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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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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元府,中午时候,易水寒正准备回房间午睡,一枚飞镖快速飞过来,易水寒立刻头一偏,飞镖钉在门上,她回头一看,见一个黑色影子的背影,一眨眼就消失了。

易水寒皱了皱眉,恐怕状元府已经被人盯上了。

她不敢在状元府插下任何人,怕皇帝会密查官员,而且状元府一边是逸王府,一边是武林世家的别院,若是被人发现她隐藏的势力,会招来不少矛头,被皇帝知道后可能还会立刻被除之而后快,这个劳什子状元一定要尽快辞去。

☆、风声鹤唳02

易水寒取出手绢拿下飞镖,上面有一张纸条,打开一看,‘邀状元今晚亥时天香阁一聚’,到底是什么人?去不去?

“水寒。”

易水寒在抬头瞬间已经把飞镖和纸条塞进衣袖里,看着来人说道:“哟,逸然你今天这么有空来找我?”现在是皇室服丧期间。

凌逸然神色微敛,随即道:“你很忙么?”

“我能忙什么?”易水寒笑了笑,其实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刚才凌逸然有没有看到那枚飞镖。

“那好,我最近闷得慌,找你喝杯茶而已。”

“好,到大厅里去。”易水寒眼中闪过疑色,兔子死了老爹居然还有空找她喝茶?

……

深夜,易水寒在床。上辗转反侧几回,最后还是决定到天香阁探一探,她这次不出现,那人也会再找机会找上她的。

换了一身比较俗气的锦袍,多带了几样毒粉和迷。药,偷偷出了状元府。

这个时候大街上没什么人,酒肆商铺也打烊了,天香阁的大门敞开着,风尘。女子倚门卖笑,各式各样的男人流连忘返,寻。欢作乐。

易水寒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摇了摇金扇子,大摇大摆地跨进了天香阁。

女子纷纷露出惊艳之色,几个胆子大的女子连忙围上易水寒,伺候这样美的公子简直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那些臭男人看着就恶心,难得见到一个仙姿玉貌的公子自然不会放过。

“美人真热情,本公子就快招架不住了。”易水寒笑了笑,用扇子不着痕迹地把那只就快摸到她胸部的手拨开。

“公子丰神俊朗,是奴家招架不住才是。”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风骚女子娇笑道,还不忘拋了个媚眼。

“美人的嘴儿最甜,今晚就你来陪本公子。”易水寒一把搂过女子,调笑道。

“公子真坏。”女子脸色一红,娇笑道,她心中乐开了花,这公子不仅衣着华贵,还长得俊逸非凡,绝对是个非富则贵的主。

另外几个女子嫉妒地看了易水寒怀中的女子一眼,又换上了一张笑脸对易水寒道:“公子何止丰神俊朗,简直就是仙人下凡。”

“我说仙人下凡也没公子美呢。”另一女子也不甘落后,奉承地笑道。

“呵呵,本公子怎么美也没美人们美。”易水寒笑道,想不到还有女人为她争风吃醋。

易水寒递上一张银票让小厮去开一个雅间,她在大堂那么久了都没有人来请她,那么是那人来找她。

她在雅间里等了好一会儿都还没有人来找她,她都快要笑僵了,喝着这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酒,还要应对一群女人的毛手毛脚。

嘭的一声,门被撞开,雅间里的人纷纷看向站在门口的几人,为首的男子英俊高大,贵气逼人。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连忙换上一张惊慌的脸,原来是凌傲然,找她做什么?陪他谋反?

凌傲然摆了摆手,他身后的侍卫立刻把雅间里的女子全部赶出去,女子们全都被凌傲然吓到了,连忙急急地出了雅间。

☆、风声鹤唳03

“参、参见太子殿下。”易水寒故作惊讶的样子起身作了一辑。

“免礼。”凌傲然摆了摆坐下,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易水寒,似乎要看出个窟窿来。

“谢太子殿下。”易水寒心中暗骂,她什么时候那么卑躬屈膝过了,该你凌傲然被凌潇然夺了皇位。

“听说前阵子状元和上官将军争千家小姐而大打出手。”凌傲然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地说道。

“那都是传闻,我哪敢和上官将军大打出手,即使打我也只有挨打的份。”易水寒故作不甘地说道,哼,想试探她?

凌傲然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易水寒腰间的金扇子,说道:“九弟从不离手的扇子怎么会送给了状元?”

“太子殿下误会了,其实之前我并不知道九王爷是王爷,我甚是喜欢那把金扇子,于是设了个法子和九王爷赌,把九王爷的扇子骗到手,后来我高中状元后才知道九王爷是身份尊贵的王爷,我后悔不已,九王爷也因此对我颇有微词,还刻意把状元府设到逸王府隔壁。”

易水寒声情并茂,绘声绘色地说道,估计凌傲然是想拉拢她,但她无权无势还甚至连官职都没有,那么凌傲然的目的是想让她接近凌逸然和凌潇然。

“今天纯粹是邀状元喝酒,不知状元可赏脸。”凌傲然随意道。

“赏脸,赏脸,求之不得。”易水寒一脸谄媚,心中早已骂了凌傲然祖宗十八代,姓凌个个都成了精,她现在这副阿谀奉承的样子一定没骨气极了,哼,凌傲然你祈祷别落到我手上吧。

还好,凌傲然喝了几杯酒就离开了,凌傲然此举只是试探她。

易水寒摸了摸下巴,忽然怪异地笑了笑,或许这次应邀是个契机。

月已中天,状元府。

冷剑坐在围墙上看着在院子里站着的容止,他最近发觉公子有点奇怪,有时候夜里无缘无故地站到状元府的院子里,眉头紧皱,神思恍惚。

容止一身月牙白锦袍,如雕塑般站着,看着紧闭的状元府大门,有一件事让他越来越不安、挣扎、彷徨,还有害怕。

十天前的深夜他见一道黑影出了状元府,那道黑影是什么人都可以,但让他想不到的是,那道黑影竟然是水寒,他不敢追上去,甚至不敢被水寒知道他发现了。

在他观察之下,隔三五差,水寒都会在深夜出去,直到快要天亮才回,水寒到底出去做什么了?他不想和水寒之间有任何猜忌,可总是事与愿违。

有人,容止侧头一看,他以为是水寒,可惜不是。

“容公子,水寒呢?”来人正是凌逸然,一身华贵的紫色锦袍似乎是他的标志。

“我也想知道。”容止没有多看来人一眼,目光又移回那道紧闭的大门上。

凌逸然的脸色有些凝重,还有冷然,今天中午水寒的举动他全数看到了,他一直隐在树荫的围墙上,可是水寒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因为这件事他闷得慌,既然如此,他决定亲自直接问水寒,他不喜欢易水寒有任何隐瞒他的事情。

☆、风声鹤唳04

一直在围墙上坐着的冷剑狐疑地看了看凌逸然,凌逸然好像没有离开的意思,难道也是在等易水寒?

今晚雾水很多,两人一话不说地站着,发鬓上已经有些雾水,两人似乎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不知九王爷有何事呢?”容止脸色有些冷,不冷不热地说道。

“和容公子一样在等人。”凌逸然也不是吃素的,想赶他离开?他偏不给容止这个机会。

容止皱了皱眉,虽然凌逸然不知道水寒的身份,但现在看来水寒在凌逸然心中的地位不低,恐怕已经动了心思,万一水寒恢复了身份后,后果他不敢想象,看来要尽快把水寒带离宁城这个是非之地。

易水寒在夜里回来从不从大门进,都会选择翻墙,可是今晚,坐在墙头那个不是冷剑是谁呢?

易水寒咒骂了一声,冷剑怎么会在那里,又不好的预感,难道容止在院子里,她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见容止,容止的鼻子比狗鼻子还要灵,一定会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和胭脂味,于是她决定回头走绕过采桑苑,从状元府后面进去。

“易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冷剑这么一喊,易水寒的脚步止住了,院子里的容止和凌逸然的目光很有默契地转移到冷剑的方向,仿佛要把墙看穿透。

易水寒转过身,笑得很灿烂,一步一步地走向冷剑,找抽?老娘就成全你。

冷剑打了个寒颤,易水寒这个表情绝对是惊艳,同时也是绝对的惊心,在夜色有说不出的诡异。

“冷剑,你好像很喜欢坐到墙头上?”易水寒笑意不减,一双半阖着的凤眸满是阴森。

“不,不怎么喜欢,我现在就下去。”冷剑摇了摇头,讪笑两声。

“既然不喜欢,我就帮你下来。”易水寒话锋一转,快速出手抓住冷剑的衣角,用巧劲一扯,嘭的一声,很不幸地,冷剑狼狈地从墙头上摔下来。

冷剑哀嚎一声,整个人爬到地上,脸朝下,他想不到易水寒一个女子会这么大力,他都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就被扯下来。

易水寒还不尽兴,踩了冷剑一脚才甘心,“这是小小的教训。”

冷剑捶了两下地面,这还小小?他堂堂容家一等护卫,武功高强,他的名字在江湖上即使不是响当当,但也有点威名,什么时候沦落到被人踩?

易水寒哼了一声,翻墙进了状元府,她才稳住身形,在抬头瞬间就愣住了,不仅是容止在,还有凌逸然?两人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

“你们俩这么晚了还不睡?”易水寒没有走过去,只是远远地打了个招呼,容止的鼻子很灵的,她也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

可是易水寒不走过去,不代表两人不会走过去。

两人很有默契地来到易水寒身边,容止的脸色更阴沉了,凌逸然眉头一皱,酒味,胭脂味。

“水寒,你去哪里了?”容止的语气还是很温柔,可是隐隐带了一股抑制着的怒气。

☆、风声鹤唳05

“去了天香阁喝了几杯酒。”她自知逃不过了,不过凌逸然的出现让她很意外,她可没忽略他眼中的怀疑和探究。

“一个人去?”凌逸然冷冷地看着易水寒。

易水寒眼眉一挑,凌逸然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是凌傲然邀约她?还是今天那枚飞镖被他看见了?

“水寒,很晚了,回去睡觉。”容止走到她身边,他不喜欢水寒和凌逸然有任何纠缠。

“好,容止你也回去睡吧。”易水寒摆了摆手,容止给了个台阶下她就顺着下。

“慢着,水寒,我想和你单独谈一谈。”凌逸然叫住易水寒,语气是不容抗拒的,即使你不想谈也得谈。

易水寒看了凌逸然一眼,全然不把他的语气放在眼里,似笑非笑道:“九王爷想谈什么呢?”

凌逸然如遭雷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九王爷,这是水寒第二次这么称呼他,那么疏离、冰冷的称呼,会让他莫名地害怕,他从来没有那么憎恨过这一声九王爷,他宁可舍弃这个身份,宁可易水寒叫他兔子……

容止也皱了皱眉,他没有错过凌逸然的神色变化,果然,凌逸然对水寒动了心思,那他如何是好?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离开水寒的。

冷剑在墙头探出半个头,精彩的三角戏,公子的对手太强大了,他有些担心。

易水寒头一偏,似笑非笑地看着冷剑。

冷剑打了个寒颤,连忙道:“我正准备回采桑苑,不打扰了。”语毕便飞快地翻进了采桑苑。

易水寒看了看凌逸然,有些不耐烦:“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凌逸然缓缓开口,他已经没有勇气说下去了。

没什么?那她回去睡觉,易水寒没有说话,转身就走,可是容止却拉住了她的手。

“水寒,慢着,还是先说清楚吧。”容止的手微微泛青,很凉,谁知道他说这句话是多么心痛,他不想大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自私一点,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

不仅易水寒意外,就连凌逸然也很意外,容止是什么意思?

“你们单独谈,我先回去了。”容止放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凌逸然愕然,不可否认,容止是正人君子,其实容止根本可以不用这么做的,他看得出容止同样看他不顺眼。

易水寒也愕然,随即拉住了容止的手,不让他离开,她感觉她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她太他。妈。的失败了!

容止一怔,目光炯炯地看着易水寒,要他留下?

“走什么呢?不是说要说清楚么?”易水寒说道,容止都走出了一步,她没理由这么小气。

“哦。”容止应了一声,刚才的失落全都烟消云散了,水寒还是信任他的,心中还是有他一席之地的。

“逸然,你想说什么?你先说吧。”易水寒看了凌逸然一眼,连称呼也换了。

凌逸然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不过水寒叫他的名字让他松了一口气。

“水寒,中午那枚飞镖我看见了。”凌逸然坦言,他不想和水寒有任何猜忌。

☆、风声鹤唳06

易水寒秀眉一挑,果然,不过凡事都有利有弊的,现在契机来了,她要来一招借刀杀人,现在正没藉口把凌傲然和千家的秘密泄露给凌逸然。

“其实是凌傲然约我到天香阁一聚。”易水寒张望了一周说道,她这么一说,凌逸然一定会查凌傲然今晚有没有去过天香阁,来证实她的话的真实性。

“水寒,难道你每次夜里出去都是去见凌傲然?”容止也坦诚道,他不想猜测水寒了,会让他很痛苦。

易水寒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心中诧异万分,想不到她夜不归宿居然让容止发现了,既然容止这么说了,她只好顺水推舟。

“是的,是凌傲然约我出去。”易水寒点了点头,她又骗了容止,在她以前的世界里从没欺骗这两个字,那时候叫计谋不叫欺骗,可现在她没办法把计谋用到容止身上,那么只能欺骗。

“你是太子的人?”凌逸然惊讶之余还有舒心,惊的是水寒是凌傲然那边的人,舒心的是水寒跟他坦然。

“我是凌傲然的人就不会告诉你了。”易水寒轻哼了一声。

“抱歉,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凌逸然看着易水寒,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水寒,水寒是只老狐狸,说谎不打草稿。

“是你自己要问的,你不想听的我不说就是了。”易水寒故作微怒道,她首先要取得凌逸然的信任,然后连带取得凌潇然的信任。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凌逸然连忙道,连最后的将信将疑也打消了。

“水寒,到底怎么回事?凌傲然不简单啊。”容止一脸担忧,水寒怎么和凌傲然有联系,卷进这些皇室斗争。

“其实凌傲然误以为我和上官炎为争女人而结了仇,你们也知道上官炎是站在凌潇然那边的,凌傲然自然拉拢我了,又见我和逸然你关系不错,就让我潜伏在你身边。”易水寒半真半假地说道,瞄了凌逸然一眼,不知道他信不信呢?

容止越听越心惊,他对易水寒的话是深信不疑的,即使谎言他也相信,因为他认为易水寒骗他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凌傲然从什么时候开始找上你的?”凌逸然问道,现在他很乱,无法理智地判断。

这话问得十分有技术含量,她不知道容止什么时候发现她夜不归宿,答得时间稍有差错,跟容止说的谎言就不攻自破。

“我记忆力不太好,好像是前阵子吧,大概皇帝驾崩后不久。”易水寒瞄了容止一眼,见他神色不变,这才放下心来。

容止一脸担忧,“水寒,现在你这样很危险,以后夜里你不要再偷走出去,记得和我说,我会暗中保护你。”

“呃,好的。”易水寒点了点头,和你说了还得了的。

容止一脸凝重地说道:“水寒,你先假意顺从凌傲然,以现在的形势看来,凌傲然没什么兵权,他很难夺回皇位,除非他还有暗藏的势力,现在只要等凌傲然倒台。”

☆、风声鹤唳07

“容止,你这个除非已经应验了。”易水寒故作无奈道,容止这番话实在太合她心意,省了她一番口舌博取凌逸然的信任。

“什么势力?”凌逸然皱了皱眉,若是水寒说的是真的,那么五哥不是很危险?

“其实凌傲然暗地里的势力是你们不可想象的。”易水寒故作郑重地说道,她计划又迈进了一步。

只要博得凌逸然的信任,借凌潇然的势力铲除千家暗藏的势力,千家为了应对皇家而无暇兼顾商场,她迅速把千家的产业吞并,到时候千家两面受创,即使不死也只剩下个空壳子。

“凌傲然怎么会告诉你?”凌逸然挑眉。

“他当然不会告诉我了,是我自己发现的,我还偷看了不少书信。”易水寒故作得意说道,她也知道凌逸然不是好骗,不过也要看看骗凌逸然的人是谁。

“我怀疑天香阁是凌傲然的地方,还有在城东那家吉祥玉器店其实是一处培养暗卫和死士的地方,还有城东……,还有……”易水寒爆了不少千家的内幕,不过是把这些势力全都赖到凌傲然身上。

她知道凌逸然一定会暗中彻查的,但千家家主是条成了精的毒蛇,岂会这么容易被人查出他才是幕后人,而只要凌逸然查到的确有古怪的,很自然地,不管是否真的是凌傲然的势力,都会宁可杀错也不会放过。

她为什么不想直接说是千家呢?因为若是被凌潇然知道太子和千家有勾结,那么若太子倒台后,凌潇然下一个目标就是千家,虽然千家有百多年基业,掌控着北冥国的经济命脉,甚至比太子还要难对付,但若是皇帝狠下了心,即使是两败俱伤也要灭掉千家也不是不可能的,而千家迟早都是千诺的,她可不想皇帝把枪头指向千诺,她还要从千家拿一些好处。

“你怎么可以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容止怒道,听得他心惊胆战的,水寒竟然偷偷查了凌傲然那么多内幕,每一件都是危险万分。

易水寒连忙道:“容止你别气,别气,我还不是迫不得已的,我不知道多点,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以后不准做这种事情了,不准提死不死的。”容止的语气缓和下来。

“好,你放心吧,我的命硬得很。”她不是安慰容止的,什么险象环生的事情她没经历过,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凌逸然有些隐晦地扫了二人一眼,水寒和容止那种亲昵的语气和关心似乎已经超出了一般好友,让他心中莫名地警铃大响。

“说正事!”凌逸然突然打断二人的喋喋不休,语气里还有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不满。

“你说。”易水寒一副你最大的样子。

“哼,你会这么好心平白无故地告诉我么?”凌逸然明显是不相信。

“呵呵,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其实我只要一件东西。”易水寒笑了笑,竖起一根手指。

万一有一天千家真的要被凌潇然给灭了,几百条人命间接葬送在她手里,千诺还可能会有危险,说不定哪一天凌潇然看她不顺眼,要把她给灭了,为了这一切一切不可预知的危险,她也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风声鹤唳08

凌逸然挑了挑眉,一件东西,说得是很轻巧,易水寒想要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只要把那件东西送到我手上,我会告诉你更多关于凌傲然的秘密。”易水寒一双狐狸似的眼睛看了看凌逸然,言下之意是这是一场交易,还有些威胁的味道。

“说吧,什么东西?”他不想听易水寒那厮卖关子。

“一道空白的圣旨。”易水寒笑了笑。

圣旨?这话不仅让凌逸然挑了眉,也让容止意外。

“你倒会狮子开大口。”凌逸然并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险太大了,一道空白的圣旨任易水寒填。

容止说道:“九王爷,此言差矣,我想这对于五王爷来说只是小事一件,而且水寒的要求绝不会造成五王爷的困扰,难道这样九王爷都赌不起么?”他希望水寒通过这道圣旨来辞掉状元爷这个身份。

“对,我要这道圣旨只为了保命,所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万一你们利用完我之后,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呢。”这话是有点夸张,没有人可以杀得了她,她不想被杀那就自杀。

“水寒,不准提死,你不会有事的。”容止严声道。

“打个比方而已,别生气,我哪有那么容易死。”她怎么发觉容止越来越强势。

“说正事!”在凌逸然眼中,两人的举动就像在打情骂俏,他看得特不爽。

“你说。”易水寒没好气道。

“既然你想保命,可以让五哥给你一道无论你犯了什么罪都可免罪的圣旨。”

易水寒一口回绝:“不行,如果我要保其他人的性命呢,如果我非要办什么事情需要求人呢,给我一道空白的圣旨我才能安心。”

凌逸然思索了一会,道:“这事不是我说了算,给我几天时间吧。”

“好,我等你好消息,若没有别的事我回去睡觉了。”易水寒打了个哈欠。

容止见她累,连忙催她去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你房间里有热水,不要用冷水沐浴,快去吧。”

易水寒应了声便回房间,容止对她是无微不至,可是现在大热天还要用热水洗澡,害她每次都要等水凉了再洗。

易水寒的人影都已经不见了,可凌逸然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刚才,谢过容公子。”凌逸然放下王爷的架子道谢。

“不必谢我,我只为了水寒,和九王爷没有关系。”容止的语气很冷淡,和刚才跟易水寒说话的语气简直判若两人。

凌逸然皱了皱眉,虽然容止是帮了他,可他对容止仍然不能改观,不可否认容止风清月明,正直通明,虽然孤傲清冷了一点,但绝不是背后下手使坏、摄影含沙的人,可他就是看容止不顺眼,也许这就是嫉妒。

“水寒和容公子是什么关系?”凌逸然收起探究之色,淡道。

“抱歉,无可奉告。”容止的声音也淡下来了,他确实无可奉告,因为他也不知道。

凌逸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听得出容止这话底气不足,难道水寒和容止的关系并非表面上那么好?又或者,容止根本不了解水寒?

☆、风声鹤唳09

“九王爷,夜深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容止说道,但他自己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还没有睡意,只是不知道容公子是否也是?”言下之意是你为什么也不回去。

容止有些怒气,他自然不会先离开,每晚他都会等水寒房间的灯熄灭了他才安心回去,今晚凌逸然在这里他更不安心。

僵持了一会,容止的脸色越来越冷然,最后先凌逸然一步离开,翻墙回到采桑苑。

凌逸然见容止离开了,他才甘心离开,也是翻墙回到逸王府。

可是不到半刻钟,容止又翻墙回到状元府,远远地看了看易水寒的房间,直到没有了灯光他才回采桑苑。

易水寒在床。上辗转反侧,最近的事情太多了,突如其来的意外更多,她有些应接不暇,要想个法子尽快结束这一切,不然时间越长羁绊越多,她向来都是个洒脱独断独行的人,从不优柔寡断,可现在似乎有些偏离轨道。

……

全国举丧期就快结束,也就是离新皇登基时日不远了,宁城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城内滞留着一股压抑之气,原本炎热的夏日更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几天易水寒都没有出状元府,因为状元府已经被监视了,在告诉了凌逸然这么千家的内幕时她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即使凌逸然信得过她,凌潇然也决不会掉以轻心。

容止心中不满,但也乐得清闲,这样水寒就不会偷走出去了。

明天就是新皇登基大典,易水寒隐隐觉得不会那么顺利,这几天她都在猜测凌潇然会什么时候把千家暗藏的势力给灭了,可到今天都还没有消息。

难道是今晚?易水寒皱了皱眉,现在已经中午了,本来这件事她只要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可是她还是有点不安。

容止察觉到易水寒皱了好几次眉,她在担心什么?担心谁?

直到黄昏时分,凌逸然来了,扔给易水寒一道圣旨。

果然是今晚,易水寒打开圣旨看了看,一道空白的圣旨。

“容止,给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易水寒把圣旨递给容止,那个印章她没见过,很难看出真假。

凌逸然闻言,气得差点吐血,他拿来的圣旨还有假的?摆明是不相信他,难道他和易水寒之间只有交易?

容止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递还给易水寒。

易水寒收好了圣旨,问道:“今晚什么时候行动?”

“亥时,不过你别想着耍花样,不然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凌逸然正色道,易水寒一肚子坏水,胆子大得惊人。

“你对我信心太大还是对自己没信心。”易水寒懒懒道。

凌逸然轻哼了一声,取出一张宁城的地图,看了易水寒一眼,“你今晚要和我一起行动。”

易水寒秀眉一挑,要把她扯进去?

“不行!”容止冷冷道。

“容公子请放心,我凌逸然担保水寒不会有任何闪失。”

“不行!”容止毫不留情地拒绝,谁的担保他也不相信。

☆、风声鹤唳10

“容公子是不是过份着急呢?”凌逸然阴阳怪调地说道,他就是看不顺眼容止一味地护着水寒。

“这么危险的事情我能不着急么?”容止冷声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唇枪舌剑,室内已经形成了一道强大的低气压,就快演变成激战了。

“好了,我去就是了。”易水寒终于发话了。

“水寒,不可。”容止担心道。

“容止,不必担心我,不就是去凑凑热闹。”易水寒道。

“那好,我也去,不许拒绝,即使你拒绝我也会去。”容止不给易水寒商量的余地。

“……那好吧。”她能说不么?

凌逸然脸色有些阴沉,轻哼了一声:“既然意见一致了,那就说正事!”

易水寒看了看地图,把她想要剿灭的据点都圈出来,这些据点对暗阁造成的威胁最大,还有一些次要的她并没有指出,她是有恻隐之心的。

“你肯定?”凌逸然看了易水寒一眼,之前他查过易水寒给他的消息,全部属实,只是这次事关重大,不容有一丝闪失。

明天是五哥的登基大典,凌傲然很可能会逼宫,所以在登基之前把凌傲然势力全部铲除,由五哥和上官来正面对付凌傲然,他来截杀凌傲然的暗处势力。

“事到如今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么?而且你不也把我扯进去了,出了事我也逃不掉。”易水寒没好气道。

她完全没有责怪凌逸然的意思,她也知道这次不仅仅是一次围剿那么简单,还是决定一个国家谁为帝王,不容有一丝差池。

凌逸然神色微敛,他怀疑谁也不想怀疑水寒,可是这次是关乎五哥,关乎北冥国,在这世上他只有五哥一个亲人,母妃早逝,他们在宫中任人欺凌,五哥每每护他周全,父皇从来不正眼看他们一眼。

若是五哥失去了皇位,若是他们败了,凌傲然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所以这次只许胜不许败。

凌逸然指了指地图,说道:“一共有十八处据点,到时候我会把人分成二十队,在子时同一时之间围剿各方势力,以防有漏网之鱼去通风报信,务必在寅之前把所有势力截杀,其中我会派出一队人来保护你,你只要跟在我身后,什么都不用做。”

易水寒和容止相视了一眼,保护?是保护还是监视?

容止看了凌逸然一眼,他知道凌逸然对水寒是有几分真心的,可他不知道在权势面前那几分真心还存不存在,而他也赌不起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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