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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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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和千雪才进来不久,上次招待她那个男仆就从楼上下来,来到二人面前。

“欢迎公子大驾光临,我家公子已恭候多时,请公子随我上楼。”男仆施了一礼,低眉顺眼地说道。

千雪狐疑地看了看那男仆,又惊讶看了看易水寒,原来易水寒那丫来过这里,怪不得熟门熟路。

二人跟着男仆上了四楼,这里依旧挂满了杏色的纱幕,在风中轻扬,似乎是风的影子。

“喂,你什么时候来过?”千雪瞟了易水寒一眼,哼,也不带她来。

“前不久,不过那次什么收获都没有,你不用嫉妒。”

“哼,我们现在要见什么人?那么大架子。”千雪一双眼睛到处瞟,这个楼层设计得有点意思,只有一个房间,其余的全部打空,挂上了纱幕。

“绝对是美人,你就等着一饱眼福。”

“有多美?有你美么?”千雪的色心完全被提起来了。

“我没见过,不过一定很美。”

话音还没落,房间的门就吱呀一声开了,一袭桃色长袍拖到地上,把脚完全遮住了,桃色本是女子的颜色,可放到他身上有说不出的合适,没有一点媚态,反而清冽冷然,一把半人长的墨发披散至身后,用一根玉簪子固定。

就在他抬头瞬间,周围似乎都变得黯然失色,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唇若施脂,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有一股女子的阴柔,却又不失男子的俊朗,刚中带柔,柔中带刚。

☆、无微不至18

但,最让人惊艳的是他的眼角刺上了一只金色的蝴蝶,妖艳绝伦,栩栩如生,似乎随时会飞走一般。

“谢公子赞赏。”他的声音不咸不淡,很轻很轻,却不会柔,隐隐还有一股不可察觉的冷冽,如清流击石,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那绝对是让人惊艳的身姿和容颜,可就是那双眼睛太淡了,没有一丝情绪和波动,要不就是没有装进任何事物,要不就是掩饰得太好,现在看来明显是属于后者。

千雪直愣愣地看着来人,真的是美男啊,和易水寒一个级别的,若易水寒也刺一只这样的蝴蝶,说不定会比这人更妖孽。

“公子请坐。”易水寒笑了笑,真是让人赏心悦目,那样的容貌绝对是和心机绝对是成正比的,他就像罂粟花,美丽冷冽的外表,配以有毒的心。

“在下澄碧。”他缓缓地坐下,衣角流动,每一个举动都是仪态万千。

男仆泡好了茶,为几人端上了茶便退下去。

“我叫易水寒。”她估计那个澄碧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不必遮掩。

“原来是状元,久仰。”澄碧的语气还是很淡,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多出一丝敬意,甚至更冷淡。

“我对公子你更是久仰。”易水寒轻佻地笑了笑,用有色的眼光看着澄碧,尽显一个那种客人应有的姿态。

“易公子说笑了。”澄碧若有若无地笑了笑,那笑容是极美的,可那笑意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千雪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澄碧,恨不得把他有几根眼睫毛都数得清清楚楚,但她眼中只有惊艳和欣赏。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呢?”澄碧淡淡地看了千雪一眼,眼中有过不可察觉的探究。

“我姓姬。”千雪笑了笑,这美男一点都不像是这种地方的人,连名字都叫澄碧。

“姬公子实在让我意外。”澄碧说道,其中的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呵呵,我怎么让你意外了?”千雪笑道,和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姬公子来这纯粹是好奇吧。”澄碧笑道,眼底也有了笑意,不像刚才那若有若无的笑。

这话的意思可以理解成千雪来纯粹是好奇,而易水寒来则是寻。欢作乐,或是别有目的。

易水寒的笑意有点僵,眨了眨眼睛,那个澄碧还真直白,她有点和高手过招的感觉,很好,逢场作戏,谁不会?

“有澄公子作陪,我当然要来了。”易水寒脸上又恢复了笑意,反正她本来就色,那么就色给你看。

“上次我没能招待易公子,让易公子扫兴而归,实在罪过,在这以茶代酒敬易公子一杯。”澄碧说着就端起茶喝了一小口。

易水寒眼里闪过一丝探究,随即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么急着敬她茶,应该没下药吧,那澄碧绝对是个狠角色。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屋里只有几盏微弱的灯,有些昏暗。

千雪看美男也看完了,有些兴趣缺缺,再美的东西,一直盯着看,等视觉适应了后就没有了原先那种惊艳。在这让她喝茶,倒不如回去喝。

☆、无微不至19

易水寒和澄碧闲聊了几句,都是客套的话,二人都是狐狸,谁也套不出谁的底细。

易水寒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澄公子,先告辞了。”

千雪一听就连忙起来了,她坐到屁股发痛,赔笑道:“澄公子,再见。”

“有招待不周请两位公子见谅,两位慢行。”澄碧尽显一个主人应有的风度,客气礼貌,却不带一丝情绪。

刚才那位男仆很合时地出现,把二人送到了楼下。

这时候正是桃花居热闹的时间,傍晚。

各式各样有这种癖好的有钱人云集在这里,追欢买笑,挥金如土。

漂亮的小倌赔笑着,若是认真看,便见到那小倌微垂的眼帘里遮住了一抹厌恶。

易水寒和千雪一下来,就有不少人围上来。

千雪皱了皱眉,厌恶地看着那些丑陋的嘴脸,丫丫的,这些人完全毁坏了同性恋在她心中美好的地位。

易水寒邪魅地笑了笑,一手勾住了千雪的腰肢,冷冷地扫视一眼围上来的人,宣示着她们是一对。

那几人被易水寒那冷冽的眼神吓得不敢上前,贪婪地看了看二人这才退下。

才出了桃花居的大门,千雪就骂道:“丫的,那些人简直就是玷污了我心中美好的同人。”

易水寒耸了耸肩,也许见惯了,她没什么感慨,哪里都它黑暗的一面,越是上层社会,越是利欲熏心,物欲纵流,他们太闲了,太多金钱了,总要找些刺激。

“不过那个澄碧确实让人惊艳,气质也是世间少有。”千雪感叹,让她一个女的自叹不如,羞愧羞愧。

“可惜,美人如毒。”易水寒笑了笑。

桃花居建的位置比较隐蔽,大门前就是一条大概三米宽的小巷,两旁有些破旧没有人居住的房屋,更把那桃花居映衬得突兀,如人间仙境。

蓦地,易水寒眼眉一挑,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屋顶,正有两双神色不一的眼睛看着她们。

“怎么了?”千雪疑道,顺着易水寒的目光看去,一看她就惊住了,即使是在夜里也能清楚地辨认出那两人,赫然是凌逸然和上官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冤家路窄,易水寒向二人招了招手,勾了勾唇:“不知两位梁上君子有何事呢?”

凌逸然和上官炎从屋顶上下来,一人似笑非笑、满眼冷色地看着易水寒;一人极力隐忍着沉痛、略有责怪地看着千雪。

气氛很怪异,整条小巷霎时沉寂下来了。

易水寒不说话的原因是等待他们二人说话;千雪不说话的原因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另外两人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没事,我就走了。”易水寒勾起千雪的肩作势要走,她有点饿,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上官炎突然道:“请留步。”

易水寒停下来,看了上官炎一眼:“有什么事呢?”

上官炎看着千雪,说道:“雪,可以单独和你谈谈么?”

千雪正准备拒绝,可易水寒推了推她,说道:“去吧,我在路口等你。”

☆、无微不至20

凌逸然和易水寒一同走开,把空间留给二人,但一时之间二人都没有说话。

“你有什么要说的?”千雪别过脸,不冷不热道。

“雪,易水寒不是你的良人。”上官炎语重心长,心中那股苦涩慢慢地蔓延开。

“水寒不是,难道你是啊!”千雪冲口而出,说完后她就后悔了。

“会带你去桃花居,到此招蜂引蝶的人怎么会是你的良人!”上官炎几乎是吼出来,他是不甘心,易水寒配不上千雪。

“哼,那又怎么样!”千雪一怒,口不择言起来。

“那又怎么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作贱自己?我是为你好。”上官炎苦笑,他捧在手心的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你是为我好?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我需要的是什么?”千雪大声质问。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我的能力给你。”他只能这么说,他背负的太多了,不能给她最好的。

“呵呵,你给不起的!或者我们的相遇就是个错误。”千雪苦笑,她终于都明白了什么叫爱在错误的时间,可能连人也是错的,或者彻底一点来说,这根本就是一场荒唐的相遇。

“不!是你先背弃我们的约定!”上官炎吼道,每每想到这他都会痛心扉切,很想质问她为什么?

“我们根本没有可能的,这根本就是一场错误,既然是错的,那么一定要有一个人纠正过来。”千雪颤声道,她以为她已经放下了,原来面对又是另一回事,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痛的。

“你就用一个所谓的错误把我否定了?”上官炎满眼伤痛地看着她。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不懂我,正如我不懂你,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讨厌你一副正义的样子,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道义,可你必需要,你要顾忌你的母亲、将军府、名声,甚至整个北冥国,你的背负已经很重了,你需要的是一个和你志同道合,能为你分担一切人,而这些我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这些都不需要,我只要你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上官炎惊慌道,他感觉就要永远失去她,就连提亲那天也没有像现在害怕,她那决绝的话刺痛了他……

“……可是,我不想,不想在你身边了。”千雪哭道,原来放弃一个人是这么痛苦的。

“……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这么残忍?”

“残忍?你以为你不残忍么?我不像你们这里的女人一样相夫教子,什么以夫为天,全都去他。妈。的!我要的是自由,我有我的理想,难道你要扼杀我的理想么?你说你残不残忍?”千雪哭着吼道。

上官炎如遭雷劈,他爱的就是她这份性情,却偏偏天意弄人,她就因为这份性情而离开他。

……

易水寒见路口处有一档卖馄饨的小茶寮,于是便叫了一碗,吃了一个,味道还不错。

“老板,有没有葱?”易水寒叫了叫在忙碌的老板。

☆、担任知府01

“看我老糊涂了,忘了给你这碗加葱了。”老板笑呵呵地盛了一勺子葱放到馄饨上。

“谢谢老板了。”用汤匙搅拌了几下,溢出了一阵阵青葱香味。

“不用谢,公子慢慢吃。”老板又笑呵呵地去包馄饨。

凌逸然坐在一边看着易水寒吃东西,一言不发。

易水寒也懒得说话,无视凌逸然的脸色,填饱肚子要紧。

不知是时间还是位置的原因,这档馄饨挺冷清的,连路人都没有,只有易水寒一个食客,和凌逸然一个看客。

“大夫说你要休养一个月。”凌逸然还是按耐不住,开口说道。

“嗯?我很好。”易水寒看了他一眼,她看上去很不好么?

“为什么不在府里休养?”

“很无聊,出来走走。”继续吃馄饨。

“……为什么要去桃花居?”隐隐有些不悦。

“好玩。”易水寒眼眉也不抬一下,一边吃一边应道。

“仅仅是好玩?”凌逸然挑眉,显然是不相信。

“不然呢?”易水寒反问,难道她色心大起不成?

那碗馄饨就快见底了,还不见千雪和上官炎出来,易水寒又向老板要了碗茶喝,一边喝茶一边等。

凌逸然道:“其实今天下午找你,是有事要告诉你,我五哥让你明天进宫。”

“……好。”她早就预料到凌潇然一定会找她的,只是想不到那么快,她告假一个月,起码也给她一个月时间喘气吧。

“对了,还记得你欠我一个要求么?”易水寒问道。

“记得,……你想做什么?”凌逸然淡道,他有不好的预感。

“也许几天之后我会向你提出这个要求,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而已,”易水寒笑了笑,若是几天后都用不着的,也许以后都用不着这个要求了。

“可以提前告诉我么?”凌逸然皱了皱眉。

“呵呵,不可以,你放心吧,我不会为难你的。”易水寒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

“别忘了,我有拒绝的权力。”凌逸然看了易水寒一眼,说道。

“嗯,你想不想要回金扇子?”易水寒笑了笑,抛出最大的诱惑。

“不想。”凌逸然毫不犹豫地回答。

“呵,倒是很坚决的,不过话还是不要说得太绝。”

“那就拭目以待。”凌逸然淡道,送出去了东西怎么可以收回来?即使收回来了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老板,收钱啊。”易水寒放下了一锭银子。

“好,这就来,啊,公子,这么大锭银子我找不开。”老板见易水寒一个贵公子在这里吃馄饨已经觉得惊奇了,这么大锭银子他还是第一次握着手心里。

“老板,你有儿女么?”易水寒问道。

“呃?我有一个女儿。”老板挠了挠脑袋,这和银子有什么关系?

“其余的就给你女儿做嫁妆。”

“这,我怎么能收下……”老板一脸不赞同道。

“老板你就收下吧,你做的馄饨很好吃,值这个价。”

“那就谢过公子了。”老板笑呵呵道,他要给他女儿做嫁妆。

☆、担任知府02

这时候,千雪终于都出来了,肿着一双眼睛,像核桃一样,脸上还有泪痕,咬着嘴唇。

易水寒摇了摇头,怎么一会儿就变成这个模样:“走了,我们回去吧。”

“呜呜,呜呜……”千雪突然趴在易水寒身上大哭起来了。

“唉,我的衣服又给你毁了。”易水寒拍了拍了千雪的肩安抚。

“呜呜,呜呜……”千雪什么都顾不上,就是大哭。

“有人看着呢,回去再哭吧。”易水寒拉了拉千雪,泪腺真发达。

“呜呜,我、我走不动……”千雪哭着说道。

“唉。”易水寒又叹息一声,一把抱起千雪,是公主抱呢。

啊,千雪尖叫一声,她想不到易水寒会抱起她,一时之间吓得不敢哭了。

“不是说走不动么?我这辈子还没抱过女人呢。”易水寒无奈道,还好千雪不是很重,比起那天黎明救的人轻得多了。

“呜呜,呜呜……”千雪又放声哭起来了。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易水寒扫了一眼凌逸然和上官炎,这两人定是出来干大事的,至于是什么大事,估计是和桃花居有关。

上官炎沉痛地看着千雪远去的身影,他恨不得把千雪从易水寒怀中抢过来。

凌逸然见上官炎如此,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上官,难道你还看不出么?”

“看出什么?”上官炎皱了皱眉。

“水寒和千雪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说不定他们所谓的订亲只不过是一个幌子。”本来他也不确定,但今晚见水寒和千雪一同从桃花居出来,水寒还劝千雪跟上官单独谈,哪里有这样大方的未婚夫?

……

千雪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可怜她易水寒啊,幸好是现在是夜晚,街上人不多,不然被人看见她抱住一个‘男子’,别说是男的,即使是女的,也少不了侧目和闲言闲语。

她没手开门,容止已经生了她的气,若司仪不在状元府的,估计没人开门了。

“开门啊。”易水寒叫了一声。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是司仪,他一直在庭院里呢。

“师父,千雪怎么了?”司仪又惊又担心。

“没事,睡着了,快过来接过她啊,累死我了。”易水寒道。

司仪连忙抱过千雪,见她眼睛浮肿,满脸泪痕,明显是哭过了,究竟见了什么故人让千雪哭了?

易水寒摆了摆手,“你照顾好千雪,她还没吃晚饭的,快去吧,我先回房间了。”

司仪道:“师父,慢着,容止在大厅等你。”

易水寒顿了顿,这下糟了,她还以为容止不再理她,现在怎么办?

容止果然在大厅里,一如既往的神情。

易水寒在屋子外刚好看到他的侧脸,烛光在他的眼睫毛下落下了一道阴影,很美,她知道他有一股孤傲的冷清之气,但每每面对她都会收敛起来,可她根本不值得他如此付出。

桌子上还摆着一个食盒,她知道里面一定有一盅药,其实她并不是害怕喝药苦,而是害怕熬药那人。

☆、担任知府03

容止见她回来了,唤道:“水寒,你回来了,快过来喝药,就快凉了。”

易水寒心中一紧,一步一步地走进屋子,她每一步都有千斤重,她无法承受如此沉重的情意。

易水寒展颜一笑:“容止,很晚了,其实你不必等我的。”

“……水寒,先把药喝了吧。”容止把药端到她面前,他脸色有些苍白,眼睛下那道阴影更暗了。

“好。”易水寒把药喝完,那碗药一点都不苦,她甚至感觉不出那是什么味道。

“水寒,你吃过晚饭没有?”

“吃过了。”她心中又是一紧,若是以前,容止一定会问她去哪里了?他不再问了,是不想再听她的谎言,还是对她的宽容?她宁可他生气,不原谅她。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容止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

“容止,慢着,可以听我说几句话么?”易水寒看着他。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容止决然地转身,这是他第一次拒绝水寒,他不想听,确切来说是他不敢听。

“容止,容止……”易水寒叫道。

容止似乎没有听到,他的步伐很快,很轻,素色的衣角在夜风里轻扬,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黑夜里。

易水寒仰起头呼了一口气,她太他。妈的失败了!

司仪在屋子外见易水寒仰头叹息,眼尖瞄到桌面上那个食盒,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食物呢?

“师父,容止呢?”

“他回去了,千雪她怎么样了?”易水寒抚了抚额头。

“呵呵,她醒了,肚子饿,我给她去找吃的。”司仪看着那个食盒说道。

易水寒打开了食盒,见里面有几款点心,于是便全给了司仪,“先吃着这些吧。”

“好呢,谢谢师父。”司仪笑了笑,若是被容止知道那些点心进了千雪的肚子,容止一定会很气,所以等千雪吃完后,要把食盒放回这里,那容止一定会误以为是师父把点心吃了。

易水寒回到房间,洗了澡,正准备睡觉,这时候传来敲门声,她微微一叹,那么轻的步伐,一定是容止。

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正是容止,此时他神色有些不对,脸色有些苍白,原本水果色的唇也有些失色,长长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似乎在极力隐忍些什么。

冷剑急急从远处跑来,见到容止后就不敢再向前了,果然,容止喝酒又是因为易水寒。

“易公子,公子喝酒了。”

“嗯?”易水寒向冷剑投了个疑惑的眼神,喝酒了又怎么样?为什么冷剑每次都要跑来告诉她?

冷剑突然觉得容止的背影异常的冷冽和恐怖,他不敢再说下去了。

“没、没事,我先走了。”冷剑脚底生风,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他明天再来找容止就对了。

易水寒看了看容止,难道容止会耍酒疯?可容止一点都不像喝醉的样子,眼睛很明亮,没有一丝醉态。

“容止,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水寒,你、是不是要离开我?”容止颤声问道,眼里隐忍着沉重的痛苦之色。

☆、担任知府04

“……”这下把易水寒问住了,她想说,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何来离开?可是她不敢说出来。

“水寒,你不要离开我,好么?”

“容止,我不可能停留下来的,我很自私的,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不,不,你值得的,水寒,你很美好,没有人比你更好了。”容止急切地说道。

“……”易水寒哑口无言,因为容止你没有见到我阴暗的一面,你的感情一片空白,或者你对我的只是一时迷恋,又或者根本是我不懂得……

“水寒,我困了,我想和你睡。”容止眼底里有浓浓的睡意,眼帘微微下垂,又竭力张开。

什么?易水寒惊讶地看着他,现在的情景和上次一样,难道容止喝酒了就会找人睡觉?这样的怪癖可是很严重,很雷人,怪不得容止滴酒不沾。

“容止,我送你回采桑苑睡觉。”

“不回去,我想和你睡。”容止像个小孩子似的,执着地说道。

“……那好吧。”易水寒心中哀叹一声,容止真是个怪胎,连怪癖都那么雷人。

容止还是和上次一样,一沾床就睡着了,双手捂住易水寒的一只手。

易水寒踹掉了被子,眼光光地看着床顶,今早睡得太多了,加上容止就在她身边,她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易水寒醒了,容止还没醒,她可不敢再弄什么偷袭,蹑手蹑脚地下床到屏风后换衣服,今天她要进宫,换上了那套宝蓝色官袍。

换好了衣服出来后,见容止已经醒了,正在穿衣。

容止见她出来了,本来他就已经手足无措,此刻更是慌得停下了所有动作,目光闪烁地看着她,他想起他昨晚无耻的要求,红晕一直从脖子到耳根,酒果然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容止,早晨。”易水寒若无其事地打了个招呼,连忙出了门,又把门关上。

易水寒一出了门就见冷剑走过来,那家伙每次都是那么及时。

“易公子,我家公子呢?”冷剑问道,他是奉夫人之命保护公子的,虽然公子的武功比他还要好,但遇上易水寒这块硬板就很难说了。

“自己去找,我要进宫一趟。”易水寒没好气道。

“什么?公子不在你的房间?”冷剑惊道,完了,容止喝醉酒后会性情大变,会把心底里隐藏的欲望放大,做出一些常人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你这么大声找死啊?”易水寒恶声恶气道,她恨不得过去把冷剑的嘴巴封上。

突然,冷剑直直地看着易水寒身后,他见到有一个人从远处走来,虽然很远,但仍然看出他脸上的震惊和怒气。

易水寒转头一看,那人赫然是凌逸然,刚才冷剑这么大声,兔子不会是听见了吧?

所有气氛停顿了十秒钟,突然,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容止有些诧异,怎么这么多人?他甚至不敢看易水寒。

冷剑松了一口气,还好容止毫发未损。

凌逸然的脚步停住了,他是来找水寒进宫的,他从远处见水寒从房间里出来,那么容止怎么会从那里出来……

☆、担任知府05

易水寒也有些发愣了,现在她骑虎难下,若她的身份是男的,那么就可能被误会为……,若她的身份是女的,就更糟糕了。

“公子,原来你在这,我找了你一整晚。”冷剑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决定把酒后乱性渲染得淋漓尽致,那个凌逸然似乎对易水寒也有意思,所以先要让凌逸然知难而退。

冷剑的一句话激起了千层浪。

容止的目光更加闪烁了,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

凌逸然更加僵硬了,脸色铁青,容止整晚都在水寒的房间里?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凌逸然突然转身飞快地离开,似乎没有出现过,他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想逃避。

易水寒半阖着阴冷的眼睛看着冷剑,找抽?我就成全你!

冷剑打了个寒颤,公子,你看我为你付出多大,助你歼灭了一个情敌,接受易水寒的凌迟。

易水寒经过冷剑身边时,阴森地压低声音道:“哼,迟点再收拾你。”

皇宫。

在金銮殿上,易水寒只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凌潇然,便低下头,默不作声,连戏都懒得看。

殿上无非就是禀告什么国家大事,谁参谁一本,谁推荐个谁,无聊至极,等待早朝结束。

今早凌逸然没有来上早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早的那件事,若凌逸然生疑了一定会切查的,万一被兔子查出什么,她身份曝光了,她也很难收场。

直到临近下朝时,皇帝语不惊人死不休,居然把宁城知府陈知府的职革掉,说状元还没职位,便把状元封为宁城知府一官职。

易水寒抚了抚额头,太他。妈。的,她就知道那道空白的圣旨还在她手里,凌潇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她,只是知府一职,相对于21世纪的法官。

下朝后,有不少所谓的同僚恭喜状元,易水寒心中暗骂一声,恭喜你老子!

就在易水寒正准备打道回府时,一个太监来告诉她,皇帝让她到御书房一趟。

“参见皇上。”易水寒作了一辑,低着头,她记得来过这个御书房一次,不过那次是见凌潇然的老爹。

“免礼。”

“谢皇上。”易水寒依旧低着头,她是懒得抬头,若她现在提出辞职,凌潇然绝对不会让她如意的,除非她交出那道圣旨就有可能。

“状元很有胆识。”凌潇然似笑非笑道,够胆跟他谈条件的人,一开口就要一道空白的圣旨,这种人不是不知死活就是有足够狂妄的资本。

“皇上谬赞了。”客套的话谁都会说。

“听说状元受了重伤,伤势可好些了?”

“谢皇上关心,已经没有大碍了。”哼,你巴不得我死呢。

“对于宁城知府一职,状元可满意么?”

“回皇上,十分满意。”才怪,我说不满意你会放过我么?

“朕很可怕么?”凌潇然笑了笑。

“皇上怎么会可怕呢?”哼,老虎、豹子、狐狸的结合体,你说可不可怕?

“为何状元一直不抬头?”

“皇上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哼,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看你?

“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退下吧。”

“臣告退。”你以为我很想留在这里。

☆、担任知府06

易水寒出了御书房的门,抬头看了看天空,呼出了一口浊气,一直低着头,脖子都酸了。

一边走一边打量皇宫的奇花异草,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真是奢华至极,中看不中用。

“状元爷。”

易水寒回头一看,见一个可爱娇俏的侍女跑来,气喘吁吁,很急的样子。

侍女一边小跑过来,一边唤道,见到易水寒回头那一瞬间便停住了,或许是跑累了的原因,她有些昏眩,不愧是公主仰慕的人,仙姿玉貌也不足以形容。

易水寒眼眉一挑:“有什么事?”

侍女回过神来,连忙道:“状元爷,公主请您到园中品茶,还望状元爷赏脸。”

什么公主?易水寒嘴角抽搐,不会是在狩猎场遇见那个公主吧?可惜她是个女的。

“替我谢过公主的邀请,不过今天我有要事,恐怕不能应邀。”易水寒硬着头皮道,对方是一国公主,遭受到拒绝一定会觉得颜面无存,但她别无他法。

侍女一怔,她意想不到易水寒会拒绝,但想到公主朝思暮想的样子,她一咬牙:“还望状元爷赏脸吧,公主已恭候多时。”

“……那你带路吧。”易水寒无奈,若她再拒绝就是她的不对了。

穿过了好几重富丽堂皇的宫殿和庭院,终于来到一园子,也不叫园子,这里很大,和御花园一般,但比较幽静。

“公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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