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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儿子去种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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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这笑,沐飞烟鼻子有些酸,胸口涩涩的说道,“非墨,抱抱我好吗?”

“好!”君非墨闻言应了一声,站起身,把沐飞烟如珠如宝的揽入怀中,感受着她的体温,那空落落的心才慢慢的安定下来。

半响后,君非墨才小声说道,“烟儿,以后再也不要一个人去冒险了,就算非去不可,也带上我吧,让我能在你跑不动的时候,背着你跑,好吗?”

“恩恩!”沐飞烟紧紧的抱住君非墨的腰,在他胸口处用力的点点头。只是君非墨的腰太瘦了,沐飞烟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君非墨的下巴,然后又缩回君非墨的怀中,低低的说道,“非墨,你太瘦了,摸起来没有肉感!”

君非墨闻言不恼不怒,只是淡淡的说道,“那我以后多吃一点,很快就会长肉了!”

沐飞烟见君非墨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他,打趣问,“要是吃的太胖我抱不住怎么办?”

“那我就少吃一点!”

说不清楚心底到底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很暖很暖,从君非墨腰身上抽出手,准确的找到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十指相扣,竟然是那么的契合。

君非墨双目灼灼的看着相扣的十指,下巴搁在沐飞烟的头上,低沉的说道,“烟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很爱你,很爱很爱,胜过爱自己的生命,这三天,看着你躺在床上,毫无生息,我心底恐慌,甚至告诉自己,如果你真的回不来了,待我把事情办好,就随你一起去,黄泉路上太凄凉,我不能让你孤单单一个人走着!”

君非墨说完,忍不住直喘气。

这是他二十六年以来,说话最多的一次。

男人紧紧的把自己搂在怀中,说着至死不渝的誓言,不感动那是假的,沐飞烟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痛哭出声,靠在君非墨怀中,一个劲的点头。

泪水早已经模糊了视线,扬起泪意连连的小脸,“非墨,你的心意,我知道,我都知道,而且也牢牢的记在了心底,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莽撞行事,凡事三思而后行,再也不会让这样子的事情发生了!”

“别哭,是我不好,我……”

君非墨轻轻的把沐飞烟放到床上,站起身,紧张的捏紧了拳头,问道,“烟儿,你要喝水吗?”

沐飞烟摇摇头。

“那你饿不饿,要不要喝点粥,我有吩咐厨房,一直有粥煲在砂锅里!”

沐飞烟还是摇摇头。

“那你要不先喝药,我吩咐丫鬟立即把药端进来!”

沐飞烟还是摇摇头,干脆闭上眼睛。

君非墨见沐飞烟闭上眼睛,顿时无措起来,天知道这些招数都是慕容白和风逍遥教的,他们可没有教他要是沐飞烟一直摇头,他应该怎么做。

君非墨上前几步,“那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wc!”

“WC,那是什么?”君非墨这下真懵了。

“我知道,我知道!”甄真立即从屋外推门跑了进来,尴尬的朝君非墨说道,“那个,四王爷,你到外面去等等,我姐姐她要方便一下,呵呵!”

“方便,难道我在这,她不方便吗?”

甄真嘴角抽了抽,伸出手撑在君非墨后背上,想把君非墨推到门外去,可手才刚刚放到君非墨的后背上,君非墨咻地一掌把她甩飞了出去。

“啊!”甄真尖叫一声,身子运气平稳的落在地上,怒骂道,“君非墨,你丫找抽,敢甩我,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以后别乱碰我,否则……”君非墨说着,歉意的看了看甄真,又看了看涨红了脸的沐飞烟,动动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神情清冷的朝屋外走去。

走到门口,看见站在一边偷笑的慕容白和风逍遥,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拂袖而去。

风逍遥和慕容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苦涩一笑。

得,他们又被记恨上了。

怀抱佳人的时候,他们就是功臣,佳人离去,他们就是罪臣。

立即朝君非墨追去。

房间里,甄真扶着沐飞烟去了WC,解决了人生大事后,又让她躺回床上,坐到床边,握住沐飞烟的手,哽咽道,“姐姐,对不起,都是我贪玩,害的你受伤,我……”

沐飞烟闻言拍拍甄真的手,“傻丫头,不关你的事,都是姐姐太自负了,仗着一身武艺,便以为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殊不知在计谋上,远远不如人,甄真,姐姐这次是吃一亏长一智,以后再也不会这么鲁莽行事,不然真是害人害己,得不偿失!”

“姐姐!”甄真唤了一声,轻轻的靠在沐飞烟怀中。

“甄真,那东西交给君非墨了吗?”沐飞烟最担心的还是天山雪莲,她几乎拼了命,才把它拿回来。

“君二拿去了!”

沐飞烟欣慰的笑了笑,“甄真,为什么我醒了,却不见她们啊!”

从她一醒来,就见了君非墨和甄真,却不见秦奶奶,宝儿玉卉,汤圆,初一十三,四大长老,魏明魏永浅笑浅微。

这让沐飞烟很是奇怪。

“她们被君非墨暗中送去郊区宅子了,君非墨说,她们留在京城不安全,那里有他的人十二个时辰守着,安全方面完全可以放心!”甄真说着,见沐飞烟没有说话,才继续说道,“姐姐,这个院子被人盯上了,而且不止一拨人,有五拨人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就留下了浅微和浅笑,让其他人都去郊区宅院了!”

沐飞烟略微思索了一会,说道,“她们的离去有没有人发现!”

“姐姐,你安心养伤,有四大长老和君非墨的人断后,那些想要跟踪的人,已经被全部就地正法了!”甄真说到这个,倒是佩服起君非墨的运筹帷幄起来。

他的确是一个谋划的高手,那天准备了几十辆同样的马车,聚集在一起,同时出城,然后又分成了几拨同时离开京城,每一条路上都埋伏了杀手,只要那些跟踪的人一出现,不问缘由,格杀勿论。

沐飞烟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气恼,“所以,你们就攒使君非墨调戏我了!”

“姐姐,我冤枉啊,我一直以为姐姐是聪慧的,君非墨也是冷清的,再说,那些话,就是慕容白和风逍遥那么一说,谁知道他倒是记住了,而且,说的我都感动死了!”甄真说完,笑了起来。

见沐飞烟没有生气,继续说道,“而且姐姐,你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饥渴,刚刚醒来,就忍不住想吃了君非墨,要是你身体健康,会不会直接把君非墨扑倒,狠狠蹂躏一番啊!”

“死丫头,你也知道我刚刚醒来啊,也不弄点吃的给我,我几天没吃,嘴里一点滋味都没有!”沐飞烟说着,不由得回味起和君非墨的那个吻,如果她身子健康,怕是真的会吃了君非墨吧。

“姐姐,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你家那位别的本事没有,但是熬粥的技术那绝对是一流,那粥真是香气四溢,让人爱不释口!”甄真说着,痴痴的笑了起来,打趣道,“我估摸着,这会,他的粥应该在路上了!”

甄真话落,君非墨果然端着粥站在门口。

浅笑和浅微端着梳洗的盆子,两个人红着眼眶,却极力忍住泪水,把盆子放到架子上,拧了帕子给沐飞烟擦手洗脸,然后伺候她漱口。

“呵呵,姐姐,你继续你的爱心粥,我们就先出去了!”甄真笑着走出了屋子,刚刚走到院子的时候,才捂住嘴无声的哭了出来。

姐姐终于醒了,她提起的心终于可以放回肚子里了。

风逍遥走到甄真身边,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无声的安慰着她。

房间里,君非墨一直不停的搅拌着碗里的粥,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靠在床头等他粥的沐飞烟。

他害怕一抬头就看见她眼中的愤怒和失望。

他也知道,那些话,如果不是慕容白和风逍遥教他,他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非墨,那粥都被你搅糊了,而且也凉了,你还不打算给我吃吗?”沐飞烟靠在床上,小声的说道。

君非墨闻言,吸了口气,才端着粥坐到床边,拿起调羹舀了喂给沐飞烟,两人相对无语,却有无限的温情在屋子里回荡。

直到沐飞烟吃好了粥,君非墨拿了帕子替她把嘴角的粥汁拭去,才开口道,“烟儿,对不起,我……”

“你什么?”沐飞烟挑眉问道。

“我……”第一次,君非墨觉得自己有些气短,端着碗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手指都有些泛青。

他连面对冷酷无情残暴的皇上都不慌,不惧不怕,却身边的沐飞烟皱一下眉头,更舍不得伤了她的心。

沐飞烟伸出手,握住君非墨的手,说道,“其实,你做得没有错,非墨,你知道吗,这样子的你,才有一丝人情味,不再是那冷血无情的君非墨,你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是我沐飞烟认定的男人,就永远不会再更改!”

“你不怪我?”君非墨问。

沐飞烟摇摇头,“非墨,你守了我三天,是吗?”

君非墨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那你累吗?”沐飞烟问。

“甘之如饴!”

短短四个字,说出了他的心,他的情,没有奢华的修饰,更没有华丽的装裱。

沐飞烟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非墨,你躺下来,我有事和你商量!”

“烟儿,你才刚醒,有什么事,等你伤好了以后,我们在慢慢说!”

沐飞烟摇摇头,“非墨,这件事情,我们能等,他不能等,他苦苦支撑了那么多年,你难道就没有发觉吗?”

“他,谁?”君非墨疑惑的问。

沐飞烟看着君非墨,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院子都被人盯住了,你说我们说的话,会不会被人听了去?”

君非墨冷哼一声,冷厉的说道,“这些个喽啰,我还从未放在眼里,只是,烟儿,皇上,太子,老七派人盯着这个院子,我能理解,可其中有两拨,一拨看不出是谁派来的,一拨却是当朝御史沐府的下人,你和沐府有何瓜葛吗?”

沐飞烟错愕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我是沐府的嫡出大小姐,当初被人陷害,险些丧命,最后捡了宝儿,一直在民间流浪,如今我回来了,那些下毒手的人就坐不住了!”

其实这些,都是在昏迷的时候,脑海里闪过的那些画面,沐飞烟一一拼凑后得到的结论,尤其是那个声声凄厉,哀求她回家一趟的女子,让她的心口好闷好闷。

君非墨闻言,眼眸微微的眯起,杀戮四起,一字一句的说道,“那烟儿准备怎么做?”

“怎么做?”沐飞烟痴痴的笑了起来,脸上眼眸里却无一丝一毫的笑意,“既然她们想玩,我就陪她们玩一把大的,只不过,非墨,你可得配合我!”

宅斗是吗,沐飞烟虽然没有玩过,但是她可以学,可以摸索。

“烟儿放心,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沐飞烟闻言,俯身在君非墨的耳边小声的说着,君非墨不停的点头,很是赞同沐飞烟的话。

“烟儿,那我们就分头行动,以四十六天为期,看看这盘棋,我们谁赢得最精彩!”

沐飞烟点点头,拉着君非墨的手诱哄道,“非墨,既然事情都定下来了,我们一起睡吧!”

君非墨咻地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不困!”

“但是,我困了,需要你抱着我睡哎,怎么办呢?”沐飞烟说着,见君非墨还不动,扁扁嘴,委屈的说道,“就知道你刚刚那些话都是骗我的,男人呐,没一个是真心的!”

君非墨实在是看不了沐飞烟那委屈的声音,一个翻身躺在沐飞烟身边,把她搂在怀中,柔柔的说道,“我睡!”

窝在君非墨怀中,沐飞烟坏坏的笑了。

君非墨,你等着,等我身子好了,就把你吃干抹尽。

------题外话------

今天的字数有点少,润润群么么大家一个,只想说一句,当妈的妹子,伤不起啊…

076,欠抽的送上门

时间五天过去,沐飞烟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要不就是躺在屋檐下,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吃着浅笑浅微准备的糕点,白天甄真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君非墨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连个人影都没有瞧见。

“姐姐,一品居里里外外都已经打理好,等你伤好了,找个好日子,就能开业!”甄真边说边把手中的药拌凉了,递到沐飞烟面前,“姐姐,药凉了,快喝吧!”

沐飞烟接过药碗,苦涩扑面而来,眉头深深的蹙起,头一偏说道,“这药闻着怎么这么苦,还没喝,就快把我苦晕过去了!”

“良药苦口啊姐姐,快喝吧!”甄真没好气的说道。

“是啊,良药苦口!”沐飞烟迷茫的呢喃了一句,想君非墨,喝比这还苦的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摇头笑了笑,把碗中苦涩的药汁喝进嘴里,苦涩的药汁沿着喉咙滑进胃里,让沐飞烟忍不住打了个颤,搁下碗,立即拿起一颗糖放进嘴里含着才慢慢的把苦涩化去。

“甄真,那个入会员的人多吗?”沐飞烟问。

甄真一听,乐了,笑着说道,“姐姐,什么叫多吗?根本就是供不应求,普通VIP已经卖出去八千多块,高级VIP也卖出去快二千块,光是这笔钱就把买店铺的钱赚回来了,银票都装了一箱子!”甄真说着,挽住沐飞烟的手臂,软糯的问,“姐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沐飞烟揉揉甄真的脑袋,打趣道,“当然是多赚点银子,把我们甄真风风光光的嫁出去,那嫁妆啊,起码得十里红妆,羡煞旁人,让那些公子哥一个个捶足顿胸,这么个小富婆我咋就没娶到,白白便宜了风逍遥那厮!”

沐飞烟说完,见甄真涨红了脸,捂嘴痴痴的笑了起来。

“姐姐,你就打趣我吧,我脸皮反正比城墙还要厚,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嫁给风逍遥的,就算是我们要在一起,也得是他入赘,不然一切免谈!”甄真说完,从椅子上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扭扭脖子,甩甩手臂,让自己浑身都轻松一些。

见沐飞烟一直坏坏的笑,奇怪的问道,“姐姐,你笑什么啊,真有那么好笑吗?”

沐飞烟摇摇头,伸出手,指指满脸怒气站在门口的风逍遥,“甄真,你家那口子好像很生气很生气的样子,你要小心!”

甄真回头看了怒气冲冲的风逍遥,不屑的说道,“他生气,他生气个毛线,我甄真要不是可怜他,怕他以后讨不到老婆,绝对甩都不甩他!”

“甄真……”

风逍遥气的气的浑身发抖,上前几步,把甄真狠狠的搂进怀中,死死的抱紧她,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一片真心,你当成狗屎,还嫌弃的踩一脚都不愿意,你今天非得给我一个解释不可,不然,不然……”

“不然你怎样,风逍遥,真是给你点颜色你就要开染坊,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三天不打,你就想上房揭瓦,是不是?”甄真一边骂一边掐风逍遥的腰。

气死她了,什么东西,敢在姐姐面前责问她,简直是不知死活。

“你……”风逍遥被气的不轻,干脆一把把甄真扛在肩膀上,朝甄真的院子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拍打甄真的屁股。

“风逍遥,尼玛放我下来单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放我下来啊!”

浅笑和浅微走进院子的时候,就见甄真大喊大叫,风逍遥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她屁股上,风逍遥虽然气的不轻,但是那巴掌还是很轻,起码浅笑和浅微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她们连问都没有问一声,淡淡的看了风逍遥和甄真一眼,便转身进了院子。

“小姐,甄真和风公子怎么了啊,瞧风公子给气的,头顶都冒烟了!”浅笑把账本放到沐飞烟面前的小桌子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其实,她们是羡慕甄真的,甄真人虽然漂亮,但是脾气不好,可风逍遥对她一心一意,由着她骂,由着她打,从无怨言,这样子好的男子到哪里去找。

“为了孩子将来的姓氏问题!”沐飞烟说完,翻开账本,这些都是上个月各地的送来的,每个地方一本,沐飞烟这几天每天都要看几本,倒不是信不过他们,只是想看看什么东西卖的比较好,什么东西卖不出去,她需要重新改良和设计。

所以在账本的最后一页,都有准确的写着每一样东西卖了多少,和他们想要改良的方法。

“孩子姓氏?”浅微愣了愣,嘀咕道,“不是应该姓风的吗,这个还有什么可争的?”

沐飞烟笑了笑,浅笑和浅微其实很单纯,也不会玩心眼,“浅笑,你记一下,让掌柜把珍珠钗流少许,派人送到临江去,临江珍珠钗卖的不错!”

“好!”浅笑应了一声,赶紧拿笔把沐飞烟交代的事情记下来。

这边三人和乐融融,那厢风逍遥和甄真却互不相让对持起来。

“风逍遥,滚开,好狗不挡道!”甄真怒极,姐姐伤未好,救不了她,她忍了,浅笑和浅微也不救她,她也忍了。可院子里,那些新买的下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被风逍遥抗在肩膀上,却没有人上前询问或者解救她,她忍无可忍了!

“不让,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们就耗着,谁也别想出这个屋子!”

风逍遥双手握成拳垂在身侧,手背上青筋直冒,眼眸里冒着熊熊怒火,胸口上下起伏着,恨不得,恨不得……

如果他少爱她一分,少爱一丁点,他也不会这么痛苦,不嫁他,她怎么可以在把他吃干抹净后,说不嫁给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交代,什么交代!”甄真上前几步,胸口起伏着,显然是气的不轻,见风逍遥那双目冒火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表情,心底更是恼火,吼道,“姐第一次给你,都没有问你要交代,你这男人好生不要脸,问我要交代,我交代你——妹,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

气死她了,两辈子活了几十岁,所有的火气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么多。

好吧,那晚上是她先引诱风逍遥,最后也是她主动。

但是,最后最痛的是她,最快活的是他,凭什么她要给他交代,凭什么!

风逍遥见甄真比他还要恼火,顿时觉得委屈极力,他掏心掏肺的爱她,哄着她,宠着她,无非想着,等那么一天,她被他的真情感动,心甘情愿为他穿上嫁衣,正正经经的成为他的妻,到时候,等阿墨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他也把春风城安排好,就带着她浪迹天涯,走遍这天朝的大好河山,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看不见他的一腔真情和深深的爱意。

伸出手把甄真紧紧的抱在怀中,下巴抵在甄真的头上,闷闷的说道,“甄真,求求你,别让我滚,我怕滚远了,就再也滚不回来了!”

甄真原本在风逍遥怀中挣扎,在听见风逍遥这番话后,微微的愣住,她到底把这个男人逼到何地了?

他本是风光无限的城主,在她面前装疯卖傻,只为她扑哧一笑,愿意不顾所有人的指指点点,背着她走在大街小巷,只为她喊了一声,脚酸了。

泪无声的滚落。,

怪不得姐姐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怪不得她被风逍遥抗走,她们只是笑着,没有人劝,因为她们比她更清楚,风逍遥根本不会对她怎么样。

伸出手,拦住风逍遥的腰,哽咽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风逍遥,你告诉我,为什么!”

感觉到胸前的湿漉,风逍遥伸出手抬起甄真的小脸,见那张俏丽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心疼的紧,伸出大拇指轻轻的拭去甄真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好吗,只要你不赶我走,还是要我的,我嫁你就我嫁你,反正都是拜堂成亲,我嫁你和你嫁我有什么区别呢!”

甄真一听,说不出心底的滋味,只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沉沦了,伸手钩住风逍遥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

紧紧的,深深的吻住他。

不必言语,她想把她所有的情,所有的感动告诉他,她明白了,终于明白了。

第一次尝到美妙滋味,又被硬生生的压抑了几天,风逍遥就像橡皮筋,早就绷得死紧,每天后恨不得把甄真扑倒。

现在甄真主动投怀送抱,又惊又喜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只得随着她的动作,所有的理智瞬间奔溃,随着她彻底沉沦。

“真真,真真!”

情到浓时,他只能凭着本能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想要深深的把她刻在心底,揉进血液骨髓里。

风吹起,床幔飘摇,大床发出吱嘎吱嘎声,听得刚刚走到院子准备唤她们吃晚饭的浅笑顿时红了脸,暗暗的吐出一口气,转身顺便把院子的门关上,把甄真的那块闲事勿扰牌子翻过来,看看天空,艳阳高照,白日宣——淫啊!

饭厅里,沐飞烟独自坐在位置上,看着桌子上的五菜一汤,却没有什么胃口,抬眸便见浅笑涨红了脸,满脸不愉的走来。

“浅笑,你这是怎么了?”沐飞烟明知故问。

浅笑一愣,随即想到房间里甄真和风逍遥的战况,脸顿时涨红,俯身在沐飞烟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扑哧!”沐飞烟闻言笑了出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得跟甄真好好学学,将来才能把自家相公紧紧的拽在手心里,让他翻不出你的五指山!”

浅微和浅笑一听,笑了笑,浅微帮沐飞烟舀了饭,又帮浅笑舔了饭,才坐到凳子上,三人慢慢的吃起来。

饭菜很可口,但是沐飞烟吃了几口后放下筷子,微微的叹了一声。

“小姐,你是想宝儿了吧!”浅笑问。

沐飞烟点点头。

习惯了宝儿在她身边的感觉,几天不见,她的确是想他了。

想他甜腻腻的唤她娘亲,想他紧紧的依偎在她怀中,说着将来要赚好多钱,好好的孝敬他。

“浅笑,让魏明和魏永回来,我有事吩咐他们去做!”

“是!”浅笑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放下筷子,站起身,转身便去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浅微,你去让一品居的掌柜来见我,我有事要吩咐他!”沐飞烟说着,手指在实木的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是!”浅微站起身。

晌午后

一品居京城的掌柜明溪跨步走进来,这明溪三十多岁,身子高大,走路脚步带风,在暗门里也算得上是一条汉子,谋略也不错,沐飞烟当初一见他,便让他来京城,毕竟京城鱼龙混杂,一般的人未必能坐得住阵。

“明溪见过小姐!”

沐飞烟摆摆手,云淡风轻的说道,“明掌柜坐吧,这是安溪铁观音,安溪那边送到才没几天,你尝尝看,味道如何!”

明溪并没有因为沐飞烟的客气,他就当成福气,依旧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才坐到椅子上,端起浅微泡好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开口大赞道,“这茶果然好,清香醇厚,入喉甘甜!”又揭开杯盖,见杯中茶叶每一朵都半寸长,而且每一颗都均匀,更是点点头道,“这茶是好茶,只是小姐给属下喝,有些糟蹋了!”

沐飞烟一听笑了笑,“明掌柜又何必这么菲薄自己,在飞烟眼中,明掌柜也不是下人,我们只是合作伙伴,明掌柜又何必拘礼!”

明溪闻言立即搁下茶杯站起身,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说道,“小姐说这话就是折煞明溪了,我们都知道,父母虽给我们生命,却没有给我们见到阳光的机会,如今明溪和众兄弟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都是小姐的恩德,还望小姐莫要在说明溪和小姐平起平坐的话,那样子,明溪会无地自容的!”

“罢了罢了,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沐飞烟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这样的场景,这一年来从不陌生,几乎每一个暗门门众对她都是毕恭毕敬,把她当成再生父母一般的供着。

见明溪又坐回椅子上,沐飞烟才接着说道,“明掌柜,京城,你待的时间比我长,我要你派人打听一下,御史沐家全家在京城有多少店铺,然后想方设法在那些店铺的隔壁开一家一模一样的,当然,东西的话,我们只要不赔就好,不需要赚钱!”

“小姐这是?”明溪不解,如今整个天朝赚的最好的店铺就是一品居,锦裳轩,如意阁。

如今锦裳轩的衣裳如意阁的首饰在京城早已经是众多名门贵妇千金小金的必选之物,而且名号早已经打响,就是一品居,还未开业,就已经赚了不少银子,开业那一天的席位早已经定的满满的,很多见已经没有了位置,专门定了一桌,带回家去。

小姐为什么要开那些不起眼的店铺,而且还不赚钱。

“明掌柜不必问为什么,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不过,我不希望沐家的人知道,这些店铺都是我开的,明掌柜,你明白吗?”

明溪一听,便知道知道约据了,立即起身说道,“小姐说的是,明溪记住了!”

“那我就不留明掌柜了,明掌柜先回一品居去忙吧,另外开业的日子也赶紧选出来,牌匾我已经准备好,这个就不用准备了!”沐飞烟说着,想起房间里君非墨亲手写的匾额,心口为暖。

她如珠似宝的守候了一年,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当作君非墨的面挂上去。

“小姐,五天后就是一个大吉大利的日子,明溪原本还想找空禀报小姐一声,如今一品居已经全部打理好,那几个大厨都得了小姐的真传,做得菜也是极好,小姐看看要不要抽个时间去尝尝,还有什么地方要改进!”

沐飞烟点点头,“嗯,那就明天吧,明天你让他们把自己的拿手绝活使出来,我会过去,另外把最好的包间整理出来,明天,我会宴请四王爷在那吃晚饭!”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明溪说完,转身离开了沐府。

沐飞烟见明溪离去,忽然好想去看看君非墨,五天,五天他连一次都没有出现,到底做什么去了。

“浅微,你去准备马车,我们去一趟四王府,我想去看看君非墨!”

浅微一愣,点点头。

马车里,沐飞烟坐在窗户边,掀开马车窗帘,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虽然艳阳高照,但是很多人还是努力的吆喝着,希望有人能注意到他们的商品,多卖几样,也能多赚点银钱养家糊口。

沐飞烟淡淡一笑,一年前,她还带着宝儿玉卉秦奶奶在街头大声吆喝,要鱼吗,又大又肥的鱼,三十文一条,五十文两条。

这些事情虽然过去了一年,却仿佛发生在昨天,那么的清晰和历历在目。

马车忽然挺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沐飞烟疑惑的问。

“小姐,前面一辆马车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赶马车的家丁打开马车的门,询问似的看着沐飞烟。

“算了,算了,浅微浅笑,我们下去走走吧,看看有什么喜欢的,顺便买一点回去!”

浅微和浅笑赶紧下了马车,扶着沐飞烟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吩咐家丁把马车从另外一条道,赶到前面去。

浅笑扶着沐飞烟,浅微撑住扇,为沐飞烟挡去烈日,忽然一个造型高贵典雅的银钗吸引了沐飞烟的注意,“浅微,你看那个银钗如何?”

浅微闻言,看向躺在棉布上的银钗,“小姐,真的很漂亮呢!”

“大娘,这个银钗怎么卖?”沐飞烟上前几步,指着那个银钗问卖钗子的大娘。

“姑娘,不贵,一两五钱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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