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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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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殇公子怎么会‘及时’出现?”这到莫凝熏有疑问了,他是西月国的人,对敌国自然有一种抗拒,无殇是东临国的人,不得不引人联想,不得不防。

无殇:“天意,你相信么?”

莫凝熏:“不相信。”

两道强大的气流在碰撞,暗潮汹涌。

容止解释:“我们寻来的时候见无殇在雪山上观战,确实是巧合。”

莫凝熏不说话,不管是不是真的巧合,他都不相信无殇。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雪停了,月色倾泻而下,外面的雪地泛着月光。

☆、烽烟四起14

“你们什么时候走?”易水寒问道,沧山峡已经失守了,现在趁着入夜走出沧山峡,回到沧城里。

“你不和我们走,和谁走?”澄碧警告地看着易水寒反问,有生气的前兆。

易水寒道:“我回沧城军营。”言下之意是你们不能跟着。

千诺道:“行,我们就在沧城里,绝不会出现在军营。”

易水寒也只能妥协:“好。”

无殇感到一阵危机感,这几人和水寒的关系出乎地好,若是以前,水寒绝对会一脚把他们踹了。

“无殇,谢谢。”易水寒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

“我们之间最不需要的就是谢谢。”无殇心中苦笑。

易水寒没有说话,起身走出了山洞,千诺等人用探究的目光看了无殇一眼,然后也随易水寒出去。

“水寒,走慢一点。”容止立刻追上她搀扶,有些责怪道。

千诺和澄碧也走到易水寒前后,又是引路,又是问这问那的,问得易水寒都不耐烦了。

莫凝熏跟着后面,生了一肚子的闷气,完全当他这个未来正夫君没到的!

夜深。沧城。

夙紫烟、雪影等人焦急如焚,误以为夙紫笙和易水寒出了意外,或是被生擒,正策划准备到敌军军营查探。

夜半时从城门传来消息,二人平安而归,夙紫烟等人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速到城门迎接。

“殿下。”叶采珠激动无比。

“主子。”花影和雪影迅速来到易水寒身边,紧盯着易水寒,查看有没有受伤。

“殿下。”十二暗影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若殿下出了什么事,他们只能以死谢罪。

“紫笙,水寒。”夙紫烟笑道。

“让各位久等了。”易水寒致歉。

“确实让我们久等了。”夙紫烟拍了拍易水寒的肩。

易水寒痛得全身麻痹,脸上还要保持着风度。

这时候,众人才看见易水寒身边的几人,纷纷狐疑地打量了几眼。

易水寒看了看千诺三人,对众人道:“他们是沧城的人,是他们救了我们。”

澄碧狠狠地怒视了易水寒一眼,居然把他也列出去了?易水寒假装看不到。

叶采珠十分欣赏三人,赞赏道:“不知三位公子是哪户人家的?好让我们上门答谢。”

容止淡道:“不必了,举手之劳。”

易水寒不想再磨蹭,被人发现他们是北冥国的人就完了:“花影,把他们送回沧城里。”

花影应了一声,悲催地请三人离开,三人走两步回一次头,依依不舍的样子。

夙紫烟瞧出些异端,看这三人气质容貌非凡,神色举止从容,而且比西月天水一般的男子挺拔,强势,更重要的是这三人看水寒的目光。

“紫笙,你们是如何脱险?”夙紫烟有些狐疑。

“夜了,明天再说吧。”语毕,莫凝熏便叫了西月的近侍领路,留下一脸错愕的人,走掉了。

夙紫烟更疑惑了,又把目标转战易水寒:“紫笙他怎么了?”

“受了些轻伤,大概是累了吧,还好像有点生气。”易水寒如实道。

“那你也不好好安慰他,他已经是你的夫君,你以后不许欺负他,我就他一个弟弟。”夙紫烟警告道。

这话易水寒无法接了,她否认也不是,不否认也不是,难道她真的又栽了?

☆、烽烟四起15

沧山峡已经被东临北冥攻占了,天水国只剩下沧城最后一道坚固的防线。

虽然这次东临北冥取得胜利,但是反包围计划没成功,使得天水军几乎没损失。

东临大军的骑兵损失超过五分之一,北冥大军还没包抄,天水的军队就逃掉了,还遇上了雪崩,彻底把路封了,不少人马丧生在这场雪崩中。

东临北冥帐营。

百里无风震怒,计划失败了?这是他史无前例的败绩,还让那个女人逃掉了,他能不怒么?

上官炎脸上没什么神色,心中也怒,但更多的是反思,敌军识破计谋,当机立断撤退,保留实力,并非有勇无谋。

凌逸然脸色冷然,这场仗不胜不败,最不甘心的是还没出击就被敌军逃掉。

整个议厅鸦雀无声,低气压持续,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冷,半大不小的将领个个诚恐诚惶,生怕触怒了这三位大人物。

这里最自在的就是无殇,依旧闲坐在角落里品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悠然自得。

啪的一声,一把金色的扇子落到桌面上,把众人的神思转移到了桌面。

凌逸然和上官炎大惊,金扇子怎么会到了百里无风手里?

无殇看了一眼金扇子,然后又看了看凌逸然,真是精彩。

“金扇子怎么会在你手上?”凌逸然冷声道,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易水寒连金扇子都丢了,说明遇上了危险,百里无风的武功和手腕他见识过,绝对是狠辣。

“为何这样问?”百里无风挑了挑眉。

“那原本是我的扇子,你把扇子的主人怎么样了?”凌逸然冷冷道。

“那女人逃了。”说到这,百里无风眼里闪过愤怒,冷冷地看了军师一眼:“严湖,不是说天水国七皇女水寒胆小怕事,愚蠢至极么?”

严湖冷汗涔涔,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回王爷,确实是这样的。”

百里无风目露寒光:“确实是这样?单枪匹马杀我军无数的人胆小怕事?孤身迎战本王的人愚蠢至极?还是说本王比水寒更愚蠢?”

严湖吓得牙齿打颤,诚恐诚惶道:“王爷,传来的情报是这样说的。”

凌逸然震惊、愤怒,易水寒,水寒,根本就是同一个人!真是可笑至极,易水寒由始至终都是个欺骗,她本身就是个骗局!

严湖见百里无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打了个寒颤,连忙道:“请王爷恕罪,这、情报可能有误。”

百里无风冷冷道:“有误?就是这失误导致敌军逃脱了!”

严湖吓得噗的一声跪到地上,惊恐万状:“王爷恕罪,属下只是按照情报上的消息来分析,属下完全不知道情报的失误如此大。”

百里无风:“速去查清楚水寒,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严湖暗暗松了一口气:“是,王爷。”

商议了半天才结束,刚刚经历了一战,士兵还没完全恢复,最后决定先在沧山峡驻扎,等粮草到后再进攻。

……

“你一早就知道了?”凌逸然冷冷问道,刚才无殇在议厅里一点惊讶的神色都没有。

“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他那时候确实不知道,若不是遇上容止,他又和水寒错失了,没有错失,说明这是天意。

凌逸然冷声道:“你要如何办?与易水寒为敌?还是出卖东临国?”

“这与你无关,该思考这些问题的是你。”无殇似是嘲讽地说道,他从来都不是东临国的人,何来出卖?若非要说出卖,是东临国出卖了他,在利用他!

凌逸然一僵,确实,该思考的是他,他这么问是因为底气不足,甚至是暗地里在和无殇较量。

“九王爷,记得要好好思考。”无殇讥讽道,语毕便离开了,东临国是胜是败,甚至是灭国,也和他没有关系,但若是伤害到水寒,他会不惜一切颠覆东临!

☆、烽烟四起16

沧城。

西月天水的各重要将领聚于议厅,个个神色凝重,若是沧城这座军事城失守了,天水国危危可及。

聂封:“众将领有何见解?”

水涟:“沧山峡地形复杂,敌军刚刚侵占,对地形不甚熟悉,并且经过昨天一役,敌军还没恢复过来,忙于清理战场,我军不如趁此进行偷袭。”

夙紫烟:“我也是如此认为,正想参与此行,但对地形不熟悉,水寒,不如我们并肩作战吧。”

聂封和水涟相视了一眼,夙紫烟什么时候和水寒如此友好了。

易水寒:“我正有此意。”

莫凝熏有些气恼责怪地怒视了易水寒一眼,昨天才受了伤,现下就参与偷袭,真是不要命了!

叶采珠:“七殿下,我对沧山峡的地形最熟悉,此行我也参与。”

易水寒:“谢过叶将军,不过叶将军给我们做后方指导即可。”

水涟越想越觉得不妙,现在就连叶采珠也站到水寒那边,局势有些脱轨,好像她根本就没有掌控水寒。

众人策划了一番,然后散会下去准备今晚夜袭。

此次夜袭只带了一支精。英小部队,意在潜入敌军阵营后方最弱的位置,杀几个人造成恐慌,以扰乱敌军军心为目的。

直到入夜时整装待发,所有人外穿白衣,里穿黑衣,身上藏了各种各样的暗器和烟雾弹。

“你来干什么?”易水寒怒视了莫凝熏一眼。

莫凝熏:“就你能来?”

易水寒:“没事别凑热闹!”

夙紫烟劝道:“算了,既然都来,就一起吧。”

下着小雪,一行人悄悄向沧山峡潜伏,避过哨岗,慢慢向敌军的阵营逼近。

有了上次被烧粮草的教训,军营加强了防守,整个阵营呈圆形,环绕一圈都有士兵把守。

夙紫烟做了个手势:‘你南东临军营,我北北冥军营。’

易水寒点了点头,俯下腰极快地冲过一边,莫凝熏也跟上,然后接二连三的白影在雪地上潜伏而过。

几人暗杀了守卫,装扮成守卫把守,其余人陆续潜入敌军后方。

此处是东临军营烧火做饭的地方,一个大大的棚子,杂物居多乱置,几个伙头聚在一起赌博,咒骂声不断,正激动。

莫凝熏的眉头皱了又皱,小心地避过灰尘油烟,在杂物之间穿过。

喀的一声轻响,一个头颅被一个黑衣人扭断了,然后向易水寒做了个手势:‘没人。’

半刻钟,无声无色地把棚子里的人都解决了,只剩下围在一起聚赌的人。

“泥头,你有没有觉得特别安静?”一个伙头忽然停下来问道。

“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有点觉得。”那个叫泥头的人也停下来,张望了一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加上现在三更半夜的,又下着小雪,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我去看看。”一个稍为大胆的伙头起身向里面走去。

几人又继续聚赌,赌了一会儿也不见刚才那人回来,于是有些惊恐了。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胆小的人瞄了瞄四周问道。

☆、烽烟四起17

几人的心都被提起来,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走开,聚在一起比较有安全感。

“一起去禀报夫长。”一人建议。

“好,不要散开。”另外几人心惊肉跳,尽量靠到一起。

几人一站起来,几枚暗器直击几人颈项,啊啊的几声,倒地。

易水寒等人从暗处出来,取了火把把能点燃的物体都点燃,然后撤退,才离开的棚子就见南边火光冲天,夙紫烟那边成功了。

“快撤退。”易水寒摆了摆手,她有不好的预感,计划太顺利了。

话音刚落,前方传来步兵冲来的声音,还有马蹄声,霎时之间从寂静变得喧嚣。

“撤!”易水寒几人立刻向进来的入口出去,见装扮成守卫的天水国士兵已经被杀。

一支步兵堵在入口处,领头的人不是百里无风是谁呢?

“女人,你往哪里逃?”几人全都是黑衣蒙面,但百里无风一眼就搜索出她,邪肆的唇微微勾起。

“是么?”嘲讽的声音从妖娆的唇漫延开。

随着声音散开的还有砰砰砰的响声,霎时,浓烟弥漫,直冲上空。

“杀!”一声令下,一道是男声,一道是女声。

周围立刻陷入了浓雾之中,易水寒立刻拉住了莫凝熏的手向出口杀去,大喝一声:“胡椒粉!”

东临国士兵雷倒,难道敌军进来是为了偷胡椒粉?

百里无风嘴角抽搐,正想说话,却被一阵胡椒粉呛到:“咳咳,快追!”

咳咳,咳咳,奈何周围陷入的迷雾,众士兵不同地打喷嚏,转了几圈已经分不清方向了,陷入了一片混战之中,敌我不分。

易水寒和莫凝熏紧握着手,另一只手提剑砍杀敌军,务必要立刻冲出重围,等东临的千军万马来到时,他们必死无疑。

后面的棚子已经燃烧起来,浓烟四起。

易水寒把所有烟雾弹都放出了,和莫凝熏冲出了迷雾,只有几个天水国的士兵跟着冲出来,身后传来一阵血腥味。

“快追!”百里无风被呛得不轻,更被气得不轻,他已经守候了这女人很久,若是还让她逃了,也枉他百里无风一世英名。

“殿下,你们先走,我们断后!”十暗影道,立刻使出身上的暗器扔向追来的敌军。

“主子,快走!”雪影道。

“不,全部散开,兵分四路!这是命令!”易水寒命令道。

几人不得不听从,迅速散开,沧山峡的雪地上展开了一场追逐战。

百里无风只领兵追易水寒,任由其余人逃掉,易水寒和莫凝熏的脚程不慢,但百里无风更快,士兵们落在后方。

莫凝熏紧紧抓住她的手,和她一同在雪地上逃命,即使后面有追兵,他仍觉得前方是光明的。

易水寒心中暗道不妙,她感觉后背的伤口扯裂了,若被百里无风追上,她一定打不过的。

百里无风拔出腰间的银剑,这次绝不能让这女人逃掉!

蓦地,砰砰的一声,一条绳索陡然雪地上升起,把百里无风和追兵拦截住。

☆、烽烟四起18

百里无风一跃,跃过了绳索,但后面的追兵纷纷撞到绳索上倒地,啊啊,后面的士兵收不及脚步,撞到前面的士兵上,造成了人踩人。

“紫笙,水寒,向西南方撤退!我们断后!”夙紫烟大喝一声,然后和众士兵迅速散开。

天水国的士兵兵分了十几路,东临国的士兵一时之间不知追哪一路好?

百里无风的脸色冷如霜,敌人说是向西南方撤退,那么西南方很可能有埋伏恭候他,但这又可能是敌人的计谋。

“王爷,追哪一路?”士兵们请示。

“回营。”百里无风冷声道,然后挥袖而去,他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住!他不着急,日后在战场上再将那女人俘虏!

……

沧城。

天微微亮,今晚夜袭出击的人有三分之二没能回来,活着回来的大多都受了伤。

“水寒,你受伤了?”夙紫烟惊道,见易水寒后背染红了一大片,脸色苍白。

“旧伤,速速回营吧。”易水寒道。

“逞强!”莫凝熏责怪道,眼中的却是担忧。

夙紫烟让众人回去该治伤的就治伤,休息的就休息,众人拖着疲倦的身体散了。这次夜袭不算成功也不算失败,能有命回来的都是幸运的。

易水寒回到帐营从新包扎好伤口后,夙紫烟和莫凝熏就来了。

夙紫烟问道:“你那边出了什么事?”

易水寒:“在沧山峡一役我和百里无风结下了怨,估计他料到我们会夜袭,故意放松警戒让我们掉进他的圈套,你呢?”

夙紫烟目露残肆之色:“离开敌军阵营后敌兵就追来,领兵的人应该是上官炎,若不是使出你教的胡椒粉,恐怕我那边全军覆灭,被杀抑或被俘。”

“就碰上了上官炎?”易水寒神色微敛,那场雪崩,上官炎和凌逸然都没事?

“难道还有谁?”夙紫烟反问。

“没有。”易水寒淡道。

莫凝熏探究地看了她一眼,他想知道她对凌逸然是否下得了杀手。

……

沧山峡,东临北冥阵营,议厅。

几大将领再次震怒,居然被敌军夜袭,后院被烧,还被敌军用胡椒粉耍了。

严湖唯唯诺诺道:“天水国七皇女水寒,年龄二十一,愚、愚蠢无知,生性风流,胆小怕事,好大喜功,失踪了大半年,不知去向,直至两个月前才回到天水国皇城,之后就性情大变,把府中的男宠全部遣散,册立了三位侧君,其中两位侧君是北冥国的人,而且这两人都并非泛泛之辈,一人是千家七公子千诺,一人是南林山庄容家三公子容止,还有一人名为澄碧,身份不明。水寒又约一个月前与西月国皇子联姻,西月国出兵相助。”

啪的一声,一个茶杯碎掉了,凌逸然的脸上结上了寒霜,几滴鲜血从手掌上落到桌面上,微弱的血腥味漫延开。

此刻就连一贯事不关己的无殇也坐不住,茶烧开,再烧开,不停地翻滚,可他已经无心打理了,他终于明白那天在山洞里这几人奇怪的反应,居然让这四人捷足先登!

☆、烽烟四起19

“就这些?”百里无风的脸色告诉严湖他十分不满意。

“暂、暂时就这些。”严湖背后窜起一股寒意,探子给他的情报就这些,他还能怎么样?

“连一件事迹都没有,性情,行事方式都查不出?”百里无风震怒的声音。

“请王爷恕罪,所有事迹都说明水寒愚蠢至极,水寒的性情是两个月前改变的,暂时还没什么事迹,属下一定竭力去查,请王爷给属下一些时日。”严湖诚恐诚惶,双脚打颤。

“三天。”百里无风冷冷看了严湖一眼。

“是,谢王爷开恩。”严湖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议厅里的低气压迟迟没有降下去,沉默得可怕,上官炎看得出异端,于是说了句改天再议,小将领如蒙大赦,还是上官将军好说话。

……

沧城。

趁着这几天有大雪,易水寒差人用大桶烧水,然后向城门外一里范围内浇热水,把地上的积雪融化成水,降温后,水结成了薄冰,几天下来,地上已经形成了一层比较厚的冰。

叶采珠疑道:“殿下,地上结了冰,地面变得平滑,是很容易滑倒,确实可以阻止敌军进攻,但我军迟早都要出击,同样也要踏到冰面上。”

易水寒:“再浇两天的热水就停了,雪会把冰面覆盖,照样可以踏上去,若不认真查看地面,不会知道下面是冰层,我军可穿上防滑的鞋子……”

这几天里,西月天水的士兵军心高昂,这一战关乎着西月天水的生死存亡,女权主义能否继续在这片大陆上立足。

“报!”探子大喝一声,冲进了帐营:“启禀将军,敌军攻城,已经到了城门外五里!”

众将领拍案而起,此战他们准备已久了,势必要给敌军一个重创!

“速速迎战!”聂封厉声道,率先走出帐营。

整个沧城都惊恐起来,城内的百姓纷纷躲在家中,若沧城失守,他们都会成为俘虏。

易水寒立刻招来了花影和雪影:“暗阁那支佣兵现在用得着了,解决敌军后方阵营,这次行动只用西月天水的人,切不可有东临北冥的人。”

雪影道:“主子,这事情我和花影其中一人去即可。”

易水寒:“二人一起去,这是命令!”

花影雪影只得服从,坚定地点了点头,立刻去办事。

今天没有下雪,可以清晰地看到微蓝的穹苍,沧城城门紧闭,士兵们冒着寒风,手握弓箭在城上严阵以待。

“报,敌军已到了两里外。”探子策马而来,大声喝道。

“继续打探。”聂封脸色凝重,严肃道。

探子得令,又策马而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眼里。

已经到了寒冬,寒风呼啸而过,整个沧城格外的苍白,摇曳。

大批的兵马渐渐地呈现在众人眼前,金戈铁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一排排黑压压的盾不停地向城门逼近,气势磅礴,所向披靡,如势不可挡的洪水猛兽,泰山压顶。

为首的三位将领在马背上威风凛凛,战袍加身,腰间别有佩剑,威震四方,决胜千里,宛如天神一般。

☆、烽烟四起20

“停!”一声令下,千军万马的脚步戛然而止。

兵临城下。

城上,旗帜飘扬,箭,一触即发。

聂封、叶采珠、水涟、夙紫烟、莫凝熏、易水寒,西月天水的几个风云人物站于城上,一身威风凛凛的战袍,迎着寒风而立。

她们能否守得住女权国的领土?扭转得了天下的形势?

莫凝熏看了一眼城下东临北冥的风云人物,然后看了看易水寒,见她脸色冷然,没有一丝情绪,他反而有些猜不透。

夙紫烟残肆的目光扫过上官炎,夜袭那晚的仇,今天她定要报!

城下。

百里无风一身金色战袍,那把鬼斧神工的银剑泛着冷光,如雕刻般的容颜,霸气强势,如鹰眼般的眼睛看着易水寒,邪肆的唇微微勾起。

凌逸然一脸冷然,冷冷地看着城上的易水寒,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穿女装,只是那一身女装竟是战袍,他想过无数次他们重遇的情景,万万没想到再次相遇竟是敌人。

上官炎神色沉稳,看到易水寒时眼中只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收回目光。

但是,在上官炎旁边的关山和除勇却是大大震惊,他们都是前锋。

除勇后来离开了府衙,从了军,由于武功了得,为人正直,很快就被提升为前锋。

“将军,那可是易水寒?”关山不可置信地问道。

上官炎点了点头,除勇见此,心中百感交集,这场仗让他如何打?

城上,聂封对城下的大军严声道:“东临北冥夺我天水疆土,必遭天谴,此战我军乃正义之战,必胜!势必要将东临北冥的狼心贼子逐出天水国!”

高昂悲愤的声音在城上荡漾开,传遍了每一个士兵的耳里。

百里无风冷笑:“天下久分必合,我军乃是顺应天命!”

易水寒冷笑:“百里无风,那你东临何时与北冥合?合了之后谁为王?”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直击东临北冥士兵的耳里。让东临北冥的将领纷纷变了脸色。

百里无风冷冷道:“水寒,你无谓垂死挣扎,出言挑拨离间!”

易水寒冷哼一声:“百里无风,若你东临不是存了歹心,一心想称霸天下,又怎么会怕我挑拨离间?”

百里无风:“我军自然不怕你挑拨离间,若天水愿意归顺,吾国必定善待,两国大同。”

易水寒冷笑了两声:“若东临愿意归顺天水,天水必定善待东临,两国不仅大同,还共乐,百里无风,你东临国可愿意?”

闻言,东临各将领又变了变脸色。

夙紫烟和叶采珠赞许地看了看易水寒,说得好。

百里无风神色泰然,凛然道:“天下将会是男权的天下,男主外,女主内,女子可安逸养息,顺应阴阳之道。”

夙紫烟大笑了两声,霸气大现,狂傲道:“难道要本殿下堂堂西月太女屈就于一个小小的四方天?真是可笑至极!”

易水寒很配合地嗤笑一声:“百里无风,难道你要把西月天水踏平,以证明你所谓的男权主义?”

☆、王者对决01

夙紫烟又接着道:“他不是要把西月天水踏平,而是要把这片大陆踏平,用无数尸骸来堆砌他的野心,意在称霸天下。”

二人一唱一和,百里无风的脸色终于变了变,铁青阴沉,即使是寒冰也抵不过他眼中的冷冽。

凌逸然看着易水寒,冷冷道:“易水寒,恐怕这里最有野心的是你,你隐藏实力,早前潜入我北冥是意欲何为?还有西月国皇子夙紫笙,多年潜伏在北冥国,创办魔宫,又意欲何为?西月天水的野心也不少,若我北冥不是先出兵,那么今天的局势是不是会对换过来?”

“凌逸然,本殿下去北冥,仅仅是因为北冥的男子……野性难驯。”易水寒大笑两声,这词是雪影口中复述出来的,今天竟用上了派场。

此话一出,咳咳,有人愣滞,有人嘴角抽搐,有人忍不住笑,各种各样精彩的表情,紧张的气氛有了片刻的轻松。

野性难驯?凌逸然的脸上结上了寒霜,比这冰天雪地还要冷,难道他只是易水寒一个玩乐消遣的对象?抑或是……玩物!

此时,北冥有一先锋突然下了马,上前两步,每一步都坚定沉重,看着易水寒道:“小的曾受大人知遇之恩,请大人受小的一拜。”

易水寒:“不必,此礼我受不起,你有实力,有雄心,迟早都会一飞冲天,与我无关,战场上无需顾忌!”

除勇正欲跪下的脚步止住了,只能默默地退回去。

一场史无前例的男权女权之战一触即发,只等某人一声令下。

忽然,天空飘下了鹅毛大雪,寒风挟裹着大雪,到处纷纷扬扬,倾泻而下,是今年入冬以来最大的风雪。

聂封激动地大笑两声:“天助我也,此乃是我天水的疆土,东临北冥已激怒的上天,我天水必胜,放箭!”

霎时,万箭齐发,穿过风雪,直击敌人,伴随着轰隆隆的击鼓声,激起了士兵们悲愤的呐喊声,守卫疆土的爱国心。

“摆阵!”

百里无风一声令下,黑压压的盾快速地移动,铛铛铛的声音,如天降雷雨般,雨箭打在了盾上,杀气重重。

“放箭!撞城门!”

东临北冥大军隐于盾之下剑拔弩张,霎时,两军的羽箭相互交错,两军交战,步步为营,危机四伏,一片腥风血雨。

身穿盔甲的军队冒着雨箭担抬着巨柱向城门冲去,势必要把城门撞开。

城上,被射杀的士兵倒下,又有新的弓箭手补上,不畏生死,化悲愤为勇气。

叶采珠大喝一声:“浇热水!”

五十多道巨大的管道架在城楼上,士兵们担抬着一桶桶烧开的水往管道里灌注。

咚咚咚,滚烫的水落到城下的雪地上,水雾迅速地散开,犹如流云奔涌,海云缭绕,温热的水蒸气使得这冰天雪地稍微暖和了一些。

表层的雪融化了,裸。露出隐藏在雪之下的冰层,唰唰唰,人仰马翻,城下不少士兵滑倒了,咚的一声巨响,撞城门的巨柱落到地上。

☆、王者对决02

城下,碰了水的冰变得光滑无比,倒映出千军万马攻城的画面,氤氲开了冰雪上的鲜血。

唰唰唰,遮天蔽日的雨箭极速而来,城下成了名副其实的血流成河,看得东临北冥士兵触目惊心,那是他们同胞的鲜血,他们踏着同胞的鲜血,踩过同胞的尸体,心中的悲怆如潮水般涌现。

“架梯子!”上官炎大喝一声。

啪啪啪,上百个梯子架在光滑的冰面上,骁勇的前锋队踏着梯子而过,几十个架在在城墙上,士兵们井然有序地往梯子上攀爬。

“投石!”夙紫烟喝道。

数不清的巨石从城楼上坠落,直击爬梯子的敌军,不少敌军从梯子上堕落,或被砸得头破血流,或摔得血肉模糊。

城上,城下,堆积了数不清倒下的人,不知是死是活。

“撞城门!”

啊!北冥东临的士兵大喊一声,从新抬起巨柱,踏在平躺的梯子上向城门勇往直前。

咚咚咚的巨响声,伴随着东临北冥士兵们的呐喊声,一下一下地撞在城门上,打在西月天水士兵的心头上。

叶采珠取过一把大弓,拉弓,放箭,一气呵成,直取撞门敌军的性命。

城下,一批士兵阵亡,又有一批新的士兵补上,千军万马,怎么都杀不完

城上,西月天水的士兵看得心惊胆战,敌军势不可挡,城门摇摇欲坠,隐隐听闻到龟裂的声音,诏告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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