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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儿子去种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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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说拂衣她……”张大人最关心的还是张拂衣的心思,毕竟送到四王爷身边的人,不管身心都必须干干净净。

“哎!”张夫人微微叹了口气。

坐起身,拉了衣裳穿上,下了床,倒了水喝下,张夫人才幽幽的开口,“拂衣怕是对四王爷有了心思!”

张大人一听,心头一喜,这倒是省去了他许多麻烦。

“可是老爷,你看四王爷身边多年未曾有女子,也没有传出王爷对谁家姑娘上心,可如今却忽然娶了王妃,而且这王府我瞧着还怀着身子,王爷对她更是宝贝的紧,你说拂衣……”张夫人说着,有一丝犹豫。

她虽然希望自己的女儿大富大贵,但是又怕爬的越高,摔得越狠。

尤其她的拂衣性子倔强,从小被她宠着长大,真要去做妾,她还真是舍不得。

倒不如……

张夫人想着,俯身在张大人耳边嘀咕了几句,张大人低头思索了一会后才道,“行得通吗,含梅对忠儿的心思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说她会答应?”

“答应不答应可由不得她,我明儿就回娘家去和嫂嫂说说,毕竟这可是高枝,她要是真成了凤凰,可还得感谢我这个做姑姑呢!”张夫人说着,满心的算计。

阮含梅坐在窗户前,忽然觉得身子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丫鬟婆子她早已经吩咐她们去睡,独自想着白日拂衣和姑姑到底说了什么。

越想心就越慌乱。

她虽是阮府嫡女,但是娘亲早去,如今继母又有了自己的孩子,对她更是爱理不理,原本以为姑姑是真心疼爱她,将来一定会让她嫁给表哥,如今看来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摇摇头,叹了口气,坐在窗户边,一夜未眠。

四王府

君非墨看来一眼斜靠在床边的沐飞烟,今夜原本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可新娘的心思早已经飞回了家里。

心中暗暗有些涩。

见沐飞烟睡不着,君非墨很是心疼,走到床边,挨着沐飞烟坐下,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小声道,“烟儿,要不我们回去一趟吧!”

晚膳时,甄真派人来说,独孤傲寒已经醒了,叫沐飞烟不必挂念,好好的洞房花烛就好。

沐飞烟摇摇头,窝进君非墨怀中,“非墨,回去也没用的,他肯定已经走了!”

甄真说独孤傲寒醒了,或许人是醒了,不过也走了。

他披星戴月的回来,只是为了送她上花轿,顺便看看她其实很幸福,音姑姑也挺好。

“烟儿,他会回来的!”君非墨安慰道。

沐飞烟闻言涩涩一笑,“但愿吧!”

但愿老天保佑独孤傲寒心想事成,早日平安归来,她们可以一家团聚。

“烟儿,累了一天了,如今你还怀着身子,早些睡吧!”君非墨说着,吩咐丫鬟端了热水进来,亲自动手帮沐飞烟擦拭干净,才自己动手洗脸,洗脚。

“非墨……”

君非墨闻言,回眸,却见沐飞烟只着单衣斜躺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却快速的转开了头。

“非墨,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沐飞烟说着,脸有些微微发烫。

君非墨一听,只觉得心跳得有些过快,不语,收拾好走回床边,褪去衣裳挂在屏风上,挨着沐飞烟倒下,轻轻的把她搂入怀中,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契合。

“烟儿,我很想要你,很想很想,但是今天……”

发生太多,他不能那么自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伤害上,只要有爱,夜夜都是洞房花烛!

沐飞烟闻言,心暖,非墨终归还是最了解她的。紧紧的抱住君非墨的腰,慵懒的说道,“我明白的,非墨,我累了,睡吧!”

两人相拥而眠,情比金坚。

阳光晒在屋顶,透过纱窗射入屋子,在那大红的蚊帐上涂满了金色光满,暖洋洋一片。

君非墨在天亮那一刻就已经醒来,却舍不得惊扰了他怀中睡得香甜的沐飞烟,干脆一动不动,睁着眼看她睡。

白嫩细腻的脸庞,嫣红诱人的红唇,轻轻的呼气吸气,时不时嘤咛一声,每一种动作都带着无尽的诱惑。

幸福填满了空虚的胸腔,喜悦的伸出手轻轻抚摸上怀中温热的躯体,紧紧抱拢,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很小心很怜惜,却还是让怀中的可人儿有些不适,眼睫微微颤动了几下,迷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就是那一张含笑带着幸福的眉眼,沐飞烟柔柔一笑。

“醒了!”君非墨温柔一问,在沐飞烟抬起头时抽出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臂,起身下床。

沐飞烟看着动作一气呵成却带着一股随意风流的君非墨,嘴角的笑越来越浓,最后痴痴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君非墨睨视了沐飞烟一眼,淡淡的问。

沐飞烟摇摇头不去接话,爬起身下了床,走到君非墨面前,伸出手帮他把衣裳穿上,两人相对无言,不像新婚夫妻,倒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彼此之间都那么的熟悉。

“这些我自己来就好,你怀着孩子,而且也不用敬茶,多睡一会吧!”君非墨说着,紧紧握住沐飞烟的手。

嘴上说着这样子的话,心中却喜滋滋像是浸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睁开眼,就能看见心爱的人睡在他怀中,冲着他柔柔一笑,忽然间觉得世间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什么都充满了希望。

“不想睡了,这几天天气好,想到处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沐飞烟说着,回头找了衣裳自己穿上。

她习惯了什么都自己做,除了梳理头发。

“那行,一会吃了早饭,我带你出去走走,要不去皇宫吧,御花园开了好些花,那日我瞧着不错呢!”

君非墨说着见沐飞烟穿好了衣裳,打开门,在瞧见以德公公为首,丫鬟家丁婆子站了满满一院子时,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奴才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齐刷刷的喊声让沐飞烟错愕了好一会,走到门口,朝德公公笑了笑,“德公公,你们这是?”

“回王妃,奴才带着王府下人给王妃请安,王妃吉祥!”

沐飞烟看着齐刷刷跪下的人,愣了愣,“都起来吧!”

德公公率先站起身,上前几步,恭恭敬敬的道,“王妃,早膳已经备好,您是在房里吃呢,还是去饭厅?”

沐飞烟看着德公公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想笑,其实在哪里吃饭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嫁作新妇,是君非墨的妻,很多事情她也要慢慢的学习适应了。

“去饭厅吧!”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德公公说着,就要退下。

君非墨却忽然开了口,声音冷厉毫无起先的温暖,淡淡的说道,“既然大家都到了,今日本王就把话说一遍,以后这府里都是王妃做主,王妃的话就是本王的话,尔等若是阳奉阴违,必不轻饶!”

换言之就是他君非墨的话,他们或许可以不听,但是沐飞烟的话,他们必须当成圣旨。

“是,奴婢(奴才)明白!”

他们更是明白当初对沐飞烟恭恭敬敬是正确的,而且他们私下也打听过,说这王妃对下人最是和气,规矩也不多。

“好了,都下去忙吧,其实我的要求也不多,一是听话,二是忠心,三是勤快,只要你们做到这三点,就够了!”沐飞烟说完,摆摆手,让他们下去。

下人们陆陆续续下去,德公公却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王妃娘娘,这是账房的钥匙,账本奴才一会派人送来!”

沐飞烟看着德公公恭恭敬敬递上来的钥匙,微微叹息一声,推了回去,“公公,其实这个家你管着挺好,下人也进退得宜,那偷奸耍滑的也少,我还想着啊,以后做个甩手王妃,安安心心养胎就好!”

沐飞烟说着,痴痴的笑了起来。

这个王府或许值点银子,但是和她手中的那些金子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

德公公闻言,看了看沐飞烟的肚子,随即呵呵笑了起来,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哎呀,看我糊涂的,行行行,钥匙就先放奴才这,王妃需要什么支会奴才一声就是!”

“公公,你是宫里的老人,以后别奴才奴才的,在这个王府,您不是奴才,以后啊那些琐事尽管交给管家去做,您啊,就享享福吧!”沐飞烟说着,伸出手轻轻拍拍德公公的手背。

当初德公公花了多少心思才把君非墨养育长大,这份恩情是无论如何也抹杀不掉的。

“享福?”德公公反复呢喃这两个字,眼眶有些发红,半响后才说道,“行,以后啊,这府中的琐事我就不管了,不过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不管,这小世子可不能不管!”

就是不管也行,每日给他在一边瞧着,伺候着,他就心满意足了。

“就怕他是一个小调皮,没个样子,您啊就跟着收拾烂摊子吧!”沐飞烟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不怕,不怕,我就喜欢收拾烂摊子!”德公公说着,眼角眉梢都笑弯了。

君非墨见沐飞烟和德公公相谈甚欢,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一边走,德公公不知道说了什么话,惹得沐飞烟呵呵直笑,就是君非墨也轻笑出声。

“君一,主子很幸福!”君二站在一边,淡淡的说着,垂眸看向自己的双手,曾几何时,他才可以光明正大不用带手套,牵着汤圆的手。

君一闻言看了一眼君二,“你难道不幸福吗?”

不是有一个汤圆了吗,难道还不幸福?

君二错愕了一下,有些失落的说道,“我怕我给不了汤圆幸福,我……”

他浑身都是疤痕,那么的丑陋,那么的不堪。

更怕洞房花烛,坦诚相待时,吓坏了汤圆。

“幸福不幸福,你问我做什么,你应该去问汤圆,我倒是觉得汤圆姑娘不是那眼皮子浅的,若你真心真意对她,你身上那些疤痕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君一说着,握紧了手中的剑。

君二没有回答,两个人相对无言。

半响后君一忽然开口道,“对了,上次王妃要我查汤木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你什么时候去问问汤姑娘的意思!”

“结果是什么?”君二问,不由得替汤圆担忧起来。

“谋财害命,不择手段,贪心却不知足的人!”君一说着,冷冷一哼,眸子清冷,满满的不屑。

“我去找汤圆说说,看看她的意思吧!”君二说着,转身就走

看着君二离去的背影,君一紧紧的抿紧了嘴唇,看着天空。

似乎所有人都幸福了,那他呢,会不会幸福。

那怕是一丁点!

君二几个纵身跃上屋顶,来到沐府的时候,却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找汤圆,在后门兜兜转转好半响,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又原路返回王府。

三日回门

一大早,沐飞烟就起了床,由着浅笑和浅微帮她穿衣,梳发,然后带着几大车的礼物浩浩荡荡的回门。

大街之上很多人都对着沐飞烟回门的马车指指点点,最多的还是羡慕,却也有嫉妒。

欣姨娘站在大街上,她的身后是一个新买的丫鬟——小翠。

“姨娘,听说那是四王妃回门呢,好隆重啊!”小翠说着,眼眸里满是羡慕。

欣姨娘冷冷一哼,“隆重有什么用,又不是回我们家,小蹄子,啰嗦什么,还不赶紧买菜回去,不然剥了你的皮!”

沐强瘫痪了却有意识,时不时还吼她几句,周氏那老妖婆却中风了,嘴角都抽歪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告诉她金银藏在哪里了。

可气的是,她把周氏的屋子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

看来还是先回去,继续找,就不信她找不到。

沐府门前

秦奶奶早已经翘首企盼,双手焦急的搅动,时不时问问身边的汤圆,“怎么还不到呢?”

“秦姨,你别急,肯定在路上了,不急啊!”汤圆立即劝道,心中其实也有些着急。

在一个君二已经好几天没有找她了,也没有带个信个她。

玉卉牵着宝儿,心思却有些飘忽。

姨大婚那天,她瞧见几个孩子浑身脏兮兮,连饭都吃不饱,就悄悄拿了吃的去给他们,结果在破庙里救了一个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男人,虽然她留下了药,还给了银子叫那些孩子照顾他,可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姐姐,姐姐,你在想什么,我都喊你好几声了?”宝儿不停摇着玉卉的手,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姐姐怎么走神了呢。

“没事,没事!”玉卉尴尬一笑。

心中微微的抽了一下。

宝儿看了玉卉一眼,担忧的问,“真的没事吗,姐姐,我看你脸都红了!”

脸红了吗?

玉卉闻言立即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果然滚烫烫的,谄笑道,“我只是想着姨会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心中期盼呢!”

“哦!”宝儿应了一声,虽然不怎么相信玉卉的话,却也不在多问。

见宝儿不在追问,玉卉才松了口气。

“来了,来了!”

随着一声欢呼,远远的就看见了沐飞烟回门的马车队伍,沐府这边一片欢腾,一个个喜笑颜开,等着沐飞烟的到来。

在另外一个地方,却是一片水深火热……

正文 127,渣母女三的下场(1)

欣姨娘回到家,看着冷冷清清毫无一丁点辉煌的宅院,心中恼恨,扭头阴阳怪气的对小翠说道,“小翠,你去厨房弄些吃的,我饿了!”

“是,欣姨娘!”小翠话音刚落,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欣姨娘,不明白她为什么挨打了。

“姨娘,姨娘,我告诉你,以后要喊我夫人,欣夫人,明白了吗?”欣姨娘说着,眼眶都有些发红。

她的命好苦,当初以为跟沐强,会荣华富贵,结果却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妻不妻,妾不妾。

想到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妾室,她心中就恨死了林氏这个贱人,占着茅坑不拉屎,人都离家出走了,为什么还霸占着沐夫人的称呼。

或许应该去让沐强写一纸休书,把林氏休了,把她扶正。

想到这,欣姨娘得意洋洋的笑了,却在看见小翠那唯唯诺诺的样子时,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指头戳戳小翠的额头,“你瞧瞧你,一副小家子气,当初我咋就把你买回来了呢,看我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做饭,你想饿死我啊!”

“是,夫人!”小翠红着眼眶,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声后,转身朝厨房跑去。

“没用的东西,迟早把你卖到勾栏院去!”欣姨娘唾骂一声,转身去了沐强的房间。

沐强倒在床上三天,欣姨娘虽然有来看他,却没有给他擦拭身体,夜夜躲在沐盼巧的屋子里和阿郎厮混,好不快活。

一走进屋子里,欣姨娘就被屋子的臭味熏得一阵呕吐,拿出手绢捂住鼻子,走到床边,看着睁着眼睛却说不出话的沐强,冷冷一笑,“哎呦,老爷,你醒了!”

沐强看着欣姨娘,努努嘴,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他想说,他饿了,他想喝水,他想吃点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

“老爷,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欣姨娘假装没有看见沐强的哀求,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今日是大小姐回门的日子,那礼品啊,都拉了好几大车,可惜她的娘家不是我们这小门小户,而是那占地广阔的沐府,对了,我还看见四王爷了,你都没有看见,四王爷那么谪仙般的人物啊,对大小姐那叫一个贴心,如珠似宝,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欣姨娘说着,见沐强眼眶发红,有眼泪流出,嘻嘻的笑了起来,“老爷,你是不是后悔了,当初不应该把大小姐赶出去?”

是的,他后悔了。

沐强是真真正正的后悔了。

犹然记得当初涵儿对他微微一笑,很倾城,深深的映入了他的心底。

涵儿的温柔善良,涵儿的大度宽容,涵儿的孝顺恭维,涵儿的恪守本分,涵儿……

|文|好多好多,数不胜数,可他却硬生生的抹杀了。

|人|林氏那贱人有什么好,容貌比不上涵儿,性子也比不上,最主要还是一个眼皮子浅,愚蠢的。

|书|他就是放着夜明珠不要,要去见那鹅卵石。

|屋|欣姨娘见沐强老泪纵横,痴痴一笑,“老爷,你知道我进府多少年了吗?”

欣姨娘说着,伸出手去戳沐强的眼皮,一下又一下,很用力,直到沐强的眼皮都被欣姨娘的手指甲刺破,血顺着眼角流下,滴在枕头上。

屋子里,腐臭味伴随着血腥味,还有恶臭。

欣姨娘深吸一口气,“老爷,我进府十年了,当初一进府,我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呢,我由于嘴巴甜,被沐盼兰那贱人看上,去伺候她,我对她可是忠心耿耿,可她呢,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人看,动不动打,时不时骂,饿肚子那是家常便饭!

有的时候,饿的没法了,我就偷偷去找吃的,有那么一次,你知道我听见什么了吗?”

欣姨娘说着,陷入回忆。

那一次,她几岁,八岁,九岁,还是十岁,她倒是不怎么记得了。

只记得那夜很冷很冷,她被沐盼兰罚跪,饿着肚子,等沐盼兰睡了以后,她才偷偷起身去厨房找吃的,路过林氏院子的时候,看见一抹影子去了林氏的屋子,那时候她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来的胆子,居然偷偷的跟了上去。

躲在窗外,她听见林氏和一个男人在嘀咕,说当初用计坏了独孤涵儿的清白,还造谣说大小姐不是沐强的亲生骨肉,偏偏独孤涵儿是一个倔性子,最后居然吼着高手沐强,大小姐是她和野男人生的。

结果所有人都以为独孤涵儿疯了,老太太周氏派人熬了药,林氏却让人偷偷在里面放了致命的毒药,眼睁睁看着周氏让几个人卡住独孤涵儿,用力给她灌了下去。

沐强也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硬生生冷了独孤涵儿的心。

这些场面欣姨娘没有瞧见,但是她可以想象,但是的独孤涵儿有多么的绝望。

欣姨娘说完这些,看着床上不停抽搐的沐强,“老爷,你说,我告诉你这么多,有没有奖励呢?”

沐强看着欣姨娘,想要挣扎起身,却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

涵儿……

无数懊悔在心中,可他在也没有机会开口说出,只能硬生生的吞下,连带着一起埋入黄土。

怪不得当初涵儿只是笑着哭着嘶吼着对他说,沐强,你会后悔的,迟早有一天,你会悔不当初,后悔负了我。

那一刻,独孤涵儿第一次没有笑颜以对,满目的鄙视。

对了,就是鄙视,鄙视他小人,鄙视他一开始就有目的的接近她。

可是涵儿,曾经,他也是真真正正爱过的,却在利益,权力,财富中迷失了,或许一开始他就迷失了。

“老爷,其实你还有一笔银子吧,你看我们如今连饭都快要吃不起了,你就拿出来吧,不然可不要怪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哦!”欣姨娘说着,柳腰摆臀的开始当作沐强的面,翻箱倒柜。

那晚明明看见沐强打开了衣柜,把东西放进去的,为什么没有呢?

欣姨娘一边找,一边嘀咕,索性把柜子里的衣裳全部拿出丢在地上,见还是没有,恼火的踢了衣柜几脚。

“沐强,你说,你到底把那个箱子藏哪里去了?”欣姨娘有恃无恐的问。

如今沐强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周氏也中风了,以前那几个丫鬟婆子她也卖了,重新买了两个新的,这个家就是她的天下,她说了算。

欣姨娘见沐强独自努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她就来气,用力的踢了衣柜一脚,砰一声有东西落下。

欣姨娘立即低头一看,就见一个箱子滚到她脚边,欣喜的弯腰捡起,却发现上面上了锁,“沐强,钥匙呢?”

沐强看着欣姨娘手中的箱子,啊着嘴想要拿回来,可欣姨娘一心钻到钱眼里,根本就不去管他。

又开始翻箱倒柜,四处找钥匙,直到找到一串串钥匙,欣姨娘才嘻嘻一笑,一把一把试过去。

终于

咔嚓一声打开后,欣姨娘看着箱子里有许多书信,还有一叠银票,随即兴奋的拿起银票,一张一张的数过去。

发财了,发财了。

一阵数下来,算算居然有三万多两,欣姨娘顿时喜笑颜开,把银票收好,拿起一封信看了看,上面却没有名字,不过欣姨娘还是看出了点门道。

或许她拿着这个东西去找沐飞烟,还能得到一笔额外之财!

不过在去找沐飞烟之前,她应该把这个家好好收拾一下,沐强这个痨病鬼住这么大一个院子真是不够资格,反正周氏一个人住也是住,还不如让沐强过去陪着她,娘俩一起有个伴。

欣姨娘想着,随即喊了小翠还有一个洗衣打扫的婆子,把沐强抬去周氏的屋子,又让她们把房间收拾干净,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去烧掉,然后又带着小翠去买了两个丫鬟,两个婆子,又买了一些东西,摆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倒在软软的床上,欣姨娘得意的笑了。

“小东西,捡到金子了么,笑的这么淫荡!”阿郎从屋外走进来,看着欣姨娘衣衫不整倒在床上,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心中算计连连。

“阿郎,你来了!”欣姨娘说着,但是却不去告诉阿郎她刚刚得到的意外之财,毕竟阿郎对于她来说,只是排除身体的空虚,却不是心灵的伴侣。

再说,她一直觉得阿郎出现的太是时候了,在她最需要男人的时候。

“呵呵,你家沐老爷呢,你把他弄到哪去了?”阿郎问着,开始褪去身上的衣裳,爬上床,大手不停的撩拨欣姨娘。

他对自己的床上技术还是很自信,尤其是欣姨娘这种放荡到骨子里的女人。

“老爷啊,我让他去和老夫人作伴了!”欣姨娘说着,身子酥软的依偎进阿郎怀中,不停的诱引,扭动。

“想不到你倒是个孝顺的!”阿郎说着,翻身把欣姨娘压在身下,驰骋。

一屋子淫靡气息久久不散。

半响后

阿郎看着在他怀中梅开几度的欣姨娘,忽然坏心说道,“舒坦了吗,要是不够舒坦,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刺激无比呢!”

欣姨娘一听,也来了劲,“是什么?”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情事是越来越喜欢,越来越在意,一日没有得到滋润,浑身不对劲,身子也虚软无力。

阿郎俯身在欣姨娘耳边小声暧昧的嘀咕了几句,欣姨娘先是不可置信,随后却笑了。

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试试?”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试试?”

“现在?”欣姨娘想到周氏从中风那天开始,她就没有进过她的屋子,几天了,那屋子肯定能熏死人。

“寻求刺激啊,怕了?”

“怕到是不怕,只是阿郎,你说我们要是被发现了……”欣姨娘想问,会不会被沉潭。

“放心,就是沉潭我也会陪在你身边的!”

陪在你身边看着你被沉潭。

欣姨娘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她还是把阿郎这话给听出了别的意思来,从阿郎身上起身,看着阿郎,“阿郎,你是不是想从老爷这里得到什么?”

阿郎闻言错愕了一下,“怎么会呢,你想多了!”

“阿郎,如果你真的只是想要从老爷这得到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找!”如果真那么值钱,她找到了,就可以私吞了。

“你想太多了!”阿郎说着,站起身,下床,穿衣服,然后在欣姨娘怀疑的目光中离开。

“想太多了?哼哼!”欣姨娘冷冷的哼了一声。

真当她是三岁孩子么。

看来必须立即去找沐飞烟,不然……

林氏挎着篮子,买了菜,笑眯眯的朝家里走去。

她们娘三来到这个陌生的小镇两天,拿了银子买了个小院子,又买了些家具,给沐盼兰和沐盼巧买了小镇最漂亮的衣裳,家里虽然比不了以前的沐府或者林府,但是她手里有钱,只要不乱花,还是可以丰衣足食一辈子。

只是,林朗的仇她还是要报,而且非报不可。

推开门院子的大门,走进院子,顺便把院门关上,却没有看见,院门外面,有一双狭长阴冷的眼一直看着她,嘴角挂着冷酷的笑。

“娘,你回来了!”沐盼兰见林氏回来,立即跑到她身边,挽住林氏的手腕,笑嘻嘻的说着,眼睛却看向林氏另外一只手腕上的篮子。

“回来了,你姐姐呢?”林氏问。

“姐姐在屋子里呢!”沐盼兰说着,脑子里转了几圈后说道,“娘,我想买一支金步摇!”

“买金步摇做什么?”林氏倒不是舍不得在沐盼兰身上花银子,只是如今的她们毫无收入来源,很多东西不是很需要,就别买了。

在一个,她也怕大手大脚花钱被人看出端倪。

“娘,我都没有什么值钱的收拾,只是一支金步摇,你就给我买嘛!”沐盼兰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她偷偷去过林氏的房间。

原本以为沐家已经落败了,但是没有想到她娘居然有这么多私房钱。

虽然比不了以前的沐家,不过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折磨后,那怕是一钱银子,沐盼兰也想拽在手心里。

“在看看吧,等过段时间,娘给你挑一支好看的!”林氏说着,抽出手,摸摸沐盼兰比起以前消瘦了很多的脸庞,“盼兰啊,你是娘的心肝,娘筹谋来筹谋去,还不是为了你么!”

她的阿朗已经去了,如今就剩下一个盼兰,她只要报了仇,就带着盼兰和盼巧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好好生活。

“好吧!”见林氏不答应,沐盼兰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路过沐盼巧房门的时候,沐盼兰看了一眼坐在窗户前绣花的沐盼巧,阳光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辉,看着竟有些暖意。

沐盼兰看着沐盼巧这个样子,没来由的嫉妒。

同样被人糟蹋,被人羞辱,沐盼巧似乎很容易平静下来,不像她,面上平静了,可心时时刻刻都在恨。

恨林朗,恨一切一切。

有时候就连娘亲,她也恨,恨她不够强,不够恨,当初把独孤涵儿害死,为什么不顺便把沐飞烟也害死。

如果沐飞烟死了,她就不会落到这个凄凉的下场。

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不看床上一眼,眼一闭,就倒在床上,还来不及呻吟出声,身子就被一条有力的铁臂紧紧扣紧,动弹不得,刚要张嘴大喊,一只大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发出声音。

“别动,别叫,不然……”

男人说着,用力嗅了嗅沐盼兰身上的味道,伸出舌头在她耳后游走,吐出热气。

“呜呜……”

沐盼兰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床上会有一个男人、

“小美人,多年不见,想不到当初干瘪瘪的身子,如今倒是很有料,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错,不错!”

男人说着,在沐盼兰身上四处游走,力气很大,一点都不顾沐盼兰疼的眉头深深皱起。

“你知道吗,我原本想点了你的哑xue,可是想想那样子太没劲了,所幸留你自由,还能哼哼出声,你都不知道,我多喜欢听你的声音啊!”

沐盼兰想哭,想尖叫,想挣扎,可是男人的手已经撕拉一声,撤掉了她的亵裤,三下两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沐盼兰忽然间嘲笑自己,那时候在林府,那么多人,都过来了,今天难道还过不去了吗?

“呵呵,你瞧瞧你,多年不见,你可还记得我,只是不知道你这身子有没有被人耕耘过!当初就应该把你留在山上,给我们做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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