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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儿子去种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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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刚刚真是……”甄真说着,竖起大拇指。

沐飞烟一笑,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只是不知道这个周氏到底有多厉害,毕竟这么多天了,沐强山穷水尽都都还忍住没有求上门,那么周氏能使出什么花样来呢,她倒是期待起沐府那边带回来的消息了。

侍郎府

马车一到,周氏就气冲冲的下了马车,然后在香姑的搀扶下,进了大厅,见林氏端坐在主位上,悠闲的喝着东西,怒火更是蹭蹭往上冒。

林氏见周氏,立即把小碗搁在桌子上,站起身,走到周氏面前,讨好的说道,“母亲回来了,路上辛苦了,媳妇已经吩咐厨房做了些吃食,这就派人送上来!”

“哼!”周氏冷哼一声,一巴掌排掉林氏伸过来搀扶她的手,瞪了林氏一眼,在香姑的搀扶下坐到主位上,瞧见林氏刚刚喝的小碗,里面还有半碗燕窝不曾吃掉,用力一扫,把那碗扫到林氏脚边。

“不必假惺惺,你以为你这样子伏低做小,我就会接纳你,林氏,你在做了那么多腌臜事后,你觉得我糊涂到认贼作媳,你做梦!”

周氏说着,想到独孤涵儿的贴心,心中越发恼恨林氏。

林氏低头看着脚边的碎碗片,燕窝散落在地,心中暗恨。

老虔婆,如果不是不想被休,不想回到林家被人看不起,她是决计不会阿谀奉承她,看着她那丑陋的嘴脸,真真恶心死人。

但是,林氏不敢。

谁都知道,独孤涵儿的嫁妆不菲,在独孤涵儿死后,那些嫁妆就落入周氏手中,被她存了起来,再加上这些年,她没少从府中搜刮银子,要说周氏手中的银子,算起来,可比侍郎府多多了。

所以林氏尽管心底恨得要死,却还陪着笑脸道,“母亲说的是什么话,媳妇对母亲那是一千个一万个孝顺,不知道是哪个长舌的,在母亲面前乱嚼舌根,凭白坏了我们的情分!”林氏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站在周氏身边的香姑。

“哼,林氏,你不必在这惺惺作态,当年你是如何陷害飞烟,也不必狡辩,今天我把话撂在这,人在做,天在看,迟早有一天,你做的坏事都会赤果果的暴露在众人面前,看到时候大家是怎么对你丢臭鸡蛋,烂菜叶!”

林氏见周氏这个老虔婆敬酒不吃吃罚酒,又忽然说起沐飞烟,顿时明白,这老妖婆八成见过沐飞烟,沐飞烟还对她说了什么,越想心中越是恼恨,抬头不再伏低做小,一字一句的说道,“是吗,那请问母亲,为什么以前飞烟十分粘母亲,只是后来忽然间那么憎恨母亲了呢,或许那时候她还小,不懂,那么后来大了呢,为什么比起以前,越发的憎恨了呢。母亲,难道你真没有做亏心事,比如霸占了独孤涵儿的嫁妆,霸占了本属于飞烟的钱财,你以为今天的她还是当年柔柔弱弱的她,错了,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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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周氏被气的不轻。

当初飞烟那么小,她帮着管理她娘亲的嫁妆有什么不妥,难道要落入林氏这个狼子野心的贱人手中才妥当吗?

不。

如果时间在来一次,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把涵儿的嫁妆拿到手中。

再说涵儿的那些嫁妆,她到今天一个子都不曾动过。

“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么,母亲,你不要以为,见到了你的亲孙女,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我告诉你,你错了,大错特错!”

林氏说着,见周氏满脸苍白,越发得意起来。

越说越有劲,把只要是能打击到林氏的话都翻了出来。

香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见林氏那么嚣张,开口说道,“夫人,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和夫人说话,要是老爷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林氏不以为然,这个府中都是她的人,要不是想哄骗老妖婆手中的银钱,她早就翻脸了,再说,如今她对沐强,根本就失望透顶,再不想顾及他的感受,只要她的妹妹还是贵妃,沐强就不敢明目张胆的休了她。

所以她有恃无恐。

上前几步,甩了香姑两耳光,骂道,“你个老贱婢,就是你从中挑拨我们婆媳情分,今日本夫人就好好的收拾你!”

说完扬起手就要再次打下去。

沐强刚好从外面走进来,就见到林氏扬手要打在香姑的脸上,心中大惊,“林氏,你给我住手!”

跨步走到林氏身边,一把抓住她高高举起的手腕,用力一甩,把她丢在地上,额头不小心撞到了椅子一脚,血流出。

腥红一片。

“老爷你……”林氏没有想到沐强会忽然回来,以前他下朝的时辰都会晚上许多。心中不免有些惧怕。

如果沐强把她这事拿到金銮殿上说,别说是贵妃,就是皇后都保不了她。

沐强冷冷的看了林氏一眼,扑通一声跪在周氏面前,“母亲,儿子不孝,让母亲气着了!”

“不孝……”周氏喃喃自语,不去搀扶沐强,半响后才说道,“儿啊,你不孝的事情多了去了,今日,为娘就好好给你数数,念叨念叨!”

沐强闻言,错愕的看着周氏,仿佛看陌生人一般。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有错,一错,没有好好珍惜眼前人,却贪念林氏的背后的权势,以致于涵儿郁郁而终,你二错,没有好好对待涵儿和你的亲骨肉,害她被林氏这贱人所害,流离失所,颠沛流离。你三错,你不分青红皂白,纵容林氏所生的那两个孽种,残害嫡亲血脉。

而我也有三错。

一错生下你,却没有好好教导你学会为人处世。

二错,当初你要纳林氏为妾,我就应该抵死不同意,可我想着要儿孙满堂,做了错事。

三错,目光短浅,听信谗言,误会了飞烟那丫头!”

周氏说着,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数不尽的沧桑。

“母亲……”沐强被周氏数落的脸涨红,却无言反驳。

对独孤涵儿,他有爱有恨有怨。

最终化成满腔苦涩,他一个人独自品尝。

“不要喊我,都说有不孝,可却忘记了有不慈,儿啊,要是你心中还有我这个母亲,有这个家,有涵儿,你就正儿八经的去把飞烟那丫头请回家来,不然……”

周氏说着,站起身,发了狠的说道,“不然我就是豁出命,也要去皇宫城门口,击响那鸣冤鼓,为飞烟丫头鸣冤,祈求皇上派人彻查当年的事情,这个家不要也罢!”

沐强被周氏的狠话惊呆了。

他的母亲一直自私自利,心中只有自己,当年独孤涵儿是实了心的对她好,最终临去时,她只是站在棺木前一句话都没有说。

今天发了狠到底是为了哪般?

抬起头见周氏满脸的坚定,扭头看向林氏,这一次,沐强对林氏,真是厌恶到极致,熊熊怒火在心中燃烧,几乎要把林氏生吞活剥了才罢休。

“母亲的话,儿子记住了!”

皇帝虽未吹促他去请飞烟回家,但是朝堂之上,再无他说话的机会,站起身,走到林氏身边一把拉住林氏的手腕,拖着她朝主院走去。

林氏顿时吓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099,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周氏见沐强毫不在意下人错愕的目光,拖着林氏离去,心顿时觉得累到极致,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难看,手握在椅子扶手上,微微的颤抖着。

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然后硬生生的晕了过去。

“老夫人,你怎么了?”香姑大惊一声,随即喊了下人把周氏送回院子,又派人去请大夫和请沐强!

沐强拉着林氏,不顾她的挣扎和求饶,把她拖到主院,一脚踹开房门,用力把林氏推倒在地。

“老爷,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林氏疼的浑身都有些痉挛,爬到沐强身边,双手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额头上的血顺着脸庞留下,像那鬼魅一般,恐怖至极。

这般脸色,让沐强厌恶,用力一脚踹开她,觉得还是解不了心口那口恶气,上前几步,揪住林氏的发髻,拖着她的头往墙壁上撞去,一边使劲一边骂道,“贱人,贱人!”

庶出的就是庶出,那怕这些年富养着,也改不了那与生俱来的小家子气,更不懂的半点方寸。

每一次除了只会拖他后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惹人厌弃。

想到如果不是她,独孤涵儿不会死,也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来,心就像被那毒蛇缠绕,片片生寒。

恨不得亲手掐死她,以泄他心头之恨。

林氏被打得极疼,从小到大,她就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处心积虑,伏低做小,虽然有过数不尽煎熬的夜晚,但是,还从未被这般毫不留情的打。尽管心中恨得要死,却不得不委曲求全,哀求道,“老爷,我知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林氏,只要不把你打死,让你还有一口气在,就算是贵妃娘娘,她也不能把手伸到这侍郎府来!”

沐强双眸瞪大,手脚并用,狠狠的往林氏身上招呼着。

才一会会功夫,林氏浑身上下青青紫紫,脸被扇了不知道多少耳光,身上被踢了多少脚,头被撞在墙壁上,地上不知道多少次。

疼,浑身上下,除了疼,绝望,再也不存在一丝丝遐想。

下人来到屋子外,却不敢进屋,只得大声说道,“老爷,老夫人晕过去了,您快过去瞧瞧吧!”

沐强一听周氏晕了过去,心中担忧,但是想到她死后,那些在周氏名下的钱财就如数归他,一时间,他坏心的想,要是周氏就这么一口气去了,那该有多少。

但是,就算有这样子的心思,他也不能表现出来。

“知晓了!”沐强应了一声,路过林氏的时候,还重重的踹了林氏一脚,才朝周氏的院子而去。

周氏的院子

周氏躺在床上,脸色有些发白,待沐强慢吞吞来到的时候,大夫已经在替周氏把脉。沐强立即上前,满脸担忧的问道,“大夫,我母亲她……”

大夫移开手,接过小徒弟递来的帕子擦拭手,才淡淡的开口道,“老夫人是气急攻心,导致血脉逆转,才晕了过去,老夫这就开个药方,按照药方抓药,五碗水熬煮成一碗,一日三次,连服三日便可痊愈”

大夫说完,走到一边桌子上,瞧着上面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拿起毛笔写下药方,递给沐强。

沐强压抑住满心的失望,尽量脸色无常,满脸的担忧,接过药方,“大夫,劳烦你了!”

说完又扭头对身边的小童说道,“去拿十两银子的诊金给大夫!”

一会,家丁拿来了十两银子,恭恭敬敬的递到大夫面前,大夫看着面前那一锭十两的银子,错愕了一下。

他一半出诊,不管是那个大户人家,都是一百两诊金,看来这侍郎府和外面所传的差不多,就要落败了。

大夫犹豫了一下,接过银子,放入怀中,朝沐强笑笑,“沐大人,老夫告辞!”

“送大夫!”

带大夫离去后,沐强让所有人下去,一个人坐在床边的矮凳上,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周氏,见她头上原本乌黑的发丝已经有了许多白发,而那些黑发再也不复乌黑,很多已经泛白,粗糙不已。

伸出手,把周氏垂落在脖子间的发丝抚顺,看着她微微跳动的脖脉,心邪顿生。

五指张开,慢慢的往周氏脖子移去。

周氏咻然睁开眼睛,扭头笔直直凉飕飕的看着沐强,努努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最后摆摆手,示意沐强可以离开了。

沐强心咯噔一跳,结结巴巴心虚的唤了一声,“母亲……”

“强哥儿,你说,是什么让我们都变了?”周氏问完,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湿透了枕巾。

回应她除了沐强的沉默,死一般的沉寂,就是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沐强被周氏问的一愣,错愕了好一会,脸色有一些苍白,最后眸子垂得死低,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屋外走去,走了五步后停下,背对着周氏一字一句的说道,“母亲,还记得涵儿进府第二日,她给你敬茶,你让她跪了整整一个时辰,或许你是要立威,涵儿在那一日后,就再也不肯喊我强哥哥,无论我用尽什么办法,她都不曾唤过一次!直到她……”

说到独孤涵儿,沐强的心像是被人用匕首一下又一下刺,然后生生的疼。

回头看着半个身子支撑着,满脸苍白,浑身忍不住颤抖的周氏,接着说道,“母亲,还记得当初林氏是怎么进府的吗,或许你忘记了,可儿子却不曾忘记,她是母亲你亲手牵着走到儿子面前,然后慎重的告诉儿子,她一直很仰慕儿子,还叫儿子好好带她在府里逛逛,然后那一晚,她和儿子有了首尾,而我会和她无媒苟合,就是因为喝了母亲送来的那碗汤,然后断送了儿子一辈子的挚爱!”

沐强说着,有些痴狂起来,那眸子中满满的恨意。

他很周氏,如果不是她自私自利,他和涵儿会一辈子幸福,毕竟他答应过她,会一生一世不纳妾,结果……

从林氏进府后,涵儿从来不曾笑过,对他再也没有满腔的爱意,更多是怨恨。

她恨他,不遵守诺言。

最后不惜毁了自己!

“强哥儿,我那是为你好啊!”周氏说着,眼泪无声落下。

当年是她把林氏带到沐强面前,那碗汤的确是她偷偷让人下了药,也是她叫林氏抹上独孤涵儿最喜欢的香料。

她只是想警告独孤涵儿,这个家,只有她才是当家主母!

“母亲,你不是为儿子好,你是自私,就因为涵儿她忘记了你吩咐的一件事情,可你却不曾知道,她费尽心机,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给你找到了一尊极品玉观音,比你看上的那一尊玉佛贵上十倍不止,最后你无缘见到,可儿子却亲眼见到涵儿抱着那尊玉观音笑到哭,最后当作儿子的面硬生生砸了它,然后她不允许儿子进她院子一步,守着烟儿过日子,所有人都以为她失宠了,却不知,我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沐强说着,一步一步走回床边,看着周氏,忍了几十年的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母亲,你问是什么让我们变了,其实是你先变了,变得贪婪,以为涵儿她对我们,不管什么都是应该的,对你更应该言听计从,可是母亲,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在责问儿子的时候,你的良心可曾平静过,在涵儿每一年忌日,你的良心有没有被你所犯下的罪恶熨烫过?”

“强哥儿,我是你母亲!”周氏哑声说道。

可她却真的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因为沐强的这些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刻意忘记了,却磨灭不了它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是,你是我母亲,儿子从来不曾忘记过,所以,你把我推入罪恶的深渊,我日日夜夜煎熬着,也不曾怪你一分!”

沐强说着,用力扯下床幔,紧紧的捏在手中。

他爱过,怨过,恨过,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就连那个孩子,他心心念念的孩子,也不是他的骨血。

想到沐飞烟,沐强疼的牙齿都发颤。

原来,他满腔的期待,终归是一场梦。

跌跌撞撞往屋外走去,看着夜空中璀璨星辰,只觉得炎炎夏日,他很冷,很冷。

一步一步朝那偏远的院子走去。

推开重重的木门,沐强步伐踉跄的朝院子里走去,闻着空气里那一股腐臭的味道,眉头微微皱起,一步步朝屋里走去。

拿出火折子,吹亮,点了屋子里的蜡烛,举在手中,朝那个卷缩在地上的身影。

“音姑……”

只是回应他的,死寂。

沐强想到音姑会不会死去,顿时上前几步,手往音姑鼻下探去。

忽然,音姑咻地睁开眼睛,一口咬住沐强的手。

“啊……”沐强惨叫一声,想要缩回自己的手,但是音姑死死的咬住,就是不肯松手,任凭沐强又踹又踢又骂又打。

硬生生在把沐强的手咬下一块,呸一声吐在地上,嫌弃的骂道,“狼心狗肺的家伙,连血和肉都是那么的臭!”

沐强看着鲜血淋漓的手,瞪大了双眼狠狠的扫向音姑,扬起手就要落下。

音姑仰起头,双眸无惧,发了狠的说道,“沐强,你这个狗杂碎,有种你就打死我,打不死我,迟早有一天,小小姐会回来灭了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全部都不得好死,沐家迟早妻离子散,全部死光光!”

“你……”

沐强被音姑的话气的七窍生烟,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硬生生掐死她,一个贱婢,当年就是她撞破了她和林氏的偷—情,然后告诉了涵儿,害涵儿伤心。

如果不是她,涵儿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涵儿不会背叛他,和别人生下野种。

一时间,沐强只觉得,这世间谁都背叛了他。

独孤涵儿是,周氏是,林氏也是。

“我是,沐强你这个狗杂碎,告诉你,就算我现在满身腌臜臭烂,我都比你干净!”音姑说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小姐啊,你那么尊贵的一个人,就为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畜生,白白毁了自己一生,也毁了小小姐。

你真真是瞎了眼睛,瞎了眼睛啊。

笑到哭,笑道心酸。

“音姑,你说,那个藏宝图的钥匙到底是什么,只要你说,我就放了你!”

音姑闻言,讥笑道,“沐强,想不到这么多年,你还不死心,告诉你,除了小小姐,我谁都不告诉!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不告诉你!”

音姑的毒恨,牙有多紧。别人不知道,可他沐强知道。

骑木驴,几十个壮汉不眠不休的折磨她,怀孕硬生生的用板子打掉,拔手指甲,用细针刺,只有他想不到,没有她承受不了,那怕满身伤痕累累,她都不曾松口。

只因为她对独孤涵儿的承诺,一生一世都不会出卖她。

“音姑,你不说也没事,那我把你的小小姐接回来,然后当作你的面,狠狠的折磨她,看看你还能不能嘴硬!”

沐强说完,忽然觉得,这个方法是最可行的。

只要音姑确认了沐飞烟的身份,当作音姑的面折磨沐飞烟,依音姑对沐飞烟的疼爱,她一定会说。

音姑一听沐强的话,心慌意乱。

她不怕任何折磨,但是她怕小小姐吃亏。

犹记得那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拉着她的手,甜腻腻的喊她音姑姑,然后把她偷偷藏起来的点心喂到她嘴里,用粉嫩嫩的小嘴亲她,软软糯糯的告诉她,音姑姑的嘴巴好香好甜。

“沐强,你这个畜生,畜生,你会下地狱,你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对面音姑的破口大骂,沐强却洋洋自得起来,自从独孤涵儿亲口承认沐飞烟不是他的骨肉,他就疯狂了。

下地狱,他早已经不在乎了。

夜深沉

沐府

激情后,风逍遥紧紧的抱着甄真,感受到怀中的女子浑身止不住颤抖,风逍遥咻地翻起身,把甄真抱起,却见她满脸泪水。

“真真,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都疼了!”

知道她为何而哭,他却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来,只得紧紧的抱住她,给她无穷无尽的爱。

“逍遥,我疼,我疼,浑身都疼!”甄真环住风逍遥的腰,眼泪鼻涕抹在他身上,床单上。

她是真的疼。

原本以为那个孩子没有了,她慢慢的就会从忧伤中走出来,但是今天只得姐姐有孕后,她才明白,她一直都活在那个噩梦里,不曾走出一步。

“我知道,我都知道!”

甄真扬起头,泪眼模糊,第一次可怜兮兮的恳求道,“逍遥,我不要吃那种药了,我想要个孩子,求你给我一个孩子吧!”

风逍遥垂眸,看着甄真眼眸中,溢满了苦涩的眼泪,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埋头吻住。

他的心肝,他怎么舍得她哭,那怕是皱一下眉,他都舍不得。

“真真,你不要哭,听我说,你刚刚失去孩子,你的身子还不适合有孩子,等一段时间后,你身子复原了,我们在要孩子,另外一个,你最关心飞烟了,难道你要她看见你这般伤心难过,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阿墨盼星星盼月亮才有的,你千万不要在飞烟面前露出一丁点的不愉来,不然……”

后果会怎么样。

他不敢想,更怕沐飞烟会傻得伤害自己,更会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深嘘一口气继续说道,“明天,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去哪里都好,我们出去走走,四处散散心,我带你去城外寺庙里烧香拜佛,为我们的孩子点一盏长生灯,让他早一些投胎去,好不?”

“恩恩!”甄真把头埋在风逍遥怀中,重重的点头。

空落落的心,在听见风逍遥的话后,才找到依靠。

另外一个开满蔷薇花的院子

沐飞烟靠在君非墨怀中,看着天上璀璨的星辰,“非墨,你说,这个孩子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君非墨一听,心一慌,立即扳正沐飞烟,让她对视着他的眼睛,“烟儿,你答应我,你不会伤害肚子里的孩子,你答应我!”

这个女人,很大方,也很小气。

更死心眼。

他知道,他居然知道了她的意思,沐飞烟看着君非墨,顿时有些不敢直视,也不敢许下这个承诺,尤其是在看见甄真那压抑在心底的忧伤时,她更加不敢保证。

君非墨见沐飞烟迟迟不肯回答,心顿时拔凉,深吸一口气,放下所有的尊严,哽咽道,“烟儿,我求你……”

沐飞烟闻言摇摇头,“非墨,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好吗?”

她不能,不能这么自私。

不能的。

“烟儿,你听我说,这个孩子来得其实很是时候,求你不要抹杀他来到世间,给他一个活着的机会,我想,将来不管发生什么,甄真一定会很喜欢很疼爱这个孩子,像对待她自己的孩子一样疼他宠他呵护他!”

“非墨,不是我,可是,甄真她……”

沐飞烟想解释,但是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能把心底的顾虑全部说出来,或许,她只是想要君非墨给她一个借口,一个把这个孩子留下来的借口。

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没有人知道,就算是宝儿,她虽然疼着宠着呵护着,也当他是亲生孩子怜惜着,可是,她很想很想体验一次十月怀胎然后拼尽全力生下他的感觉。

她只是想做一会真真正正的母亲,仅此而已。

因为在二十一世纪,她在一次任务中,腹部受伤,硬生生切除了子宫,一辈子都不能生下孩子。

“烟儿,什么都不要想,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如果你真的不放心,那么我们现在就去找甄真,面对面,把话说清楚,看看她会不会把你骂的狗血淋头!”

君非墨不是傻子,甄真对沐飞烟的在意,早已经超出了姐妹之情。

她对沐飞烟,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她一直纠结,只是舍不得那个还没有感受到就失去的孩子,如果知道沐飞烟有这种想法,她一定会暴跳如雷,气的半死。

沐飞烟顿时有些无言。

闭上眼眸,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两人相拥,却谁也没有说话,心中千愁万绪,谁也劝服不了谁。

一夜无眠,在凉亭中,到天明

天亮的时候,甄真满身清爽挽住风逍遥的手臂,少了往日嚣张跋扈,脸上也多了几分柔情,是不是对风逍遥说了几句甜言蜜语,逗得风逍遥合不拢嘴。

幸福围绕在他们身边,甜到有些腻人。

看着凉亭里那两个相拥却愁绪的人,甄真咬了咬嘴唇,上前几步,“君非墨,你个坏蛋,姐姐有孕,你居然不让她去床上睡,要是冻着了,可怎么办?”

“甄真,我,他,其实……”沐飞烟张嘴想解释,却第一次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才不那么伤人。

“姐姐,你不要替他说好话!”甄真说着,抽回挽住风逍遥手臂的手,走到沐飞烟面前,握住沐飞烟飞手,把她从君非墨怀中拉起,挽住沐飞烟的手臂,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俏丽一笑,“姐姐,我吃了早饭就和风逍遥出去游玩了,你陪我走走,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恩恩”沐飞烟点点头。

看着那相携而去的身影,风逍遥走到君非墨身边,伸出手拍拍君非墨的肩膀,“阿墨,没事的,她们都不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只因为太在意,一旦失去,痛比一般人多了何止千万倍,给她们时间,她们一定会解决好的!”

君非墨闻言错愕的看着风逍遥,“你知道我在担忧什么?”

“我们是兄弟,在我当初死皮赖脸要贴上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风逍遥都是无条件站在你君非墨身边的,由始至终,这个誓言都不曾变过,而且,那孩子……”

风逍遥说着,心口顿时有些疼。

他能不疼么,那可是他最心爱女人为他怀的孩子,他虽然不知道,但是,他也曾偷偷幻想过,那个孩子是像他多一些,还是像甄真多一些。

又或者,刚好把他们的优点都占了。

“逍遥,如果当初的事情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去找烟儿,因为……!”君非墨说着,双眸赤诚的看向风逍遥,“逍遥,你打我几拳吧,打我几拳,或许心里就会好过些,我……”

他也不会偷偷那么自责。

虽说时间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有同样的选择,但是对于那个孩子,他还是万分歉意的。

如果他能随甄真一起进去,或许。

可是没有如果,如果他去了,那么他一辈子也找不回沐飞烟,绝对找不回。

“阿墨,你老实告诉我,那晚,飞烟到底遇到什么强敌,你为何最近苦练武艺?”风逍遥不是傻子,他虽然表面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君非墨最近苦练武艺,四处收罗武功秘籍,更甚者,居然派人偷偷潜入了越国。

君非墨深吸一口气,才说道,“那晚,我们遇到了独孤傲寒,我们还和他交手了!”

君非墨说出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他无数次问自己,如果再一次和独孤傲寒交手,他有几分胜利的把握。

“独孤傲寒,你是说越国的六皇子?”

独孤傲寒,风逍遥虽不曾见过其人,但是却知道此人十分厉害,尤其是一身毒功傲视天下,就是越国皇帝见到他都要小声说话,生怕惹恼了他,下场凄惨。

他下的毒,只要他不想解,谁也解不了。

更甚者,此人喜穿白衣,对谁都是冷酷无情,听说他唯一挂念的人,就是越国失踪多年的香涵公主,他的亲姑姑,那个把他从死人堆里抱出来,偷偷养在宫中,最后被发现,为了救他,跌落山谷,下落不明的香涵公主。

这些年,独孤傲寒走遍天下,四处探寻,就是想找回那个唯一给他温暖的亲人。

只是这些都是传说,更多的人都在说他是怎么的无情,专门把别人的痛苦当成直角的快乐。

别人越痛苦,他就越欢喜,笑的越开心,身上散发出来的毒越能迷惑心智。

君非墨点点头。

风逍遥一听,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阿墨,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君非墨闻言,心口一暖,伸出手,拍拍风逍遥的肩膀,这个朋友得来不易,却受用终身,他为了自己,付出了太多,却从未要求过回报。

他是人,不是一尊石像,就算是石像,风逍遥用真心捂了这么多年,也该暖和了。抬头看着风逍遥俊朗的脸庞,动动唇角,半响才开口道,“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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