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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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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惊雷,素兮竟忘记了挣扎,一双眸子,却只是怔怔地注视着他。
他的一生,只会主动缠一人。
斗转星移,他寻觅,他徘徊。
他曾想过放弃,他亦曾想过就此终结。
然而,他还是一路走了下来。
因为,他知道,冥冥之中,绝对会有那个人,能够让他的心激起波澜。
只是,知道的,似乎有些晚。
大费周章寻找之人,早已纳入王府之中,而他,却还在游移,还在徘徊,还在谋划着,是与不是。
“素兮,还记得你说过的吗?男人要顾家,如果不顾家,再好再风光,也是别人的老公,不是你的。”紧拥着她,似要将她融入他的体内,御翊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丫头,我永远都不会休妻,而你,永远也别想离婚。”
“御……御翊?”一声“御翊”,颤抖着溢出那樱唇,素兮的眸有些湿润,一瞬不瞬地望向那张熟悉的面庞。
之前一直都觉得他像他,他似他,可这会儿听着他主动道破,竟觉得这一切,仿似一场梦。
缘起缘灭,竟有些难以确定起来。
“嗯。”简短的一字,应了。
“那你知道我最喜欢吵着你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有些事,经不起再一次。
给了希望,又来失望,再来绝望。
她,真的再也经不起了。
所以,她小心,她翼翼,她胆怯,她求证。
俊脸有着一丝可疑的红,然后,便听得御翊的声音不大自然地响起:“去超市给你买卫生棉。”
说完之后,脸不觉沉了一沉,似乎是觉得难堪丢人至极。
“那你往下头看看我大腿内侧沾着的是什么……”
是啊,确实是他,可又觉得,那感觉,隐隐地有些不对……
说不上来……
但是,期待了这么久,如今突地便听得这样的消息,心内早已被狂喜掩埋。
之前的那一桩差点被人凌辱去的事,竟也因为他爆料的一个身份,一个“爱”字,统统消弭了去。
御翊的视线依言扫到她的大腿,然后徘徊而上,似有些不可思议,然后,便听他低着磁性的嗓音问道:“你那个……正好来了?”深邃的眸中,是止不住的雀跃。那种失而复得的美好,充斥着周身。
正文 七十六、办“正事”中(求月票)
御淋轩。
寝房外,日影灼灼。
“碧菊姑娘,这王爷……究竟什么时候能够起呢?”说话的人一身深蓝,明显的太监装扮,帽檐似是因为急切而被他胡乱地抖落到了脑后,拂尘在手中甩来甩去,却只是凭添几许烦躁。眼却是不敢怠慢地望向那一门之隔,唯恐错漏一丝半点的声音。
“王爷和王妃在办正事,奴婢也不敢打扰啊……劳烦年公公再等等……”嘴上虽是如此说,碧菊心里却是乐开了。原本大张旗鼓要办的纳侧妃事宜停滞了下来,王爷和王妃又恢复到了亲密的模样。连带着她们这些个丫头婢子看着都高兴。
被称为年公公的人用手背一擦额际的冷汗,却是苦着一张脸道:“皇上还在朝堂上等着王爷大驾呢……奴才若再请不动王爷,即使魏总管保着奴才,恐怕奴才这条小命也只有丢的份了。”
“年公公莫急……奴婢估摸着……该是快了……快了……”敷衍着,碧菊嘴角的弧度愈发大了起来。昨日半夜她如厕的时候还听得那寝房内王妃不大不小的声音,王爷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听起来倒是性感十足。不过这档子事听墙角委实是令人害臊,又担心被王爷发觉,便忙不迭地退了。
想来是昨夜累着了,这会儿两人正补眠呢……
“碧菊姑娘,您就当行行好,救救奴才这条小命吧……劳烦您替奴才我通报一声,小的以后做牛做马也回报给您啊……”
又抹了一把额际的冷汗,年公公差点便要跪下来了,碧菊连忙虚扶了一把,这才将他稳住。
“那……那奴婢姑且试试……”王爷正在好眠,这个时候打扰,得有一百个胆子承担后果才是啊……此刻的碧菊也战战兢兢,'。。'心里不住打鼓,只得寄希望于王妃千万得醒着,好帮她求求情。
两人尽量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边,年公公投给碧菊一个感恩戴德的眼神。后者定了定心神,手刚想敲下,却是在听得房内那暧/昧不明的声音时,再也不敢触及那门扉。
两人默契十足,蹭蹭蹭几步便离得那扇门远了几分,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只是干愣在太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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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房内。
“唔……痛……轻点啊……”
“根本就没用多少力,居然还疼?”
“废话!换成是你试试……唔……你究竟会不会啊……轻点……轻点……”
“……”
“你不会的话我让别人来吧……”眼里泪花翻转,素兮可怜兮兮道。
“你想换谁?”眉眼中冷光一闪,御翊沉了那张好看的俊颜。
“当然是对这个精通的人了……”一掌拍下他在她脚上揉/捏的大手,素兮没好气地说着。不过揉个脚罢了,竟然能将她揉得撕心裂肺,果真这个闲散王爷不是白当的。活生生被扼杀了他吃苦耐劳的干劲啊……而她作为他老婆的权利,也这样被活生生扼杀了……
“我这动作是按你的指点做的。”御翊似有万般不满,可最终只是不温不火地道出这么一句。
素兮扫了一眼他一派认真的模样,指出最为关键的一点:“我教的自然没错,是你这个学生资质愚钝。”
“我怎么觉得是你诱/惑我存心不让我集中精力呢?”复又将她的左脚擒在掌心,一点一点地揉/捏。
脚趾在他手里蜷了蜷,指甲划过他的掌心,那种触电般的感觉,麻麻痒痒的。素兮禁不住将脚一缩,却轻易便被逮了回去。
“看看,这么不安分,不是诱/惑是什么?”
“哪……哪有?”瞥了一眼在她脚上作怪的手掌,白皙修长,温厚有力,似乎只要稍稍一碰到,自己的脚心便是一阵发麻发酥。强自打着底气,素兮镇定道,“分明便是你故意挑/逗我。”手指时不时地拂过她的脚底板,摆明了折腾她怕痒……
“哦?是这样啊……”悠远的一声,耐人寻味。指尖用力,听得一声骨节正位声,手一捞,便将她拈来。翻身压倒之后,手指便急急地往上而行。
“当……当然是这样……你……你的手干什么呢?痒……呵……痒……呵呵……停手……停手……”被他蓦然间压倒在被褥之上,胳肢窝里是那捣乱的手指,直呵得她痒意丛生。
“这挑/逗的罪名要想成立还缺乏足够的证据,若是停手了,素兮岂不是担了一个污蔑自家相公的罪责?”低醇的嗓音磁性悦耳,唇抿起,煞是惑人。
素兮怔怔地望着他,一时之间竟忘记了如何去辩驳,只有那股痒意,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
终于,笑闹够了,御翊躺在床上,将她的身子兜揽在自己胸膛。
“这几天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神色又是一贯的严肃。
礼尚往来,素兮用发梢去呵他的痒,一边漫不经心道:“吃好睡好什么都好,当然,除了你晚上不要再那么出其不意地攻击我就行。”
那素食主义者的日子终于可以远离了,他之前说的必须得坚持三个月,也不知为何突然便那么大度地让她再次享受鸡鸭鱼肉鲍鱼翅犊起来。
“也不知你那亲戚是不是成心捉弄我,现代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每一次都要跟你套交情七天……整整七天啊……看得见摸得着却碰不得,这滋味怎一个无奈了得啊……”将她捣乱的手拽到掌心,御翊颇为愤愤地道,俊颜上的神情,仿佛谁欠了他几个亿,“所以这过过手瘾,素兮也得体谅啊……”
“过过手瘾?过手瘾到把我折腾得腿抽筋?”俏脸一绷,素兮用那只没有被束缚的手娇嗔地在他胸前锤了一记。这几日每一次都是这样,明明正儿八经地揽着她睡的,可她迷迷糊糊之际,总是被他那双勤奋耕耘的手折腾醒。再然后,昏昏沉沉,欲睡不睡欲醒不醒之际,便是一番由他主导的奋战。
昨夜更是绝了,直接到一大早上才罢休,可最终的结果是,她的脚成功地被他给折腾抽筋了。
自知理亏,御翊倒也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只是挑了一旁的薄被盖了两人。
“你打算什么时候将伊瑶瑶送回去?”自从他亲口道破他的身份,她从来都没有问过他他所经历的一切,更是没有问他为何他也会在此……只不过原本那熟门熟路的“相公”二字,如今却是有些生疏般难以唤出口。
“真这么恨她?”诧异在眸中凝聚,指腹在她的唇畔辗转,御翊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闭眼,素兮轻言:“知道吗?即使我想恨她,也不能。”
“王爷,皇上急昭您,您……您现在……有空吗?”寝房外,声音急切,带着小心翼翼。
御翊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却只是唇一抿,将那即将出口的话悉数收纳,一双眼,却愈发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这早朝都缺了多少了?你这王爷当得真是越来越悠闲了。”素兮在他的唇畔落下一吻,催促道,“赶紧去吧,估摸着是急事。”
御翊怔然于她这般主动的纠缠,嘴角一勾,薄唇不依不饶地揪住已然撤退的她。
唇舌交缠,又是一番迷离翻滚。
末了,但见一丝暧昧的水色银丝自两人嘴角而下,御翊一撇舌,细细地吸/吮入内。
“再多睡会儿,午膳我不用了,晚上再来陪你。”
素兮将脸埋在薄被之内,红着一张脸嘤嘤地应了。
他站了起来,继而传来淅淅簌簌的穿衣声,再然后,便是房门被轻声打开,又轻声阖上的声响。
“王爷,您可算是办完正事了,朝上出大事了……”
禀报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被御翊阻断。该是担心会影响她睡眠吧……
素兮没有多想,手抚上尚还带着他余温的唇,淡笑。
只是,当闭上眼,却是一道红光闪过,笑意凝固在唇畔。
婚后场景一:
某日看了一则深情偶像剧,素兮摊在沙发上沉思片刻,回头对着正和儿子玩得不亦乐乎的御翊说道:“老公,如果我老了难看了你还会爱我吗?”
小御童鞋:“不可能,妈咪老了也好看。”
大御童鞋:“女人不同的年龄段有不同年龄段的魅力……”
素兮:“你就不会说一句——没事儿,你老了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咱俩谁也别嫌弃谁?”
御翊:“我记得标准答案好像是我巴不得你难看点儿老点儿呢,这样放在家里多放心吧?”
小御童鞋忙不迭点头。
素兮朝他狠狠砸过某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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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七、男人不满(求月票)
御翊这一去,便是消失了一整日。
说好回来陪同她用晚膳,菜被温了一遍又一遍,也没见他的身影。
隐隐想起先前听到的“出大事”的话茬子,该不会……朝廷上真的有什么动静了吧?
有些急切地在御淋轩大厅内走了一圈又一圈,素兮却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春兰,最近几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将碧菊遣退,素兮问道。虽说同样是婢女,碧菊的性子直了些,人也活泼了些。而春兰则是一开始便呆在御翊身边,养成了沉稳的性子。所以一般问这类事情,素兮还是选择了春兰。
既然御翊有心将她安排在她身边,那她自然是有不同常人的本事。想必有什么大事,她这位御翊的心腹该是能够第一时间知晓的。
脸上一滞,那张姣好的面容上略显复杂,春兰紧了紧唇,随即笑道:“若说大事,府上还真的有一件。王妃不知,那安侧妃嫉妒心重,竟给那倩蓝下了一碗滑胎药,还好当时老夫人放心不下未来的孙子带着几位大夫前去照看发现了不对劲,要不然也不知道会不会一尸几命……”顿了一下,看着素兮面上道不清的神情,她继续道,“这事王爷怕您担心便封锁了消息。不过王妃既然问了,奴婢自然也不敢不说啊……”
安淋沫下毒?
素兮眉一紧,竟有几分难以置信。
“最终这事是怎么了结的?”犹记得那时,御翊宣誓般在她耳畔扬言要定了安淋沫,不同于以往任何的侍妾,那时的他双眸灼灼,志在必得,信誓旦旦。
所以每次从他的口中听得那个人,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泛起酸楚。
在这王府之中,也唯有安淋沫,能令她感到绝无仅有的涩然了。
如今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知他,又是怎样处置的呢?
“王爷后来一查证,发现安胎药里多出来的那味药是那安侧妃的婢女本来好心想要给她添加一味养身的药,可是一不小心拿错了……结果……王爷命人将那婢子打折了一双手赶出了王府。”
呵……这种争风吃醋到害人的把戏,她知晓的不在少数,但安淋沫,她也料准她决计不会也不敢这么做。
她如今在老夫人的眼中已是一粒难容的沙,迟早都是要被老夫人找个理由办了的,现在自然是不敢造次。
也许这一次,是这老夫人有意为之也不一定。毕竟那药前脚才送来,老夫人后脚便到了,其中的蹊跷与巧合,不言而喻。
只不过,御翊对安淋沫的维护,却是委实不错。
将那婢女拿出来做替罪羔羊。毁人一双手,呵……
这样的惩罚,他一是想到平息众怒,二来,也是想要将安淋沫身边有问题的人借此机会彻底清除吧?
说到底,他对她,还是有情的……
只是不知,那份情,究竟占了几成。
“安淋沫被赶出王府了吗?”随意地问着,仿佛于己无关。问题有些犀利,语气,更是说不出的冲。素兮暗恼自己如此无容忍之量,可一想到他既然已经道破了自己的身份,却还在王府养着那般多的侧妃侍妾,心头便是一阵烦躁。
若他什么都不跟她说,若他只是凌宸国的王爷,若他与她不过是一场注定擦身的缘,那么,她依旧做她的尚书三女,她依旧做她的伊素兮,她依旧做他的……贴身却不贴心的妃。
不该有的幻想统统压抑,不该有的痴念统统弃置。
即使……那于她而言,很难……
但大抵,还是能够紧紧守住自己的口,不对他道出所谓的爱的吧。
这样,也算是一个圆满了吧。
可如今他却说了,道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一道坎,剔除了那间隔其间的一道膜,那么她,自然是还将他当作她的御翊。
她的,老公。
听得他的绯闻,听得他的桃花债,那酸意,也便难免比以前更甚。
稍有犹豫,春兰还是仔细地答了:“王爷给安侧妃定了一个教仆不严差点害了皇室贵胄的罪名,将安侧妃圈禁在临芳阁。”
圈禁。
确实啊,于他而言,除了圈禁,也便没有更好惩罚的法子了。
没有心思再问什么,素兮挥手让她下去。
“王妃,要不您先用膳吧,许是宫里头有什么急事令王爷耽搁了。”春兰忍不住劝解道。
“无妨,先让他们将东西在灶上热着,晚些时候王爷回来了再上菜。”心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春兰犹豫着想要弥补些什么,可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依然让婢子们端着膳食撤了下去。自己走在最后,临关上门前,又不安地朝里望了一眼。但见素兮坐在桌沿托着腮若有所思,面色略显苍白。心里的担忧,更甚。
关上门,急急地往外奔去。
到得王府大门处,见府门紧闭,几个侍卫巡视着走过,片刻又远去。
“宁大哥,王爷可有回来?” 对着站在府门后小憩的人,春兰探问道。
宁福的命运似乎也有些波折,因着素兮准许他回乡探望病重的娘亲,间接得罪了王府总管李德全。等他回来之后,故意给他派了一个最下等的职分。
他自认为身子*薄,自然不敢声言。而老夫人林宛如大寿那夜,他从几个交情不错的婢女口中得知老夫人要将王妃手下的那位碧菊姑娘重刑。一向感念于王妃大恩,他便急急地奔向素紫阁报信去了,途中不慎撞到了李德全,他便以此为借口想要重重罚他。但事关人命,他自然就不顾一切起来,事情闹大了,几个小厮领着李德全的命一齐将他制服。幸好中途奔出个熏婉兰将他救下。
他知晓此人素来与自家王妃亲近,赶忙把要紧事说了。她似乎有些不确定,又问了其他在场的几人,那几人见到李德全的眼神,原本还有些犹犹豫豫,后来熏婉兰取出一个据说可以令人瞬间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时,他们才白着几张脸战战兢兢地说了出来。
不过翌日,宁福便被李德全记恨,狠狠地打了一顿不说,更是要将他偷偷扔弃到后院的那口井里去。
阴差阳错,熏婉兰再次路过,将他救了下来。
说到底,他竟欠了她两个天大的人情。
如今能平安无事地在王府当个守门的,也算是她的相帮了。
“春……春兰姑娘,”似乎是被人发现自己开了小差而心有愧疚,宁福略显尴尬起来,“奴才守在这儿,并不曾见王爷回来。”正了正神色,不敢再让自己轻易睡着。
“那劳烦你将大门开一下,容我到外头等王爷吧。”
宁福察觉到她的焦急,略一迟疑,还是开口道:“这大半夜的,姑娘若真是有什么急事,在这儿等也是一样的,这出去恐怕不安全。”
“若我今夜等不到王爷,我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了,事关王妃,还是请宁大哥将大门开下。”
宁福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走过去将门闩去了。
“索性我便将这大门开了陪春兰姑娘,大抵你是女子,我也不好失了这男子风范。”憨厚一笑,便也跟着往外走。
“实在是有劳宁大哥了,耽误你休息不说,还要让你……”回身相望,春兰唇畔是淡淡的笑。
“这有什么?少睡一两个时辰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呵呵……今夜本来便是我当值,所幸是被姑娘看了去,若是他人,恐怕我明日少不了一顿好打的。”
“哟,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啊……这半夜三更的本公子竟不知是个幽会的好时辰……”斜刺里一个声音,满含讽刺,夹着浓浓的火药味。
两人抬头,正好对上迎面而来之人。
衣衫偏偏,这般看去,倒确实是有几分佳公子样的。当然,倘若这名佳公子不是“美”名在外的话……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见着伊绅安,春兰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
这个人,不是早已回府去了吗?怎么如今竟又半夜里出现在王府门前?挑的时辰,也太让人生疑了……
“就准许春兰你和你的这位宁大哥良辰美景下促膝长谈,就不准本公子踏月漫步人生几何啊……”斜睨着两人,伊绅安负手走近,“哦,对了,下次要想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记得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尽管那滋味美妙销/魂,且伴着这夜色遮掩,但这王府门前毕竟不是个好地儿,脱衣压人什么的被瞧见,总归是丢人了些。”
那笑,张狂至极,隐隐的,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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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御书房。
“扣了本王一日,你适可而止。”将视线从那一堆密密麻麻的折子中抽离,御翊的神色有些难看。
抬首面向龙椅之上美人在怀品着美味的御魄封,御翊的一张俊颜更是沉了几分。
“殊妃,朕这位近亲表弟似乎并不乐见咱们你浓我浓,你说这可如何是好?”无视御翊的脸色,御魄封以唇描绘着怀中之人的唇线,表演着最亲昵自然的一幕。
郁殊荷一怔,却只是将头低了,呐呐地说了句:“皇上说如何便是如何。”
“还是朕的爱妃懂事些,不像有些男人自个儿欲/求不满就见不得别人好。”
“御魄封!”什么东西被横扫了过来,破空之音响起,带着凌冽寒芒。
正文 七十八、睡相不雅(加更求月票)
“这朱砂笔可是个好物件,这样一丢坏了岂不可惜?”凉凉地说着,御魄封出手无误地将那笔杆夹在手心,笑得无害。
“是吗?”愈发深沉的声音传来,紧随而至的砚台却是如影随形,半空中也不见得它洒翻,可临到人的身上,却有一洒到底的趋势。
御魄封望了一眼那已然临近之物,一张前一刻还谈笑风生的俊颜立马便白了白,这横空而来的方向,不是他这边的,竟是他怀中之人的!
而这一磕碰,保不准她那张脸便就这样毁了。
果真,这玩笑开大了也会开出麻烦来。
而对面之人,显然算准了他的脉门。
不敢掉以轻心,御魄封挥动衣袖将那烟台一挡,沉重的一声,是重物落体时四分五裂的清脆之音。
不过,也因为这一挡,那件龙腾飞舞的袍子少不得溅上了墨汁。
这一黄一黑的组合,倒委实怪异。
“狼丸国扈合亲王举兵三十万来袭,将臣弟紧急昭了来商讨对策,却只是让臣弟在这一堆折子里瞎折腾。自个儿倒好,娇妻美妾,佳肴美酒,皇上当真不愧那‘圣明’二字啊。”冷嘲出声,御翊冷眼以对,那一张俊颜更是与御魄封此刻的袍角一般黑。
“说到这用兵之道,自然是交给翊这位实战经验丰富之人了。”
“恐怕臣弟会辜负皇上一番厚望。”口气明显的不善。
见着郁殊荷将他的袍子紧张地擦拭,御魄封示意她无碍,徐徐对上御翊的眸:“朕一向便有伯乐之才,翊何必如此谦虚?”
“奈何臣弟非马这类物种,更不是那万中挑一的千里马,当真是负了皇上了。”突然便想到素兮张嘴闭嘴便来的“种/马”二字,薄唇一抿,紧绷的俊颜竟一点一点变得柔和起来。天底下,也只有她,这般和他闹腾着却无需担心会承担他的责罚。
“妄自菲薄可不是你的性子。”御魄封原本还不以为忤地继续笑着,到最后,竟也沉了声音。
“哦?臣弟倒是不知这谦虚礼让的精神何时竟衍变成妄自菲薄了。”一挑眉,御翊挑衅意味十足。摆明了他不放行,他便与他力战到底。
“你!——”高喝一声,御魄封的手臂习惯使然便抬手指向御翊,却不曾想郁殊荷原本便在擦拭着他的衣袖,因着他此番举动,两力不均,“哧啦——”一声,这锦绣龙袍的衣角便被撕裂了开来。
“臣……臣妾……罪该万死!”赔罪的同时,早已从他怀中钻出,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御魄封眸一沉,俊颜上的阴霾比之前更甚。只是沉了嗓音对御翊道:“明儿个早朝记得赶早,若不然,朕绝对留你在皇宫三天三夜,让你那王妃尝尝孤枕难眠的滋味。”
此言一出,自然是允了御翊的告退。
不过后者却并没有立刻离开,那张原本阴沉着的脸此刻与御魄封的倒是鲜明的对比:“夜了,宫里头守备森严,还请皇兄将那离宫的令牌借臣弟使使。”
耳畔,是女子唯唯诺诺一个劲的“罪该万死”声,御魄封只觉得烦躁异常:“你那轻功飞个檐走个壁也就出宫了,要令牌不是多此一举?”
“不过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罢了。”姿态优雅地站在原地,此刻的御翊倒也不急了,只是兴致盎然地当个看客。眸中,却是几不可见地闪了一闪。
“拿去!”手一翻转,御魄封便已不耐烦地将一枚东西抛出。
烛火掩映,但觉金光一闪,那东西便入了御翊的手。
“如此,那臣弟便告辞了。皇上今夜‘惩罚’娘娘时,可要记得下手轻些。弄坏了身子以后再将养,却有许多不便了。”
话音尚在,人已无踪。
只留下那窗,经他翻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你且起来。”对着那不住磕头的脑袋,御魄封但觉一阵无力,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臣妾罪该万死,不敢求皇上原谅,还请皇上责罚。”无奈,这跪着的却是位性子极倔的主,咬紧了唇不为所动,依旧兀自跪着。显然是磕头磕累了,头耷拉在地面之上,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御魄封视线凝滞在那嫣红的地面,眸中一紧,猛然将她拉起:“既然这么想要受罚,那便陪朕玩一场巫山*。记住,不!死!不!休!”咬牙切齿的声音,格外震撼。
刻意忽略她额上沁出的血色,手挥出,便将她衣服扯烂了,压着她,倒在那碎片丛生的地面。
沁凉的夜,伴随着背部遭利物刺入的痛,还有身上那无尽的欢/愉,火与水的交融,热与寒的碰触,他的眸,早已赤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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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冽王府。
大门前。
“什么?!”震怒的声音,夹杂着滔*火。
“王妃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便问奴婢最近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奴婢心里头惦记的那唯一一件便是王爷昨日差点就……”接收到御翊投来的狠戾一眼,春兰再不敢将那话道出,低着头恭敬道,“担心王妃知晓后伤心了去,权衡利弊之下,奴婢便挑了安侧妃毒害倩主子那事说了……却不想惹了王妃的一番心酸。”
春兰的唇上不知何故,臃肿异常,低着头回报着,露出脖颈处一颗可疑的红豆。
不过,她没有心思去关注,而在他身前施展轻功跃入府内的男子,更是没有这个闲情去注意到这等小事。
亦步亦趋地跟着,春兰继续禀道:“王爷说好归来用晚膳,王妃便等了王爷一夜。如今这会儿想来是神伤没有用,奴婢……”
“跟了本王这么久竟然还分不清孰轻孰重,自个儿下去断一小指。”声音不轻不重,却是比那严厉之语更显得狠戾了些。又疾行了几步,却突然转首望向依旧跟着的人,“她不喜欢血腥,这断指便免了。下去吩咐人上膳,随后便回房去自行思过。再有下次……”
“奴婢绝对不敢有下次了……”
没有说话,御翊再不多言,索性施展轻功而去。
待推开御淋轩大厅之门,却发现素兮靠在桌边睡着,一张脸面向他,嘴巴吧唧吧唧,竟是在吸着舌头,间或伴随着一阵小小的磨牙声,样子委实可爱。
这小动作,瞬间便让他担忧的心放了一放。
只不过,当见到桌上那被硬物刻入的字时,却又深蹙了眉。
正文 七十九、葵水过后(求月票)
“念往昔,繁华竞逐。待今朝,醉眼看别人成双作对。”
寥寥几字,在桌上呈现。
那勾勒的弧度,生生有力,一撇一捺,竟还带着隐隐约约的血迹。
“成双作对”四字,更是铿锵有力,那倏忽间变得柔弱的笔锋,无端泄露了她当时的万千惆怅。
御翊目光一凝,眼角余光锐利地捕捉到那枕在桌上的柔荑。
纤纤素指,指尖竟已被磨破,其上,尚还残留着凝固的嫣红。
“素兮……伊素兮……究竟,你是爱他,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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