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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朕娶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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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女总是这样,喜欢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可是李安阳还是很认真的思考。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喜欢她哪里。

见男子不语,濮阳玉仁轻笑着:“你看,你说不出到底是喜欢我哪里的。只是一种感觉而已,因为从来就不曾得到,所以在永远的追逐,却忽略了身后的人。”

皱眉看着少女,她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忽视掉他对他的感情呢?

“朕一年前曾经问过你,愿不愿意下嫁于我。你的回答是,不愿意。而就在前不久,我问濮阳风华,他不曾打一个疙瘩就说出了愿意,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区别。”她有那样自信,相信濮阳风华并不是为了那个位置而似旁人传的那样雌伏于她的身下。濮阳风华有着怎样的能耐,比之于她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换做是她没必要这样走那么多弯路。

想要跑辩解什么,却又找不到托词。黑瞳停留在少女单薄却挺拔的身影上,是这样吗?他不答应不过是因为不愿意将自己困在一方天地而已,难道这和对她的感情有冲突吗?

“朕可以为了濮阳风华耗尽心力去匈奴盗千年血参,他可以为了朕不惜担上**的罪名下嫁于我,若是换了小安子愿意吗?”手指拂过那中手指上的戒指想起那人的一颦一笑,即便是蹙眉也是那样的生动。

垂下头,紧紧的抿着薄唇,他依旧不认同,男子应该有男子的尊严,即便是为了爱。

将男子神情看在眼里,濮阳玉仁轻叹:“若是不能劝解你,那朕告诉你。此生只爱濮阳风华一人,一生一世都不会改变。珍惜眼前人吧,小安子。”她既然不能给李安阳想要的,那么她不介意说这样绝情的话,即便是伤害到了他。可是比起这样短暂的伤害,她更加的不喜欢玩暧昧。

听着少女这样说,以为自己会伤心,然而当亲耳听到的时候,除了无奈也便只剩下无奈了。

“是不是没有想象中的伤心呀?”偏着头问道。

“嗯,是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撕心裂肺,只是有一点闷。

拍了拍马屁股,笑的有些欢畅,“那说明你是真的不喜欢朕了,哎……有些伤心呀,又少了一个追求者。”虽然说这伤心,可眼里却是卸下疲惫之后的轻松。享受别人的喜欢又不能给予同等的感情,真的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追上少年的步伐,脸上也扬起淡淡的微笑,或许,放下很难,但是却不得不放下了。

暗一与暗二跟在两人身后,对视了一眼,主子,你怎么不在现场呀,皇上可是在真情告白呀。可惜的摇了摇头,哎,主子,你错过了精彩时刻呀。

“暗一,你说主子要是听到皇上的话会不会感动的一塌糊涂呀?”一直跟在主子的身边,很少看到他有什么表情变化。

提着气优哉游哉的在树丛间飞过:“嗯,主子其实很闷骚。”

暗二赞同的点了点头,临行前,主子可是说了,少爷的清白可是就交给他们了。若是被哪个男人摸了少爷的小手小腰什么,都要杀无赦。若是少爷主动的给除了主子以外的男人摸小手小腰,主子说要如实禀报,留着,回去自然是主子会收拾少爷的。嗯……迄今为止,少爷已经主动的给除了主子意外的男人摸了小手三次。看来,回去之后,主子要好好收拾少爷了。

将暗二的猥琐眼神看在眼里,暗一笑了笑,宠溺的摸了摸暗二的头道:“暗二同志,难道你当真是走上了耍二的康庄大道?”

一不留神,竟然忘了提气,从空中落在挂在树杈上:“好你个暗一,老子诅咒你的银针全部掉光光。”

暗一温润的笑了笑,三枚银针飞向暗二:“这三根就算是放你这保存的,免得一块掉完了,我找不着纪念品会伤心的。”什么暗一是十二暗卫里最好脾气的,大家不要被那温润的模样所骗才好。

睁大双瞳咒骂道:“暗一,你不得好死,老子祝你一辈子也讨不着老婆。每天在寂寞空虚冷中度过!在羡慕嫉妒恨中颓废!”呜呜……疼死他祖宗的了,暗一下手可真狠的,暗自咬咬牙,此仇不报非君子。

踩在树丫上看着躺在雪地上的暗二,弯了弯嘴角,飞身而下将男子搂在怀中:“二啊,若是找不着老婆,我就将就的把你收了吧。”笑着看着怀中男子惊变的表情,扑通将男子再次扔在雪地里扬长而去,随着那爽朗笑声闯进暗二受伤的心灵,狠狠的耍着飞刀。

“暗一!老子一定灭了你。”从地上爬起来扶着伤上加伤的腰杆,感情二爷我好欺负是不?

笑着追上濮阳玉仁与李安阳的身影,对于后面那怒吼声充耳不闻。

两人进城时,天色逐渐有些发暗,城楼上的士兵来回的走动着,进行着巡逻。

李安阳将马匹递给城门旁的士兵,耳语了几句之后追上少女的步伐。

漫步在大街上,偶尔能从百姓的口中听到一些对于政令的看法,多数是不看好的,原因和刘大姐所说的差不多,都是因为那些土地拿来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根本就种不出粮食。

看来,现在最迫切的是要将大棚方案赶快实施,让百姓看到成效才能有动力。

一路走来,濮阳玉仁都在思考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盘算着要如何的将呆在望归城的时间压缩到最短才行。相思之苦可不好受呀。

凝思着的濮阳玉仁并没有留意到守在府衙门外汪敏芝的存在。

“皇上回来了。”汪敏芝看着两人,视线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穿梭着,有些阴暗的发凉。

抬起头看着面色苍白的女子,皱了皱眉头:“小安子,赶紧的将夫人带回房间,这么冷的天肯定是冻坏了。”濮阳玉仁觉得汪敏芝有些傻,可又没有立场劝阻,因为她曾经也做过许多的傻事。

李安阳看向女子,上前拉起那果真是冻得发凉的手掌,金拧着双眉:“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不会照顾自己。”这样的语气一如当时他们成亲那一日。

看着有些别扭的两人,濮阳玉仁弯了弯嘴角,李安阳每次遇着汪敏芝总是喜欢生气呢。

朝着后院走球,虞凰从屋内迎上来道:“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和李安阳出去?我得给风华君说。”撅着小嘴,生气道。

扑哧笑出了声,濮阳玉仁安抚虞凰道:“不是看你睡得正香嘛,所以不忍吵醒你啦。”这可是说的事情。

看着少女的眼睛,确定是没有撒谎之后才笑了起来:“嗯,还没有用晚膳吧?”拍了拍手,那些侍从便端着饭菜进去房间。

嚼着嘴里的食物,挥退侍从,捂住嘴巴缓解着不适。

疑惑的看向少女:“阿姐是怎么了?”

没有想要妊娠反应来的如此之快,摇了摇头:“大概是出去受了一些凉。”

睁着眼睛,满是不相信,受了凉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反应。

看着油腻的菜肴道:“你慢慢吃吧,我吃好了。”说着便起身朝里面走去,不让虞凰看出自己的异样。这样的事情,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

放下碗筷,看着少女依旧发白的脸色,起身道:“那个暗一呢?”绝不仅仅是受凉。

被叫到的暗一落入房间内道:“叫我什么事?”

“阿姐脸色有些苍白,你给瞧瞧。”紧张的看向少女,自半年前的那次受伤之后,他便十分担忧留下什么后遗症。

“皇上确实是受凉了。”暗一也举得此事少一个人知道的好。

绕了绕头发,是吗?

躺在床榻上,打了一个哈欠:“朕先歇息一会。”就说为何这一个月每日大多时候都是睡到了自然醒,原来是这样的缘故。

暗一很快的选择了自动隐身。

见少女是真的似乎累了,尽管心中还有疑惑,但是虞凰也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坐在床榻前静静的看着沉睡中的少女。

找了一块没人打搅的位置,暗一拿出随身携带的简易墨笔,凝思着握着手中的毛笔,不知如何下笔才好。叹了口气,暗卫这个差事也难做呀,既要保护主子的人生安全,还要过问主子的私密事情。

既要让主子速速前来,又不能将少女不打算要这个孩子的消息透露给主子,哎……真难呀。

端着腰杆的暗二根据暗一的性格,总算是找着了暗一的藏身之处,正要报血海之仇,见暗一却在悄悄地写着什么,飞身上去乘其不备抢走纸张,快速的扫了一遍。

“什么?男子也能生孩子?”是他思想太落后了,还是这个世界太前卫了?

捂住暗二的嘴巴:“小声一点。”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松开暗一的嘴巴,白了他一眼:“大呼小叫。”

哆嗦的指着暗一,什么叫大惊小怪,若是换做旁人也是如此好不好。

夺走暗二手上的纸张:“别闹,乖,一边去。”

凑上前道:“暗一,你不觉得咱家主子很厉害吗?竟然让男子也能生孩子呢。”无比崇拜的看向远方膜拜着那人。

“嗯,很厉害。”他不打算与这人说什么,实在是在浪费他的语言。将写好的纸张放进一个竹筒里,想想又觉得不妥,抬眼问道:“暗二,你说如何让主子又不知道皇上的事情又能快速赶来呢?”

转了转脑子,“就给主子说,若是再不来,皇上就要红杏出墙了,保管不出五日,主子就会出现的。”

弯了弯嘴角,也是,按照主子那脾性,绝对是三日就会到达的。

将原本写好的纸张销毁,落下几个简单的字体:“少爷红杏出墙”笑的有些坏坏的。

正睡得香甜的濮阳玉仁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守在床榻旁的虞凰拉住少女的手道:“阿姐,是不是冷呀?”

睡得迷迷糊糊的濮阳玉仁点了点头,是挺冷的。

------题外话------

文中暗一和暗二实在是因为倾城最近有些抽风,临时出现的人物,这个不影响大家的阅读,嘻嘻……

第二十章 知晓喜事后的风华君

越来越嗜睡的濮阳玉仁在晨色中悠悠转醒,侧头,正对上趴在床榻旁睁着大眼的少年,弯了弯嘴角:“早啊。”然看着窗外的天气,似乎不早了。

果然,虞凰弯了弯嘴角,“不早了,快晌午了。”也不知为何这几日少女如此能睡,要知道这样的情况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尴尬的握了握手,手指覆在平坦的小腹上,微愣。

将视线落在少女的手指上,眼睛眯,将这些天的情形连成片段,虞凰眼中冷光乍现:“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视线犹如在剥开少女面上的伪装,要将在里面看出一些什么。

摇了摇头:“我能隐瞒你什么。”除了那件事意外。

嘴角总是习惯性的翘起,虞凰扶起身双手撑在床榻上看着少女道:“阿姐,说谎可不好。”少女越是如此冷静,他越是怀疑。

迎上少年探究的眼神,濮阳玉仁想着,她就是不会说的。

附耳倾吐:“阿姐是有小宝宝了吧?”余光观察者少女的神情,从点点中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睁大瞳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万万没有想到虞凰会猜到,她的妊娠反应并不是很强烈,至少她没有在旁人面前透露过迹象,即便闻到让人作呕的气味,她也忍了下来让人看不出异样。

伸手小心翼翼的伏在少女平坦的肚腩上,笑的很温柔:“阿姐,将这个孩子留下吧。”或许是从小便熟悉这个少女的远赴,虞凰轻易地便能将少女心中所想猜中。依照她如今的身份,若是没有处理好一些,铺平大道,这个孩子是没有办法在这个世界生存的。

这样直白的戳中了她的心思,不得不说,虞凰是真的很了解她,“就像你猜想的那般,他留不得。”若是再京城有着濮阳风华的掩护,这个孩子还有生存的余地,然而如今独身在望归城,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这个小生命是没有办法存活下来的。

将耳朵覆在少女的肚子上倾听着,表情极其的认真:“阿姐,你可听到了属于这个小小生命的呼吸,忽闪忽闪的虽然还是那样弱小可却如此的有活力。”其实,这样根本就没有听到什么,然而少年却说的很认真,不由的让濮阳玉仁也跟着走进他的思绪中。

“他以后会用糯糯的声音喊你父皇,会挥动着小手抓你的衣领,小小的人儿抱在怀中软软的香香的。你会看着他从嗷嗷待哺的婴孩长成英姿挺拔的少年或者是活泼开朗的少女,一点一滴,这样不好吗?”此时的虞凰已经沉浸在思绪中。他一直很喜欢孩子,世界上最干净的便是小孩子的眼睛了,那样的清澈纯洁。

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手指缩紧握成拳头,“不要再说了,朕不会更改决策的。”这个孩子的到来本来就是意外,并不在她的决策之内。

然而,虞凰似乎并没有听见少女的话语,依旧絮絮叨叨的说着:“阿姐,你可以看着这个孩子很多可爱的一面,学语时的含混不清,走路时的磕磕盼盼,奔跑跌倒后或哭泣或倔强的模样,很生动。”他看着濮阳玉仁逐渐松动的表情,继续道:“他长大之后,会叛逆会乖顺,这样神奇的事情难道阿姐不想遇到吗?”抓住少女心中的拿一根琴弦道。

蠕动着嘴唇,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他很可能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甚至很笨这个没关系吗?”低头看向那个眼睛有着琉璃般眸子的虞凰问道。

无所谓的笑了笑:“即便如此,那又怎么样?”此时说话的他真的是站在高处的凤凰而不可一世:“他是你的孩子,拥有的是你全心全意的爱。”

还想争辩什么,“如果真的是那样,他会被旁人议论纷纷。”轻咬着下唇,她不想孩子面对这样丑陋的一面。

手指轻柔的划过肚子道:“阿姐什么时候会在意旁人的看法了?至少阿姐。濮阳风华、我会很爱他的还不够吗?”在虞凰看来,无论前面是什么艰难险阻只要背后是那片温暖的家园,面对什么都是无惧的。

眼睛划过一片光亮,神情温柔,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母性的光辉。

“朕考虑考虑吧。”最终,她妥协了一步,但是她又是极度冷静的,尽管虞凰说的这些很有诱惑力,然而,她还是不愿意赌一次,这个赌局太大。

见少女有了松动,虞凰弯了弯嘴角,只要肯退步那就一切都好商量。相信,阿姐最终还是会妥协的,虞凰有着这样的自信。毕竟,那人可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孩子消失在这个世界的。即便濮阳玉仁试图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然虞凰却笃定远在京城的男子定然已经是知晓了此间事情的。

还有几日便是春节了,濮阳风华穿着朝服刚从朝堂回回到长乐未央,便看着急冲冲赶来的陆生。

“主子。”陆生握着手中的两封书信,又惊又喜,心中宣起了滔天的巨浪。

手指拂过开的正盛的腊梅,指尖微凉:“何事?”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小径上,那一年,那个别扭的少女说你昨晚亲了我,今日我亲了你,刚好抵消,所以不要躲着我了。

见着主子走神的模样,陆生已经习以为常,皇上去望归城的一个月,这样的时候已经夺得数不尽数。只要是少年……哦,不……是少女留下过片段的地方,濮阳风华都会露出那种莫名其妙的笑容。即便是上着早朝,他也会看着龙椅偶尔发发小呆。

等到男子从思绪中一点点收回,陆生才将手中的两封已经去掉封印的书信递给男子:“这是暗卫发来的消息,关于皇上的。”吐出皇上两个字的时候,他隐隐有些别扭。从不曾想过,那个孤傲清绝的少年会是一个女子。然,心中又有些释然,这样主子便不会一面在爱火中沉沦一面在父辈的阴影下挣扎。

接过男子手中的信封,一封上说的是少年在望归城红杏出墙,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这个恐怕又是暗一的恶作剧。阿玉的脾性他再了解不过,一但认定的便不会改变,所以他才那么放心的让她前往望归城,因为他有那样的自信去相信。

而当视线落在第二封上时,饶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濮阳风华也惊愕了,由惊转喜,然当看到那下面的蝇头小字时,微眯着眼睛,顿时让周围的空气又冷了几分:“吾要去望归城。”暗一说阿玉并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当然知道男子在生什么气,如果换做是陆生,自己的妻子有了自己的孩子却准备将他拿掉,主子如今的模样已经算是平静的了。

“主子,属下这就去安排。”这一次,濮阳风华要去望归城他是举双手赞成,毕竟这可是主子的人生大事之一。恐怕若是迟了一步,那个少女就会做出什么决定,她那样的性格,若不是真的决绝又怎么能以女子之尊成为天下至尊而瞒过了这么多人的眼睛。不过,偏头看向主子的模样,大概他是早就知道皇上的秘密了吧。

一扬手,风过无痕。

濮阳风华那清远的眉目染了凌冽的光,这是他二十四年来很少遇见的。即便是遇着再生气的事情,他都只是轻撇一眼,将所有的情绪收敛的极好。然而,今时今日,他却没有办法做到。叹了一口气,这少女总是能轻易的挑拨起他心中的那根弦,无论好的坏的。

陆生朝着外面走去,他的去让人来宫中才行。

接下来的日子的朝廷上‘濮阳风华’依旧每日上着早朝,只是越来越话少,只是慵懒的靠在软榻上看着那些人说着天下大事。因为刘桂去到望归城的缘故,朝廷上倒是有了一片肃清的模样。在皇上离开的一个月里,朝堂上还是发生了一些改变。

苏青衣与李国安交恶,两人开始了暗战。

虽然李国安在朝中有着扎实的基础,然而苏青衣却如雨后春笋,一点点的撼动了那棵在大周盘踞了二十多年的参天大树,隐隐有取代之意。朝中之人形成三派,支持苏青衣,支持李安阳,还有一排保持中立或者是属于另一方的势力交织着。

话说如果朝廷上发生巨大的政权交替,皇上是应该从中干涉的。然而如今皇上去了望归城,代政的濮阳风华也并没有要出面管一管的意思。所以,苏青衣与李安阳两人都是使出了各自的本事,叫着劲。话说这两人为何会杠上,很简单,青黄交接,老的不愿放权,年轻的想要掌权,就这么简单。

打了一个哈欠,濮阳玉仁抱着暖手袋窝在榻上听着他们的汇报。

大棚工作展开的很不错,她让人弄了一个实验田,里面种了一些耐寒的农作物。几日时光,便发了芽。让那些看热闹的百姓纷纷乍舌。原本是怀揣着看好戏的心态,然而几日之后看着大棚里的植物,他们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纷纷开始学习大棚。听说是皇上亲自传授的。

有了这个大棚的效应,百姓对于分地的事情也积极起来。很多的年轻女子都参加到将荒地变为耕地的行动中去。而李安阳派去的五千将士从起初的抱怨再到接受到如今的欣然来了一个质的改变。

望归城中一片欣欣向荣的模样,每个百姓脸上都是对未来的向往。心中的期待换做了实际行动。

敲击着木桌,濮阳玉仁听着汪海的汇报,嘴角有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原本她是害怕这个政令因为太异想天开而被百姓弃之,然而当亲耳听到汪海将城中的景象叙述出来是,心中的巨石才落了下来。第一步终究是迈出去了,那接下来她要赶紧让京城那边选种子过来。还有一个多月,等到全城的荒地开垦的差不多之后,春天也来了,那是播种的季节。

就在望归城中的分地计划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的时候,濮阳玉仁与李安阳的计划也在按步就班,躲过匈奴的眼线秘密的进行着。

望归城里的事情很快的传入石兰的耳中,他一早便从刘桂的信中得知濮阳玉仁的政令内容,从开始的不屑到如今的有些好奇。他有些嗤之以鼻的笑了笑,将土地分给百姓?哈哈……看来大周的皇上当真是疯掉了,女人就是女人,妇人之仁。土地若是分给百姓,那些商铺怎么会上缴更多的税收呢?这不是明面上的与那些商贾站成了对立的角度吗?

因为一直在好奇望归城的事情,石兰并没有留下到边关的状况。或者说,因为边关本来也是如原来那样一般,也没有什么改变的而已。

“辛苦了。”濮阳玉仁这句话说的是由衷的,毕竟她只是决策者,而他们才是真正的实施者。自从虞凰猜到她有了孩子之后便紧紧的跟随在她身边,说这说那,担心的不得了。别说是下到土地,就是去望归城走走也是不易的。然而就是这个小小的郡守将一切做的十分得当,及时调节百姓的积极性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不是有良好的群众威望实施起来也是有些难度的。而汪海却用对短的时间将一切进行的趋进于完美的状态。

听了少年的话,汪海那久经风霜的面容有些松动。

“这是微臣的职责。”他既然不能去到前线守城杀敌,可他还是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视线落在一旁消瘦了一些的刘桂身上,淡笑道:“侯爷也辛苦了。”这样突如其来的超负荷的体力上的劳作怎么能是在京城时同日而语的。那大腹便便已经缩小了许多,脸上的肉也少了一些。

刘桂狠狠的咬了咬牙齿:“能为皇上分忧是微臣的荣欣。”嘴上说着最违心的话语,眼光伪善,呵呵……一切都会在春节的时候见分晓了。他已经暗中与石兰接洽,春节时将是整个望归城最松懈时候,那个时候城中百姓都沉浸在过节当中,他们准备来一个出其不备。

站起身道:“那朕可是看你们接下来的表现哦。”没有漏掉刘桂眼中的那一抹狠戾,将视线右转。朝着外面走去。

一袭简洁的红衣的虞凰风姿摇曳而来,将视线落在少女身上,确定没有发生什么之后,娇笑着欺上身来,靠在那人怀中道:“皇上,臣妾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眼光微转,说不出的让人期待。

挑眉看着怀中之人,这个虞凰又要做什么?“哦?”

“臣妾有皇上的孩子啦。”勾住少女的脖子晃荡着。

这句话刚好落在走出来的刘桂的耳朵里。

惊愕而又无奈的看向虞凰,她怎么会猜不出少年的那点心思。他以这样的话语不就是为了让她留下肚子里的孩子吗?

“恭喜娘娘,天佑大周。”刘桂中震惊中恢复过来,不怀好意的看向虞凰,心中快速的盘算着什么。

连连冷笑,虞凰偏过头不去看刘桂的神态,拉着少女就要离开。

回到房中故作冷淡的看向少年:“凰儿,你是越来越放肆了。”这样当着刘桂的面说出去,十月之后,她要哪里去给虞凰找一个宝宝来?

撅了撅嘴巴,及其无辜道:“凰儿可没有胡闹,到时候阿姐的孩子就是凰儿的孩子不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吗?”他将一切都是想好了的。

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朕可没有十个月来生这个孩子。”

眨巴着眼睛道:“在四个月的之前,衣服可以遮去,所以算算日子,只需要腾出七个月的时间而已。如果濮阳风华连这点时间都没有,瞒不过那些人的眼睛,可不配用风华绝代。”在虞凰看来,时间是最不是问题的问题了。

“没有凰儿想的那么简单。消失七个月并且不能在人前露面谈何容易。”

朝少女放心一笑:“我可是听说濮阳风华的手下有很多的仪容高手哦。”

微微发愣,她是知道,然而却故意拿这个当借口而已。转过身不去理会少年:“朕想要休息一会。”说完便不准备搭理少年。

虞凰不在意的笑了笑,少女这样说明事情已经在她不在意的时候悄然改变了。

暗一和暗二躲在暗处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寻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开始商量着。

捅了捅同伴的腰际:“暗一,你说主子收到那两封信会怎么办?”暗二虽然跟在濮阳风华的身边的时间比暗一的长,然而却并没有暗一那样的七窍玲珑心,能窥见主子的心思一二。然而,这也是他为何能长期留在主子身边的重要原因。主子不喜欢旁人推敲他的心思,然而,暗一却又是一个很喜欢去猜别人心思的人。

朝暗二似笑非笑道:“主子恐怕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虽然他只能猜到一些,但是这此猜得绝对不差。

崇拜的看向暗一:“那你说主子来会怎么教训皇上呀?”从来没有看到过主子真正的生气,只除了皇上纳妃那一次,可是将他们折腾的够呛。主子竟然变态到让他们去练武场陪他练武,这完全就是让他们自寻死路。那一次要不是暗一救了他,恐怕真的是魂归西去了。

凝思的看向暗二,笑的有些暧昧。

第二十一章 结束

夜深人静之时,濮阳玉仁穿着黑衣隐入慢慢夜色中。

看着亮着灯的帐篷,身着紧身衣的濮阳玉仁趁着守备不备进入帐篷里,看着正在俯身写着什么的李安阳弯了弯嘴角。

听到微弱的呼吸声,李安阳抬起头敏锐的看向来人,当看到那熟悉的笑脸时松懈了几分开口道:“外面的人都下去。”此话是朝着那守在帐篷外面的人说的。

“是,将军。”将军一贯如此,这半月来都是这样,他们也习惯了。

濮阳玉仁落在软榻上看着烛光摇曳道:“还有几日计划可以实施?”如果一切安排妥当,越快愈好,接下来的时间她可是要全部耗在政令的颁布上。若是不解决了匈奴的问题,望归城发展起来之后,绝对会是他们眼中的肥肉。若是这样就被盯上,可是划不着,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她可不喜欢。

李安阳将自己画的分布图递给少女轻声道:“微臣派去平地的五千将士可以从东面绕行,绕道而行可望归城东面的山坡,那里悬崖陡峭,匈奴的战马根本无法穿行,所以那里的守卫匈奴也没有注意。”

顺着李安阳的视线,濮阳玉仁看着那人手指在作战分布图上指指画画一时凝神,很早之前便知道李安阳是将帅之才,然而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领兵打仗是无法不被他眼中折射出来的光满而迷花眼睛的。

直到确定这个布阵图没有遗漏之后,濮阳玉仁才舒心一笑:“这个没有人知晓吧?”这个战术用的是口袋战术,为了防止万一,三十万大军派出二十五万,剩下的五万人留下来守卫。

敛眉,“没有人看过,微臣画了五章分布图,布阵都是不相同的,给了五位参将,他们带领的兵的路线最终会按照皇上手中的这个分布图进行。而那五张布阵图里各有漏洞,若是最终敌军想要从漏洞破戒,便能看出是奸细是谁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丑时拔营,让匈奴来个措手不及,他们不是想要在春节那天来一个意外吗?朕倒是想要看看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说着便坏坏一笑,近乎于有些残忍。

李安阳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也会心一笑。自从知道少女发明了那个**之后,他便十分激动,想要看看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撩起帘子,朝远处的士兵道:“吹响号角,全军听令,即可启程。”李安阳训练的军队从来都是严正待命的状态,从来不会因为休战就有所松懈。所以才会这么多年来面对匈奴的一次次进攻而没有退缩一毫一厘的土地。

像这样的突击行动,将士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这些年来,李安阳没少折腾他们。

震耳欲聋的号角声奏响,不远处的望归城里也是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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