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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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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看青水也没什么,现在还比原来圆润了一些呢。”北堂绝很不死心的再次劝道。

“不要,你想你自己生去。”月凌汐对着小娃娃笑啊笑,就是不看他,看的北堂绝酸得牙痒痒。

北堂绝点了点头,认同了月凌汐说的话:“不生也好,免得他以后跟我抢你。”说着,将还在床边半趴着的月凌汐抱回来,捏了捏她的鼻尖。

“小心眼。”月凌汐被他抱在怀里,还伸手冲着小娃娃严肃的教导着:“你以后可不能学这个三王爷,虽然他是你爹的上级,可是他这个人啊,脾气又坏又冷,很不招女孩子喜欢的,你要学你爹,为搏红颜一笑不惧刑罚,看看你娘还不是乖乖地跟了他了?”

☆、第五十二章:简直是进了狼窝

北堂绝脸色可不算是好看,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几分,“脾气又坏又冷?那你还不是也乖乖跟了我?”

“嗯……”她托着下巴想了想,“所以说我多有勇气,替全天下的女人收服了你。”

北堂绝说不过她,便在她的粉腮上啃啃咬咬,以示对她的惩罚。

“王爷,小姐,你们可别教坏了我家穆儿。”影一搂着微微胖了几分的青水走过来,一脸笑意的看着床上的孩童,然后突然万分认真地对北堂绝说道:“王爷,给属下的孩子赐一个名字吧。”

“嗯。”北堂绝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将怀中的的月凌汐松开,走到桌边提笔挥下一个大字--城。

月凌汐跟着走过去,看见纸上的硕大字体,有点无语,城?古人起名字还真是奇怪。

“谢王爷。”影一和青水却很高兴,急忙行礼谢恩,堂堂大晚国三王爷赐名,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殊荣,也可知这‘城’字的重要了。

于是刚才还被月凌汐称作小娃娃的男孩便有了名字--姜穆城,月凌汐也才知道,影一原姓姜,只是入了影卫,才改以影字为名。

……

堂放脾巴嗯。此时在边疆,玉素儿,也就是原来的玉侧妃,正与一个不知姓名的男子翻云覆雨。

“嗯……再用力一些嘛……”无限娇柔的女声更激发了她身上男子的yu望,疯狂地在她身上驰骋着,没有半分怜惜。

她的声音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却还是尽情地大叫着,在身上的男子发泄过后,才喘息着躺了下来。

“三王爷看上的女人竟然如此不知廉耻,难怪会被贬到这等地方来。”刚才还在她身上做极限运动的男子此时早已一脸不屑地站在地上,满眼厌恶地看了看她。

她的双眸颤了颤,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有人这样说过她了,在她被贬到这个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后,便被限制此生不许出城一步,她只能来到这风花雪月的地方卖身赚钱,可谁人不知道她是被那个高高在上的三王爷贬谪到这里来的。

三王爷保卫边疆,与敌军打过数不胜数的战争,却始终没有让他们这些边疆的小城受到一点侵犯,也从来没有伸手朝他们要过一丝军粮,即使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三王爷也不会将战火引到这无辜的小城来,不以他们的家园为战场,所以这里的人都对三王爷有着敬仰的态度,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历,便都认为她肯定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而三王爷念旧情,才会将她送到这里来。

等玉素儿再睁开眼时,那个男人已经走了,有的只是甩到自己被子上的几张银票,她看着那几张银票,眼底满满是仇恨之情。

就是那个女人,害得她失了宠,抢走了他的欢心,还有那个男人,竟然可以冷漠到如此田地,自己现在所受到的一切都是他们两人给的,她一定会加倍的索要回来!

穿上衣服,她有几分颤抖地走下床,眼底满是浓郁的仇恨,甚至连秋时的寒凉也感觉不到,光着脚向着不远处的悬崖上走去。

寒风吹刮着她的身体,仿佛想将她刮下悬崖一般,她却丝毫没有感觉,脸色苍白,一层如同纸片的纱衣挂在身上,脚上也早被尖利的石子扎出了血,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狼狈,只有她那双仇恨的目光,染着火焰般的凶光。

在她身边缓缓出现了一团模糊的灰色气雾,里面传出阴冷的男声:“想好了吗?”

“想好了!”她忽然如同看见了能帮自己脱离苦海的树枝一般,紧紧握着拳头,蜿蜒的血丝从她手中滴落,“我要跟着你,把那对狗男女全杀了!”

“呵呵……”那声音忽然虚无缥缈地笑起来,在寒风阵阵中显得异常诡异,“好,我也这样想呢,只不过我答应帮你,你要怎样回报我?”

“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她咬住毫无血色的嘴唇,像是在给自己鼓气一般。

那团灰蒙蒙的雾气没有再发出声音,忽然膨胀起来,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山上阴冷的风吹的愈加剧烈,等雾气散去,高高的悬崖之上的人影早已不见。

前几天玉素儿呆在青楼里,一直长明着的蜡烛忽然熄灭了,她以为是丫鬟又少点了蜡烛,于是下意识地说道:“来人,把蜡烛点上。”

不过这一次并没有什么人急忙跑进来,她忽而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玉侧妃了,只好跳下床摸索着去点蜡烛,心里不禁再次将那对狗男女狠狠地骂了一通。

还没等她走出几步,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又将她卷了起来扔回床上,紧接着蜡烛重新亮了起来,屋中却忽然多出了一抹灰色的人影,静静地伫立在墙边,不仔细看,还真以为会是一面墙。

白天哪里来的客人?她心里一惊,再加上这个人出现的方式实在诡异,于是慌忙站起身来大叫着想要往外面逃离。

那股力量又将她以同样的方式扔回床上,她的额头撞到墙上,温热而又湿湿黏黏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她心里满是恐惧,缩回床上去看着那团模糊的人影。

“你可不要让我费太多的功夫,不然,我会失去耐心。”那人转过身来,身旁一直萦绕着的灰色雾气忽然消散开来,阴狠的声音仿佛已经几万年的光阴一般。

“你是谁?”她浑身颤抖,警惕地看着他,“要是想做事,下楼去找管事的王妈妈。”

“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那人虽然露出了身形,却仍将面目遮掩在一袭灰衣之中,冷冷地勾起唇角,仿佛在嘲讽她没有自知之明,“做事?像你这种人,我还不感兴趣。”

千百年,他感兴趣的女人只有她,可她却如此践踏自己的爱,将其弃之如敝履,他又怎能咽下这一口气呢?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虽然听出了他话里的讥讽之意,可是在他面前,她心里害怕。

“我来这里,只想问一问你,要不要跟我走?”他走到蜡烛旁边,有几分不悦地说道,“这刺眼的光亮,还真是不讨人喜欢。”

说着,他忽然挥了挥袖子,屋子里又暗了下来,那邪虐的声音仿佛才满意了几分:“还是这样舒服。”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玉素儿渐渐冷静下来,可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你不是恨那两个人吗?想不想看看这是什么?”那个人似乎很有兴趣,张开手,露出掌心里面的一枚褐色珠子,也不管她回不回答,便施出功力,那颗小珠子腾空而起,然后缓缓展现出了一幅画面。

而那画面中的主人公,正是在大婚中的月凌汐和北堂绝两人。

“感觉怎么样?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就被别人轻易地抢走了,自己却还落到这样的田地,是不是很有趣?”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明明是清越无双,却因为仇恨而变得扭曲起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玉素儿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指着珠子中的画面摇头。

“为什么不可能?本来他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才废了你的不是吗?想想你现在的遭遇,再看一看那个你恨到牙痒痒的女人,你不觉得很好笑吗?”那珠子在月凌汐进入了洞房以后,便自动破碎开来,他的身影也跟着轻微的颤了颤,不过被他掩饰得很好。

两个该死的人,即使到了这里,也仍然有身体的自主反应!

“我要杀了他们!”玉素儿一双眼睛变得猩红起来,身体扑上上去,可是那画面却随着珠子的消失一同消失了。

男人闪身躲开,避免她撞到自己身上,声音万分狠厉:“想杀他们?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他等了多少年,等到自己的元神复原,等到终于有了他们的下落,却发现他们竟然还有着身体上的本功,即使是在这里,他也不能轻易的取了他们的狗命,不过也无所谓,只要有个帮手,什么都会好说一些。

而眼前这个凡人,有着强烈愤怒、嫉妒、仇恨和不甘心的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跟我走,我可以帮你。”他如同催眠一般说道,想将她带入无底的仇恨漩涡,有了她的魂魄,自己便可以制作一个傀儡,费尽他们的本功。

就算不成,也可以拖住他们,自己便有机会了,再怎样说,现在他们也只是凡人,哈哈……

“你能帮我杀了他们?”玉素儿扶住桌子,冲他问道,眼底满是浓浓的不甘。

“对,就算你想要亲手让他们消失在世间,也是可以的。”男人渐渐没了耐心,,一步步向她走近,“你答不答应?”

她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比上他给出的好处,这个男人更为让人恐惧,看着他向自己走近,就仿佛自己不答应,他便会直接让自己消失一般。

“我……我答应!”她急忙回答,生怕自己的想象会成为真实的一般。“我要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下地狱?他缓缓勾出几分狰狞的笑容,要她下地狱?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与其想那样白痴的梦,还不如直接将他们的元神打碎,然后化成烟雾,永远的消失。

“三天后来断岩边找我。”他说着,就准备往外走。

“等一等。”玉素儿喊了一声,鼓起勇气问道,“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他们的武功可都很高。”

他没说话,身形忽然以一个诡异的形态扭曲起来,紧接着刚刚平息下来的风又开始吹刮起来,她只能借着淡淡的月光看清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事,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眸。

他的身体渐渐变成了一团灰色的雾气,像是一口正在燃烧的岩浆一般翻滚着,只不过不是红色,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清晰的从里面传出来:“记得答应过我的事,不然我真的可以让你下地狱。哈哈……”

月凌汐!北堂绝!你们给本尊等着!

“啊!”玉素儿尖叫起来,双手抱住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巨大的恐惧感包裹住她,像是要把她吞噬。

她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

安详的日子又过了几月,月凌汐还是没有怀上宝宝,北堂绝急也不是不急也不是,影一看了看他家王爷的模样,然后一声不吭的领了个大夫回来。

北堂绝的眉头一跳,面色阴沉的看了看那个满头冷汗的大夫,又看了看抱着穆儿在逗弄蛐蛐的影一,黑眸冰寒。

“王爷……是不是让,老夫给你把把脉?”那大夫一咬牙,也顾不上别的,只想赶紧完事带上老婆孩子赶紧回自己老家,免得被人记恨,他可招惹不起这些人们啊!

北堂绝脑门上青筋直跳,浑身上下凌冽的气息已经冲着还半蹲着的男人而去,要不是担心伤到还小的穆儿,他早就送影一上半空中领略一下风景了。

半晌,他才勉强平复下了情绪,把紧握成拳头的手松开,放到他面前。

那大夫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有总算落了地,急忙给他把脉,故意做出一副很是严肃的面容,以掩盖自己还在打哆嗦的双腿。

“回王爷,你身体健康强壮,没有半分生病的现象。”那大夫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有几分庆幸是这样的诊断结果,不然他怎么知道这个冰冷的三王爷会不会把自己踢出去直接乱棍打死。

“不知王妃在何处?是不是要老夫也给她把一把脉?”

“把脉?为什么要把脉?”月凌汐忽然出现在窗台上,手里拿着一把瓜子,磕得正起劲,懒洋洋地瞟了瞟这里,声音清越,“我可没有病。”

“是这样,影一公子请老夫来,说是王爷想知道为何二人成婚许久都没有子嗣,所以……”

月凌汐呼啦啦将手中的瓜子全部扔到了影一脚下,个个扎入地板。影一顿了顿,怀里的大儿子还不知危险的看着面前的瓜子呵呵直笑。

那大夫身体颤了颤,强忍着没有逃离这里,这哪里是挣钱啊,简直就是进了狼窝!

【假期调休,悲催的存稿箱木有稿子嘞,明日暂不更新,后天补上一千字……】

☆、第一百五十三章:把你的黑袍全烧了

北堂绝挑了挑眉,走过去把小娇妻搂进怀里,问道:“武功又精进了?”

“一点点。”月凌汐顺着他的怀抱从窗棂上跳下来,懒懒地看向影一,“影一,你不用这么早就给穆儿找个童养媳吧,就算我真有了孩子,你家穆儿也要让着她。”

穆儿仿佛知道了什么一样,还十分应景地挥了挥白嫩嫩的小胳膊,影一万分阳光地笑了一下,说道,“穆儿,想不想要个妹妹?”

“咿呀……”

影一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看着他们,然后大摇大摆的抱着穆儿走出房门去,穆儿趴在他肩头,冲他们笑得没眼没鼻子。

“汐儿,你觉不觉得影一有了儿子以后大胆多了?”北堂绝揽着她走在小路上,弯弯曲折的幽径通向不远处的花园。

“嗯。”她点了点头,连自己的主子都敢开玩笑了,的确是很大胆。

“所以汐儿,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有个孩子,然后气一气他们?”他十分严肃站到她身前,牵起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黑眸曜亮,连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也沾染了几分温柔:“汐儿,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婚后几月,不是他们的身体问题,而是月凌汐觉得自己才十八岁,别的什么都没玩够,不能从现在起就带一个拖油瓶吧,所以才会日日饭食里带着一些避孕的药品,谁知那不知实情的影一竟然还给他找了个大夫来!

“可是绝,你不认为我还很小吗?”若不是实在是找不到别的理由来回绝北堂绝这张温柔到极致的面容,她才不愿意以自己岁数小来搪塞他,这可不是什么很有脸面的事情。

“不小了,青水都当娘了,别的女子在你这个年纪早已孩子好大了。”北堂绝皱眉想了想,便懂了她的心思,于是抚了抚她的发丝,像劝小孩子一样劝道。

月凌汐摇了摇头,柳眉纠结到了一起,“不要,我不生。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你要想生孩子,找别人生去。”说完,便绕过他冲花园走去,侧身的时候还冲他呲了呲牙,补上了一句,“当然,你要是真敢找别人,别怪我下手绝不留情。”

北堂绝眸底闪过几分笑意,拉住她的藕臂,低头看她,“怎样不留情?”

“先当着你的面把你的黑袍全烧了,再阉了你,最后毫不留情地杀掉。”月凌汐的声音忽然清冷下来,反手勾住他的脖颈,又往自己面前拉下来几分,眸中杀气毕露,已经许久未见过的地狱般的气息一点点从她的骨子里散发出来。

北堂绝丝毫没有半分退缩,却也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一双深邃的紫眸紧盯着他不放,半晌后抬起手摸了摸她的碎发,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不敢的。”

每次一看到她将浑身的气息都展露出来的模样,便觉得心疼,此时的她像极了一只满身是刺的刺猬,不让人触碰。他是从黑域里走出来的人,从此冰冷寒霜,再不向别人展露笑容,封锁了自己的内心。

而他的汐儿,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能练就这一身气息,每每笑靥如花,偏又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浴血精灵,总使人无限心疼。

他的汐儿,才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人啊。

“不敢就好。”月凌汐看着他的黑眸如同深夜一般,缓缓勾唇。

那笑容毫无杂质,比起原来伪装她自己的淡笑美上好多,他看着看着,便忍不住自己澎湃的心思吻住她的唇瓣,吸咬舔舐,品尝着她甜蜜的味道。

一吻已罢,她便靠在他的肩头上莲气微喘,感觉他低下头来贴着自己的面颊蹭了蹭,淡然而又听着无限温暖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那般了,那种气息……我心疼。”

她半垂着的眼帘颤了颤,像一只受惊的蝴蝶,不过很快平复,转之而来的是眼中铺满的笑意,一种满足的笑意,仿佛天下在她眼底都变得不足为奇了,人生有一挚爱,这些又算得什么。

若不是她走上那条血腥的路,也不会任务失败,更不会遇到这个生命中最爱她的男子了。

“不过我有一点没弄明白。”北堂绝的剑眉挑了挑,抿了抿薄唇说道,“为什么要把我的黑袍全烧光?”

“看一看你不穿黑色的衣服还能穿什么。”月凌汐回答的迅速,说完,还故意把头从他肩上抬起来挑衅般的看了他一眼。

北堂绝面上哭笑不得,自己习惯穿黑色衣服是因为在黑域里黑色永远是最安全的颜色,穿了多年,倒变成了改不掉的癖好,所以只有在大婚那日才肯为他自己心爱的女人脱下黑衣,一袭大红长袍裹身,只因为不想她受别人非议委屈。

他垂眸看着她,一身莲裙穿在她身上宛如仙子般圣洁,当然是提前忽略了她有几分小邪恶的紫眸。

忽然,他眉心不可察觉的微微蹙起,墨色的衣袖冲着月凌汐一挥,便把她带到了自己身边,有几分不悦地说道:“出来。”

“主子,王妃。”暗风从树荫中冒出来,冲着他们二人行了个礼,然后忍着背上不由自主冒出的冷汗说道,“三日后是皇上寿辰,有些细节还要和礼部商议,军队那面都要你亲自去一趟才成,还有就是以往都是主子你亲手替皇上挑选贺礼的,不知今年……”堂娇顺找绝。

“本王知道了。”北堂绝挥了挥手,过一阵便是他皇兄的生辰了,就算一年前怎样,但是自从他答应了自己和汐儿的婚事起,就消除了对他那些意见,二十多年的亲情不是那么容易磨没掉的。

说起来,他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于是转头去问站立在一边闲闲看花的月凌汐问道:“你的生辰是多少?”

他曾派人去寻找过,但在原丞相府的记录里只有‘不详’这一词,当时他也很吃惊,虽然知道她曾经在丞相府的遭遇,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的汐儿竟然连生辰都是不详!

甚至就连月陌那个哥哥,也不知道!

月凌汐揪花瓣的手顿了顿,自她两岁起被头捡回组织,似乎并没有过过生日,一次都没有,因为她是个孤儿,是个连出生地都找不到的孤儿。

也就是因此,她受尽了同批入组织的人的白眼以对,总拿她天生身体便寒凉还有着一双紫眸的事讥讽她,不过还好,她活下来了。

那些日子……还真是不想让人回忆。

“生辰……我不知道。”月凌汐停顿了一会,才从回忆里拉出心思,似是自嘲一般的冷笑一下,说道,“怎么?人口普查?”

北堂绝看到她唇边嘲讽的笑容,心下忽然愣了一下,转而走近她与她四目相对,问道:“你想起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吗?”

“没有。”月凌汐掩唇打了个哈欠,收起刚才的心思,靠在他的肩头上静默了片刻,才又说道,“我回去补觉,你们忙吧。”|

“汐儿……”北堂绝的眉心打了个结,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一张脸黑得像锅底。

一边的暗风暗自苦脸,本来冒着被主子刺冷眼刀子的风险来通知消息,谁知道会发生这样一件事,现在主子的脸色更差了,他可怎么办……

“还有什么?”北堂绝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开口问道,若不是因为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暗风一般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的。

“主子,边境那边的城卫来了信息,说玉素儿……不见了。”暗风低下头,说道。

“她不见了?”北堂绝狐疑地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又放平,不见了,应该是她原来交好的一些人吧。

“只要她不进入本王和汐儿的视线以内,就随意她去哪里,若反之,直接杀。”

“是。”暗风听令,身影一闪消失在黑暗之中。

北堂绝在原地站了一阵,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找汐儿,最终还是决定让她一个人先呆一会,自己去处理完手头的事,便去哄哄这只炸毛的小刺猬。

顺带……

“暗雨。”他唤了一声,紧接着对凭空出现的人说道,“派人去查王妃的生辰,直到清楚为止。”

“是。”暗雨应了一声,心里想着上一回不就查了好久么,结果毫无线索,所有和王妃生辰那天有关联的人几乎都己经不在了,唯一一个当年院子里的小丫鬟,却因为记恨着王妃的娘亲而誓死不说,最后被逼得急了些,直接悬梁自尽了。

不过也没办法,王爷吩咐的总不能不去做,暗雨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就投入进这件事一丝不苟的办起事来了。

……

玉素儿再次睁开眼,发现她已经不在那处高高的悬崖上了,这里倒像是一个洞穴,四处阴暗暗的,寒气逼人。

而那个说要帮她报仇的男人,此时正坐在中间的一块冰上。

对,就是一块冰,也是因为那块巨大的寒冰,才使得这本来就寒凉的洞穴更显得冰冷起来。她不禁有几分胆怯,往后缩了缩,靠在一块岩壁上,才微微有了几分安全感,可转念又想到他那股诡异的力量时,又开始忍不住的颤抖。

“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报仇,你就什么都答应我吗?”打坐在那里像一尊雕塑的灰袍男人忽然开口出声,吓得岩壁边上的女人一个激灵。

玉素儿吞咽了几口口水,找回自己的声音,“是啊。”

“那么现在,你就该为你说过的话做出回报我的事来了。”他忽然笑了起来,阴沉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山洞中,显得十分骇人。

她本能的想逃跑,哪知刚刚一转身,就被一股力量卷起身子来,然后冲着那块寒冰而去,她惊恐地大叫一声,撞入眼帘的竟是一双银色的眼眸,如同番邦进贡的猫一样,不过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挥舞着手臂想要逃离。

那禁锢着她的力量仿佛一股股细密的丝绳一样,渐渐勒的她透不过气来,挥舞的手臂一点点没了力气,呼吸轻轻,不多一时,便停止了心脏的跳动。

洛尘嗅了嗅空气中味道,餍足的眯起了眼眸,由于刚才的施法功力,他头上一直笼罩着面容的灰衣掉落下来,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容。

那面貌眉清目秀,从侧面看,真不失为美男一名,可是他的右脸,却有着一片丑陋的伤痕!像是被什么灼伤一般,那里透着乌青的颜色,让人一看便觉得恐惧。

那样半张美貌宛如天神的面容,却在另外半张脸上得到了极大的反差,那半张脸,简直就是恶魔的象征!

那几近毫无血色的唇瓣一点点勾起,看了看躺在地面上的女人,左手张开,如同鹰爪一般直勾勾的扣向她的心脏,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微一用力,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便出现在他手中,他的笑容愈发大了起来,转而变成疯狂的笑容。

空气中灰色的烟雾将地面上的女人包裹起来,然后迅速旋转,直至他将心脏收起来以后,才缓缓停了下来,散开来。

中间站着前一刻还是一个正常人的玉素儿,她的目光毫无焦距,瞳仁也不是黑色,而转变成了和洛尘一样的银色,只不过没有他的那般纯正。

她的双臂不太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头颅半低着,嘴唇乌紫,毫无生气。

“好了,我的傀儡。”洛尘像是十分高兴一般,拍了拍掌,紧接着说道,“你记住,你是我的奴,只能听从我一人的命令,誓死效忠于我。”

“是。”她从黑紫色的嘴唇中蹦出来一个字,眼神仍然没有任何变动,此时的她,早已不是一个人了,没有自己的意识,只能完全听命于洛尘。

“那么现在,你要改变你的面容。”洛尘如同一名看戏的人一般坐在那里,眼底覆上了好久都没有过的兴趣。

“是。”玉素儿应了一声,抬起不知何时长出了尖尖指甲的手,径直向自己的脸上划去,一道、两道、三道……直至整个脸上都布满了丑陋的伤痕,才停了下来。

【由于要存稿,可能墨兮会有一些错别字,欢迎各位亲们指出来并留言,墨兮看到后会改正的】

☆、第一十百五十四章:就让我来帮你报仇吧

“你做的很好。”洛尘看着她的脸,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将他本来的清韵嗓音湮灭的一点不剩,若是此时有人在这里,一定会吓得半死。做哈点时定。

玉素儿垂着头,面无表情,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当然,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又怎么会有知觉?她的血液一滴到地面上,便像烛泪一般凝固了,而此时她的脸,几乎血肉模糊,让人不敢直视。

洛尘却如同看着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一般,半托着下巴,看了半晌,才转向别处,开口说道:“我的傀儡,现在……就让我来帮你报仇吧,杀了那两个人,然后我、和你,都会心满意足……哈哈……”连绵不尽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山谷中,让人不寒而栗。

……

北堂绝在天色刚暗下来的时候才走进房中,看见书架前面放置着的水蓝色套靴,便知道她去了哪里,不禁勾唇笑了笑,也脱了黑金靴子,打开密道冲着浴池走去。

浴池里一如既往的烟雾迷荡,再加上缥缈的轻纱,更显得朦胧之至,他心里念着的人儿正斜靠在软榻上,身上懒懒地裹了一件大红色妖娆的貂皮大衣,露出洁白的小腿和半块光滑如玉的背脊。

月凌汐将软榻放到了浴池边上,伸手下去便可以撩、拨得到池中温暖的水,大概是听见暗道里有声音,她翻了个身半趴在铺着柔软洁白的垫子上,从嫣红的大衣中伸出白白的手臂玩弄着水面,一张小脸因为被水汽蒸蕴着,显得格外娇羞。

北堂绝静静地靠在暗道门口看了一阵,直到迎面泼来一仗子水花,才回过神来,黑眸里带着点点星光般的笑意,走过去站在她的软塌边上,轻声唤道:“汐儿……”

月凌汐没搭理他,径自泼弄着水花,她的榻前放置着几盘吃食,不过很显然并没动过。

他有几分不悦的挑了挑眉,蹲下身子问道:“汐儿,怎么又没有乖乖吃饭?”

月凌汐抬眼白了他一下子,撅起了红唇,还是不说话。

“在等我?”北堂绝只怔愣了一瞬间,便反应过来,面上一下子变得柔情四溢,连眼睛都褶褶的生辉,心里更别提是多么的满意与骄傲,大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肢,在她颈间轻咬了一下,说道,“汐儿,我们吃饭。”

月凌汐最长时间曾经整整六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完全是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活下来的,现在只是饿了这么一会,还真是觉得不大想吃,于是将他送到自己嘴边的勺子推开,摇了摇头“一会我在吃。”

“你又不准时吃饭了。”北堂绝的黑眸沉了沉,从很早以前便知道她有这个毛病,于是当机立断必须要纠正,可不能让他的汐儿身体不舒服。

月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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