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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与反调戏:穿越小妞有点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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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么笃定的表情,菜芽儿开始有些怀疑:“真的吗?”

“喝喝看?”南宫卦诱惑地将药递到她面前。

“嗯!”菜芽儿端过碗,灌了一大口。

“咽下去!”南宫卦大叫。

“咳咳咳——好难喝,你骗我!”吞下一大口药,菜芽儿这才发现上当。

“不喝你也喝看,索性喝完吧?”南宫卦谆谆善诱。

“这是什么理论,我才不要喝!”菜芽儿皱眉,往后退,倒在了床上。

事实上,南宫卦真的不会劝人喝药,谁见皇帝求着谁喝药的?当然,个别皇帝对个把小皇子爱闹腾,又偏得皇帝喜欢的除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是母妃去管了。

但是问题是——南宫卦登基到现在还无子嗣。

三十岁了,一个皇帝三十岁还没有子嗣,这就难怪皇太后要变着法地选一票秀女进宫伺候皇上了,没事还给炖点补品什么的,给皇上端过来。

当然,话题扯远了——

总之,皇帝的话就是圣旨,圣旨出口,莫敢不尊吗?

“喝吧?”

“不喝……”

“喝吧!”

“不喝——”

接连三天,皇宫某个尚宫小院落里总会冒出这样的对话声。

这对话的双方到底谁赢谁输,就听着那院落里渐渐稀少的喷嚏声就知道了。

菜芽儿望天,翻着白眼叹气,然后摸摸自己的唇。

每一次,到最后,南宫卦总是选择极端的办法,自己灌上一大口,拿嘴直接对着她,最后,妥协的永远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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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菜芽儿叹口气,感冒好了,却添了心事。

“你还没睡?”熟悉的戏谑声音二度响起。

“无双公子?”菜芽儿皱眉,这夜深人静的,他来做什么?

“听说你得了风寒,躺了好几天?”无双公子的衣袖飘逸地甩了一下,然后坐在了她身边,“怎么样了,我看看,哟,这小脸瘦的,身材更加走样了,唉……”

“无双……”菜芽儿难得好脾气地没有发作,虽然喝了药,可还是四肢无力,这古代的药见效也太慢了一点。

无双转头:“嗯?”

“你很闲吗?”菜芽儿翻个大大的白眼。

“大概算是吧!”无双公子点点头,然后又满脸困惑地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

“有人问了我一个问题,也跟我说了很多话,可是我想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菜芽儿忽然从摇椅上坐了起来,然后很大力地拍拍他的肩:“你不是很聪明嘛,一点小道理都想不明白吗?”

“可是那道理,在我听来似乎很深奥!”无双公子耷拉着脑袋。

“有些事情,是要用心想的,你用心了吗?”菜芽儿问。

“那你用心了吗?”无双公子眼神忽然变得有神起来,盯着她,一眨都不眨。

“什么?”菜芽儿只觉得一头雾水。

她有什么需要想通的吗?

“听说这两天都有专人帮你喂药?”

菜芽儿差点跳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有钱!”无双公子得意地道,“你看,有时候钱还是能起很大作用的!”

菜芽儿这次没有反驳,反倒叹息一声:“没错啊,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我也爱钱,谁嫌钱多?”

“这么说,你也承认了?”无双公子笑得越发得意,“没有钱万万不能。”

“可是钱也不是万能的。”菜芽儿有气无力地说一句。

“可是,没有钱,国库就空虚,军饷没有,郎国几百万将士,就要饿肚子了!”

“那你还好意思隔岸观火?”菜芽儿重新躺回椅子上,跟他说话真是累,还是躺着好点,“看着有人饿肚子,自己却吃着鲍鱼鱼翅,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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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公子忽然噤声,沉思良久,缓缓地道:“如果那个是鲍鱼鱼翅的人只能活几天而已了,那么,他对那路边饿死的人,还会有感觉吗?”

菜芽儿愣住。

“我并没有利用谁!”无双公子忽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是吗?”菜芽儿嘴角一翘,一脸的讥诮,“希望你说的是真话。”

“心甘情愿为你所用,为何不用?”

“只是使了一些手段嘛……”菜芽儿拖着长音。

“兵不厌诈!”

“人与人之间,并不是战场!”

“商场如战场!”

菜芽儿颓然地踢一脚地板,摇椅晃动起来:“那我无话可说!”

在他面前,辩论成了她的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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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才好,别人说不过你,并不表示别人就认同你的观点。”菜芽儿再摇摇椅子,“哪一天,爱你的人发现你欺骗他们,利用他们,他们会非常伤心的,《小说下载|wRsHu。CoM》你总会众叛亲离。”

无双公子愣神,然后有些傻愣愣地看了菜芽儿半晌,问:“我不好吗?”

“你很好。”菜芽儿点头,这点她不否认,从长相到家世,还有聪明睿智,“但是你太不入世……”

“入世?”

“你太幼稚!”菜芽儿直接说出心中所感,“喜欢的东西,总想抢过来,占为己有,不问人家心底愿意不愿意。”

“你在说你自己吗?”

“也在说别人!”

无双公子再度沉默,想着“别人”究竟是谁。

“我无法和他比吗?”良久,他才喃喃问出一句话。

“谁?”菜芽儿满脸疑惑。

“你明白的!”无双公子微微一笑,“用心看看自己的心,这不是你说的吗?”

菜芽儿倒抽一口冷气:“你倒学得挺快。”

“可以说说吗?”

菜芽儿陷入沉思,目光直直看向远方。有很多回忆,涌上心头,嬉笑怒骂,拳打脚踢,但是那个人,她碰不得。

“是,他比你好!”

“你喜欢他?”

“是,我喜欢他!”菜芽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身都轻松了,一时间身轻如燕,感冒都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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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不过是太过纠结了,但是心跳不会欺骗人,理智却能控制心跳。

“不想占有他吗?”

“想!”菜芽儿回答得很直接,“但是如果不能独占,我会放手!”

无双公子忽然说不出话来了,就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很奇特的女子,有很奇特的理论,但是,似乎有理,能说到人的心坎里。

抬头看天,乌云被风吹跑了,月亮露出半边脸。

无双公子脸色一变,已经上了屋顶:“我要走了,改日再聊。”

菜芽儿躺在摇椅上看天,有些事情,想通了其实很简单的,于是,她微笑了。

在菜芽儿病后之后,一月之期还差两天的时候,她收到了一份大礼。礼来自上官府,上官诗云以个人名义,送她五百两白银,庆祝她“大病初愈”。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菜芽儿有种要哭的冲动。

几天的药,总算是没有白吃。

这几天京城盛传着一则新闻,这条消息的传播速度之快,引起的骚乱之强烈,唯有当初菜芽儿的菊花台张贴“收购美男”诗歌的时候可比拟。

新闻的内容是:上官府的季听枫季大管家,被炒了鱿鱼了。

至于炒鱿鱼这个说法,当然是出自菜芽儿加工整理之后的,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上官诗云想干什么?”南宫葵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倒是菜芽儿毫不在意地打个哈欠:“他终于开窍了!”

“开窍,什么意思?”葵儿还是不懂。

“走吧!”菜芽儿拉起她。

“干什么?”

“出宫去!”

自从她辛辛苦苦捞了六百五十万两银子——呃,南宫且的那些现银不算在内,做什么不得要个劳务费不是吗?

总之,就是菜芽儿大功告成以后,她在宫里的地位就陡得上升了,她就是郎国的大功臣,郎国人民的大救星啊。

宫里的人就快要编唱“我们的救星菜芽儿”的歌曲来歌颂她了,当然,知道其中那些道道的,大概也就只有太后,南宫卦,南宫且,南宫葵,顶多顶多,再加个汪公公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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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库空虚不是小事,南宫卦不会傻得到处去宣传,这不摆明了告诉人家郎国国力已经在衰退了吗?

不过既然领导阶层都知道菜芽儿出了大力了,自然就对她刮目相看了,连之前对菜芽儿心存芥蒂的太后老佛爷也对她在宫里大呼小叫,没大没小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主子们尚且如此,宫里那些能够活到现在的奴才们哪个不是有眼力见的?一个个跟在菜芽儿后面,可着劲儿拍马屁,谁也不敢得罪她。

与此同时,为了表彰菜芽儿,南宫卦还适时地发了一面金牌给她,以后她想出宫就出宫,不需要经过皇上或者内务府的批准,拿着金牌随便进出,就算是大半夜的回来,皇宫的守门也得从热乎乎的被子里钻出来替她开门。

当然,菜芽儿很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她现在在风光顶上,多少妒忌的眼神盯着啊,巴不得她哪天倒下去,好来狠狠踩她一脚。

她是不会给别人这种机会的,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她会用轻功逃走,嘿嘿。

“出宫去干嘛?”南宫葵还是一头雾水,可爱的小嘴噘了起来,歪着脑袋看着眼前这个她始终都不大明白的芽儿姐姐。

“找一个人!”菜芽儿笑眯眯地看着她。

“谁,上官诗云吗?”想来,那个传遍全京城的消息,可爱的夕凰公主也有耳闻。

“找他干嘛?”菜芽儿撇撇嘴,“我们去找季听枫。”

“他?”葵儿越发不明白了。

菜芽儿嘟嘟嘴:“找到了再说!”

南宫葵想了想,忽然点点头,很有义气地道:“季听枫被上官诗云辞退,不会因为我吧?”毕竟退婚风波是她引起的,筹三百万两银子的事情,也是她挑的头。

这其中,或者真的有害了一些人也说不定。

“不关你的事,你想太多了!”菜芽儿摇头,这小公主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在这事情上变笨了呢?

——智者千虑终有一失的分界线——

天色,是昏暗的,一如人的心情。

“朱眷”酒庐,似乎是每一个失意的人都要来的地方。菜芽儿看着那个招牌想了半天,居然很应该在下面加一句广告词:今天,你失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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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样优美,还是那样动人,还是那样妖艳——即使,在烂醉如泥的状态下。

这个世上两个最美的男人,都到过这个酒庐,这酒庐看来是要发达了。

先天色还不算是最暗,还有些酒客坐着,看着窝在一角的美男子,窃窃私语。

“喂喂,那个就是被上官家赶出来的管家?”

“是啊是啊,长得可真是好看!”

“你们不知道啊,他和上官诗云听说是……一对啊。”

“什么啊,我听说,他和上官公子争公主,才被上官诗云赶出来的,你看他那样子,桃花眼,勾魂的命相啊!”

“可是前段时间不是听说上官公子看上了一个什么菊花台的老板娘吗,还去捣乱来着,怎么又和公主了?”

“切,那种货色,不过就是图个新鲜,图个乐子,怎么能和高贵的公主相比?”

……

“啪!”所有的争论结束于一锭银子敲到桌子上的声音,“老板,把那些人都给我赶出去,这店,我包了!”

店内那些八公八哥们的立刻停止八卦,抬头齐唰唰地看向菜芽儿。

“哟,客观,要包店啊,您这点银子可不够!”老板堆着笑脸迎上来,然后鄙夷地看了一眼菜芽儿用来敲打桌子的大元宝。

“那么这个呢?”菜芽儿拿出一张银票,上面写着大大的中文数字:壹仟两整。

老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赶紧收过来,笑道:“够,够了,你包三天都没问题。”真是遇到冤大头了。

“还不把他们都赶出去?”菜芽儿柳眉倒竖。

“喂,凭什么赶我们走,可是我们先来的!”八公八哥们不干了,这小姑娘一口一个“赶他们走”,当他们耳朵聋的吗?

“有钱是大爷,这店我包下了,你们自然得走。”菜芽儿理直气壮,“老板,还不快赶人?”

敢说她是“什么货色”,这帮人,不想活了?

当心老娘将银子换成铜板砸死你们几个长舌男!

菜芽儿恨恨地想着,看着那几个被骂的“长舌男”非但没有离去,反而围拢起来,越靠越近。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菜芽儿的身子往后面桌子上靠,佯装害怕,眼睛却不住地往角落里那个安静喝酒的人身上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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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他还是一杯接一杯地往自己肚子里灌,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两个“弱女子”陷身于一群虎狼之中。

“现在才知道害怕吗?”有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开始欺身上前,然后看了菜芽儿一眼,口中啧啧有声,“这小妮子长得不咋滴,旁边那个小妞倒是不错,哥几个,今晚我们就不用去找姑娘了,现成就有两个!”

“芽儿姐姐……”葵儿好像有些害怕了,她可不会武功,两个坚强的后盾——她的哥哥们都不在场。

芽儿自顾往后退,都不管葵儿。

”小妞,今晚你就从了大爷吧!”有男人的魔爪伸向葵儿。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过来啊……”葵儿大叫起来,然后被两个男人拉住了手。

菜芽儿挑眉,好似完全没看到,还有角落里的那个妖治男人,依然的喝酒。

“啊——”

“啊——”

两声惨叫传来,两个男人倒在地上满地打滚,葵儿还是一脸害怕的样子,叫道:“别过来啊,叫你们不要过来了,可你们就是不听。”

“好痒啊,好痒啊,痒死我了!”

两个男人一边往身上抓,一边将皮肤往地上蹭,上衣也解开了,胸膛上用指甲划出一道道的血印子。

葵儿很快退到了菜芽儿身材,无比委屈地道:“芽儿姐姐,你还真不管我了?”

菜芽儿微微一笑,小声道:“你能把宫里那帮娘娘治得这么服服帖帖的,难道还对付不了这几个男人?”

“芽儿姐姐……”葵儿跺脚,“你不厚道!”

“哈,彪悍的人生不需要厚道。”菜芽儿笑起来,“不过刚刚居然有人说我丑呢,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一点你得承认,你长得是不如我。”葵儿得意地吐吐舌头。

“你……你个破小孩,可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审美观?”菜芽儿气结。

身边,传来洪钟一样的声音:“你们两个,聊完了没有?”

抬头,却见是刚刚那一堆男人中最壮的那个,在看到同伴倒地后,有些不信邪地又走了上来,可毕竟有些忌讳,不敢直接冲上来。

“那个小姑娘会邪术,抓旁边那个丑一点的!”有人开始叫。

菜芽儿额头顿时三根黑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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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菜芽儿一个拳头过去,“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丑了?”以后切记不可和美女一起上街,一定要找个比自己丑的人,才会衬托出自己的美。

菜芽儿决定牢记这句话,然后看到那个壮汉的眼角一团乌青之后,轰然倒地。

“怎么了怎么了?”那群男人慌了,因为壮汉倒地以后再也没起来,双目紧闭,牙关死咬,脸色苍白。

“哎呀,不好了,杀人了!”有人叫着就跑了出去。

“姑姑姑娘……你可不能在小店杀人那,小的以后这生意还怎么做啊?”店老板也哀嚎起来,这年头赚点小钱容易吗他?

“你那只眼睛看到他死了?”菜芽儿瞪他一眼,“探过他的鼻息了吗,听过他的心跳了吗?”

呃——

“他过一会儿就会醒了。”菜芽儿看看地上那个男人,再看看四周逃窜的男人们,然后默默叹口气,“总算安静了。”

捋起袖子,菜芽儿很豪爽地坐到了角落里那个男人对面,叫一声:“老板,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都拿出来!”

“好!”老板屁颠屁颠地跑去拿了,身后的男人却忽然坐了起来,脸上有一个和当初南宫卦脸上不遑多让的黑眼圈,然后直愣愣地站着,看似还没搞清楚动向。

酒坛子搬了上来,反正这两个姑娘贼有钱,店老板是把店里最贵的酒都拿出来了,能敲一笔是一笔呗。

“嗯,不错好酒,很香啊!”菜芽儿闻一下,赞不绝口,然后指指那角落的男人。

“哎,小的这就把他赶走!”店老板点头哈腰地就要走过去。

菜芽儿脸色一整:“我说了要赶他走了吗?”

“呃——那姑娘的意思是?”

“把酒给他送过去,他要喝多少,都算本姑娘账上。”上官家出了那么多银子,好歹也要适当回馈一点,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菜芽儿身上的钱,还是从瑞王爷手上扣下的呢。

店老板顿时一副了然的样子,感情这姑娘是看上了那个妖治的男人啊,也难怪,那男人,如果是个女的,他也能动心。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听说这里有命案?”京兆尹自从上次遭遇了皇上之后,办案总是不遗余力,大晚上的,也出动过来查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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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大人别来无恙啊?”菜芽儿熟络地就跑了上去。

“菜……”

“嗯嗯!”

“哦,菜姑娘今天怎么也在这里?”京兆尹使劲往里看,怎么没看到南宫卦的影子?

菜芽儿咳嗽一声,道:“别看了,他没来,今天是我的事!”

“哦,菜姑娘办的事情,那一定是大事!”京兆尹不忘拍个马屁。

能被皇上带出宫的人,那必然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啊,只要马屁拍好了,升官发财都有指望了。

“那你就回去吧,没事了!”菜芽儿拍拍他的肩,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可是卑职听说这里有命案啊!”一个三品大官对着一个从四品的尚宫叫卑职,听着真是很可笑。

“你看这里有人死了吗?”菜芽儿摇摇头,“你被人耍了!”

京兆尹狐疑的眼神往里面瞅了瞅,果然没见到尸体,也没见到血迹,顿时一跺脚,骂道:“一群刁民,连本大人都敢耍!”

说完,对着菜芽儿一阵点头哈腰,又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又一再表忠心,才被菜芽儿三推四推,推出了门。

“吵死了!”角落里面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从袖子里拿出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老板,结账!”

说完,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酒壶,一边喝着一边往外走。

那边菜芽儿才送走京兆尹,却没想到那边反应那么快,她刚想出声阻止,却听得里面葵儿一声娇喝:“季听枫,你给我站住!”

很少见到夕凰公主发飙呢,一般即使她要恶作剧,也是一脸无辜,可爱得让人不忍心去责罚她。

菜芽儿忽然觉得不想插手了,偶尔让葵儿去发挥一下实力也好。

“不就不待在上官府了吗,有这么不能接受吗?”葵儿板起脸孔,与她十六岁的年纪很不相符,“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大不了,我找皇兄给你个官做做去!”

“不用你管!”季听枫将手从葵儿紧拉着他的手中抽出来,“你什么都不懂!”

“我是不懂,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我懂你?”葵儿比他说得还大声。

菜芽儿冷静地看戏,季听枫也一愣,然后淡淡地道:“你不懂,就不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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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儿掘劲上来了:“我不懂,可我偏要管!”

菜芽儿翻个白眼,靠,这俩人是演穷摇大戏呢?

耳边,似乎传来这样的对话:

“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我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我会比你无情!?比你残酷!?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无情、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

“哼,我绝对没你无情,没你残酷,没你无理取闹!”

“好,既然你说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我就无情给你看,残酷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看吧,还说你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现在完全展现你无情、残酷、无理取闹的一面了吧?!”

想到这里,菜芽儿一阵头大,再这样折腾下去,估计要到天亮了,又或者,皇宫大门的守卫还真的要从被窝里钻出来给她们开门了。

现在可是十二月了,还是农历的,这是想冻死谁啊?

“我说两位?”菜芽儿施施然地走上前,拉住他们两人的肩膀,“有什么事,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如何?”

算了,谁让这事是她提议兼惹出来的呢,她就帮某人来善后好了。

天下怎么有她这么善良的人呢,不知道将来要便宜了谁?

所谓安静的地方,不过就是朱眷酒庐的包厢……呃,雅座。花了钱包了场,不能浪费不是?节约是传统美德来着。

“你们想说什么?”季听枫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两个女人,要不是他现在醉醺醺的,人有点发晕,也不会被菜芽儿制住拉到这鬼地方来。

“我只想说,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合作做做生意什么的?”菜芽儿喝口茶,看季听枫的反应。

“我?”季听枫皱眉。

菜芽儿连连点头:“是啊,你早该自立门户了,我觉得上官诗云这人不遭人待见,这会儿倒算是干了件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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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这么污蔑我家公子!”季听枫有些愠怒。

“已经不是你家公子了!”葵儿在一边轻轻地纠正。

“你——”季听枫语塞了,然后狠狠地瞪葵儿一眼,跟仇人似得,不再说话。

其实葵儿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嘛……

菜芽儿叹口气:“让你走的时候,你家公子……哦,上官诗云没跟你说什么吗?”

“说什么?”季听枫立刻来了精神,酒都好似醒了一半。

咳咳,这样的神情,是人都会觉得他真的和他家公子有一腿。难怪京城众说纷纭,上官公子和季管家有断袖之嫌。

“比如让你自立门户之类的?”菜芽儿提醒。

“你怎么知道?”季听枫有些惊异,然后沉了脸,“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吧,算我不该乱打听人的隐私!”菜芽儿挥挥手,“那季管……季先生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吧?”

季听枫可是只会生金蛋的鸡,率先一步抓住他,不知道将来会帮自己赚回多少银子呢。说不定,超过上官家,也是指日可待。

“不!”

没想到,还没等菜芽儿YY完,季听枫已经冷冷拒绝了她。

“喂,再商量商量嘛……”菜芽儿像块狗屁膏药一样贴了上去。季听枫冷冷地跳开,径直往外走。

十二月夜晚的风,寒冷刺骨,风一吹,酒也醒了一些,脚步便不再那么虚浮。

“他要去哪里?”葵儿看看菜芽儿。

“想知道?”菜芽儿挑眉。

“嗯!”葵儿点点头。

八卦啊八卦,女人都是八卦的,没有年龄和身份的限制。

“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菜芽儿出的永远都是聪明的笨方法。

“也对!”葵儿点头,站起身。

一个妖治却脚步轻浮,身影摇晃的男子,身后跟了一高一矮两个装束平凡的女子,在这十二月晚间的京城大街上,显得诡异地和谐。

走了良久,那妖治的男子终于停下了脚步,抬头,眼前那豪华却低调的建筑门上方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上官府,三个金漆大字。

“开门开门!”季听枫敲着门口的铜环,大叫,“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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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乍起,有落叶的声音“沙沙”掠过,即使上官府种的都是四季常青的树木,也经受不住这冬日寒风的摧残而落下了不少。

上官府的大门,还是牢牢紧闭着,很安静很安静地伫立那里。

“开门,开门!”季听枫再次大叫。

“我们要不要把他去拉回来?”葵儿皱皱眉头,有些担忧。

“怕啥,这里是独门独户,连只老鼠都不路过,还怕吵着左邻右舍不成?”菜芽儿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葵儿放下心来:“也是,叫累了他就回去了。”

“真聪明!”菜芽儿看看她,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事实上,季听枫很有韧性地叫了一个晚上,但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不知道是累了,还是酒劲上来了,在他熟悉的上官府门口呼呼大睡起来。

“他那样子,不会着凉吗?”葵儿搓搓冻得发红的小手,又开始担忧。

“他会武功,可以用内力抵抗寒冷!”菜芽儿拉过葵儿的手,开始输真气。

真是的,当初她感冒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结果还是别人提醒的。那个别人……自然就是那个面目可憎的南宫卦了。

喝完了药才告诉她,原来就这么一招。

没当过古人的菜芽儿,看来还是缺乏经验啊。

“走吧,我们找人来把他抬回去!”菜芽儿拉着葵儿上前,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季听枫的胸口的衣服里。

“芽儿姐姐,你要干吗?”葵儿大呼,莫非要在这里“奸杀”这位美男不成?

“工钱啊!”菜芽儿掂了掂刚拿到手的银袋,“这么晚了,这么冷,找人把他抬走不需要付人工钱那?”

“哦哦,也是……”葵儿连连点头。

菜芽儿心安理得地带着葵儿找人去了,反正这钱放在季听枫身上,大概也是被小偷拿走的结果,不如就让她帮他花了吧。

她忘记了,刚刚她还跟葵儿说,这上官府,是个连老鼠都不经过的地方……

——花你的钱,为你办事没商量的分界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季听枫只觉得头痛欲裂,窗口斜射进来的阳关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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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床头,坐着的那个可爱到极致的粉嫩女孩忽然变得格外顺眼。

“这是哪里?”季听枫支起身子。

“先别动,把这个喝了!”葵儿抵上一碗水,“解解酒气!”

季听枫愣一愣,随即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道:“谢谢!”

“嗯,早这样说话不就没事了吗?”葵儿板起小脸,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是有点欠教训,“我大哥教育我说,对人的帮助,要好心接受!”

季听枫盯着这个比自己整整小了十岁的小姑娘,不由失笑:“你大哥,真的是这样教育你的?”

呃——

阴谋被看穿,葵儿狠狠地咳嗽了一声:“好吧,就算是我自己说的又怎么样?”

好吧,是不能怎么样。

季听枫忽然觉得很好笑,然后他就笑了一下,对着葵儿笑。

葵儿有一霎那的晃神,基本上,她觉得自己大哥二哥已经长得够好看的了,可是这个季听枫,笑起来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她看傻了。

“你真该常常笑,你笑起来很好看!”葵儿不由自主说出口。

“咳咳……”季听枫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眼前这个小公主,还是他当初冒名顶替去替自家公子求的女子。

世间的事情,真是很怪异。

“来了来了,早饭早饭,热腾腾刚出炉的包子!”门外有人大叫一声,接着就有个人捧着有个油纸包冲进屋子,“葵儿,你在家里肯定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站定,才发现房内气氛好似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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