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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最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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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怎么是你?”司徒海鱼蹙眉道,“你初来乍到的,不在厨房呆着,跑这里来干什么?”

这丫头是前日区总管才买回来的,因为太过貌美,她安排其在厨房当值,免得在身边伺候,生出事来。

“回夫人,今日厨房有三名大厨,不需要奴婢。正好大厅人手不够,区先生便调我过来临时帮忙的。”罗衣垂首,恭敬地答道。

连恒听她声音柔美,口齿清晰,不由回首多看了一眼。

一见之下,却是惊诧不已。

那侍女罗衣十分貌美,秀气的瓜子脸上,两条春山含翠的柳叶眉,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秀鼻挺直,唇如玫瑰,皮肤更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最诡异的是,这女子竟让她感到十分面熟。

迅速在脑中搜索,蓦然间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

★★★

“原本我该第一个进门去投生。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做女人了!而你,正好不想回去,所以——”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绝丽的女孩用力推进了光门里。

“你会投到个好人家的——”那个女孩大喊道。

画面一闪,想起阎王老头皱眉对她说:

“只得将错就错啊!现在一切都打乱了。你和王保国以及女鬼小素的恩怨纠葛,都会在万历二十九年了却。”

“他们,都会出现么?”

“是的。王保国已经投胎转世了,他比你慢一步,你在万历二十年是十五岁,他才十岁。转世后他嘴角会有一颗痣,你见了自会有熟悉的感觉。那个自私的小素丫头,你也会遇到。到时候善恶有报,你就会回到该回的地方。”

脑中闪现昔日梦中的画面,连恒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她盯着那那黄衣侍女,轻声问道:

“小素?是你么?”

满月宴风波(二)

“什么?”黄衣侍女转过头,一脸茫然。

“你可是小素?你还记得我么?”连恒望着那张丽颜,轻声问,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轻颤。

这侍女和小素长得简直一模一样,真是太诡异了。本应是小素投到连家做女儿的。难道因为自己被迫投生占了她的肉身,她只能以魂魄的原形来到这世上么?

那侍女却垂下眼帘,摇摇头:“这位夫人,你定是认错人了。奴婢名叫罗衣。”

“别磨蹭了!”司徒海鱼不悦地剜连恒一眼,语气很冲地催促罗衣,“快点!给狄公子换大杯子,斟满酒!”

罗衣赶紧低下头,拿起酒壶,斟满大杯,递给狄纭。然后,又把司徒的小酒杯斟满。

“这杯酒,我代暃儿敬你!”

既然是为暃儿,就无不喝之理。狄纭接过,一饮而尽。

正准备坐下,却听司徒海鱼傲慢的声音又响起:“慢着!须得三杯!斟酒!”

那罗衣便又走过来,替狄纭把大杯倒满。

“这第二杯,是我代紫星敬你。”她端起自己的小酒杯,眼神闪烁。

狄纭看她虽挂着笑容,却掩不住满脸的戾气,不知她究竟想怎样。偏偏桌上客人都好奇地看着他和她,有几个不明就里的,还在一边瞎起哄。

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他一咬牙,再次一饮而尽。

那大杯子,一杯就是四两酒,酒一下去,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连恒赶紧递过热茶给他喝下,稀释一下酒精。

“再拿个大杯来!两个一起斟满!”司徒海鱼斜眼看着他俩,冷笑着再次发号施令。

罗衣依言跑到墙根柜子那边,又找来个大杯子,将酒倒满。

“这第三杯,是我敬贤伉俪的。这杯酒呢,我早想敬了。当年啊,你们的喜酒我没喝到,心里一直遗憾得很哪!来!”她自己端起那一丁点儿小的杯子,却示意狄纭和连恒端起那四两的大杯。

“我娘子不擅饮酒,云夫人的心意我们心领了。”狄纭猛喝两大杯酒,头有些晕,心下十分不耐,语气也不若平时温和。

司徒海鱼灿然一笑:“罗衣,这杯酒就交给你了。狄夫人若不喝呢,”她压低声音,“我就一刀杀了你!”

声音虽轻,连恒却字字听得分明。

这女人死性不改,就是存心找茬。N年前在她的摘星阁,她就以一个女童来要挟过她,今日又故技重施。她厌烦地扫一眼司徒海鱼,真想即刻离席。

那罗衣却是个胆小的,闻听女主人的威胁,吓得手一哆嗦,把个酒杯从手中滑落下去。

“砰”的一声,杯子摔成数片大小不一的碎片,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司徒海鱼蓦然色变,大声道:“没用的蠢货!去!把区总管给我叫来!”

罗衣白着脸跑了出去,很快喊来一个白须老者。正是昔日在华烟山庄出题考过连恒的区先生。

“把这死丫头关到柴房里,明天卖到窑子里去。”司徒海鱼冷酷地对区总管吩咐。

“就为一只杯子逼良为娼,至于么?”狄纭觉得这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怎么处置我家的下人,狄纭你不觉得管得太宽了么?除非……”她眼波一转,在罗衣、狄纭、连恒身上打了个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连恒看着她的笑,忽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脊背蹿起“嗖嗖”的寒意。

★★★

“诸位!请安静!”司徒海鱼转身举起手,用力拍了几下,扬声喊道,“请安静一下!”

四周嬉笑喧哗的宾客,渐渐安静下来。

司徒海鱼笑道:“诸位!今天是小儿的满月,同时,我有一件大喜之事要宣布!”

“云夫人!什么喜事啊?”

“哇,莫非嫂夫人又有喜了?”

有人嘻嘻哈哈地插嘴。

司徒海鱼笑而不语,待四周再次安静下来,她大声道:“我和我夫君已经育有两个可爱的孩儿,男女双全,此生无憾。但我夫君的师弟成亲多年,仍是膝下无子。今天,我把我们云府最漂亮的姑娘罗衣,送给狄纭狄公子为妾室,让罗衣为狄公子生儿育女,延续香火,大家说,是不是喜事一桩呢?”

“是啊!喜事啊!”周围一片欢呼。这时代,男人纳妾越多越有面子,若婚后无所出,男子纳妾更是合理合法。总之,有人送个美妾,是男人们最开心的事情。

“好!大家继续喝酒!今天一定要吃得开心、玩得尽兴啊!”司徒朗声招呼着。

立刻,就有很多人围到狄纭身边祝贺,“恭喜”“羡慕”个不停。

狄纭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地,心里恼火得恨不得当场杀了司徒海鱼。这女人,真的越来越不可救药了。

罗衣也顿时成了焦点人物,无数道好奇的目光纷纷向她射来。她涨红着脸僵立在原地,垂着头不知所措。

连恒心绪复杂地打量着她,心里像压了座山似的,透不过气来。

她,究竟是不是小素?

如果是,是否意味着她俩的命运,将开始纠缠不清呢?

抬眼望向狄纭,正看到他幽黑的深瞳也凝望着自己。

“你要她么?”她保持着迷人的微笑,心里却有些发紧。

“我怎么可能会要?!司徒那女人疯了。马上我们早点走吧!”他低声道。

云紫星带着一身酒气从主桌走过来,寒着脸斥责司徒海鱼:“儿子满月,你也不得安生么?好好的,把罗衣送走作甚?”

“怎么,舍不得了?那丫头是挺漂亮的,你又动心了?哼哼,迟啦!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你师弟的妾室!”司徒叉着腰,冷哼道。

“莫名其妙!”云紫星懒得理她,对狄纭和连恒道,“她、一向喜欢胡言乱语,你们别、别当真。”他喝得有些高,舌头有些大。

旁边一个穿宝蓝长衫留着一字胡须的胖老伯蹦出来劝道:“哎,这是喜事啊,没孩子,是该纳个妾的!云夫人考虑很周全啊!”

“是啊,我可是为师弟着想呢!”司徒海鱼对老伯嫣然笑道,然后压低声音,对云紫星恶狠狠道:“我话都说出去了!如果狄纭不要罗衣,明天我就把她卖到窑子里去。人是我司徒家的银子买回来的,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你!”云紫星气得拂袖而去。

司徒海鱼也不管他,对狄纭笑道:“我送出去的东西,断容不得人家退回的!你今日若不要,我就要了罗衣的小命!哈哈,一个丫头因你枉死,我看你以后后悔不后悔!”说罢,她扭起变粗的腰肢,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去。

狄纭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拉起连恒的手道:“阿恒,我们先走吧!”

★★★

连恒跟着狄纭离席,起身时看到不远处司徒海鱼竟看着她冷笑,心里不禁像吞食了一只绿头死苍蝇般难受。

出了门没几步,就见区管事拉着罗衣一路小跑跟过来。

“狄公子请留步!”

狄纭不想理他,拉着连恒继续往外走。

此地,不宜久留。

区管事凌空一跃,飞身挡住二人去路。

“狄公子这么一走,岂非让我家小姐和你大师兄难堪?”

“如果你家小姐她不让别人难堪,自己也就不会难堪。”狄纭后悔今天来赴宴。

“你们把罗衣带走吧,否则小姐那脾气,肯定会真把她卖到窑子里!”区管事苦着脸劝道。

“区管事,少跟他们废话!”身后,传来司徒海鱼冷冷的声音。

她“刷”的一剑直指罗衣眉心:“你要不带走罗衣,我就杀了她!”

“啊!” 罗衣吓得一声尖叫,继而满脸发白,浑身哆嗦,仰着脸缓缓地跪下哀求:“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夫人饶命!”眼泪也紧跟着哗哗哗哗地流下来,显然是初次见识夫人的疯狂。

司徒海鱼冷笑道:“狄纭,除非你带走她,否则她今日必死。”

明摆着,她就是在逼他。

从小,她就异常执拗,总是无所顾忌,固执己见,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只要是她发号的施令,哪怕明知是错,也不许别人违拗,必须无条件、无怨言地贯彻执行。否则,必将闹得人仰马翻,天下大乱。

“杀人者偿命!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若不怕死,想杀人就杀好了!”狄纭冷然道,然后转身拉起连恒继续走。

却只听背后传来罗衣几声惊恐的尖叫,再回身,一个滑溜溜的人被直直抛进狄纭怀里。

怀中人一脸的愕然和恐慌;瑟缩地蜷在他怀中,竟然——已经不着寸缕。

不远处,一地的衣服碎片。

原来,就那么刹那间,司徒海鱼那疯子,用剑割裂了罗衣的衣裙。

此刻;罗衣雪玉般的身子;赤条条的□在众人的面前;美丽的身体曲线;光滑的肌肤;挺拔的胸膛;神秘的花园……全部一览无遗。

罗衣初是惊愕地呆住,然后突然间脸色发白,娇弱的身子一软,又羞又怕地昏了过去。

狄纭措手不及,也愣在那里。

★★★

“啊!迫不及待都脱衣服准备洞房啦?”一个客人出来,正好看到这幕,立刻大惊小怪地喊了起来。

连恒压下心中的郁闷,对狄纭道:“司徒海鱼真的丧心病狂了,人多嘴杂的,先把这姑娘带回去再说吧!做不做妾,也不是她说了算,还不是在于你么?”

说着,径自走出门去。

(话说毒妇也安稳了很多年了,这次发疯,主要还是自己怀二胎时老公找允心且允心像连恒的缘故。恨啊。云紫星主要是看着一双儿女和恩师养父的面上,没有休她。

我保证:以后恶毒的司徒不会有正面出场的机会了。)

老婆你最大(一)

“姑爷,小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咦,这位姑娘是谁啊?”罗妈诧异地看着跟在狄纭、连恒后面的女子。

那女子裹着姑爷的外衫,脸有泪痕,眼神慌乱,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青苑,打水给姑爷洗手。”连恒吩咐道,“罗妈,带这位罗衣姑娘到客房住下,拿件我的衣裳给她换上。”语气和婉,干脆利落。

大家虽有些诧异,但都立即一一去照办了。在这宅子里,当家主母的威信,可比狄纭强多了。

“公子,夫人,我……我……”罗衣来到陌生的环境,有些忐忑,嗫嗫嚅嚅的不知想说什么。

“先去换衣服吧,出来再说。”连恒微笑着柔声道,却自有种不怒自威,不可违拗的气势。

“是!夫人!”罗衣小声答应,垂首随罗妈退下。

那边,狄纭已经洗净了手,坐在紫檀木椅上,略有些不安地望着妻子。

——“做不做妾,也不是她说了算,还不是在于你么?”

刚才,她丢下这句话,独自上了马车,一路上都没有再和他说话。婚后,阿恒从来没有像这样冷淡过他,难道她疑心他的一番心意么?

男女授受不亲。他刚才,确实不该下意识地抱住罗衣。

他自责地凝望着她,看不出她是否真的介意。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找到了当年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连恒款款走到桌畔,沏了杯茶,双手奉上:“恭喜夫君,贺喜夫君!”

狄纭见她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不由心中一荡,待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不禁苦笑:“莫名其妙接到一个大烫手山芋,何喜之有?”

“怎么会烫手呢?人家可是冰肌玉骨,貌美如花呢。”她噙着笑,故意娇滴滴地问道,“老公,刚才,佳人在抱,累了吧?”

说着,站到他身后,柔若无骨的小手滑上他的肩膀,帮他按摩起来。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老婆!你明知道……那时我是不得已。”他站起身,把脸对着她,很是苦恼,“我的手,刚才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你,千万莫要怪我。”

确实,她心里很不舒服。

任哪个女人看见自己老公抱着别的女人——还是个裸体的漂亮的女人,心里都不会舒服。

看着他伸着双手老实可爱的样子,她叹口气,暗暗提醒自己切勿自乱阵脚,中了司徒海鱼那疯女人的诡计。

“老公,我相信你。”她轻轻抱了抱他,绽放出一朵绝艳的笑容。

狄纭长吁一口气:“阿恒,你真好!咱们得赶紧叫罗妈去物色个好人家,把罗衣嫁掉!”

★★★

说话间,罗妈带着罗衣进来。

连恒见她穿着一身粉绿的衣衫,和那小素简直一模一样,不免又是一叹。

杜鹃常开,浮鱼易醉。幸福的日子一如指缝流走的沙,静寂无声,待醒觉时,早已时日无几。如今,真的信了:一切皆是注定,一切都是宿命。

万历二十九年,就快到了呢。

“小姐,这位罗衣姑娘——真的是姑爷纳的妾么?”罗妈皱着眉问道,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一进门,她就察言观色,断定罗衣不是新买来的丫头。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便出口相询,却惊讶地听罗衣说:“我是云夫人送给狄公子的妾室。”姑爷重情重义,和小姐感情那么好,居然也要纳妾了么?难道,当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个好东西?

“哦?你已经知道了纳妾的事?”连恒挑眉,把目光转向低头绞着衣带的罗衣。

这丫头,这么对人介绍自己么?

狄纭有些懊恼:“罗妈,一言难尽!总之,罗衣姑娘不是我的妾!”他走到罗衣面前,“你放心,我也不会把你送回云夫人那里。过几天,我会送你妆奁,把你嫁个好人家的!”

罗衣只是弄着衣带,默默不语。

狄纭又对罗妈道:“罗衣姑娘甚是孤苦,烦劳您给物色个忠厚些的人家,让她以后不再为奴为婢。”

“是!我这就去打听!”罗妈闻言心花怒放,赶紧跑出去。

罗衣抬起头来,一双水杏眼凝望着狄纭,眼圈有点红。

“青苑,看看客房还需要添置些什么,好好招呼罗衣姑娘。”连恒温言吩咐道,然后转身回后院房里休息。

★★★

阳光透过窗纱,丝丝缕缕洒到卧室里。暖暖的,亮亮的,挟着草木的清芬,带着慵懒的味道。

换上午睡专用的轻衫,她怔忡地坐在床畔。

心,是有些乱的。

罗衣的出现,让她有一丝丝醋意,第一次感到:她的狄纭,也有不属于她一人的可能性。和其他女子共事一夫,她是万万不愿意的。

但更郁闷的,还不在此。

她对狄纭,还是信任的。心烦的关键是,罗衣,应该就是小素。

罗衣转世了,忘记了过去,是很正常的。她长得和小素一模一样,而且还被硬塞入自己的生活,分明就是应验了阎王的话。

天命,真不可违么?

这些年来,自己驻守着一份期盼,一份梦幻,一份缠绵,却只见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小素已经出现,难道,明年,她真的要回到现代去么?

记忆,在漫长的岁月中已被风干,化为一缕轻烟,不留痕迹。她只想把握当下,守住眼前,不想再回到从前。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一个左手拿着一根长戒尺,右手套着布偶老虎的男人轻轻走进来。

“武松,武松,我是老虎!你快打我吧!”男人恭敬地把戒尺递到她手上。

“不打。老虎是应该保护的动物。跟你说过的,为了子孙后代,我们要环保。”她哼一声,舒适地往床上的靠垫上一倚。

“可是,武松不打一下老虎,老虎心里难受。”男人小心翼翼地把戒尺塞到她手心里。

“奇怪,还有求武松来打的老虎么?”她失笑,抱胸睨着他。

“是啊!老虎看出来了,武松不高兴了。也许打老虎一顿,心里就畅快了。”男人拿下布偶老虎,乖宝宝般把双手送上。

“现在的老虎都很狡猾嘛,武松高不高兴也看得出来?”她好笑地坐起来,接过竹尺,“这么想挨打,那我就不客气咯!”

“嗯!”他摊开双手,伸到她面前。

她轻轻打了他两下,撅着小嘴道:“对,我就是打虎英雄武松!你就是景阳冈那只欠打的老虎!来,趴床上去!打过手,还要打屁股!”

“哎呀,大侠饶命啊!人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他配合她,装作很惊恐的样子。

“武松是英雄啊,大无畏的,敢为常人不敢为之事!”她解开他的裤子,用竹尺不轻不重地打了几下。

“奇怪哦,这只老虎都不知道反抗么?”她见他乖乖趴床上受死,丢下尺,轻轻摸上去,贴着他耳朵悄声道,“哼!谁说老虎屁股摸不得?我偏摸!”

她吹气如兰,小手不安分地抚摸着他的臀。他被逗弄得心旌摇曳,猛地翻身压住她,咬住她的耳垂,低喊:“老虎反抗啦!”

他一手托起她的头,狠狠封住她的唇,一手探进她的衣襟,成功地让她灵秀的面庞和粉嫩的雪肌染上了一层红晕。

他吻得无比的狂热、缠绵,她逸出愉悦的轻吟,忍不住紧紧抱住他的腰,双手在他背部无意识地、不停地揉抚着。

久久,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见她星眸微闭,双颊生春,胸脯起伏,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他的怀里,他喑哑地低叹:

“阿恒!你太迷人了!总是引得我流连床第…… ”

他扯掉睡衣和里面粉色的抹胸,轻轻地让她无暇的身子仰躺在床上,凝脂般的身体,曲线玲珑,宛若粉雕玉凿;富有弹性的圆润,娇俏挺拔;修长丰腴的玉腿,晶莹剔透,浑身上下,如牡丹盛开,艳媚绝伦。

“真美!”他迷恋地吻上她□的香肩,吻上那雪白柔软的诱惑。那高耸的柔软让他迷醉,他埋首含着峰尖,温柔地逗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娇躯游走。

只一会儿,她的娇吟就提升了分贝。她不自觉地拱起上身,纤细如柳的蛮腰带动着光洁柔软的小腹,无意识地摆动着,小手也冲动地握住他的雄伟,轻盈地搓揉抚慰。

“哦,老虎!你快点来吧!我实在受不了!”

那娇媚蚀骨的样子,让他冲动无比,连忙迫不及待地扯下自己的衣物,和他心爱的女子融为一体。

激情,如潮汐起伏, 满室皆春,风情旖旎。

他在她身上驰骋着,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乐感觉,把彼此的身体完全融化在了一起。

“现在是老虎打武松呢……”他喃喃地低语,和着她柔媚的呻吟。心底,是满满的幸福。

闻言,她拼命翻到他身上:“老虎找打啊!”她套住他,激烈地摇曳着身子,挺拔的胸部不住地剧烈起伏,看得他目眩神迷。他配合着她,撞击着她的身子,共同奏出一曲狂野炽热的爱的旋律。

在她一声忘我的呼喊中,他身子一颤,只觉全身飘飘如仙,直欲乘风而飞,又若一叶浮萍,随波而去。两人一起抵达了快乐的巅峰。

两人紧紧相拥,互吻着对方,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未尽的惬意感觉。

“老婆,我被你打得口吐白沫了。”他在她耳边低语。

“哈!那可是有人求我打的。”她咬着他的耳垂,故意地逗弄着他。

“是啊。谁叫我是老虎,你是武松;我是电视机,你是遥控器呢?”他笑着抚摸着她光滑的身子。

“哇,电视机,遥控器!上次跟你说过一遍,你就记住了呀!”

“是啊,你说过,在那个遥远的国家里,有很多神奇的东西的。有朝一日,我们有足够的财力时,一起出海去寻访,你说怎么样?”

“好啊!”她随口应道。

心中,忽然涌上无边的酸楚之意。不需要“有朝一日”了,明年,很可能就是明年,她就要回去,回到那个文明的国度去。

到时候,他呢?

她曾对流星许下心愿:不管她身在何方,都希望有他相陪。不知,是否有好心的神仙,听到她的心语?

如果,明年即将和他分离,那么,剩下的每一秒,都得好好珍惜。她不希望,在有限的二人世界时光里,有第三个人来搅局。

老婆你最大(二)

万历二十八年十月初十。天气依旧晴朗。

早上;开门准备去吃早饭,连恒惊讶地发现——罗衣弯着腰站在卧室门口。

最古怪的,是她的少女双丫髻,已经改作了妇人的牡丹头。这种发式是将头发掠至顶部,用一根发箍扎紧,然后将头发分成数股,每股单独上卷至顶心,再用发箍绾住,发髻蓬松,以显示成熟妇人的端庄。

“老爷早!夫人早!”她低眉顺眼地躬身请安。

“你,这是做什么?”连恒侧首打量她。莫非,她想就此留下做妾?

果不其然——

“夫人!罗衣看出来,老爷人很厚道,夫人也是菩萨心肠。罗衣出身卑微,不管在哪里,都是给人家做妾,不如留在这里。请夫人成全!”

说着,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夫人你放心,若老爷不要我,我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我会好好服侍夫人!”

此番话说得极是流畅,必是想了一宿吧?

连恒回头看一眼身后满脸诧异的狄纭,笑道:“这丫头倒不傻,知道不需要再给她物色什么好人家了,咱们这里就是。纭哥,你看着办吧!”

说罢,她怡然从罗衣身边绕过去,把这个超级烫手大山芋扔回给他。

只听身后传来他焦急的声音:“罗衣,我是不会纳妾的。我们会抓紧时间重新为你选夫婿。你若执意留下,只会误了你的青春!”

“罗衣愿意!”她脆生生地应道。昨天一夜,她都梦见他抱着她的场景,虽然只是从云府门口到马车上那么短的距离,但她光裸的肌肤,因他怀抱的温暖而颤栗,她的心,也随之摇曳、痴迷。她梦到他请来宾朋,宣布正式纳她为如夫人,从此和夫人一样,穿金戴银,在他的宠爱下,幸福地生活下去。

“罗衣心甘情愿留下来服侍夫人!!”她水汪汪的眼睛恳切地望着狄纭。

连恒耸耸肩,继续往前院餐厅走。

看来,这丫头是打定主意赖下了。

什么“人很厚道”、“菩萨心肠”?就是验证了“人善被人欺”的俗语啊!若她和司徒海鱼一般狠毒,当场赏她几巴掌,再拖出去暴打一顿,每天给她吃糠咽菜,让她饥寒交迫地做苦差事挨到三更半夜,看她还想不想留下!

可惜啊,连恒,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反之,若她真的狠下心做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去怜惜那个被欺负的弱者,多年的感情也就付之一炬了。

★★★

“先让她留下,就当雇了个丫头。叫罗妈照旧去物色,一有合适的人家,就把她嫁了。”很快,他跑过来跟她汇报。

“嗯。”她点点头,开始享用厨房田婶端上的早餐。

“老婆,下午东临溪茶庄的夏管事要来拜见你,请教关于账目的问题。”他提醒她。

“我记得呢。放心吧,保证把账目理清。”她夹起一只小汤包。

他体贴地把醋碟子移到她手边:“老婆你真能干。”

“哪里有你能干啊!会武功,会经商,人人都说我老公文武双全!”她送他一大顶高帽子。

被老婆夸奖,他很是开心,却也知道经商成功离不开她的功劳。

饭毕,他要去茶场和几个零售的茶庄巡视。

送他上马车时,她上上下下看了他许久。

他今日戴的是四方平定巾,穿了件四周镶宽边的乳白色士人袍,衣长到脚,袖子宽大,显得清爽、飘逸、儒雅。罗衣丫头,可能不仅看中这家人心地和善、家境富裕,恐怕,也看中了这个男人本身呢!

他被她看得有些窘:“怎么了?我脸没洗干净?”

“不是。”她启唇一笑,“老公,我发现你随着年龄的增长,非但不见老,反倒越来越英俊了!”

他更窘:“哪有!英俊的是云师兄。你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对了,晚上给你做雪梨鸡片、八宝鸭子怎么样?”

“好!还想吃翡翠豆腐羹。你做的羹,最棒了!”

“没问题。”他开心地答应,语气充满宠溺。

她眼珠一转,道:“马上我去胭脂铺巡查,下午呢我反正是要接待夏管事的,这样,你把茶场的黄管事和我们县茶庄的乔管事一起叫来吧,我们一起商量一下腊月里要推出的新春礼盒的事情。”

他怜爱地看着她:“好的,是要早些商量了。你也别累着,中午一定要休息一下。”

她乖顺地点点头,目送他上车离去。

★★★

其实,连恒倒不急着去胭脂铺巡查,也不急着商量什么新春礼盒。青蓝胭脂的管事王大娘很尽职,不需要她操心;现在离腊月礼盒销售旺季还有两个月,时间也很充裕。

她这么做,还是因为罗衣的出现。

既然很重视与狄纭的感情,那么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孟子曾经告诉我们: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姑且,先设定罗衣是有心插人她和狄纭的生活的。那么,她可要及早防范。似司徒海鱼那般以暴制暴,未免失之冲动,白白惹人厌恶。

连恒的做法是:

首先,要“以不变应万变”。如果真有人破坏了你的婚姻,那必然是你的婚姻本身有问题。第三者固然令人不齿,做妻子的也未必全部有理。所以,应该继续做好狄纭的柔情贤内助,继续和他恩恩爱爱,让二人感情不因此受到影响,才是根本。很多女人一发现蛛丝马迹就乱了阵脚歇斯底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终把爱人推向他人身边,把婚姻逼入绝境。

其次,要“知己知彼”。她昨天已经派罗妈悄悄出去打探了罗衣的来历。原来在进云家前,罗衣一直在珠宝商人罗老爷家做侍女,从十四岁直到十八岁。日前,罗老爷生意赔了一大笔,便卖了两个丫头周转。罗衣的优点就是年轻、美丽、温顺;其他的,无论学识、见识、气质、品味、智慧,都不及自己。那么,罗衣具有的优点,她更要保持。罗衣没有的东西,她需要表现。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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