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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成长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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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手手艺过活。因此,苏家人最注重品行。奉行的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苏家内院关系也简单到了极点,各人的前途那是早就计划好的。因此,苏家内宅的诸人知道自己就算是争了,也不会改变多少,何必争个你死我活?况且,苏家男人都没有眠花宿柳的爱好,大家夫妻都算和睦,谁愿意闹起来?

听了苏家的事,徐楹对苏家的老祖宗更是佩服。爱之深,则为之计深远。苏家老祖宗当初怕是为了这份家业呕心沥血。凡是苏家之人,几乎人人都能在苏家找到自己的位置。

翌日,因听紫韵说,苏家不禁女眷外出,徐楹一大早就戴了帷帽出门去。仲君禹调职的事,华先生也不知道怎么看。

东升客栈中,徐楹跟在紫韵身后一进门,就有小二迎上来,“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得了徐楹的示意,紫韵将一串二十文的铜钱递给小二,“带我们去找昨日住店的华先生,我家主子乃是那位先生的弟子。”

小二得了钱,见掌柜还在柜台上打瞌睡,笑意盈盈地二人引上楼,“两位这边请,昨日住进来的大夫就住这边的地字三号。”说着,小二得意道,“虽然那位客官没报名字,就凭他身上那身药味,小的就知道他必定是个大夫无疑。”

听着小二滔滔不绝,紫韵在帷帽下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在一排地字号牌子中看见地三的牌子,紫韵赶紧又掏出几个铜钱塞给小二,“前面就是地字三号了,我带着主子自去便是,这就不劳烦小二哥了。”

那小二接过铜钱,见这二人却是不愿自己再带路,遗憾地轻手轻脚下了楼。

“这小二哥真是能说会道。”紫韵擦了擦额角,抱怨了一句,带着徐楹就去往地字三号。徐楹伸手就要叩门,紫韵忽地拦了一下,将耳朵贴到门缝处。

徐楹脸色一变,站得更靠近门缝,只听里面传出压抑的争执声。

“主上对您的举动十分失望。”一个沙哑的声音道。

“我可没什么主子。贵主子想要做什么,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华玄旻的声音透着不悦,这还是徐楹第一次听出,华玄旻是真正地,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不高兴。

“少主子说笑了,您是主子的儿子,您身上还流淌着主子一半的血液。主子的愿望自然就是您的愿望。”沙哑的声音透着笃定,“您是夏国尊贵的二皇子殿下,与楚国皇室天生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怎么能帮楚帝解毒?”

徐楹脸上震惊难掩,轻轻往后退了几步。拉着紫韵,摇摇头,慢慢下楼,在大堂里点了两份茶点。再有一两刻钟,华玄旻应该就会撵人了,那是他最迟早餐时辰。

果然,没过多久,华玄旻就一身白袍地下楼了。瞧见徐楹二人坐在大堂,华玄旻一点意外都没有,走上前去,“来江州就吃这个?多亏啊?走走走,师傅带你们去吃江州最好的早点。”

一刻钟后,一行四人,各提着两包蟹黄饺子,回到东升客栈。掌柜的闻出那味儿,“这么快就买到街口那家店的蟹黄饺子啦?”

徐楹掩在帷帽下的脸抽了抽,走到大堂的角落处的空桌边上,默默地吃起来。

华玄旻则抓紧时间向掌柜的,吹嘘他撵客的手段。为了几包蟹黄饺,随便下药真的好吗?

吃过东西,徐楹沉默地坐在廖无几人的大堂,来时想说的话在嘴边徘徊几次,实在说不出口。紫韵也静静地站在一边,不言不语。

华玄旻难得沉稳,“刚刚你们听到了?”

听到什么,徐楹二人心里自然有数,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

华玄旻扶额,“你们应该就听了几句似是而非的东西吧?”

徐楹理直气壮,“非礼勿闻,圣人之训!”

华玄旻嗤笑一声,“圣人就叫你随意猜忌师长了?再说,就凭你二人那点伎俩,能瞒得过谁?”说着,华玄旻还重点看了徐楹一眼。

徐楹顿时感觉尴尬,做坏事被逮到就算了,还被人批评坏事坐得不够好,这都什么事啊!

华玄旻清了清嗓子,“我也不知道你们具体听到些什么。不过,就你们那点脑子?怕是能听两三句重点就谢天谢地了。我还是费点口水,给你们说说吧。”

华玄旻说得简单。只说了自己更夏国皇室那纠结的关系,自己的父亲弄死了自己完全无辜的外家,这事怎么听怎么可怜。至于与仲君禹的合作,弄垮夏家皇族,徐楹二人纷纷觉得夏国皇帝活该。这点东西也够徐楹二人吃惊了。

“也就是说,你想凭你自己那点人和手段,将夏国毁了?”徐楹觉得刚刚的蟹黄饺太干了,自己都被噎住了。

“有何不可?”华玄旻挑眉,“再者,我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有仲将军帮忙,还有……我一直不认为我会输。”

“仲将军?他现在处境不怎么好啊!”徐楹担忧,“剑门关外穷山恶水,仲将军在那边根基不深……”

“如果是以前,我还真会担心他一下。”华玄旻看着门外,往来之人渐渐增多。“现在他有他小叔撑着,怕是剑门关两方守将还不够他一人玩的!”

徐楹愣了愣神,“有那么厉害?军师不是已经失忆了?难道就几天的功夫,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华玄旻摇头否认,“就算是失忆了,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也忘不掉!你最近没看嘉峪关的战报吧?楼衍卷土重来,结果被嘉峪关沈将军玩弄于鼓掌之间。不是仲铭仲军师的手段?我死都不信!”

也就是说,可能是因为那些人知道仲铭回来了,心绪不稳才乍然对仲君禹出手?徐楹在心里计较,对华玄旻道,“我回去看看战报。”

华玄旻点头,“小娘子家家的,这些东西交给你父兄玩就行了,多思易老!”

徐楹往前的脚步一停,回头狠狠瞪了华玄旻一眼,这才离开。华玄旻抽出挂在腰间的折扇,转腕打开,上楼时,对在一边忙碌的小二道,“以后娶妻可不能娶刚刚那位小娘子那样的,妻子太聪明了,丈夫想纳妾都找不到理由!”

留下一头雾水的小二哥,华玄旻大笑回房。

知道仲君禹的安危有了保障,徐楹松了口气,又问询出江州口味最好的点心铺子,带了几盒点心,这才回了御剑山庄。

先去荣安堂给外祖母请安,老夫人口头上虽说让徐楹不要过来给自己请安,只是哪家老人不想子孙们陪伴?特别的徐楹跟自己早逝的闺女长得像极了。

见徐楹将一盒松软的糕点摆上,老夫人乐呵呵道,“难为你出门了,还记着给老太婆带点心。果真是闺女比小子贴心!”

徐楹埋头浅笑,自己能做的就这么一点了,将一块松软的糕点,用小碟子乘了递给老夫人,“外祖母尝尝,这枣糕还带着热气呢!”

老夫人刚刚吃过早餐,只是吃的不多,此时倒接了徐楹的枣糕,吃了一口,竟觉得比平时还要甘甜,“钰娘买的糕点,味道很好!”

徐楹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第82章 野心

江州城内,徐楹与苏家相处和睦融洽。嘉峪关只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

仲君禹的调令已下,出任陇南副指挥使,即日上任。接到圣谕,仲君禹平静更盛往昔。如今有小叔调停后方,秦初协助,就是把他扔到丝毫不熟悉的水军,他也不会心慌。

眼见选秀的日期日日逼近,而今仲君禹对自己毫无念想,林蕊琴急得都快嘴角冒泡了。

仲铭刚刚在茶楼跟人聊过天,在将军府门口,又见到泼了自己一身残羹剩炙的林家娘子,正求着守门的侍卫放行。

见仲铭前来,二人连忙迎上见礼。如今,大家都知道,这个才来不久的师爷很得仲将军看中,就连一直跟在仲将军身边的秦师爷也要退出一射之地。

仲铭点点头,问道,“这又是哪家小娘子舍不得将军了?”

守卫中看起来颇为机灵的一个,马上回答,“窦将军府上的表姑娘,林娘子。”

“那就是林国公家的小娘子了啊!”仲铭语气惊讶,神色中分明不屑。“说来我家将军还跟这位林家娘子有亲呢。”

边城将士轮换快,此时边城中对仲铭有印象的人很少。仲铭每日在仲君禹身边出入,顶着师爷的名头,和一张不健康、偏黄的脸,除了曾经与仲家关系匪浅的几人,竟然无一人猜测这位从天而降的军师的身份。

军师,在林蕊琴眼中,等同于幕僚、下人。被一个下人如此奚落,林蕊琴顿时觉得颜面尽失。“不过是一条狗。”林蕊琴冷哼一声离开。又不是只有这么一条路。仲君禹那人,去了陇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被骂成狗,仲铭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只是林家,再要不了几月,必定毁在自己的手上。看着前面在愤怒时,依然步履翩跹的林家娘子,仲铭不得不承认,林家的小娘子,这一点都教得很好。

不过,漂亮有什么用?走不快,遇上战乱只有死路一条。果然仲家还是要徐家小娘子那样的媳妇才好。遇见敌军能逃跑,受伤能敷药。娇滴滴的小娘子,还是让那些只会动口的文官享受吧!

回到窦府,林蕊琴先回了自己的屋子,看着铜镜中,在风沙漫天的边城依旧娇艳的容颜,将铜镜一扔,这世上还有不爱美人的男子吗?

还在出神,林蕊琴就听到外面传来急切的脚步声。一定是窦暮欣那个不长脑子的。林蕊琴恨恨想道。若不是自己在这儿,窦暮欣那蠢货铁定被她爹那几个小妾啃得骨头都不剩!

不过,付出总有收获的,林蕊琴看着手腕上的玉珠手串,里面有一颗是一枚小印章。窦暮欣那蠢货竟然把她娘亲送给她最后保命的手段都送给自己了。

“表姐,回来了怎么不去找我啊!”窦暮欣进来,看见桌上被扣着的铜镜,撇撇嘴,我家君禹哥哥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看见美人就迈不动腿。

“听闻仲将军这几日就要孤身赴陇南了,我实在担心。也不知道是那个嘴碎的进了谗言,让陛下将仲将军调去陇南。那地方……”林蕊琴眉宇含愁。

那地方的将领大多有去无回。仲君禹再有本事,年纪也不大,肯定不如那些积年在那儿的人存活能力强。窦暮欣此时也陷入了对仲君禹的关心,对林蕊琴那点不悦抛开了。“要是君禹哥哥不用去陇南就好了。”

“仲将军想必也是不愿去岭南的,只是圣命难违!依我看来,一直在京城,才是仲将军想要的吧。”想到自己与仲君禹一样,身不由己。林蕊琴倒是对仲君禹有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

撇撇嘴,君禹哥哥在战场上那么威风,怎么可能会喜欢京城那样歌舞升平的地方?不过,若是我有权有势了,将君禹哥哥一辈子困在京城……娘亲说,报复一个人最高的手段,不是杀了他,而是慢慢夺取他在乎的东西,看着他在自己的手心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去。

“那些文官就是看不见君禹哥哥的好!”窦暮欣跺脚,气愤地道。

“这有什么办法?本来在外的将军就深受陛下忌惮。朝臣和后宫嫔妃又连成一气,陛下就是再怎么英明,也敌不过天天听到朝臣的抱怨、爱妃日日的枕边风。”林蕊琴喜欢说真话,因为真话最容易得到好感。只要将真话,在某一点上夸大许多,再藏一点,一样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窦暮欣靠着林蕊琴,翻了翻白眼。自己母亲以前说过的话果真没错,这些所谓的大家闺秀,最爱夸大其实了!不就是想自己去选秀吗?直说多好?

“表姐不是说陛下要选秀吗?前两天我给父亲提了一下,父亲他已经把我的名字报上去了。”窦暮欣娇憨道。

林蕊琴一噎,感情自己这么多话都白说了?将窦暮欣一番打量,林蕊琴缓缓道,“这次选秀不会有很多出身高的小娘子参加,你到时候注意些,只要不被人下绊子害了,都能得个高点的位份。”

如今宫里的几位娘娘,在娘家都是千娇百宠的,如今万不会再赔进去一个。再者,还差着辈分呢。姑侄同事一夫,不是不可以。只是未免面上难看。因此,这次只要是族里有小娘子为妃的,最多再送进去一个出身不怎么样的。

“表姐知道得真多!”窦暮欣由衷赞叹。在自己母亲死去那一刻,她已经彻底明白,这辈子,她是不可能冠上仲姓了。只是随便找个人家嫁了,那也显得她窦暮欣太廉价了。

好在还有个林蕊琴,带来了选秀的消息。同为母女,窦暮欣很多地方其实都跟母亲林氏相似。没有情,那就求权利吧!是以,即便林蕊琴不花费那么多口舌,窦暮欣依然会参加选秀。只是,可能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比如,生个皇子,将来坐到太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听着林蕊琴解析宫里的势力,窦暮欣想,这个表姐,若是没有看上自己的君禹哥哥,自己也许会跟她好好相处。现在,还是让她先嫁人吧!

母亲身死,几个哥哥不在身边,窦暮欣见多了不公。欺负人,也被欺负,如今的窦暮欣早没当初单纯。“表姐对这些了解得真多!要是表姐进宫,肯定能过得比暮欣好!”

谁愿意跟一群人抢一个男人了?谁看得上那个都能做爹的老男人了?林蕊琴在心底默默翻着白眼,“表姐在京城长大,名声太盛,怕是还没走进宫门,就会被人使计害了。表妹是不一样的,名声,很多时候不过是一种累赘。”

窦暮欣点点头,表示理解。自己听了那么多,都想要不着痕迹地拉下几个看起来很有潜力的小娘子,尽管大家还没见过面。“表姐这是被名声拖累了啊!”

两姐妹又口不对心地聊了一会儿,才满意地告辞。

嘉峪关的军务,自从收到将要有调令的消息时,仲君禹已经慢慢筹谋着交接军务。因此,圣谕来了三天之后,仲君禹轻车简从地带着秦初单独赴任了。

陇南是一个死局,对于将要迈进死局的人,人们往往很宽容。仲君禹这一路走得很轻松。两个人,反而比以前二三十人同行走得轻松。

仲铭还留在嘉峪关,暂时充当着嘉峪关守将沈纬的智囊。

将收集来,已经分门别类的消息再次看过,仲铭对自己的计划把握更深。仲铭的手指在几个人名上来回滑动,都几年了,还不见长进。

沈纬进了营帐,将披风随手挂起,对看得认真的仲铭道,“如何?压力大不大?”

“一群不见长进的,能费什么劲?”嘴上说着刻薄的话,仲铭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如沐春风。“还不如你门外的那个,不知哪儿钻出来的楼衍好玩。至少,要让楼衍在同一个局栽上三次,是一件有难度的事。”

“那是!要不是占着守方的便宜,我也不能保证能打赢楼衍几局。不过,如今有军师坐镇,再来十个楼衍,我也不怕。”沈纬笑道。连日给楼衍添了乱,沈将军这几日,白米饭都多吃了几碗。心里更是感概万千。大约仲家人骨子里都流淌着战神的血。仲家出来的将军,哪一个不是惊才绝艳?眼前这一个,即便已经将近十年没接触过战场,如今,也能将一直困扰着自己的蛮族王玩弄于手心。

“要是真有十个楼衍,将军倒要放心了。他们互相斗就足够消磨了,哪里轮得到你这儿来?”仲铭依然静静地看着陈年旧事。有些事,就算过去已久,深埋在记忆中,只要给予适当的契机,依然会被记起。

翻到夏国的篇章,仲铭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和煦,显示此人心情越来越好。“楚帝这几年都没儿子出生,夏帝也不逞多让啊!”

这个沈纬也知道,见营帐里都是自己人,便放得开了。“都说难兄难弟,再这样下去,这两家皇族都要绝了嫡支了。”

“嫡支?皇族只有胜负之分。”仲铭摇头,“我们少做点小动作,他们自己就能灭了自己。”驻颜有术的皇帝?都五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还如同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般,说正常,骗鬼呢!一定有什么事是自己忽略了的。

这该死的记忆,关键的地方总是记不起来。“让人好好查一查,夏帝的保养秘法。”仲铭抬头,和煦地对沈纬道,“用正常办法可能什么都查不到。放出消息,夏国皇帝手中掌握着长生不老药的方子。证据嘛,夏帝那张脸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沈纬悄悄抹了把汗。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想长生不老?普通人估计想想就过了。有权有钱的,为了一年半载的寿命,估计倾尽家产都愿意的吧!“这靠谱吗?”

“管它做什么?只要有人信就行了。可惜这两年,夏帝出来的时候变少了。不能让更多的人看见他那张依旧鲜嫩的脸。”仲铭遗憾道。他也想见见那个顶着比自己还年轻的脸,年纪比自己大了一轮多的皇帝。

“我这就叫人去办。”沈纬不认为就这么个消息,能给夏姓皇族添多少麻烦。只是念在如今身在剑门关的仲君禹,能让他顺利点也行。

习惯在刀口上舔血的将军,习惯于将活着的每一天当做奖励。生活在太平场、温柔乡的豪富,更希望能多一天青春。夏国皇帝永葆青春不是什么秘密。只是第一次有人明确提出,夏国皇帝能保持如今的相貌,是有神丹妙药相甫。甚至还发出求药的讯息。

最重要的事,还有人说出,亲眼看见夏帝服食一种丹药后,瞬间时光倒流,恢复到年轻时的风姿。虽然那人没有说出,夏帝用的,具体是什么秘药。

☆、第83章 关系

汹涌澎湃的暗潮,遮掩在楚夏两国的一派平静之下。剑门关,楚夏两国已经有三月未曾开战。

在金桂的郁郁浓香中,窦暮欣遮掩了以前那些暴烈的脾气,带着一腔抱负进京。似乎是因为大家都笃定,宫里出生的孩子,必定是女儿。季贤妃,季明珠十月怀胎之后,顺利产下一女。

大概因为季贤妃怀着这个女儿之时,楚风扬正好得到生儿子的方子。对这个可能是自己最小的女儿的公主,楚风扬很大方,还未满月就赐封瑞安公主,食邑七百户。在楚国,公主的食邑,正常情况下都是五百户。至少,瑞安公主的几个姐姐,食邑都是五百户。

不过,这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弹。恩宠再浓又如何?一个公主而已,迟早都是要嫁出去的。而今最重要的是,各地的秀女都进京了。那些人,每一个人都可能进宫,分自己的宠。甚至,生出一个能继承整个大楚的皇子。

江州的一处幽静茶舍中,华玄旻轻嗅刚刚泡好的蒙顶甘露。对面,坐着一个满目沧桑、面相不足三十的男子,相貌与华玄旻有七成相似,正是夏国的皇帝。

“你,什么时候回国?”夏帝双目中带着浓烈的感情,如同一个慈父,安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最像自己的儿子。

“该回的时候自然就回了。”慢慢品着茶,仿佛对面的,不过是一株会说话的植物。

“轩儿,我是你父皇!”每一次见面都是这样,只是夏帝依然难以接受。亲生儿子待自己,如同陌生人一般。只有交易。若是待自己比陌生人还不同,夏帝可能还要更容易接受一些,毕竟,这样代表着恨,有爱才会生恨!

“陛下,您的儿子如今好好呆在夏国的京都。在下不过是个医术偏高的大夫罢了。”华玄旻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每年都要来这么一次。他不烦自己都烦了。“若是陛下来拿药的药,请稍等三日,如今我手上的药,数量不够。若是陛下是来叙旧的,抱歉,在下这几日正好研究了一点新东西,没时间陪陛下闲坐。”

说着,华玄旻起身就要告辞。夏帝薄唇一抿,透出这几十年身在高位的气势。

华玄旻脚步顿了顿,“陛下,您现在威胁不了在下。尤其是,您如今可有看上眼的接班人?”

夏帝气势一泄。在京都的几个儿子,正妃侧妃,都没少娶,偏偏一个孙辈都没有。皇家最重血脉传承,要想继承皇位,膝下连一个女儿都没有,岂不是说笑呢!夏国的太子定不下来,不是他不想定。而是,定哪一个都有争议。“轩儿,父皇急的你还未娶妻……”

“陛下!江州城风景如画,在下还要去看风景,就不多陪陛下了。”说着,华玄旻转身就离开,没再给夏帝说一个字的机会。

夏帝晦暗地看着渐行渐远的儿子,培养一个皇太孙也是不错的计划。自己的儿子,可不止京都那几个每种的。

喝茶喝了一肚子的气。华玄旻将一直放在袖笼中的瓷瓶拿出来,里面放的是这一轮的药丸。伸了伸手,华玄旻最终还是讲药瓶放在袖笼中。不说此药制起来不易,就是计划,也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很快,这个时代,就不会再有夏姓皇族的存在。

想着,华玄旻到药店买了三两黄连。这要是要用温水化开再服用的,再在表层添加许多黄连,想必味道一定值得期待。抓药的童子见这人买了那么多黄连,忍不住提醒,“黄连性寒,多用不宜。”

华玄旻轻轻一笑,难得见到一个有良心的,“才到医馆当学徒吧!”

小童子羞涩的点点头,“以前在家都有跟爷爷上山采药,许多药材都识得。”又怕华玄旻因为自己年幼,不听自己的劝诫,忙忙补充,“小子从来不乱说话!”

“是,你没说错。”华玄旻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小童子梳得整齐的发髻,“药不能乱用,这个我知道。我买这么些黄连,也不都是熬药汤的。黄连的作用还有很多,多多留意,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大夫!”自己买的这些黄连,主要还是用来取那点苦味。只是,这怎么能随便说出去呢?

这样好的苗子,等自己将来成事了,若是还能再遇到,收来传承衣钵也不错。

眼见着一年之期就要到了,即将回府的徐楹耐着心寻找礼物。小丫鬟们带点江南这边的绢花就是行了。府上还有四位主子,还有一个随时可能归来的三叔,这些都是需要精挑细选的。

“主子,事有不妙!”紫韵匆匆掀起透风的竹帘,急切地说道。“您让人随时关注着那个妇人,您的继母。两天前被您的父亲亲自接出庄子了!”

这不可能!徐楹在心底否认。事实上,自己的父亲趁着这几日衙门空闲,请假休沐在家。哥哥还说,父亲这几日身体偶感不适,怎么可能跑几百里接那女人回府?“董氏直接回了延宁伯府?”

“没有!”紫韵道,“不知道您额继母被送到哪儿去了。”紫韵略微停顿,整理了一下,“就像您的妹妹一样,您的继母如今不知所踪了!”

徐楹一阵焦躁。都是些不省心的事!若是知道下落还好,偏偏不知所踪。未知才更应该被警惕。“这件事,马上传给父亲。关键是那个亲自到庄子接董氏的,我的‘父亲’!”

“是!”人被弄丢了,紫韵心里比谁都不舒服。消息这一块,向来是她自己亲自监督的,相当于人是在她手上被弄走的。“奴婢一定早日把人找回来!”

“不要着急,这事急不来。”徐楹摇摇头。“你手上的人不多,经不起折腾。这事主要还是要靠我父亲和今上。”

见紫韵疑惑,徐楹继续解释,“我们府上丢了两个人,还是两个犯了错的人。没有任何痕迹可查,我们怕,有人比我们更怕。皇家之人,总是不会愿意有人握着比他们手中更可怖的势力的。这事,必定很快会有个结果!”

其实,慢点更好。皇家的人多疑。有这么一群人,能在皇家眼皮子底下弄走臣子妻女,自己还不知道是谁做的。在皇帝眼中,这群人,就如同一把看不见的刀,随时能取了自己的性命。

紫韵聪慧,很快就想到徐楹的用意。“奴婢慢慢查,有消息就慢慢放出去。”有同一个敌人,怎么也能算得上是盟友。

“从孟家查起。”徐楹冷静道。紫韵在京城停留的时间少,估计会无从查起。如今身在江州,还是从江南查起。反正,这江南也不平静,只是不知道,这新崛起的孟家,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紫韵点头应下。孟家如今将苏家视作第一对手万事都跟苏家对着干,紫韵早看孟家不爽了。

前世死得太早,很多局势都还是雾里看花。如今能做的,不过是修书几封,让父亲和三叔多多注意。尤其是三叔,战场上刀剑无眼,偏偏三叔看着儒雅,却是个最喜欢杀到第一线的。西南西南,如今仲将军在陇南,也算是西南了。

新官上任,照例是会被上官召见的。越早被召见,自然越是被看中。

听闻年少有为的仲将军即将前来西南军,西南军个人就开始探西南统帅徐三爷的口风。徐三爷的口风自然不是那么好探的,无论什么人问,都只有一个好字。

弄得西南军人心惶惶,生怕徐三爷将自己撸下去,提了仲家的少年将军上来。只是,等仲君禹到了西南之后,情况急转直下。西南军一干将士瞧着徐三爷将年轻有为的仲将军晾在一边,举杯同庆。

没有主帅的关照,被下黑手简直就跟吃饭一样平常。被徐三爷晾着,仲君禹早有心理准备,平静地进军营,进行日常的训练,一步一个脚印地稳着走。引得众将士侧目,这仲家来的小子,还真有几把刷子。

仲君禹到陇南不久,关于他怎么得罪统帅徐三爷,已经传出不下十个版本。不过,真正有实力的人才知道,这仲君禹其实是得罪了徐三爷的小侄女徐楹。将人不由分辨地软禁了,连个道歉也没有,京城那些娇气的小娘子怎么受得了?

西南军统帅徐三爷对侄女有多好,那是全军上下有目共睹的。每月雷打不动的金银珠宝往京城送去,得了新奇的玩意儿,首先想到的也是给侄女留着,用的伤药全是侄女送的。一个大家闺秀,能有什么好药?难为徐三爷用得那么欢实,将军中的配给都赏赐给了身边的侍卫。

仲君禹在陇南看似过得很不顺利,总有想扒着统帅徐三爷的人,处处给他使绊子。不是军械扣着,就是食物药材不发全。这些,仲君禹丝毫不必理会,自有秦初给他完美解决。那些人,无意识就给仲君禹刷下不少威望,让仲君禹用最快的步伐在西南军站稳。

想要让人钦佩服气?最快的就是不停地解决别人的麻烦,哪怕这麻烦是自己带来的。

初到陇南时,守将以仲君禹没带随从侍卫来的名义,将陇南最差的九军给了仲君禹带。仲君禹去看了一圈,这群人老的老,小的小。一到八军不想要的,全部都往九军塞。弄得九军如今毫无军人该有的气势。

仲君禹专研着西南军历年的重要事项,在三项比赛上重重一圈。要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最重要的还是要有信心。每年军中的各项活动,第九军项项垫底,哪里能有什么信心?

加上各军的配给,都是按照规矩来分配的,第九军没什么战绩,自然样样落不到好东西。仲君禹运笔如飞,一项项计划落到纸上。

秦初刷了这么久的声望,也是时候开始用了。很快,一直混日子的九军的军士发现,他们的好日子出头了。新来的这个姓仲的简直不像人!

每天各种分组跑不说,还要分组对练武艺耐力。输的人没有晚饭,对手则有双倍。九军的人想抗议,只是,一来被压迫得久了,身上的反骨太少;二来,每一项练习,仲将军都有亲在参与。包括对练,输了,仲君禹将自己的分例往桌上一丢,回营帐处理军务;赢了,仲君禹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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