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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庶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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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要找什么,奴婢叫人来张找便是!”

易谨宁的梯子晃了晃,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高声喊着想让易谨宁下来。

“我待会儿就好了,没事的!”易谨宁朝着下面的人笑了笑,手里扬着一本书,“你看,这不是找到了吗,要是特意让人来找,太麻烦了。再说了,等到你找人来,我都已经找到了!”

她故作生气地看了那宫女一眼,一步步扶着梯子下来,手里一本泛黄的明阳孤本。那宫女诧异,皇上太大胆了,居然看着前朝皇帝下令要毁掉的禁忌书籍!随后又一想,不对,她是皇上,她要说不是这书能看,也没人敢说什么,遂低下了头不语。

易谨宁拿着那本书看得津津有味,还不住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阿穆公主带着小莫问进来,小莫问长得粉嫩嫩的,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迈着两条小短腿摇摇晃晃地朝易谨宁走来。

“母皇,母皇……”

软软糯糯的声音听得易谨宁心都酥了,她的儿子越长越可爱了。

伸手将儿子揽入怀中,每每这个时候易谨宁都是最满足的。莫潋琛两年没与她见面了,那场战争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她等得有些心焦。

“母皇,爹爹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小莫问仰着头,眨巴眨巴大眼睛,这是他每次来母皇这里必问的一句话。

易谨宁抱着他,眼底一片黯然。

阿穆公主见她闷闷不乐,从怀中给她掏出一封信,易谨宁却不太想看。每次都是那么几句话,而她要回的话却是慢慢五六张纸。

“看看吧,说不定是来接你的信!”阿穆公主将信塞给她,自己出了门。

易谨宁把孩子放下,展开那信,信里只有几行字,易谨宁泪水终于滚落下来。

信上说:应君之愿,等我花轿来接你!

两年前的承诺,今日终于兑现。

易谨宁脸上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阿琛,你许给我一个盛世的婚礼,我必以江山为嫁。

小莫问闪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问,“母皇,是爹爹要来接我们了吗?”

“是的!”

易谨宁抱起他,走出门外,看着城楼下的万里河山。不远处的夕阳缓缓落下,四周的山体通红一片,像披上了一层火红的纱衣。

她只是想要一个完美的婚礼,上一次的婚礼被搅局了,连拜堂都直接跳过,她是受到了一连串的惊吓,半点做新嫁娘的喜悦都没有。如今再一次当莫潋琛的新娘,她心中说不出地感慨。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这一次的出嫁,竟是与上一次那样花轿被劫。差点丢掉了性命不说,还差点就失了莫潋琛。

半个月后,易谨宁上了花轿,十六人抬的花轿和十里红妆铺遍,百姓高呼万岁,跪了整个皇城来为易谨宁送嫁,直到送至西越边境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南陵的边境与西越接壤,那幽幽起伏的山峦处隐约有人影孱动。紧接着,花轿吹吹打打行至一个山坳口处,一行蒙面人窜了出来,从后头悄悄解决掉了几个乐手。

花轿队伍热闹地吹打着,丝毫没有发现背后诡异的消失了几个人。又几个人被利索地割断了脖子,后面的人越来越少。

蒙面人越来越近,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后面的人已被杀光了,只剩下抬轿的轿夫和端着嫁妆的几个脚夫。

易谨宁最近的武功大有长进,那些人马刚靠近她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危险的气息,手已按上了腰中的软剑,只要那些人一靠过来,她就准备大开杀戒。

这群王八羔子,老娘不发威,就当人家是死的?

正文 第十四章,调包新娘

危险已然逼近,轿子外面的吹吹打打一下子停了下来,最后连轿子都不动了。易谨宁坐在轿内,头上的红盖头早已取下,就等着那临近的危险再逼近些,她好出手。

咻的一声,一支利箭射来。

糟糕,人家不是近距离动手。

难道知道她有武功?

她运足内力,在那支箭还没飞进来的一刹那,冲破轿顶,飞身而出。

外边等候那箭刺穿易谨宁身体的人脸色一变,好强的内力。

还不待他们反应过来,一支飞镖就插上了脖子。

后面人群涌动,前面的到底,再一批冲了上来。这让易谨宁有种恍若隔世之感,曾几何时,她和莫潋琛背对背一起杀敌,也是这般畅快淋漓。

那时,她杀的只是一些有一招半式的小兵,如今面临的,却是出手招招致命的高手。她的内力经过这两年的的修炼,与她基本上合二为一了。

手上的软剑凌厉地扫向黑压压的蒙面人,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收割生命。那一条条性命在她手中瞬间化为鲜血,抛洒,流逝。

几斤疲惫,她已支撑不住,黑衣蒙面人还源源不断地涌来。

甩掉昏昏欲睡的倦意,她浑身疼得厉害,脑后一股鲜血涌出,她全然不知。聚集起全部内力,拼力一搏,或许能够逃脱。这一次,阿琛不会再来救她,因为他赶不及。

轰——

一声巨大的炸响,易谨宁脑中一凉,立即清醒了些,趁着迷雾用南陵秘术中提到的快速移步法和莫潋琛教她的轻功相结合,极快地离开了现场。

这里,多待一刻,便是死亡!

一个红衣女子出现在轿子旁边,看着没了顶的十六抬大轿,笑得妖娆。她轻轻抬了抬手,一个黑衣女子上前,手中举着一个托盘,一群黑衣人则立即拿来一顶和原先一模一样的轿子顶安在没了轿顶的花轿上。

她缓缓摘下脸上的面纱,轻勾唇,邪魅一笑。

这个人的脸,赫然是易谨宁。

若有深意地忘了逃远的那抹深红,她拿起那黑衣人手中托盘上的嫁衣,高贵优雅地走进了轿子。

片刻,一声软糯而又不失清亮的声音从轿子内传来。

“起轿,婚礼继续!”

这个人,就是塔乌尔。她在莫潋琛出现的那一日,就已然计划好了一切,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么快。

莫潋琛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

十六抬花轿继续前行,那些喜娘、乐手、宫女、下人、轿夫以及抬彩礼的脚夫等人,一个不少,却是都换了人。

花轿浩浩荡荡地朝着西越行去,很快便出了南陵边境,进入西越的边界。

莫潋琛此刻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他忽然头有些不适,贴身的李公公担忧地给他揉了揉太阳穴。

“皇上,您这几日太过操劳了,皇后嫁过来要是见到您那么拼命,一定会怪奴才服侍不周的。”

李公公给他倒了一杯安神茶,莫潋琛喝了,继续批阅奏章。

“朕没事,过几日宁宁的花轿就要来了,朕早些忙完手头的事情,也好专心准备与她拜堂啊!”

自我调侃一笑,莫潋琛没抬头,笔没拿稳就一个头晕趴在了案上。

“皇上……”

李公公的呼喊湮没在莫潋琛昏倒前的最后意识里。

而这一边,易谨宁从黑衣人的魔爪下逃脱,身子已经临近崩溃。血不住地往外渗,她一身火红嫁衣被鲜血染得更加红艳。

她走了许久,抬头看看天际那渐渐落下的太阳,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一个农夫经过,他放下手中的锄头,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而后慢悠悠地将她抬回了家中。

小桃和奴儿他们在后头这才慢慢地赶来,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此刻已经换了人。

莫潋琛一身大红新郎服站在皇城门口,等待着易谨宁的花轿到来。他等这一刻足足等了二十三天,等的每日都要靠批阅奏章批到累了才能入睡。这一刻,终于等来了她,他兴奋得就像头一次成亲的小伙子,搓着双手在门口转来转去。

不远处响起了吹吹打打的声音和一连串的礼炮声,正在踱步的莫潋琛脚下一滞。

来了!

花轿已然到了莫潋琛的跟前,他傻站着,咧着嘴笑,似乎忘记了自己今日是迎娶新娘子的重要日子。

“踢轿门……”

主持婚礼的司仪高唱着,尾音拖得老长。

阿筑站在他旁边推了他一把,莫潋琛这才回过神来,脚下一用力,踢过了头。差点摔倒了,阿筑闷笑了几声,扶住了他。

一只素手伸出轿门,莫潋琛犹豫了几下,牵住了那纤纤素手。

喜娘赶紧将一条红菱拿过来,分给两人牵着。没有跨火盆,没有什么繁华的仪式,新郎牵着新娘进入了大堂。

白过了堂,喜娘搀扶着新娘进入了洞房,留下莫潋琛在外头敬酒。阿筑这个贴身护卫好心地替主子挡了,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小桃跟在后头,也马上就要与他相见了,两年来,他也无时无刻不想着小桃和孩子。

红烛摇曳,“易谨宁”坐在床边,等待着莫潋琛的到来。

她也等了很久,自从那日见过莫潋琛的面貌之后,她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后来又暗中跟随着他去了南陵,也跟着他回了西越。在这两年里,莫潋琛的哀伤和忧愁她无疑不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她知道自己怕是爱上这个俊美的男子了。

那青衣女子也跟她说过,莫潋琛本来就是她的丈夫,嫁给清王的是她,而不是那个人。

莫潋琛一脸笑意地踏入了洞房的门,这里是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承恩殿。

他已经竟承恩殿定为自己的寝室,皇帝的寝殿本来就在乾坤殿,可拗不过皇帝的想法,下人们只得给他换了个住处。

已走到易谨宁的跟前,莫潋琛注视着那方鸳鸯戏水的红色盖头。盖头下的易谨宁一定是天底下最美的新娘,想想他都觉得幸福。

第一次成亲,他给不了易谨宁一个完整的婚礼,那么这一次一切都圆满了!

手上的秤杆挑起喜帕,新娘子娇羞地低下了头。

饶是莫潋琛已经见过了易谨宁,也觉得她今日跟往日是那般的不同。今日的宁宁既不失了母仪天下的风范,又有新嫁娘的含羞娇俏,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浓情蜜意。看得莫潋琛很想立即就将她扑在身下,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再也不分开。

执起她的手,莫潋琛将那交杯酒端来,放到她的手中。

“宁宁,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有何感想?”

他此刻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不知道宁宁面对再一次成婚又有怎么样的感慨。

是跟他一样激动,还是平平淡淡?

“很幸福,很不真实,像在做梦!”

易谨宁朱唇轻启,微微吐出一句话。

她确实是很幸福,这幸福来得太过,她有些无法消化。易谨宁被她打得收了重伤,不吗,是被那青衣女子打的,她只是负责看好戏罢了。

忽然,莫潋琛脸上僵了一下。

这个易谨宁脖子上的那颗痣呢?

那颗痣虽然很小,可是他每次都会看见。那是他认出易谨宁的最佳方式,也是他心中的秘密。如今现在他床上的这个易谨宁,居然没有了那颗痣。

她……不是宁宁!

莫潋琛忽而后退了两步,不——

宁宁哪里去了?

他一定要问清楚。

不对,宁宁的功力已经超乎他的想象,难道还有人比宁宁厉害?

到底是谁在暗中伤害他的宁宁?

他不动声色地又走了过来,在这个易谨宁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阿琛!”

易谨宁低呼一声,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难道莫潋琛识破了她?

她试着动了动,移动穴位,暗暗使劲解开穴道,可是那都是徒劳。

她哭着声,“阿琛,你怎么了?”

那含泪的眸子,像一汪潭水,深不见底,莫潋琛看不清这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易谨宁的眼泪不会说来就来,她甚至没问自己为何点了她的穴道,这……太不正常了!

一定不是宁宁!

手霍然探出,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莫潋琛对谁都不会仁慈,除了莫逸轩,他还没对谁慈悲过。要是宁宁出了什么意外,他一定不会放过伤害宁宁的人!

“什么把她弄到哪里去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莫潋琛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不可能的,她和易谨宁简直长得一模一样,连她都好好地观察过,没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难道是声音?不对啊,声音也一样啊,她为了能够嫁给莫潋琛,连自己的声音都改变了,莫潋琛怎么可能听得出来?

他一定是在糊弄自己,好让她招了。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是替换过来的,要是说了,莫潋琛绝对不会与她成亲。

不,他们已经拜过堂了,这会儿只差洞房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她一点儿也不怕,那易谨宁被她暗中使力震断了经脉,就算能活下来,也是废人一个。莫潋琛改懂得如何抉择!

她这个时候都还这么淡定,看来是有把握自己没被识破了。莫潋琛眯着眸子,拍了拍手,门外的暗卫动了动,几声风掠过的响动,那暗卫便又消失了。

他是让暗卫去查,易谨宁一定是在途中出了什么差错。

塔乌尔那日确实是被他看到了脸,可是他身上被下了药,忘记了当日见到了塔乌尔的事情。要是他能想起来,一定会立即杀了她。

“好了,我就是有些乏了!”

莫潋琛松开了手,独自回了书房,这儿就留给她一个人睡好了。

塔乌尔大红喜服下的手紧握成拳,咬牙道,“莫潋琛,你是认出我来了,一定是!但是,我就不相信,凭着我的聪明才智和美貌打动不了你!”

塔乌尔独自睡下,气呼呼地躺在床上咒骂易谨宁。

易谨宁霸占了别人的身份就算了,还霸占别人的相公,这太不公平了,她只是想要回自己的一切而已。

莫潋琛回到御书房,立即招来阿筑。

阿筑站在案前,“主子觉得,她是假的?”

“朕好像在哪儿见过她,可是又一时想不起来,阿筑你帮着想想!”

莫潋琛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眉头紧皱着,却是想了许久都想不起来。

阿筑忽然啊了一声,“主子,我想到了!”

“想到了?”

“是,她很有可能就是易谨安,易谨宁的双生姐姐!不,要是皇后的真实身份是南陵的凌烟公主,那……”

阿筑若有深意地看着莫潋琛,“她极有可能是真正的易谨宁!”

真正的易谨宁才是莫潋琛的结发妻子,那个太后让皇上下旨赐婚的易丞相之次女,锦城双姝之一。

如此一来,这个易谨宁就是主子的真正妻子了。

“不,阿筑!”莫潋琛抬眼,阿筑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眼中的认真,“我只有一个妻子,那就是宁宁。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我爱的只是她那个人,并不是易谨宁这个名字,更不是易长华的女儿。”

要不是在相府树上的惊鸿一瞥,要不是多次入相府探究,他就不可能娶了宁宁。所以,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这个真正的易谨宁就算是先帝赐婚的也好,不是先帝赐婚的也罢,他才是现在的皇帝,一切有他说了算。

“你派人暗中寻找一下宁宁的下落,我现在心里乱得很,要是有了消息立即通知我!”

在阿筑面前,莫潋琛很少自称朕,他是将阿筑当兄弟看了。

刹盟的那些兄弟,他也给安排了妥当的职位,该做的营生还得继续经营,刹盟盟主依旧是他,只不过没多少人知晓这件事。

莫逸轩被关在了大牢里,终身监禁,他已算是仁至义尽了。

明日上朝,那帮老臣应该会提议莫潋琛选妃,他已在心中有可计较。

宁宁是他的一切,要是宁宁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本来好好的一场盛世婚礼,居然给这个贱女人给搅了。

且让她留下来,只要不伤害别人就成,若是他查处宁宁是被她杀害了,她就算是有一百条命他也要一一收割了,为宁宁祭奠。

莫潋琛背着手,看着墙上的一副山水墨画发呆。

明日之后,他就答应选妃,充实后宫,让这群女人斗去。

易谨宁被老农夫就回去之后幽幽醒转过来,她瞪大了一双美丽的凤眸,忽然觉得头很疼,老农夫的妻子走进来,给她端了药。

“姑娘,你醒了?”

易谨宁头部遭到重创,脑中有淤血,打扮记忆被封锁,她好奇地问,“这是哪儿?我是谁?”

老奶奶一脸慈祥,易谨宁倍感情切,确实皱着一张脸,比老奶奶脸上的皱纹还要皱。

“姑娘别急,大夫说你只是脑部存了淤血,很快就会记起来的,不用担心!”老人细声安慰着,喂她喝了药。

出了门,农夫过来,“老婆子,她怎么样?”

“哎,如大夫所说,忘记了一些事情!”

“她要是一辈子记不起来怎么办?”老人有些担忧,他们是朴实的农夫,心肠最是柔软。

“那我们就认她做女儿,可能是老天爷觉得咱们夫妻老来无人可怜,特意赐给咱们一个女儿也说不定!”

老婆子乐呵呵地端着碗下去,像是在自言自语。

老农夫叹息一声,“也不知救了她是福是祸!”

那日看她一身是血地昏倒在地,他出于良心,将她救了回来,哪知大夫说全身经脉受创,脑部被打了一掌,能活下来已是奇迹。但是她很可能会失去记忆,也许一辈子都恢复不了。

过了两日,莫潋琛果然听了大臣们的意见,给后宫选妃子。他夜夜宠幸新来的妃子,就是不去凤仪殿看皇后一眼。

塔乌尔肺都快气炸了,却有苦不能言,莫潋琛知道了她是假的。可是,她才是真正的易谨宁啊,莫潋琛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她怒气冲冲此跑去御书房找人,却被侍卫拦了下来,“皇后娘娘,皇上吩咐过,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去!”尤其是您。后面一句,他们没敢说。

皇上这是在恩么了,选了妃子就忘记皇后了?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假。他们见皇上明明已经娶了皇后为妻,直接接过来就行了,却还要再一次风光迎娶,以为他有多重视皇后,没想到……

哎,看来皇上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何况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呢!

塔乌尔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落寞无比,她代替易谨宁嫁给莫潋琛的这个决定到底是错了还是怎么的?

侍卫叹息地摇摇头,皇后每次来都被挡在门外,皇上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在御书房里和新来的美人吟诗作画而已,为何不让皇后进去呢?

他们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

莫潋琛在御书房里,看着柳美人作画,心中一片冷然。

快一个月了,宁宁还没有消息。她到底去哪儿了?

“皇上,皇上……”

柳美人将画好的画摊在莫潋琛的跟前,“请皇上点评!”

皇上的怪癖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居然要她们这些妃嫔作画,要是没能画出令他满意的画来,就不召幸她们。

知道现在,她们都快进宫一个月了,她们还没有哪个妃嫔能画出令皇上咧嘴一笑的作品来。

这一次,柳美人可是拼了全力,在后宫中认真找师傅来学习了一个月才有今日的好成绩。她有自信,今晚,皇上一定会来她的寝宫。

哪知,莫潋琛依旧皱着眉,“你没画好,看看这里,这儿的一片叶子画错了!”

莫潋琛耐心地指出柳美人“画错”的地方来,令她既尴尬又兴奋。皇上的嗓音很好听,也长得很好看,他刚才抓她的手了。

柳美人的小心脏几乎跳出来,她羞红着脸,捧着画错的画儿回了自己的寝殿重新学习去了。

守门的侍卫见柳美人一脸娇俏地出来,脸上的红晕未退,以为皇上在御书房和柳美人在翻云覆雨,都忍不住为刚才落寞而去的皇后叹息。

哎,果然是最是无情帝王家!

正文 第十五章,揭穿假后

三年后。

“父皇,父皇,母后怎么还不回来?”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男孩眨巴着大眼睛,调皮地往莫潋琛身上蹭啊蹭。

莫潋琛抱起自己的儿子,眼里写满哀伤,“莫问,你母后她……也许回不来了!”

找了三年,宁宁一直没有消息。小家伙也知道后宫里的那位,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亲娘。

自易谨宁带着南陵国的国玺嫁入西越,这天下就一统了,除了边缘的几个称臣小国和大漠那边的自由世界,西越正式成为了一个统一的国家,更名为陵越国。

这三年来,他几乎找遍了全国,也没能找到她的下落。

“再也不回来了吗?”小家伙水灵灵的,长得很像莫潋琛,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格外有神。他今年五岁了,知道的东西并不少,比如父皇为何不去那个假母后的宫里就寝,比如父皇的那些妃子们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为父皇生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宫人告诉他,那是因为只有皇后才能生下帝王的子嗣。

他不明白为何父皇会冷落宫里那个母后,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很不喜欢那个跟母后长得很像的人。那个人不会抱他亲他,不会像父皇一样给他讲故事。

“父皇,你又喝酒了!”小家伙皱着眉头,那模样跟莫潋琛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见父皇不再回答他的话,他也不多问,因为关于母后的问题,父皇都不愿意在他面前多说。可是父皇整日都和这么多酒,他的嘴巴好臭啊,都是酒味儿,难闻死了。

“呃……”莫潋琛打了个酒嗝,摸摸莫问的头发,“父皇想你母后了,一想起来就会喝酒!”

“那,我能喝吗?”

小莫问歪着脑袋,试探地问道。他也想母后了,每天都想。母后会温柔地对他笑,会抱着他哄他睡觉,可是这个跟母后长得很像的人根本就不会对他笑,也不会给他唱歌。他每天都要想母后,想很久很久,有时候还想哭。可是父皇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他不敢哭。

既然想母后不可以哭,那就喝酒吧。父皇也喝了,难怪他不哭,原来是喝酒了啊!

“儿子,借酒消愁你懂不懂?这是大男人才能做的事,你小孩子家就别喝了!”

莫潋琛搂着小家伙,将那剩下的酒一口喝光。他是皇帝,有很多国家要是要处理,喝醉了就坏事儿了。

“既然我是小孩子,那……我为什么又不能哭呢?”莫问很聪明,他知道父皇不想让他难过,才会编出那么一套道理来,而他也自认为是个男子汉,所以才不哭。但是,他真的很想念母后,很想很想。

“想的话就哭出来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莫潋琛抚摸着孩子的头,这孩子太凄苦,两岁便没了娘。

宁宁,你到底在哪里?

他放弃过,可是每次午夜梦回,他都会在睡梦中惊醒,看着身边空空的床位心中一片苦涩。

三年了,宁宁要是没有出事,早该回来了。那个霸占着皇后这位的人,他一直没有动她,因为他要留着她让她痛苦,好让她知道自己不该妄想,不该夺走宁宁的一切,夺走被人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也曾想过杀了她,可是杀了她怎么能让他解恨,宁宁不在了,杀了她也没有任何意义。就让她活着吧,最起码对莫问和他都还有一个念想,看到的时候提醒自己宁宁还在,一直都在。

小莫问没有哭,他窝在莫潋琛的怀里,陪着父皇一起哀伤,一起怀念母后。

在一个小农家里,一家人和和睦睦,正高高兴兴地吃着晚饭。

“爹,娘,你们多吃点!”

易谨宁给两位老人夹了菜,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过两天她就要成亲了,爹娘给她找了隔壁村的王强做丈夫,听说他是村里边最老实本分的人,人长得俊朗不说,还为人热心大方,帮了村里不少人的忙。

三年前,易谨宁头部受伤失了记忆,找不回自己,只好认了救她的夫妇做爹娘。这对夫妇夫姓顾,年过四十却仍膝下无子,也乐得接受。她每天就这样在顾家忙里忙外,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有时候,她也会想想自己以前的事情,可是一想就头痛,顾老也劝她不要想了,该想起来时自然会想起来。

“好好好!”

顾老爹乐呵呵地吃着菜,又给她夹了菜,“你也多吃点,看看你都瘦了,到时候王强的花轿来了,就要怪我们没把你照顾好了!”

易谨宁听得脸上一红,娇羞地低下了头。王强对她很好,经常过来在地里帮忙,秋收的时候要不是王强过来帮着收割稻子,他们一家三口着实很难忙过来。

顾老爹和顾大妈年纪都这么大了,她自己又是小姐出身,没干过农活,很多事情大多时候都是王强一个人在做的,顾老爹一家人都对他感激的不得了。

“女儿知道了,就你啰嗦!”顾大娘给易谨宁夹了一些菜,瞥了老头子一眼,“别理他,不知小姑娘害羞!”

日子也就这么过来了,天天这样也挺好。易谨宁吃完饭坐在床上发呆,顾大娘来了一次,给她加了一床被子,“天冷了,别冻着!”

老人送完东西就回了自己屋子。

夜半,易谨宁睡得模模糊糊,忽然头疼得厉害,起来一直睡不着。她不敢惊扰了隔壁的两老,忽然脑海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看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

“啊……”一声短暂的惊呼之后,她便止了声。

头部越来越疼,她抓住了自己的头发,躺在床上咬着被子哼哼。不一会儿,头部不痛了。

她幽幽地站起来,站在窗前发呆。

刚才脑海中闪现的画面,居然……居然是她的过往。

阿琛!莫问!

她是南陵的女帝,是西越的皇后。

眼中一片冷芒,她记起来了,所有的一切都记起来了。三年前的盛世婚礼和那一拨又一拨的黑衣人,还有她的逃窜,最后的失忆……

记忆一点点恢复,三年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她,真的不属于这里。她的如白玉一般的手,就该看出来的,她不是一般人的女儿。以前她就怀疑自己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却从未没想到自己还有更高的身份。她想去找回自己,可是看到白发苍苍的两位老人,她又心软了,几次下来就绝了心思。

要不是今天忽然想起来,她是不是依旧沉浸在迷茫中,让阿琛和莫问等待?

不,她不能沉浸了痛苦之中,她要回去看看莫问,看看莫潋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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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阿琛不来找她?

思虑再三,易谨宁收起悲戚,决定明天就跟爹娘拜别。她要回到宫里,告诉莫潋琛她很好,告诉莫问她很想他。顾家人对她的照顾,她会用锦衣玉食来报答,至于王强,只有等来世了。

第二日,易谨宁将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情告知于二老,怀揣满心的不安,踏上了回宫的路程。

三年了,阿琛是否还记得她?

在这乡村野外,宫里的事情,她是一无所知,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知道。如今,她却急切想想知道这三年来宫里发生了哪些事,她忽然消失了,莫潋琛为何不来找她。

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她背上的包袱有老人家准备的干粮和一些碎银子。顾不得身后王强期盼的眼神,她只想赶快回到自己儿子和丈夫的身边。

来到锦城热闹的街上,易谨宁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五年了,她又回到了这里。

她正回忆着五年前发生的一切,耳边一阵大喊,“请大家退至两旁,皇上和皇后娘娘出巡普宁寺,请大家让让!”

那官兵虽然喊得很大声,却对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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