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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朕娶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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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濮阳晔的身子也遗传了她的。
怜惜的捂热濮阳晔的冰凉的手心:“嗯,我信了。那晔儿这几日就留在梧桐宫吧。”等到他们和好了,再回去也不迟。
被那一双修长的手包裹着,源源不断的热源传来。爹爹一直只顾着给父皇暖手,很少顾及的到他,哎……还是虞凰好。在男子的怀中蹭了蹭,相比于父皇温软带着慈爱的身子和爹爹总是有些微凉的身子他更喜欢虞凰的,永远也腻不够呀。
而长乐未央里,宫人已经消散,找不着踪影。
当屋子里只剩下濮阳玉仁与风华君时,顿时寒风萧瑟。
硬着头皮走上前,眼里满是疑惑,小心翼翼的问道:“皇叔今日是怎么了?”纤长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男子的衣襟,带着淡淡的魅惑和讨好。
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手指,望进男子越发冰冷的眼眸里,哆嗦一下,难道有什么事情与她有关但是她当事人又不知晓的事情传入了她的耳朵?
“听说皇上要纳妃?”声音一如当年那么好听,像山涧里流过的清泉。唯一不同的,便是这水是冰镇的,喝下去会冻了五脏六腑。
肩膀有些松垮,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这件事她哪里是说过的,视线飘向门外,看来又是小李子报的备。奸细……奸细……虽然濮阳风华已经不问朝政很多年了,可他的爪牙还是在的,好比安排在她身边的宫人小李子。以往她并不在意,今日就有些怨恨小李子了,这不是给她没事找事吗?
冰凉的笑了笑,转过身再不多看女子一眼:“那在皇上心中什么才是大事?”
乖乖!都叫她皇上了,不得了呀不得了。如软体动物蹭上去,从身后环住男子掩藏在红衣下的精壮腰身:“自然是皇叔啦。”当然还有晔儿。
冷气稍有一些散去,冷哼一声,可并没有推开女子。
眼珠一转,看来此招有戏。手缠的更紧了,怎么的都不能撒手。
虽然濮阳风华没有推开女子,当时也并不代表他歇了气,冷空气依旧包裹着濮阳玉仁。
转过身转向男子的胸前,勾住男子白皙的颈项晃了晃:“皇叔,那些个大臣也不知是哪根筋错了位,今日竟然联名上书要朕纳妃。你知道的,阿玉的身心都在你这,旁人哪里如得了眼呀。”不管是不是犯了错,你也得坚决认错。
嘴角隐隐弯了弯,然还是静默不言。
眼尖的瞧着男子嘴角的弧度的改变,濮阳玉仁继续道:“这个世间若是能让阿玉魂牵梦绕的也只有皇叔一人。”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温柔而多情的话,这些年来,她与他相濡以沫。无论朝廷里有多繁重恼人的事情,当她踏进长乐未央时,迎接她的总是这个清浅的男子,一杯清茶或者一碟糕点,陪伴她经历了很多歌日日夜夜。她批改奏章,他便挑灯夜读。明明,以他的能力完全不用屈居人下,然而为了她,他甘愿做她背后的男人。不感动,那是假的。看着男子眼中的光点,继续道:“我不擅长说话,可是,很想和皇叔白头到脑,就像那年的雪地里,一不小心便白了头。”想起多年前的一幕,她有些感慨。“那一支红梅真的是想要送给皇叔的。”
“傻瓜。”将女子拉到里屋,将搁在箱子里的一个锦盒抱出来开启,里面放了一本书翻开有着隐隐的花香:“这些都留着的。”
眼睛湿润的看着里面已经干枯的的花朵,两朵莲花,思绪回到那一年,踮起脚尖将随手在莲花池旁摘的莲花别在男子的发间,人比花娇。
那一支梅花她原本生气的扔掉了,谁知道竟然会被他偷偷的珍藏着。
阳光洒落在屋子里,映照在女子沾湿的眸子里,银光闪闪。
紧紧的拥住男子,闷声说道:“我以为那时的你不在乎的。”以为一直都是自己在唱戏呢,原来,只是他藏得太深。
拍了拍女子的背脊:“嗯,吾很早便在乎的。”只是,那时候顾及太多,真的庆幸遇到这样的阿玉,有些死皮赖脸。
“我是女子,纳妃也是那些人搞出来的麻烦事,皇叔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早知道就该态度强烈的将那些人回绝了的,省的麻烦多。
“吾不是在生气,只是阿玉如此风华,而吾已经老去。”阿玉正直青年,而再过一些时日,他也三十岁了。抹上眼角,前日里照镜子,竟然有了细细的纹理。
心咯噔的响,“哪有,风华如此有魅力的,阿玉可是深深的拜倒在你红衣之下了。”手指扶在男子的眼角,上面没有明显的痕迹,三十岁的年纪反而越来越有魅力,一低眉,都是风情万种。
“阿玉很早之前便喜欢皇叔,想来,阿玉这一生就被你困得死死地了。”她年纪一大把了,真的不想祸害那些祖国的花朵,只愿意被这一朵莲花祸害。
“就知道耍嘴皮子。”濮阳风华点了点女子的额头。
刚才的冷意已经散去,屋子里暖意浓浓。
浅浅的吻落在女子身上:“若是阿玉背叛吾,那吾就毁天灭地。”
回应着男子,“背叛吗?那可能永远也等不到了,我还希望大周繁荣昌盛,可不想被皇叔毁掉。”手指怜惜的划过男子的眉眼,从那悠远的眉毛划过,冰凉的手指触摸在同样冰凉的肌肤上,明明已经快是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可他的皮肤还这么好,毛孔都看不到,真的是郁闷的天妒人怨。
见女子嘴里嘟囔着什么,濮阳风华轻咬着那人的唇瓣:“不许走神,专心一点。”
属狗的吗?可濮阳玉仁还是十分认真的回吻。
阳光落在两人的身上,濮阳玉仁只觉得身子一凉,惊呼道:“皇叔,我肚子饿。”
不理会女子的话,仍就继续攻城掠地:“你先喂饱吾才能去吃饭。”手指灵活的点这火。
嘤咛一声,腹诽,好黑心黑,然而整个人却瘫软,一室的春光。
濮阳玉仁哪里知道,过几日,那几个老臣会折腾道如此的地步。
哎……今日小惩大诫,过些时日恐怕就不是说说情话能解决的事情了。那些在背地里已经开始策划的老臣难得的雷厉风行着。
第二十九章 还是选秀惹的祸
这日夏日阳光正盛,长乐未央宫中却成了整个皇宫中的最佳避暑胜地。
躲在那茂密的梅树林下,喝着宫人呈上来的冰镇莲子粥,这生活倒是有些惬意。
濮阳晔趴在虞凰的身上,粉嫩粉嫩的脸蛋因为天气的缘红扑扑的,相似熟透的两个大苹果,有着让人啃一口的冲动。因为濮阳晔也天生畏寒的缘故,夏天抱着他就特别的舒适,虞凰手中剥着水晶葡萄的果皮,将晶莹剔透的果肉塞到孩子口中,“皇上,过些时日便是风华君的生辰了呢。”视线落在一旁清淡的男子身上。明明都是男子,为什么他狼狈的只能靠抱着晔儿解暑,而他就那样神清气爽的欠扁模样。
被虞凰这么突然一问,濮阳玉仁和濮阳风华皆是一愣,只不过濮阳玉仁是觉得意外,而濮阳风华这是惊愕的挑眉看向一旁的濮阳玉仁,视线如X光线。
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将怀中的孩子抱得更紧了。
濮阳晔贼兮兮的转悠着黑眼珠,将几人之间微妙的感觉看在眼中,腮帮子里鼓起,晶莹的水珠从嘴角滑落。
“皇上,陈国老求见!”小李子走到树荫下道。
挑了挑眉,她不是说了下朝之后只要不是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都不能来未央宫吗?工作便是工作,休息的时间如果满脑子都是工作,那得多折磨人呀。心中腹诽,若是没有什么大事情,她非得好好收拾一下这糟老头子。
颤颤巍巍的走来的陈国老怀中抱了一大卷画卷,看着梅林中的四人,顿时觉得汗流浃背,暗中咒骂,卫老头不是说这个时候只有皇上在的吗?然箭已经离弦不得不发,咬紧牙关怎么的也要迎难而上。
“微臣参见皇上风华君太子殿下虞妃娘娘。”大人物都在场,就是问了安也觉得要鼓足勇气呀。
濮阳玉仁抬眼看向颤抖的陈国老,他们这一群人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也长得十分面善吧。
“陈国老如此天气也操心国家大事,朕深感欣慰。”濮阳玉仁不咸不淡的说道。
陈国老赶紧道:“皇上严重了,能为皇上分忧是臣等荣幸。”
挥了挥手:“有什么事情快说吧。”濮阳玉仁有些许的不赖,虽然一早就说过以后谈话要简洁明了,然这些人已经习惯了先前的那一套,紧紧深入骨髓一时半会的是改不了的了。
将放在一旁的画卷拿出来:“这是礼部筛选出来的德才兼备的世家公子和大家小姐。”原本是只考虑女子的,然皇上既然娶了风华君,想来对男人还是有些念想的。这么多年,他们也终究是有些松动。况且,一些世家听说皇上要选妃,都是将家族中有些姿色的男子送上画像呢。
不解的看向小李子递上来的画卷:“拿这些做什么?”若是要进入仕途为官,那应该是走科举才是呀。
“哦?倒是辛苦陈国老了。”濮阳风华朝小李子招了招手,那些画卷便从中途截获。
站在一旁的陈国老只觉得冷风习习,抖了抖:“不辛苦不辛苦。”
虞凰将受不了突袭的冷空气的晔儿放下来朝闻雨道:“将殿下带下去吧。”接下来恐怕才真的是一场战争呀。
被闻雨牵走的濮阳晔回头看了看仍就是刚才的模样的爹爹和父皇,总觉的什么不一样了,至少他觉得冷了。
后知后觉的濮阳玉仁站起来,口齿也有些不清:“陈国老!你给朕说说这些画像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连各家公子和小姐的画像都画好了?最重要的是,如果只是一些女子画像那便忍了,视线落在濮阳风华手中的画卷上,竟然一大部分都是男子。
陈国老以为是男子有些激动,谦虚的笑道:“前几日,皇上不是赞同了老臣的纳妃之事吗?将此令告诉给那些大家之后,便有画卷送到微臣府里。挑选了其中德才兼备的男女,原本是今个早朝递交给皇上的,然想着此事还是私下再议。”越说越觉得不对劲,男子那黑瞳里一片冰凉。陈国老纳闷,难道是因为自己不该在风华君和虞妃娘娘的眼前拿出来。想想,定然是这样的。
濮阳玉仁还没有来的及开口否认,就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
濮阳风华十分认真的看着手中的画卷,悠远的视线似乎是在欣赏着画卷中的各色美人:“陈国老费心了,如此风格各异的美人,皇上甚是喜欢。”说话之时,轻轻地瞥了一眼女子,似乎在质问这是怎么回事,可仔细一眼,却又什么意思都没有,凉凉的。
揉了揉眉心,冷冽的看向陈国老,警告他,若是敢再多说一个字就将他就地正法。
可偏偏,陈国老老眼昏花,并没有看出濮阳玉仁眼里喷发的火山,不知死活的继续道:“皇上喜欢,臣便不辛苦。”心想,原来风华君并不阻止皇上纳妃呀,嗯,倒是一个好后君。
咬牙切齿的想要将陈国老骂出去,却被濮阳风华的视线阻止。
虞凰翘着秀气的手指,看着好戏,没想到今日还能看出这一出好戏。他是不知道该同情这个年老糊涂的陈国老呢还是该同情百口莫辩的阿姐呢。拍了拍手,还是看戏好了,管他们做什。
“嗯,这个可是京城范家的大公子?”濮阳风华将视线落在一副画卷上,画上之人一袭红衣,亭台楼榭做衬,掩不住一身的书卷气息,轻启朱唇:“可惜了,如此冰清玉洁之人似乎不太适合这红衣。”据说,范家大公子常年月白长衫。
陈国老抹了抹汗,这个……这个……这些画卷上的男男女女十之**穿的皆是红衣,家里搁着的那数百张画卷皆是如此。想来,他们是看着皇上的后宫美人皆是穿着红衣,是想要投其所好吧。
虞凰也起身走上前看了看那些画卷,扁扁嘴,果真是如此,真是一群缺乏创意的人呢。
“告诉这些公子,明日进宫,全部赐品级。”濮阳风华将那些女子的画卷调出来:“相较于女子,皇上更喜欢男子,难道陈国老不知吗?”说完便起身朝梅林外走去,至始至终,没给濮阳玉仁一个正眼。
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真是的,以为濮阳风华要宣起大浪呢,结果就这样草草结束,看戏的心情就大打折扣了。
陈国老跪安:“微臣领旨。”虽然此次没能将这些女子送入宫中,但是只要有了这一次以后皇上纳妃便容易的多了。
横了一眼还不知道情况的陈国老:“一会收拾你这老骨头。”丢下话便去追走远的男子。
“阿紫,我们也回宫吧。”人也散了,戏也没了。
刚才还充满温馨的梅林很快的就只剩下陈国老一人,傻笑着将那些被风华君选出来的男子的画卷收起来,嘴角噙着笑意,首战告捷。他对于濮阳玉仁最后一句话的理解,也只当是皇上在用另一种方式夸奖她。
看着紧闭的房门,濮阳玉仁踌躇的徘徊在门外,想着是直接破门而入还是好言相劝之后在进去。若说这;两个有什么不同,一个很可能被濮阳风华直接丢出来,她自从那次受伤之后,虽然内力逐渐恢复了,然比起濮阳风华来还是稍逊一筹。第二种她可能就是在外说破喉咙,濮阳风华也不会搭理她。
陆生看着徘徊的女子,紧抿着双唇,指了指门内,意思是说让她赶紧进去。
朝陆生感激的笑了笑,推门而入,果然并没有被反锁,还好是有陆生,不然她若是认错不及时恐怕就能真的不好办了。
推开门,阳光从门框中倾泻,照亮了黑漆漆的屋子。
圆木桌前,男子坐在那里,似乎又没有坐在那里,空气里流淌着让人窒息的气息。
没有走上前,而是停在那里,看着暗影中男子完美的侧脸,和那满头的挽了一半的青丝,似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紧紧的看着男子了。也没有了第一眼的怦然心动,可偏偏,她再也无法割舍下这个总是不说什么却默默付出的男子。
濮阳风华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也分辨的出那人气息,然就是倔强的没有没有抬头。
“皇叔,这些都是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弄的。”若是知道这些,她根本就不会让这些画卷送到陈国老的府里,怪也只能怪她不再纳妃的决心似乎在这些人的眼中并不坚决。
回答她的是静默无言。
她不是最笨之人,然而遇上濮阳风华,她真的不知道作何解释。
屋子里因为两人的无言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直到天黑,陆生将房里的宫灯点亮,两人依旧是午后时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改变。
突然,濮阳风华起身,从女子身旁擦肩而过走到门口时道:“皇上,吾去荷月宫偏殿就寝,皇上随意。”说完便隐入暗色中,不见了踪影。
愤怒的起身,陈国老,这件事结束之后朕要是不收拾你就不姓濮阳。
陆生看了一眼呆立在屋中的女子,赶紧的跟上男子的步伐。
濮阳玉仁也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会如此,以皇叔对她的了解并不会是一个轻易吃飞醋的,然而,这一次,皇叔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倒在两人同寝的床榻上,鼻翼间满是那人的体香,注定是一夜无眠。
次日,文武百官看着无精打采满眼怨恨的天子,纷纷纳闷,这是怎么了?
陈国老经昨夜与夫人一分析才知道闯了大祸,这会正颤抖着年迈的身子弓着身子,将自己的占地面积缩到最小,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一武将看着今日有所不同的国老,打趣道:“哟,陈国老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呀?”他此言一出,别的同僚也纷纷侧目,皇上今日行为举止奇怪,这陈国老难道又被老婆凶了?
听到武将的声音,濮阳玉仁抬起双眸,凌冽的视线将陈国老来了一个千刀万剐,“陈国老上前听封!”
陈国老哭丧着脸,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呀。
一个白眼,竟然晕了过去。
濮阳玉仁有些哭笑不得,她又不是要了他的命,他至于吗?不过是施以小小的惩戒而已。
嘴角邪恶的弯了弯:“看来陈国老是高兴过头了,朕的奖励还没说出来呢。传朕旨意,城东方家寡妇贤良,与陈国老郎才女貌,择日完婚。”既然你喜欢牵红线,那朕也让你尝尝这番滋味。
众位大臣咋舌,纷纷同情的看向被宫人扶下去的陈国老,这京城谁不知陈国老家有一只母老虎呀。别说是纳妾,就是陈国老多看一眼雌性动物都会被收拾的惨不忍睹。再说那城东的方家寡妇也是出了名的河东嘶吼,以后陈家可是热闹非凡了。
众人皆是抱着无比的同情心看向还在晕着的陈国老,也不知醒了后,得知这个旨意,陈国老还能不能醒的过来呀。
小李子捂着嘴在后面偷笑,看来皇上是不能怎么着风华君,可总是能折腾旁人。
与陈国老一起搞那什么选妃事宜的几位老臣心事提到了嗓子眼,心中高唱忐忑之歌,这该不是皇上在为他们那件事情报复吧?摇了摇头,若说是报复,那为何今日那些公子都被风华君宣了进宫?照理说,皇上应该鼓掌欢呼才是呀。看来呀,一定是陈国老哪得罪了皇上才惹得这事。如此安慰一番,那几人也好过了许多,心中也坦然了些许。
下了朝,濮阳玉仁就寻思着怎么突破皇叔,看着一摇一摆跑来的濮阳晔,灵光一闪,不知走走亲情牌可有用。
“父皇,听陆生说,爹爹从昨日便一直不曾用膳。”晔儿将自己从陆生那探听来的消息赶紧的告诉给父皇。
心被怵然揪住:“那爹爹在何处?”她不是已经吩咐了陆生更要照顾好他的吗?
“在荷月宫前的莲池旁坐着吹风。”濮阳晔就是刚从那里赶来,今个一早爬起来去上早课也是老师教的,爹爹并没有在,他下了早课便去了荷月宫偏殿。
抱着晔儿就急急忙忙的朝荷月宫跑去,却没有想到会在宫道上遇上那些进宫的公子。
第三十章 幸福结局
濮阳晔窝在女子的怀中,看着迎面而来的几位锦衣华服的男子蹙眉道:“父皇,他们是谁?”这些人看父皇的眼神,他很不喜欢。
“参见皇上!”几声各有特色的声音在宫道上响起,引起路过宫人的侧目。
拍了拍孩子的头:“你先去爹爹那里,朕一会去找你。”她将濮阳晔放下来朝小李子使了使眼色,让他将晔儿带走。
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几人前面的父皇,抬头问道:“小李子,父皇会不会被这些人迷了去?”隐隐觉得,爹爹生气定然是因为这些人,鼓动着腮帮子为自己的爹爹愤愤不平。
小李子看着走在前面啊的小太子,笑了笑,眨了眨眼睛:“殿下以为这些人能比得了风华君吗?”
拧着眉头的眉头豁然开朗,回头看了那些人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道:“小李子说的是,走吧,本殿下要去替父皇将爹爹拿下。”握了握小拳头,势在必得模样逗乐了身后的小李子。
“几位公子可觉得这皇宫如何?”濮阳玉仁背过身看着遥远的天际淡然道。
面面相窥,他们搞不清楚大周的皇上为何如此问。
范蔚然顺着男子的目光弯了弯嘴角:“草民以为,还是外面的天更蓝,地更广。”视线在金碧辉煌的殿宇之间掠过,这里虽然是很多人都向往的地方,可进了这里的人却和大多又想出去。
众位公子没有想到范蔚然会如此说,有人幸灾乐祸,有人也为这个男子担忧,听这句话分明就是觉得皇宫不好。
听着那如白玉般清澈的声音,濮阳玉仁偏过头,怔怔的看向那隐在人群中的月白色长衫男子,濮阳玉仁突然想起前世那一首温柔而忧伤的歌曲《白月光》,笑了笑,眼里少了一些疏离与淡漠:“范公子倒是说了实话。”这里面看似很大,实则很小,她们如井底之蛙望着一方之地。
范蔚然没有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会一眼认出来,如月色的面颊上闪过一丝惊愕,“草民惶恐。”父亲说为了范家的百年荣耀,逼他进宫,当这个男子出现时他想若是能得到他的宠爱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旁边的公子见皇上与范家的公子说话,顿时慌了神,他们都是肩负着整个家族的荣耀站在这里的,一荣俱荣,所以,他们放下男子的尊严,脸上挂着献媚的笑容连连点头道:“是,皇上说的是,这宫中虽然美丽,却没有外面的世界来的自由。”那些公子纷纷附和。
看着这些人做作的笑容,濮阳玉仁已经习惯,弯了弯嘴角:“嗯,朕也这么认为,外面很自由。各位公子是不是都如此认同?”
“嗯,是的。”
“当然。”
范蔚然心中咯噔一声,诧异的看向男子,他如果没有差错,他们的皇宫之行马上就会画上一个符号,不圆满算的上有些凄惨。
身上的王者之气四起,收起那一丝淡笑看着这些各家的公子:“公子们既然如此说,朕又岂是无礼之人。来人,宣朕旨意,将各家公子遣散出宫,心不在这里人留在这里有何用?”濮阳玉仁不担心这些男子回到夹家中会受到刁难,毕竟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若不是情况所逼,没有哪家会将自己的嫡子送到这里来做她的禁脔。
“皇上!”那些公子错愕的看向男子,他们没有想到所有的会因为这个男子简单的问了一个问题,他们就要离开回宫。
视线落在一副淡然的范蔚然身上:“范公子午后回去吧,陪着朕走走。”听说这个范公子很有当年风华的才华,名声在外。
范蔚然在众人的注视下跟在男子的身后走着。
挥手退下了那些宫人,御花园中便只剩下濮阳玉仁和范蔚然。
夏季的御花园中百花盛开,知了声从树丛间间歇性的传来,不像在钢铁水泥中的烦躁,即便知了声不优美,可也不聒噪。
细细观察着男子的神情,范蔚然眼中却一片清明,眼前的这个男子有着雌雄莫辩的面容,身上的气息不是上位者的冷冽,而是带着一丝浓烈的飘渺之感。
“范公子可知道朕将你留下来是何意?”手指掐断了花丛中的一支蔷薇,深红色的花瓣衬得她的手指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温润白皙。
“不知。”淡笑着不躲不闪的看着男子。
“呵呵……聪明的范公子应该猜得出才是的。”
“皇上,草民可不敢与风华君为敌。”他虽然将生死已经看淡,但并不代表6他喜欢往地胡同这条路上奔走。
敛眉凝思,“朕会对你的安全负责的?”
“那皇上不若为蔚然这么个人负责?”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不复刚才柔和的视线,添了几分烟火的气息。
送于那人一记白目,虽然旁人会被这个范公子的假象所迷惑,她可清楚的很。
朝男子伸出右手,笑弯了眉毛,“范公子请吧。”
伸出纤长的手掌放在那柔软的手掌中,微凉的温度让他有些不适应,悠远的眉梢上染了淡淡的薄凉。
一路的宫人看着行走而来的男子,瞠目结舌,这是什么状况?皇上竟然拉着陌生的男子在御花园中漫步,风华君呢?难道被打入了冷宫了?
在众多探究的目光中,范蔚然也只是寡淡的笑着,看不出喜怒哀乐。
“这人是谁?”以小宫人端着手中的花洒好奇地询问着身旁的伙伴道。
“好像是这两年声名鹊起的范家大公子,听说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当年风华君之风范呀。”世上能将月白色长衫穿的如此出尘的应该就是房间里流传的蔚然公子了。
小宫人扁了扁嘴:“他哪能和风华君比拟。”那样美丽的人儿岂是这些凡夫俗子能比的。
另一宫人也点了点头,这些年来在宫中不是没有见过美人,也听前辈们讲过那些关于美人的故事,然而,他总是觉得除了那人便没有人能那般风华绝代。
濮阳玉仁自然是听到了那些宫人的谈论,不由的弯了弯嘴角。
偏头看着濮阳玉仁,范围蓝捏了捏男子的手:“皇上听到这样的评论似乎很高兴?”他们的谈话他也听到了,只是对于他的影响微乎其微,旁人很少能左右他的思想。
诚实的点了点头,“嗯,听旁人赞美自己的男人,当然开心。”
范蔚然耸了耸肩:“没想到皇上还有这样的兴趣。”一个男子为了另一个男子值得如此?
无聊的两人在御花园中逛了又逛,可总也不见人来,濮阳玉仁心中总是有一些心急了,眉宇之间也有了难色。
懂得察言观色的范蔚然笑了笑:“皇上,你我在御花园中盯着骄阳也逛了将近两个时辰了,即便是园中景色再是怡人,可总这样逛下去不是个办法吧?”范蔚然笑了笑,他倒是看不出来,天下的君主会为了一个男子做这些有些幼稚的事情,实在是让他大开眼界。
瞥了一眼男子,总觉得这人有些幸灾乐祸。
“呵呵呵……闭嘴。”前一刻还在傻笑,下一刻就冷然的看向男子。
“皇上是想过河拆桥?”
视线落在迎面走来的红衣男子身上,整个人也似乎被浇了水的花卉。
看出男子的变化,顺着那含情的双目看向那从花丛中远处行来的红衣男子,微微愣了神。他一直便听说关于这个男子的评价,更是被拿来与之比较却每每落败。他便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男子才能看得上风华绝代这样的词语来形容。
而立之年的他的脸颊上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然而,正是因为有了岁月的沉淀,这个男子才有着他所没有的从内尔外散发的沉稳,像是盘古缠绕的古树,让人想要一探究竟又被那浓密的枝桠遮住了探究的视线。红衣裳铺散着满肉的青丝,一半蜿蜒而下的青丝上别着一只玲珑剔透的血玉簪,回头,竟然和身旁男子的头上是一对。
凉风习习,百花香中掠过那淡淡的莲花香。
广袖迎风,足下生莲。
范蔚然脑子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一句,郎艳独绝,世间无二,风华君果然是神一样的存在,难怪她久居深宫这些年来坊间里关于他的流言还是那么多。说书人口中的绝世人物变来变去,终归也是他。
被男子静谧的视线扫过,范蔚然只觉得后心都是凉的。
紧握住男子的手掌笑看着那急切的想要奔到濮阳风华面前的男子,他在那一刻竟然会觉得,如果一直握着这一双像女人的手也是不错的感觉。
感激的看向握住自己手掌的范蔚然,若不是他拉住自己,今日在烈日下闲逛了几个小时恐怕就要白费了。收起一下外露的情绪,淡笑着看向从百花深处而来的男子。
虚无缥缈的视线落在两人紧紧相握的手上,又淡淡的瞥了一眼朝着自己笑的淡然的男子弯了弯嘴角。
“参见风华君……”范蔚然虽然是来陪皇上演戏的,然而,见着全天下地位仅次于皇上的男子,他还是必须要行礼的。
听到那清澈如泉水的声音,濮阳风华蹙了蹙眉,然而却也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视线落在濮阳玉仁的笑脸上,对范蔚然的请安似乎并没有听见。
一时之间,只听得到知了在树枝间鸣叫的声音。
远处的宫人看着御花园中诡异的一幕,纷纷探头想要一看究竟。
一个是受宠多年的后宫主子,一个人皇上新看上的大家公子,这一局谁胜谁负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范蔚然的额头上流下晶莹的汗珠,心中却有些郁结。他活了十九年,从不曾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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