痕,便慌地移开了视线,心里似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
冰魄阴鹜的双眸,直直迎上莫千痕淡然而透着坚定的目光,彷佛在挑衅,又彷佛紧紧只是看着而已。
他嘴角忽而一挑,扬起一抹冰冷嘲讽的弧度,径直来到一张桌子旁坐下,视线始终不曾离开半分。
秦好虽低着头,且还刻意挑了背对着莫千痕的位置坐下,却始终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弥漫着无声的硝烟。她心里亦是乱如麻,本来一个冰魄一惊让她乱了阵脚,现如今莫大哥竟也跟着来了,不知他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可不管怎样,她也只是个凡夫俗子,她只能自私地去维护那份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感情,只能残忍地一点点将他推开。
思及此,秦好机不可察地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换上一副平静地神色,对着冰魄说道:“你想吃什么?别让伙计等急了。”
说完,还不忘瞄一眼旁边早已被冰魄吓得,浑身僵硬的店小二。
冰魄眸光微微一动,淡漠地收了回来,面上神色依旧冷峻,扔出“随便”两个字。
秦好轻轻眨了一下眼,见旁边的小二没反应,便略微提高声音说道:“没听见说要‘随便’嘛,还不快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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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试探,莫名其妙
小二猛地拉回心神,微垂着双眸,连连点头,应道:“好咧,小的这就给二位做随……”
说至此,他猛然顿住,一脸苦瓜相地望向秦好。
后者则是憋着一肚子笑,假装一本正经凑过去,低声说道:“这位公子可是挑剔的紧,说‘随便’定是要‘随便’,明白否?”
“不明白。”小二诚恳地摇摇头,小声回道。
看着他如此愣头愣脑地模样,秦好瞬间憋不住了,“扑哧”一声低低笑了出来。
被她如此一笑,小二总算明白过来,这位公子是在拿自己开玩笑,脸上不禁一阵绯红,表情甚是滑稽,似是被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一般。
冰魄自是将他们的对话听在了耳里,看着旁边闷头直笑地女人,清秀的面上,似染着莹润的色泽,心头当下一阵柔软。
他表情总算稍稍有所缓和,声音低沉地说道:“随便上几样点心茶水便可。”
小二顿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忙点头哈腰地离开眼前的“是非之地”。
而此时,秦好渐渐停止了闷笑,抬眼瞄向旁边俊美的男人。那张百看不厌的俊脸上,此刻虽仍覆着一层冰色,却没了先前那种凌厉抗拒的气息。
她忍不住咧开嘴,笑道:“终于肯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准备一辈子不理我了呢。”
看着她这般模样,冰魄只是冷冷扫她一眼,漠然说道:“倘若如此?你会如何?”
秦好面色一僵,瞬间犹如被雷击中一般,他的声音虽然漠然,却隐隐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压迫感,似威胁,似试探。
这样的冰魄,竟一时让人觉得极为陌生,秦好完全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又为何突然有此一问?彷佛自昨夜从方家回来后,他们之间就一直隔着层东西,冰魄不肯跨前一步,而她亦不知该如何前进。
她久久看着那张冰色的俊脸,唇瓣轻轻颤动着,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似乎有一只大手正紧紧扼住她的脖子,令她呼吸不畅。
恍惚过了漫长地一世纪,秦好似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轻轻开口,说道:“我……”
然而,她话刚出口,忽听一阵“噼里啪啦”地响声近在咫尺,瞬间将本还有些嘈杂的大堂,震地悄无声息。
满座宾客皆惊诧地朝同一个方向看去,秦好背脊猛地一挺直,仍旧保持着张嘴的姿势,明显能感觉到冰魄身上的气息,正一点点变化着。
“仙…仙君大,大人,您可有伤着?”此时,不知掌柜的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眼见莫千痕身前的桌子倒塌在地,当下惶恐地奔到他身边,上下细看着他。
莫千痕嘴角轻轻翘起,还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淡然道:“无碍,至于这张废掉的木桌,在下会双倍赔偿,定然不会亏待了掌柜的。”
“不用,不用,一张木桌而已,仙君大人不必在意。”掌柜的连忙摆手回绝,说道:“幸而未能伤及到仙君大人您,回头小的定要问清楚,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竟然连桌子坏了也不知。小的定要扣他半个月工钱,为惊扰了仙君大人而赔罪。”
“掌柜的严重了。”莫千痕清雅一笑,不知何时他的掌中已然多出一定银子,缓缓递于掌柜的面前,说道:“赔罪一事免了即可。”
双眼一触及到那锭银子上,瞬间散发出亮晶晶的光芒,掌柜的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仙君大人既执意要赔,他岂有不收之理。
“来人,快带仙君大人到楼上雅……”他边接过银子,边转头对着里面叫道。
“不用,在下坐此处便可。”莫千痕起身,出声打断他的话,在满座宾客诧异地目光下,伸手指向秦好所在的那张桌子。
尴尬乱,愤然离去
秦好微张着双眸,浑身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一颗心跳的七上八下,明显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直至,那一袭磊落飘逸的青衫出现在眼前,既而缓缓落座,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纤尘的俊颜落入眼底,微微一笑,抚尽繁世铅华,仿若一株空谷幽兰,圣洁高雅,亲切可爱。
心里彷佛突然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秦好轻轻扯起嘴角,展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说道:“莫大哥,怎会突然来这里?”
她说着,余光不经意地瞟向旁边的冰魄,虽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却仍能感觉到那股压抑骇然的气息,正一点点积聚增长着。
“一直呆在方家总归不好。”莫千痕始终保持着温雅谦和的笑容,对于冰魄那一身由内而散发出的寒气视而不见,只定定看着秦好,问道:“小秦可是不欢迎我?”
“啊?!”秦好稍稍一愣,脸上笑容颇为尴尬,出声说道:“怎么会呢,莫大哥能来,我自然非常高兴。只是觉得有点惊讶,有些被吓到呢。”
莫千痕体贴一笑,转开话题化解她的尴尬,说道:“想必小秦是第一次来‘古域’,今日若无事的话,便由我带着你四处转转,可好?”
听着如此温软的话语,秦好虽知在这种时期,最好还是不要做出一些更刺激冰魄的举动。但面对可亲可敬的莫大哥,那些拒绝无情的话,在她胸腔内辗转反侧,却始终难以启齿。
而正当她处于“艰难抉择”之时,一旁沉默不语的冰魄猛地站起身,他面色冷峻眸光犀利,全身散发出拒人于千里的森寒之气。对于同桌两人未曾看上一眼,转身朝店外走去。
秦好心里一惊,顿时慌乱地站起身来,歉然地看一眼莫千痕,急急说道:“莫大哥,我今日有事,改日再与你叙旧。”
她说完,便转身朝冰魄追去。
看着门口一前一后消失地两道背影,莫千痕眼中露出些微苦涩与惆怅,他心里确有不甘,他不舍得将小秦让与他人,只想每天都看着那张充满活力的笑颜,只想日日与她执手言谈。所以,他顾不得身份,顾不得君子所该守的分寸,克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终是离开方家,下榻在有那个女子的客栈之中。
他有些迷茫,不知自己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秦的心里、眼里,始终都只藏着一个男人,他看地清清楚楚,可他仍是追来了。他无法抑制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情感,更无法想象彻底失去小秦之后,他该如何继续若无其事地活着。
若他们今生注定无缘,但可否让他放手一搏,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爱一次。到那时,不管结局如何,他也会坦然接受,纵是会痛上一辈子,他也无怨无悔。至少此时此刻,他努力争取过、争取过,没有白活一世。
拥挤地街道上,秦好的视线紧紧定在前方不远处的那抹孤冷的白影上,一刻也不敢移开。周围嘈杂的叫卖声,与那些在她身边挤攘着的路人,已然激不起她一丝一毫的感觉。
她的眼里只有那道让人看着便会心疼地背影,明明是那样的英挺笔直,却透着无尽的沧桑孤寂。那一身的悲伤与怆然,究竟因何而起?那一身的愤怒与倔强,究竟因何而生?
秦好似懂非懂,知他会如此,定与自己脱不了干系。然而,他却依旧只字未提,她便只能一点点小心翼翼地猜测着、不安着,仿若一根等待上天垂帘的野草。
尽管如此,前面的白影依旧不肯回头,他一直坚挺地朝前走着,未曾回一次头,未曾给过她一个眼神。
看着如此令人心疼,又如此令人愤然的背影,心里窜起的些微小火苗瞬间爆发起来,燃成熊熊烈火。
她终是无法忍受那样的漠视,无法忍受他独自一个人在那里伤怀,而冷冷将她推出心门之外。
有些话,不可藏心
秦好面色骤变,眸中盛着炽烈的火焰,紧抿双唇大步走近冰魄,一把握上他的胳膊。
“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她迎上那双终于肯望向自己的眸子,里面闪着寒冷的光芒,却隐约露出些许惊诧与希冀。
冰魄仍旧没有出声,秦好亦失去了耐性,不等他的回答,直接拉着他拐进旁边狭窄地小巷中。
远离的外界喧嚣,二人顿觉耳根清静不少,心情也跟着有了些微平复。秦好紧紧拽着冰魄的胳膊,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横冲直撞,她不在意能走到哪里,而他似也在乎去往何方,只是任由她拉着自己走。
彷佛,只要身前的人是她,任由前方是悬崖峭壁,抑或是万丈深渊,他都无所畏惧。
渐渐地,秦好似是感觉到了他体内所散发出的那股力量与坚定,心里的怒火竟奇迹般地有所平息,脚步亦跟着放缓许多。
最终,二人停在一处三面皆是高墙绿瓦的死胡同里,周围寂静无声,只余沙沙的秋风盘旋在耳际。
“你究竟想干什么?”秦好火气虽有稍减,却仍是心里气不顺,一把甩开手上抓着的胳膊,转过身来,与身后的狼妖横眉冷对。
冰魄浓密卷翘的睫毛缓慢地轻眨一下,俊美的容颜上,那层冰色正一点点融化,只一脸淡如水地望着对面怒气腾腾的女子。
眼里,似有一丝笑意闪过!
秦好只顾着生闷气,自然没注意到那些微的变化,见他仍是不肯开口,顿时火气更盛,“我说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直接说出来啊。我承认,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与莫大哥纠缠不清,可是就算你心里有气,你也该明白,我的心意究竟如何……”
“我不明白!”冰魄忽而出声打断她,眸子里尽是认真,说道:“你若不说出来,我又怎会明白?”
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满心愤怒,只能看着那个女子一点点地后退,一点点地远离他的身边。而他的脑海里,却不断盘旋着在“沐府”的那一夜。
明明说好,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她却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不断退缩着,不断与他拉开距离。
如此,叫他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他的心里,不断悸痛着、惊惧着,他无法想象,若是这个女人动摇了,那时他该如何自处?
他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她不能走,决不能走。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将她带离方家,将她带离莫千痕的身边。然而,当回到客栈时,他仍是无法克制住满心怒气,只是盯着那张若无其事的脸,心里的不快与懊恼再次急剧上升。
看来,这个女人仍旧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如此想着,便毫无留情地甩袖离去,心里隐约期待着,这个女人能够尽早认识到自己错在何处。
“难道你不是生气,而是在闹别扭?”秦好忽然开口,看着因此话而面色微变的冰魄,心中当下有了猜测。
心情顿觉大好,脸上一扫先前的怒气,勾起嘴角凑过去,笑眯眯说道:“所以,你是因为昨晚我没有走到你身边,才会一直不理人?”
冰魄不自在地微偏开头,故意冷哼一声,低沉地说道:“既然知道,又何须多问。”
见他承认,又是如此一副难见的表情,秦好当下笑地更欢畅,原来这厮是在害羞啊。
“我不问,又怎会知道你为什么不理人?”秦好笑嘻嘻又将头凑近了一些,直至看到那张额间明显染着青黑色的俊脸,才肯定下姿势。
随即,又开口说道:“不过,就算昨晚我没走过去,你也该知,我心里最在乎的是谁。”
感觉到她的气息越来越近,冰魄顿时自窘迫中抽身,他抬起头,看着眼前嚣张的女子,心里不觉爱恨交加。
深邃的眸子中浮上一股惑人的色彩,他大手一伸,瞬间将身前的女子拉近身前,紧紧箍进怀里。
“有些话,现在说也不迟。”坚挺地下巴轻柔地蹭在秦好肩头,温暖的气息,缓缓扑在她的耳根,带着无尽的暧昧与邪气。
惊闻之,难测战因
一段不咸不淡的小插曲,虽发生地稍显突兀、稍显激烈,却在二人不经意的话语,与眼神间所流露出的自然情愫下,渐渐归于平静。
秦好意外地发现了冰魄不仅是个桀骜霸气的狼王,其实还是个偶尔会闹闹小别捏的普通男人。
对此,她格外兴奋,仿若两人之间再无隔阂,如同平凡的情侣那般,没有什么惊心动魄,却依旧温暖如许。
犹记得胡同内,冰魄久久方肯松开手臂,却始终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磁性而蛊惑的声音,清晰地扑向耳际。
“我虽极少来古域,比之那道人,你更愿意让谁陪你游玩?”
秦好只觉全身一阵酥麻,尤其在看到那张魅惑而俊美的笑脸时,脚下更是软绵无力,只低低娇嗔道:“明知故问。”
她一向对情爱之事不擅长,有些话只肯说一次,并不代表不爱。而是太爱,即便是世上再绚烂的言语,也无法表达出那样的情感。而情人之间,若只能用那几句爱语来维系,又能坚持多久?
最重要的,是心意相通!
古域城年代久远,是一座真正的古城,到处可见斑驳的苍老痕迹,与那淳厚的朴实气息。
此城风景并不算优美,却因承载着幽久的年轮,而别具风味。
冰魄当真说到做到,耐心而极具体贴地陪着秦好,在城里四处游逛,看着身边的女子因为一个小小的湖面,而露出惬意满足的笑容,便觉得即便他们一直如此下去,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幸事。
然而,事实却只容他们暂且“修身养性”,街道上随处可听到的关于“人妖两界开战”的议论与流言,已然勾回了他们来此处的责任与目的。
据闻,就在这短短几天之内,妖界与蜀山已然发生过大大小小的几次战事。虽不至生灵涂炭,却也或多或少殃及到蜀山附近的几座城镇,致使不少无辜之人跟着丧命。
又有不少八卦之人,不时讨论臆测着此次大战的起因。
有人说,妖王野心勃勃,欲要一统人妖两界。遂先从人界的最大权力机关下手,蜀山一灭,茅山定也逃不过厄运。
亦有人说,双方是受了细作的挑拨,而导致关系恶化,最终发展到兵刃相向。
更有人说,妖王乃是为了一名女子,与蜀山产生激烈的矛盾,甚至于恼羞成怒,与之决裂。而这名女子,不仅是个凡人,且身份特殊,乃是异界之人。
总之,传闻众说纷纭,版本多样,变幻多端,究其哪个是真正原因,至今无人得知。
却是秦好在听了那些流言后,一颗心顿时狂乱不知,沸腾的血液冲上脑门,浑身上下都不住叫嚣着。
她双眼中聚满了希冀与不确定,脸上闪着兴奋而激动的光芒,虽说在得知自己成为半人半妖之时,她已放弃寻找米璃,放弃回到原来那个世界。
但她终究不放心好姐妹,终究想要再见一见米璃,哪怕仅仅只是一面,只要确定她平安无事,便足矣。
她不清楚,那些流言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哪怕有一丝能寻到米璃的线索,她也不能放过。
冰魄曾说,妖王只下令让他尽快寻到“麟翔之凰”的羽毛,却并未说两界开战的原因。
如此一来,想要从冰魄那里打听到点什么,已是不可能。
那么眼下,唯一的一点希望,便是莫大哥。
茅山一向以“斩妖除魔为己任”,此次蜀山受难,他们自不会置之不理。而莫大哥身为茅山大弟子,早前又被师尊召回,想必定于战事有关。
秦好如此想着,更是下定了决心,不管那些流言究竟真假如何,她不能错过这唯一的机会。
给读者的话:
亲们,小暮回来了,呵呵!抱歉前几天经常断更,小暮在这里给大家赔不是了!
纠结殇,深夜造访
当夜幕降临之时,白日里那些热闹沸腾的场面,携卷着流言蜚语,渐渐销声匿迹。只留深蓝帷幕下,闪闪烁烁的灯火,与低低浅浅的话语声。
夜深人静,月上中天,淡淡的光芒轻柔地洒在客栈寂寥的后院内,似有若无地掩盖去一些秋日凉意。
秦好打开门,看了看周围浓墨似的深沉,心里压抑的情绪愈来愈重,她急步来到大堂,找来店小二,轻易便打听出了莫千痕所住的房间。
她知道,在这种情形下,独自来见莫大哥,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然而,她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若流言中的那个女子果然是米璃,那么她如今的处境,势必十分危险。
倘若如此,她绝不可能任由自己在这里耗下去,就算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她也要找到米璃,将她拉离这场“人妖大战”之中。
看着尚亮着烛光的屋子,秦好不禁在心里松了口气,幸而莫大哥还未休息,否在她可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否憋到次日。
轻轻地叩门声,短而有力地响在夜间,有种震荡人心的气息不断流窜在周身。
房门随着声音的降落,缓缓从里打开,那张温润而出尘的俊雅面容不期然撞入眼底,竟让秦好有一瞬的窒息。
仍旧是那样透着淡然的浅笑,一双幽澈的凤眸里闪着莹润的色彩,隐隐藏着一丝惊异与喜悦,唇角的笑容渐渐散开如罂粟般迷人的弧度。
“那个……我可以进去吗?”秦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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