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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也穿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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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在做什么?”

“额,这个,爹爹在抽取哥哥的仙脉,这个,会比较痛吧?”

云罗瞥了一眼云夕,他脸色煞白,嘴唇却是殷红一片,也不知道是咬破的嘴角还是吐出的鲜血,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的美。她也从来没有见过哥哥这么脆弱的一面,心里也有些底气不足。

“云罗,停止吧,让他停止,云夕已经受不了了!他已经受不了了,你们都没有看到吗?!”苏琪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不想什么鸳鸯,什么比翼,什么连理枝,她只知道他在受苦,她只要他好好的就好了,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不行啊,现在停止的话,他就得死!”

苏琪愣住,已经看不清云夕的情况了,她飞快地擦去脸上的泪水,却有更多的泪水流出,云夕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若不是疼到了极处,他这样骄傲的人怎么会出声,苏琪只觉得天地都不存在了,就只有那一个人在那里痛苦的挣扎,可是她竟然连靠近都不能。

“乖~~不要看……不要……呃……别怕……”

“别哭……好丑啊,我不……疼,听话,别看了……”

听着云夕断断续续的话语,苏琪只觉得心被一片片撕裂,不要这样啊云夕,求你不要这样,我不哭,我没有看你,我什么也听不见,云夕……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使你不再这么痛苦?

苏琪忽然转过身,被对着云夕蹲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耳朵,牙齿紧紧地咬住嘴唇,脸上的泪流的更凶了,可是仍不发一声。她知道云夕不愿意让人看到他的软弱,她不想让云夕为难,可是她也不想走开,云夕,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在你一转眼就可以看见的地方,在你一呼唤就可以听见的地方,可是,却不会离开,你说过,要我不再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法术终于停止了,老人和云罗也走了,苏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放开的双手,也许是听见了云夕很弱很弱的一声呼唤,也许是看见了他在地上的影子不再痛苦的翻转,也许是云罗说的。苏琪因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或许是走,或许是跑,也或许是爬,直到把地上的人抱到怀里的那一刻,直到指尖重新占有他衣角的那一刻,直到眼前撞入了那人苍白却绚烂的笑容的那一刻,她仿佛才重新活了过来。

“云夕……不带这么吓我的……”

她抱着他,许久才吐出了这一句话,带着点委屈,带着点惊吓,带着点淡淡的幸福。怀里的人过了好久才慢慢地睁开眼,笑着看她,只是看她。

多想给她擦擦泪水,多想把她好好的抱在怀里,好好珍惜着不再撒手,可是却只能看着她,他甚至都没有力气抬手,一个微笑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对方,仿佛一千年一万年也不够用。

落叶洒落了一地,掉在他们的身边,苏琪抱着他,一直一直看他,落泪。他也一直一直看她,却微笑。

“傻瓜,哭什么,都过去了,谁也不会分开我们了。”

“恩。”

“我没有力气了,你抱我回去。”

“好。”

“以后我不是阎王了,也不会武功了,你不许不要我了,不许欺负我。”

“不会。我会保护你,一直一直保护你,我不走,你赶我我也不走。”

“那你还哭什么?”

“就是想哭……”

“傻瓜……”

69

69、番外一 。。。

脸被人用手捏了捏,翻个身,接着睡;脸被人用手捅了捅,蒙上被子,再接再厉地睡;被子被人扒开,脸被人用手拍了拍,孰可忍孰不可忍,怒!

睁眼,翻身,起床。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啊啊啊啊啊!弟弟,你怎么来啦?”床上的人爆发出一阵大吼,屋子颤了颤,蹲在床脚的猫咪扫了扫尾巴——你吼什么吼,不是天天来的么?

床上的小人一脚踹在猫咪背上——你怎么不把我叫醒?去,把爹爹和娘亲都找回来。

光秃秃的后山上,乍然出现的两个人影,显得异常突兀。

“都说了不用穿了么。”男子的语气带着些不满,还有些淡淡的烦躁,“以前都没有穿过,不冷。”

女子不依不饶,手上拿着件雪白色的裘衣变着法子地想让男子穿上。“乖啦,以前是以前,以前没人疼你,现在不是有我嘛。”心里想的却是,以前你内力那么深厚,大冬天穿着飘飘单衣也不会觉得冷,现在没了一身内力,自然不是以前可以比的。

男子虽然还是不愿意,但却是一脸幸福状地乖乖站定,让女子忙活着往他身上穿厚厚的风衣,嘴角轻轻地挑了挑,其实这种被人过分关系的感觉,还不错~~等女子给他穿好以后,自然地拉起她的手一起拖进风衣里。

“你冷不冷?”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脸颊贴着脸颊。

“不冷。以后天冷了就不要天天往外跑了嘛!”

男子一挑眉,凤眼一弯,“好啊,以后你和我天天在家藏被窝里。”

女子黑线,胳膊一弯捣了他一下,不过没用力气,男子呵呵一笑,将女子裹紧了,半靠半抱地往家走。

“云夕,那天你说会有番邦的一个公主跟韩非缔结良缘是真的吗?”

“那当然,他们的红线肯定比别人的结实一百倍,你就放心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云夕~~还疼不疼?”苏琪只要一想到他们的那根红线是用云夕的仙脉做成的,就心里直抽搐,说不别扭是不可能的,想起来就觉得心疼。

“傻瓜~~”云夕好笑地摸了摸苏琪的头,柔声道,“回去吧,少司来了。”

“咦,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不过是被废了武功而已,不是变成了废物,五官的感知也不是一般人能赶得上的。”

苏琪看了看他,眉宇间依旧意气风发,傲气飞扬,点头道,“恩,那是,你就算不会武功了,你也还是云夕嘛!”

“知道就好!对了,教你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上次我看着怎么还不如少卿啊?”

“啊?呵呵,呵呵。”

“呵呵什么,我还是检测一下吧,来,抱我在半柱香的时间内下山。”

“啊?”苏琪愣住。

“啊什么?让你抱你就抱,别别扭扭的做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抱过。”

苏琪头大,这人怎么不讲理呢,那不是你被抽了仙筋浑身跟摊烂泥似的动都动不了嘛,大白天的抱着你,咳咳,好诡异的说。不过想归想,还是一把抱起他施展轻功往家飞奔而去。 被她抱着的云夕自然是嘴角高高吊着,睫毛微微弯着,满眼风花雪月的算计。

刚回到家,果然就见少司来了,正坐在少卿旁边教她写字呢,苏琪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少卿的野性子也只有少司能管得了了。要说少司,虽然认了韩非当爹,但是自幼跟着苏琪一起长大的缘故,常常搞离家出走,走着走着就走到苏琪家里来了。苏琪就纳闷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自己走过来的呢,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子牛X,小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云夕近来性子比以前好了许多,他本是极聪明的,自然也是喜欢聪明的孩子,看少司也不像以前那么不顺眼了,相反,还有些好的过头了,苏琪一度怀疑,是不是云夕想挖人家的墙根啊。

少卿一见苏琪回来了,就像见了救星一般,飞扑过去。

“娘啊,不想写字~~”

“那怎么行?”苏琪刚要教育教育,云夕抢着宝贝道,“不爱写,那就不写了。”

“哦~~爹爹好棒,卿儿最爱爹爹啦~~”

“滚!”苏琪踹了云夕一脚,这人明摆着拆台,破坏她良母的形象嘛,“去做饭,一会儿云罗他们该回来了。”

云夕作苦大仇深状,“儿子啊,过来,我跟你说啊,将来找媳妇儿一定要小心,看看你老爹,就是一被摧残的小花朵儿。”

苏琪白眼,对着少卿道,“女儿啊,过来,我告诉你,这年头找对象一定要看仔细了,因为不男不女的人实在太多了,看看。。。。。熬~~~你干嘛掐我!”

“说谁不男不女呢?”

不等苏琪回答,就听见门外忽然有人大喊了一声,“云夕!”接着又一声娇滴滴甜腻腻的“云夕公子~~”

苏琪不阴不阳地冷笑,云夕一头黑线夹着瀑布汗哗啦啦的流,少司少卿抚额长叹,哥们儿啊,你们怎么还没闹够?

门“哐啷”一声被人踢开,进来两个人,正是千里追风和花满楼里的楚楚姑娘!要说这两个人是怎么勾搭上的,那也是个传奇。当时苏琪和云夕打算归隐山林,一去不复返,结果千里追风却锲而不舍地追查他们的下落,查着查着自然就查到了花满楼,然后对云夕同样日夜思念的楚楚姑娘当即决定,与其在花满楼里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不如跟着千里追风一起找云夕。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半个月前,他们终于找了上来,然后就像发现了蜂蜜的苍蝇一样,甩都甩不掉了。

打从一进门,这两人就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云夕看,云夕气得浑身直哆嗦,看苏琪,苏琪挑眉——看,这就是说你不男不女的最佳证明,长得这个样子就别到处的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你自己看着办吧!

云夕怨念地看着她,那是过去式啊过去式!

看少卿,少卿眯眼——哎呦,美人啊美人!爹爹,你好厉害哦~~噢,不对,你就等我赶快长大了替你迷死他们吧,我一定不会比你差!

看少司,少司抿唇——爹爹说的不错,这人果然是个大麻烦,走到哪里都不太平,以后还是离他远些的好。

云夕怒,对着院子外的高墙忽然喊道,“云罗,我不管,这两个人交给你了,你给我搞定!”说完,头一扬,去了厨房——今天琪儿又要生气了,哎。她爱吃什么着来?要是她继续不肯原谅我怎么办,要不,装病?嘿嘿嘿嘿,这招百试百灵~~

躲在院子外面蹲墙根儿偷着乐的云罗和飞云在被云夕点名的那一刻傻愣,两人对视一眼,飞云笑——你哥哥果然不是一般人。

云罗得意——那是!

飞云皱眉——那怎么办?要是不管,他肯定又要说什么生死簿了。

云罗叹息,于是两人再对视一眼,然后同时飞身而起,一人拖着一个,先解决了再说!

70

70、番外三 。。。

影二:“皇上呢?”

影一:“在狩猎场跟秦木崖王子狩猎呢!”

影二的眼皮忽然跳了跳,抬手按住。

秦木崖王子是谁?据说是远道而来和亲的番邦公主秦木雅的胞兄,他先于送亲队伍一步,早早地来到了北国。秦木雅是谁?还不就是被云夕无缘无故扯了跟红线,硬生生和韩非绑在一起的倒霉鬼,哦,不,是幸福的小鬼!

此刻,在偌大的狩猎场上一阵鸡飞狗跳,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正上上下下地追着一只小白猪。韩非骑在马背上有些头疼的看着那个番邦王子,也许是异族人的关系,他的身形明显比中原人的骨架要娇小的多,身形纤瘦,面容秀美。衣服都是动物毛皮做的,紧衣长裤,衬出修长的双腿,头发高高地束起,用一条与衣服颜色相近的绒绳随意札起,头顶上还带着一圈毛茸茸的毡帽似的东西,看上去,整个人都像是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但动作看上去十分的干净利落,乍一看见他的时候,韩非就觉得他长得实在有些晃眼,原来除了阎离风之外,竟然还有男子可以长得这么好看!可是他的行为却与长相十二分的不相符,就像现在,简直就是一只猴子!

秦木崖的身手十分灵活,性格开朗,尤其爱笑,那种明媚的笑容令韩非不敢直视,总觉得自己的心底过于黑暗,已经习惯了阴霾,乍一看到阳光,总觉得极其刺眼。

“嗨,韩非,快过来看,我抓到啦,哦,毛茸茸的好可爱啊~~”

韩非嘴角抽了抽,那得毛多长啊还毛茸茸的,我觉得你倒是挺可爱的。无奈地从马背上跳下,向他走去,这个孩子肯定没有受过什么伤害,整个人纯洁的像天山的雪莲,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保护这份纯真。

“小心,别动!”

韩非抬眼,看见那孩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身后,手上将小白猪一扔,足尖一点,身子腾空而起。韩非听到他的喊声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只听得背后“砰”的一声,扭头,正好看见一头硕大的黑熊轰然倒地,秦木崖正朝他笑眯眯的招手,神情好不得意。韩非有些惊讶,这孩子身手果然不凡。

秦木崖走到韩非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以前的事情我都听说过一些,不过放心,以后有我……我妹妹会保护你的!”

韩非忽然也笑了起来,用手点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啊,说什么呢,当然是我会保护好你妹妹的。不过,这次倒还真是多谢你了!”

秦木崖忽然有些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韩非,韩非看他,“怎么了?”

“你,你笑起来真好看!”

这次是韩非愣住了,有些尴尬地别开头,秦木崖不依了,点着脚尖硬要把他的头掰过来,韩非拿下他的手,这手长得真是好看,又白又细又软,就是有点凉。

“别胡闹了,玩了大半天肚子饿了吧,走吧,我们去吃饭。”韩非说完就拉着他的手往前走。秦木崖不大情愿地被他拉着,嘴里嘟囔着,“明明笑起来就是那么好看嘛,非要板着一张冰山脸,哼,唬谁呢!”

密林中,高高的树杈上蹲着两个人。

影一用胳膊捣了捣影二,“哎,其实你刚刚不出手皇上也不会有事的。对了,你觉不觉得皇上今天似乎特别开心?”

影二逗了逗夹在胳膊底下被刚刚无情抛弃的小白猪,抬眼看着影一,“有吗?”

影一神秘兮兮地道,“你有没有发现秦木崖王子长得真他娘的好看啊?”

影二继续逗小白猪,“我眼睛又不瞎。”

影一觉得影二还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继续说,“恩,我觉得那个秦木崖王子有问题,我不相信一个大老爷们还能长得那么美,看看,连咱们的冷面皇帝都不由自主地拉他的手呢!”

影二终于抬起头来,忽然大叫一声,“哎呀!”

“怎么样,你也发现问题了是不是?”

“恩,我们忘记把小白猪给他送去了。”

影一一脚将影二踹下去,心说,我看你跟这只猪一样,也挺配的!

韩非觉得秦木崖这孩子挺奇怪的,他总是喜欢一天到晚的粘着他,身边不喜欢有其他的侍卫跟着,韩非倒也不觉得烦,凡事都依着他,就是喜欢看着他笑,不想招惹他不高兴,但还是暗地里派了影卫跟着。

秦木崖常常说风就是雨,刚吃完饭就要求来参观军队,韩非想这个要求其实是不妥当的,但是还是领着他去军营了转了一圈儿,小家伙看地兴高采烈的,看到那些先进的兵器总是会嘴巴张的大大的,两眼放光,样子特别可爱。

开始韩非还有点防着他,但是小家伙参观他军队的时候总是毫不保留的说出自己的意见,好的地方会不吝啬的夸奖,不足的地方也大方的提出来,哪些地方需要改进,哪些地方还不够严密,军队还要经过一翻彻底的清洗,找出混在里面的南国奸细。韩非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了,倒是还是觉得他的做法有些怪怪的,似乎是过分的关心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韩非似乎已经习惯了那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整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晃,对自己管东管西的,他不觉得烦,反而觉得很开心,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让人很舍不得放开。

这天中午韩非下了早朝没有看见秦木崖像往常一样在外面迎他,心里忽然就觉得有些堵,胸口闷闷的,不舒服,脸色不由地冷了下来。吃饭的时候那人还没有出现,韩非一个人守着一大桌子菜,都是那个人喜欢吃的,此刻却是胃口全无,冷眼旁观。

韩非心里不痛快但也不好找人发作,总觉得自己的无名火来的有些奇怪,“咔嚓“一声脆响,才发现筷子被自己折断了。皱了皱眉,丢开折断的筷子,起身去了书房,关门,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想着,秦木崖,你有种就别再来找我,看我还理不理你!

影一和影二在屋顶上战战兢兢的趴着,感觉到屋内那只气压前所未有的低。

影二说,“小一啊,我怎么觉得皇上今天有点不大对劲呢,好像心情特别不好的样子。”

影一笑道,“哎呀,这都被你看出来啦?你还挺敏锐的!”

影二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影一再次一脚将他踹下去,望天,怎么就碰到这么个笨蛋!

韩非听到屋顶上的动静,心里越发的烦躁,脸上神色更冷,“呼啦”一下子将奏折扔出好远。

71

71、番外四 。。。

韩非听到屋顶上的动静,心里越发的烦躁,脸上神色更冷,“呼啦”一下子将奏折扔出好远。

正在此时,门开了,探近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眼睛眨巴眨巴,笑眯眯地看着韩非冷冰冰的脸色,没有丝毫惧怕。秦木崖看了看地上的奏折,用手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正打算再悄悄地溜出去,就听韩非冷冷地道,“你来做什么?这是你随便进进出出的地方吗?你堂堂一个王子不会连这点起码的规矩都不懂吧?!”

屋顶上的影一心里念叨,完了完了,皇上这次真的是吃枪药了,木崖王子啊,就看你的了啊!影二则是心想,这个秦木崖真是个笨蛋,看不见皇上看奏折看的正在气头上吗,他这个时候来,摆明了是往枪口上撞啊,真是炮灰啊炮灰!

(所以说,这就是差距啊差距!)

其实韩非本来一看见秦木崖毛茸茸的小脑袋,心里的冰山就很没出息地哗啦啦的碎了一地,眉宇间止不住的高兴,但一看他又要偷偷溜走,火气“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攒了一整天的火没处发,噼里啪啦的就一阵乱吼,等发泄完了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实在是有些重了,但又放不下面子道歉,抬眼看了看秦木崖,倒是没有不高兴的样子,绷紧的心诡异地松了下来。

秦木崖呵呵地笑着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然后俯身将地上的折子捡起来递给韩非,笑眯眯地问道,“怎么了,发这么大火,是不是折子上说了什么气人的话,还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虽然你生气的样子还是一样的好看,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笑的时候。”

韩非心猛地一跳,丝毫不觉得这话说的有多暧昧,反而心里暖烘烘的,伸手接过奏折时脸上不由地一阵尴尬,那个奏折似乎自己已经看了一下午了,但是上面说的什么,自己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一直都是秦木崖那张好看的俊脸在自己眼前晃,自己当真是魔障了不成?

韩非接过奏折只是随口含糊的说了一句,“没什么,就是有些心烦。”

秦木崖神秘兮兮地道,“今天我就是来给你解闷的,走,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就一把拉着韩非往外走,韩非看着他的侧脸,眉毛清秀,皮肤白皙,嘴角永远欢快的上扬,被他牵着的手软软的,再往下看,他纤瘦的身子,窄窄的腰身,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迈出的步子顿了顿,秦木崖回头看他,“怎么了?”

“没,就是有点口渴。”韩非不敢看他的眼睛,眼神飘忽飘忽的。

秦木崖想了想道,“你不会午饭还没吃吧?”

韩非不语,算是默认,中午气的要死,哪里有什么心情吃饭。

秦木崖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是对他的行为非常不满,“走,去吃饭!”

“不是有好东西要给我看吗?”

“那个不急,吃饭要紧。你怎么这么拼命啊,什么奏折那么重要啊,年轻的时候就要好好保重身体,你看那么多皇帝年轻时仗着自己身强体壮的糟蹋,到年迈的时候受苦的还不是自己?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啊!”

韩非不说话,只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心里就莫名的高兴。两人刚一出门就打了个哆嗦,这个时节已经是冬天,寒风有些凛冽,吹在脸上很疼。秦木崖突然停住,说了一句“先等等。”就转身进了屋,这时候影二拿了件厚实的披风站在韩非身边,韩非想了想,先让他退下了。

影一挑眉——看,我说什么来着?

影二抓头——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秦木崖就从屋内跑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件雪白的毛茸茸的裘衣,笑呵呵地就往韩非身上披。

韩非拢了拢带子,眼神明亮的看着秦木崖,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秦木崖笑道,“我就知道你总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天冷了也不知道添衣,我就把它放在你那里以备不时之需,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今天提前拿出来了,你的那些侍卫呢,怎么这么不懂事?”

韩非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淡淡地道,“我让他们下去了,平时不喜欢被打扰。”又低头看了看毛茸茸的风衣,果然很暖啊,点头道,“的确很惊喜。”

秦木崖吸了吸鼻子,笑着看他,“我也是呢!不喜欢被人打扰。”说完就拉着他要走,却被韩非拽住。

“你不冷吗?”韩非问。

秦木崖摇摇头,晃了晃身子,示意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动物皮毛了,不冷。韩非却将他拉过来,一掀披风将他整个都包裹了进去,遮地严严实实。

秦木崖一惊,挣扎着就要出来,韩非按住他的身子,风衣下手臂悄悄地将毛茸茸的小家伙整个儿搂在怀里,心跳有些失控。

“大家都是男的,你怕什么,这样暖和。”

秦木崖不说话了,低着头任由韩非裹着自己往前走,韩非瞥见他发红的耳朵,莫名的喜悦,刚刚那话也不知道是对他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墙头上的影二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哦,原来这样能更暖和一些啊!”

说着就要往影一的披风里钻,被影一一脚踹开,你这个没脑子的!本来就够傻了,还拍!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会做饭?”

“那当然!”

看着秦木崖有些得意的笑脸,韩非心里的喜悦更胜于惊讶。

“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忽然间就冒出了这句话,秦木崖没反应,韩非自己倒先不好意思了,怎么心里想什么都说出来了呢,这不对啊。

秦木崖歪着头想了想钻出风衣,就往厨房走去,韩非也随手将风衣脱下交给下人,然后打发下人出去了。

扭头看着秦木崖娇小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活也想要进去,像是知道他的打算,秦木崖探出小脑袋对他笑,“君子远庖厨,你在那里等着就好了。”

韩非心想你不也是男子?可还是乖乖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随手倒了杯热茶端在手中,眼睛时不时地往里望望,最后就直直地盯着他发起呆来,他怎么可以长得如此美,韩非控制着想要把他抱进怀里的冲动,紧紧握着拳头。

秦木崖探头正好对上韩非炽热的双眸,咧嘴一笑,“是不是等不及了,马上就好了!”

韩非尴尬地收回视线,觉得浑身发热,肯定是热茶的原因,赶紧将手中的茶杯像瘟疫一般丢开,扔在桌子上,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茶水已经凉透了。

秦木崖将饭菜摆上桌,递给韩非一双筷子,韩非有些颤抖的接过,咦,手指怎么有些抖,可能是冷的吧?

“好不好吃?”

“恩。”

韩非不爱说话,秦木崖是知道的,他也不再多说,一个劲儿地给韩非夹菜让他多吃点,韩非越发觉得他像极了别人家里的小媳妇,要是娶了他,自己也就有家了吧,这才是家的感觉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秦木崖可是个男人啊,于是三口两口急急忙忙地扒完了饭。

………………………

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好东西?韩非指着戏台子问秦木崖,秦木崖点点头,毛茸茸的脑袋探过来,笑眯眯地问,“对啊,你不喜欢吗?”

韩非的确有些失望,本以为他会有什么特别的要给自己呢,原来是一场戏,韩非向来是最不喜欢看戏的,人生就如一场戏,可是人生却还不如一场戏,戏演砸了还可以重来,人生,却只有一次。

可是抬头看着秦木崖被冻得红通通的小脸,眼睛亮晶晶的,见他一脸期待的样子,心里一暖,也不好说不喜欢,只好点点头。

忽然想到了什么,韩非侧过头来问秦木崖,“你今天一天不见人影,就是为了安排这场戏吗?”

秦木崖眨眨眼,意思是,聪明!

韩非忽然有些感动,一整天的怒气就那么轻飘飘的烟消云散了,原来他是为了逗自己开心呢,不是忘了自己。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戏开始,秦木崖有些不耐烦了,然后就有人急匆匆地跑出来说,戏中的女主角刚刚排练的时候扭伤了脚。秦木崖跳起来说,“她的戏份我来演。”然后就朝后台走去,韩非本来想也跟着去,被秦木崖一瞪眼就乖乖地坐在那里没有动,心里却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刚刚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要跟着去呢?为什么只跟他分开一会儿也舍不得呢?可能是那个小动物般的小家伙跟自己特有缘吧,韩非模模糊糊地想着。

戏的大意很简单,其实就是说一个小国的公主女扮男装,遇到了另一国的王子,两人从相遇,相识,到相知,最终共结连理的故事。戏剧的寓意很明显,秦木崖想,只要韩非看了这场戏就该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偏偏事情总是有意外。

韩非自始至终都在看秦木崖,他一出场就震惊了全场,当真是美如天仙一样的人物,韩非自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脑子也再也没有转过,戏里说了些什么故事,他压根儿就一点也没在意,满眼满心里晃得都是秦木崖的影子,甚至恨不得将他从戏台上拉下来,不让人看见这样身穿女装的他。他“霍”的一下子站起来就跑出了戏院。

戏台上的秦木崖看见韩非突然离席,明亮的眼神瞬间黯然了下来,是不是他知道自己就是那和亲的公主,因为不愿意所以才走的呢?应该是吧,不然为什么以前都好好的,一听说他是女子就急着跑了呢?他果真如外面传言的一样是有自己钟情的女子啊!

72

72、番外五 。。。

殊不知韩非一口气跑回去,脑子却越想越乱,心也越跳越快,明明知道那女子是秦木崖那小子化妆成的,可是为什么看见她的容貌时心就开始疯狂的跳动,恨不得把她抓在身边不让任何人看一眼!那种感觉,真的是对兄弟的一种单纯的喜爱吗?还是那种喜欢?喜欢一个不存在的女子?还是喜欢一个比女子还要美十分的男人?

韩非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打了一桶冷水劈头盖脸地就往头上倒去,影二想跳下来阻止,却被影一拦住了,影二瞪眼——干嘛?!影一回瞪——你现在下去就是找死!

渐渐冷静下来后,韩非心想自己以后还是跟秦木崖保持一下距离吧,转眼又记起刚刚自己半路跑开他一定会很生气吧。挣扎了半天,还是换了身衣服就急匆匆地跑了回去。

跑回戏院一看,哪里还有秦木崖的影子,韩非心里一慌,他去了哪里?是生气了吗?

随手抓了个侍卫一打听,才知道秦木崖在他刚走不久也走了,方向好像是朝着宫外去了。

韩非心里更慌了,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身体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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