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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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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陌站在后面,笑得温文尔雅,看了看睡沉的青水,然后伸手指了指那条吊藤的木桥,她会意,跟着他走了过去。

“汐儿,你真的决定好了?”月陌的话刚一问出口,便觉得有些不妥,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决定不决定的,那天可是她在众人面前说要当三王妃的。

月凌汐露齿一笑,看他一身白衣,才想起来有一阵子没有见过独孤子何了,“你记性没有那么差吧,我若是没有决定好,又怎么会有会元节那天的一幕?”

“呵呵,那倒是。”月陌心里松了口气,既然她决定好了,那他也放心了。

“你怎么有空来这里?”月凌汐闲得无聊,便蹲下身子,隔着树藤拨撩着水面,漾起一阵阵波纹,淡淡地问道。

“朝中最近没事,我便偷了个闲,出来看看,再说,我妹妹要大婚,我怎么也要来看一看。”月陌笑了笑,说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搬到丞相府去?”

月凌汐是他的妹妹,出嫁自然要从丞相府出发,只不过护卫的是她自己的人,再加上北堂绝的暗卫影卫,阵容可够庞大,她一度想让手下的人少去一些,只可惜他们都绝口不答应,非要去护行,组织里只剩下一半的人。

“嗯……”这个问题她没想过,大婚就在眼前,可她什么都不懂,于是说道:“什么时候都可以。”

“不然,便明日吧,绝那边也会理解的。”月陌提议道,北堂绝也知道他想早一点将自己的妹妹接过去住一阵子,以弥补一下这十多年他这个当哥哥的所没尽到的责任。

“你有妻子了吗?”月凌汐认真地问道,却没有转头看他,眼神盯着手下的水波惊走了鱼群。

“啊?”月陌一愣,然后很快的回答道,“没有啊。”

【亲们,中秋节快乐呀!】

☆、第一百四十六章:乖乖给我嫁过来

月凌汐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那就去呗。”她只是没有什么闲工夫去应付那些女人,现在听说他没有妻子,那就没有任何顾虑了。

月陌听见这话,笑弯了眼睛,一副很是高兴的样子,急急的往院外走去,说道:“我这就去和绝说一声,然后明日便来接你。”

月凌汐点点头,然后踱步回往荷花亭走去,看上去十分闲情逸致。是不是这一切就会平静下来了?自己几天后便会大婚,几年后便将组织大权转交到独孤子何和夜一的手上,然后安安静静的和北堂绝度过一生,或许和他归隐山林,或许一直在京城定居,在像青水一样怀个孩子,等自己和他一起老去,儿孙长大,一生便平淡地过去了。

……嗯,和她原来想的有些不一样。

不再腥风血雨,不再位高权重,不再冰冷无情。

……

入夜,北堂绝急匆匆地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见她正玩弄着桌子上的紫檀盒子,便走过去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问道:“你要跟月陌去丞相府?”

月凌汐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盒子放下,转个身正对着他,眨一下紫色的瞳眸,笑嘻嘻的:“是啊,我去待嫁。”

“太早了。”北堂绝伸手摸了摸她的刘海儿,略微不满地说道,今天下午月陌跟他说的时候,他心里倒也明白月陌的意思,只是舍不得心爱的人离自己那么远,才有了犹豫。

“你担心什么?”月凌汐笑得眉眼弯弯,趴在他怀里蹭了蹭,“以后我要在王府住一辈子的,现在出去,只当是补一补以后出门的机会。”

北堂绝面上有点无奈,搂住她往床边走去:“等你嫁进王府,我说不准你出府,你会答应?”

“你说呢?”她反问,抬起头看着他,紫眸中如同浸了水一般晶莹澄澈。

北堂绝面无表情,对上她的眼神,然后淡淡的摇了摇头,眼眸如同深夜一般乌黑。

月凌汐嘻嘻一笑,扑倒在床上,挟着被子滚进了里面,连声音里都带上了清脆的笑意:“好啦好啦,以后我少出去就是了,快睡觉吧,三王爷 ̄”

北堂绝黑眸沉沉,屈膝压上床沿,长臂一伸,便将床里面的小女人揪了出来,居高临上的看着她,薄唇抿了抿,说道:“我想你了怎么办?”

月凌汐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脸,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故意打趣道:“人家男女结婚,婚前都不允许见面的,等到了洞房,才能看见脸,你都见了我这么多回,还不知足呀?”

北堂绝微微皱眉,紧接着迅速摇头,直截了当的回答:“不够,天天看着你也不够。”

“才懒得管你,我要睡觉。”她故意板起面孔,伸手推了推他,他却纹丝不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汐儿,我们提前过洞房花烛如何?”北堂绝沉闷许久,赫然石破天惊的来了一句。

“哈?”月凌汐一楞,反应过来以后恼怒地拍他,声音不悦,“你起来,我现在就去丞相府!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汐儿……”北堂绝眼底隐隐有着笑意,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然后十分认真地说道,“你不是说男女结婚在洞房花烛才见面吗?我们现在就见了面,自然就要洞房。”

那语气,简直理所应当的要死。

月凌汐炸毛,双手被扣住不能动,张嘴便咬他,屈膝准备把他踢下床去:“我们以前还见了面,这些不算的!”

“以前为夫不知道,今日娘子说了,为夫自然照做。”北堂绝忍不住笑意,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却满是温柔。

谁说这个男人冷如冰山来着?现在不就是一个无赖嘛!虽是这样想着,可听到他这样说,月凌汐还是有些红了脸,于是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谁是你娘子,不要乱叫!”

“你。”北堂绝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话语声音不大却万分坚定,“这一生,我的娘子都只是你一人。”

“谁说的,原来不是还有个玉侧妃……”月凌汐一边小声的呢喃,一边把脸往一旁蹭,想躲开他的吻,带着属于他的味道的热气扑在她脸上,很不舒服哎。

从侧面看不到他的神色,她只觉得手腕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头顶的气息也变得有点波动,像是生气了一般,紧接着他本来松松压着她的身躯重重地挨了下来。

月凌汐眨了一下紫眸,长时间训练成的警惕性让她清楚地感觉到……这个信号似乎有点危险啊。果然,还没等她说话,那熟悉的气息便迎面扑了下来,他改用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扶正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窗外的小虫叫声渐渐低了下去,仿佛也被这暧昧羞了脸,一吻以终,两人微微喘息着,北堂绝觉着还不够,大力搂起她的腰肢,然后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面色黑沉:“我只爱你一个。”

本来是很情深的话语,可是此时月凌汐却感觉臀部火辣辣的,很明显这一巴掌他用了不小的力气,再配上他有些冷意的表情,这句话她实在感觉不到心里的悸动。

也不知道他是在恼怒什么,是因为他觉得她不相信自己?还是觉得她还在为了原来的事情而跟自己置气?

月凌汐眨了眨眼看着他的脸色,许久才咬住下唇,以前他生气不管自己的事,后来他从没在自己面前生过气,现在该怎么办?

情商用时方恨短,她小心地瞄了瞄身上男人黑锅底般的脸,轻咳了一声,然后软着嗓音,想着独孤子何平时的模样,说道:“北堂绝 ̄人家不是故意的啦……”其实她是有意想要提起那个女人的……“你不要生气啊……”

他有些无语,这个小女人……真是让人没办法,虽然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的,可是听到这软糯的声音,怒气当下便烟消云散,从没想到过他的汐儿竟然也有这样一面,而且只对自己一人,这感觉真好。

月凌汐见他脸上的神色缓了回来,心里感叹这办法还真是好用,就连北堂绝这冰山般的男子都能劝动,哈哈……

北堂绝敲了敲她的额头,有几分明了她心里的意思,却不再与她斗嘴,声音低低的:“去了丞相府,自己照顾好自己。”凌道汐些陌。

“嗯。”知道他这话说的认真,她也端正起态度,“不过很快我就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烛台中的蜡烛燃烧完,自动熄灭了,屋子里黑暗得很,北堂绝搂着她的腰,让她半趴在自己怀里,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玩耍着,却没有别的什么越矩的动作,马上她就是他的妃,他也不急于这一刻。

“不准乱跑,婚礼的细节月陌会派人给你讲解,别闹小脾气。”北堂绝就像是教育一个不让人省心的毛丫头一样,话语比平日多了不少,“不准熬夜打坐,不准不吃饭,你那个组织的事物也不准在这几天多操心,不准和那个妖孽在一起,若是让我知道了,我废了他,不准再私自离开,什么原因都不许,乖乖给我嫁过来……”

这么多不准,月凌汐撅起红唇,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说这么多都是用来约束我的?早知道我就不嫁了。”

“你敢!”刚才低沉的男音此时提高了分贝,听上去跟一块在冰窖里的石头似的,又冷又硬。

“不敢……”月凌汐讨好的揪着他的衣袍,这才想起来他们还没宽衣,于是急忙岔开话题,“你松开我一点,我把衣服脱了。”

这话说出口,她才觉得根本不是她想要表达的意味,反而有一点……引、诱的感觉……

“不用了。”北堂绝把她搂回来,要是现在没了这几层外衣,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自己的欲望……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月陌的车子便来了王府,月凌汐没有什么好拿的,空手便准备上车,却被跟在身后的北堂绝拉住了,没等她询问,北堂绝便自顾自的从怀里拿出一块血玉,挂在她颈上。

通透的玉面上有着妖冶的鲜红,看上去就仿佛是血液流动在玉里面似的。月凌汐看的喜爱,眼里晶亮亮的。

北堂绝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去,淡淡地说道:“这是我母后留下的,皇兄和我各有一块,他的是黄龙玉,我的是血玉,今天把它交给你,一辈子都不准摘下,听到了吗?”

月凌汐抬眼,知道这玉对他的重要性,而如今,竟然这样给了自己。于是点了点头,十分郑重的把¨wén ;rén ;shū; wū¨玉别进领口的衣襟里去:“我绝对不会摘下的。”

“嗯。”他像是安心了一般,松开自己的手,看着她上了马车,渐渐向着丞相府驶去,这才折身回府。

这几天他便见不到心上的人了,不过没关系,她马上就是自己的人了,马上就是了。

月凌汐进了丞相府,发现丞相府虽然还是老地方,却完全变了样子,一切都是按照月陌的喜好修葺的,没有一丝当年的影子。

☆、第一百四十七章:玩玩什么刺激一些的

月陌便站在门前,看见她从马车上下来,笑意吟吟的迎上去,“汐儿,来了?”

“嗯。”她应了一声,便往里面走去,四处看着府内的情景。

月陌便以为是她触景生情,虽然知道像她这种性格并不太可能有什么情绪波动,但还是觉着愧疚,自己离府十一年,母亲离世,所有看不惯他们的人都想方设法的害死这个唯一留下的女孩,若不是她装傻充愣,可能幼时便夭折了。

他在外面牵念着她,却始终不肯回府,便铸成了他这一生最悔恨的事,本以为绝会待她好,却不想再见时,她便躺进了冰冷的棺材。

想着想着,月陌便觉着自己像一个不负责任的大混蛋,竟让自己的妹妹受苦那么多年,不禁站住了脚步,如果母亲还在,她会不会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妹妹?会的,一定会的……

“怎么不走了?”月凌汐走出几步,看见他没有跟上来,一开始还以为她的步伐太快了,于是放缓了一点,走了一阵发现他根本都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于是轻蹙着眉头回身问道。

“汐儿……你有没有怪过哥哥?”月陌犹豫了一会,才显着些不安的看着她。

怪他?月凌汐站在当地,以前的月凌汐有说过她怪不怪她哥哥吗?她连提都没提过吧……既然不知道她的意思,那就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回答好了。

“怪是有一点的。”月凌汐就着回廊里的木柱靠下,随手采一朵海棠花,清晨的花瓣上还带着些微凉的湿意,染凉了她的指尖。

此时她要是说一点都不怪,月陌肯定不会相信,那么她也没必要多此一举,毕竟让他心里难安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还不如此时拿些好处,让他忘了过去。

“怪你不会来找我,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阴险的丞相府中。”月凌汐垂眸,让人看不见眼底的神色,手里揪着海棠花花瓣,继续说道,“不过我也要感谢你,若不是你这样做,我便不会嫁给三王爷……”我便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只不过这句话她没说出去,直接跃到了下一句,“自然便不会有现在,我和他在一起。”

月陌有些痛苦的把脸埋进掌心中,当年他没去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如今终于位高权重,有了本事,她却早不需要他的羽翼来遮护,养成了淡漠的性子,如今还成了寒月组织的领头人。

那寒月组织是做什么的,谁都清楚,他虽知道她武力高深,却不知她真的可以面不改色去做杀人的事情,为了当上这个位子,她究竟吃了多少苦啊。

再过几日她便大婚,纵使自己可以弥补她,也没有时间了,待她嫁作人妇,他又怎能日日去见她?

“你见过有谁为了一件陈年旧事念念不忘的?我可不是那种和亲人记仇的人。”当然,这个亲人也要是她承认才行。

月凌汐将手中的残花扔进一边的流水中,看上去十分豁达的拍拍手,冲他说:“她也会原谅你的。”

那个‘她’,指的是他们的娘吗?月陌听见这话,从掌心中抬起脑袋来,眼神纠结复杂的看着她。

“她的墓你没有修葺成别的什么吧。”月凌汐微微勾唇,靠着自己的方向感和超绝的记忆力往墓园那片荒林走去。

月陌只好跟上,等他们来到墓前时,月凌汐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荒废的了,四处都种上了单色的花草,应该是她前身的娘最爱的花,那个普通的土坟也漆上了类似于水泥的东西,坟前十分干净,显然经常有人来打扫。

月陌这才打起精神来,从一边的篮子中拿出香,再燃着的蜡烛上点燃,分给她三支,然后看着她说道:“好久没来看过娘了吧,娘一定很想你。”

这一句一个娘让她有点不舒服,不过很快被自己刻意压制下去了,接过他手中的檀香,犹豫了一下才跪到他身边,和他一起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将香插进香炉中。

月陌笑开了,拉住她不让她起身,便自顾自地说起来:“娘,汐儿长大了,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了,不过孩儿觉得对不起她,当年少年意气,被送出学武后便记恨那个男人,被逐出府,不肯再进府一步,让她一个人承受着苦楚,娘亲,你怪我吗?我那时羽翼未全,等有能力时,她却早已不需用我来保护了……娘,孩儿真的后悔……”

月凌汐看着眼前的墓碑,心里忽然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感觉,在自己不知所踪之时,他也是像这样,一遍一遍的忏悔,希望她能原谅他吗?

“娘亲,北堂绝……就是那个三王爷,对汐儿很好,为了她不惜和自己的皇兄反目,还毁了大半议政宫,也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他此生都只会对汐儿一个人好的,他跟我发过血誓的,我相信他。”

“再有几日汐儿便要大婚了,她已经决定好了,到时候一定会无限风光……”

月陌想到她一开始嫁人时简陋的婚礼,以及别人的冷眼以待,觉得不理不睬,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喉咙哽得难受。

月凌汐抿了抿唇,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当自己发发善心做件好事吧……

“娘。”话一出口,她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别扭,这个自己从未叫过的称呼虽然很陌生,她却一点都不反感。

“娘,我是汐儿,两年前来看过你的,那时他……嗯……哥哥还没有回来,不过你一定见过那个穿墨色衣服的男人吧,他就是北堂绝,现在正在京城的另一边等着大婚到来,迎娶我进门,他对我很好,我从没感受过的好。”

“如果你还在,一定会被他们搞昏的,就像我现在一样。”月凌汐笑弯了眼眉,跪着太累,索性便盘腿坐下,随手从供盘中拿出一个果子,咬了几口,模样十分轻松闲适。

“我都不知道是我要大婚,还是他们要摆阔,不过这种感觉很不错。”月凌汐把心里所想的都说出来,真的就是在谈心一样,“我哥也很好,据说给我的嫁妆都可以摞成一座山了,天底下多少女子羡慕嫉妒恨啊,都恨她们没有像我这么好的哥哥。”

渐渐熟络起来,月凌汐也就放松下来,从前世到今生,她唯一谈过心的长辈就只有头和无酒仙那个老头,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和一个死了好久的陌生人说这么多。

月陌看着她,有几分欣喜地笑开,他还以为以汐儿这个冷淡的性子不会多说什么,现在竟然……

“所以娘亲不用担心了,我很好。”月凌汐忽然转头戳了戳月陌的肩膀,语气里有几分不悦,“这个哥哥,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是想要弥补我啊,这种被人一天天念叨的感觉很不舒服啊,人家当哥哥的知道妹妹要出嫁都一个个兴奋的不得了,只有他像府里死了人一样吊着张脸,娘亲你可要教训教训他。”

月陌忍不住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便红了眼眶,男儿有泪不轻弹,纵使当年幼时便送去学武,后被逐出府过着流荡的日子,他也没有掉过一点眼泪,此时他这个妹妹,却让他感觉嗓子里噎了东西一样,眼底火辣辣的。

“你看你看,他这副模样真是想让人抽一巴掌上去。”月凌汐大大咧咧,将手中的果核扔到后面去,“我这个哥哥真是坏,比我还坏,一听我来了,非要带我来这里见你,连口早饭也不让吃,北堂绝要是知道了我不吃饭,我肯定会倒霉。”

“是你要来的好不好?”月陌仰头看天,说道。

“我说是你说的就是你说的。”月凌汐的表情十分理所应当,甚至有点霸道不讲理。

月陌只好无奈的摇摇头,率先起身,在她没有看到的时候擦干了眼睛,紧接着若无其事的说道:“走,为了不让绝认为我亏待了他的王妃,还是先带你去吃些饭吧。”

月凌汐心里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反正再也不会来这里,这一次就当是替古代的月凌汐尽了孝心。

两人用了餐,月陌便带着她出去玩,从东街走到西巷,他把所有的名门小吃、有趣的玩意都跟她说了一遍,大大小小,数不胜数。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这是月凌汐前世今生第一次如此放松的逛大街,才发现这个朝代还是有很多值得玩耍的东西,就算她在京城一年多,却从来没关心过这些。

“以前流荡的时候,我便几乎将整个大晚都走过一遍,更何况这京城的小铺子。”月陌手里提着给她买下的东西,一身白袍飘飘欲仙。

陌马前来格。“没想到你还是个浪荡子,真看不出来。”她勾唇,笑得不太纯洁。

“是啊,人不可貌相。”月陌顺着她的话端往下走,“想买什么?胭脂水粉我知道有一家最好,要不要带你去看看?”

“我不涂水粉。”月凌汐否定了他的意见,“你还不如带我去玩玩什么刺激一些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真的要嫁人了吗?

“马上就要嫁人了,还这么不老实。”月陌故作老态的叹了一口气,“刺激的地方我可不敢带你去,绝会恼羞成怒。”

“那多无聊。”月凌汐手里拿着一袋水果味的糯米团,塞了几个觉得有些噎得慌,月陌急忙给她递来用竹筒装着的梨汁,她喝了几口,顺了顺嗓子。

“你买的这些东西,不会都是你的产业吧?”月凌汐看了看四周的招牌,问道,“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志一类的,下次我去照顾一下。”

“那块我给你的玉,还带在身边吗?”月陌看了看四边,笑道,“这可不是我的产业,我的产业几乎都不在京城里分布。”

一说这话,月凌汐自然也就明白了,天子脚下虽然繁华,可是像月陌这样入朝为官的龙头产业,还是尽量避开的较好,以免发生别的什么意外。

“那块玉在这里。”月凌汐笑了笑,从怀里拿出那块玉,她浑身上下装着的只有三样饰物,一是颈上北堂绝给她的血玉链,二是独孤子何给她的手链,第三就是这块价值千金的玉佩。

“我还以为你没有带着。”月陌拿过来看了看,又放回她手里,说道,“这东西好好收着,不要给绝,皇上那里我放心,就怕一些嚼舌根的大臣。”

“嗯。”中国古代都是伴君如伴虎,怕君不怕臣,到了大晚,完全反了,这里的皇帝和自己的王弟其乐融融,从不勾心斗角,那种真实存在的感情,是一看便可以看出来的,丝毫不假。这里的皇帝还能让如此富可敌国的月陌进朝为官,一点都不避嫌,君臣之间关系如鱼得水,真是让中国古代的历代皇上情何以堪啊。

月凌汐将玉佩收起来,继续和他闲逛。?

……

五日过去,也终于到了大婚的日子。

月凌汐一大早便被吵醒,准确说是根本还在夜里,屋外黑夜沉沉,丞相府却灯火通明,她揉了揉眼睛,看着特意赶到这里来的已经当了准娘亲的青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还不急吧,这么早。”

“小姐,屋外的嬷嬷都准备好了,前几日给你讲的规矩又忘了不是?”青水不肯妥协,一张小脸因为怀孕而红润润的,像一个小苹果,此时焕发了无限的生机,估计比她自己嫁人时还要兴奋。

她想起北堂绝说的话,又觉得这日子的确重要的很,只好从床上爬起身,昨天整泡了一个多时辰的花瓣浴,身上被涂了些淡淡的花香凝露,据说还是月陌高价从别的国家买回来的,贵得很。

“都进来吧。”青水说了一声,门外的嬷嬷便鱼贯而入,将整间不小的屋子挤得满满当当。

月凌汐便由着她们给自己床上大红的内衫,然后把自己推向镜子前,一头如瀑的长发柔软的披在背后,更衬得她肤白如雪。

嬷嬷们明显训练有素,知道这位丞相的妹妹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那般温柔的主,据说弹指间杀人于无形,她们更是都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她,日后再找自己寻仇。

不过这月小姐还真是美若天仙,以前从不见她化妆,今日涂上了脂粉,更是美丽。

青水在一边摸着大肚子,一会指挥下那里,一会吩咐下这里,一屋子人虽然有条不紊却仍显得有几分嘈杂。

月凌汐无聊,还要时不时的注意一下青水有没有什么别的动作,若是动了胎气,影一非要急死不可。

“王妃,妆上好了,你看看。”一位年纪较大的嬷嬷笑得和蔼,没有别人的躲避与小心谨慎,仿佛就只是以一个老者的身份来说这句话。

她转头,镜中的脸比前世还要漂亮,此时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这喜庆的氛围感染,白净的脸上也有几分淡淡的晕红,眉眼如同被上天亲手雕画一般而成,不笑时淡雅如睡莲,笑时妩媚如精灵。

前面一直遮眼的头帘被编成一个清秀的辫子,从额顶勾勒到耳后,红玉珠簪,戴上金黄的花冠,上面镂空的缀着晶莹的红玉和耀眼的珍珠。

月凌汐不禁笑了一下,镜中的人便笑靥如花,没有往日的淡漠与妖媚,一下子如同坠入尘网的仙子一般,清秀玲珑。

门外站了半院子的杀手,黑衣配红色腰带、发带,以他们的方式衬托着喜悦的气氛,最前面站着都是同样衣服的夜一和独孤子何。

虽然在成亲大喜的日子有这样一群另类还带着面具的杀手作为护行者,委实有点怪异,不过既然是汐儿的人,北堂绝也没有过多意见,只一个要求:

--不准在婚宴上见血!

月陌也是喜气洋洋的,和夜一、独孤子何二人聊得欢快,都难掩心底的高兴。

这里的婚礼还是和中国古代不完全相同的,至少月凌汐不用戴盖头,但是看见她面容的第一个男人一定要是北堂绝才行。

院子里忽然响起清脆的铃声,有穿着侍卫衣服的人冲进来说道:“三王爷来了!三王爷来了!”

丞相府外,北堂绝带着一众暗卫影卫,还有军营里的亲信浩浩荡荡的穿过大街,来到这里,所过之处都铺上红毯,两侧的居楼也都挂上了红色的彩带,人们早早便起来,趴在窗户上,几乎挤满了能看见的房间,道路两侧也是满满的人,但都秩序有佳,不推不嚷。

北堂绝平生第一回不穿黑衣,一身大红喜袍,黑发利落的扎在脑后,就连平日里冷峻的脸庞也带上了几分喜悦,唇角微勾,向天下昭示着他的高兴。

他跳下马,冲着大门走进去,身后暗卫影卫跟随着,到了别院里,一院的杀手纷纷让开路,月陌挡在门口,手里拿着张纸。

这是大晚的规矩,有点类似于牧师给新人念祝福词,只不过这个风俗只有真正在乎女方的时候才会使用,像月凌汐第一回嫁入王府,别说主婚人,连迎亲的都没有。

北堂绝站住,气息有点不太平顺,当然,心跳也难掩的加速了。

“绝,我可就这唯一一个妹妹,今ri你从这个门内见到她,就再不能改变你对我立下的血誓,要反悔吗?”

屋子里面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就连月凌汐也屏息凝神,有点期待他的答案。

“不,一辈子都不反悔。”北堂绝的话说的掷地有声,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清楚,屋内一阵欢呼,月凌汐的脸也有点微微红起来。

月陌笑得见牙不见眼,继续说道:“我这个妹妹性子淡漠,还身为寒月组织的头,行为举止都与大家闺秀挨不到边……”

后面的月凌汐实在听不下去了,月陌几乎将她的缺点全部罗列出来了,最后问了一句:“这样,你还爱她吗?”

“爱,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月陌笑着把纸收回自己的袖中,让出身后的门来。

月凌汐听着熟悉的脚步一步步走近,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紧张,真的要嫁人了吗?真的?

北堂绝的手已经搭上门边,屋内的她忽然跳起身,一个翻跃便从敞开的窗户跳了出去,谁知裙摆太长,另一端又在嬷嬷手里,她只好再抽手去拽回裙子。

“小姐!!”屋内的女眷都大惊,那声音几乎能将房顶掀起来,本来在门外还有些不安的北堂绝黑眸一紧,慌忙推开门踏了进去,却只看到红裙的衣角从窗户溜走,脸色瞬间铁黑。

“王爷……”后面的人面面相觑,还没等反应过来,便只见他家王爷也从窗户消失了。

这是不是所谓的婚前恐惧症?月凌汐一边提着裙摆,以便提升自己的速度,只不过自己好像比别人发作的慢了一些。

有熟悉的气息渐渐跟来,月凌汐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心里莫名的有几分不明情绪,想要逃离,却又不肯离开。

北堂绝伸手把她拽回自己的怀里,一脸冰寒的怒气:“看来我要问一问这月陌究竟是怎样教的你!”

两人停住脚步,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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