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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只为他:我的小小坏老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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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同样也在解读他,说实话,我不太懂,他和我认识的臭小子不太一样,他应该是流里流气,不务正业的那种孩子啊。怎么现在搞那么深沉?难道他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是个昏君?可是他平时不是经常表现的像个无所谓的昏君样子吗?搞不懂这孩子在想些什么,隔了那么多世纪,有代沟是正常的,所以我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芾水是个资深宫女,对宫中的规矩是了如指掌,这方面她确实可以帮助你,这是其一。其二,就算你说不,我也说不,最终也还会有人要教你宫里的规矩的,太后的懿旨也是不能违逆的。既然结果是一样的,我何必在那样的场合说不,顺从她不来得更好?再说,我要在她面前一直护着你,你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不要忘了,你是皇叔的人。何况,芾水是太后最信任的宫女,有了她在你身边,太后就不会在暗地里安插人来监视你,这对你也是有利的。既然这事情利大于弊,为何不这样做呢?”他耐心的解释给我听。果然他从我脸上解读出了我不懂。

“哦——”我呆呆的点头。

这家伙,想得这么周到?一点也不像昏君嘛!怀疑!难道他幕后还有高人?

我眨眨眼,死盯着他。今天的他,好陌生。

“你又想勾引我?嗯?”他又伸手,把我搂在怀中。

他低头想要吻我,我一低头,靠向了他的胸,脸实实的贴在他的胸前,双手还不忘死死的拽住他的腰。

唉!孩子,果然夸不得!懒得里他,现在这样的位置正舒适,可以好好睡觉。

“睡觉,睡觉啦!”我暗自得意的低语。

闭起眼睛,不去理会他,嗯——这样真是舒服,好想睡,不知不觉我已经进入梦乡,把他一个人扔在了那里,管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只要自己睡好了就好。呵呵——

宫女芾水

“小的,芾水叩见娘娘!”一早我就被绿依姐叫醒,来接收这个名叫福水的宫女。

好歹你叫福水,不能当一回福水吗?干嘛要充当祸水啊!害我不能睡懒觉。

我睡眼惺忪的看着她;

这个皇宫的女人怎么都这么漂亮,看她如花似玉的,做宫女实在太可惜了,她这样的美貌要在现代捧个明星当当也是绰绰有余的。

“你——福水?福气的福?”我好奇的问。

“禀娘娘,小的是草市芾,是草木茂盛之意。”她恭敬的回答。怪不得太后要她来指点我,看她的架势,是够懂得规矩的,够乖巧伶俐的。看她年纪也已该二十出头了,这样的宫女算是很资深的了。

芾水,芾即草木茂盛,水又滋润草木,好名字,看来她的命中缺木的。

我连连点头,表示我明白了,也表示她的名字很好。

“哦,忘记了,你起来吧,跪着多累啊!”我看着跪着的她,才想到还没有叫她起来。

“谢娘娘!”芾水优雅的起身。

芾水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和教小燕子的容嬷嬷一样凶神恶煞的模样。她也不像有的宫女一样因受到某些权贵的宠爱而专横跋扈。她看上去很随和,很有亲和力。让我觉得她不是坏人,不是来监视我的。

这可能就是太后叫她到我身边的原因吧!

“那我们今天学什么,芾水?”

芾水听了我的话,居然马上跪了下来。

“小的只是奴婢,一切听从娘娘的。小的奉太后懿旨照顾娘娘,不敢有所造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我该学什么,你也知道我不懂,要不太后她也不会让你过来。所以,芾水,你就不要客气了,你说吧,我能学的一定学好——”我扶她起来,认真的说着。

“谢娘娘,娘娘如果有不合规矩之处,小的定会提醒娘娘。其他,小的实是——”

“那我就靠你了,芾水!”我满脸认真的说,表情还夸张的可以。

她显然被我夸张的表情吓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回过神来。

“娘娘言重了——”她低头谦虚的道。

“禀娘娘,该用药了。”远远一个宫女端了一碗东西小心翼翼的走来。

药?什么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池太医是没有开药的啊?那么这个是什么药?

“药?”我盯着那碗东西,惊呼。

“那是胡太医开给娘娘的保胎药,娘娘忘记了吗?”芾水解释。

胡太医,我只记得池太医啊?我何时看过胡太医?哦!对了,在太后那里看过太医。难道是他开的?

可是明明池太医说不需要吃药的!那么这药——

我心中一惊,不会是,不会是毒药吧?太后三天都不让我活满吗?不可能啊,一个妃子被毒死,不是件小事,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何况我现在还有后台。

那么是什么?难道是堕胎药?怀疑我的孩子?还是不允许不是她侄女的龙脉存活在这世界上?

还是这本就是一碗普通的补药?没有任何含义?

那我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昨天——”我纳闷,想说出昨天池太医没有给我开药,我不喝。可是却被绿依姐打断了。

“昨日娘娘许是累了,忘记了。”绿依姐接过药。

我不解的看着绿依姐。

“药还烫着,等凉些——啊”

“哐啷”一声,药打翻在地,药碗随之也摔个粉碎。谁都可以看出,绿依姐是故意的,她故意不小心打翻药的。

她是在保护我!她以为太后要害我吗?

在场的人都因为这个故意的意外,感到吃惊,没有想到绿依姐会这样做。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绿依姐跪下请罪。她何罪之有啊!就算那药没有问题,我也不能置她的罪,她是在帮我啊!

“没事,不就一碗药嘛。起来吧,绿依姐!”我替绿依姐解围,熟不知反而害了她。

“娘娘,打翻药是小,未能保护龙脉可是大呀,这是不能就此罢了的,要不规矩何在!”芾水跪地,淡淡的说,语言中的厉害却任白痴也听得出来。

“绿依姐,她——”

“娘娘,奴婢就的奴婢,怎能和娘娘以姐妹相称,这本身就是大罪一条!”芾水仍然用她足以杀人的语调强调着她的规矩。

“那是我愿意的,不是她的错。”我慌忙的解释。

情急之下,我居然忘记了我们是主仆的身份。真是该死!我恨死了我快嘴。

“那就更是她的不是,主子第一次这么叫的时候就该提醒主子,既然她没有提醒就更是错上加错。”

“不是这样的,她有提醒——”

“那娘娘至今仍这么称呼,说明她并没有付诸于行动——”芾水强调。

这个女人,看上去温柔可亲,实际上怎么,这么不通情理。绿依姐遭你惹你了!

“娘娘,刚才娘娘还说要小的提醒娘娘——”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绿依姐,自己“啪!啪!”的抽打着自己的脸。

她每打一下,我的心就抽痛一下,是我,是我害了她!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自己打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

我真是太没用了——

绿依姐,她是我唯一小亲人,绿依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而我,我却——

“好了!”我冲上去,拦住绿依姐。我忍无可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绿依姐受苦,我受不了!

“别打了!”我心疼的看着绿依满是鲜红掌印的脸,心中酸楚不已。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小的,你是奴婢,你就不该干涉你主子的事情。你们奴婢,不是服从主子才是最主要的职责吗!”我回头望向芾水,语中怒气十足。

我也管不了什么太后不太后了,管不了后果有多严重了,现在我最主要的是不能让绿依再抽自己。

她愣了愣,可能没想我会发火,她噗的跪地,“小的,该死!小的只是想娘娘好,不想会冲撞娘娘。”

这可恶的芾水,伶牙俐齿的,让我无言以对,让我不能拿她怎么办。

“绿依姐,你怎么样?”我揪心的问,看她那红肿的脸,没事才怪!

“如果人和人生活在一起十年,就只有主子和下人的关系,那么这个人肯定是冷血的,难道你希望你伺候的人是冷血的吗?芾水?难道你不希望你伺候的主子把你当作亲人吗?难道你不想让你的付出有所回报吗?难道宫里的多年生活只能让你明白怎样冷血吗?——”我看着绿依姐,心痛的再也控制不住,我泪流满面,激动的说着。

“难道奴婢就没有享受亲情的权力吗?芾水?”我望向芾水。

真的很难理解这个芾水,她难道没有感情吗?她是冷血动物吗?这么一点人情味也没有,太可怕,太可怕了——

芾水呆愣在那里,一时无言以对。她面无表情,眼中闪烁着什么,却一逝而过。让人难以琢磨。

“娘娘,奴婢就是奴婢,就算死了也是奴婢,这就是命,不能改变!”芾水仍然面不改色,却字字刺人心肺。

这是古代,不是现代,古代的奴婢连猪狗都不如,就连命都不是自己的。古代的奴婢生下来是奴婢,死了还是奴婢,有几个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即使做了凤凰也还是低人一等的凤凰!这就是命。

可我的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我不能理解,我的满腹理论都是自由论,人是有自由的,人的命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我看着芾水,封建礼教害死人,她就是一个牺牲品,我同情她。

“芾水姐,我同情你!”我莫名其妙的说着她听不懂的话。明亮的眸子闪着无限的真诚。

她真是傻了,她惊奇的望向我,似乎她眼前的这个是外星人一样。

唉!对她来讲我是外星人来着!

“你们下去吧,我不用你们伺候——”我下命令。

芾水还是愣了愣,然后她行礼退出了房间。她没有坚持,也许在宫里多年,服从也成了她的习惯。

“言雨,你——”等芾水出了房间,绿依姐站起来,满脸担忧的看着我,“为了我,你这样说——你太鲁莽——”

“绿依姐,你为了我,这样做也太鲁莽了!”我一本正经的痛彻她。

“这的芾水带来的药,我怕太后会对你不利!我受点罚不要紧,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会伤心——”绿依姐是话说得含糊不清,我没有听清楚她后面说了什么。

谁会伤心?在这里,除了她还会有人关心我吗?纵观玄武国上下,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

我的心闷闷沉痛着。

“我看着你这样,我忍不住,你是唯一关心我的人,唯一——”我涕不成声。

“傻瓜,怎么会没有人关心,皇上他就很关心你呀——还有——我——”绿依姐搂着我,安慰着。

其实绿依姐责备的对呀,我是太鲁莽了。

我一心只想帮她,忘记了很多,是欠考虑的。

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从来做事就凭一时冲动,过后就后悔不已。这样的坏毛病,在这里只会害死我们俩。

不知道芾水会怎样述说今天这个事情,不知道她会怎样描述此时的我,不知道她们会怎样对待绿依姐姐。

我真的太过鲁莽,在皇宫死个宫女像死只蚂蚁一样,这样可怎么办好,我感到了后怕。

绿依姐,我不能让绿依姐受到伤害,绿依姐是我在玄武国的唯一亲人,我不能让她有事情。

全是臭小子的错!就他不帮我,叫那个芾水来,这下好了,要是绿依姐有什么事情,我——我——一定要他好看。

“对,臭小子,现在只有臭小子可以帮我!”我匆匆忙忙的向外走去,也不理睬绿依姐的叫唤。

巧遇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机关:

机关里的人不一定要一本正经,心机重重的。(反正我知道的人,就是个例外)

人也是很难改变的,本性这个东西很难随着环境而变化。可能有所变化,但还不至于完全改变。

咋咋呼呼的人做事情不一定咋咋呼呼。

总认为一个人既然来到了人世间,那么她可定是有她可以立足于人世间的优点,咋咋呼呼有时候不一定就是缺点哪。(欠扁的言论)至少自己活得开心那!

那个我在第一章的时候就说过,其实这里的人在现时中都是有原型的,当然不否认有夸张的成分在里头。不过感觉上还是相差无几的。(嘿嘿,又欠扁来着——)

其实这个故事的灵感也来源于我们打牌间的闲聊,闲聊的话题当然就是“穿越”!

穿就穿吧,我来实现大家的愿望,呵呵——

可惜文笔差了点,故事老套了点,不过我会努力的,尽量写好——

好难啊,最近写得脑子突然空空了,不知道该写什么,不该写什么,好迷茫——

连说话都语无伦次,逻辑混乱那——

最后再次重申,“开坑容易,守坑难。看文容易,写文难!”

急糊涂了!急得糊涂了!

出来才发现,我来皇宫才第三天,除了去过太后的寝宫外,我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啊。

这下好了,一个人出来,又像无头苍蝇一样七逛八转的,又迷路了,这可怎么办好。

唉!回也不是前进也不是。

正在踌躇之际,远远看见一条熟悉的身影,那是——那是老深!

“老深——”我高喊,音调高亢得可以,像似要传达到月球上。表情夸张的像是在沙漠里遇到绿洲般。

“啊——花姑娘!”他显然也有点喜出望外。快步迎上我。

花姑娘?!呃!我的名字听着怎么都这么怪!清妃是化妆品。花姑娘?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这个是在抗日战争片里才会出现的用词啊!

“老深,你怎么在这里?”

“今日皇上宴请各国前来贺喜的使臣,皇上命公子作陪——”他指着他身后的庭院,“公子身体不适,刚才忘了带解酒的药丸了,所以我特地给他取药丸的——”他一五一十的解释着

他?他也来了——

我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汹涌澎湃起来,像打翻了五味罐一样,不知是何滋味。

只要听到他,或有关他的事,心就不听话的疼痛,以至脑中只有他那温柔的笑容与冷酷的话语。其他却什么也顾不上了——

我还是无法忘怀——无法释放自己沉痛的心——

“哦——”我低下眼脸,不想让老深看见我眼中闪烁的苦楚与狼狈。

“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哦,我想找臭,找皇上,可是好像迷路了。”我恢复意识,抬头苦恼的解释我的来意。“老深,可以带我去吗?”

我期待的看着他。我是在为难他吗?怎么他脸色这么难看。

“姑娘,这个,属下——”

“不可以吗?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人命关天的——”

他看了看我,犹豫了会,然后点点头。

“谢谢你,老深!”我欣喜若狂,兴奋过头的握着他的手表示感谢。

发现老深表情古怪,我知道我又做错事情了。

我这个马大哈又忘记我现在在古代,男女授受不清。

呃!我马上放开他的手,不好意思的满脸涨得通红,这个我不是故意的。

要是臭小子肯定又要说我在勾引他了!幸好,是老深——

“小姐,刚才是你在叫老莘吗?你认识老莘?”不知道何时一个美丽的头突现在我的眼前。

好美,雍容华贵、典雅脱俗的容颜,却不失少女的灵气,一双明眸如同一湾幽深的清泉,即透彻又深不见底,她是妖精和天使的结合体,是水与火的结晶吗?

身材火辣性感,撩人得可以让女人一头撞死,男人直流鼻血。气质高贵得让人高不可攀,像尊贵的女王,笑容却如无知的纯情少女,她真是个妖娆和清丽并存的尤物!

“嗯!”我看得傻傻的点头。

“你会唱歌吗?”她继续问,双眸充满了欣喜和期待的光彩。

“嗯!”我继续傻傻的点头。

如果她不嫌弃我唱得难听,那么我算是会唱的。

“你会唱什么?”

“相亲相爱!”我脱口而出,在大脑处于秀逗状态时,我脑中便只会有这首歌!

“啥?”她激动得抓住我的手,还很用力。

虽然女人的手劲没有那么大,但是在精神极度亢奋时,这个力道是难以估摸的,而此时眼前这位美女她正处于精神高度亢奋中。

我很痛苦的看了看我的手,想抽抽不回。

“那个,相——相亲相爱——”我苦笑着回答。

她瞪大了双眼,像是要把我完全装入她眼中似地。热切的兴奋劲儿布满了她的全身。

“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套用一下时下最流行的肯定答案。

“哦哈哈——”她不合时宜的大笑起来,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

有必要嘛!不就会唱个歌而已嘛!干嘛这样啊!

“我决定了,我要你!”她指着我,认真的说。

“啊?”什么情况?说清楚先!

难道我献歌的丑闻像瘟疫一般流传开来了?

什么叫她要我?难道她是玻璃?

呃!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不对,她这个说话的方式,她这个语调,很熟悉啊!

可是,是谁呢?

谁呢?

我这死脑子,想用它的时候老派不上用场。

“你是?”我试探性是问着,并不停的在她脸上搜寻着什么,希望能找到刺激大脑回忆系统的催化剂。

“你不要管我是谁,我要你,就对了!”她一脸得意的笑。模样高傲却不失可爱。

她怎么和我一样的莽撞,也不问清楚我的身份,难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她要就能要得的吗?如果她真能要得到我,那我还真要把她当佛一样拱着,保证每天三炷香烧到她喊停为止。

我疑惑的看着她。这个女人的神情真的很熟悉啊!

“走,现在就跟我去!”她不经我同意就一把拽着我,一路小跑式的进了庭院,我无奈的求助与老深。

可他也是一脸疑惑,而且明显的他对这个女人没有办法。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庭院里,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人,有的如松般的站着,有的正交头接耳说着什么,有的则正来回徒步走着。

而殿堂里面却是歌舞升平的逍遥景象。

我被这名女子,硬生生的拉进了殿堂。

殿堂中央,舞女们正在翩舞。所以坐在席上的那干人等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到来。

堂上臭小子坐在首位,他一脸不正经的轻浮样,和昨晚判若两人,他正和人说笑着什么,还时不时的耍弄着手中的酒杯。他右后方站着大白兔,一本正经的让人只能联想到柱子。

堂下右侧,则是我心底深处触及不得的人,萧吟风,他正与边上的人谈笑风生。他似乎消瘦了很多,可能是因为那一次风寒,脸上仍然是他那招牌式的笑容,亲和温柔得足以融化任何女人的心。

“她只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冷酷的话语又回荡在我耳边,心又开始闷闷的沉痛。要不是亲耳所听,真的难以把这样的话语与他联系在一起——

我收回视线。看向左侧。

左侧,一桌子上坐着一位贵气凛然的男子,他正是臭小子说话的对象。他旁边的桌子上则坐了一名男子——冷着一张俊脸的男子,眼光犀利得可以杀人。

这些人大概都是各国的使臣吧,看上去都很高贵的样子。

这里好像是很不适合后嫔来,怪不得老深犹豫着不带我来。

那冷脸俊男正朝我们这边看来。

那美女把我拉到他的身边。她在那男子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因为外界声音太响,也因为她们说的太轻。只见那男子听了以后双眉一皱,用他那似可以洞察一切的犀利双眸瞟了我一眼。

我精神紧张得差点打哆嗦,脸部勉强挤出一丝丝笑颜。估计也是比哭还难看的那种。

我马上撇开眼去看向别处,萧吟风似乎没有发现我,他仍然和人说笑着。倒的大白兔好像发现了我,他正和臭小子说着什么,而臭小子正看向我这边,却仍然酒不离手,仍然一副浪荡公子的调侃样儿,和晚上的深沉达不上边的模样。

他好像并不惊讶我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个时代,后嫔是可以出入这样的宴会?

他对大白兔交代了几句,大白兔就退回了原位。

“朕,敬各位使节——”臭小子忽然举起杯子,语气中的酒意显然而见。

他一口而干,使节们也陪着一饮而尽。

“来,为朕斟酒——”他醉意十足的叫喊着。

可是宫女为他斟酒时,却被他挡了回去。

“你,来为朕斟酒——”他指向我,满眼流气,让我感到心慌慌,他这是在干嘛——

因为他的一指,我顿时变成了大家瞩目的焦点,萧吟风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也迎了上来,但随即柔情似水便成了一潭冰水,冰冷到我心底直冒寒气。

要是能学会萧莘的“选择性记忆”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不记得那些伤心的往事——

选择性记忆!萧莘!我顿时明白那个女人像谁了,像萧莘,萧莘没错。

我忘记了所有人正在注视我,我忘记了我们的国王正在要求我为他工作,我猛然回头,看向那女人,她正焦急的对着那名男子挤眉弄眼。

刚才急糊涂了,没有理清她话中的意思,现在回想来,她说的就摆明了她就是老莘。

“快为朕斟酒——”臭小子耍起了脾气。

我看着老莘,明明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苦啊!

我不情愿的走向臭小子,还不忘一步一回头的看向老莘。

老莘也很不舍的看着我,好像我此去就不会再见面了似地。她还不停的催促着那名男子。

男子仍然冷着一张脸,眉宇也仍然微皱着,他抓住老莘的手,拉她跌入自己的怀中。

老莘抗议无效,撅着性感小嘴,气鼓鼓地瞪向他。

冰冷的脸上反而爬出一屡笑意。

她们,她们是情侣?嘿嘿,老莘这家伙,果然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很有魅力,不过她好像不喜欢冷峻的男人的啊?

正想得出神,我也被人一把拥入怀中。

“呀——”这死小子想干嘛!我抬头迎上他炙热的双眸。

这家伙,这家伙是不是酒喝多了,干嘛要这么看着我?让我,让我心跳得厉害,脸也早已染满朝霞。

“想我了?”他在我耳边轻语。

臭小子没一句话中听的。

我无语——

“芾水没有告诉你,不能来这里吗?”话虽像似在责备,可语气却像在调侃。

不提芾水还好,提起那个芾水,我差点把来了这里的正事给忘记了。

“我,我,绿依姐,那个——”我该怎么和他说?难道我要说我逞能快要害死绿依?还是说绿依为了我快要送命?

太后毕竟是他的母亲,难道要我说她母亲可能要害我?这不是挑拨离间吗?

而且他现在只不过是个傀儡,我这样说,不正增加了他的负担?

真的发现,虽然我已经二十六了,想事做事还像小孩一样的欠考虑。

可是绿依姐,怎么办?怎么办?

“为我斟酒。”他举起杯子,命令。

我笨拙的拿起酒壶,为他斟酒。

“我——”我想救绿依姐,不管他是不是傀儡,把绿依姐放出宫去,这点权力总有吧!

“回去再说——”他毫不犹豫的打断我的话。语言坚定的让我吃惊,脸上却仍然一副纨绔子弟的轻浮样。

我听话的不再多言,现在也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边为他斟酒,边观察着堂下的人。

贵气凛然的那位公子,正玩味的看向我们这里,目光中的得意劲儿了然与表。他似乎很有看好戏的架势,奇怪的男人——

那冷峻男子也正扫视着我们,他面无表情让我无法分辨状况,看他时而微皱的眉,应该在审视我和臭小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吧!

可怜的老莘,鼓着嘴巴,正很气馁的看着我,她放弃要我了吗?

刚才和萧吟风说话的是个老沉的稍上年纪的中年人,他眼中□裸得表现对臭小子的轻视。

我们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很不容世俗?一个君王在外国使臣面前就好不忌讳的表现自己的轻浮,是不是够昏君的?

想到臭小子被人别人鄙视,心中隐隐不爽。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他却不容许,拥得更紧,我们就坚持着这样扭扭捏捏的不雅举止一会。没有办法挣脱,放弃。

我泄气再看向他中年人,他愈加放肆了,居然还带有讥笑的轻视。

难道,我们刚才的举动在他们来讲属于打情骂俏型?

想来,这根本就是打情骂俏嘛!冤命,我真不是一般的败事有余!

我偷偷的瞄向吟风,他没有在看我们,只是一个人闷闷的喝酒。

我果然只是他的一颗棋子,看到我们这样,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不由又悲伤起来,被人耍弄,这样的耻辱比被人抛弃更加悲切上百倍——

不再孤独

枯燥无味的宴会,比起我们单位开的什么党政廉风会议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从古至今,只要和官粘上边的都很形式,很无聊。

我看向老莘,她也刚好在看我,我哀怨的看着她,像在说,“好无聊啊——”

她也回我一个,“好无聊啊——”

“像在开会——”

“同感呐——”

“——”

“——”

我只能这样和老莘眉目传情,来表达对方的思念与痛苦。

还好有老莘,这个讨厌的宴会终于在我和老莘不遗余力的眉目传情中结束了。

老莘没有开口要我,他的情人也没有要我。

我也明白,他们也不可能开口要我。我现在终于明白臭小子干嘛要那样做,他是要告诉人家我是他的。可是人家也没有和他说人家要我呀?再说,宫里多的是美女,我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男人果然占有欲比女人强。

我依依不舍是目送着老莘,就差没掉眼泪了。没等老莘他们走多远,臭小子不知道为什么就迫不及待的粗鲁的把我拉上他的马车。

上了马车,我抗议,依然不舍的掀开窗帘,追寻老莘的身影——

突然,身子被一重力猛然牵引,我实实得靠在了某男的胸怀。

“花言雨,你可以了吧!”臭小子居然一反常态的怒言。

干嘛,凶什么凶!

我推开他的胸膛,不服气的用眼神回敬。

“你是我的妃子,你是我的!”他小孩子脾气的乱叫。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怎么了我?

“那又怎样?”难道我是他的妃子,连看我的姐妹都不可以了吗?

莫名其妙!

“怎样?怎样?”他快要疯了得反问。

奇怪吧,怎样是我问他的好不好,我要知道,就不问了。果然代沟够深,无法沟通。

“你太放肆了,当着那么多人,你——你和那个白慕云眉来眼去,你,你把朕至于何地!”他疯狂的控诉。却差点气得我吐血身亡——

什么白慕云,我根本不认识好不好,要说我和人眉来眼去,那也只能是和萧莘那,可是她是女的,白慕云听上去像男的。

等等,臭小子这表现是什么意思?

嘿嘿,臭小子好可爱,他在吃醋吗?原来他还有些在乎我!

“呵呵,臭小子,你在吃醋吗?”我奸笑着挑眉询问,不带一点被指责,被冤枉的苦意。

臭小子被我的转变怔住了,一时无言以对。本来气得通红的脸,更摸上了一层微红。更显可爱——

“臭小子,害羞罗——”难得来个机会让我取笑他,我怎么可能放过。

“你,你,说!把朕看成什么?”他结巴着重申,语气中的怒意却削减了不少。

“什么白慕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看的是个女人啦!”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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