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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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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伴随着桌子龟裂的声音,凌逸然咬牙切齿,“易水寒!”
易水寒刚出了天香阁就打了个喷嚏,一定是凌逸然那厮在诅咒她了,呼出了一口浊气,踏着月色回云来客栈去。
。。。。。。
半个月后,易水寒身上的伤全都好了,她满意地照了照镜子,没有留下一丝疤痕,光滑如初,她感觉泡了一个月的药澡后,全身似乎脱胎换骨,朝气蓬勃,步履轻盈,体内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
闷在云来客栈半个月时间,她早已闷坏了,她是闲不下来,今天就出去走走吧。
今日是她第一日以真面目示人的日子,她要把全宁城的女子上到八十岁老太婆下到三岁小孩全都迷倒!
她刻意穿了一件白色鎏红梅花边的里衣,腰系绣有红梅花样的玉带,挂了一块白玉,外披一件红色镶金边袍子,红梅花样的玉冠束发,身后如瀑发丝披散而下,整个人看上去雌雄难辨,高贵清华中又带邪魅不羁,无与伦比。
她易水寒今日要扮的是东方不败这个形象,她摇了摇金扇子,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云来客栈,留下大堂里一脸愣滞的食客和小二。
☆、初识异世17
前天下了一场小雨,把街上青色的石砖冲刷得格外干净。
清晨,今日天清气爽,阳光明媚,春意融融,街道两旁的榕树被修整得直直的,树影斑驳。
易水寒悠闲地出现在大街上,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回头。
易水寒想去见见顾想容,于是便打算在路边买包梅子给顾想容解馋,可那卖梅子的老婆婆居然说不收她钱,她心中心中狂笑,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于是她便多给了那老婆婆几文钱。
那卖梅子的老妪高兴地接过银子,还叮嘱易水寒要常来买梅子。
易水寒今天的心情好极了,可这时前面传来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她认得出那声音。
几个长相普通的男子围住了一个粉衣女子,一个身穿华丽锦服,纨绔子弟模样的男子向粉衣女子发出邀请,那粉衣女子当然拒绝了。
女子身边了丫鬟喝道:“让开,将军等着我家小姐回去。”
那几个长相普通的男子把丫鬟围起来,用恶心的目光扫视在丫鬟身上。
粉衣女子弱弱道:“于、于公子,哥哥还在等我,先告辞了。”
华衣男子挡住女子,“上官小姐别急,在下只是想邀请上官小姐去游玩。”
粉衣女子身材娇小玲珑,此时她惊恐害怕,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似乎随时会溢出水了,我见犹怜,任任何人都会萌生出保护欲。
周围有些围观的路人,却都是敢怒不敢言。
易水寒收起了扇子走过去,她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
“这位一定是上官将军的妹妹上官小姐了,在下仰慕上官小姐已久,可否请上官小姐喝杯茶?”易水寒面带微笑道,温和有礼,作出一个绅士邀请的姿势,她相信这样举止很难让人拒绝。
不仅这位上官小姐惊呆地看着易水寒,就连华衣男子于公子那猥琐的目光愣滞看着易水寒,满是惊艳,还有掠夺。
上官小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面带娇羞,低低道:“可、可是。。。。。。”
于公子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由上至下扫视了易水寒一遍,抢在上官小姐面前,对易水寒道:“在下于洪天,当朝丞相就是我爹,在下请公子你喝杯茶。”
易水寒暗骂了一声,她要做的是英雄,而不是美人,从来只有她调戏人,那于下流的目光真让她恶心。
上官小姐担忧地看了看易水寒,任皇城里谁都知道于洪天不仅好女色,还好男色。
易水寒绽放出自认为最魅惑的笑容,对于洪天道:“于公子这么盛情邀请我,我也不好拒绝,于公子你说是不是?”
于洪天被易水寒的笑迷惑得神魂颠倒,他愣愣地点了点头,“是,是。”
易水寒的笑意更深了,又道:“但是我有急事在身,今天是没空了,改天好不好?”
于洪天愣愣道:“好,好。”
易水寒一挥手,“那先告辞了,于公子。”
于洪天一听告辞便回过神来,急急道:“美人,美人,别走,别走。”
☆、初识异世18
易水寒的耐性用完了,对于下流这样的人施美人计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哼,还是拳头好用。
易水寒抄起双手,不耐烦道:“于下流,你想怎么样?”
‘于下流’这词一出,周围引起了一阵爆笑声。
“你,你。。。。。。”于洪天恼羞成怒,戟指怒目,对方是在耍他。
易水寒蓦地脸色一冷,抽出腰间的扇子拨开于洪天的指着她的手指,她不喜欢别人用手指指着她!因为这种姿态似乎在蔑视她,很像被人用手枪指着她。
“我讨厌别人指着我。”
这话毫无温度,于洪天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有一瞬间的凝固,这种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易水寒收起寒意,道:“这次就原谅你。”
这话说得高高在上,于洪天听后气得肺都炸了,刚才的惧怕消弭殆尽,怒道:“你,你知道我是谁么?!”
易水寒还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只听说是丞相就是他的老爹,她轻佻地笑道:“你当然是于下流了,问这么愚蠢的问题,难不成你是猪?”
顿时,周围围观的路人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于洪天。怒火冲天,挥袖大喝一声,“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众人都在替易水寒惋惜,于洪天又在强抢‘民男’。
易水寒勾唇一笑,很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耍了耍扇子,教训起那些无知小徒起来,金扇子打下去的痛楚应该不会低的。
‘唰唰、唰唰’扇子开开合合的声音,快速地穿梭而过,不一会儿,于洪天的人全都倒在地上哀嚎。
于洪天气得脸都绿了,直骂倒在地上打滚的家丁废物,饭桶。
易水寒有点惊讶她的身手,她的速度快了很多,力度也大了很多,甚至超出了人体的极限,难道个时代的存在方式和21世纪不同?空气的阻力降低了?
她下手是很有度的,更何况那于下流是的老爹是丞相,她不是怕,而是讨厌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见在那女子是那个赫赫有名的什么上官大将军的妹妹,有了那个什么将军撑腰,她才会明目张胆地教训于下流,颠倒了她一贯暗人做暗事的作风。
“于下流,还要打么?”易水寒轻佻道。
于洪天自知不是易水寒的对手,他冷哼一声骂骂咧咧地挥袖而去,身后的家丁也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随于洪天去。
围观的路人也一哄而散了。
上官家小姐向易水寒施了一礼,低低道:“谢过公子出手相救。”
易水寒扮演着翩翩佳公子的角色,世家公子的修养和风度,礼貌而又不疏离地说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小姐不必言谢。”
上官家小姐把头埋得低低的,小声问道:“刚才公子是要邀请灵儿品茶么?”
易水寒本不打算和上官灵喝茶的,可人家都说出来了,她也不好拒绝一个女孩子,她笑道:“当然了,不知小姐可有空?”
上官灵身边的丫鬟意欲阻止,但上官灵已经应下了。
易水寒见不远处有一书斋,看样子还不错,她还要去找想容,心中暗想随便喝个茶好了,她对茶又没什么研究。
☆、初识异世19
这书斋布置得清幽雅致,颇有大隐隐于市的味道,靠墙的书架摆满了书籍,以木材为主要装饰物,简约的木纹质感,用屏风隔开一方方四方案几。在这里的大多都是文人墨客,几人围坐到一起吟诗填词或讲学。
易水寒和上官灵上了二楼,选了处靠窗的位置坐下。
易水寒对什么吟诗作对的可一窍不通,若是等会上官灵问到的她答不上来,那她无所不能的翩翩佳公子形象可就毁了,心想还是快快把这茶喝完了闪人。
“灵儿还没请教公子名字。”
“易水寒。”
“原来是易公子。”上官灵微微一笑,周身有一股名门小姐的气息,笑不露齿,举止娴雅。
“上官小姐请喝茶。”易水寒假笑了两声,心中暗道其实不是的,应该是易小姐。
“易公子经常来这里喝茶?”
“不是,我第一次来。”
“易公子平时喜欢读些什么书?”
“什么都涉及一点,随便读读。”其实她真的没读过几本书。
“易公子真是博学多才。”
“上官小姐谬赞了。”真的是谬赞,她没有说谎。
上官灵浅尝了一小口茶,动作优雅有礼,俨然是名门调教出来的闺秀小姐。
“这碧螺春是用去年的雪水冲泡,茶香浓厚而又不失清新,易公子也尝尝。”
易水寒也喝了一口,她只喝得出是碧螺春,至于用什么水泡的她没感觉,不过这茶的确挺好喝。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直到茶已经凉了,二人才离开了书斋。
从交谈中,易水寒大概了解到上官灵的性情,上官灵虽然说话轻声细语,胆小了一点,但不懦弱,厌倦名门世家的教条,渴望挣脱束缚,为此还时常偷走出来玩。
易水寒把上官灵送到将军府门口,又把准备给顾想容解馋的梅子送给了上官灵才离开。
易水寒才送走了上官灵,一转身便见到了不远处的凌逸然,她摇了摇金扇子,正准备过去随便打个招呼。
凌逸然见到那个红衣人,眼中先是惊艳,随即便变为鄙视,一个男子竟然穿了一身红衣,又长得比女子还要阴柔,行为放荡不羁,灵儿怎么会和这种人走到一起?
金扇子,凌逸然的眉头皱了皱,那红衣人手中的摇着的金扇子他不会认错的,那是他的金扇子,怎么会到了那红衣人手里了?难道易水寒出事?易水寒那老狐狸也会栽了?他越想越觉得不妙。
凌逸然心中联想出千百个可能,不管如何,现在是夺回金扇子的好机会,顺便拷问一下红衣人易水寒的下落。
凌逸然正准备出手时,易水寒已经来到凌逸然面前了。
凌逸然有一瞬间的错愕,甚至忘了出手,他觉得那人很熟悉。
“逸然,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易水寒倜傥道,半个月来她第一次出门就见到兔子,这宁城真小。
“你,。。。。。。”凌逸然完全惊呆了,那声音分明就是易水寒,只要听过易水寒的声音的人都不会忘记那声音,那声音有男子的低沉,却又很女气,很矛盾,却又不难听。
☆、初识异世20
易水寒想起来了,她没有戴面具,怪不得凌逸然的表情像见了鬼一样。
易水寒举起金扇子在凌逸然面前摇了摇,道:“不认得我,总认得它吧,你是它的‘前任主人’。”
她把‘前任主人’四个字刻意强调,音量压得重重,嗓子拉得长长的。
是易水寒!凌逸然气得脸都绿了,只有易水寒那厮敢嘲讽他,大摇大摆地和他做对,这半月来他都在府里想计策如何夺回金扇子,如何教训易水寒!哼,真是狭路相逢!
易水寒故作不悦道:“逸然兄,你见到我好像很不高兴,难道逸然兄你嫌弃我长得‘惊世骇俗’?”
凌逸然心中冷哼一声,脸上不动声色,笑道:“哪里?现在水寒你长得简直比天香阁的美人还要美。”
易水寒怎么听不出凌逸然话里的意思,说她像女人,本来她是不会计较这样的话,但她就是看不得兔子得逞。
易水寒叹息一声,道:“没办法,逸然你不是说过长相如何是父母赐的,逸然你也不是以貌取人之人,是不是啊?”
“那是当然,水寒你怎么认识上官家小姐?”
“上官小姐遇到了一些麻烦,我顺便帮了一下忙,不知逸然你又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正是去将军府。”凌逸然看了看将军府门口。
“原来逸然和上官将军认识。”易水寒深知无论在任何一个时代,当官是最有钱途的职业,最多人巴结的,更何况那是将军。
凌逸然暗暗腹诽,易水寒这是什么语气?不屑?讽刺?他和上官认识很奇怪么?他不认识上官才奇怪!
易水寒看天色快中午,也许顾想容已经收摊离开了。
“不打扰逸然你去将军府,我先告辞了。”
“水寒慢着,上官是我的好友,今天我找上官正是要去狩猎,不知水寒有没有兴趣?”
狩猎?易水寒眼睛一亮,狩猎这样刺激的运动项目她喜欢,于是便应下了。
凌逸然眼中闪过狡诈的光芒,他马术和射箭都十分了得,在宁城除了上官几乎没有人可以赢得了他,看易水寒那纤弱的样子恐怕连马都不会骑,哼,这次他要易水寒好看!
凌逸然差了人去通知上官将军下午到西郊狩猎场,便和易水寒到酒楼吃午饭。
无疑地,二人一同出现在大街上已经给路人不少震撼了,加上凌逸然身后的一堆护卫,那场面可壮观了,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有些胆大女子还朝二人抛媚眼。
“逸然啊,我知道你有钱,但你也不用显摆。”
显摆?凌逸然挑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水寒指了指身后的一堆表情木讷的护卫,道:“这么多人跟着你不觉得不自在么?”
凌逸然皱了皱眉,对身后的护卫道:“全部回府。”
“是,公子。”所有护卫毫无疑问,如同机械一般回答,语毕,一干人等很快就消失在大街上。
真是训练有素,易水寒深知凌逸然不简单,只是不知道不简单到何地。
☆、红衣如血01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凌逸然一定不会带钱在身,她可不想请凌逸然到酒楼吃饭,因为她的钱都用来买了昂贵的药材,所剩无几了。
“逸然,你有没有带钱?”
凌逸然此时才想起他没有带钱的习惯,他在怀疑易水寒刻意遣走他的护卫是为了嘲弄他。
“水寒不会连请我吃一顿饭的钱都舍不得花吧?”
“。。。。。。当然、不是了。”易水寒笑道,因为她又听见了卖馒头的老板的吆喝声。
卖馒头的小贩是个厚实的汉子,卖力地招揽客人,笑呵呵把馒头用纸袋包好,接过客人的几文钱。
“老板,要四个馒头。”
小贩惊愕地看着那红衣人,那声音甚是熟悉,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易水寒见小贩狐疑的样子,于是便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道:“老板,半个月前我还在你那买过馒头呢。”
小贩想起来了,他认得那把扇子,是那个戴面具的贵公子,心中暗道这贵公子可长得真丰神俊朗。
“原来是公子你,我差点认不出来了。”说着便连忙把馒头包好笑呵呵地递给易水寒。
“老板你今天好像特别好心情。”
小贩一脸高兴地说道:“呵呵,我妻子怀孕了。”
“那恭喜恭喜。”易水寒笑道,掏出钱递给小贩。
“公子你多给了钱。”小贩连忙把多了的钱还给易水寒。
易水寒摆了摆手,笑道:“那是给老板你未来女儿的红包。”
小贩一听女儿就不高兴了,谁不盼望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儿子,小贩拉下了脸问道:“公子怎么知道是女儿而不是儿子?”
易水寒见小贩不高兴,便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时代的人都重男轻女,唉,真是封建,可她不会陪你们封建的。
“我猜的,因为我喜欢女儿。”
小贩惊道:“公子喜欢?呵呵,若是我妻子真的生了女儿就嫁给公子你。”
啊?我倒!易水寒被雷得外焦里嫩,她都可以当你女儿老妈了!这老板脑子没问题吧?
“不,不用,我已经有妻子了,我有点事先走了。”易水寒拿了馒头赶紧离开,你女儿我可无福消受。
凌逸然见易水寒和那小贩搭讪,把他晾在一边独自面对街上女子的媚眼,心中暗骂易水寒好几遍,又听到易水寒和那小贩的对话,心中更是怒,那易水寒居然连人家未出生的女儿都打主意,真是个下流的色胚子!
凌逸然皱了皱眉,“你买馒头做什么?”
易水寒塞给凌逸然一包,道:“当然是用来吃了!”
凌逸然又惊又怒地看着手中那一袋馒头,压住怒气问道:“这就是你请我吃的午饭?”
易水寒撕了一块馒头塞进嘴巴,嚼了两下,道:“我现在很穷。”
凌逸然当然不相信了,分明是不想请他吃饭!易水寒他哪里穷了?比贵公子还要贵公子!可他偏偏查不出易水寒的来历,这是他最郁闷的事情。
易水寒见凌逸然一脸色怪异,她凉凉开口道:“你不吃就还给我。”
☆、红衣如血02
“谁说的?”凌逸然生了一肚子的闷气,撕下了一块馒头,似乎把那块馒头当作易水寒放进嘴里用力地啃。
两个锦衣华服又长得俊逸非凡的贵公子拿着一袋廉价的馒头,在大街上边走边吃,那场面实在怪异。
凌逸然吃着吃着也觉得这馒头味道不错,微微甜,很松软,别有一番风味,可是那易水寒也太吝啬了!
易水寒想到待会和那名声显赫的上官大将军狩猎,她又摸不清别人的底细,难免有些担心。
易水寒试探性问:“逸然,你怎么和上官将军认识的?”
凌逸然挑眉,易水寒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从小就认识。”
从小就是认识?也就是那上官将军很年轻,易水寒有些好奇,在21世纪什么上将、军官她见过不少,也杀过几人,但像那什么上官将军那么高名望的就很少见,而且她不杀那类人,多少价格都不杀。
西郊狩猎场。四面环绕着幽深的山和树林,中间有一个马场般大小的空地,建有马厩,擂台,凉棚,还有用作休息的房间,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易水寒暗暗咋舌,这狩猎场可真大,而且一眼就看得出这狩猎场是私人的,不会兔子的吧,那家伙也太有钱了。
“逸然,你这狩猎场可真气派。”
凌逸然未作言语,他听不出易水寒这话是单纯的赞美还是讽刺。
仆人连忙迎了上来,向凌逸然道:“公子,一切已经准备好,上官公子也快到了。”
凌逸然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易水寒见那儿有一排弓箭,于是便过去取了一把耍起来了,她以前也玩过,不过已经是好几年前了,现在有些生疏。连续射了几箭,成绩不错,但都偏离了红心些许。
凌逸然也取过一把弓,放上箭,拉弓,放箭,动作一气呵成,正中红心。
易水寒好胜追求刺激的因子被激起了,凌逸然这举动在她眼里怎么看都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易水寒取过一支箭,折断箭尾部分,瞄准,从手中发出去,箭头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啪’的一声,正中红心,把刚才凌逸然正中红心那支箭打落了。
这个举动在凌逸然眼中无疑又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易水寒是第一个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战他的人,他的骄傲严重受到践踏了。
“水寒,你箭术如此了得,待会狩猎不如我们比试一场吧。”
易水寒秀眉一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道:“怎么个比法?”
二人都的演技都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喜怒不形于色,口蜜腹剑,脸上笑意盈盈,心里却都在计算如何给对方下套。
“在规定的时间里看谁打的猎物多就算赢。”
“这个‘多’是算数量还是重量?如果逸然你打了十只兔子,而我打了一只老虎,那算谁赢?”
“算重量。”凌逸然心中冷哼一声,易水寒这个比喻是刻意来讽刺他的。
“单纯的比试哪有刺激,不如来个彩头。”易水寒眼中闪过计算,其实她没有把握赢,但她可以投机取巧。
☆、红衣如血03
“什么彩头?”凌逸然挑眉,他怎么有点被下套的感觉,明明下套的人是他,怎么变成了易水寒了!
“输了的答应对方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杀人淫掠、伤天害理除外。”易水寒道。
“力所能及的事情太笼统了,万一我赢了,要求水寒你送我一样‘物件’,这事情又是水寒你力所能及的,那水寒你送不送?”
不愧是狐狸,易水寒讪笑两声,道:“带点朦胧色彩的彩头岂不是更刺激,不如再加一条规矩好了,输的一方有选择的权力,也就是若输方不满意赢方提出要求,输方可以要求赢方提出另一个要求,时间,直到输方完成赢方的要求为止。”
“如此甚好。”凌逸然道,这规矩似乎更有利于他,赢只是占了小小先机,输了也不会吃亏,同时,赢和输变成了相互挟制,只要输方一直不满意赢方提出的要求,那么这种挟制就变成无休止,除非赢方放弃这个要求,当然,若他赢了他是绝不会放过易水寒的,若易水寒赢了,依易水寒的性子,易水寒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对于狩猎,若是光明正大,他凌逸然是很有信心赢的,但他就担心易水寒那狐狸使诈。
易水寒提出这一规矩只不过是一个折衷,双方只是口头协议,但她相信兔子不会赖账,可是她易水寒却会,估计连凌逸然也想不到她会赖账,若是论狠辣,也许她比不上兔子,但若是论奸险,兔子就及不上她了。
这时,有小厮来传话,上官公子到了。
不一会儿,来概是个二十六七岁的男子,一身藏青色的骑马装束,气宇轩昂,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目光如炬,薄唇紧扪,不言苟笑,品格端方。他身边跟了一粉衣女子,正是上官灵,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
易水寒暗暗咋舌来人,这就是气势非凡的少年将军,果然够养眼,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很有男人味。
上官灵见到易水寒,惊喜道:“易公子,你和逸哥哥认识?”
易水寒讪笑,“刚认识不久。”
上官灵笑道:“想不到今早遇到易公子,下午又见着了。”
“说明我和上官小姐有缘。”
这话除了上官灵外,在任何人听来都是标准的油腔滑调的花花公子,哄骗女子的伎俩,再加上易水寒长了一双妖魅的凤眼,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处处留情的桃花眼。
凌逸然对易水寒除了鄙视还是鄙视,易水寒那哄骗女子的伎俩他见怪不怪。
上官炎那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此时竟然有些许阴沉,那道剑眉不可察觉地皱了皱。
上官灵全然没有察觉二人的异样,高兴地向自家哥哥介绍道:“哥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易公子。”
上官炎本来对易水寒因帮了自家妹妹而带有一份感激,但现在看到真人,一个长得像青楼女子的妖媚男子,还穿了一身妖艳的红衣,加上那轻浮、放荡不羁的举止,这和欺男霸女的于洪天有什么区别,若说区别,只能说易水寒的手法比于洪天更为高明。
☆、红衣如血04
“谢过易公子今早救了灵儿。”上官炎礼貌说道。
“举手之劳,上官公子不必言谢。”易水寒看得出对方的冷淡,于是她说话也疏离起来,对方敬她一尺,她就敬对方一丈,管你是天王老子也一样,不是她易水寒嚣张,而是她够洒脱,能够抛得下一切。
上官灵见自己哥哥和易公子好像有些不合,场面有些冷,于是便对易水寒道:“易公子,今早你给我的梅子很好吃,我娘亲也很喜欢。”
“若上官小姐喜欢,下次我再给你送些。”
“不,不用,怎么好劳烦易公子,易公子告诉我在哪里买,我自己去买。”
易水寒趣道:“上官小姐又要偷走出来?”
上官灵脸色一红,娇。嗔道:“当然不是了,我差人去买。”
凌逸然和上官炎见此,脸色越来越难看。
易水寒习惯性地从腰间抽出金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摇了摇。
凌逸然见此,恨不得把易水寒手中的扇子抢过来,这个耍扇子的姿态本来属于他的,一月不见,易水寒耍得不比他差,隐隐间还透露着一股风流态度,随心所欲,让人赏心悦目,他越想越气,以易水寒的聪明,怕是已经知道这扇子不是一般的扇子。
上官炎的脸色又是变了变,他今日的神色变换比他一年来的都要多,逸然从不离手的扇子怎么会到了易水寒的手上?
上官灵又惊又羡地看着易水寒那扇子,道:“今早我还奇怪易公子手中的扇子眼熟,原来是逸哥哥的扇子。”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凌逸然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现在是我的扇子了,它有名字的,叫‘夺魂’。”易水寒道,这名字是她临时胡诌的,她的目的在于当众宣示扇子的所有权,她才是扇子的主人,即使以后凌逸然想夺回扇子也会碍于颜面。
这话在凌逸然耳里无疑是火上浇油,本来阴沉的脸色彻底黑下去了。
上官灵疑道:“易公子,一把这么漂亮的扇子怎么叫‘夺魂’?这名字怪阴森可怕的。”
易水寒故作神秘道:“越是美丽的事物越是有毒,所以若是没有能力驾驭,千万不要随便触碰美丽的事物。”
凌逸然神色一变,果然,易水寒已经知道了,而且还有能力驾驭,那么他想夺回扇子就难上加难。
易水寒向一直在上官炎身后没有说话的憨厚的年轻男子走过去,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笑道:“关山,好久不见啊。”
关山惊讶地看着红衣男子,对方是谁?脑海里快速地搜索,姓易的人,难道是。。。。。。,关山惊愕地说道:“你,你是。。。。。。”
“我是易水寒啊,一个月前答应来找你,一直腾不出空来,想不到今日就见着了,这宁城还真小。”
关山激动道:“易兄,真的是你啊。”
关山本来对这个红衣男子没多少好感的,但现在得知是易水寒,心中的激动自然不言而喻,之前的不满一扫而空,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可见第一印象是多么举足轻重。
☆、红衣如血05
“我差点认不出易兄你了,想不到易兄原来长得如此丰神俊朗,是我眼拙了。”关山感叹道,心中又对易水寒多了几分惺惺相惜。
“长相是父母给的,长得再丰神俊朗也不能当卡刷。”易水寒假笑两声,她一出生就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对父母亲是没多大的感觉,但她是相当感谢她父母亲赐张不俗的脸给她。
“什么当卡刷?”关山傻愣愣地问道。
“也就是不能当银两花。”
这时,有小厮牵来了上官炎和凌逸然的爱马,二人翻上了马在马场上跑了两圈。
上官炎的坐骑是一匹枣红色的马,叫烈焰,显然是一匹耐劳、不畏寒冷的蒙古马,也是良好的军马,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头大额宽,胸廓深长,关节、肌腱发达,最难得是全身没有一丝杂毛,因为蒙古马大多都是毛色复杂,马的额头正中还有一处闪亮的白毛,精神抖擞,强劲有力,在阳光下浮光跃金,漂亮极了。
凌逸然的坐骑则是一匹纯血马,叫踏雪,这种纯血马速度最快,身体结构最好,勇敢,敏感,个性倔强,血统为热血,最佳的赛马,但娇贵,不适合其它用途,这匹纯血马全体通透,银白色,雄姿英发,跑起来风驰电掣,像划破夜空的流星。
两匹难得一见的好马在马场上驰骋起来,引得众人连连叫好。
凌逸然挡住易水寒前,居高临下地笑道:“水寒,你不是说要和我比试一场。”
“当然。”语毕便利索地翻上了马,这匹马是她刚才到马厩刻意挑的,是一匹偏紫色的马。
凌逸然见易水寒上马娴熟的姿势,那动作行云流水,而且这匹偏紫色的马性子很烈,想不到易水寒可以驯服,看来他又低估了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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