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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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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然眼睛一亮,道:“赢了输了怎么样?有什么彩头?”
“你说,想怎么样?”易水寒把问题还回去。
“和上次的彩头一样,答应对方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时间:无限期。”
“好。”易水寒一拍即合,上次她赢了凌逸然,若这次输了也不亏。
两人找来了剑,回到街尾处,由于这条路是通向皇宫南门的,所以比赛的终点就设在大概路长的三分之一处,比赛规则看谁的速度快,毁的花多就算赢。
“有没有手帕?”易水寒问道。
“要手帕做什么?”凌逸然疑道,蒙脸?
“缠手。”
“为什么要缠手?”凌逸然更疑惑。
“你废话真多,到底有没有手帕?”易水寒没好气道。
“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给你。”凌逸然很无赖地说道。
“保养双手,经常拿兵器手掌会有茧子的。”这里又没有手套,她办事都会戴手套,不仅是为了防止留下指纹,还为了保养双手。
凌逸然一怔,怪不得易水寒的手这么修长白皙漂亮,看来他也要效仿效仿。
“。。。。。。其实我没有手帕。”他没有带东西在身的习惯,这些事情都是侍从做的。
“想不到你比我还要无赖!”易水寒瞪着凌逸然,一向都只有她骗人的。
“不过我可以给你类似手帕的布。”凌逸然用剑在自己的衣袍下摆割了一块布。
“哼,还算你有点信用。”易水寒把布缠到手上。
二人分别站到两旁的樱花树树上,易水寒打了个响指,两道人影飞快地从樱花树上掠过,所过之处樱花乱舞,徒留一片光秃秃的树枝和散落一地厚厚的花瓣。
。。。。。。
状元府。深夜。
二人躺到院子的地上,看看天上的月亮。
被人见到凌逸然堂堂一位王爷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绝对会惊掉眼珠子。
这一局易水寒输了,凌逸然甚为高兴,他终于扳回一局了。
“在附近你有没有特别讨厌的人?”易水寒突然问道。
☆、金榜题名13
“哦?问这个做什么?”凌逸然疑道,易水寒总是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然后有莫名其妙的原因。
“我在想这两把剑怎么处理,若是附近有你讨厌的人,就把这两把剑扔到他的府里,万一有人追究起这些樱花是谁毁掉的也不关我们的事。”
“。。。。。。”凌逸然嘴角抽搐,卑鄙,他深刻地体会到宁可得罪谁也不可得罪易水寒。
“你还不走?”易水寒瞟了凌逸然一眼。
“不急,我的府邸就在隔壁。”
易水寒起身,打开礼部送来的箱子,翻出一套宝蓝色的官服,这衣服真难看。
“喂,是不是一定要穿?”易水寒比划了一下,还算合身。
“当然。”凌逸然笑了笑。
“这衣服给我爷爷穿也嫌它老土,唉,我的一世美名就毁在这套官服上。”易水寒摇了摇头。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爱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分男女的。”易水寒一边说一边翻箱子里的东西,找套睡衣睡觉。
月已中天,月色散落一地,把院子照得亮亮的。
院子很静,只有易水寒翻东西的悉悉索索声音。
凌逸然看了看易水寒,真是怪人一个,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现在易水寒安静起来,那样子绝对是一位翩若惊鸿的温雅少年,若是动起来,那则是媚态横生的妖孽少年,若是杀起人来,那则是狠毒妖艳的浴血少年。
记得在狩猎那次刺杀,易水寒的狠辣不比他低,手法完全是顶尖杀手的手段,招招直取要害,若是没有经过常年的练习和经历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身手,那么易水寒到底是什么人呢?
“喂,你看够了没有?”易水寒转过头来看了凌逸然一眼。
“你身后长了眼睛?”凌逸然有些诧异,他只是在看易水寒的背影而已,这样都被发觉?
“你头上还长了一双菱角呢。”她的感知能力很准,特别是有人在暗里看她,她会浑身不自在。
凌逸然轻笑两声,易水寒说话总让人摸不着头脑,有趣。
“明天要上早朝,记住啊,我走了。”凌逸然提醒道。
语毕便走到围墙那,翻墙回到自己的府邸。
“啊!有贼啊,快来人,捉贼啊!捉贼啊!”侍卫扯开嗓子大声喊道。
劈里啪啦的,各方的侍卫闻声而来,手持兵器对着凌逸然,一副干架的姿势。
凌逸然的脸色白了又青,最后彻底黑下去了。
“王、王爷,参见王爷。”喊有贼的侍卫吓了一跳,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他见到一个影子翻墙进来,还以为是贼或刺客,想不到是王爷。
“参见王爷,卑职失职了,不知贼人有没有惊到王爷?卑职已经派人去搜索贼人。”一堆侍卫呼啦地跟着行了礼。
刚才喊贼的侍卫大惊失色,连忙道:“王、王爷,请王爷恕罪,卑职不知道是王爷您。”
凌逸然脸色寒冷,大手一挥,怒道:“全部回去!”
“可是,王爷,那贼人怎么办?”不知情者还不怕死地问道。
“没有贼人!立刻回去!”凌逸然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众侍卫一愣,王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众人连忙道了告退,便快快退下了。
凌逸然怒气冲冲地回到屋子里,他自己也不可以理解他为什么要做翻墙这种事情。
这边,易水寒在悲叹,连洗个澡都要到水井打水,麻烦得要死。洗完澡后,随便找个房间,倒头就睡了。
☆、金榜题名14
第二天清晨,易水寒刚从屋子里出来,就见到凌逸然鬼鬼祟祟地翻墙过来。
“逸然,你不做贼真是浪费。”
凌逸然瞪怒视了易水寒一眼,他好不容易才避开了所有侍卫翻墙过来的。
二人出了门,见两旁满地残花,经过一夜的洗礼有些已经糜烂了,色彩黯然,樱花树光秃秃的,像庙里的和尚。
路人纷纷投以惋惜或愤怒的表情,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满地残花?
只有易水寒和凌逸然二人心情舒畅,一路上有说有笑,就连看仇人也觉得顺眼。
这条路是通向皇宫的南门,易水寒记得她上次走的是北门,皇宫不仅大,内里结构更是错综复杂,守卫森严,看来她要弄一份地图才行,有备无患。
一路上有不少大臣官员、皇子王爷三两成群结伴而行小声地说着话,见到凌逸然身边的易水寒纷纷惊艳了一下,更是十分好奇那是什么人,但看到那身官服也就猜出了,今届新科状元,易水寒。
有人意欲上前攀谈或是巴结,但又碍于九王爷在其则,不敢贸贸然上前。
易水寒悲叹一声,她感觉她就是动物园里的猴子,那些人都是看她好戏的。
“九弟。”
“五哥?”凌逸然扭头一看。
来人正是当朝五王爷凌潇然,凌逸然的同胞兄弟。
易水寒一看,和凌逸然有几分相似,长得不错,美男一个,若凌逸然像兔子,那么那人就是豹子,目光锐利,周身霸气,让人不敢逼视。
凌潇然看了看易水寒,眼中闪过诧异,这人就是今届新科状元?真是想象不出。
易水寒有些讪讪的,任由凌潇然打量,她虽然是长得美了一点,但也不用看那么久吧,这样盯着人看是很不礼貌的。
“见过五王爷。”易水寒打破了沉默,在滔天权势面前她不得不低头。
“五哥,他就是易水寒。”凌逸然简单地介绍。
看样子凌逸然和凌潇然的手足情不错。
凌潇然收回目光,看向金銮殿的方向,道:“进殿吧。”
易水寒看了看凌潇然的背影,不鸟她?很好,她一直都想做透明人。
“我五哥就是这样的。”凌逸然道。
“很好,这样很好。”易水寒点了点头,这些人她惹不起。
金銮殿。丹碧辉映,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庄严肃穆,恢弘大气。
百官候命,殿内殿外,按官阶整整齐齐地站到两边,足足有上千人,却没有一点声音,人人挺直腰板地站着,神情严肃。
可是已经过了早朝时间好一会儿了,大殿里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依旧空着。
易水寒早已不耐烦了,浪费时间就等于谋财害命,慢性自杀。
易水寒偷偷转头向后一望,呼啦的一片人,一直延伸到殿外,到阶梯下的露天广场,有上千人站在烈日下,热得满头大汗,却没有一人去擦汗,一动不动地维持着一个姿态。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身边的太监急急地进殿来,来到大殿上方的左侧。
☆、金榜题名15
“皇上有旨,退朝。”太监拉长了嗓子宣布,声音一直传到殿外,殿外的太监又拉长了嗓子对太阳底下的官员重复了一遍。
“吾皇万岁。”众人俯下了腰,双手作揖,齐声道。
声音响彻整个金銮殿,直冲殿外,回响了良久才消散在高空上。
众人退了出金銮殿,又三两成群地小声议论起来了,谈论的无非是皇帝没有上早朝的原因,皇帝洪福齐天,万寿无疆等奉承的话。
易水寒想起昨天见那老皇帝一脸病态,估计今天是病了,虽然她没读过什么书,但历史还略知一二,历代皇帝更替通常都会经历一场暴风雨,什么九子夺嫡,什么事变的,这么巧的事情不会让她碰上了吧。
看来她要好好了解一下这个时代才行,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凌逸然和凌潇然并肩而行,二人走的方向是出宫的路,一路上沉默不语。
易水寒在凌逸然旁边,她刻意走快了两步,凌逸然也跟着走快两步,连带着凌潇然也走快两步。
易水寒只好刻意走慢两步,岂料凌逸然也走慢两步,同样连带凌潇然也走慢两步。
易水寒十分无奈,她显然是想撇开凌逸然,他们兄弟俩的老爹病了也不去看一看,起码也要做个样子关心一下,说不定他老爹病得糊涂,一个高兴把皇位传给他也有可能。
步速一时快一时慢,凌逸然和凌潇然的眉头皱了又皱,凌潇然的脸色已经冷下去了。
“易水寒,你做什么!?”凌逸然终于爆发了。
“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么?”易水寒抚了抚额头,小声道。
“。。。。。。什么意思?”凌逸然皱了皱眉,他还真的不知道易水寒这是什么意思。
“你跟着我做什么呢?”易水寒没好气道,语毕便挥袖急急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凌逸然。
“。。。。。。我什么时候跟着你?”凌逸然定在原地错愕地看着易水寒远去的背影,他跟着易水寒?
凌潇然也是错愕了一下,随即勾了勾唇,今届的新科状元很不一般。
“五哥,我先走了。”凌逸然道,语毕快步追上易水寒。
落樱街,残败的樱花经过太阳的暴晒后,已经完全失色了,很快就会化为黄土。
“你跟着我做什么?”易水寒加快脚步。
“哼,这条路又不是你的,我爱走哪就走哪。”凌逸然也跟着加快脚步。
易水寒看了凌逸然一眼,凌逸然变得越来越无赖。
状元府。
千雪和司仪愁眉苦脸地坐到状元府门口的阶梯上。
“水寒,你终于回来了。”千雪急急扑上来,只差没给易水寒一个拥抱。
易水寒一个闪身,避开扑过来的千雪,道:“怎么坐在这里不进去?”
“我没钥匙,敲门又没人应。”千雪一脸委屈。
易水寒摇了摇头,过去一推门,门就开了。
虚掩的?千雪和司仪相视了一眼,他们好像犯了很低级的错误。
几人进了屋子,千雪想找杯水喝都没有,又见院子里放着乱七八糟的箱子,这就是状元府?
☆、金榜题名16
凌逸然一副主人的姿态,进了屋子就坐下,一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发生了什么事?”易水寒问道,千雪这么急来找她,一定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千雪一想起正事就气得火冒三丈了,用力地拍了拍桌子,怒道:“林玳玉的哥哥来千家提亲,这一定是林玳玉那八婆指使的!”
易水寒挑眉:“要和你结婚?”
千雪怒道:“结他。妈,那人渣让我当他小妾!”
司仪也是一脸怒气。
凌逸然看了千雪一眼,这千家小姐很剽悍,和一点都传言沾不上边,传言果然是不可信的。
“那千家的人答应了没有?”易水寒问道,这事情有点棘手。
“若没答应我就不用找你了,我那便宜老爹还高兴得很呢。”千雪一脸苦相,她真替以前的千雪悲哀,有个这样的老爹。
凌逸然打量了千雪一番,这千家小姐好像很憎恨千家,十分叛逆。
“千诺呢?”易水寒问道。
“他不在,已经不见人几天了。”而且她也不好意思找千诺,说白一点她还不算是千诺的妹妹。
“水寒,你要救我,你说你会和我结婚的。”千雪拽住易水寒的衣袖。
此话一出,先是司仪震惊地看着易水寒和千雪,怀疑,不敢相信,还有悲痛,最后归于失落。
凌逸然挑眉,易水寒喜欢千家小姐?
“你想好了?”易水寒笑了笑。
“想好了。”千雪坚定道,她不会再幻想那人了,而且她十分急切离开千家。
“不后悔?”
“不后悔。”千雪毫不犹豫道。
易水寒看了看司仪,道:“司仪,你怎么看?”
司仪一怔,随即道:“恭喜师父。”
易水寒叹息一声,这就是年轻和青春,多愁善感,欲语语还休,她已经老了:“可是千家的人已经应下了尚书府,我去求亲恐怕不是那么顺利。”
“我不管,总之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死给你看。”千雪发下了狠话。
“死就不必了,若千家的人不答应,我就去尚书府求亲,把林玳玉给娶了。”
司仪看了看易水寒,小师父怎么可以这么花心。
凌逸然鄙视地看了看易水寒,易水寒果然死性不改,还想坐享齐人之福。
“好主意。”千雪一拍桌子,佩服地说道。
司仪不可置信地看着千雪,千雪竟然还说好主意?
凌逸然也看了看千雪,千家小姐是不是太大方了?
“水寒,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林玳玉弄到手,我好好好地回报她!”千雪阴阴一笑,估计林玳玉最大的痛苦就是不能成为上官炎的妻子,最可怕的遭遇就是落到她千雪手中。
“林玳玉是尚书府掌上明珠,不是那么好弄的,先让我想个法子吧。”
“好,好,那你现在马上到千家提亲。”千雪一想到林玳玉落在她手上就高兴了
“不急,不急,千家已经应下了尚书府,我去也是白去,难道要千家一个名声在外的大家族反口。”
“那怎么办?”千雪急得六神无主。
☆、金榜题名17
“你和司仪先去放出流言,说是新科状元仰望千家十小姐,二人私定终身,新科状元将会娶十小姐为妻。最好弄得人尽皆知,让千家骑虎难下,到时候你不嫁也得嫁。”
“好主意。”千雪一拍桌子,钦佩道。
几人又商讨了一会,最后各人心思各异地散了,各自忙各自的去。
第二日,果然,皇城的大街小巷、歌楼酒肆都在流传新科状元将会娶千家十小姐千雪的消息,这事情已经成为皇城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情。
什么天作之合、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传得天花乱坠的。
此时,尚书府的林玳玉气得七孔生烟。
林玳玉的哥哥林刚海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他纳个小妾也让人抢去,这让他颜面何存!
尚书府大人也气得暴跳如雷,直骂林刚海这个不孝子,立刻让林刚海把这桩婚事给退了。
林玳玉当然不希望退婚了,她花了那么多功夫才让哥哥去千家求亲,千家好不容易才答应,若退婚这么多功夫不就白费了,于是又心生一计。
林刚海正在骂骂咧咧的,他也是觊觎千家十小姐已久,可现在都打水漂了,心中自然不甘。
“哥哥,小妹有一主意,绝对可以让哥哥你抱得美人归。”
林刚海是个吃喝嫖赌没脑子的草包,脑子和林玳玉更是相差个十万八千里,由于林玳玉经常给林刚海出主意,所以林刚海对林玳玉是言听计从的。
“有什么好主意?妹妹快说。”林刚海一双贼眼在林玳玉身上瞄来瞄去,若林玳玉不是他妹妹,他早就化身为豺狼。
林玳玉厌恶地看了林刚海一眼,爹爹已经老了,还是个老懵懂,受了不少贿赂,哥哥又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这么下去,尚书府迟早都会败落,所以她一定要嫁得好。
表哥贵为将军,最重要的是她自小就喜欢表哥,不,不是喜欢,而是爱,非君不嫁,若她嫁到将军府,即使表哥不喜欢她,她还有姑妈撑腰,成为当家主母是不在话下,而且只要嫁给表哥,有了子嗣后,她相信表哥一定会疼爱她的。
“哥哥,是这样的。。。。。。”
林刚海听得心神荡漾,连连点头,他已经恨不得马上到千家去了。
林玳玉得意一笑,她势必要千雪嫁到林家来,她好好折磨千雪。
。。。。。。
当天下午,林刚海就带着一群家仆到千家去,说是和千小姐培养感情,千家的人自然也听说了外面的流言,如今林家公子还对千雪余情未了,千家自然允许了。
院子里,千雪和司仪在练武,千雪一想到就快可以离开千家了,自然高兴,就连练武也更加用心努力。
而司仪则恰恰相反,心烦意燥,神思恍惚,心思根本不在练武上,怅然若失。
“喂,司仪,你怎么了?”千雪见司仪自从昨天起就怪怪的。
“千雪,你真的要嫁给师父么?”司仪放下剑,正色道。
“嗯,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呢?”千雪疑道。
☆、金榜题名18
“那你喜欢师父吗?”司仪目光如炬地看着千雪,问道。
“呵呵,你不会以为我和易水寒相互喜欢吧?”千雪大笑,她不喜欢女人的,即使易水寒是男的她也不可能喜欢,若易水寒是男的,肯定会更加花心。
呃?司仪一愣,疑道:“那你为什么要和师父成亲?”
“成亲只是权宜之计,我不可能喜欢易水寒,易水寒也不可能喜欢我,难道你看不出么?”
“你真的不喜欢师父?”司仪不确定地问道。
“我喜欢易水寒,但不是情人那种喜欢,而是好朋友那种喜欢。”
“那你和师父怎么不早说?”司仪埋怨道,害他一个人蒙在鼓里,师父一定是故意的。
“这用说的吗?我和易水寒哪里像情人了?”千雪翻了个白眼。
“的确不像,那我们快练剑吧。”司仪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他一定要强大起来。
“莫名其妙的。”千雪嘀咕了一句。
二人又继续练剑,这时,院子外传来极大的敲门声,千雪把院子的门锁上的,怕被人发现他们在练武,而且一直都没有人会来这里,现在有人敲门,二人心中顿时警铃大响。
司仪连忙把剑收好,扮演着小厮的角色去看门,他一眼就认出来人了,是尚书府的林刚海。
林刚海大手一挥,大摇大摆地跨进院子。
千雪眉头一皱,厌烦道:“不知林公子有何贵干?”
“雪儿你太客气了,我们都就快是夫妻了,我当然是来和雪儿你好好培养敢情。”林刚海一脸淫笑,一双贼眼在千雪身上打转,妹妹说得对,生米做成熟饭,千雪不嫁也得嫁。
千雪怒视着林刚海,怒道:“滚出去,我不可能嫁给你的。”
“哟,脾气还挺冲的,不过我喜欢。”林刚海靠近千雪,一只咸猪手意欲伸向千雪的下巴。
司仪满目怒火,一把打下了林刚海的手。
林刚海看了看司仪,怒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本公子?”
司仪冷冷道:“熊心豹子胆我就没吃,不过我打的不是人,而是色虫。”
“你竟敢骂本公子?”林刚海戟指怒目,除了他老爹外谁敢骂他,他是独子,就连他老爹也不会大声骂。
“我都已经骂了,你说敢不敢呢?”司仪一脸痞子态。
“你,来人,把他抓起,往死里打!”林刚海大手一挥,怒道。
霎时有十多个家仆围上了司仪,林刚海一脸得意,现在没有人阻碍他和千雪培养感情。
司仪满目怒火,正好没地方发泄,一个扫腿就扫倒了几个家仆。
林刚海无暇理会那边打得怎么样,一双贼眼全在千雪身上,张开双手就扑向千雪。千雪一个闪身,林刚海扑了个空。
司仪见林刚海轻薄千雪,怒火急升,下手也重了几倍。
“司仪,你搞定那边的人,林刚海由我来对付。”千雪大喝一声,说着便一拳挥向林刚海的眼睛,她练了这么久也不是白练的。
林刚海捂住眼睛,怒不可遏,怒道:“你这个贱。人竟敢打我?”
☆、金榜题名19
千雪一听那声‘贱。人’就怒了,怒道:“打的就是你!”说着又一拳狠狠地挥向林刚海的另一个眼睛。
“上帝说得对,打了右眼就该打左眼。”千雪大笑道。
“你,你这个贱。人!”林刚海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也练过些武功,一手抓住了千雪手,另一只手一巴掌刮向千雪的脸。
千雪一时挣扎不开林刚海的魔爪,偏了偏头,险险躲过林刚海的魔掌。
“你这个贱。人竟敢躲!”林刚海双目赤红,恨不得把千雪生吞活剥。
“你才是贱。人!你老子是贱。人!你老妹的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千雪也气得火冒三丈,丫丫的,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说过贱。人。
千雪说得太快了,林刚海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话:“你、你、你这个贱。人!”
千雪趁林刚海一时愣滞,狠狠地踢向林刚海的下面。
“啊~~~”林刚海傻猪般尖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下面,满目怒火地怒视着千雪。
那边,司仪已经打趴了所有人,二话不说,冲了了过来就对林刚海一顿暴打。
千雪嘴角抽搐地看着司仪,司仪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勇猛了?
“喂,喂,司仪,不要打,再打他就要死了。”
司仪狠狠地给了林刚海一拳,这才收了手,喘着气对千雪问道:“千雪,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他就没对我怎么样,不过我对他怎么样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不能人道。”
“那你有没有受伤?”
“我就没有受伤了,不过受伤的好像是你吧。”千雪指了指司仪的脸,还有衣服,双目赤红,哪里还有翩翩公子的模样,简直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司仪动了动手臂,抽了一口气,现在他才感到痛楚,刚才有人一棍打在他的手臂,还有一人给他最自恋的脸一拳了。
“我没事。”司仪忍着脸上的痛,开口道。
千雪看了看地上的林刚海,脸青鼻肿,趴在地上呻吟,衣衫凌乱,很像S。M里有被虐倾向的一方,现在只差一条颈圈和皮鞭。
一群家仆满地打滚,哭爹喊娘。
“完了,司仪,这些人怎么办?”现在弄成这样怎么收场?这里是千家,那群老古董一定不会放过她。
这时,千诺一进院子就见到这个凌乱不堪的场景。
“怎么回事?”千诺走过来问道,他才离开几天,想不到宁城发生了这么多事,每一件都让他措手不及,易水寒成了新科状元,还要娶千雪,闹得满城风雨。
千雪见到千诺,心中也淡定不少,于是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希望千诺可以解决到。
千诺听完后,冷冷地看了林刚海一眼,然后踢了林刚海一脚,他的妹妹也敢轻薄,简直找死。
千雪有些意外,想不到千诺也会为她出手,不,不是出手,而是出脚。
“十妹受惊了,你和司仪先进屋子,这里交给我可以了。”
千雪点了点头,快快和司仪进了屋子。
☆、金榜题名20
千雪找了易水寒给她的疗伤药扔给司仪,独自一人坐到窗前看着外面,千诺对她这么好倒让她有些不安心,她只是个冒牌货。
司仪误以为千雪担心,于是便道:“千雪,你放心吧,你七哥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我不是担心这个。”她现在很矛盾,她要不要告诉千诺她不是他的妹妹呢?
“那你担心什么?”司仪忍着嘴角的痛问道。
“唉,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根本就不是千雪。”千雪松了一口气,说出来舒服很多,背负秘密是最辛苦的。
“你在说什么?什么你不是千雪?”司仪又惊又疑,他隐隐觉得有大秘密要揭晓,他的一颗心都被提起来了。
“两年前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成了千雪。”千雪道,飞机失事后她就成了千雪。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千雪是谁?”司仪急急道,千雪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原来的名字叫姬千雪,我还比你大一岁,我已经二十三岁了,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至于我是哪里的人我不想解释了,若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而且我以前生活的地方不是你们可以理解的,说了也是白说。”
司仪一时间消化不了,她不是千雪,而是姬千雪,而且还比他大一岁,可千雪怎么看都只有十七八岁,他还真的有点不相信,但见千雪的确和他们很不一样。
最后,司仪只是释然笑了笑,说道:“你是谁又怎么样,我只知道你是我司仪认识的千雪。”
“司仪,谢谢你。”
“谢我就帮我擦药。”司仪把药瓶递过去。
“想得美!”千雪恶狠狠地瞪了司仪一眼,给他一点颜色就开染坊,迟早都爬到她头上来。
“好歹也是我帮你把人打跑,忘恩负义。”司仪小声嘀咕,默默地擦药。
千雪倚在窗边,要不要告诉千诺?她就快离开千家,她可以把这个秘密尘封,但又觉得欺骗了千诺。
“喂,你还担心些什么?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司仪坐到千雪旁边。
“唉,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千诺我不是千雪?”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你不是说你本来的名字叫姬千雪么?你在千诺面前一直都是姬千雪,你也叫千雪,你从来都没有欺骗过千诺,有什么好担心的,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关系。”
千雪一听,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她一直都是千雪,她爸爸妈妈哥哥都叫她千雪,她又没有欺骗千诺,有什么好心虚的,是她钻牛角尖了。
。。。。。。
状元府。
庭院里的几只箱子还在原地,经过过了几天的风吹日晒,幸好没有下雨,不然就报废了。
千雪摇了摇头,易水寒真的懒得入骨,这些都是钱啊。
“司仪,你怎么弄成这样?”易水寒扫视了司仪一遍。
司仪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千雪大笑了两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千诺回来了?”易水寒有些意外,她的确有点好奇这几天千诺去做什么事,可好奇心通常会害死人,还是小命要紧。
☆、提亲风波01
“嗯,昨天回来的。水寒,你什么时候到千家提亲?”千雪问道,千家真不是人住的地方。
“什么时候也行,就不知道千家的人允不允。”她又不是什么权势之人,千家又不是什么好商量的对象,就这样前往绝对吃白果。
“那怎么办?”千雪一脸苦瓜状。
“要不你先去跟千诺说说这件事,求他向千家的人扇扇风,明天我再去提亲。”
“求千诺?我不好意思去求。”她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去求千诺,以前千诺这么照顾她已经让她很愧疚。
“这个时候你还担心好不好意思?要不你跟千诺说是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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