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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宠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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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数十年,因为翎墨与秦烈都明白这种局面不能被打破,本来三足鼎立的局势是最适合的,若是朝凤或是临均任何一国进攻澜汉,另一国都不会允许,这也是翎墨跟秦烈无言的协议。
但是如今,澜汉老皇帝的所谓彻底激怒了翎墨,无论如何,翎墨也不允许澜汉再存在这个大陆上。
秦烈对于这次朝凤攻打澜汉的事倒是抱着旁观的态度,用秦烈对离歌的心中的话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离歌,若不然,以秦烈那种可君子,可小人的姿态,当然会沉寂搅乱翎墨的后方。
翎墨沉默了这么多年,身后的那些侍卫早已经跃跃欲试,而简洛和东方及则因为翎宝宝这件事心怀内疚,主动要求上战场。
一时间,数十年来最大规模的一次战争爆发。
或许是过惯了长久的安逸,澜汉士兵早已经抛弃了手中的长矛,所以,此次战争可以说是一面倒,战场中的捷报频频传往青翼王府。
在翎墨下达攻打澜汉这一命令一月后,这一日,翎墨跟翎宝宝正在抢离歌身旁的午休位置,一月时间,翎宝宝已经能平缓的走路,口齿更清晰了,但是也更让翎墨后悔不该让离歌生下这个让人头疼的东西。
”滚开。“翎墨冷眼看着已经强占了最佳位置的翎宝宝,冷声呵斥道。
”不,娘娘抱。“生怕翎墨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舒服,翎宝宝将自己的小脑袋枕在离歌胳膊上,小手更是不客气地揽着离歌的脖子,撒娇地在离歌胸口蹭了蹭。
翎墨幽暗的凤眸已经被冰霜覆盖,他缓慢伸出手,就要提起这个碍事的小鬼,见状,翎宝宝更是往离歌身上蹭,眼睛在离歌看不见的角落挑衅地扫了一眼自家爹爹。
翎墨气急,决定再不顾离歌哀求的目光,宰了这小子,突然,青翼苑门口有人怯怯地禀报:”王爷,有战报。“
”滚。“这阵子经常听到的狂暴嗓音传出。
外面的侍卫脸色一白,今日轮到自己前来禀报,那些没有人性的家伙,太没义气,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人站在院门口。
这段时日,只要有小世子在的地方,王爷总是容易发怒,这些地方同时也是他们这些侍卫躲避不及的地方。
但是看了一眼手中的消息,那侍卫只好硬着头皮高声禀报:”王爷……“
看着眼前的情况,有评估了一下自己能成功将翎宝宝扔出去的可能性,翎墨最后还是做采出了一个决定——先看消息。
接过侍卫手中的战报,心底想着若是这次消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他定要好好教训这些下属。
当看到战报上的内容时,翎墨眼睛一眯,澜旻竟然逃了。
就在两日前,简洛领着大军已经攻陷了澜汉的都城,当他们到达澜汉太子府时,太子府已经门户大开,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徒留一府的狼藉,简洛令人仔细搜索了府中,就连澜汉太子府的那个荷塘都被抽干了水,但是却无人见着澜旻的人影。
简洛找来不少曾在太子府干活的都城百姓,但是无人知道太子去了哪里,唯一知道的大概就是一直跟随在太子身边的左右二将,以及极受太子重用的太子府管家。
翎墨知道澜旻此人狡猾,也早通知简洛注意,却没想到他竟能在简洛的监控下消失,果然有几分手段。
思及此,翎墨冷笑,逃了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相信此刻的秦烈同样不会放过澜旻。
”告诉简洛,那些澜汉将领兵士,凡是负隅顽抗的一律格杀勿论,至于寻人一事,让他暂时放下,本王自有办法。“
”是。“那是为如释重负,脚步凌乱地往外走去,他很担心王爷突然改变主意叫住他。
手上用力,纸片瞬间化为粉末,翎墨冷扫一眼南方,而后面无表情地往回走,想着刚刚翎宝宝得瑟的模样,翎墨随手一挥,那个系着翎宝宝秋千的百年大树发出嘎吱嘎吱声,几人合抱的树干被拦腰轰断,翎宝宝很是喜欢的秋千同样应声而碎。
毁了翎宝宝最爱的秋千,翎墨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嘴角甚至牵起一抹弧度,他大步往室内走去,眼中带着坚定。
☆、第116章 叫秦烈爹爹
又过了几日,简洛依旧没有搜索道、到澜旻的下落,这让东方及跟建路哟两人都没脸回王府,只好在外面捶胸顿足的咒骂那个胆小鬼澜旻。
对于澜旻这个隐患的逃脱,翎墨倒是没有多少遗憾,在他看来,这是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要怎么玩老鼠,端看猫的心情,而翎墨这段时间的心情不是很好,这也间接导致了那只躲起来的老鼠悲惨的下场。
这日,即使再不愿,东方及也不得不回到王府。
“王爷,临均新皇已经亲自率领军队除了都城,看方向,应该是前往朝凤。”东方及硬着头皮说道。
难得有自己感兴趣的事,翎墨放下手中的书,挑着眉问:“哦?他带了多少人?”
“至少有五万,而且他的亲卫队也在这五万人之中。”
作为当世绝世之一二,秦烈与翎墨一样,都有自己暗处明处的力量,而东方及口中的亲卫队则是秦烈明处的力量。
“这是一个机会。”翎墨凤眸幽光闪烁。
自十几年前的较量之后,这十余年来他与秦烈还未真正较量过,如此,那就一决高下,这天和大陆是时候再次统一了。
翎墨做出这个决定后已经有三日,翎墨一直考虑要怎么跟离歌说出征这件事,翎席玉跟墨含已经发在三日前离开这个世界,所以,他同样不放心将离歌留在王府,不过,若是带在身边的话,所谓刀剑无眼,他不能让离歌有任何不测的可能。况且,还有一个碍事的翎宝宝。
到底是带他们还是不带呢?翎墨从来没有如此为难过?
“墨?墨?你怎么了?”离歌将手在翎墨眼前晃了半天,翎墨硬是没有丝毫反应。
伟大的青翼王何曾失神到这种地步,这让离歌怀疑她的夫君是不是看上了别的女子。
翎墨这时候才回神,放下手中已经冷了的茶水,清了清嗓子,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小乖,我明日要动身去边关,秦烈集结军队已经到了迁城,企图攻打我朝凤的联关。”
翎墨刚开口,离歌已经明白他接下来要说的,她以不容置疑的口气直接截断翎墨的话:“我要跟你一起去。”
“可是,边关危险,而且翎宝宝还小。”
“你说过以后我们都不分开的,难道墨又想丢下我吗?”离歌也不强求,只是用水汪汪的月牙般眼眸盯着他,里面含着一目了然的控诉。
翎墨哪里受得了离歌如此神情,即使平时在睿智,心爱之人用如此诱人的神情看着他,即使伟大如青翼王也不得不软成了绕指柔,翎墨赶紧起身,抱过离歌,轻声哄到:“好,一起去,翎宝宝也一起去。”
也罢,他翎墨的儿子是该从小培养战争意识。
将眼底的水滴擦在翎墨的肩膀处,离歌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即使有一瞬间的失神,片刻后,翎墨又岂能不明白她的小伎俩,但是即使如此,他也心甘情愿被诱惑,眼底满是宠溺,翎墨将离歌揽的更紧了些。
第二日,全朝凤的人都明白他们伟大的青翼王即将应战临均新皇,京都街道上,百姓夹道欢送,有的甚至专门拿来鞭炮,愿青翼王凯旋而归。
至于皇宫中,之前在老皇帝驾崩的没过多久,二皇子曾有几次小打小闹,不过,三番四次的失败,以及翎墨冷眼看戏让他不得不明白自己还差翎墨不止一大截,所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二皇子安静不少,一直潜伏在二皇子府的内应来报,他已经遣散了二皇子府里的谋士,安心地当自己稍微握有些权力的皇子。
翎墨临行前已经着人请来二皇子,不管他曾今心中的想法如何,至少后来的野心也消失殆尽,翎墨没有忘记墨含临行前跟他说过的话,墨含拉着他的手说道:“墨儿,我跟你爹爹离开之后,这个世间就真的只剩下你跟小歌儿,还有宝宝是亲人了,至于你这这身体的血缘兄弟,既然他已经改过,就不要再追究了,毕竟他跟你也是有血缘关系的。”
应了娘亲的话,翎墨放过了二皇子,而这次出征他也说不准要多长时间,而朝中不可一日无主,所以,翎墨便让二皇子暂时居于宫中,主持日常朝中事宜。
当然,翎墨与二皇子都明白这朝中重臣都是翎墨的追随者,二皇子之所以要居宫中,不过是要给百姓一个安慰。
路上,翎墨收到消息,秦烈大军已经在迁城驻扎,但是并没有想联关进攻的意思,不管是临均,还是朝凤的将领士兵都明白临均新皇不过是在等朝凤的青翼王,强者看上的只是强者,压倒性的胜利对强者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当然,所有人对于秦烈所谓还有另外一个感觉,那便是这临均新皇好生张狂。
不管众人的思绪如何,秦烈到底还是在几日后等到了携家带口而来的青翼王。
站在大军面前,秦烈笑的邪魅:“呦,青翼王上了战场还带着妻子儿子,这真是让朕羡慕啊!”
即使登基为新皇,秦烈依旧一身血红,不过是在血红衣摆处绣上了九爪金龙,血红的长发张扬地铺在背上,风起,血色飞扬。
秦烈似羡似嫉的话并没有激起翎墨的任何情绪,他冰冷地扫视着对方准备好的千军万马。冷声道:“现在可以将他交出来了吧?”
翎墨话落,闻着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他们不明白青翼王这话是何意。
但是秦烈却不是旁人,他突然大笑:“哈哈哈,不愧是朕的对手,这世间最了解朕的大概就是你了,但是这次朕却不能如了你的愿,他可是朕的座上宾,朕岂能将客人送与你的道理?”
“澜旻的真实目的你应该很清楚,是本王高看了你,还是你根本就不在意这生灵涂炭?”
翎墨的话让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撺掇着临均新皇攻打朝凤的是原澜汉太子,两方人马顿时面色不愉,不过朝凤跟澜汉,他们临均百姓已经过了十数年安稳日子,若是可能,谁愿意放弃温暖的家,前往边关生死搏斗?
看来是这澜汉原太子不安于澜汉的灭亡,想拖下整个天下。
果真是卑鄙。
这种人不该被当成座上宾。
“是又如何?反正朕想得到的终其一生也得不到,既然朕得不到幸福,那天下人谁也不应该比朕幸福。”秦烈说的一本正经,眼底闪过暴戾。
仔细端详着秦烈的眼睛,翎墨想要看清楚他眼底的真实想法,但是无论他怎么端详,翎墨怎么也绕不过去秦烈眼底的血红。
气氛一时间陷入僵硬。
鸦雀无声的诡异气氛被一道清朗软脆的声音打破:“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你怎么出来了?”翎墨皱着眉轻叱道。
上万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声音来源处,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童,女子绝美的脸上没有经历战场的害怕,而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对面强大的敌人,女子怀中的孩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扫视着全场,他同样没有面对陌生人时的惊骇,有的是不同于年纪的对陌生人的兴趣。
“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生灵涂炭?是吧?”离歌的最后两个字是对着秦烈说道。
秦烈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离歌,以及他怀中的翎宝宝。
突然,秦烈笑了,妖冶的面容扫向朝凤众人,朗声道:“朕曾答应过澜旻,要保他余生的安逸,不过,现在朕有一个更好的想法。”
尽管心底有不安,离歌依旧问:“什么想法?”
“我要他。”随着秦烈的手,上万人又齐刷刷地看向离歌——怀中的翎宝宝。
而众人瞩目的焦点,翎宝宝丝毫没有怯场,他挥舞着小手,嫩嫩朝秦烈喊道:“爹爹,爹爹……”
“噗,咳咳,咳咳咳……”不用怀疑,笑场的又是没什么抵抗力的东方及。
临均那一方没有感觉,可是朝凤这一方所有人却在翎宝宝话落的瞬间突然觉得如坠冰窖,明明还是秋季,明明太阳还是一如既往地高高挂在天空,五千军士却觉得比冬季还要冷冽。
“翎宝宝,你找死!”如来自地狱的幽冷嗓音让众人不由自主地直打颤。
翎墨话落的瞬间,修长的手同时一身,掐着翎宝宝的脖子就提了起来,那冷厉的架势,没人怀疑青翼王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掐死自己的儿子。
“墨,住手!”离歌惊喊道。
她从来没见过翎墨如此深情,以往每次翎宝宝其他,他不过也是冷眼扫过,这种想要杀了翎宝宝的神情却是第一次。
离歌大喊的同时,那一方血红身影同时飞起。
这时候没人在意他们是敌对双方,也没人想到现在合不合适宜,众人只见一个血色影子像是大鹏直飞敌方阵营。
秦烈开始不过是玩笑般的想看看这个离歌的孩子,但是那糯糯的‘爹爹’却让他浑身一抖,身体更是快于思绪一步以极限的速度朝翎墨飞去。
翎墨见此,眼底的黑雾更浓郁了,他掐着翎宝宝细嫩脖子的手更是用力。
“翎墨,住手!”离歌抓住翎墨的手,冲着他喊道。
☆、第117章 被耍
秦烈满腹心思都在翎宝宝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翎墨冰冷眼中一闪而过的诡色,秦烈双手往前伸,想要抢过被翎墨掐着的翎宝宝。
就在此刻,秦烈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翎墨眼前,翎墨将翎宝宝往离歌手上一扔,双掌狠狠击向秦烈。
嘭的一声,钝痛在秦烈心脏处蔓延,秦烈在空中翻个一个身,就往回落去,起伏见,勉强站立,嘴角血丝映衬的面颊尤为苍白。
“这一掌本王没有尽全力,这不过是你收留澜旻应付的代价。”
尽管看起来翎墨尽了全力,不过,当事人秦烈明白他是手下留情了,或许是看自己这么关心他儿子的份上,又或是看下离歌的份上,秦烈擦掉嘴角的血色,点头:“那么这件事就翻过去了。”
他本就知道自己插手朝凤跟澜汉的事翎墨不会善罢甘休,也罢,受了翎墨一掌,这件事翎墨也不会再追究。
不过,让秦烈疑惑的是翎宝宝,这还是个孩子吗?看离歌害怕的神情,秦烈知道他们没有事先演练,也就是说这孩子跟翎墨刚刚不过是临时起意,好诡异的婴孩!秦烈突然浑身一抖,脸色更苍白了。
“咯咯咯咯,爹爹抱抱。”翎宝宝朝翎墨伸出小手就要抱,完全忘了生死一瞬间的事。
“你,你们……”秦烈手直斗,不用怀疑,是气的。
“红头发坏。”翎宝宝紧紧搂着自家爹爹的脖子,朝秦烈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这是秦烈现在最想知道的。
翎墨刚刚还乌云满布的脸上早已经云淡风轻,抱着翎宝宝,翎墨看向秦烈:“你难道没听说过上阵父子兵吗?”
“不过,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翎宝宝,以后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不准叫别人爹爹。”翎墨冷声威胁道。
不是怕别人抢走翎宝宝,也不是愤怒翎宝宝认别人当爹,翎墨忍受不了的是那个当了爹的人必然与翎宝宝的娘,也就是离歌有关系。
“爹爹是爹爹。”翎宝宝也不知有没有听懂,这是将脑袋埋在翎墨肩头,蹭了蹭,将口水曾在墨色锦袍上。
一直在僵硬状态了离歌终于满半拍的回了神,她看向翎墨:“墨,你跟宝宝?”
“父子天性。”他也解释不明白,第一次当爹,大概就是血缘的心有灵犀吧,在翎宝宝喊爹的刹那,翎墨心底涌上了这个主意,当然,那一刻,翎墨是真的很想宰了翎宝宝,即使用计策,也不该喊别人爹爹。
这可恶的小鬼!秦烈心底在呕血。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很羡慕翎墨的好运,竟然有这么一个鬼精灵的儿子,他同样决定忽略翎宝宝在喊他爹爹的瞬间他心底涌现的不知名情绪。
秦烈脸上复杂的表情取悦了翎墨,他挑眉,难得和颜悦色地问:“还打吗?”
如此庄严的时刻,如此紧张的场场景硬是被翎墨的话打碎,秦烈捂着胸口看向翎墨,眼底闪过计算,他已受了伤,比起翎墨,难有胜算,而且现在的他身处敌方正营,即使翎墨不动手,光凭他几个得力的下属已经略有吃力,若是加上他身后的千军万马,秦烈知道自己是没命逃脱。
心思百转千回间,秦烈已经做好了决定,他看向离歌,轻声问:“歌儿,你觉得呢?”
秦烈的话不大,但是全场寂静的时候,他的轻柔嗓音还是顺风飘向了临均的阵营。
上万人眼睛又盯向场中唯一的女子,没人感叹他们的主子为何会有如此冲动的一幕,能被自己主子放在心中最重要位置的女子,他们除了敬畏,不敢有其他想法。
众目睽睽,离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她很想说撤兵,生灵涂炭这种事能不发生还是不要发生的好,但是,想到什么的离歌眼底一冷。
“除非你交出澜旻。”离歌看向秦烈。
她是将秦烈当做朋友,秦烈身为临均皇帝,做一些违背朋友却对整个临均有益的事,她同样理解,但是离歌不过是个小女子,国家百姓与她都没有自己的夫君儿子来的重要,既然澜旻没有阻止他的父皇做出绑架翎宝宝的事,那相比澜旻已经做好了失败后应受的惩罚。
“不行,我已经答应了要保他。”秦烈纠结。
“那这一仗之后我们还是朋友。”既然各有各的坚持,离歌也不强求。
离歌往后退一步,又看了一眼翎墨,翎墨会意,朝身后简洛几人使了个眼色,身后一直不动神色的几人突然飞身而起,直攻秦烈。
隔得较远的临均诸将见形势不妙,纷纷勒紧缰绳,就要营救自家皇上。
“皇上小心。”秦东秦西已经窜出,一边着急喊道。
他们快,但是翎墨身后的人更快,况且秦烈本就站在别人的地盘上,一时间,尘土飞扬,所有人都紧张地看向当事人临均新皇。
啊……
临均众士兵纷纷握紧拳头,看着十余个一等高手同时出掌击向他们的皇上。
一口气积在胸口,众侍卫恨不得代替他们的皇上承受这一掌,不过,见秦烈脚下一点,身体已经跃上半空,众人才松了口气。
秦烈躲过第一波的攻击,秦东秦西等人也赶到,加入战局,这让本来一面倒的局势发生了少许变化,若是青翼王不上场的话,谁也说不准这场打斗谁胜谁负,可是,青翼王是何许人,他的行动又是别人能猜得透的?
在众人或是企盼,或是担忧的目光中,翎墨动了,此刻的他依旧抱着翎宝宝,修长的身躯如蛟龙,直奔秦烈。
没看到别人的眼神,翎墨只是对怀中的翎宝宝说道:“看好。”
秦烈单手抱着翎宝宝,眼底是冰冷与杀意,与公与私,他现在都应该杀了秦烈如此情况下杀了秦烈,小乖一定不会怪他的。
躲避简洛几人的秦烈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再加上处于全盛时期的翎墨,秦烈心中暗叫糟糕,恐怕这回自己是有来无回了。
秦烈踉跄着脚步接住翎墨的一掌,气压自两人双掌中传递,秦烈顿觉一股疼痛自手心处徐徐往全身传递,他知道自己的经脉已经受损,心肺也快要撑不住,噗地一声,秦烈再也压不住喉头的腥甜,喷出一股血幕。
“墨,不要。”翎墨收掌的瞬间离歌也喊出了声。
翎墨是有一瞬间想要杀了秦烈,但是那仅仅是一瞬间,翎墨知道离歌看似无动于衷,但是作为与她心意相通的夫君,翎墨知道若不想让秦烈在离歌心底一辈子,他就不能在离歌面前杀了秦烈。
本来已经不指望活下去的秦烈转向离歌,惨然笑着:“从来没想过我的命是在你的不忍心之下才能留下来的一天。”
那一声有自嘲,有郁结,还有离歌不明白的落寞。
离歌知道秦烈的心思,但是澜旻必须死:“秦烈,我不能让翎宝宝再次陷入危险之中。”
翎宝宝被劫一事秦烈也知道,而且说起来秦烈也是受害者,为何他不杀澜旻,反倒要帮助他。
“澜旻不值得你保他。”离歌又道。
“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歌儿,你不觉得天和大陆是时候合而为一了,澜旻不过是一个借口,我相信翎墨也是这个想法。”
秦烈的话与翎墨的如出一辙,这种天下事离歌不懂,或许合而为一真的是势在必行,但是澜旻这个借口完全可以被取代:“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有战争这一途?”
“有。”
“什么办法?”离歌赶紧问。
“你,若是你做我的皇后,这场战争可以不必发生,我相信到时候翎墨足以羞愧的自裁,这天和大陆也就统一了。”秦烈似是而非地说道。
秦烈的话落,翎墨奇怪地没有发怒,而是解下秦烈的话,冷冷吐口道:“既然你这么渴望战争,那本王就成全你。”
翎墨说完,看向身后的五万大军,用内力冷冷吐出一个字:“杀。”
“杀!”
“杀!”
“杀!”
五万大军的喊声震动了天地,同时也激怒了对方的五万大军。
所谓擒贼先擒王,但是这句话在这场战争中却不适用,翎墨不打算杀秦烈,他想要一场真正的较量。
“杀!”
“杀!”
“杀!”
临均那方同样震天吼道。
翎墨眯着眼睛看冲过来的大军,一把扯了离歌上马,策马离开,躲过这些打斗。
离歌进靠着翎墨,坐在马上,闻着鼻尖浓郁的血腥味,离歌心一个劲地往下沉。
不行,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万条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失,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做不到视人命如草芥。
离歌水眸变深,心底暗念。
希望还来得及。
没有让离歌失望,半柱香左右,那些奋力杀敌的兵士都不由自主地往天上看去。
嗡嗡嗡,一阵似蜜蜂又不似蜜蜂的声音由远及近,覆盖个整个天空,湛蓝的天空被金黄所取代。
翎墨同样抬目,那些跟指头大小的类似蜜蜂的东西只有一个人能驾驭,他没有回头,而是直接说道:“小乖不希望我们打一场吗?”
“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鲜血。”
嗡嗡声已经越来越近,类似蜜蜂的东西在士兵头顶经过时,剩余的人只听得接二连三的咚咚声。
☆、第118章 趁人之危
在回神时,朝凤与临均两方人马均已经倒下一大片,就连那些武功排的上名的将领也躲避不了那数不清的不知那到底为何物的东西。
“不用担心,他们身体只是暂时被麻痹。”离歌看向全场倒下的一大片身影淡淡说道。
翎墨跟秦烈倒是不担心离歌对那些人做出什么,他们知道她是有话要说。
“你们就不觉得这样打下去不过是徒增伤亡吗?”离歌问。
翎墨没有说话,秦烈血色瞳眸同样幽深,见两人不反对,离歌叹了口气:“我不期望你们成为朋友,但是同样,我也不想看你们两人又损伤。”
看似无奈的话却让两个男子浑身一震。
原 来他们自以为是的较量早已经伤了他们心底最在意的女子的人,尤其是翎墨,他本打算取得了天下,让离歌再不担忧,笑看着十丈软红,可是他却没想到自己的所为 早已经让离歌皱眉,若是如此,取得了这天下又能怎样?什么权势根本布置的与心底的女子相提并论,深深地看了一眼离歌,翎墨停下脚步,怔怔看着她。
心底同样掀起巨浪的秦烈也是不由自主地放下欲攻击的姿势,眼底有愧疚与涩然。
“我放弃。”
“让他做皇帝。”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意识到它们竟然有同样的心思,翎墨与秦烈互相瞪着,丝毫不让步。
“噗,前一刻你们还在争当这天下之主,现在又互相推诿,你们以为是在玩笑吗。”
本来还有点僵硬的气氛被这两人幼稚的话激的荡然无存。
“我说的是真的,既然青翼王想要这天下之主,为了你,我退让。”秦烈说的痛彻心扉,一副大义成全的模样。
而翎墨的回答是直接拉着离歌离开。
妻子是他的,江山若是他想要,当然会自己争取来,不需要那人送,况且是当着离歌的面,不想再次引起离歌的担忧,翎墨索性走开,眼不见为净,不然他不能保证会不会失手灭了秦烈。
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却无声无息的消弭于这几句笑谈中。
轰隆隆,轰隆隆。
刚走几步,天边震天的闷响让气氛无端的紧张了起来。
“皇上,看来要有大雨。”那边紧跟着秦烈左右的秦东秦西看着已经黑了半边的天空说道。
本来哀嚎着躺在地上的双方兵士此刻也不安地看向越来越暗的空中,心底压抑着不安。
下雨是小,可是现在他们一点也动不了,人数少的话也好办,现在场中将近十万人,大部分都浑身僵硬,而且现在看来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转移。
但愿这雨不要下的太久。众兵士在心底暗暗祈祷。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翎墨朝不远处的东方及吩咐道:“尽快配出解药。”
看着满场的人,东方及赶紧点头,不过,眼神却是带着犹豫:“王爷,属下担心药材不够。”
这满场的黑压压的人,就近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药店,这眼看就要下雨,即使现在寻找,那些人也得先在雨中躺着。
“尽量。”翎墨冷冷说道。
“是。”
翎墨跟东方及两人都知道这些躺在地上的人即使没有解药也会在两个时辰后能动,但谁又能保证这个地方两个时辰后会不会被水淹没。
“墨,我是不是闯祸了?”
看着周围人忙的不可开交,离歌弱弱地问,她根本不知道事情会弄巧成拙。
离歌的内疚心又犯了,翎墨一阵心疼,那些兵士不过是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又无生命危险,翎墨揉了揉离歌的软发,轻轻回道:“若不是你,现在早已经血流成河。”
点点头,离歌终于不再愧疚。
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一刻钟后,从西方开始,雨水大滴大滴地往下落,砸在人的身上生疼,周围根本没有人烟,雨下起,那些战马开始不安地嘶鸣着,有的已经接近狂躁,到处踩踏,那些在地上不能动的兵士惊恐地看着高高扬起的马蹄。
“啊……”一人被踩中腹部,凄惨大叫。
一匹马踩到了人,剩余的激狂中的战马纷纷扬蹄,往就近的兵士狠狠踩下。
“墨,救救他们。”刚准备上马车的离歌倏地停下脚步,惊恐地大叫。
若是这些人因为她而死,自己真的要内疚终生了,翎墨当然看得懂离歌眼底的惊慌,他扶着离歌下马车,将身上的锦袍脱下,盖在离歌头上。
此刻就是让她上马车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翎墨紧紧护住离歌,让她在自己护住的范围内受到最小程度的淋雨。
不用翎墨吩咐,那些没有倒地的人开始匆忙地在马蹄之下抢救那些受伤和未受伤的同伴。
雨幕越来越大,黑云更是罩在整个天空,让人看不清前方的人或是物,翎墨看了眼全场,用内力让这一方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的话。
“所有人听令,削掉马蹄!”
醇厚的声音穿透重重雨幕,让所有人神经一凛,他们青翼王正在看着这一切,青翼王并没有抛下他们,所有人精神在一刻仿佛都回来了,不管是毫无力气的,还是未受影响的,他们拼劲全力往马蹄上砍去。
惨叫的嘶鸣声遮盖住哗啦啦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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