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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朕娶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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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摸了摸胡须,“皇上岂会是我等随意议论的?”

那官员连连点头笑了笑,便进了马车里。

望归城里灯火通明,很早之前王郡守便收到了上级发来的消息,说是皇上北上来此颁布政令。政令里的内容也早早的便已经进入了他的府衙中。心中燃起一把大火,这样的政策若是再望归城实施的当,这将是将望归城划入富饶城池的行列中。左顾右盼,半月过去了,皇上的銮驾依旧没有到,而沿途皇上那些荒唐的事情却传了来,心中有着隐隐的担忧,皇上莫不是借着颁布新政令的机会来游山玩水了?可上一次见到那个少年时,汪郡守又肯定会那样清澈而深沉的眼睛里绝对不是如那些人口中说的昏君。

朝有些冻僵的手心哈勒哈气,汪郡守来回踱步,焦急的看着进城的道路,今个一早便收到消息,皇上今日入夜便会到,可这怎么就不见踪影呢?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不测?摇了摇头,他这个乌鸦嘴,皇上是九五之尊,在大周境内怎么会有人敢图谋皇命呢。

一身戎装的男子紧握着腰上的佩剑,伫立在寒风中遥望着那黑漆漆的管道,耳朵注意着那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冷硬的线条顿时柔和,平直的嘴角线条也弯了弯,顿时如冬日的阳光。

疙瘩疙瘩的马蹄声在寂静的黑色的管道深处传来。

众人振奋的看向那一处,整理着仪容看着那奔驰而来的骏马。

“呵呵呵……皇上你看,好多人呢。”娇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偏不倚的落入那些等待已久的人的耳朵里。

警铃响了起来,难道当真是如传来的消息,皇上带着宫中妃子来望归城了?

知道虞凰是故意发出的声音,濮阳玉仁将少年搂紧附耳道:“嗯,是挺多的。”话音刚落,骏马已经奔至人前,勒住马匹,马脚高提,嘶鸣声在夜空中震耳。

惊得那些人纷纷往后退,惊悚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马匹,张着嘴巴看着马上笑的灿烂的红衣女子,若是没有猜错,这个女子应该就是艳丽整个大周的虞妃。

李安阳站在人群的最前方,视线一直紧紧的追随这个那个将近一年未见的少年,日夜想念的人儿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心却异常的平静了。

跳下马,伸手接住少年坠落的身子,当着望归城官民的眼睛亲昵的捏了捏少年秀挺的鼻子,“莫要闹。”

偎依在少女的怀抱中,斜睨着看了一下那些人,满眼的不屑,“他们敢说什么。”

被这样的女子扫了一眼,有些人的身子都酥软了,但因为是皇上的宠妃的缘故,又不敢直视,偷偷打量着。

将那些人放肆的目光看在眼中,虞凰的凤眼里露出深深地厌恶,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人,再也从里面找不出魅惑,只是很冷很冷。

濮阳玉仁将少年搂在怀中,望归城因与匈奴接壤,民风自然彪悍,对于男女之防也小了许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因为并没有向人公布虞凰的身份,这些人虽然心里猜测出了答案,可也不敢公诸于世。

“免礼吧。”濮阳玉仁看向那个一身戎装的男子,裂开一个小小的弧度,眼里荡着欢乐的波光。大半年不见,没想到李安阳竟然又冷了几分。那雕塑一般的面部线条犹如冰冻多一般冷硬,精锐的眸子里绽放着幽光,完美的倒三角身材紧紧的包裹在盔甲下,如蓄势待发的猎豹,危险而迷人。

同样的看向少年的李安阳也淡淡的笑了笑却很快的消失不见,沉溺的眸子里幽光微闪动。

汪海疑惑的看向少年身后,除了赶来的十二个侍卫以外并不见随行车队。

“朕先行一步,马队恐怕还要半个时辰才到的了。”耸了耸肩。

“皇上这边请,微臣已经派人准备了晚膳。”朝着身后的管家使了使眼色,那人快速的隐没在夜色中,回去通报家中皇上到了,快快将晚膳热上。

点了点头:“嗯……上一次到望归城也有两年了呢。”在那些灯笼的照耀下看向那些建筑和人,汪海身旁的官吏已经换了一批。垂下眼睑,两年的时间,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丧生在无休止的战争中。

汪海的记忆回到两年前,那个时候皇上亲自运粮前来真的是鼓舞了士气。

“是呀,时隔两年,皇上仍就牵挂着这方土地。”这句话不仅是说给在场的百姓听的,同样也是说给少年听得。

笑看着这个郡守,他倒是会给她戴高帽子呢。

搂着少年纤细的腰肢走在积雪的大街上,呼啸而过的寒风无不在提醒着她,一切都要准备开始了。

濮阳玉仁拒绝了乘坐马车,而是选择步行在这一片雪地上,实在是她坐马车坐的有些难受,然而此举在胖热看来,也只当是少年有些任性的举动。

十二个侍卫将少年和虞凰紧紧的包裹着,将那些人群都分了开。

偏头朝着那面上有些无措的男子道:“汪郡守,望归城中的田地你可都统计清楚了?”在她向文武百官公布这个政令的时候,她便派人送了信来,也不知这个汪郡守的办事效率如何。

谈到公事,汪海的神情抛掉那一丝胆怯,正声道:“回皇上,已经统计好。”

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汪海还期待着少年的下文,却发现少年只是搂着怀中的女子静静的走着路。

拉了拉身旁的李安阳,汪海凝视着少年与那女子的背影小声问道:“安阳呀,皇上到底是不是来实施新的政令的呀?”别的他满怀着期望,结果皇上根本就不当一回事那可如何是好?

李安阳低头看了看汪海沉默不语,他也不是全部都知晓,少年这一次的到来与他们是同时刻知道的。只不过,他又要比这些人知道的药多一些。

见男子不言,汪海也只能叹息,自己的女儿阴差阳错的成为匈奴公主,嫁给这个男子。起初他是极度反对的,然而间自己女儿全身心的扑在这个男子的身上,也最终妥协。毕竟这样隐晦的事情哎……搞得如今,女儿仍就是一袭男装陪伴在男子左右。

第二次进入这个府邸,濮阳玉仁淡笑着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少年:“走吧。”

虞凰看着眼前的府邸,没想到,第二次来这里,他的身份就从皇上的贴身侍女变成了皇上的宠妃。

视线落在那一袭男装的汪敏芝上愣了愣。

“参见皇上……”汪敏芝朝少年行了跪拜之礼,视线却落在少年身后的男子身上,藏在袖口中的手指掐着手掌里的肉,狠狠的不松手。只有痛到麻木,她才能清醒。

点了点头:“起来吧。”说着便不再看她一眼,与那女子擦肩而过进入汪海的府衙。

看着满桌子的菜肴,一如两年前,虽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却独具特色,看了看立在一旁人,濮阳玉仁朝那些人招了招手:“将军和郡守都坐吧,公主也坐吧。朕此次出行,一切随意。”这么多人立在一旁,要她如何吃下这些东西呢。

汪敏芝和汪海看向李安阳,见那人大方的坐下,两人才有些忐忑的落座。虽然两年前他们也共同用过膳,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朝虞凰的碗中夹着菜肴:“这可是不同于宫中的味道,凰儿尝尝。”神情好似能滴出水来,及其的温柔。

时不时的虞凰也会朝玉仁的碗中夹着菜肴,两人将剩下的三人完全的漠视,沉浸在二人世界里。

这一顿晚膳有人欢喜有人忧,濮阳玉仁与虞凰吃的是乐在其中,李安阳是吃的看在其中,而另两人却是忐忑其中。

桌上的残羹被师从快速的收走,几杯清茶呈上。

望归城的茶不似京城的那般细腻,有些粗糙,却别有一番风味。

虞凰皱着眉头将茶水咽下,眼里露出一丝不满。

“皇上,刘大人等人正在屋外候着。”十二侍卫中的一人朝着少年禀报道。

而濮阳玉仁似乎并没有听到,抬眼看了看飘雪的天空,扯了扯嘴角,双手抱着温暖的茶杯耳畔听着细小的火炭燃烧的声音,对门外的侍卫不予理会。

汪海有些着急的看向少年又看看门外,下了雪,那些个从京城赶来的大臣还在外面的,这么冷的天也不知皇上心中是如何盘算的。

不放心朝李安阳投去视线,却被漠视,最终他也选择了沉默。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虞凰回眸看着窗外的飞雪惊呼道:“皇上……下雪了呢。”

顺着少年的目光疑惑的看向屋外,正好看向那跪在地上的侍卫,假装疑惑的问道:“何事禀报?”她让这侍卫跪在地上也不是完全无理由的。想不到,皇叔竟然将这些侍卫都换成了他的暗卫,尽管是想要保护她,可是她既然不能朝那人撒气但是可以收拾这些人呀。

侍卫心中郁结,然脸上却,没有表情:“回皇上,刘大人等人正在屋外候着。”常年跟在主子身边,他也摸得出这些上位者的心态。这样无辜遭罪,他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大胆!为何不早说!还不将侯爷引进来!”生气的打翻了手中的茶杯,引得屋中的人颤栗。少年这样的阴晴不定,谁招架的住呀。

汪海垂下头,此时最好应该是将自己收缩,明知道少年是故意为之,可他们这些臣子却不能说什么。

“属下有罪。”尽管口中是这样承认的,然人却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不一会,刘桂微微颤抖的身子便转了进来。

“微臣参见皇上!”因为在外面受了冻的缘故,声音也有些颤抖,这样的苦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了。

有些着急的起身:“还不快给侯爷端一碗姜汤来。”朝身后的侍卫使了使眼色,他们便赶紧的钞票厨房走去。“侯爷快些来坐,外面的雪挺大的。”视线落在刘桂头顶上的积雪道。

摆了摆手:“谢皇上。”嘴上说着谢,可心中却是将这个少年从头到脚骂了一遍,竟然叫老夫在雪里等了将近半个时辰,终究有一日,老夫会报仇雪恨的。牙齿咯咯作响,也不知是因为冷着的缘故还是气着的缘故。

濮阳玉仁他们已经用膳,而此时的刘桂可以称得上是饥寒交迫。

优雅的端起侍从重新拿来的茶杯,清浊一小口,抬眼看着刘桂被冻得有些发紫的嘴唇,悠然道:“今个朕也有些乏了,各位大人歇了吧。朕明日检查你们做的工作。”说完拉着虞凰便走出主厅,前面的侍从赶紧的小跑着带着路,留下那些刚淋了雪的刘桂与汪海的部下面面相窥。

走出厅堂的虞凰捂着嘴偷笑:“啧啧……刘桂这次恐怕是将濮阳的列祖列宗都统统骂了一遍呀。”倚在少女的怀中,用着仅有他们两人的声音说道。

弯了弯了嘴角,虞凰的话她是赞同的,看着刘桂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就知道了。

推开门,一股热气夹杂着淡淡的莲香便扑面而来,隐在暗处的面容挂着幸福的笑意。这一月来,无论是走到哪里,在哪里下榻,每次只要推开房门扑来的总会是温暖的气息。

扫视了一圈屋中的摆设,虞凰走至一香炉前咬牙切齿道:“濮阳风华真是卑鄙,每次都是这样。”凡是下榻之地必然有着他的气息,无论是驿馆还是客栈,那人都是无孔不入。

舒适的靠在软榻上,看着小茶几上摆放着香烟寥寥的香炉情不自禁的露出温柔的笑意,皇叔倒是也有这样的心思,真是难为他了。

真想要将这香炉扔出房间,可想起那一日在驿馆中他便是发怒的扔掉香炉却被少女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除了必要的时候,她好几日都不曾搭理过他。后来还是他出面认错才得来少女的展颜一笑。如今,他也选择了无视这个香味,反正即便是有着熟悉的味道又如何?人又不在,现在的阿姐可是整日的与他呆在一块呢。即便濮阳风华就是下再多的心思,阿姐也和他有着千里的距离,哼哼……

敲击着木桌,咯咯作响。

一道影子悄然无声的落入房内。

濮阳玉仁用银簪子搅着香炉中的香灰,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味,空缺的心被一点点填满。分别一月,她都是在这样的香味中才能安睡。≮我们备用网址:。。≯

“主子。”那人开口打断了濮阳玉仁的思绪。

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暗卫道:“刘桂那边如何?”她今日提前到达望归城就是想要看看这个刘桂可是要第一时间联系刘子琴。

此人蒙着面纱,声音很是平淡:“刘桂在主子离开半柱香之后便将消息送往匈奴,用的白鸽属下已经派人截获,信上内容在次。”说着将那一卷筒呈上。

虞凰上前将竹筒递给少女。

将信纸卷开,濮阳玉仁拧着眉毛,军中还有刘桂的人?她曾经嘱咐过李安阳一定要在计划之前揪出那些匿藏在军中的人,然李安阳却保证军中的将领绝没有与刘桂勾结的人。李安阳她是相信的,可这个突然出现的奸细却让濮阳玉仁十分烦恼。

“他可有查看车中的物品?”一路行来,刘桂在刚出城不久就偷偷的检查了车子里的物品,那个时候,马车里放置的确实是她的衣物和用品,只不过……

“没有。”

点了点头:“密切注意刘桂的动向,尤其是他若是派人前去查看车中的物品一定要及时阻拦。”她为了防止**泄露,并没有一开始便在马车里装上这些东西,而是临近望归城时才在一家客栈偷梁换柱。刘桂虽然在一开始就偷偷的查看过了马车里的物品,可就怕他来一个回马枪。

“是。”

“好了,没事你回刘桂身边吧。”濮阳玉仁挥了挥手道。

话音刚落,那黑影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

“濮阳风华手下的人才倒是挺多的呢。”虞凰慵懒的撩了撩长发,半眯着眼眸不咸不淡的说着。

看向那胸前露出一片素白的少年,濮阳玉仁上前将那人的衣服合拢道:“凰儿呀,你要是不冷就去看看这白雪纷纷如何?”

对于少女引开话题,虞凰有些不满,嘟囔着:“你就尽情的维护他吧。”有些生气的扯过棉被遮住脸颊道。

笑着拉开少年紧握不放的锦被,濮阳玉仁笑道:“嗯……是朕知道凰儿是在担心他图谋不轨。”尽管少年一再掩饰,她还是能隐隐察觉出他为何会对濮阳风华总是出言讽刺。

露出脑袋一角,直直的看着淡笑的少女,眼里划过忧伤:“可是总是站在他那边。”无论他说出怎样的证据,她都是一笑置之不予理会。

拍了拍少年柔软的铺散外面的发丝,轻声安慰道:“既然已经选择了相信,那就要没有一丝的怀疑。”虞凰说的那些她不是没有考虑过,然而想想,她失去的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高位,可看清楚的却是一个人,一个可以过一辈子的另一半。

横了少女一眼:“只有你才这样要美人不要江山。”

“不……朕是既要江山也要美人。”如果轻易的就被旁人夺了位,她还有脸面见江东父老吗?即便是真的如虞凰说的那样的事情发生了,她还是有回转的余地的。

闭上眼睛,气呼呼的道:“睡觉了。”便不再搭理少女。

“总的脱掉衣服吧。”笑着行至书桌前,自顾自的研磨。

悄悄地睁开眼睛看着俯首执起毛笔的少女弯了弯嘴角,一直都知道无论他如何的添油加醋诋毁濮阳风华这个少女也不愿相信,可是偏偏他就是乐此不疲,只是希望她多于自己言语两句而已。

昏黄的烛光在纸糊的窗户上摇曳着,濮阳玉仁又在做着每日的功课。

揉了很多宣纸,却无从下笔。她有很多的话想要和他说,却发现落笔时竟然写不下任何一个字。有些头疼的揉了揉作痛的眉心。

最终,她也只是写下了两个字‘误念’。

吹了一声口哨,一只黑鹰便立在窗柩上,为了不让人发现目标,她特意训练了这样一只黑鹰。

侧耳听着窗户旁的动静,濮阳玉仁弯了弯嘴角,每个人走路都有属于自己的频率,而这个是属于李安阳的。

果不其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虞凰,濮阳玉仁拉开房门,看着莹莹白雪下映照着一袭黑衣劲装的李安阳转身将房门带上,冷风便扑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一件厚实的披风便落在自己肩头,感激的朝男子笑了笑:“几月不见,小安子倒是会体贴人了,看来夫人调教的挺不错呀。”开着玩笑,将身上的披风系好,阻隔了冰冷的空气。

听了少女的话,李安阳无声的笑了笑,说不清里面的意味。

这一冷场,她也不知要说什么了。

偶尔也会收到暗卫发来的消息,她知道他与汪敏芝并不是很幸福,曾一度有些懊悔,若是自己不那么武断,是不是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两人行至兰亭上,同时停下脚步。

李安阳一双沉静的眸子落在少女的身上,似乎要将她融化一般,压着嗓子:“他嫁……于你没有别的意思吗?”

以为他会说一些公事,没想到说的是这个话题,转过身看着小溪边上的白雪,濮阳玉仁淡淡的说道:“没有。”她相信濮阳风华若是稀罕这个位置有很多种办法得到,却没有必要用这个却不是最有效的办法来得到。

如猎豹一般的视线紧紧的咬着少女不放,而濮阳玉仁则是泰然处之,并无异样。

“那便好。”很久前隐隐觉得她是喜欢那人的,起初是怀疑的,当在边关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才敢确定,她是真的喜欢那人的。

不想一直纠缠在这样无谓的事情上,濮阳玉仁岔开话题道:“还记得上次让你调查的军中奸细吗?朕截获了刘桂与匈奴的通信,确定是有人的。”

“微臣敢用人头保证,军中的将领绝没有皇上所说的奸细。”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且又是苏伯伯一手提拔的人,他也三番五次的考验过那些人。若是有,总是会露出马脚才是的。

叹了口气,那些人都是陪着李安阳出生入死的,肯定不愿意相信那些人会是背叛他的人。

“嗯,既然小安子都说没有,那就多多注意一下便好。”

转身看着这个又长高一些的男子,呈45°看向李安阳:“小安子和汪敏芝还好吧?”终究是抵不过心中的内疚,她还是要管一次闲事。

背着的手握了握拳头:“很好。”除了没有如正常夫妇一般,他们还是十分相敬如宾的。

从李安阳这里得到的答案和暗卫呈上来的相差甚远,“是吗?”

冷眼看着这个少女,李安阳笑道:“皇上既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又何故再问?”

一时语顿,她没有想到李安阳会说的如此的直白,“呵呵……”无措的笑了笑:“额……”若是不问,就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朕这次来还是希望小安子与朕如往常那样默契。”不然,她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搞定那群人。

“李安阳永远都效忠大周,效忠皇上这是不变。”说着便转身离开,没入那一片风雪中。

静静的看着男子消失在风雪中,濮阳玉仁揉了揉手臂,这个李安阳大半年不见,性格倒是变了许多,明明是他叫她出来的,结果最后却是将她一人丢在这里。

李安阳很生气,他有想要将少女扁一顿的冲动,可又下不了手。面上的表情变了几变,再看到转角那一抹有些发抖的身影时,顿了顿。叹了口气,上前将女子拉入房中,口中冷声道:“不要以为折磨自己的身子,我就会心软。”抬眼看向女子单薄的亵衣,气不打一处来。

嘲讽的笑了笑,汪敏芝跳上床榻捂在被子里,驱赶着身上的寒冷,“若是这样对你有用,我就是脱光也愿意。”说完便闭眼睡去。

留下愣住的李安阳发着呆。

------题外话------

错别字,明日再改,亲们见谅

第十七章 所谓情敌

推开窗户,寒风卷着白雪扑面而来,瑞雪兆丰年。

床榻上的虞凰依旧沉浸在梦中,那鲜艳而饱满的唇瓣微微嘟着,吧唧吧唧似乎是做了一个美梦。伸手为少年盖好锦被,只有这个时候的凰儿最是安静,与世无争。

直起腰坐在梳妆台前束好发丝,血玉簪子衬得肤如凝脂。

房外候着的小李子已经穿上了皮衣,脖子上戴了一圈雪白的兔领,原本就清秀的小李子就更加的唇红齿白。看着走出来的少年,微微曲折身子道:“皇上醒了。是在屋中用膳还是到中庭,几位大人正侯在那里。”

接住从屋檐下飞落的几多雪花,挑眉道:“去中庭吧,一会凰儿醒了便告诉他朕出去办事了,他若是觉得无聊,就去找李夫人叙叙旧。”一个多月不上早朝,她原本养成的生物钟已经变得懒惰,睡得不是很沉可一觉醒来也是到了日出东方之际。

小李子仍就勾着身子道:“是。”,多年的卑躬屈膝的习惯让小小年纪的他的身子也有些弯曲。

濮阳玉仁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出门在外若是自己不照顾好自己,要假装柔弱给谁看呢?想想,还是应该懂得冷暖自知。

由于侍从将白雪铲去的缘故,双脚踏的小道上不见雪痕。只是那草丛间堆上了皑皑白雪,松树的枝头竟然也是压弯了腰。撑着素白的油纸伞前往中庭,却没有想到会遇上一袭劲装的汪敏芝。

大半年不见,那双曾经溢满光彩的眸子已经布上一层浅浅的灰,深沉而冰凉。

纷飞的雪花飘落在汪敏芝的肩头,发间有着淡淡的白色,想来已经是等了许久的了。

“参见皇上。”压着嗓子,听不清楚里面的情绪。

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少女,那伞刚好遮了飘落下来的雪花,嘴角挂着一抹舒心的笑意:“起来吧。”

站起身子,微楞的看着为自己撑伞的如玉的伞,眼角有一处破了冰:“草民想要和皇上谈一谈。”抬眼平静的看着少年道。

蹙着眉头,转身看了看身后跟随的侍从,示意他们退避。

“夫人不若走到亭子中。”扫了一眼女子已经湿了的发梢不咸不淡的说道。

随着濮阳玉仁来到亭子中,似乎是昨夜与李安阳许久的那个凉亭。

收了伞,背对着女子而站:“夫人有何话说?”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她不会花那么长的时间等候在那条到中庭的必经之路上。

手指已经被冻得有些麻木,汪敏芝抬偏头看向那这银光素裹的世界,大半年,她从天真无知的少女一步步成长为在战场上经历残酷的血腥可以面色不改的妇人,这一些都是眼前之人所赐。

手指勾起伸进凉亭里的枝桠,晶莹的水珠勾着手指蜿蜒而下。

“你为什么又要来望归城呢?呆在京城养尊处优不好吗?”喃喃自语,却清楚的落入濮阳玉仁的耳朵里。

冷然的看向那个女子,在这里,这是大逆不道的话。

被那人的视线盯着,汪敏芝不觉得害怕,反而淡淡一笑,夹杂着苍凉。

“安阳好不容易快要忘记你了,你却偏偏又出现在这里。即便你是帝王,也如此的让人厌恶。”汪敏芝冰冷的看着少年,视线如锋利的刀子穿过少年的身子。

被汪敏芝这样的眼神怔住,她如果没有看错,那冰冷的眼神里是有着深沉的恨得。

震惊的看向她,濮阳玉仁不怒反笑:“你倒是越来越大胆了。”可以在这有着森严的制度的国度说这样指控领导的话,不是大胆就是不要命。

“承蒙皇上厚爱,将臣妾嫁给李安阳。”今日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之人一手促成的。可是如果给她再一次选择的机会,她知道她还是会抛开望归城的父亲不顾一切的前往京城。

那黝黑的眸子从白雪上扫视而过,落在女子的脸上,冰冷道:“汪敏芝,朕看在你是李安阳的妻子的份上才不与你计较。”不说,并不代表她就可以毫无忌惮的说着指控她的话。或许是在大周呆了十一年的缘故,她的性子中也染上了一些阶级思想。

眼睑垂下,“臣妾倒是希望陛下治罪。”

从汪敏芝身上弥漫出的忧伤而绝望的气息刺激了濮阳玉仁心中的一根玄,她不敢相信两年前那个从酒楼上一纵而下的偏偏少年郎打扮的汪敏芝会变成如今灰败的模样。

“李夫人如若没有其他的话讲,朕要前往中庭去议事了。”她不想将时间耗在这样无谓的事情上。

“皇上,臣妾与你说的不过是想让皇上回京城的好。”认真的看向少年道。

不解的蹙着眉头:“为何?”

“臣妾也不知,只是觉得这里不适合皇上呆而已。”视线落在少年的身后,将一身的阴霾掩去,“安阳。”欢快的招了招手,此时的她再也不像是刚才忧郁的女子。

李安阳一直在中庭等待着少女的到来,可等了一个多时辰依旧没见到人影,这才沿着这条小径想要看看少年是不是起床了,却没有想到会在亭子里看到他的夫人和少女。

行了一个礼,冷硬的线条在看到少年时柔和了些许,却忽略了女子眼里划过的一丝难过。

回头看着从飞雪中走来的黑衣男子,濮阳玉仁收拾好心情看向男子:“可是让将军久等了。”想来也是自己耽误的太久了。

“皇上严重了。”身为臣子的他又怎能怪罪这天下的主宰呢?

看向男子,濮阳玉仁虽然对汪敏芝的话感到很疑惑,可并不打算将它告诉给李安阳。他们的关系本就不是最好,她也不想再在中间离间什么。

“找路上遇上夫人便闲聊了几句,将军莫要介意的好。”笑着道:“走吧,那些大人恐怕等急了。”说着就撑开油纸伞没入风雪中朝着中庭而去。

那猎豹一般敏锐的视线看向女子,抿着双唇转了身追上少女的步伐。

汪敏芝看着一前一后,一白一黑的两人,无声的笑了笑,可那眼底却找不到笑的解释词,开心。

听着身后细碎的脚步声,濮阳玉仁脑子里却不断的闪过汪敏芝的话,她在排除是因为女人天性的嫉妒还是她真的知道什么。

猎豹一般的视线落在少女的身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来到中庭时正好看到一脸不耐烦的刘桂正在有些烦躁的喝着侍从端上来的茶水将那滚烫的茶水泼在那人的脸上,算得上白皙的脸颊就被烫的通红,那个侍从捂着脸颊惊呼着。

蹙着眉头看着暴戾的刘桂,难道真以为来了望归城就得到一切了吗?竟敢如此的嚣张。

而汪海也只是看了一眼被烫伤的侍从并没有开口。

“侯爷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走进门来冷声道,视线落在身后的侍卫身上:“将这个不懂规矩的拖下去看着办吧。”撩起衣袍坐在太师椅上弯了弯嘴角。

身后的侍卫自然是看出了濮阳玉仁眼中的另一层意思,将哭哭闹闹的侍从带了下去。

简单的行了一个礼,刘桂笑的奸诈:“哪里,那个侍从不懂规矩,微臣只是小小惩戒一番,汪郡守应该是不介意的哦。”

被提及的汪海笑着点了点头,视线却并没有落在刘桂身上,似乎是在躲避着:“侯爷说的是。”

汪海的反应有些让濮阳玉仁惊愕,但很快的掩饰的很好。

不一会,便有侍从将早膳端了上来,相比于昨晚的还算丰盛的食物,这早膳比起宫中食物来才真的是一个天下,清粥加白面馒头。

简单的用了一些膳食,濮阳玉仁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朕吩咐的事情可有办妥?”一月之前便让汪海将望归城的土地统计出来,再从中分出可耕耘和不能耕耘的土地各占多少。

汪海将准备好的册子递给少年,上面就是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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