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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母皇风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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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司马晔有些忍不住想捂住心口,有些疼。

“……”李冉冉无语,她不知自己何时与眼前的男人有了这么深的交集,他眼中的受伤竟如此清晰,只是,但凡是她认定的人和事那便是一辈子了。

“呵呵,你这般待他,可真值得?你可曾想过在耶律拓的心中第一位的是什么?李冉冉,你可敢与我打赌,赌在他心中权利与你,孰重孰轻。”对于这一点司马晔是有信心的,耶律拓那丝毫不掩藏的野心,还有一股股势力的暗潮汹涌,女人永远不会理解一个男人对于权力的热衷。

“他不会。”因为他对自己说过,信他。

“那,就走着瞧,到时候,你若输了,就跟我回大顺!”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可司马晔知道她绝对不是那种轻易这般相信别人的人,一句如此笃定的他不会,真的会换来相等的代换么?

如果会,他便祝福,如果没有,那……她便只能是自己的了。

“好。”李冉冉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与司马晔一同打这个赌,是因为太过信任,还是其他?

------题外话------

咳咳……老纸收到菊花了!咳咳,高兴的都羞射了!咳咳……一抹蓝妹纸,老纸爱你!咳咳……那啥,老纸要求侍寝,一抹蓝妹纸将就一下不?

那啥,老纸又去面试了!hangengmh妹纸,那家面了一个小时的公司,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今天的字数不错,希望是个好兆头!啦啦啦……

额,老纸好啰嗦!

☆、054 羞涩的反应

三日的礼仪学习,李冉冉每日都很努力,可不能给耶律拓丢面子,芫嬷嬷虽说看着慈眉善目的,但是真的教起礼仪来可一点都不含糊,有的时候李冉冉实在做的太不到位了,直接就上教尺,现在手掌心还在微微的发疼。

一个女子的礼仪学的如何,主要看的就是教养嬷嬷严厉与否,李冉冉对于芫嬷嬷这般自是可以理解的,第三日的考核终于在她们一起的努力下,顺利通过了。

而学完礼仪,大婚之日也就在三日之后了。

临走前的晚上,芫嬷嬷看着欣慰的看着李冉冉说道:“李小姐是奴婢见过的最努力的人,奴婢可以看出来,李小姐之前一点礼仪的基础都没有,却只用短短的三天就通过了礼仪考试,这般努力是真心爱着那个人吧。”四十岁的芫嬷嬷又是宫中之人,本不应该说这些的,可,相处了三日她的努力她看在眼里。

“总不能给他丢了脸去,嬷嬷你说是不是。”李冉冉会看人,她知道哪些人是出自真心,哪些人是虚情假意,这三日的礼仪学习,她总觉得宫中的人都藏的太深,交谈之间总是隔着什么,而芫嬷嬷的话,这般亲近,她很是喜欢。

“奴婢但求王妃嫁给了王爷,能幸福安稳。”称呼的改变,证明了她已然肯定了李冉冉的身份,朝中的局势,虽说她处于深宫中不是很清楚,但大致也是知道一些的,这一句幸福安稳,有真心的祝福也有期望。

“谢谢嬷嬷。”嬷嬷话中的意思,李冉冉不是听不出,但是,她选择了相信之后,便不愿自己再多的思考,已然要成为夫妻,难道不应该彼此毫无猜忌的过日子么,她虽说是现代人,却同样觉得出嫁便从夫。

如果这天下是他要的,那么自己要做的就是呆在他身边一同看云卷云舒,若是要先动荡方能安稳。那她愿意陪着他,如他说的那般,她同样只求,他心中的那一偶有自己。

“时间也不早了,嬷嬷早些回去休息吧。”话语间淡淡的疏离已然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这三日在宫中,所有人都对自己和颜悦色,为的是什么她也清楚,只是,她不愿去影响那个人,因为他说,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保护重要的人和事。

他说,信他。

第二日清晨,耶律王府的马车来的很早,李冉冉还在睡梦中,就被丽缘叫醒了,大约是受了礼教,对于妆容李冉冉也有了要求,不再似从前那般随意,让丽缘梳了一个考究的发型,上了点淡妆才迈着盈盈的步伐出了承德宫,坐上轿辇正要出那扇朱红色的大门的时候,却听外头一声皇后驾到,轿子停了,轿外的宫人小厮都跪下,叩拜千岁。

李冉冉刚撩起轿帘,出来,却被人早了一步。

是仁欢。

三日她只要有空就来找自己。

她说在那日接风洗尘的宴会上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对自己有好感;

她说她看见自己故意不去牵耶律拓的手,让耶律拓尴尬的时候她就觉得好笑;

她说她知道自己是个爽朗的人,不像皇宫里的人都带着面具;

她说冉冉,我们做朋友吧。

她的纯真,善良,和打心底里的微笑,似一道晨光,纯粹简单。

这般的性格能在皇宫中生存一定是赤炎帝将她保护的太好了,让她能随意的喜乐妄为,不知为何,李冉冉有些羡慕。赤炎帝时常将万千宠爱汇集与其他妃嫔身上,其实是为了保护她吧,心底最重要的人,有的时候不一定要明面上将宠爱全给她,而是故意的疏远,甚至不闻不问却在背后给她一个坚定的港湾,让她安心的依靠。

“冉冉,要常来看我。”她嘟着嘴样子很是娇俏动人,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她说要自己常来看她。

“好,等我嫁完人就来。”她承诺,她从不给承诺可这次她给了。

拉上轿帘,外头的仁欢让人平身了,一个人站着看着李冉冉一行人离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她们的交集不多,却不知为何能在夜里毫无顾忌的交心,她们本应该是敌人,却不知为何相见恨晚。

她有的时候会色色的问,‘仁欢,你这胸怎么长的,哟姐姐摸摸,好舒服啊!果然男人都喜欢胸大的。’

她一点都没有女子的模样,可却用心的学着礼仪,她说总不能让家里那口子丢了面子。

那时候自己就笑,听着她讲,她还会说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说荒北边疆处的人们晚上的篝火晚会有多热闹。

她说等她嫁人了,就来看她,她信她。

*

“娘亲!”远远的守儿就见到李冉冉的轿子了,也不管她是不是看的见,小手使劲儿的挥着。李冉冉听见了守儿的声音拉开帘子,笑着回应着。

“怎么才出来。”耶律拓带着守儿站在马车旁,等着李冉冉,原本通报说马上就出来的,却还是等了些时候。

“要来见王爷,总得收拾一下妆容啊。”李冉冉还是第一次这般称耶律拓为王爷,落落大方,端庄得体,一时间倒让耶律拓有些不习惯了。

“这是什么口气,本王不喜。”虽说这般的表现说明了三日的礼仪学习的效果很是巨大,可耶律拓却不高兴了,好似一天没被她骑在头上,自己就不爽一样。

“哎,你就是欠爆,老娘难得端庄有礼了一次,你还不喜了。”原本装的似大家闺秀一般,现在又本性全露了。

“哪里这么多话,上车,回家。”耶律拓也觉得自己有些贱了,黑了黑脸拉着李冉冉的手上马车。

李冉冉看着他宽厚的肩膀,感受着牵着自己的厚实的手掌,心里默默咀嚼着那句回家。

三日之后,自己便要嫁给他了吧。

“发什么呆?”耶律拓转头,发现李冉冉正看着自己的背后发呆,有些嗔怪道。

“亲爱的,你太帅了!老娘看的都快流鼻血了。”

反握紧耶律拓的手掌,李冉冉借着他的力气上了马车,又丝毫不顾及大庭广众的偷亲了一下耶律拓的脸颊。

耶律拓几不可查的微红了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小别胜新婚么,怎么觉得冉冉越来越依恋自己了,这感觉真好。

而在暗处,一个白衣男子迎风而立,观察着宫外之人的一举一动,在见到李冉冉亲吻耶律拓的脸颊的时候,握紧了拳头,有气,却不知往何处发。

“将军。”感觉到司马晔的情绪波动,一旁的淮中心中无奈,对于这次来荒北他其实是不支持的,要知道这次的行动完全是上将军私自决定的,他赌的是此刻耶律拓怀中的女子在他心中的位置,若是高于一切,那么这一击便能完全的那倒耶律拓。

而耶律拓一倒,大顺的铁蹄踏上荒北的土地,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若是输了,便是和荒北以后的霸主结下了梁子,以后连绵的战争必不会少的。

“按照计划部署下去吧。成败在此了。”转身一甩衣袖,留给众人的是一面带着狰狞伤疤的侧脸,配上身上若隐若现的戾气,似是地狱的修罗一般。

“是。”接下命令的淮中消失在荒北皇宫的屋檐上,独留司马晔一人看着缓缓驶远的马车。

*

小守儿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将这几日自己在国府的趣闻,还有怎么整耶律王府里面的那些个夫人的一股脑都想告诉自己娘亲。

“干得好!有没有整的他们屁股尿流,见到你这个小恶魔掉头就跑啊?”听着小守儿说的那些整人的手段,便觉得大快人心。

什么偷偷的在用来抹脸的玉露糕里面掺痒痒粉啊!

偷看某位夫人洗澡然后还偷了她的衣服啊!

躲在耶律拓的床底下,破坏人家爬上自己爹爹的床的计划啦。

看着那讲的眉飞色舞的小脸蛋,李冉冉子女中得意,果然是自己教育出来的好女儿。

只是一旁的耶律拓不支声了,难道是生气了,“喂!怎么守儿整你的女人你不高兴了!我告诉你,以后老娘也会加入,到时候一定整你个鸡飞狗跳!”想到这里,李冉冉忍不住开始打算起来了,自己回去了之后要是还有女人敢爬上床,哼哼,别怪自己黄瓜伺候!不对,据说山药的润滑性好,她也不介意让那些人爽一下的!

“娘亲,别提了,守儿只爽了两天,府里现在连太监都没有了。”守儿一脸遗憾的说道,自己为了整那些企图强上爹爹的女人,可是想了一百零八招的,现在好连十个都没用上呢。

“什么意思?”李冉冉没听懂,转向一旁的耶律拓。

“本王,将府里的女子,都遣了,赤璇刚刚也送回了宫。”耶律拓低着头企图掩盖住自己脸上的暗红,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受不了每时每刻都有女人想勾引自己,然后自己又满脑子只有她,还抱着要为她守身如玉的念头,一气之下就将人全部遣走了。

“看着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娘的事情!还是不是处?”一定是心虚才会这么快就将人遣散的!

“守儿还在,你像什么样子!”耶律拓直接就要无语了,哪有在孩子面前问这样的问题的!

“不管!要检查!”小手向下一探,用力一握。

“呃。”一声压的低的不能再底的呻吟,皮肤的黝黑也无法遮挡住他此刻爆红的脸。

“哟,这么羞涩,看来还是完壁只身。”李冉冉像足了调戏少女的流氓,眉毛一挑,那叫一个下流。

------题外话------

咳咳,昨天去了朋友家玩儿,今天回来晚了啊!

那啥,老纸今天更三千三啊!哇咔咔……

那啥,昨天面试的那家公司居然要老纸了,老纸脱离了失业生涯啊!

妹纸们……老纸好高兴!

哇咔咔……以后一定要更加加油!

最后,感谢狂倾天下的两朵小菊花,和lazylu的一朵小菊花(不用怀疑,老纸今天就是因为这家伙才回来晚了!)

☆、055 大婚 1

三日说快不快,可若是每日事情都堆的似山一样多,那三日可就是一晃眼了。

明日就是她和耶律拓大婚的日子,耶律拓为自己遣散府中姬妾,又与公主和离的事情,也早已传遍了整个皇城乃至整个荒北。

有人说她美若天仙,风华绝代,得了便再无人入得了眼。

有人说自己为耶律拓生下了唯一的子嗣,就算是个女儿光这一点也足以让耶律拓这般对自己。

无论怎么说,皇城中的女子对子都是艳羡的,谁不想在这个男权社会,有男子一心一意的对自己,与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

府中的所有人都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不晓得为啥,李冉冉还有种错觉,他们怎么都一个个斗志高昂啊!

只有她要买这,要看那,因为赤炎回了皇宫还要管理王府每日的账目,每天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丽缘,明日能晚一刻叫我起床就晚一刻,老娘我快散架了。”躺在床上的李冉冉闭着眼,连一个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虽是疲惫的睡去的,可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没有倦意,她明日便要嫁与他了么。为了明日的完整,就算耶律拓已经能举了,两人这三日就是睡在一张床上,也不曾有越矩的行为,为的就是明日红罗幔帐,春宵一刻。

“是。”丽缘拉下床上的帐幔,又为李冉冉熄了灯,才轻轻的关上房门离开。

因李冉冉已是王府的准王妃,王大总管觉得再住在偏房不合身份,便将李冉冉的房间搬在了离耶律拓的主卧不远的东厢房,而守儿也因为大了有了自己的房间,虽说每日还是要娘亲哄着睡觉,好歹也有自己的房间了。

大婚的前一日,准夫妻是不能见面的,过了如胶似漆的三日,今晚他们要分开睡,仅此一晚以后便是细水长流的美好生活了。

丽缘关上门之后回到位于李冉冉所在房间不远处的下人房中,这一夜,似乎出奇的静。

第二日

丽缘一早便进了李冉冉的房间,估计是莫了许久才出来叫梳妆的丫鬟们进房。

王府中张灯结彩,一大早便鞭炮声不断,吉时一到。

一身正红喜服的李冉冉盖上绣着鸳鸯的红盖头,步履轻盈的由低着头的在一旁的丽缘搀扶着进入了喜轿。

耶律拓看着那一抹纤细的红色身影,想着今日之后她便是自己的妻子今日之后她和他便能并肩看世间起伏,而他要让她做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

耶律拓给李冉冉安排的身份说她是父母双亡之人,没有娘家也就无法从家中出发,然后再到耶律王府了。

因此只能从王府的南门口出府,环绕整个皇城一圈再由耶律王府的正东门进入。

而这段路程耶律拓为了防止出现任何差池不仅派人先去封路,又在暗中部署了影阁之人,全程也有皇城守卫护送。他一定要让她平安的嫁给自己。

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到处的欢呼声,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祝福的微笑,为他们的英雄祝福。

这一路未曾出现差池,迎亲的队伍安全的回到了王府,耶律拓上前踢了轿门拉起帘子伸出手,想握住李冉冉的手,却被她躲过。

也不知是李冉冉害羞,还是哪里学来的恶作剧,竟然拿着手中的帕子,让耶律拓牵着帕子带她往前走。

耶律拓也纵容着她,手握着帕子的一端,牵引着她来到自己的卧房。

放眼望去,卧房中是一片火红喜气非常,将新娘子迎进了房中耶律拓就被人拥着出去喝酒了。

现在就想和自己的新娘子你侬我侬当然是不可能的。

耶律拓是太高兴了,看着坐在锦榻上的李冉冉乖巧的低着头手中拿着苹果,虽说很想见见她红盖头下的娇颜,却不想坏了规矩,只好任由人拉走。

*

应酬之人也看出耶律拓的归心似箭,象征性的灌了几杯酒也就识趣的不再为难,笑着将耶律拓推攘到了房门前。

“哥,本来小弟今日还想闹一闹洞房的,但看你这猴急的模样,小弟也就不为难你了啊!”郑彦身后的一群人都是曾经在耶律拓靡下舔过血的,今日高兴也就没了正形。

“来日再收拾你们。”耶律拓丝毫不掩饰脸上的笑容,推门入了房中。透过门缝儿,郑彦等人见了坐在床榻上的新娘子,一阵唏嘘,只是一眼撇在里面的李冉冉手的时候,郑彦暗了暗眸,觉得有些不对。

可迎接护送的工作都是他一手监督的,不可能出错,打消了心中的疑虑,笑着将耶律拓推进了房中,耶律拓已经举了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了,都想着今日是耶律拓的第一次,要听墙角呢。

耶律拓不知为何,看着床上的人儿安静的坐着,低着头的模样,自己会颤抖,这一天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脸上的笑容从早上不应该是从昨天夜里到现在都没有消失过,她一定是上天派来的,派来拯救自己。

大步流星的上去,拿起杆秤就要挑开红盖头,却被李冉冉按下杆秤,纤细如玉搬的手指指了指桌上的合卺酒。

“还是冉冉想的周到,是我太心急了。”二十六岁的他此刻竟然像黄毛小子一般,失了分寸,忘了规矩。

拿起酒杯放在她的手中,双臂穿插着,仰头,第一次他觉得这酒是甜的。

再一次,拿起杆秤,手有些颤抖的挑开红盖头。

映入眼帘的不是那张自己心心念念的容颜,而是!

“怎么是你!”一身正红色嫁衣,脸上脂粉未施,而头上只是简单的几个发饰因为被红盖头罩着竟无人发现异常。

座在床上的,竟是丽缘!

*

------题外话------

老纸悲剧的发现,第一天上班好像身份证丢了!

☆、056 大婚2

李冉冉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太过舒服了,睁开眼的一霎那她才惊觉糟糕!

自己睡得这么爽,一定错过结婚的时候了,丽缘怎么也不叫自己,丽缘叫不醒自己怎么耶律拓那王八蛋也不来一下!

要是误了吉时怎么办,她虽说不迷信,但是结婚的时候还是按照程序来的好。

等她回过神来才吃惊的发现一件事情,此刻她并不是在自己的床上!一间巨大的卧房,动火通明,却没有窗户不知是早晨还是什么时候,卧房中只有一张自己睡得床,帐子被放了下来,透过帐子她依稀看见了一个人影。

“你还真能睡。”熟悉的声音在帐外想起,司马晔坐在桌旁,喝着酒,自将她带来之后自己就一直看着她的睡颜发呆,她好似很欢喜,连睡梦中都是笑着的。

只是那笑容有些刺眼,因为并不是为他。

“你还真够胆大的,这里是荒北是耶律拓的地盘,将我掳来你就不怕他掀了整座皇城?”原本对这个被自己上过一次的男人,李冉冉是无感的,她只想过安稳的日子难道不可以么!为什么……总有人破坏!

“掀了整座皇城?如果我的计划无误的话,此刻他应该正沾沾自喜的以为迎娶了你,而不久之后便会大失所望,那个他牵着迎进门的,盖在红盖头下的女子,并不是你。”看着李冉冉眼中仅仅一瞬间的厌恶之情,司马晔的心又有些疼了。

“这里是哪里?”遇到事情反而异常冷静的李冉冉,沉下脸问道。

“皇宫。”他要走的就是这一步险棋,与将耶律拓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赤炎帝无疑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他冒险入皇宫中,权衡利弊,靠着他三寸不烂之舌,一步一步的计划。

从准许赐婚,到想以守儿落水的名义让她入宫就想和她见上一面,没想到被赤炎帝的妹妹,给坏了好事。

赤炎帝本对于李冉冉罚赤璇刷夜香桶之事愤愤不平,那样子似是要将她碎尸万段。好在自己告诉他,这说明耶律拓看重她,只要他越在乎她,我们到时候的计划的成功几率就越高。

哪个个男人不对权利执着呢?

为了这次的计划赤炎帝连自己的妹妹都放着不顾了,而他司马晔则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他认定的女人岂是能让别人算计的?

“然后呢?计划是什么?”自己能被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掳来,李冉冉知道他这般大费周章的冒险不可能只是为了带走自己。

“女人,不要知道的太多,等下看着就好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司马晔将绝美的一半脸展现在李冉冉的面前,嘴角的笑容有些不知名的凄凉。

“司马将军!”房中的两人还在各自思考着,却被一道焦急的声音打破临时的安静。推门而入的人正是荒北的赤炎帝。

“是否耶律拓已经发现新娘并非他所想之人,此刻正带着兵马杀进皇宫?”果然一切正往他所计划的方向稳步前进着。

“司马将军果然料事如神,孤该如何是好?此刻是否应将此女为人质于皇宫门口?”此刻的赤炎帝完全没有了皇帝的模样,额头上的汗水泄露了他紧张的情绪。

“调集所有你的亲卫兵,与他们战就是。”此刻的耶律拓不会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了吧,待他以为要拿下整个皇宫的时候毒又发被捕会是什么摸样?

“赤炎帝,你可曾想过若是拿下了耶律拓,少了这一员猛将,将来若是边关告急,大顺来犯的时候,你可有人可以派出征战?”李冉冉从大床上起身,一步一步的往赤炎帝面前走去,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敲打在人的心头,但凡对战,攻心为上。

“至少到时候,荒北的皇帝,还是姓赤!”作为帝王他不否认自己的资质太过平庸,但他同样有着帝王的骄傲,司马晔之所以这般帮自己铲除耶律拓,为的还不是大顺!

内忧外患,他无力挽回局势,却也无法低下头敬耶律拓为皇帝。

“哼哼。”勾起嘴角,李冉冉的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这就是那可笑的皇室尊严么,可在外又有谁是真的尊他敬他的呢?

“大胆!贱妇,给我拉出去打五十大板。”李冉冉的态度激怒了赤炎帝。

“还请赤炎帝别忘了我们手中的筹码只有她。”司马晔不着痕迹的将李冉冉护在身后,冷冷的说道,一半绝美一半狰狞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看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走!”再愤怒赤炎帝至少还知道现在当务之急之事,一甩衣袖,便转身离开了。

“你们还真是自信,竟然敢拿我当筹码?”

“难道你忘了我们的赌约?难道你不想知道在权利与你之间他会选择什么?”司马晔又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为自己倒着酒,其实他并不喜欢喝酒的,可这些日子竟然有些离不开了。

“我无需知道,因为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而且他也不会让你也有让他选择的机会。”是的,她李冉冉对自己的选择的男人就是有这样的信心,既然决定要在一起了,那她必会付出无条件的信任。

“好,女人,我们走着瞧,到时候我若是赢了不准逃跑。”不知为何,自己也好想拥有她这般的信任啊!“走吧,和我去看场好戏。”司马晔伸出手,那样子竟是有意无意的学着耶律拓向李冉冉伸手的模样。

“哟,人妖这么肉麻做什么,前面带路就好。”不喜之人,便不愿有太过亲昵的动作。

“若不这般,就占不到看好戏的位置了。”李冉冉的无视让司马晔有些生气,不过好似和她相处时间长了,别的没学会,脸皮厚倒是一学一个准。

轻轻的拉扯,而后又一个华丽的转身,李冉冉已然被抱在了司马晔的怀中,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抱着出了门,经过一条漫长的地道一路观察这地道竟然四通八达,若是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皇宫的地宫,难怪,司马晔能随意的出入皇宫的任何角落。

左拐右拐,李冉冉都快晕了,不得不佩服司马晔对于方向的敏感,出了地宫,李冉冉便听到了清晰的打斗声,她被抱着站在高墙上,看着两队人马兵戎相见,到处都是兵器相撞发出的声音,领头的耶律拓已然杀红了眼。

刀起刀落,必见鲜血,而眼眸却在到处寻找着什么,她知道他在找自己。

------题外话------

老纸想说,老纸恨七夕,老纸的钱包在路上被偷了,老纸里头又没什么钱,可是老纸的身份证,银行卡,老纸老纸心爱的小皮夹!老纸…。一定是老纸的打开方式不对,是不是?

☆、057 大婚3

“耶律……”刚想开口大叫,却被司马晔点了哑穴,狠狠的用眼睛瞪着他,若是眼神能杀人,司马晔早已死了千次!

“你这样是破坏游戏规则的哦,女人。”薄唇勾起,笑意却未达眼底。

“将军!”淮中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身旁,低头似是在请示些什么。

“真没用,这么快就挡不下去了,记得,不准伤她一分一毫,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你就提头来见!”两军的局势已经很明显了,只差一步耶律拓就能拿下皇宫,而她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正欲将李冉冉交给淮中的时候,李冉冉却瞧准时机要往城墙下跳。

却被司马晔截住,“一点都不配合,非要爷这般!”点了李冉冉的穴道,司马晔不得已只好自己亲自抱着她下了城墙。

李冉冉气结,自己虽然有武功,但是压根就不会使!最多就是逃跑的时候运个气能跑的更快一些罢了!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的学习一下,不能荒废了。

*

“耶律拓,你这个乱成贼子,给孤听着,你若在上前一步,我便将你心爱的女人给杀了。”宫门已破,但是他们还有最后的王牌在手中。

李冉冉僵硬的被一个士兵架在前面,脖子上是被磨得噌亮的大刀,她悲剧的变成了人质!

“放开她,我可以饶你不死。”杀红了眼的耶律拓原本梳的整齐的发髻已经散落,发丝间沾着污血,红色的新郎装被鲜血浸透早已看不清这艳红色是染的,还是底色。

“耶律拓,你不要硬撑了,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么?交出兵权,让手下的人都放下兵器,我便放了她。”耶律拓多年掌握军中大权,早已令赤炎帝忌惮,而他又丝毫不收敛自己对于权力的热忱之心,权倾朝野,这般狼子野心之人,怎可留下。

“哼!就算中了毒那又怎样!你以为你斗得过我?”十五岁从军,十年的军旅山崖,累计战功,他耶律拓在民间的声望早已高过他这个皇帝,他若乖乖的听话不触碰自己的底线,他也自然不会主动出击的!但是!

只怪他,动了不该动的人。

李冉冉大惊,他怎么会中毒?那般小心翼翼的人,怎么会中毒?

耶律拓看出了那高台之上,被人架着刀的李冉冉眼中的担忧,心中却只能苦笑,是那杯合卺酒……

“你若再向前一步,我便命人砍她一根手指!”赤炎帝见耶律拓坚决的态度,有些慌了……

尖利的刀,眼看着就要落下,李冉冉忍不住闭眼,暗中的司马晔皱眉,手中准备打掉那尖刀的暗器已经蓄势待发。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司马晔的话,你可想知道,权利与你,他会选择什么?

他说,他要至高无上的权利,保护在乎的人和事。

可现在呢?她要傻傻的牺牲在他寻求至高无上权利的道路上么?

不,他定不会让自己有危险!这一战的最后也定然是他会胜,然后站在自己面前伸出手,拉着自己,回家。

可又在这一刻,她突然开始厌倦这样的动荡不安的生活,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竟这般希望,希望耶律拓能放弃权利,放弃一切和自己在一起。

李冉冉心中默默的祈祷着,是的,从不信鬼神的她此刻在祈祷,她多么希望高台之下的那个人此刻放下兵器,然后,然后他们可以一起逃跑,像原先的她一样躲在山林之中安静的过日子。

这样的想法,连她都觉得天真可笑呢。

“你若砍她一根手指,我便跺去你皇后的一条胳膊。”在杀进皇宫之前,耶律拓便有了完全的打算,早已命皇宫中自己的眼线将仁欢皇后拿下,耶律拓此话一出,便有人将仁欢压着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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