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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捕逃妻:废柴逆天七小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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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们要尽快离开淮城进入京都。你去弄艘船,从码头偷偷走。”拓跋珪对他道。
“有人要来淮城吗?”南宫雪问。
“不出意外,桓玄与司马道子应该明日到淮城。”
章节目录 274。 被误认为夫妻
刘三娘在与大秦朝廷派来的神秘人接触后,心神不宁,感觉这里面有些不合她心意的地方。……!**小#说@!最令她介意的一点,是神秘人似乎很宝贵谢离。
为什么?
皇帝苻坚是爱才。可底下的才如此众多,少个谢离无妨大碍。
她咬着指甲。突然,是想到今日白的时候,那个与她店里小二顶嘴的刁民来。
林良都称这刁民举止外貌不凡,不像普通百姓。
刘三娘脑袋里一道灵光劈开:谢离,是谢离,准没错了。
为什么她如此笃定?
这要说到她在京都生活的时候,有一次在街上撞见谢凤堵夏氏的路。谢凤为谢安最疼的小女儿,在京都里早有名气。她只需旁人一两语,立即认出谢凤。夏氏软弱遭谢凤欺负,有个少女冲出来为夏氏主持公道,反倒被谢凤一鞭子抽打在地上。这么想,这个少女是谢离没错了。
若不是那个刁民的眼睛,与被谢凤一鞭子打下去若一滩泥的少女一点都不像。
一个明亮犹如星辰,一个呆若木鸡空洞无神。
她差点是被这个转变后的谢离蒙骗了。
既然可以确定是谢离的话,哪怕神秘人再欣赏谢离,但是这少女给她刘三娘心头添堵了,就别怪她刘三娘手下不留情。
想收拾掉谢离,对她刘三娘来说是绰绰有余。
一抹阴狠的角色,若黑暗的倒钩挂在刘三娘的嘴角。
林良早上刚起床,接到刘三娘让人送来的密信,称是知道昨那些刁民的来路了。林良展开信件一看,见刘三娘有八九成的把握确定是谢离的身份,急急忙忙穿上鞋,派人去查昨闹富春楼那群人下榻的客栈。
他的人去到客栈,却是晚了一步。客栈的小二告诉他们,凌晨时分,三个客官,就已离开了客栈,至于去了哪儿不得而知。
城门士兵大早上并没有接到通知要拦截谁,就这么把谢离他们三个放走了。
南宫雪在城里找到个小孩帮忙先在码头弄了条船,三人来到城外的小码头,上船后预备走一段河流,顺流而下,去京都墨阳。
三岁杀神坐在船上,叫:“我困。”头歪下来靠到谢离肩头上打盹。
谢离的单侧肩膀承受着他体重的重量,心口,一跳一跳的,是想起了昨夜与神秘人那个该死的暧昧接触。
一波波滚烫的热浪,像昨夜,从他身上传到她身上。
南宫雪告诉了船夫往哪里走,回到船舱内,看见她肩膀上靠着三岁杀神的头,从她脸上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撑船的船夫回头瞧他们三,冲南宫雪笑问:“他们俩是夫妻?”
谢离的脸顿然一火烧,伸手猛地推开杀神的脑袋。
俨然在睡梦中的三岁杀神被她这一推,摔在了船板上,坐在船板上,似醒非醒地看着她,眸子里露出了委屈:“姐姐,你推我做什么?”
她推他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因为他……
他如今不是变成了只有三岁的小孩吗,她推他做什么?莫非会怕一个三岁小孩?
谢离收拾起冷漠疏离的脸色,对他说:“快起来,成什么样子?你刚做梦把口水都流在我衣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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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275。 遭遇
他有流口水吗?
三岁杀神摸摸自己嘴巴,摸不到一点口水的痕迹,站起来后,走到谢离跟前,在她衣服上看来看去,伸出手,手心手背在她衣服上蹭了两下,最后结论:“没口水。@小!说。~”
小孩子不愿意被大人诬陷了。
谢离:“……”
淮河是位于中部,是冬不结冰的河。没有结冰,但河水清冷,寒冷的程度不亚于结冰的河。南宫雪见河面清澈,尝试把手放进河里面想捞点水喝,手刚接到水面,一股冰澈入骨的寒冷从指尖达到他全身四骸,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撑船的船夫告诉谢离他们:河水出自高山峻岭,高山冬是冰雪融水,自然是很冷了。冷归冷,淮河是水质优美清澈的一条河。冬都能看见鱼儿在其中游来游去,鄱明湖有名的螃蟹,汲取的也是这些河水。当地的船夫,都直接取淮河里的水喝,现在船上煲的热水,里面装的就是淮河水。
谢离他们试了两口,发现这水真的很清,不仅外貌清澈,入口甘甜。当然,如果谢离知道这个河水会后来给她带来劫难的话,就不会这样评价了。
冬的淮河上方,会经常性弥漫一层雾气。这都过了凌晨了,日头应该晒进了大街小巷,却并未完全破除淮河河面上这层迷雾。看起来有点像长江的雾霭气。
也因于此,当撑船的船夫突然发现前面有军队时,离军队的距离已经很近了,没法绕开。
“客官,三位客官,前头有部队。”船夫收了南宫雪的钱,知道南宫雪他们未亮出淮城,定是在逃避什么,一看见前面有动静马上通知了谢离他们。
谢离钻出船舱,手搭眉毛上,极目眺望。
雾霭霭之中,隐约见着河岸上,几匹军马低下头在河中汲水。有军官,士兵,拿着水囊放在河里面装水。这支部队,可能是要进淮城的,路经这里便在这里暂作休整,享用早餐。
“前面有码头吗?”谢离低声问船夫。
“是有一个,但是我们现在走的是小道。我在淮河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有军队在这小道上走。”船夫说。
淮河沿途有许多的小河道,这些小河道错综复杂,连同淮河一起组成一个巨大的水。不是了解当地情况的渔民划船走这些小河道,都会迷路。朝廷的军队,更不会走小河道。一是部队人数多马儿多,走这些河道不能满足运载量。二是没必要。渔民到小河道来,主要是避开主河道运行的大船,在小河道里打渔更为方便快捷。
怎么会突然有一支朝廷的军队在清晨走了小道?
一个不太妙的念头,划过谢离的脑海。
“船家,有可以遮盖的东西吗?”谢离当机立断向船家要求遮蔽,因为眼看与部队愈来愈近,这时候后退的话只会引起对方的疑心。
船家告诉他们船舱里有一块黑布,拿起来展开后,刚好可以遮盖住他们三个。
谢离他们返回船舱,找到了那块黑布,三个人齐齐趴了下来,拿黑布盖住自己全身。为此,他们还拿了两个鱼篓子挡在了自己面前,再做一次遮挡。
船,逐渐靠近了能看见部队的地方。
章节目录 276。 杀神的伎俩
随着朝廷军队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可见。……#!?*。
谢离三人屏住口鼻的呼吸,只能透过黑布的缝儿和鱼篓子中间的窟窿,观察外面的情况。
谢离把手按在匕首上,在她两边,右边卧着的南宫雪呼吸一缓一急,心里焦急和不安全写在脸上。
左边的三岁杀神,是完美地屏住了声息,好像死人似的。
谢离微微吃惊,头侧向三岁杀神。
三岁杀神看见她望过来,像小孩子恶作剧地翻起了白眼皮。
谢离忍不住想抽他。
在这关头上,还玩!不知死活。
不过想想,杀神能知道死活吗?
杀神谁来都杀。一支朝廷部队,可能不到几秒钟会被杀神全秒了。
谢离嘴角抽抽。
船夫心情也很忐忑,手持船杆,小心翼翼,想在不惊动部队的情况下,趁着河面云雾不动声色逃过朝廷部队的眼皮底下。
船,越来越近了,三尺,两尺,一尺。
最先发现他们船的,是喝水的马。
两头在前面喝水的军马率先仰起了头,其中,一匹特别俊美的白色骏马,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嘶嘶的叫喊,像在叫主人。
南宫雪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白马皮毛不凡,怕是高官的坐骑。
专门服侍白马的养马官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伸出手抚摸白马的毛发想安抚白马的情绪。白马一直没停止叫声,那双像通晓人性的黑眼珠子冲着谢离他们。
南宫雪嘴里喃了句:莫非我们要栽在这匹马手里?
谢离打出最坏的打算,在黑布里举起了袖箭,手里把着机关。如果不再停止叫,她先把这马和被白马叫来的主人一块杀了。
突然间,一道阴煞的冷风刮过河面,只扑白马面前。白马扬起前蹄刚要阻挡,却在瞬刻之后,耷拉下了骄傲的马头,喉咙里发出的嘶嘶声霎然而止。
这股阴煞的冷风在转瞬间征服了马儿后,完美地收敛进黑布里。
谢离和南宫雪都只觉身边一道飓风刮出去收回来,当他们侧过脸去看时,三岁杀神正闭目养神,好像快睡着似地吹着鼻孔里的泡泡。
南宫雪怕谢离会识破,慌忙先收回自己的视线。不过,谢离好像浑然不觉,转回头,看回前方。
白马是不叫了,但是,危机远远没有解除。
因为白马之前的叫声,养马官在迷雾中隐约瞧见了渔船的轮廓。
“有船!”养马官叫。
站在他附近的军官和士兵都听见了,好奇地在迷雾里冲着渔船看,向撑船的船夫招手:“过来!”
撑船的船夫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是怕到了极点。不止担心在他船上躲藏的客官会不会拖累他,而且,每次被军爷们发现扣住,免不了要有一番损失。一边慢慢撑着船杆拖延时间,边是用眼神询问黑布下面的三位客人:要不要现在快速地逃?
现在逃的话不是机会,与对方距离太近,逃不掉的。眼见着,有士兵有打算骑上马儿下水来追渔船。
谢离乌亮的眸子紧紧地盯住前方,在几经审度之后,有力地迸出一句:“靠近去。”
章节目录 277。 貌美如雪的男子
站在岸上的军官士兵,看见渔船靠近来了,眼睛里露出了兴奋的光。‖。@**小!说。#一个个卷起袖口摩拳擦掌,像是做好了掠夺的准备。
正在这个时候,部队后面走来了什么人的样子,使得河岸边的骚动突然之间静止了下来。那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军官士兵耷拉起脑袋,全部退了下去。
中间让开的道儿,露出了一个男子的身影。在白雾中,他颀长美丽的身影,身着的白色衣袍,若衣袂飘飘的神仙,说不出的风姿卓越。
是个美丽的,貌美如雪的男子。
谢离看着这人,吃惊于这人的美貌竟是有些不逊色于慕容熙。
只是慕容熙是妖魅,这男人是仙人之美。
两种不同极端的美男。
船夫可能看过这人,低啊地叫了声:是桓玄大将军。
谢离他们三个一听,面色哗变。
他们从宣城逃走,一路逃到这,可以说要躲的就是这个男人。
船夫感觉不可思议,因为桓玄今应该是率领大军坐镇边境保家卫国,怎么会突然只领着一只小部队走起了淮河的小河道。
桓玄当然不能走阳光大道,他这是提前秘密进京,并且是沿途要抓拿谢离他们,不能丝毫的打草惊蛇。但他自己都不会想到的是,他要抓的人,此刻正在他眼皮底下。
遇到桓玄,可以说是谢离他们的不幸,又是他们的幸。
既然桓玄是这支部队的头,不可能看着底下军官士兵欺压百姓。况且,桓玄这人,在东晋民间,一直被民众奉为有道德的良官,品德之高尚,在文化圈里都小有名气。曾有大诗人作诗赞誉州牧桓玄,写:史上有镜鉴,我朝有雪鉴。是将桓玄与历史上最著名的良相比肩相提。
桓玄是桓家最出类拔萃的子弟,为谢安心头之刺。眼见着桓玄越爬越高,是要坐到与他这左丞相一齐的地位右丞相的位置上了。
桓玄是被军官士兵们的骚动惊动了,才走过来的。如今,穿过道儿,走近到河岸,见不过是一条破陋的小渔船,可能是船家养家糊口的唯一家当。他白皙如雪的脸立马暗了下来,冲一群兵:“谁先发现的?”
一双双手和目光,最终齐齐指向养马官。
养马官吓得跪了下来,求饶说:“将军,我只是说发现了船。是,是他们要船过来的。”
“你们认为这船上有黄金吗?”
没人敢说有,怎么看这条破船也不可能有。
“想吃鱼的话,脱了衣服自己跳下水去,给我抓!”
这群窝囊兵,真是丢尽他的脸了!
桓玄面冷如霜。这些兵,如果是他的亲卫队,早被他自己拔刀一个个砍了脑袋。可就是不是。他的亲卫队管理严格,军风严厉,没有他的命令绝对不敢有一丝懈怠,无时无刻都在他身边呆着候命。那这些兵是谁的兵?没错,是司马道子的。
司马道子坐在距离河岸有一段距离的马车里,卧在车内温暖的榻上假寐。听说自己底下的兵惹得桓玄不高兴了,只得让人招桓玄过来给桓玄灭火。
章节目录 278。 逃过一劫
被司马道子召见,桓玄拂袖离开河岸。……~*。小#说#@其他那些被他训了一顿的军官士兵,哪敢再把小渔船留住。谢离他们就此逃过了一劫。
小渔船,越游越远。
迷雾在河面上云影重重,驶离不到五丈距离,身后的朝廷部队,一个都看不到影子了。既然他们看不见对方,对方肯定也看不见他们。
谢离掀开了黑布。南宫雪翻个身,周身衣物若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沉重地压着他呼吸,他平躺在了船板上,气息微喘。
刚,是把他吓死了。特别是当看到桓玄走出来的刹那,他都以为自己逃不掉了。
缓过气后,他坐起来,回想桓玄放了他们的经过,当然,桓玄并不知道他们藏在小渔船上,说:“这桓玄,在大秦是听闻过,说是史上才貌双全的才。如今一瞧,其容貌不逊于慕容家,品德也衬得起雪鉴两个字。”
谢离听他口气,有赞扬桓玄的意味在其中。回想从大荒开始,两国仇视,但很奇怪的是,像东晋人,无论王伦刘隐刘裕,无不是对大秦人恨之入骨,一味的仇恨情感,甚至蒙蔽了双眼。大秦人,像慕容熙、南宫雪、拓跋珪这些,对历史却都自己的一番见解,并不盲目崇拜或仇恨,对敌人,也有像南宫雪这样无私中肯赞誉的。
俨然,大秦人这种理智为上风的豁达胸怀,比较符合她谢离的口味。这或许就是她选择了和这些大秦人一块逃难的缘故。
前面,进入了一个河道三岔口,有了刚才的有惊无险,船夫问三位客官选择往哪里走。
一条是通入主河道,那必是不可选的。另一条,河面清澈,流速较快。还有一条,有着大片芦苇。怎么看,都应该是选择中间那条。但谢离手指指向了芦苇区。
谢离的考虑是,倘若一旦,一旦很不幸的,桓玄后悔了,要率兵追上来,中间那条流速虽快,凭这条小破船恐怕也逃不过官方的快船。选择芦苇的话,有个掩护,随时可以上岸摆脱追兵。
船夫依照她指示把船划进了密集的芦苇。
冬长得高高的芦苇杆子,很快把小船的身影覆盖掉了。
桓玄被司马道子召进马车里。司马道子要他在这里陪他享用早上新鲜的马奶。桓玄对皇室恭敬地顺从。司马道子看他被欺压一句话都不吭,心里哼句:这男人能忍,他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程度。
比起那个暴戾的被几个神秘杀手砍成重伤的桓崇,司马道子对皇兄倚重的桓玄不见得多喜欢。因为这白得像仙人的男子一幅心机很沉万事隐忍的姿态,令人看了很不爽。
“桓大将军。据你所见,我们这回进了淮城,能捉到人吗?”司马道子假惺惺问。
能不能捉到人,对皇室代表来说,无关痛痒。对桓玄桓家来说,就不一样了。
桓玄哪会不知道他意思,一张仙人容颜微风拂过,浅笑依存,道:“若末将捉不到人,还请琅琊王代末将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章节目录 279。 是谢凤吗
桓玄哪会不知道他意思,一张仙人容颜微风拂过,浅笑依存,道:“若末将捉不到人,还请琅琊王代末将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这是恭维他。
司马道子果然心情大好,拍手道:“这个容易。大将军一路奔波劳累,为朝廷奔命,本王都看在眼里,定会为皇兄如实禀告,为大将军请得皇恩嘉奖。”
桓玄双手拢袖跪下来向他道谢,举到眉头的长袍底下,司马道子看不见的唇角却是微微溢出了丝冷嘲。
这琅琊王,不过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狐假虎威。他桓玄,早看不起这只会张口说大话的人。起身后,桓玄道:“听说太后有意给琅琊王指婚。”
“是。”此事小道消息传的快,司马道子也没必要隐瞒。
“不知王爷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如果太后不知,末将可以代替王爷向太后透露。”
司马道子未想他竟有这心思,笑中带有一丝腼腆,说:“可惜,本王再喜欢的姑娘,总需皇上挑完了,才能轮到本王。大将军和本王一样是朝臣,理应如此。”
“莫非,王爷是看中了准备进宫的秀女?”桓玄像是有心揣摩,“或是,听闻要给太子殿下选的妃子之中?”
提到当朝太子司马颙,年纪与司马道子相当,因此,若有好的姑娘家,肯定是先进献给太子,后才是司马道子。
桓玄这一提,是戳到了司马道子的痛处。贵为皇亲国戚,同样分三六九等。他委屈于当上皇帝的皇兄之下,代表了一辈子都要为司马曜和他的后代都做牛做马。像这样,被遣送到边疆为皇帝效命,彰显所谓的皇威。有光的是他皇兄,默默做牛到边城受寒受冻的是他这个弟弟。司马道子清楚,以后这种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包括之后他被司马颙都踩到头顶上的事都有可能。
所以当皇亲国戚有何用呢?
哪个朝代都好,皇上是防自己亲戚胜防过陌生人。
司马道子这种,到人生尽头若能落个全尸下葬,很不错了。
桓玄一点都不妒忌司马道子,做个宰相,把未来皇帝玩于手掌之中,绝对比做个时时刻刻被皇帝视为眼中钉的皇亲国戚好。
司马道子因于心里积聚的怒气,冷冷地一哼,说:“我有闻,桓家与谢家有订下联姻的想法。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这话是要捅到桓家像是要和太子争那个谢凤。谢凤是谢安最宠的小女儿,为掌上千金,得到谢凤,等于得到谢安和谢家。桓玄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心。但是,这种事再怎么说,都不能说出来,在谢凤没有确定是不是太子妃之前。
司马道子固然捅了桓玄这一句,实际上对谢凤在心里一样埋有兴趣。谢安要是当他老丈人,怕皇兄也不敢当着他老丈人的面把他指派到边疆去了。
两个男子,各怀鬼胎,正想着如何把谢家收为囊中物时。司马道子艰涩地启口:“听闻,宣城的女神,是谢凤的化身。”
桓玄眉宇轻轻一皱。是不是谢凤,等他逮住了逃跑的人,或许,马上会有答案现形了。
章节目录 280。 知道是他们了
马车外,骑着快马来到传达林良信件的士兵,跪下向马车内他们两个说:“林良公子密信。~!@~小#说。~”
无论是司马道子或是桓玄,对大名鼎鼎的淮城城主公子林良,都不会陌生,乃至可以称之为密友。
林良突然的来信,似乎意味了什么。
掀开车帘,桓玄接过信轴。打开后,见是寥寥数字与几笔勾画出的一副女子图,写有:
据鄙人调查,此人应就是将军在抓的宣城逃犯,有人说她是谢丞相的侄女谢离。不知将军是否见过谢离容貌,鄙人让人勾画出谢离样貌一幅,待将军确证。今,逃犯偕同同伴二人,于凌晨从码头乘驾一艘渔船离开淮城。鄙人已派出多艘快船沿淮河两岸搜查,也请将军在到淮城之前多加留心。
“说的什么?”司马道子不顾寒风,头伸了过来凑近问。
桓玄展开图纸。画家在画纸上遵照刘三娘和林良的形容,为谢离勾画的寥寥几笔,轮廓外貌的特质已是极为清晰。只见画纸上的女子,脸容姣好,犹如皎月,一双乌亮明眸,如日月星辰,如夜中明珠,夺目生辉。美人最美为一双眸,画家笔下谢离的这双眸子,带来的震撼处,直可震到桓玄与司马道子心里。
“你说,这是谢家那个阿蠢?”司马道子记得谢离这个侮辱的外号。
阿蠢名字,犹如笑柄,传遍京都。
桓玄记忆里,没有和谢离直接碰过面,所谓阿蠢的传闻,也都是听他人的说法。因为谢安怕谢离在外面添乱子,把她们母女长期抛弃和关押,外面的人,都极少能碰到谢离。哪怕是碰到了谢离,也不知道是谢离。
司马道子脑中一道灵光划过,想起荣誉之战开幕前,他代表皇兄到前线督战,到了少年少女们集合的地方,全部人面见他跪下,唯有少女一动不动,鹤立鸡群。因为听说是谢家的阿蠢,他以为是个傻子,也就不以为意,没放在心上。
难道,外界有关于谢离是阿蠢的传闻都是错的?
“只有把她抓住了,并抓到谢家面前对峙。”桓玄收起画轴,心里面,却是已把这画里美若星辰的女子刻在了心头。
“我们现在要到哪里去找他们?”司马道子感慨。他们本是要进淮城抓人的,未想对方又是狡猾如狐,先溜一步。
桓玄低头,踱步一个来回,突然,一道闪光掠过眼前:“我知道了。”
“将军知道他们在哪?”
桓玄的面色不好看:“他们刚,有可能从我们眼皮底下经过。”
司马道子反应的快:“你是说,那条小渔船?”
桓玄没说是或不是,即是承认了自己的疏忽大意。
司马道子都埋怨起他:“若是我的兵把她抓住了,现在我们可以启程直接回京了。”
“琅琊王不需要着急。”桓玄是想清楚了,说,“我们的船比他们的船快,他们离开不久,用快船,应该很快能抓到他们。”
芦苇区里,小渔船的船夫撑着船杆,由于有大片芦苇在水路阻碍,速度缓慢。
船上的谢离他们,帮手把阻隔小船通行的芦苇用刀砍断或拨开。
南宫雪说:“这样一来,那些快船进入了这里想快,也快不了。”
章节目录 281。 弃船逃命
听了南宫雪的话,三岁杀神,却是突然地身体趴倒,与船板贴成一直线,耳朵紧紧贴到了船板上。。??!。?
船底下传来的水纹波动,一阵阵,由近及远。
“姐姐,不好了,他们追来了。”拓跋珪抬起头,冲谢离喊。
谢离火速冲到船尾,双双拨开芦苇,乌亮的眸子从高高的芦苇杆子空隙里穿过去。腾云驾雾的芦苇区里,船桨击打河面引发的振动,溅起水花的弧线,在云中若隐若现。
南宫雪屁股瘫坐到船板上,两耳竖起聆听四面八方的动静,只闻水声,似乎不止一个方向朝着他们这艘小渔船传来。
是四面受敌?
船夫立马把船杆扔了,对他们三抱拳:“抱歉了,三位客官,鄙人上有老人下有妻小,实在不能丧命在此。”话语说完,随即从船头跃入淮河。
跳河的船夫身影刚入水面,一把飞出去的利剑追到船夫背后,是要一剑毙命。说时迟那时快,船上同个方向又飞出一把匕首,在半空与飞出的利剑相击,两把剑相碰后铿锵一声,同时笔直地插在了船头上。
南宫雪自始至终愣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串变化弄得有点懵。
谢离飞速移动到船头,拔出插在船头的匕首,接着操起那另一把短剑,转过头:“小珪,你为什么想杀他?”
“他抛弃了我们,要去向敌人告密,我们当然要杀了他灭口。”三岁杀神振振有词。
谢离走回到他面前,把短剑扔回到他怀里,道:“不要轻易就想着杀一个人。你刚没听他说吗?他只想保住自己这条性命回家养家糊口。如果他真想告密,早在我们之前与朝廷军队遭遇的时候,他可以这么做了,还可以领取一大笔赏金。”
南宫雪听着她这话都想。她是老样子,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但也绝对不会去误杀一个好人或是一个不好不坏的人。
一个不好不坏的人,哪怕是他南宫雪,都以为只要有一点该杀的怀疑理应杀掉。如果他刚不是愣着,可能会和拓跋珪一样选择取了船夫的性命。
三岁杀神被她训了一顿,嘟着嘴巴,好像闹脾气,说:“姐姐不要好心被狗咬了就好。”
“被狗咬了还好,我就怕被狼咬了。没好心都会被狼咬。”谢离说。
没好心都被狼咬,她这遭的什么罪?
想到几次三番被某人暧昧地亲了嘴巴等动作。
拓跋珪:“……”
“我们现在怎么办?”南宫雪把他们的神智拉回到现今严峻的问题上。
船夫逃了。这片芦苇区相当于一大片迷宫。对于他们如此,对于匆忙来追他们的军队,可能也是如此。
“弃船!”谢离看向船夫跳水的船头。
既然连船夫都选择了弃船,说明,其实弃船的话,从水中潜逃活命的机会,会大很多。
南宫雪想到之前自己先试探过的河水温度,全身先打了个寒噤。
没时间容他们三思了,三个人把包袱绑在自己身上后,从船头先后跳下了水。
章节目录 282。 再次发作
水刚没掉头顶,谢离突感一道寒冷遍及周身,由心而发。……??小*说!。
在大荒,她潜过多次水,气与现在差不多,为什么淮河的水让她感到如此冰寒。
冰冷的河水,像针一样,穿透她衣物,扎她全身的皮肤,使得从头到脚的每条经脉,都犹如在炼狱一般经历煎熬。
游在她前面后面的南宫雪和拓跋珪,发现了她的异常。
她不是会游泳吗?
两个人都显得很意外。
拓跋珪拔开阻碍在自己前面的芦苇,在水中捞住她一只胳膊,带着她游。
南宫雪也是被淮河河水给冻得,自身难保,在水中边游边打寒战。三个人只有杀神大神,丝毫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带着谢离,等于在水中背了个人,依然在水中矫捷如龙。
偷偷露出水面换口气,听到船桨的声音接近,三个人迅速再沉到水底。
他们头顶上,出现的船影越来越多,像张巨大的渔,四处捕捉他们三条鱼。如果不换气还好,一旦换气,像是鱼跳出水面,给捕猎者暴露出了目标。
谢离在冰冷的围攻中,努力地动了动手指头,戳身旁杀神的肩头。拓跋珪顺她指头方向,看到了芦苇,心灵交汇,立马领悟了她意思。他在水中向南宫雪打手势。两个人折下了芦苇根。芦苇杆子中间是空的,刚好可以拿来当钱水管。只要小心,可以不换气地长时间潜水。
河面平静,只有自己船上士兵划浆的声响。就是畏寒的司马道子都焦急了起来,从船舱里出来,和士兵一块搜望四周的水面。
桓玄站在另一条官船的船头,指挥数条船只从四面展开搜索。对于谢离他们选择进入的这片芦苇区战略,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这计谋是谁想的,绝对不可能是那个谢家被称为阿蠢的女子。
但是,此等聪慧,是与宣传百姓中那位以妙计击退秦军的女神,不谋而合。
心头,冒出前所未曾的焦急,他想,快点,快点知道她是谁。
“将军,有船!”
他们发现了被谢离放弃的那条破旧渔船。
桓玄看清楚了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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