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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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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怎么不行啊!再艰难困苦,再风霜雨打,不行也要行!”霎时,慷慨激昂般的陈词溢出那樱唇,素兮脑袋发涨,似乎根本就不曾仔细深思过那“行与不行之说”便脱口而出,只是双眼却只有一个焦距,便是那被她折腾的伤处。
不禁想到他不顾安危替她吸毒,心里那股*的味道愈发浓了些,一俯首,唇便印上了那齿痕处,轻轻地舔/舐。
“这样就不痛了。”口中喃喃,心里竟有一丝悔意,下口,确实是过重了。
只是这人,却也不喊一声疼……兀自沉着一张脸,令她无所适从。
也不知是她的动作取/悦了他,亦或是她那行与不行的结论满足了他,但见晃眼的功夫,那张俊颜上重新染上那抹似笑非笑的戏谑。
眉一挑,长长的一声喟叹,带着些许宠溺,些许无奈:“你这女人下嘴还真是不留情啊……”
“那也是因为你这男人嘴上太有情了啊……”有情得,令她羞愤难当……
将话还回去,也不顾及两人的身份地位,素兮任由他的视线在她的身上逡巡而过。
到最后,也没见他有发怒的迹象,心下逐渐放心。
只是才一放松,却是被他从小塌上拦腰抱起。
本想大声惊呼,却又觉得只是一个拥抱罢了,若再小题大做也实在是有失颜面,故只是扁了扁唇,贴顺地将手搁置于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掉落。
或者,更是防着某人心血来潮将她丢下。
那从马上被他丢落的一幕,至今想来,都是心有余悸。
“王爷,东西已经收拾妥当。”大步迈开,身后便有声音传至耳畔。
她的东西本就在素紫阁,这客房也只是暂时安置,也便带了几件随身的衣物,连首饰都嫌累赘而未曾有丝毫。
所以收拾起来,倒也省事。
“嗯。”从鼻孔中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御翊头也不回。
“从今日起便住在御淋轩,不准离开我眼皮底下。”依靠在那温暖厚实的胸膛,顺带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任由胸膛的主人怀抱着她拐过一座座亭台。
抬眸,素兮望向那光秃秃的四周,果真是如碧菊所说,那些个能藏蛇之处,几乎都被他命人砍伐而去。
只是稍稍一望,便见一批侍卫亦或提着剑亦或撒着网一副繁忙至极之态,一个个额头冒汗,想来根本就不曾想到有一日,竟会因着那一条蛇而无辜受累吧?
“相公,不如算了吧。想来这蛇在王府内也绝迹了,再也造不成丝毫威胁。”
轻轻地劝诫,却惹来某人的不满:“那为夫因为这蛇而无端少了与素兮温存的时日,岂不是很亏?”
素兮不禁嗤笑,最终的最终,难不成就只是为了他的私欲而闹得大费周章,兴师动众之余闹得草木皆兵?
正文 六十六、珍藏番外1(求月票)
夜PUB幽暗的包厢内,男男女女*,衣衫凌乱,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这,是一个脂粉沉香的世界。
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
坐在沙发一角,伊素兮手举着那水晶高脚杯,竟也不觉得累。
眼神一瞬不瞬地望着那殷红的液体,又似透过液体,看着液体另一端的人。
西装外套早已不知何时褪了去,此刻的御翊衬衣纽扣解了两颗,露出结实的麦色胸膛,与她遥遥相对,却不说话,浑身散发着漠然的气息。
一左一右的组合,相距根本就不算远,却已然是一南一北的天地。
“翊总,怎么都不喝酒呐?”
一双妖娆的藕臂,伴随着*到极限的肌肤,缠上沙发另一头的人,声音,妩媚动人。
酒杯中的液体,不知为何,竟微微一荡,带动涟漪斑斑,素兮的眸,几不可察地一颤。
“关大美人,没见着总裁夫人在这儿坐镇吗?咱翊总可是出了名的宠爱老婆,你呀,还是乖乖随了我吧……”
横空一个声音,那妖娆的藕臂随即转了个方向,改而缠向正伏在一名女子身上忙得不可开交的人。
霎时,春光齐现,好不热闹。
素兮的眉,皱起。
原本这会儿,她该是窝在家里的床上,面前摊开着一大堆零食,而她的手则意犹未尽地敲击摆放在床上的手提,间或望一眼横臂将她占有性搂在怀里的男人一眼。
只是,就因为今早*一不小心将那条被她闲置多时的手链给取了出来戴上,他便莫名其妙地与她开始了冷战。
今夜是翊氏财团与罗华企业合同签订正式合作的日子,罗华在亚洲财势虽说不及翊氏,但在欧美市场上却是领头军,实力不可小觑。因着罗华代表人强烈邀请,御翊便也携了几名高层赴约。
起初宴会地点在X市一家五星级饭店,到最后,也不知是谁提议的,又辗转到了这酒吧。
而素兮,也在他的冷空气下被押了来。
身边一个个都是高科技人才,好些都是商业周刊媒体娱乐纷纷采访的对象,只不过,在这里,却一个个褪下了伪装,化身为暗夜的蛊/惑高手。
有几位已经急急地携了夜PUB内的小姐离去,还有几位,则是如同素兮所看到的,揽着人索性在人注视下做着调/情之事。
这男人,竟然带着自己的老婆来看这样的画面,当真是可恶!
扫了那斜斜地依靠在沙发另一头轻抿红酒的男人一眼,素兮挑衅般朝他示意着腕间那条在霓虹光亮中闪动着流光溢彩的手链。
下一秒,果真是见他敛去了那好整以暇的神色,沉着脸取出烟,猛吸了几口。
瞬时,烟雾缭绕,包厢内愈发迷乱起来。
“咳咳……咳咳咳……”不知道她闻不惯烟味吗?非得这般折腾她……
掩了自己的口鼻,悻悻地横了他一眼,素兮猛然间回头,发现被她随手丢到沙发上的手机正震动不休。
烦躁地取过,看到是“陈一澜”三个字时,倒是有些解脱般的愉悦:“夜PUB钻石包厢3196号,佳酿奉着,过时不候。”
语毕,也不等另一头作答,径自挂断。
回头,瞧见沙发另一端的御翊探究般的眼神扫过她,也不扭捏,索性朝他翩然一笑。
要冷战是吧?
好,那她就奉陪。
要互不理睬是吧?
好,那她随他。
要故意在这里折腾她的视神经是吧?
对不起,她还当真是见不惯那坦坦荡荡解衣脱裤的大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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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久,陈一澜果真是不负所望赶了来。
不过,随行的还有两人。
淋希和御一落。
据说这小两口如今正闹着矛盾,也不知这丫是怎样使的手段,竟能够同时请动两位。
“来来来,各位听我一句,这儿得办点正事,各位给翊总个面子,自行散了去。哪儿玩乐去哪儿,出的费用回头我替你们找翊总报了去。”
三两下的功夫,陈一澜便将那帮人给轰了出去。
“来,赶紧的,淋希,你丫快带着你家那口子淘淘这里的宝贝,据说这夜PUB的酒可是千金难求啊……今晚难得羽淋发善心,咱总不能白来一场是吧?”
嘴上说着,脚步却是没闲着,直接便撒开脚丫子奔到一旁的酒柜,直接便往外揣那一瓶瓶红红绿绿的东西。
“羽淋,你和翊大总裁玩什么呢?坐这么开看着眼睛不累吗?”抽空吼了一句,哗啦一下便打开酒瓶,抱着那一大瓶的液体便使劲往下灌。
早知她喜好喝酒,但也不是这么个喝法呀?
也不知她这胃是如何练成的不坏之身。
素兮还想劝,便听得陈一澜兴奋的声音:“不如咱们来玩牌吧?二十四点,最简单不过,赢的人喝酒,输的人就……”
“听过输的人罚酒的,这赢的反倒喝酒,还真是有趣。”一旁的御翊开口,说出的话语分明是慵懒闲散,可那锐眼一眯,竟是寒气逼人。
“那是当然,这酒可是宝贝啊,这给输了的人喝岂不是可惜了?”陈一澜就着脖子咕哝咕哝一瓶酒便飞快入了腹,意犹未尽道,“赢了赏酒,输了脱衣,怎么样?谁玩?”
包厢内的两个男人显然是没什么兴趣,兀自在座位上坐着,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
淋希直接坐到了素兮身边,转过身刚想反驳陈一澜几句,却听得身旁的素兮开了口:“陈一澜,这玩法不错,我陪你玩。”
眼角余光,却是狠狠地扫了一眼那不动如山的男人。
他不是一向对她管束得紧吗?
这也不许那也不行,平时连穿裙子露出个手臂都要说教半天。
可唯独只在他面前,非得让她穿得袒胸露背,摆明了是独占欲强烈。
这会儿陈一澜既然说了,那她索性便破破他的底线。
不是冷战吗?那就索性冷战到底!
负气将头扭向一边,素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哈……羽淋你平日里扭扭捏捏,关键时刻还真是让姐姐我激动啊……淋希你丫也得参加。就这么着了,男士有没有兴趣想要参加的?不参加直接走人,至于你们的老婆明儿个起早来接。当然,参加的可以留下。”
正文 六十七、珍藏番外2(求月票)
【注:伊素兮即羽淋,现代的名字罢了。陈一澜、淋希为其好友。】
将那空瓶子往玻璃桌上重重一放,激起清脆的声响。
陈一澜一锤定音,拍板定案。
御翊的剑眉,不禁皱得更紧了些。
脱衣……
这些个女人,胆子还当真是越来越大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一个不慎,想哭都没有地方……
横了一眼始作俑者陈一澜,御翊偷觑了一眼已然站起来去柜台上搜牌的素兮,更是觉得头疼异常。
几乎是想也不想,他直接便迎了上去。
手还未曾触及她,便见一只碍眼的手先他一步将她的手擒住。
“羽淋,这洗牌的事就交给我了,总不能劳烦女士动手吧?”语毕,手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打算,直接覆在那柔荑之上,仿似有意的*。
也不知御一落是何时突然起身的,眨眼之间便横插在两人之间。他的衬衣略显凌乱,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狭长的凤眸微眯,淡淡隐约得逞般的笑意,犹如墨染,风采斐然。
御翊只觉得眼前的那一幕极为刺目。俊颜更加阴沉了下来,不动声色地越过横空出现的人,大手伸出,直接便拍上了那莫名出现的狼爪,将素兮护在怀中:“不是要洗牌吗?这么磨磨蹭蹭的,也不知算不算丢人?”
“他可不嫌丢人,吃豆腐吃得正不亦乐乎呢……”远处的沙发上,是淋希凉凉的声音。
“老婆大人高见,分析得恰如其分。”毫不示弱地反讽,御一落兀自霸占圆形高台一角。
淋希愤愤地望了他一眼,从沙发上起身,径自坐在他的对面。将脸转向它处,很显然两人再次杠上了。
瞧见这两人一不小心又对上了,素兮无奈一叹,在御翊的怀中动了一下,企图摆脱他的手,却被他带到高台的另一头坐下。
为了避免御一落再次趁虚而入,御翊将自己横在两人之间,圆形高台上,瞬间呈现了两男对两女的一幕。
“我说两位御家兄弟,你们没仇吧?”陈一澜的女声插入。
“有!”回答她的,是异口同声的男声。
“可亲可敬的翊大总裁,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咱俩目前还处于冷冻期吧?不经过对方同意私自触碰对方身体,显然已经违背了冷战法则第三十七条,不知您有何解释呢?”昂起头,不满溢上那张绝艳的面容,素兮瞪了一眼身旁还禁锢着她不放的男人。
御翊面色一抽,随即不急不徐地贴着她的耳膜侃侃而道:“如果没记错的话,条约的最后,还补上了一句——甲方随时都有修改条款的权利,乙方不得有任何异议。丫头,忘了?”
“那甲方标注的分明就是我!”声音,不可抑制地拔高。
“哦?”似乎是略一沉吟,细细地思索了一番,继而又道,“我记得让陈秘书重新打印了一份,甲乙双方的身份互换了,丫头签字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
唇畔那抹优雅带着精光的笑,极为刺眼。
他,就是吃准了她贪图省事的毛病,才会那般有恃无恐地让人将最重要的一点给对换了。
“你!——”
素兮正待发作,却听得陈一澜响亮的女声意气风发地倾吐豪言壮语:“来来来,要玩的赶早。瞧瞧这座位安排的……看你们分工挺明确的啊……同性同胞一致对外,努力打击外侮。既然如此,那我就暂时不掺和了,权且做个裁判。你们两对记得好好表现啊。”
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不管谁输谁赢,我那酒可不能少啊……”
分清敌我双方,素兮和淋希一组,御翊和御一落一组。
所谓二十四点,顾名思义,谁先集齐二十四点,便算是赢了。
抽了两副牌,由陈一澜做评判,迅速下发到四人手上。
“翊总,别因为是自己老婆就放水啊。”眯着眼,御一落凑近御翊,低声道。
御翊扫了他一眼,不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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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开始,很显然,女子某些方面,诸如灵巧度占据了优势,素兮和淋希配合默契,短短时间内便在两个男人之前率先拿下了二十四点。
素兮展颜一笑,那红润的樱唇轻启,软软地点名道:“御翊,主动点,脱吧。”
顿时惹来御一落的一阵唏嘘。
御翊低咒一声,悻悻地脱了身上的衬衫,暗恼自己之前怎就将西装外套给脱了。
可一想她点到的是他而不是某人,她看到的是他的身体而不是某人的,霎时便又觉得欣然了起来。
小麦色的肌肤性感惑人,没有丝毫赘肉,完美至极,*在霓虹光线下,倒也添了几许暗惑。
陈一澜似乎暗暗吞咽了一下口水,随即似遮掩般取过一旁被她打开的酒瓶,毫无节制地仰头喝了起来。
“来来来,输的脱衣赢的喝酒,赶紧喝酒。”说罢便给素兮和淋希每人满上了一杯。
这一举动,女主角没什么意见,倒是惹来另外两人的不满。
“她不能喝酒。”
“她不会喝酒。”
默契十足,同时开口。
只不过口吻,却皆是冷冰冰的。
第二局的时候,素兮与淋希依旧如鱼得水,不消片刻便赢了。
淋希犹豫了一瞬,状似含蓄地问道:“翊总,冒昧问一句,你下头那件西装裤如果脱下,里面那件小的,是四角的呢,还是三角的?”
刹那,便惹来御一落虎视眈眈的盯视。
御翊不以为意,头转向一旁,声音是极致的温柔:“丫头,你告诉她,我里头穿的是三角的还是四角的。”
“御翊你变/态!”红色爬上那张精致的容颜,素兮吼毕便想要避免这危险分子,岂料还是被他一把拽住,未能如愿。
“看到丫头这么紧张我,想必淋希小姐该是知道答案了。”潇洒地总结道,御翊望向淋希。
“那……御一落,你脱吧。”说得,心不甘情不愿。
“好好好!让我好好见识见识又一帅男那结实的肌肉*的肌肤曼妙的身姿……”一旁的陈一澜似乎是喝高了,嘴里喋喋不休,大抵都是跟这男/色相关的。
素兮和淋希将脸瞥过。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第三局,两个男人终于扳回一局,御一落险险地抢先一步拿下二十四点。
“点自己的女人。”御翊沉声以着只有两人才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
御一落抽空望了他一眼,随即点名:“羽淋。”
两个字,瞬时便惹来御翊的吹胡子瞪眼,高台下的手直接便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两人在桌下一阵较量。
素兮视线扫过他们,尽量表现得大方自然,褪去了礼服外的开司米披肩。
文)“这披肩也算?不行,起码得把那件礼服给脱了!”御一落高台底下的腿受挫,止不住地高声嚷了起来。
人)“御一落!你有完没完!”淋希的声音明显带怒。
书)“这怎么就不能算?”御翊的话语明显帮腔。
屋)“胳膊肘往外拐,既然你们说算,那就算了吧。”也不知他说的那往外拐的胳膊肘,究竟是哪个……
游戏越到最后,仿佛越接近白热化。
之前两名明显占据优势的女人却倏忽间惨败不堪。
望向那两个左右开弓明显着不对盘却依旧配合有加的男人,素兮暗暗鄙视了一番。
“哎呀……再脱下去,羽淋的身上可就不只是没有胸衣的问题了,翊总还真是舍得啊……”
看着淋希将那牛仔裤毫不犹豫地脱去,露出两条白皙诱人的*,御一落一惊,拿言语相讽。
“彼此彼此。”御翊则看着露出黑色性感胸衣的素兮,暗自咬紧了牙。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起,错落有致,两个男人敏锐地感觉有异,也不顾及自己尚还光着上身,径自将自己的女人护在怀里,急急地拿自己的外套裹了。
下一刻,包厢的门被踢开,几名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似乎是一个小分队,齐齐地站了两边。
其中有一人明显是领头的,拿出了相关证件,低而有力的声音响起:“你们好,我是刑事侦查科的高级督察凌靖宇,这里哪位是羽淋小姐?劳烦请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眼神扫过在场的女人,见到那不该见到的春色,脸上颇有几分尴尬。
“凌督察,不知有何贵干呢?”保护性的姿态,将身前的女人揽到身后,御翊冷着一张俊颜开口。
“翊总,很抱歉打扰你的雅兴。我们怀疑羽淋小姐跟文兴广场一条暗巷内的一起三死一伤案件有关……所以上头下了批文……”
“你们也说是暗巷,那里就是个盲点区!无凭无据,就想要抓人?”眉宇间的冷色如冰,尽管赤着上身,却丝毫难掩那份与生俱来的威势。
“确实是如此,只不过有一点,翊总却是说错了。”警员中徐徐走出一人,唇上勾勒起一丝冷笑,银色的金丝眼镜一闪,射出诡谲的幽光,“实在是不巧的很,羽淋小姐涉嫌的那一幕,被人全程不落地拍了下来。而且清晰度,是百分之两百。”
正文 六十八、玷污祸首1(求月票)
“三姐,你可知二姐出嫁前夕是被何人玷污去的身子?”
伊绅安的手中*着一方玉坠,兔子的形状,晶莹剔透,倒也小巧精致。倏忽间埋首,那幽深的眸中似有一抹眷恋闪现,可一细看,又仿似人的幻觉。
御淋轩内,不比别处,守卫森严至极。自从那日林宛如六十大寿,素兮传出中毒之说,伊绅安便以探姐的名义留在了翊冽王府内。
伊臻均临走时警告地望了他一眼,却只是惹来他的漫不经心。
白日里闲着没事便找王府内的婢女逗乐逗乐,碰到几个思/春胆子大的,自然也满足了她们,毕竟这送上门来的女人,不要白不要。
偶尔会走到素兮被安置的客房,却是不得其门而入,每每只见到两旁的侍卫守候,报上名去,却依旧被拦住门外。
到得夜晚,原以为守备会有所松懈,不曾想的是,除了那明处的侍卫,似乎还有一批人马在暗中守护,让他想要偷入却不打草惊蛇,十足之难。
何况每次御翊也不宿在那御淋轩,更没有昭任何一名女子侍寝,只是往素兮所在的客房里钻。
伊绅安想要暗地里闯入,更是难上加难。
如今素兮搬到御淋轩居住。入主这王府男主人的居所,这其中的深意,自然是想不令人深思,都难。
这般大的动静,自是惹来府中各女子的不满。
明里暗里已不知有多少人对她虎视眈眈,背地里暗下杀手的,也大有人在。
只不过那潜在的危险还不曾浮出水面,便被御翊安插的人给扼杀在摇篮之中。
因此,这王府里,最近便闹出了谁谁谁不见了,谁谁谁投井了诸如此类的消息。
不过,这些自然是不会被传入素兮的耳中。
今日,趁着御翊早朝去了,伊绅安不像往日一般再走到御淋轩大门前命人通禀,而是买通最近被他纳入床册名单中的晨晚,在那御淋轩门前制造出不大不小的动静。
阳光下,刀戟散发着凌冽的寒光,两旁的侍卫淡看着门前正上演的一幕“坚贞丫头对贵公子的紧迫追人不为所动”的戏码,将手中的刀向前一伸,仿如石像般无动于衷。
“咦,这不是最讨沈侧妃喜的那个晨晚吗?”
“就是她。平日里在沈湾薇面前一张嘴刁钻圆滑得紧,没少帮着自己的主子对别人使心眼。没想到如今遇到个正主,竟然还敢蹬鼻子上眼,不屑一顾起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
“你少说几句,那沈侧妃的名字可说不得……”
“我也就碎碎嘴,沈侧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得罪了她身前的这位大红人,我也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还说……赶紧走,老夫人那边催得急了……”
两个人影逐渐远去,身后,女子缓缓现身。
杨柳树下,一张面容若有所思。
眸望了一眼御淋轩外正上演着你追我堵戏码的两人,刚想走人,恰巧对上伊绅安投来的目光。
猝不及防对上那双故作调/戏般的眸子,她微愣,淡淡展颜。
脑中闪过什么,随即便有一丝了悟。
转身,走向偏门,守卫的侍卫见是她,没有任何的阻挠,直接便由她进了。
“王妃,伊公子这几日一直都来找您,却不得其门而入,您是否,见上一见?”春兰刚从外入内,便对着坐在圆桌一角正闭目养神的素兮低声而道。
————————————————————————————————————————————————————————————————
客厅内,一张方桌。
没有丝毫的避讳,两人挨着而坐。
茶香袅袅,伊绅安锦衣翩翩,前一刻还在关切着素兮的病情,可下一刻,便突然说道:“三姐,你可知二姐出嫁前夕是被何人玷污去的身子?”
仿佛家常般,话音如常。
那*玉坠的手指,指骨纤长,根根白皙。
虽说伊府对于素兮而言是人间炼狱,但是眼前这位四弟,却总是给她怪异的感觉。
时而会对她体贴入微,可时而,又会对她怒目而视。
所以,伊府之内,她最看不穿的,也是眼前的人。
不过,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不会害她。
也许,是从那一次,他替她在她那个所谓的娘亲面前求情,她便认定了吧。
又或许,是从那一次,他一把推倒那个正对她挥鞭的人时……
再或者,是从那一次,他主动扑到她身上,替她挨那针锥之痛……
如今听得他突然提出这般问题,素兮原本还因他出现而稍有喜色的面容一敛,竟蒙上了几许落寞。
若不是一年前的那一场意外,若不是伊瑶瑶在出嫁前夜被歹人辱了身子,又怎会有她的代嫁,又怎会有她如今的一切?
又怎会,令她遇见他……
只是,那个破了伊瑶瑶身子的人,却从来不曾被任何人说起过。
她那位自小便疼爱伊瑶瑶的无良爹爹,竟然也对此不闻不问,没有丝毫要查获罪魁祸首的打算。仿佛这件事,也只能石沉大海,打落牙齿或血吞。
听说伊瑶瑶自那一次无妄之灾后,便一举中标,怀了身子。
后来,竟也没有舍得打落那个孩子。
而伊臻均,更是事无巨细地将她和那个尚未成型的孩子照顾得妥妥贴贴,丝毫不将这官宦豪门内的丑闻放在心上。
最终,孩子不知怎地却流掉了。
素兮偷偷打发人探问了一番,竟得知伊臻均竟还为了那个流失的孩子懊恼不已……
按理说,以伊臻均那种绝不允许有丝毫把柄丝毫污垢握在别人手中的性子,绝不会如此……
“是谁?”素兮终是忍不住随着他的话而陷入那为她准备的深渊,却在对上伊绅安瞬间绽放精光的眸子,面色一凝。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说的,该是她这种人吧?
素兮心下一叹,却在望向伊绅安手中那兔形的玉坠时,浮起一丝不知名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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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九、玷污祸首2(求月票)
一缕光线,懒懒地从外射入。
“王妃,该喝药了。”走入客厅,春兰将玉碗放下,眸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伊绅安,随即福身告退。动作快得,仿佛根本就不曾出现过。
只是那留在圆桌上冒着热气的东西,却实实在在地证明了她曾现身。
素兮望着面前一点一点冷却的药汁,眼,却是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的伊绅安,眉心紧皱,期待着那个答案。
“三姐不喝吗?”有意将那个即将出口的答案悬在唇齿之间,伊绅安动作迅捷地将那碗揽到了自己手上,下一瞬身下的楠木椅便更往素兮的方向移了几分。
毫无间隙的距离,手慢条斯理地就着药匙舀着药汁,然后,在素兮诧异的同时,将药匙举至她的唇畔:“可别浪费了,毕竟这自己的身子,最重要。”
“嗯。”闷闷地应了一声,素兮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那一碗药喝尽。
“知道当初二姐为何会被选定为翊冽王妃这个尊位吗?”将药碗一放,伊绅安懒懒地靠在椅背内,一双眸,讳莫如深。这样的眸子,仿佛根本便不该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该有的,然而,却切切实实是属于他的。
“按理说,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之女,即使可以嫁给翊冽王爷,但也断然不会一举成为正室。最最好的,恐怕也就成个侧妃。不过……放在我们那位爹爹身上,却又让这一切成为了可能。”确定素兮的心神已经被吸引过来,伊绅安面上的笑逐渐上扬,抬眸望了一眼窗外那逐渐西斜的余辉,不急不徐道,“礼部主管着朝廷重要典礼、科举考试、接待外来使臣等职务,而其中,最为重要,也是最吸引这王府老夫人的,莫过于那接待外来使臣一点了。”
素兮一惊,却险些将身前的茶盏打翻。
“看来不用我多提醒,三姐也已是想到了。这结交番邦,在某些特殊时刻,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那些改朝换代、千古一帝什么的,功败垂成,也得借助那些不可或缺的外力。”
不知想到了什么,伊绅安眸光一黯,遂继续道:“宫里那位主子自然不是省油的灯,料到了其中诸多复杂关系,也便有了破坏之意。不过这好端端的一桩姻缘被破坏,总得需要些理由吧?那么……”
接下来的话,故意停滞,只留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你是说……那个在大婚前夜强要了伊瑶瑶的人,是当今……”口大张,几乎可以撑得下两个鸭蛋。向来都知道皇室争端多,但竟然会有这般之事,却是始料未及。
“嘘!——”伊绅安用手示意她不可声张,“三姐心里有数便好,切不可多言。”只不过那眸中的笑意,在对上窗外那抹似故意般让他发觉的暗影时,倏忽间染上一丝讥诮。
素兮看着他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心中却不免疑云又起:“即使他有心破坏,但只要随便派个人便可,何必自己亲自出马?”何况,这一个不小心皇室骨血流落,岂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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