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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的小妻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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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开了吗?还是快点跑吧!后面没了声音,担心他们又会追上来殇琴加快脚步,却一脚踏空,一直急速奔跑的人儿根本来不及停下来,身体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往下坠落。直接说是悬崖不就好了!殇琴看着越来越远的山顶,在心暗骂那个说得含蓄的人。这下好了,逃过他们,逃不过死神。想闭上眼睛静静等待死亡的人儿突然视线一暗,一个人影飞下悬崖抓住坠落的人便迅速返身攀在石壁上。

“哧拉”想惊喜自己又看到大侠的殇琴,还没笑出就又白下了脸色。被树枝划破的衣袖因沉不住一个人的重量,发出刺耳的锦布撕裂声来,而悬崖石壁上的男子也只是静静的看着雪白的人儿消失在这深不见底的深渊。

拿着手里的半截衣袖,男子纵身飞上山顶,没有因为任务失败而随她一起坠落。因为……他们的命属于那个君王,在他没开口之前,他们连死亡的权力也没有。

“陛下,属下在一家当铺找到这个。”三百鞭虽然快要了那两位影卫的半条命,但武功甚好的暗幽没有休息,负伤开始调动人马暗中寻找,一发现线索便在君王早朝后上前禀告。

“人呢?”看着内侍递上来的东西,君王额前的十二琉璃珠帘颤动了一下,嬴政拿起一块背面刻着“御”的上等白玉沉声追问。

“不知,掌柜说是一个男孩当给他的。”暗幽苍白着脸,挺直的跪在地上回答。

“还有……”倏的握紧玉佩,座位上的君王黑眸瞬然暗下,低沉绯暗的气息开始弥漫整个书房。

“男孩已经找到,承认是他偷的,但……娘娘不知去向。”说到这里,暗幽微微地皱起眉,不知是因为背后的伤还是为那个身无分文的人儿。

“当铺给寡人拆了,那个男孩与店家……”狭长的黑眸闪过一丝戾气,削薄的薄唇轻启,冷冷的讲出他一个非常熟悉的字。“杀。”

“诺。”暗幽没有迟疑的低头应道,因为他早料到会是这种结果。

“继续派其他人去寻找,你养伤吧。”嬴政看着冷汗不断的人,挥挥手让他退下去。

“诺,谢陛下。”暗幽微惊的顿了下,尔后便行礼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直挺着血肉早以粘上衣服的背,转身离开房间。

把人弄得半死,最后再送上一句小小的关心话,这便是他善用的手段,因为他是君主,惩罚是应该的,而这句微不足道的关心,却能让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甘愿臣服,为他出生入死!

“妤生……”手指磨蹭着手里冰冷的白玉,嬴政缓缓叫出这个名字。收紧大手,想让玉佩沾上点温度,不过可惜……他很快便松开手开始处理政事。上等白玉静静的躺在书案上并没有变暖,因为它需要长时间的吸取热源,就如他一直冷漠的心一样,在短暂的平静后,又亲手把热源除掉,因为他相信这么做才是对的!

“陛下。”与上次一样的时间地点与气氛,如影悄声无息的出现在房间,单膝跪在地上行礼。

“她呢?”桌案上的玉佩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嬴政看了眼玉饰抬眸冷冷的问。“寡人讲过,没找她你便不用回来了。”

“属下只能带回这个,命令失败,如影甘愿接受处罚。”站起身把那几套衣服与断袖呈上去后,如影跪在地上依旧淡淡的讲,低垂的眼里有的还是平静。

“这是怎回事!”座位上的君王拿起那半截衣袖神色一变,轻盈的触感让他倏的握紧手里的碎布,怒气瞬间张扬的带动了黑色衣袖飞舞。

“娘娘被一个专抢别人钱财的小帮派掳了去,他们以为身着此装的人是陛下,便连夜带着娘娘逃出秦国。娘娘在中途逃跑时却不想被他们发现了,所以,失足掉下边境的悬崖。”微低着头,如影静静的讲着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掉下……悬崖。听到这几个字的君王呼吸蓦然一滞,完美的无情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不过,也只是裂痕而已,对于他这样的君王很快便能让这道瑕疵消失,恢复如初。“那些人现在在哪里。”嬴政冷冷的问,黑眸蓦然收紧,本就深沉的眼睛此时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在天牢。”想说他们并无害人之心的如影,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有讲。既然改变不了结局,那么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他们不是喜欢钱吗?”座位上的黑色君王微仰起下巴,轻挑起眉淡漠的讲,严谨的脸庞松懈了一些,但却多了几分阴鸷。“新制一块‘钱’字铁铬,给寡人狠狠地施刑,直到他们全身都铬上印章才能死,如若提前或者没死,你、便、替、他们!”手里柔软的断布早已染上人的温度,但人的心却凉了下来,嬴政冷漠的黑眸看着地上的人,一字一顿阴沉的讲。从这半截衣袖来看他却实冒死相救了,但人没救上来便是错!

第40章 跌落悬崖(1)!

☆、第41章 跌落悬崖(2)

“诺……”

平静的应道,显然如影对于他的残忍也早已司空见惯,微一低头青丝滑下飞扬三千,房中的人便消失不见了。

“随形。”一待房中的人离开,嬴政松开手把断袖放在书案上抚平了上面的皱褶,唤了一句无他人的房间。

“属下在。”与如影长像有几分相似,穿着、装扮一样的人影出现在房中,行的依旧是江湖礼仪。

“找。”执起毫笔的君王简洁的吐出一个字。“边境悬崖下面是护城河,死要见尸活要见人!”在白袖上写妤生二字,嬴政缓缓收笔,却还是心神不定的拉长了最后一笔。

“陛下,随形需要守护你的安危。”淡然的黑眸看着地面,随形淡淡的如实讲着。如影、随形,顾名思义,他们是这位君王的影、形,而影既然已不在这位主子身边,那么形是不可能再离开的。

“咻。”

“随形,你们只要知道服从便可。”

“咚。”纤细的毫笔脱离手指急弛而去,柔软的狼毛划破了地下之人的衣裳,留下一道墨汁印便插近了他背后的圆木柱中。

“诺。”袖边的青丝被励风带起飞扬,随形平静的行一礼消失在房间。

“姑娘醒醒。”初雪后却是意外的好天气,河边一个男子神情紧张焦急但又不失优雅的唤着旁边的女子。

“唔”昏迷的女子鼻下人中一痛,轻呻一声幽幽转醒,缓缓睁开了好看的双眼。午后的阳光很刺眼,但这时两人却呆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好温和与世无争的眼睛……刚醒来的殇琴,看着上方的人呆愣着脑袋想。此人生的俊秀但一点也不女气,薄厚适中的唇给人一种很随和与扑实感,再加上那眼睛,恐怕就算你是他杀父仇人,他也会礼貌的问你为杀人吧!

“姑娘,失礼了。”儒雅俊秀大约二十三、四左右的男子,似乎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了,放下手里的人,跪座在地上拱手行一礼。

“咳、公子多礼了。”自觉自己也太明目张胆了,殇琴轻咳了声,摸着胀胀的肚子坐起来礼貌的回道。“这衣服……公子还是快穿上吧,天冷。”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掉了下来,殇琴看着只着单衣而且还湿一大截衣摆的人,连忙把手里这件散发着淡淡墨香的外套递过去。注,褥衣是必须滴,所以那个时候通常是不算做一件衣服。

“姑娘还是披着吧,这时虽气温暖和,可姑娘似乎溺水多时,以防后患,姑娘还是快些找位大夫才是。”儒雅男子温文尔雅的说着,推辞了她的还衣。

“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要不要以身相许呀?电视里都是这么放的。像他一样跪坐在地上,殇琴纠结起了好看的眉毛。

“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挂怀。”男子低头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回道。

不要报正好,自己不想嫁给他,又不想为奴为婢!殇琴抿嘴不再继续怎么报恩这个话题。嗯?姑娘?自己好像是男装……终于留意这个称呼的人儿微仰着头想。“啊!”低头察看自己有什么破绽的人儿突然大叫起来,然后连忙用衣服裹着自己。“公子,失礼了。”裹得只剩下一双眼睛留在外面的人儿,重复他说过的话。

雪白的衣服湿水了会变成什么?答,透明色!

“何失之有?姑娘该去找大夫看看,落下什么病根可不好。”男子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淡笑的站起身讲。

“谢恩公关心,请问恩公这是何处……”

“哎哟。”裹着衣服急着站起来的人儿,因为紧贴在身上的湿衣服与跪坐了一会脚麻的众多原因,一不小心拜倒在男子的浅蓝色长衫下,还差点把人家也给拽倒了。

“嘿嘿……对不起、对不起,意外意外。”尴尬的人儿连忙傻笑着站起来,不好意思的低头哈腰道歉。还好这个时候的裤子外面是长衫,不然要出大丑了!低着头的殇琴在心里庆幸的想。

“无碍,小心些。”男子淡雅一笑,挥挥衣袖走在她旁边。

“恩公……”

“姑娘可称在下子房。”男子停下来看着她礼貌可谦的讲。

“好。”她才不想称呢!恩公长恩公短的多娇情啊?“子房兄……”想问路的人儿叫出这个名字后,突然张大嘴惊的说不出话来。子房?等于张良,是张良啊!那个名传几千年的张良,那个……

“这是齐鲁的交界之地,子房今天看天色甚好,便来走走,没想到却恰巧救了姑娘。”张良没等她惊讶完,尾尾讲着她想知道的与怎么会救她的经过。

原来是子房啊!怪不得衣服上都残留着墨汁香,果然与想象中的一样呢,温文尔雅、有儒家的风范,虽然他不属于百家的任何一家……

“咳。”久久不见动静,张良侧头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人,轻咳了一声。

“呃……嗯,是在齐鲁啊!”回过神的人连忙一本正经的点头,自己漂的还真远。殇琴突然都不敢抬头了,总觉得他那股文雅气质时时刻刻都压着自己,让自己羞于仰望他的尊颜。

“姑娘是为何而落水呢?”

“子、子房兄,称我殇琴便可。”不想牵出那个身份,殇琴连忙说道。“姓依,全名依殇琴。”怕他发觉的人儿硬着头皮抬起头,讨好似的报上姓、名。

“一生情?”不意外,连这个古今中来的大才子都发出这样的疑问。

这个名字果然要浪费自己很多口水!殇琴在心里恨恨的想道,然后又重复以前说过N多次的解释。

第41章 跌落悬崖(2)!

☆、第42章 张良

“一生情?”不意外,连这个古今中来的大才子都发出这样的疑问。

这个名字果然要浪费自己很多口水!殇琴在心里恨恨的想道,然后又重复以前说过N多次的解释。

“依殇琴,殇琴……”子房缓缓重复轻念着这个名字,让一旁的人儿高提起了心。“你父亲很喜欢琴吗?”突来这么一句话,让做好被嘲笑的殇琴惊愕了一下。

“是我母亲……”殇琴低着头突然好想哭,因为已经太久太久没人这么问过了,从他们过世后得到的一直都是嘲讽,而名字其意却从没人深究过。子房也不愧是助刘邦建立汉朝的谋士,居然能想到这层含义,虽然他理解错了,可古人都是以男子为天,错也是情有可原的。

“子房是不是讲了什么不该的?”看到沉默的人,张良自责的问。

“不是。”低着头的殇琴连忙摇头。“我以为你会笑这个名字……”

“为何要笑?”张良不解的反问。“名字取之父母,便有其意,不管是平凡的还是不平凡的,我们都没有权力来批判更甚者是嘲笑。”

“嗯,说的是。”殇琴抬起脑袋,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子房兄可有兴趣听听我名字的由来吗?”

“子房洗耳恭听。”张良似乎也感染了她的心情,淡然一笑等待她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个姓依的落魄书生,他家里很拮据,拮据得要小心翼翼的花每一分钱,生活虽然有些坚难,可只有他一个人的世界也能平凡的过活。但是上天却给他开了个小玩笑,让他爱上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他虽然无功无名,但忠厚老实,尽管知道那小姐不会看自己一眼,也还是傻傻的站在她家门口不远处,等着她进府时能看上她一眼。”

“男子的痴心追盼,久了,那女子也开始偶尔看上他一两眼,渐渐的也喜欢上了那男子,可男子家里没钱,女子家里人不同意,但家人的阻隔怎能阻止热恋中的两人?就这样他们一直暗中相会着,后来男子得知女子喜欢琴,便跟女子讲他要离开半年,如果她真喜欢他便等他回来。”

“半年后,男子回来了,怀着不安的心去见女子。时隔半年,相遇一年,人还是这两个人,女子也依然笑容如初,男子送上了亲手做的琴,女子收了琴,也收下情,还于情。”

“两人私奔后一直过的很幸福,虽然日子还是有些拮据,但却时时称满欢声笑语。不久后女子怀孕了,在孩子快要出生时,女子着弹着动人的音乐给琴边的人听,给肚里的孩子听。琴声正飞扬时却嘎然而止,弦断,女子哀伤的看着琴沉默不语,并且不准男子修。所以女子为了纪念,便为她未出世的孩子取名叫殇琴,殇这把用不到两年的琴。”

“很美的故事,很美的名字。”子弟看着远方的楼房暗然叹道。“后面来……他们如何了?”断弦不修,这不是好的寓意。

“后来女子生完小孩体弱,无钱救冶病死了,男子也在几年后去世……”

“断弦殇琴,上一世的情不该再留给你来伤的。”张良伸手想安慰她,却碍于男女有别,只好出言道出她的不公平。

“子房兄,肩膀借我用……”

“哇呜呜……”嘴唇都快咬破了的人儿才不管有不有别呢!招呼一声还没等别人同意,便扑过抱着他大哭起来。

“那些都过去了。”张良轻拍着抱着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的背。私奔,无父无母更无亲人……不尽是钱财上的问题,还有心灵上的缺失,她能够在这乱世中长大,真不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又失去了多少。她二十一世纪的,孤儿有国家养着,虽然钱不多但也能过活。后面嘛……付出了努力,失去了童年,得到了来这乱世的机会!不过,也还是蛮惨的,所以,张良大人,尽情的关心吧!

“我是他们的果,理应背负他们的伤。”哭够的人儿离开湿了一大块衣服的肩膀。“如果我的伤可以让他们得到幸福,那么我愿意。”蹭干残留的泪水,殇琴坚定的讲。

“你不怨他们吗?因为他们的幸福而留下不幸的你。”

“怨?有用吗?没用我何必多浪费力气?”

“是啊!没用……”张良自语着微微摇头。连一个女子都能看着这么透澈,为何人们总是在怨秦王残暴,怨生在这个争国时代呢……

“如果没有他们的幸福,又何来这世上的我?”殇琴轻叹着讲道,忽然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这个沉载幸与不幸的包袱在说出来后,现在留下的只有名字,殇琴仅仅是记念他们而已。

“如果不是知晓你无父无母且身为女子,子房真以殇琴是哪家名师子弟的学生。”张良说着微弯腰拱手行一礼。“不怨、看破不幸下的幸,此胸怀真是让子房佩服。”

“哈欠。”

“子房兄多礼了。”一个喷嚏过后,殇琴揉揉鼻子甩甩衣袖不自在的讲。

“有得必有失,殇琴只是弘扬孔子的话,让自己过得快乐些罢了。”私塾她是没上过拉,她只上过大学!怨?这些事情她早看透了,小时她怨过可不能改变什么,渐渐她也不再怨了。不幸下的幸,没有幸福哪来的不幸,没有他们的幸福自己便不会来到这世上,我失去了童年与亲人,但我得到了生命!

“好!好一句有得必有失。”子房笑着站直身。

“既然殇琴不喜礼节,子房照办便是。”

“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去城镇找间栽缝店得把湿衣裳换下来,不然殇琴你会受风寒的。”张良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第42章 张良!

☆、第43章 衣裳是灾难的原凶

“我说过了!”紧抿着嘴,殇琴鼓起细尖的脸颊看着他。

“呵呵……走吧。”修长的手指收了回来,张良儒雅的笑着走在前头。

“不知殇琴,接下来有何打算。”两人换好衣裳,张良一身浅青色衣裳走出栽缝店问身后的人。

“子房兄,银子我会想办法还你的。”一身深蓝色男装的殇琴,抱着刚烘干包好的衣裳不自在的低着头讲。她还没欠过别人钱呢,买不起她宁愿不要,因为始终都是借的,总有一天要还。

“殇琴必定是初来此地吧,与子房去小闲圣庄小住几日如何?”张良浅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担心她只身一人流落至此,想帮她一把。

“不了,谢谢子房兄的好意,殇琴想先去找师傅,日后有时间必定登门拜访。”小闲圣庄呀!那个文人的圣殿,我何得何能能够让遇见自己的两位大才子都发出邀请呢。

“如此吗?那子房就不强求了。”张良略感诧异,显然他以为此举她必定是会答应的,不过一想她那些大仁的见解,便不再多讲,掏出自己怀里的钱袋递过去。“殇琴这是一些小钱,你拿着去找师傅吧。”

“我怎么能要你的钱!”殇琴跳出老远,迅速地摇头推辞。天下掉一个馅饼她还可以说是老天可怜自己,可掉多了……这是不可能的。在充满金钱与利益的世界上活了二十年,殇琴对于他的好意并不能接受。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们相识不过才一个时辰不到,你明知我是一弱女子也没有亲人,你给我这么多的钱我可能一辈子也还不清。”此时的殇琴像一只炸毛的猫,防备的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上许多的人。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们相识不过才一个时辰不到,你明知我是一弱女子也没有亲人,你给我这么多的钱我可能一辈子也还不清。”此时的殇琴像一只炸毛的猫,防备的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上许多的人。

“殇琴多虑了,子房只是想帮你。”张良闻言一愣,也不生气自己的好意被她误以为是别有用意。“相识长短并不能证明什么,有些人认识了一辈子也未必能够成为知已。殇琴,我赏于你的胸怀,赞于你的自强不息,子房是爱才之人,出手相助有何不可?”

钱财在真正的文人手中怎能比过人才?“子房兄对不起。”殇琴羞愧的低下头。伯牙能为子期绝琴,角哀与伯桃的舍命相交,子房的钱财相助,是出于我这个落魄但被他赏识的人,却实是自己小人了。

“无须道歉,独自一人的你在这乱世中是该谨慎些。”张良看着街边嬉戏的孩童幽幽讲道。

“我并没有子房兄想象中的不幸。”随着他的目光,殇琴抱紧手里的衣裳平静的讲。前世她有那只熊猫,这世她喜欢上了一个如神般的男子,尽管是不好的结果,不过……喜欢上一个人便是种幸福!“我只是在这两天内钱让小偷偷了,被人绑架还掉下悬崖差点摔死,这才让殇琴怀疑子房兄的。”

“殇琴不觉得这些事情发生的太巧了吗?”张良把钱袋放在她包袱上,走在前面讲。

“子房,难道你知道些什么?”殇琴连忙把钱放进包里,快步追了上去。

“你不知道?”张良停步看着她诧异的问。

“我应该知道?”殇琴仰头迷惑的反问。

“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走。”张良看了眼热闹的大街,不再碍于礼仪的拉起她的手腕走向小道。

“你可知你刚才的衣裳是什么?”走在僻静的道路,张良松开她的手问。

“衣服啊!不是衣服是什么?”殇琴说着便翻出这件不能再穿,却舍不得扔掉的衣裳。

“这是衣裳,不过天下只此一件。”张良淡然道。

“嗯?”只有一件又怎么样?殇琴不解的看着他,等待答案。

“这天丝雪坊衫,用材稀贵,有冬暖夏凉之作用,是天下相传手艺最好的绝艺坊,历时五年才制成功的这么一件。秦王知晓后便派人把绝艺坊所有织娘请进了宫中,为御用织女,但这天丝雪坊衫却禁止她们再造。”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准她们再做了吗?”殇琴兴致勃勃的追问。

“物以稀为贵,天下只此一件却在他手中,秦王是想让天下人知道他与世人的不同之处。”

应该不全对……殇琴在心里暗想。这衣服这么好为什么只造一件?他大可让织娘做个百八十件自己天天穿,问题就在于……他不喜欢白色的!这衣服应该是用这时罕见的蚕蛹丝做的,只能是白色,因为这时的染色技术百分之百是会毁这衣服的。

“殇琴,世人都知这衣服在秦王手上,当然也只有秦王会穿。”张良不知她心里那些小心思,缓缓讲出她之所以这么不幸的原因。

“你是说……他们以为我是秦王?”反应过来的殇琴惊恐的睁大眼,呆愣的问。

“有可能。”平和的黑眸里有的还平静,张良只是点头,没有追问这件衣服为何会在她手上。

“天下人都知晓这是秦王的?”殇瑟不信的追问,似乎想证明什么。

“嗯。”

“子房兄,我们就此别过吧,银子我有钱了当尝还。”突然垂下眼脸的人儿拱手行一礼,默默的抱着包袱走上官道。

而张良也并不在意她说的归还钱财这话,只是默默看着她萧瑟的背影离去。她身上有太多秘密,而关于王室的,他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所有人都知道这衣裳是那位帝王的,小兰不可能不知道……这虽然是晨阳宫唯一的一套近在咫尺的男装,但是小兰为什么要把它放进包袱里?知道自己是刚来这世上的一道灵魂,不知这些事情的我一定会穿着它招摇过市。她想要做什么?殇琴失神的走在街道上,不想相信自己一再被利用了。

第43章 衣裳是灾难的原凶!

☆、第44章 剑于争锋(1)

秦王离开皇宫,必然会引起蚤动,不过这招她失败了,虽然知道这衣服的人甚多可认识的却没几个,所以自己才会遭遇先前种种事情。

不对……她应该成功了……殇琴突然停下来,心凉了个彻底。她不希望自己死却冒了个这么大的险,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知道那个帝王同样也不会让自己死!想起悬崖上那个突然飞下来想救自己的男子。她这么做无非是想……引开嬴政身边的暗卫,进行刺杀!手指冰凉,突来的脱力感让殇琴匆匆找了间客栈,然后关上门把自己丢在床上。

小兰武功很高,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她不会伤害这个身体自己才详装不知。希望他的暗卫不止这几个……

秦王政,你有必要为了让我心甘情愿的跪在你面前,而冒这么大的险吗?……也许在水里太久的原因,殇琴想着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陛下,该安歇了。”御书房门外的李总管,微弯腰出声提醒那位忙于政事的君王。

“摆架,去晨阳宫。”

“诺。”一等那严谨的声音讲完,李总管连忙推开书房的门,恭候里面那位君王出来。

“陛下,是否要去通知楚妃娘娘?”跟在君王后的李总管问。

“去吧。”嬴政微仰头看了看暗沉无星光点缀的夜色讲。不会再有让自己意外的人在,那么她们所有的丑态便会让他觉得生厌。

“诺。”李总管微一行礼,与两个宫女从偏道先行离开。

“哧。”剑迅速出梢的声音。嬴政平静的看着朝自己袭来散发着白光的剑。剑速很快,从黑暗中破茧而出到宫灯光影之下,只用了短短两秒钟的时间。

“啊!有刺客。”看着凭空出现的兵器,宫女们尖叫着四处逃开。

“锵。”挥剑出来的影卫一号挡住了飞剑,飞剑安然无恙的停在半空中,而影卫手中的剑却断裂虎口也被震也血来。

御剑,江湖中有这等功力之人不超过五个。“如影。”嬴政平静的唤了声,站在原地没动。第一个是闻名天下的剑客荆轲,第二个是如影、第三个是随行,第四个是百里飞扬,第五个……宫兰!

“如影?没想到你在为暴君卖命!”刻着迹绝二字剑的主人,走出黑暗冷冷的讲。

真的是她。嬴政波澜不惊的看着她的贴身侍女,平静深邃的黑眸里没有因为她那句暴君而有任何的波动。

“如影、随行一直便是效忠陛下。”突然出来的如影看着她缓缓平静的讲。

“那么甚好,我早就想与你一较高下了。”宫兰伸手握住漂浮空中的剑横于胸前,迹绝剑冷清的剑身照印出它所见之人的身影。

“迹绝排名第四,而你的天影与你弟弟的天形分别排名第五和第六。”

“哗。”宫兰一挥剑指如影。

“你与你弟弟合并堪称江湖无对手,二者失利,我便你让你一招,出手吧!”未过及笈的宫兰易常冷绝道。

“一个剑客是成是败,不能由兵器来决定。”如影说着拔出比一般剑要长上三寸的天影讲。“一把再好的剑如若不适合自己,那么也便如平常兵器一般。”

“不要妄想拖延时间,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看了眼安然站在长廊上的君王,宫兰化身与剑为舞势如破空的攻向如影。

宫兰年龄虽小,却能控制御剑,此等建树日后必定风华无人可压制。嬴政看着打斗中的宫兰,在想是否要为自己所用。

“你师傅没有告诉你,对战时不能分心吗?”一阵打斗后如影平静的讲道,一剑销断对方一缕青丝,尔后迅速继续招招进攻。

对方只攻不防的战斗让宫兰一退再退,但她却神色如常,一点惊慌神态都没有。“那么……你师傅有没有教你,在必要时牺牲自己去完成你的使命?”宫兰轻狂一笑,迹绝剑脱离手向走廊上的君王急弛而去时,天影剑也刺进了她的胸膛。

“杀。”迹绝速度很快,即便是她的主人已身受重伤也还是向目标直射而去。嬴政转身薄唇冷漠的吐出一个字,完全不理会身后立马便会要了自已性命的利刃。

“唔……咚。”

“陛下小心!”一个影卫挥剑没挡开迹绝的攻势,反而穿过自己的身体速度依然不减的飞像那君王,如影大喊一声闪身向前飞去,以身挡住了迹绝。

“咳……嬴政,你嗜血成性,为何你身边还是会有这么多人甘愿替你死呢?”

“为什么?为什么!”宫兰咳出一口血后疯狂的大吼。“我死也要你这个魔鬼拉下地狱!”挥动右手,那柄抽进如影身体中的剑又开始隐隐抖动,似有穿过他的欲望。

听到身后疯狂的吼声,嬴政只是停下脚步,没有转身。

“宫兰,有我在,你便别想伤到陛下。”如影还是一脸平静,如果不是他嘴边源源不断溢出的血迹,真让人以为他根本就不曾负伤。

“我要杀了他,如影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就不要阻止我!”迹绝动静越来越大,如影握住剑柄的手也越来越苍白。

“宫兰,放弃吧,这乱世战争不会因为他的死亡而终结。”如影看着她平静讲完便微捏起眉,用力拔出肩膀上的迹绝。

“属下救架来迟。”青华带着一干御林军纷纷跪在地上。

“青华,刚才所有宫女,杀。”嬴政没有追究他们为何来迟,而是平静的讲着。

“诺。”青华低头恭敬的应道。

“如影,不要让寡人讲第二次。”嬴政低睨了身后的人一眼,讲完便甩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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