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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喂成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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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什么?你还没放下么?他不是和你说七日,既然失了约,这种男子岂值得托付?”

慕容娇咬咬唇,“父亲,女儿要看看,才死心。”

慕容修气得咬牙切齿,“一下说等,一下说看,你这孽女到底还想怎么折腾?”

慕容娇低声呜咽,“父亲,这是最后一次,女儿只偷偷地看。不是的话,您就是要将女儿卖了,女儿也不会再争了。”

慕容修老脸青了些,“我何时要将你卖了?”顿了顿,“若不是连峰,我便让你母亲为你安排婚事。”

“谢父亲。”

……

要让程诺然的义弟上慕容府,倒是一点也不难,男方提亲时,本就有让女方相看的意思,若双方满意,男方会被女方留下用饭,是非正式地表示满意。

慕容修邀程诺然上府时,重说提亲一事,作为女方家长,自然有相看未来女婿的权利,慕容修把这话提了出来,程诺然只是一脸歉然的说他再遇连峰时,连峰受了不轻的伤,他来提亲,也是因为看出连峰伤苦恼闷,一问之下才知道连峰为情所伤,又怕因自己受伤而耽搁。他爱弟心切,才如此不合时宜的前来,还说连峰现在在养伤,到伤好,一定会亲自前来拜访。

程诺然还说他会让连峰亲笔修书一封,既表歉意,又表诚意。

慕容修对连峰不了解,但慕容娇多少知道些,至少连峰写的字,她认得出。

于是两家的事,就暂时胶着下来。

……

又过了三日,连峰毫无音讯,连程诺然说的连峰亲笔书信也没有,慕容娇似乎回复了寻常。

“绿翘,问一下春嬷嬷,我想去西山,她能不能跟着?”也不知梁叔身上的伤好了没有?她还矿了好些天的工,东家小姐,可是巴不得她这样做呢!

绿翘小心地看了眼慕容娇,“大姑娘,如今城里都传老爷要将您许给程家,您不在府里准备待嫁么?”

慕容娇蹙眉冷脸,“什么时候传的?谁传的?”

“九王爷没来慕容府了,倒是程大公子后来还来了几次,就都这样传开了。”

好似,好似她的八卦特别多呀!慕容娇笑到了苦,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现在,可再也不能理直气壮了。

“你只管去问春嬷嬷,其他事,还轮不到你管。”

绿翘瘪瘪嘴,有些委屈,“是,大姑娘。”

东家小姐,竟然是九王爷的女儿!外公书信给她,说东家小姐不顾之前与她定下的六个月的约定,正在与冼家商谈耆窑的价钱,还询问她有没有办法说服东家小姐。

东家小姐不顾约定,她又何必要为耆窑卖力?那些工钱,她得不上便得不上,左右她要嫁人,日后相夫教子,哪里做得了这些个事?

他若不回来,她就要嫁个别人。她不想的,她不讨厌他碰她,她不讨厌他亲她,她说要交1欢时,他没真正做,她感到他是疼她的。她真的想做好他的妻子的,他为什么不来娶她,为什么?

或许他真的受伤了,或许因为其他原因耽搁了,可好歹让人送个信呀。他就这样一去不回,他把她当什么了?

日后,日后若嫁给别的男子,别的男子也会像他那样对她,那样子就像个娼1妓,她不想,她不想别的男子碰她。

能不能不嫁人,慕容娇木然地想着,若是再这样任性,父亲不知会被气成什么样。

慕容娇扯开嘴巴自嘲,到头来,可以嫁得好人家做正妻了,她却不想了。

等他,等他吧!再等久一些,至少要听他亲口说出原因。她愿意等他,她愿意把身子给他,他对她,到底是不一样的。

父亲先前说了一年的,她便厚脸与父亲说她反悔了,她折腾得父亲心力交瘁,她不是个好女儿。

……

辇车内,慕容娇瞅了眼死板板坐着的春嬷嬷,不自在地道了声谢。

春嬷嬷“唔”了声,闭上眼,“程家公子那,大姑娘让老爷推了吧!”

慕容娇愣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说?”她是有这个打算,她要等他,不管程大公子说的义弟是不是他,她也不打算应下来,她要等他亲自来。

“那程公子的义弟,面也不露,看来不是个会疼人的,大姑娘这性子,若去了那样的人家,不合适。”

绿翘不解,“春嬷嬷,程公子的义弟也是受了伤呀,不能来很正常呀!”

无人理会绿翘,慕容娇只道,“好。”

到了西山脚,慕容娇到七大爷那探望梁悔,岂知梁悔已经走了,还好,梁悔是在身体好了七八分才离开的,慕容娇询问七大爷梁悔是否回了城西,七大爷只说不知。

慕容娇主要便是来见梁悔的,梁悔人不在,不免有些遗憾。又想到她外公说的耆窑之事,便打算顺便走一趟耆窑。

慕容娇边走边看,这窑坊内竟然一个人也没有,难道卖耆窑之事已经说定了?

慕容娇正想绕过堆柴,身后传来了声音,“慕容娇,你还来这做什么?”

是宋馨,虽然还未正式上皇室宗谱,到底也快成郡主了,她怎么会来这?

慕容娇转身,看到衣着华贵的一群人,不免有些愕然,除了宋馨,还有九王爷,程大公子,冼三公子,程绮罗,连冼子晖也在,这群人,跑来这破落的窑坊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有些卡文,明日二更。

53、传言

在骝城,除了她的八卦以外;便是九王爷的了;传言九王爷生性残忍,阴险狡诈;以虐待人为喜好;特别是虐待侍婢侍妾,这种传言在他还是皇子时已然嚣盛;只他至今还未有子嗣。

东家小姐父不详,骝城人众所周知;听绿翘那丫头唠叨;这还扯出了当年镇北骠骑大将军被九皇子;也就是如今的九王爷斩杀一事。镇北骠骑大将军一死;流鞑人没多久就打到了骝城;随后五年,北疆基本由九皇子坐镇,东家小姐与她同岁,按时间来算,东家小姐是九王爷的女儿,倒也不是不可能。

混淆皇室血脉,这可是大罪,九王爷虽然未承认,却也未否认这等传言,如此看来,东家小姐将来就算不能进皇室宗谱,九王爷也应该会照拂着。

慕容娇辗转思索,这九王爷行事乖戾,眼里从未见温度,脾性实在难测,初时她一句说他太老,他便搅扰慕容府至斯,她可不会以为九王爷会喜欢她,九王爷虽然老了些,长得很是妖美,皇族都长得这样么?还有上次在三门赌石市场见到的那个雪颜锦衣女子,气质也如九王爷冷漠,身份想必应该不低。

慕容娇垂着头,思绪还在游移,“大姑娘。”春嬷嬷小声提醒。

慕容娇回了神,刚要抬头,下颔便被一把金扇扇柄挑起,“虽然没爷美,勉强入得了爷的眼,小美人,从了爷如何?”

慕容娇蹙眉退了两步,怒瞪着九王爷,“说了你太老!”

九王爷背起手,微眯了眼,“那黑小子呢?”之前见那黑小子对她护卫得紧,没道理那黑小子会任她一人出来,虽然她没他貌美。

这慕容大小姐对那黑小子无意,难道那黑小子就这样死心了?九王爷心叹无趣,好一个乐子,就这样没了。

“与九王爷无关。”慕容娇说完就想绕道,九王爷一个眼色,天一心中悲愤咆哮:爷,咱不是下三1流的护卫,还管主子调1戏的!虽万分不甘,天一仍如黑煞神般尽职地拦着慕容娇。姑娘,您认倒霉吧,我家九爷好久没逗乐的兴致了。

慕容娇哼了声,“九王爷,这就是皇族的作为?”

一个大帽子扣下来,九王爷脸微寒,“谁管得了爷?”

其他人早已走近,没人敢拦着,直到此时,宋馨蹙眉说道,“九王爷,慕容娇不识抬举,又何必与她计较?”

九王爷冷色稍缓,“真无趣。”

宋馨面上一喜,“九王爷,您说的那个地方,绕过柴窑后不远便到,请您随小女子前来。”

传言倒像是真的,慕容娇瞥了眼可能跃升皇族的宋馨,难怪她不必顾忌外公了!慕容娇刚迈步,又想到她来此处的目的,急忙问道,“东家小姐,田师傅,二狗子,大柱子,李二婶子他们呢?”

宋馨头也不回,“他们的事,如今要问冼大公子。”

慕容娇皱眉,她实在不想和冼子晖再扯上关系,想来问她外公,应该也是可以的。慕容娇未再将目光瞥向冼子晖那,只缓缓朝大门处走去。

今日算是白来了,慕容娇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春嬷嬷扶着她上了辇车,回去便和父亲说了吧,他说等他七日,她也答应会等他的。

春嬷嬷突然问道,“大姑娘,阿哑呢?”

慕容娇摇头,有些落寞和难过,“我不知道。”

“阿哑认得字?”

“不识,怎么了,春嬷嬷?”

春嬷嬷微怔,“大姑娘,阿哑为什么突然离开,在大姑娘最需要她的时候?”

慕容娇满眸子的忧心,“我也不知。是见得家人才好,千万别是遇到什么歹毒之事。”

辇车轻震,只听马蹄踢踏混乱以及长长的嘶鸣,辇车很快停了下来,春嬷嬷大喝,“出了什么事?”

“娇娇,是我。”却是冼子晖骑马拦住辇车,靠近了辇车车窗。

慕容娇未下车,只问道,“冼大公子,有什么事?”

“关于那个马仆。”

慕容娇心惊,面上焦急起来,“怎么了?”

春嬷嬷厉声,“大姑娘!”

慕容娇鼻子酸了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他。”

“娇娇,我要单独和你说。”

春嬷嬷冷言,“冼大公子,您走吧,我家大姑娘不是不知轻重的女子。”

冼子晖咬着牙,“你远远看着,这可以了吧!”

“春嬷嬷,我会注意。”慕容娇停了一下,“冼大公子好歹是名门公子,品性该是有保证的。”

辇车停在了路边,慕容娇和冼子晖在不远处,身后便是树林,春嬷嬷双眼如电,似乎要在冼子晖身上凿出个窟窿,就在不久前,冼大公子那般设计大姑娘,若不是那个猎户,大姑娘的清白早就毁了。

“春嬷嬷,冼大公子说的那个马仆,是马五么?”绿翘好奇地问。

春嬷嬷抽空瞪了绿翘一眼,“乱嚼舌根,想像碧水一样?”

绿翘颤了颤,立即用手捂住嘴。

“娇娇。”冼子晖低声唤道。

“冼大公子,我的闺名,你别再唤了。”

冼子晖苦涩异常,“别冷言冷面对我,可好?”

慕容娇不耐烦,做势欲离,“你若再不说,你我也没什么好谈的。”

“我查了,程副将确实有个叫连峰的义子,一年多前,被流鞑俘虏,程家人都以为人死了,现在我……”

“冼兄,看来你对我还真关注呀!”

声音是从她前方树丛传来的,慕容娇一惊,定睛一看,一青袍高大男子从树后缓缓走了出来。

“程兄,你那义弟,根本未归,你以你义弟的名义上慕容府提亲是为何?”

程诺然离二人有些距离,隐在树荫下,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慕容大小姐,实不相瞒,我义弟虽未回家,确做过慕容府马仆无疑,小妹认出他,他不肯与家里相认,我又从小妹口中得知他爱慕慕容小姐,恰好慕容小姐尚未婚配,才出此两全其美之策,若慕容小姐对我那义弟有意,我希望慕容老爷不再刁难。”

看来是没人知道连峰的下落了,慕容娇眸子黯淡下来,该死的连峰,若,若他再出现在她跟前,她一定要,一定要……

慕容娇低头咬牙,那个色胚,她才不是非他不可!

程大公子,她怎么会答应?人影都不见,要她怎么答应?她对连峰有意,哼,她就算是要嫁给连峰,她怎会在一个外人面前承认自己的轻1浮?之前为了让冼子晖死心,她说了喜欢连峰,还亲了他,心里已受折磨,她怎会再犯?

“程大公子,他是你义弟,爱慕本小姐,于本小姐何干?你莫要损了本小姐名声。正主不见人影,您便来慕容府提亲,这等看轻慕容府之事,本小姐求着父亲不追究,您也歇了这心思吧!”

冼子晖面有喜色,“娇娇,你没有喜欢他?”

顾了程大公子这,就忘了冼子晖这,慕容娇心下懊恼,哼了声,“这事,与冼大公子也无甚大关系。”

冼大公子神情黯淡,慕容娇因为出身,又未被养在深闺中,非常重视名声,所以他与她在一起时,他连她的手也不敢牵,就怕她难过,后来她私下对他承认喜欢上一个男子,还亲了那个男子,他才不得不承认,她的感情易变。

即水性杨花,又惺惺作态,这样的女子,他还想她做什么!她的事,他是再也不会参和了,这程诺然,明显是在算计些什么,他就在旁看好戏罢!

“慕容大小姐,能攀上我程家,是你的运气,别不识好歹。”

慕容娇扬声,说得十分骄傲,“骝城人都知道,本小姐什么都识得,就是不识好歹!”

“你!”程诺然霍霍咬牙,这样的女子,美则美矣,性子实在刁钻难驯,他已在骝城散播结亲的流言,连峰还未出现,既然这女子软的不吃……

“小美人,说得好,说得好,爷喜欢得紧,喜欢得紧哪!”

慕容娇黑了俏脸,往身后看去,不是那莫名其妙的九王爷又是谁!宋馨也在,看来她不用担心九王爷的纠缠了。

慕容娇见急着赶来的春嬷嬷,朝春嬷嬷道,“回去吧!”

“小美人,你要做爷的正妃是不可能了,你又不愿做妾,做侍婢侍妾,爷收了你做义女,呸呸呸,”九王爷用力呸了好几声,“爷还没这么老,做爷的义妹如何?”

慕容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太老了!就算本小姐同意,本小姐的父亲也不允许。”

九王爷皱眉,像是在纠结,天一面无表情,“爷,您英姿犹在。”

宋馨咬唇,轻声道,“九王爷,慕容大小姐性子不羁,倒是难得。”

九王爷看向宋馨,目光有些若有似无的慈爱,“确实难得。”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春嬷嬷深深地看了宋馨一眼,“大姑娘,走吧。”

“嗯。”

作者有话要说:晚些还有一章,有男主哦,如果等得的话,大概晚上十点半发上来。

54、初夜

陆独眼用棉球沾了水涂在连峰的唇上,“臭小子;现在满城都在传你那大小姐要和程家结亲了;你能不能出息点!”陆独眼越说声音越是哽咽。

连峰脸色惨白,厚唇干裂无血色;穿了条棉麻宽裤;上身大部分赤1裸,只胸前交缠了一绕又一绕布条;心脏的位置,新鲜的血迹渗出了白色布条;手臂;腹部也有不少伤痕;没有处理;伤口是凝结的;还黏着暗红干涸的血块。

他的眼睛是闭着的,陆独眼的话没人回应,他昏迷着。

“老子听了传言,没给你带话,老子不想你见她。”陆独眼低声自言自语。

“阿娇……阿娇……”连峰眉心紧皱,似乎是听到陆独眼的话,不安地呓语。

陆独眼狠狠地捶向床板,“他娘的,你再不醒来,老子先拆了那庸医,再拆了你!”

“阿娇……别走……别走……”连峰伸臂急切乱挥,陆独眼急急握着连峰的手,“臭小子!”

连峰猛地睁开双眼,望着屋顶,双目无焦,眼里灰败,失心般地低唤,“阿娇。”

陆独眼用力拍向连峰的手臂,独眼中凝了点水意,“你这臭小子,再不醒,老子直接把你埋了!”左胸那箭,差点,差点就送这小子上了西天。

好半晌,连峰才似乎有了知觉,咳了声,捂着胸口,挣扎着起身,沙哑地扯嗓,“我昏迷了几天?”

陆独眼扶着连峰坐好,“四天。”

“迟了十天。”连峰低声喃喃,“我要你带话,她怎么说?”

陆独眼大声囔囔,“现在满城都在传你那大小姐要和程家结亲了,老子还带什么话?”

连峰捂着嘴闷咳,瞅了眼手心的咳血,“有没有吃的?”

陆独眼一愣,不刻连连点头,“我每日让桂枝煲好药膳,就等你醒来。”

“我先喝碗白粥。”

连峰喝完药膳,立即让陆独眼带他下山,陆独眼咒骂连连,他还以为连峰想开了,原来吃饱了歇好了是为了有力气去找他的大小姐。

……

慕容娇从西山回了慕容府,就同慕容修说了程诺然妄加揣测,想假借提亲之事找回他的义弟,慕容修听后,怒且不必说,这相看一事,自然不能成。

慕容娇又提了要等连峰一年之事,慕容修从之前便看出了些征兆,再加上他之前本就许诺一年,倒也未多责骂。情之一事,虽然想要轻忽,毕竟总是难以控制,与其堵,还不如疏,时间久了,什么也淡了。

慕容娇本还以为总得再吃个巴掌,没想到慕容修竟然如此好说话,一时间倒觉得像梦里一般。

慕容娇茫茫然地回了闺房,直到绿翘伺候她歇息的时候还茫茫然的。

……

连峰是入夜了才下了山,他想见立即见慕容娇,不顾陆独眼的劝阻,用歇回的力气翻慕容府的墙。慕容娇的闺房,他知道,碧水有提起过。

慕容府是小官,有家丁,没有护院,夜闯姑娘香闺,若是未受伤,倒不是难事,如今他受了重伤,费时久了些。

此时夜半,外头有月当空将盈,倒也照得见人,只在闺房之中,窗子是光着的,一下便漆黑不见五指。马五轻关了门,定了定神,那里是屏风,她应该在后面。

“咚当”几声大响,却是连峰不注意踢翻了圆墩,慕容娇被惊醒,凝着黑压压的空洞怔愣了一瞬,睡意顿消,好似有人的气息!慕容娇心下惊颤,只敛息屏气,绿翘就睡在隔壁耳房,这声响足够吵醒她了。

果然,不消会儿,绿翘略带迷糊的声音响起,“大姑娘,您要起夜么?稍会儿,奴婢就进来为您点灯。”

就是这时!慕容娇张开嘴,刚想大叫,床帐之外迅速伸进一手,准确地捂住她的嘴,“是我。”连峰低喘着趴在慕容娇身上,刚才那一瞬间的提气速移,让他耗了不少力气。

慕容娇膛大双眼,咬上连峰的手,连峰放松,寻上慕容娇的耳朵,轻声,“阿娇,别让外面的丫鬟进来。”

她的屋子和绿翘睡着的耳房是连通着的,中间的隔门一般未关,这样方便绿翘听她传唤,她这里的声响,绿翘也容易察觉,若关上门,就得拉铃,绿翘才听得到。

慕容娇听到外面有些莽撞的脚步声,接着油灯越来越亮,她看清了趴在她胸前的人,十日了,她整整等了十日的混帐!

绿翘就要绕过屏风!

“上床来。”慕容娇几乎是低声咒骂。

连峰将他的鞋踢到床底,听话地很快爬上床。

慕容娇连罩衣也未披,着中衣就下了床,那声响,绿翘定以为是她弄出的。

“大姑娘,奴婢把夜壶取来。”绿翘迷迷糊糊的揉着眼。

这绿翘,和碧水简直就是两样,缺心眼到了家。慕容娇咳了声,“我口干,起身喝了些水。”

“哦,那奴婢再给您倒些。”

“不必了,你回去睡。”慕容娇心里暗咒,面上一片冷然,“没唤你,别进来。”

“哦。”绿翘又擦着眼回去。

“把灯留着,门关上。”

绿翘仍是迷迷糊糊地应声,丝毫未觉异样。

待到绿翘关上门,慕容娇拉开床帐,想也未想就朝连峰脸上甩了一巴掌,只因夜深人静,只轻甩过去,不敢弄大声响。

虽知绿翘听不见,慕容娇仍压低了声音,“还回来做什么!”偷偷摸摸地晚上来,他把她当成什么了!淫1娃1荡1妇么?

连峰扯开嘴,低声笑了笑,“阿娇,你还要我么?”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你了,你给我滚!”慕容娇怒着拽住连峰的手臂,使劲往床下拖。

连峰将一直带着的包袱拿到慕容娇眼前,“那些东西,一部分换了银子存在了钱庄,剩下的,我带回来了。”

慕容娇将沉甸甸的包裹狠狠地扔到床尾,“我不稀罕!”

连峰用力一拉,将慕容娇扯上床,接着一翻身,压住慕容娇,头埋在她颈间喘着气歇息,“我迟了十天,对不起。”

慕容娇又一巴掌甩去,刚想叫滚,连峰痴了般轻喃,“我喜欢你,好喜欢你,阿娇,你别嫁给别人。”

慕容娇微愣,心下一颤,撇开头,“我喜欢上别的男子,我不要你了。”

连峰咬上慕容娇的颈子,压抑着全身躁动喊疼的血液,难以抑制的悲伤全化成哑声低求,“你说要努力做好我的妻子,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你别反悔。阿娇,别反悔……别反悔……别反悔……”

连峰哽声悲鸣:“我求你别反悔。”

“我亲了别的男子。”

连峰发疯似的撕开慕容娇的中衣,扯下肚兜儿和亵裤,“阿娇,你之前想要我,我给你……我给你。”这样,她就不会抛下他了。

“我说我亲了别的男子,你没听见么?”慕容娇没有阻止连峰似疯了般脱她衣裳的举动,连峰抬头寻上慕容娇的唇,“我亲起来很好的,你多亲亲,就不会喜欢亲别的男子了!”

慕容娇再次愣了,好半晌,微红着脸,“乱说,你亲起来哪里好了!”

连峰双眼暗淡,一手揉捏着慕容娇的胸,一手在慕容娇的私1花处拨了拨,慕容娇夹紧了腿,微微呻1吟,“你别这样。”

“会舒服的,阿娇,你信我。”

慕容娇轻声道,“还没成婚呀!”

连峰自顾自拨弄着慕容娇,“阿娇,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跟我吧!”连峰似乎陷在自己的思维中,不断在慕容娇颈间喃喃低语,忽地,身下猛地一挺,慕容娇痛得瞠圆双目,两腿儿痉挛蜷曲,只死死地咬着连峰的肩,差点在他肩头咬下一块肉来,连峰身下的热铁刺了进去,热铁带着点点血迹又抽出来,不再有其他动作。

连峰差不多耗尽了力气,身下的欲1望倒是有增无减,连峰继续轻揉着慕容娇胸前的柔软,挑1情缓解慕容娇破1身之痛,沙哑的低声是未满足的情1欲以及不被需要的伤痛,“阿娇,我是你的了,你别不要我。”

好半晌,慕容娇才觉身下的痛意歇了,胸前的刺1痒之感慢慢明显起来,连峰倒是揉着揉着,昏睡在了她耳畔。

慕容娇俏脸骤寒,连峰你这个大混帐!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期待已久的肉,其实一点也不美好。俺不会写呀!抱头速遁!

明天早上九点左右再更一章。欢迎留评,撒花,若是砖头,额,俺想说手下留情。

55、纠结

连峰压着她半个身子,慕容娇伸手往连峰胸前用力推去;触摸到的外裳黏糊糊的还带着热气;慕容娇心惊,将手抽出来一看;鲜血几乎沾满她的手心。

她之前便觉得他的力气小了许多;还困难地喘息,原以为他半夜摸着来是因为发1情;未想到竟是受了伤!

慕容娇从马五身侧小心挣了出来,被连峰撕碎的白色中衣;随意地堆在床里侧;胸前凉凉的;慕容娇低下头;红色兜儿也被他半挂在她的胸1乳上;慕容娇赶紧将兜儿撩下来,只兜儿被扯坏了,遮了一边便露出另外一边,慕容娇索性也不理。

没有之前连峰在她胸前揉搓的刺激,慕容娇便又觉得身下火辣辣地疼了。

做这事,会疼,慕容娇很快地瞥了眼疼痛的地方,亵裤也扯破了,怎么她身下有血迹?慕容娇紧咬紧牙,她说怎么会疼呢,原来做这事会流血!连峰这个大混帐,还骗她说会舒服!

慕容娇咬着唇,又有些不确定,春宫图里的女子,看起来,很陶醉,很享受呀!一定是连峰的问题!

慕容娇盘着腿,扯过被子盖好坐着,只媚眸燃火,怒瞪着连峰,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千八百个洞出来。

看到连峰胸前的血痕,慕容娇轻哼了声,“活该!”说了七日,他却让她多等了十日,混帐!混帐!混帐!

慕容娇将破碎的中衣披上,手上轻柔地解开连峰胸前缠着的布条,眼睛红得似兔子眼:他到底知不知道她也会害怕呀,怕他去了就不回来了,怕他只是玩弄她。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她的身子、她的一切,在她抱着他求他的时候,都给了他,他知不知道?

迟了十天,他若没受伤,她也要深深刺他几刀才解得了恨:这么重要的承诺,不能实现就不要轻易许给她,她很计较的,哪怕迟了一刻钟,她也计较。

慕容娇下了床,在衣柜中取了另一套中衣披上,又拿出几条干净的帕子,屋里是备有凉水的,慕容娇先将腿间的血迹擦干净,又将刚刚从连峰胸前拆下来的布条清洗几遍,她屋里也没有这么长的棉布条,现在又是半夜三更的,她也不好出去,便直接将布条拧干后又缠了上去。

胸前受了凉意和痛意的双重刺激,连峰微微颤栗着身躯。掀开灌了铅似的眼皮,辨别出眼前忙碌的身影,连峰不由扬开一抹苍白的笑,“阿娇。”沙哑的叫唤,好似在沙漠中失水多日般。

慕容娇抿紧嘴,冷着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上动作重了些,刚好碰上伤口处,连峰惨白的唇轻颤,缓缓阖上眼帘,终究是没作声。

东缠西绕了许久,总算是绑好了布条,慕容娇蹙起眉,十分的不满意,不过她也不打算拆下来重新弄,她的手好酸了。

慕容娇觑了连峰身下一眼,刚刚他进入她时,只将裤子褪了一半。

他那里,她又不是没摸过!慕容娇低垂着眼睫,重新绞干一条帕子,将他那里染上的血迹慢慢擦去。

连峰猛地握着慕容娇的手臂,“阿娇,我来。”

慕容娇撇开脸,将帕子丢到连峰的手上,受伤了还想七想八,果然是个大色胚!

连峰随意擦了擦,拉上裤子,他实在没什么力气,“阿娇。”连峰唤得小心又悲凉,她有了喜欢的男子了,他之前那般对她,她现在果然不理他了。

他们已经这样了,阿娇是传统的女子,她不会离了他的,不会的,刚刚她不是正照顾着他么?连峰心里自我安慰着。

“天晚了,休息。”慕容娇说得冷冰冰的。

连峰深吸口气,发生那样的事,阿娇会对他冷淡也是正常的,况且阿娇有喜欢的男子了,她怕是心里难过得要命却强撑着的。

“我刚刚进去的那里还疼么?”连峰赶紧转移思绪,不敢纠结在阿娇喜欢的男子身上。她刚刚是第一次,他也第一次,他怕是弄伤了她。

说到这,慕容娇怒起,“怎么不疼?日后你不准这样做!”

连峰阖上眼,沉寂许久,从鼻子处憋出个“嗯”字。

慕容娇侧躺在床外边,她睡的床并不大,身后连峰的气息让她有些燥热,慕容娇挪了又挪,整个身体就要挪出床外了。

连峰猿臂一伸,圈起慕容娇的腰肢儿搂近,慕容娇僵硬着,到底没有抵抗。

连峰牵过慕容娇的手,在他胸前没受伤之处游移了半圈,挤出一句,“阿娇,你不喜欢亲我,你喜欢摸么?”

慕容娇小手轻抖,鬼使神差地偷偷按揉了下贲起的右胸,忽地惊吓般地抽出手,“我不喜欢。”她才不像他个色胚。

连峰低声喃喃,“这你也不喜欢,我睡地下罢。”连峰放开慕容娇,挣扎着要爬出去,慕容娇低吼,“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乱动,你想死么?”

连峰一怔,“阿娇,我躺在床外侧。”

“你是笨蛋么?我丫鬟早上要进来的。”

连峰尽量缩起身,往内挤,“阿娇,你躺进来些。”

慕容娇低“唔”了声。

这番挣扎连峰用了不少力,脸上又苍白了许多,连峰两眼皮正上下激烈地打着战,他现在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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