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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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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的原因一是因为上次常胜说这桃花居有些怪异,二是,她的好奇心在作怪。
☆、狩猎大赛15
易水寒现在是男子的身份,自然去招待男顾客那边。
可是易水寒才出现,不少男顾客以为易水寒是桃花居的人,纷纷露出惊艳之色,色迷迷的眼睛盯着易水寒看,一张张银票递到易水寒面前,还问够不够?
易水寒没有生气,只是用扇子拨开递过来的银票,从衣袖中抽出一叠比对方还要多的银票。
“本公子也是来买欢的。”易水寒摇了摇扇子,她的样子很像小受么?
几人见易水寒衣着气度不凡,出手阔绰,说不定是权贵之人,可能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对不住了,原来是同道中人,是在下眼拙了。”识趣的人连忙赔笑说道,几人见此也纷纷散了,寻小倌去。
只剩下一华衣公子还没走开,他也就是十七八岁左右,长得倒是俊逸不凡,很有阳光气息,可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样子是大户人家里娇生惯养的公子,可又没坏到骨子里,只是养尊处优了一点,自以为是了一点。
“喂,你叫什么名字?”华衣男子一脸笑意地凑过来说道。
“你又叫什么名字?”易水寒看了来人一眼,对她来说只是涉世未深的大男孩一个。
“呵呵,本公子叫千焕。”千焕甚为得意地说道。
“千焕?千诺和千雪是你的谁?”易水寒有些意外,宁城姓千的人不多,一身锦衣华服,能够消费得起这里的,加上姓千的,大概也猜出是宁城首富千家的人。
“是我堂哥堂姐,喂,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
“告诉你也行,但你不能告诉别人我来过这。”
“那是当然的,大家都是鬼鬼祟祟来的,我传了出去岂不是找死。”
“我叫易水寒,记住别说出去。”
易水寒?千焕惊讶地看着易水寒,是今届新科状元,也是他的未来堂姐夫,传闻他的堂姐夫美如冠玉,风流恣意,今日一见果然不假,有千雪堂姐这个大美人还要来找小倌。
“原来是姐夫,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是小弟失礼了。”千焕趣道,还有模有样地作了一辑,直接套近乎,把堂姐夫的堂字也去掉了。
“小子,行了,别装模作样。”易水寒用扇子敲了敲千焕的头。
“呵呵,姐夫教训得是。”千焕笑道,姐夫长得风流倜傥,还混出了状元的名堂来,所以他决定以后跟姐夫混了。
“小焕,你经常来这的?”
小焕?原来是姐夫在叫他,还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呢,千焕笑着说道:“也不是经常,这桃花居才新开不久,小弟只来过两三次,姐夫是第一次来?”
易水寒点了点头。
千焕立刻一股脑地介绍了桃花居的特色和哪个小倌美,哪个温柔,哪个怎么样,知道倒是挺多的。
“姐夫,这里最美的就是桃花居的主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也不足以形容其美。”
“哦?你见过?”易水寒挑了挑眉,什么类型的美人她都见过不小,不过这桃花居的主人的确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狩猎大赛16
“呵呵,小弟没见过,不过绝对没有姐夫长得美。”千焕笑道,他还没见过比姐夫更美的人呢,本来他对自己的容貌是很有信心的,现在就被姐夫狠狠地打击了一番啊。
“奉承我的话就不用说了,不过我倒想见见这里的主人。”
“这,有点困难,其实小弟也是冲着这里的主人而来的,不过现在见了姐夫,那主人不见也罢了。”他还真没这种爱好,来这里纯粹是好奇心。
“怎么才能见到这里的主人?”
“难道姐夫真的对这里的主人……”千焕睁大了眼睛,姐夫的口味……,真的看不出啊。
“你小子的想象力还真丰富。”易水寒看了千焕一眼,她不对男人感兴趣难道对女人么?
“呵呵,还好不是。”千焕拍了拍胸口,不然姐夫看上他怎么办?虽然姐夫貌美如花,可是他只喜欢女人。
原来这里的主人极少露脸,从不招待顾客,无论顾客出多少钱都不见。
易水寒笑了笑,那主人架子还真大,这种人装神弄鬼无非是为了制造神秘感,可偏偏成功把她引来了。
千焕已经兴趣缺缺了,易水寒也觉得没意思,二人正准备离去,可这时候一位纤瘦貌美的男子走过来了。
那男子很柔弱的样子,没有一点刚阳之气,就像专门习过媚术的男子,把阳气全都收敛起来,散发出一种阴柔美。
“这位公子,我家公子请公子上去一聚,不知公子可否赏脸?”男子十分有礼貌地说道,话语和语气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显然是受过专门的调教。
易水寒半阖着凤眸,是她的面子太大了?显然是不可能,看来这桃花居的主人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
千焕诧异地睁大眼睛,难道长得美的人才会被邀请?还是这桃花居的主人看上了姐夫?
“带路吧。”易水寒摇了摇扇子,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谑笑道。
“公子请。”男子做了个请的礼,走在前面引路。
千焕连忙跟在易水寒的身后,一同上楼,这么大的便宜他怎么不捡?
四楼是顶层,只有一个房间,其余的位置全部空置,只摆设了一些雅致的装饰,还有一些杏色的纱幕,很空旷,一览无遗。
在阳台那里可以看到桃花居的大门,清楚地看到顾客们鬼鬼祟祟进门的姿态,什么丑态都原形毕露,那样子滑稽极了。
易水寒摇了摇头,这桃花居的主人真阴毒,幸好她进来的时候是大步流星,昂首挺胸。
千焕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说不定他进来的姿态已经被桃花居的主人看得一清二楚。
男子奉上了茶,便到房间里请主人。
千焕有点想逃的感觉,他进桃花居的姿态绝对是最猥琐的,他是趁没有人的时候翻墙进来的,若是已经被桃花居的主人看到了,他真的没面子见人。
易水寒一边喝茶一边等,可是等了好半晌也不见房间有动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姐夫,不如我们走了,竟然让我们等那么久。”千焕有些气愤,姐夫还是状元,已经放下架子等人了,一个小倌都竟敢装高清,他有大把银子,何必在这活受罪。
☆、狩猎大赛17
易水寒神情自若地喝着茶,不气也不怒,她一时之间也猜不透这桃花居的主人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刚才那名男子出来了,他行了个礼,礼貌说道:“这位公子,非常抱歉,我家公子身体不适,暂不能相见,我家公子说了若公子改天来了,定然会亲自向公子赔罪。”
“什么?”千焕愤怒地拍案而起,让他们白等?
易水寒皱了皱眉,随即笑了笑,在他们正准备不等的时候出来逐客,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本意就是让他们白等,然后逐客。
“我家公子还交待了,以后若两位公子光临桃花居,一切费用皆免。”男子依旧很有礼貌地说道。
“哼,本大爷不缺钱!”千焕怒道。
男子没有说话,一直保持着微微弯腰低头的姿态,那样子绝对是位修养很好的男仆。
“告诉你家公子,下次我一定会再来,但原因不是你家公子今天所做的一切。”易水寒这话虽是对男仆说的,实质是对房间里的人说,她知道他们在这里的一切,里面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姐夫,这就算了?”千焕不满地说道。
“小焕,到天香阁去,去不?”易水寒摇了摇扇子,只留给了男仆一个风流倜傥的背影。
“天香阁?好主意,姐夫,等等我。”千焕这话是得意地对着男仆说的,然后随易水寒下楼去。
男仆微微垂首,低垂的眼帘遮住了眼里的鄙视和不屑。
四楼寂静下来了,只有风的痕迹,扬起一层层的纱幕,仿佛这些纱幕就是风的影子。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位男子赤着玉足出来,他的步伐很轻,轻得没有一点声音,宽大的袍子拖到地上,一头披散的墨发随着纱幕飘动。
“公子,这里不论是女子还是男子果然都是不知廉耻的。”男仆满眼不屑。
男子没什么表情,只是看了看阳台,半晌后,唇轻启:“这样不是更好么?”
他的语气很轻,轻得像纱幕一样,像风一样,最后消散得无影无踪。
……
天香阁。
“姐夫,我敬你一杯。”千焕一口饮了一小杯,可是他不怎么会喝酒,一杯就把他呛着了。
“饮酒要适可而止。”易水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神态慵懒至极了。
“咳咳,这酒太烈了。”千焕轻咳了两声,他应该早些认识姐夫才对的,姐夫的相貌、气度和神态,就是他学习的典范,情场老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刀枪不入……
“天色也不早,走了。”易水寒百般无聊,她对女人没兴趣,第一次来天香阁是贪新鲜,第二次是好玩,第三四次已经觉得无聊透了。
“那好吧,我和姐夫一起回去。”千焕简直把易水寒当作偶像来崇拜。
易水寒赏了各美女一些银子,结了账便和千焕一同回去。
这时候大概晚上十点钟左右,街道上没什么行人。
月色正好,散落到街道的树上,投下斑驳散碎的树影。
☆、狩猎大赛18
“姐夫,你什么时候有空?”千焕一脸讨好地问道。
“嗯?你想做什么?”易水寒看了他一眼。
“若姐夫你有空我就来找你。”姐夫是状元,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空,他是很懂得体谅的。
“我最近都有空,你要找我做什么?”
“呵呵,向姐夫你学习。”千焕笑道,他已经计划好了,他要向姐夫看齐,以姐夫为榜样,修炼成像姐夫一样的极品男人。
“哦?学我什么?”她倒是挺喜欢千焕这个小子。
“姐夫你容貌惊天,才华横溢,聪明绝顶,仰慕者无数,狂蜂浪蝶一堆,简直就是绝世男子。”千焕把鞋子擦得闪亮闪亮的,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奉承的话。
易水寒笑了两声,她现在终于知道古代皇帝为什么要养一两个奸臣在身边,好让自己的心情愉悦,“我怎么才华横溢,狂蜂浪蝶一堆?”
“呵呵,姐夫你连状元都考到,不是才华横溢是什么,就连千雪堂姐芳心也被姐夫你掳获了,还有刚才在桃花居和天香阁,那些不是狂蜂浪蝶是什么?”
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到了分岔路便各自打道回府了。
易水寒回到状元府,一进门就见到庭院里在月色下那道拉的长长的影子,很寂落的样子。
易水寒有不好的预感,就像赶赴刑场的被处决的死囚,即使面对老皇帝和千家家主也没这种感觉,只能说明容止的气场太强大了。
“容止,你怎么还不睡?”易水寒走过去,尽量用她最平和的语气说话。
“我睡不着,水寒,你去哪里了?”容止沉声道,隐隐中透露出焦急和担忧。
“我撞到了千雪的堂弟,和他出去吃了顿饭。”这回她没有说谎,只是言简意赅了一点。
“千雪的堂弟是谁?”有些生气。
“他叫千焕,小孩子一个。”她感觉她就是审讯室里的嫌疑犯,而容止就是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警官。
“你什么时候出门的?”容止就像一个谨慎的警官,一丝蜘丝马迹都不放过。
“就黄昏的时候。”
“水寒,你一个人出门很危险的,下次一定要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出去。”容止的语气放缓下来了,还带有一丝恳求。
易水寒一怔,她想说她不需要,可是她不知为什么说不出口,她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独断独行的,她天生就有一种抗拒感,无论是对在这里第一个遇见的人容止,还是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千雪,她都不可能完全地暴露自己。
“容止,我不会有事的,你不要等我。”她很认真地说道,即便说得很委婉,依然伤人了。
容止沉默,沉默得令人发慌,水寒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每次转身就不见了水寒,是她在避开他么?她不是说过会等他的么?
易水寒心中一紧,她说得太直白了?
可是易水寒不知道,这样的话对容止来说根本无关委婉和直白,只有结果。
她最不想伤害就是容止,别看容止总是一脸温柔的样子,爆发起来可能比她还要恐怖。
☆、狩猎大赛19
沉默,沉默。
容止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突然,他转身飞快地离开,那速度堪比风速,一眨眼就消失在黑夜里。
易水寒惊讶了一下,那速度比她还要快,容家不愧是武林世家,她原先还以为容家就出了容止一个异类。
一直坐在围墙上观看的冷剑惊讶地看着容止冲进屋子里,然后又仰头叹息一声,这易水寒也太铁石心肠了。
“冷剑,你好像很喜欢看戏?”易水寒笑得很灿烂,但在夜色里有说不出的诡异。
冷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差点从围墙上掉下来,他指了指月亮,很牵强地说道:“不,不是,我只是看月亮。”
“那你看完了没有?”
“我、我看完了,我这就下去。”冷剑打了个寒颤,立刻回到采桑苑,被易水寒盯上绝对没好果子吃。
冷剑吸了吸鼻子,他好像闻到酒味,不可能,一定是他的错觉,可是酒味越来越清晰,冷剑一惊,立刻冲进屋子里,桌子上有一坛刚刚开封的酒,还有一只酒碗,可是、可是,最重要的不见了,容止呢?
冷剑惊愕了几秒,容止喝酒了,被情所伤喝酒了,这下完了,容止半杯就倒,酒品惊天地泣鬼神,没有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易水寒洗过澡后,正准备回房间睡觉,可是,在她房间门口候着的不是容止是谁呢?
她还以为容止已经回去了,不过,容止好像有点不对劲,有点、怪怪的。
这时候,冷剑飞速地赶到,看到容止后立刻停下来了,他不敢靠近。
“公子、公子他喝酒了。”冷剑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句话,一边说还一边后退,现在的容止很可怕。
“嗯?”易水寒投了疑惑的眼神给冷剑,喝酒了又怎么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公子喝酒之后……”冷剑在容止投过来的眼神下不敢再说下去了。
“嗯?喝酒之后怎么样?”易水寒疑惑地看着冷剑。
冷剑在容止的眼神下越退越后,最后只扔下一句‘我不知道’就神速离开,逃命都没那么快,心中暗暗为易水寒默哀,容止喜欢你,你应该不会死得太惨的。
莫名其妙的,易水寒嘀咕了一句。
容止还站在那里,如雕塑般一动不动,怔怔地看着易水寒,眼里流动着痛苦的挣扎之色。
“容止,你怎么还不去睡?”易水寒被看得头皮发麻,容止太怪异了,她一时适应不过来。
“水寒,你为什么要骗我?”容止一字一句地说道,似乎隐忍了许久的话,达到了可燃点就立刻燃烧起来。
易水寒诧异了一下,现在的容止很强势,她就像被老师识破了谎言的小学生一样,她骗了容止很多,不知道容止指的是哪件事。
“容止,我是骗了你。”不管容止指的是哪件事,认错就绝对没错。
“水寒,你回来的时候身上有酒味和胭脂味,衣领上还有唇印。”容止几乎是怒吼出来,可现在他抑制的样子比怒吼更可怕。
☆、狩猎大赛20
易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容止的鼻子也太灵了吧,容止这么说也就是要她解释。
“其实我是和千焕到天香阁吃饭,仅仅吃饭喝酒……”
“水寒,你怎么可以到那种地方,你是女……”
“咳咳,小心隔墙有耳。”易水寒连忙捂住容止的嘴巴,把容止拖进房间。
容止脸色绯红,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别的,他喜欢水寒这样牵着他的手,她的手很凉,他想为她暖手……
易水寒立刻去关上门,状元府的隔壁是王府,若是被人听见了她也收不了场,这回她玩得太大了。
那只冰凉的手放开他了,容止感到一阵失落,他觉得水寒离他越来越远,或者水寒从来就没有靠近过他。
“水寒,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只是不想你担心。”她也不知道这是憋足的借口还是什么的。
“不是这件事。”容止道。
嗯?难道还有别的事?易水寒抚了抚额头,她不知道容止这又是指哪件事。
“你说过你会等我的。”容止的神色很凝重,有一股无法掩藏的慑人的清冷孤傲之气。
“我什么时候说过?”易水寒疑道,无缘无故等什么?
容止僵住了,怔怔地看着易水寒,原来水寒已经忘记了,他就这么无足轻重么?
“容止,你怎么了?”易水寒小心翼翼地问道,她从来没见过容止这个样子,会让她心生愧疚。
“你说过的。”容止大声说道,若水寒不记得了,他就帮她记起。
“……”易水寒也僵住了,她说了什么让纤尘不染温柔温雅的容止失控,那一定是很严重。
“你说过会等我,等我改变,变得更强大。”容止怔怔道。
“不,不用,容止你已经很强大,很完美,到了让人望而止步的地步。”易水寒连忙道,说起来是她配不上容止。
“那你为什么会避开我?”容止低声问道,既然不是他不够好,那是什么原因?
“我没有避开你。”她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二个小时都见到容止,她怎么避?
“真的?”容止的神色缓和下来了,半信半疑地问道。
“当然,我为什么要避开你呢?”易水寒言之凿凿。
闻言,容止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水寒没有避开他,是他多心了,他应该相信水寒才是,这回是他不对了。
易水寒见容止好像恢复正常了,她也松了一口气,越是温柔的人发起火来越是恐怖。
“容止,很晚了,你回去睡吧。”
“水寒,我要和你睡。”
我要和你睡?轰隆隆,易水寒风中凌乱,她没有听错吧?容止这么纯洁会说出这样的话么?原来容止还没恢复正常。
“容止,你确定?”
“水寒,我想和你睡。”容止说得很认真,眼里还有几分朦胧之色,有了些困意。
易水寒深吸了一口气,给她的刺激太大了,简直是在考验她的耐力,她最经不起的就是这样的诱惑,特别是面对容止这种即将灭绝的物种,她没有一点抵抗力。
☆、暗潮汹涌01
易水寒的思想正在做激烈的斗争,YES还是NO?YES还是NO……
“水寒,不可以么?”容止有些寂落地问道。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这是在无声的邀请、诱惑,无数个幻想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现在似乎YES那边得势一些,那,这是容止你自己说的,你主动的,不关她的事。
“可以。”易水寒笑道,那笑容几乎晃花容止的眼睛。
容止立刻欣喜不已,困意也褪了几分,一双眼睛比月亮还要明亮。
易水寒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让人怦然心动。
“水寒,你睡内侧。”容止执起她的手把她带到床边,还给她脱了鞋子。
她睡哪一侧她没关系,刚刚洗完澡只穿了里衣,连衣服都不用脱,直接坐到床。上内侧。
容止正在脱衣服,易水寒猛盯着容止看,原来容止身材也很完美,白皙的肌肤……
在她看得正激动的时刻,容止停下来了,他穿着里衣,脱了鞋子就躺到床。上。
容止见她还在坐着,于是便说道:“水寒,很晚了,快躺下。”
这么直白?易水寒有些措手不及,完全想象不出这话是出自容止之口。
易水寒躺下后,容止为她盖上被子,然后牵过她的手。
房间里很静,很朦胧,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似乎快要熄灭的样子。
时间静静地流淌,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这就没下文了?易水寒满腹疑云,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很痛苦,而且大热天还要盖被子。
“容止,你不热么?”
“不热,水寒,你的手很凉。”怎么捂都不暖。
易水寒侧过头看了看容止,见他眼里一片清明,长长的眼睫毛轻轻扇动,好像有些困意,却又竭力不让自己入睡的样子。
“水寒,怎么了?”容止的语气还是一样的温柔平和,只不过多了浓浓的睡意。
易水寒有些懵了,难道是她想歪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
容止呼吸平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手里还捂着易水寒的手。
易水寒抚了抚额头,是容止的定力太好了还是她太色了?
现在容止睡得安稳,可她睡不着,一个只脱剩一件衣服的绝色美男睡在她身边,只能观赏不能吃,这不是在考验她的定力么?
唉,害她白高兴一场,踹掉被子,翻过身来找周公子去。
……
第二天,太阳早早就升起来了,有点夏天的苗头。
易水寒早就醒了,她一般很早醒,可是容止还没醒,平时这个时候容止早就在大厅等她了,不像贪睡的人,怎么还没醒?
易水寒侧过身用手撑起头看着容止,突然,她玩心大起,还有二十厘米的距离,她随时可以变为零。
为了补偿昨晚损失,最后她决定……,低下头,越来越近,还有五厘米,三厘米,一厘米……
蓦地,容止张开了眼睛。
易水寒僵住了,她看到容止睁大的眼睛,可是她现在这个姿势……,她感觉就像嘴馋偷吃的小孩子被抓住了。
☆、暗潮汹涌02
容止也僵住了,一定是在做梦,他经常梦到水寒,可从没这么真实。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把头收回去,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容止,早安。”
轰隆隆,那样真实的笑容和声音,容止震惊得无以复加,不是梦?这里不是他的房间,这个房间是……水寒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易水寒猫着身子爬下床,到屏风后面换衣服,一边换衣服心中一边咒骂,她太TMD失败了,竟然被容止见到她偷袭这么猥琐的动作,以后让她颜面何存!
容止还在震惊之中,他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他昨晚喝酒了,还说了一些他一直不敢说的话,其中有一句话让他羞愧难当,脸颊绯红,‘水寒,我想和你睡’。
易水寒换好衣服出来,她不敢看容止,说了声:“容止,我先出去。”语毕便急急出了房间。
容止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他该怎么面对水寒?
呼,阳光真好啊,易水寒一抬头就见两人走过来,左边是冷剑,右边是凌逸然,她小声咒骂一声,先应付哪个?容止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来。
“易公子,我家公子呢?”冷剑远远就见到易水寒了,急急过去问道,容止一整晚都没回来,他只好来找易水寒了。
易水寒立刻向左边走去,笑了笑,说道:“冷剑,早安,到大厅里说。”
冷剑愣了愣,易水寒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说话了?
不远处的凌逸然可气了,竟然无视他?
易水寒不停催促冷剑到大厅,冷剑莫名其妙地挠了挠脑袋,他看见易水寒身后满目怒火的凌逸然。
易水寒回头对凌逸然招了招手,笑道:“逸然,早安,你也来。”
凌逸然诧异了一下,什么状况?
所有怪异的气氛就在‘吱呀’一声中破灭了,由另一种更怪异的气氛所替代。
开门的人不是容止是谁?
冷剑愣住了,他终于都知道易水寒为什么催促他去大厅,容止和易水寒昨晚……,完了,容止的清白没了,他和容止一起长大,容止纯洁得很,怎么让易水寒给糟蹋了?
凌逸然僵住了,容止为什么会从水寒的房间里出来!?这让他莫名地恼火,很不爽,很不好,很不……
容止目光闪烁,不知看往哪里。
易水寒抚了抚额头,这下怎么收场?
最后,她决定小事化无,淡定应对,回首,微笑,招手,笑道:“容止,你也来。”
容止不知道水寒是什么意思,也不想,快快走到易水寒身边。
冷剑嘴角抽搐,易水寒真会演戏。
凌逸然眼中闪过疑惑,他想问为什么,可又问不出口。
易水寒像个没事人一样进了大厅,想找杯水喝都没有,平时这些都是司仪或容止打理妥当的,唉,她的生活真的不能自理。
“对了,逸然,你找我有什么事?”易水寒看了看凌逸然,随意地问道。
凌逸然这才回过神来,想起找易水寒的目的,“你已经抱恙很多天了,今天找你上早朝。”
☆、暗潮汹涌03
“这个不必了,让我多养病几天吧。”易水寒摆了摆手,现在北冥国皇室很乱,她不想插这一脚,等他们斗完,过了风头火势她就会辞去这个劳什子状元之职。
“你的样子像有病么?”凌逸然挑眉,他五哥都全好了,易水寒明显是装病。
“你不懂,我这是内伤。”
容止一听就急了,内伤可大可小,紧张问道:“水寒,你哪里有内伤了?”
冷剑鄙视地看了易水寒一眼,摆明是骗人,偏偏还能把容止给骗了。
凌逸然半信半疑,但还是道:“等会我差个御医给你看看。”
“不用。”
“不用。”
易水寒和容止异口同声。
凌逸然扫了二人一眼,有猫腻,水寒和容止有秘密?“不行,御医一定要请的,下午我带来。”不让御医看,他偏要请。
“不用,我连御医解不了的毒都可以解,那些御医会比我厉害么?”易水寒装作十分自大的样子,也许凌逸然开始怀疑了。
“你只是有解药,我看医术一定及不上御医,况且看看也没所谓。”凌逸然貌似很关心的样子,易水寒似乎很抗拒御医。
“嗯,那好吧,你有空就带来。”易水寒很大方的样子,似乎是在施舍给凌逸然似的。
凌逸然有些意外,易水寒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你不去上早朝么?就快迟到了。”易水寒瞟了凌逸然一眼。
“不了。”凌逸然没什么表情,无关痛痒地说道。
易水寒挑眉,估计兔子他老爹活不了几天,紧张的时刻来临了,兔子还这么悠闲?
易水寒耸了耸肩,起身出了屋子,去漱口找早点吃。
屋子里只剩下三人,冷剑感觉他是多余的,一种怪异的气氛在蔓延。
“容公子好像经常来状元府?”凌逸然貌似很有风度地说道,可眼里神色却是冷然的。
“彼此彼此。”容止毫不给面子不冷不热道,隐隐散发出一股清冷的孤傲之气。
啪啪啪,外面传来极大的敲门声,可是没有人去开门。
状元府门外的人正是千雪、司仪和千焕三人。
司仪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在千焕面前扬了扬,“你小子敲什么门呢?师父一般都不会开门。”
“啊?那客人怎么进去?”千焕一头雾水。
“翻墙呗。”千雪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今早她这个堂弟也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跟着来。
“呃?这样都行?”千焕一脸惊讶,姐夫实在太有性格了,一般人是望尘莫及啊。
三人进了状元府,一个人也没有,千雪和司仪已经见怪不怪,还习惯了,但千焕又是一脸疑惑,这里有人住么?
“司兄,这人都哪里去了?”千焕环顾了一周,挠了挠脑袋问道。
“小子,我不是你师兄!师父没收你做徒弟!”司仪敲了敲千焕的头。
“司兄师兄还不都一样,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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