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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只为他:我的小小坏老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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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你!”实在看不下去,我嘶哑着声音竭力想要阻止这荒唐的一切。

“那你来啊?本王一向公平待人!”色王子没有丝毫放过我们的迹象反而越发变本加厉。

“不,殿下……”吴静惊慌的蹦向色皇子,□着上身缠上了色皇子。

色皇子经不住美色的诱惑,如狼似虎的狂吻向吴静,限制版的少儿不宜画面顿时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还是同志版的限制版画面。

一个妖艳桃花男,一个美艳绝世男,本该唯美壮丽的画面,此时却刺眼的厉害,刺的我眼疼,头疼,心更疼……

我,我要眼睁睁看着吴静……

不要,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不要……

怎么办?怎么办?拿刀杀了色皇子,可是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自己脱衣引诱,早该看出色皇子此行目的并非单纯只为了我,看此情景更多是为了花言武。

我该怎么办……

忽然,灵光一闪……

“救命,有刺客……”我大声喊叫起来。

刹那,帐子里如预期的冲进了几名侍从模样的人,个个面带杀气,拔刀相见。

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吴静光裸的上身已被色皇子的披风所遮盖,色皇子眼神似利剑,放着杀人嗜血的光芒。

“殿下……”侍从们一时顿住,为了主子的眼神,也为了无须有的刺客。

“出去!”色皇子不等侍从解释,历吼。

无辜的侍从们训练有素的立刻消失在眼前,一切又回复到刚才。

色皇子此时深不见底的双眸瞅向了我,看得我心慌、发抖。

我一手紧揪住被子,一手撑住身子,深怕一不小心晕死过去。我不能晕,晕了吴静就真的惨了。

为了吴静,我鼓起勇气迎上他深邃的眸子,桃花依旧,轻浮依旧,妖艳依旧,却多了很多高深莫测的迷雾,他接下来会怎样?

“殿下,似乎忘记了,还有小女……”说着今生第一次,来生不会再有的恶心话语,像极了欲求不满的妒妇。

羞愧、耻辱、愤恨交织在一起烧得我小脸发红,我低头不敢看人,微颤的手开始艰难的解带宽衣。

“哈哈……言武,这就是你要的人……”色王子淫邪的讽刺着吴静。他放荡不羁的邪恶笑声回荡在整个营帐里久久不肯离去。

他的笑声,更加羞辱了我,我本就颤抖的身体更加抖得厉害,单手不支已改为双手撑床……

“啧啧,果真是骚如狐媚,故意引诱本王替你宽衣么?”他边不屑的说着,边迅速飘至我身边,他猛地一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半提了起来,我惊恐的看着他,脸上还僵硬的抽搐着,我是想要摆出勾引的人的媚笑,可是,现在如何真的是无法想象。

“啧啧,连勾引人的方式也与众不同,这纯情的皮囊下到底藏着怎样惹人春心荡漾的酮体。”一切都来得太快,没等我搞明白什么事情,他已狠狠的撕开了我的衣服,漏出春光一片。

一丝凉意袭来,恍惚的心顿时清醒不少,定眼望去,只见他有如手模般修长的美手正向我袭来……

“殿下!”几乎同时帐外和吴静有如雷鼾的喊叫声,阻止了美手对我身体的下步动作。

“何事?”色皇子深邃看着吴静,语气愤恨的却像在对帐外的人说,手并没有放下我的意思。

“禀殿下,京城有急报。”帐外的人如实禀报。

“进来。”听了手下的禀报,色皇子愤愤的扔下了我,自己走到了中间主位。

我无力的瘫倒在床,心里却挡不住的高兴。

苍天有眼,这难熬的荒唐场面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从来也没有这么感激过一个人,这个帐外之人真的是我们的大恩人那。

“殿下,太子殿下来书,说派往玄武国的探子最近忽然失去了联系,太子唯恐有变,故请殿下立即回京商议。”进来的侍从卑躬据实禀报。

“君和王那老匹夫耍什么花样……”色皇子桃花眼立即变得深邃而犀利。

他,看来不止花名在外这么简单,他,看来在政治场上也是个弄权高手吧。

“你下去,准备回京。”他果断的命令。也真正意义的结束了这场三人荒唐戏。

“言武,记得你欠我什么,待到胜利之时回京来换她。”他指着我脸却向着吴静,脸上依旧是那抹邪气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吴静是女的,但花言武不是女的。

今天似乎又少了,唉……

回宫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带我一起走吗?

“殿下……”吴静似乎要说什么,但他的声音却被帐外的声音压了下去。

“将军,青龙军大举来犯!”此时陈扈已经顾不得规矩冲进帐来,从来冷静的他此时不计后果的冲撞已经说明了事态的严重。

“什么……”当即,吴静和色皇子都呆愣住了,谁也没有料想到会在白天公然偷袭吧。

啊……

杀……

外面隐约传来嘈杂的呼喊厮杀声,黄浦寒卿果然来了吗?他这又为了什么?终于找到机会攻溃白虎军了?还是为了兄弟遗孀拼死一拨?或许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

不管何种原因,只要他来了,还来得是时候,就行了。

我已没有力气,精力去想这些,身体经刚才的折腾已经体力不支,本就身心欠佳,如此一来,身心更不受勘负,晕晕乎乎的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像是被人抬上了马车,颠簸着人头晕目眩,更不愿睁开眼睛。

像是许久许久像过了几世纪,颠簸才算终止,又模模糊糊被人抬下了马车,安置在某地,晕晕乎乎的觉得有人嘘寒问暖……

待我清醒时,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可以确定我没有死,也没有回到现代,也不在青龙国,而是被那个卑劣的桃花男带到了白虎国。人曰,人质。

我是他的人质,还是双重人质。用他的话即为,“本王可以用你制约黄浦寒卿,也可以用你操控花言武。所以本王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哈!没有想到我的用处还这么大。

既然我那么重要,那么当黄浦寒卿提出用我换花言武的时候,他又为何不答应?

是的,三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可谓怪事连连。

怪事一,黄浦寒卿在我离开军营的那天举兵来袭,本来坚固的防线不知是因为色皇子的一闹变的疏散了,还是陈扈他们故意的或是无意的,总之那战青龙国大获全胜,还活捉了花言武将军。

黄浦寒卿没有其他要求,他可以放了花将军,他可以退兵,两国也仍然可以友好下去,只要交出我。

可是自称对我没有兴趣的色皇子居然迟迟不答应。

让人匪夷所思,这诡异家伙脑袋里到底在装的是什么!

怪事二,要属君和王那老狐狸了。

偶尔偷听到说玄武国也出兵攻打白虎国了,君和王,大概想过河拆桥了,狐狸还是老的奸诈啊。他是想在青白二国打仗之际也来分杯羹吗?

怪事三,就要属于想不通的美人计了。

奸人桃花男,居然要把我当作礼物送给玄武国,美其名曰“和善大使”。也就为了息事宁人,投降进贡给玄武国国君娱乐的妓女。当然那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其他九位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或娇艳欲滴,或妩媚妖娆,个个都很入眼,个个见了都让人挥之不去。

匪夷所思啊,怪哉啊!

难道他不想用我控制花言武了吗?难道他不用我牵制黄浦寒卿了吗?他连交换花言武都不愿,怎么就白白把我送给了玄武国,真的是想不明白。

真的搞不懂那些皇子贵族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了。

又要回去了吗?转了一圈又要回那个皇宫了吗?

皇宫依在,却已物是人非。

现在该称什么年号呢?该是谁是皇帝?君和王?还是萧吟风?

望着这熟悉的侧门,想当初我也是从这个门进了这个皇宫,不同的是当年是当作棋子,而今是当作礼物。

呵,真的可笑。

随着马车行走发出凄厉的吱嘎声,我的心也凄侧的非同一般。思绪远远飘至往昔……

想他的轻浮调侃,想他的霸道强势,想他的无礼逗弄,想他的一切,就算是被气的牙痒痒也很甜蜜。

而今,什么都没有了……

一时禁不住凄然泪下。

在这宫里待了大半年居然也不知道还有一个叫聚闲院的地方。想来那些日子我也没有去过什么地方,一来身体不方便,二来整天想着怎么保护宝宝,怎么自保,根本没有心思去闲逛。

原来在聚闲院在咏荷宫的西北面,靠近冷宫,是宫里歌舞女的聚集处。宫里所有的歌舞女都住这里。后来才知道,原来柳若琤以前也住过这里,因为一次宴会表现凸出而被人引见皇帝。

柳若琤也是白虎国送给玄武国的歌舞妓。没有想到她先前替我去白虎国,后被送回来。自己虽然逃过一截,但到头来还是要同样走一回这样的路。只是我不是君和王安插的棋子,而是色皇子弄权的棋子。

“皇后驾到……”阴阳怪气的话语远远传来。

怎么说我们也是邻国表示友好的礼物,皇后亲自接待还算合理。

皇后?现在不知道会是谁,君和王的王妃吗?那个我曾经假冒的姨妈吗?

躲在其他人身后,微微抬头偷看着正风姿卓越缓缓步入聚闲院院子的皇后。

她一席盛装,高雅脱俗,凤冠金光闪闪,透着贵气,艳容含笑盈盈却不失威仪,虽然大腹便便仍挡不住她的妩媚妖娆。

她,她,她是皇后!那个以前的皇后,幽岚,真正的花言雨。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

难道这个朝代也有像匈奴一样的恶习,有娶先帝的皇后为后的乱伦之事?

还是,这个皇帝不是君和王已经又改朝换代了?

或的,臭小子他……他还活着?

正想得入神,太监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神游。

“还不快请安!”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我跟着其他女子作揖请安。

“起吧……”慵懒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这才是真正的她吧,那时候她在人前的温柔,都是装的吧。

“谢娘娘!”我随波逐流般跟着其他人起身站好,尽量不凸显自己,尽量避开皇后的眼睛。

皇后该是恨我的吧!

以前,我抢占了她的身体,霸占了他的夫君,她应该很恨我吧?

“你们既是白虎国赠予给我国的,以后便是玄武国的人,你们的言行举止都要遵循我国的律条。你们住在此地就要安分守己,遵守这里的规矩。如果有人怀有异心,就勿怪本宫没有提醒!……”她严厉的说着,像是在宣布这里她最大亦像是在威胁做事要小心掂量。

后面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也没有听进去,这么教条的东西乏味至极,我从来就是左耳进有耳出,从来不会认真去消化。

我现在只想早早结束,然后躲在一个她看不到的地方,最好她一辈子也不要发现我。因为直觉告诉我,要被她发现我,我的日子就会很难过。

但似乎老天总爱和我过不去,事事事与愿违。

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横扫过来,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姑娘很面善……”她阴柔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吓得我差点站不稳。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关于吴静,那时候我也挣扎了半天要不要把她写成男的,最后决定还的写成男的,要不怎么会有后来的故事类,黄浦寒卿的反常也不好解释了,呵呵……

关于皇帝,嘿嘿,偶要虐人了哦……

再次为奴

“姑娘很面善……”她阴柔的声音在我头顶冒出来。吓得我差点站不稳。

我低头不敢发出声音。

“叫什么名字?”她继续盯着我,好像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小的,小的艳名欢欢。”我怯怯的回答,仍然不敢抬头。

不敢说自己叫花言雨,故意说自己的名字是艳名,因为一般只有妓女才会用艳名。

“抬起头来。”她冷冷的命令。

我心慌的手心冒汗,双手紧握,缓解紧张情绪,微微抬起头来。

她果然一怔,随后微微一笑,笑得柔美无比,但在我看来却阴柔到家。她认出我了,我可以确定。

“欢欢?娼妓的名字果然很通俗易懂。”她讥讽着,转身继续道,“白虎国把我国至于何地,居然送个娼妓来!辱没了我国国威,把她遣入浣衣局!”她不阴不阳的抛出话来。全然没有以前的温柔,以前只有我和她的时候她才会漏出阴暗的一面,而今她可以不必忌讳毁坏自己形象了吗?

话音未落,左右两边就多了俩个侍卫,似乎怕我反抗摆着时刻准备架起我的架势。

我看了一眼皇后,她摆出一副胜利的姿态,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她这的在报仇雪恨吗?怪我霸占她的身体?还是抢了她的丈夫?

差点忘记,这个女人因为缺少爱,心理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可她现在已身怀六甲,难道也不是因为爱?

想到君和王那油头粉面的如猪头般大小的头,想到他奸诈的神情,狡猾的言辞,最重要的是君和王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爷爷了。整日伴随在这样一个人身边,心理健康的也会扭曲了吧。

她一个古代女人有这样的变数能撑到现在已不容易,先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霸占,眼睁睁看着以前的自己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夺走了丈夫的爱。丈夫又在战事中离去,自己为了委曲求全下嫁比自己爹爹还要大的男人,她到底经历了多少,到底受了多少苦,除了她谁也没有办法体会自己的痛吧……

她恨我,我可以理解,是我欠她的。

不管她怎么对我,都是我欠她的。

想到这,我从容的俯首谢恩,“谢娘娘。”然后起身自顾自的走出门去。

浣衣局?字面上理解似乎是洗衣服的地方。也好,其实我也不想呆在聚闲院这种地方,逢迎卖笑不是我能学会的,而且歌舞本来就是我的薄弱项,我不想再次出丑。我宁愿去辛苦点的地方做着机械的生活,过着平淡的生活。

平淡,不是我在这里最想拥有的么。

情不自禁的仰望天空,天空深蓝无比,淡淡的云丝漂浮其中,丝丝文理清楚,仿佛就在咫尺,伸手触摸才知道原来很远,很远,远的遥不可及……

浣衣局在冷宫的背面,一个视眼宽广的院落。从外围的围墙看和其他宫殿没有什么区别,但里面却大不一样。院落非常的宽大,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木架,木架上飘散着华贵不一的衣物,零星几个人影忽现其中。院落后面便是整齐的一排房子,房子较于其他宫楼相对简陋,大概是这里的宫女太监居住的。

见有人走来,从飘扬的布料中走出一个体态臃肿,神情猥琐的男人,他看见走在我前面的太监,眉笑眼开的奉承着,“呀,李公公,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咱家,奉皇后懿旨,给你送人来了。”李公公眼高于顶的淡道,并阴阳怪气的翘着兰花指,指了指我。

几乎立刻,不抬头也能感觉有两道异样的眼光在注意着我。瞧的我脊背发凉。

“皇后吩咐,要好生款待,她是白虎国送来的……妓女!”李公公最后俩个字说的很小声,而且几乎是凑到猥琐太监的耳朵边说的。但我还是听到了。

那猥琐太监一听马上眼睛发亮,像看到了宝石金矿。

莫名的觉着心里一阵发寒,无名的恐惧感串遍全身,总觉得那个李公公的“好生款待”非常的不同寻常,似乎饱含着深意。但凭我的智商又猜不出是什么。

“小的明白,请皇后娘娘放心。”猥琐太监回答的干脆,说完瞄了我一眼,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怎么看怎么阴险。

李公公和那猥琐太监寒暄了几句,便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殷勤的目送了李公公,那猥琐太监的目光又转向了我,目光中透露着□裸的欲望,像我是多么美味的一道大餐,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地。

很不舒服的感觉,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发自一个正常男人已经让一个女人受不了,更何况它居然发自一个,一个太监那!

脊背汗毛竖起,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不会是遇到变态了吧……

“咱家是这里的管事,何公公,到了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听咱家的话,你可明白?”他突然尖声尖气的开口,语中的霸道不在话下。

摆明了这里他最大,什么都要听他的,要不然就没有好果子吃。

“小女,欢欢,自当循规蹈矩,不为难公公。”向来看到恶人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我,不计后果的回答,不卑不亢,神情自若的自己也有点不可相信。

“呃呵呵,那就拭目以待了……”何公公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后变笑的阴邪的说。

“春儿……”在他刺耳的呼喊下,从漂浮的衣物里钻出个人来,来人美艳如花,身材丰满性感,她神色慌张,像听了恶魔召唤般急急踉跄而来。

她稍作镇定,俯首,朱唇微启,“公公,有何吩咐。”她声音轻柔,音质微甜,糯糯的甚是好听。

“带这位欢欢姑娘熟悉一下,好好教她这浣衣局的规矩。”

“是……”春儿领命,缓缓起身抬头看向了我,“欢欢姑娘,跟我来。”甜甜的招呼着。

我跟着她一路走去,她很尽责的给我述说着关于浣衣局的事。

浣衣局的工作虽很简单但很繁忙,几十个人负责整个皇宫几千号人的衣物,负责清洗、烫熨、分送,几乎每天都是忙碌的小蜜蜂。

浣衣局一般是犯过错误,身世不佳的宫女太监的聚集地,该是整个宫里最下等的地方了。因此这里的住宿也很差,十来个人合着同睡在一个房间。

她带着我熟悉了住房,又带我到工作的地方,告诉我该干什么。

浣衣局也是分工制,每个人负责不同的宫殿,哪个宫殿的衣物出了问题就直接找负责的人,这样也便于赏罚。也算公平。

我现在跟着春儿负责皇上、皇后的宫殿。

来到一口井边,井边放满了一篓子一篓子的衣物。春儿卷起衣袖漏出白皙的臂膀,示范着怎么洗衣,只见她熟练的拿起衣物浸没在水中,用手轻柔的揉搓着,她动作优雅,让人觉得是在欣赏什么舞蹈而不是看别人洗衣服。

突然视线落在臂上若隐若现的紫红色印记,有长的有圆的,个个都红的发紫,不像是胎记倒像撞到了得的淤青。

洗衣服而已,不至于撞成这样?除非是人为的,难道洗衣服洗的不好被责罚打成这样的?突然又想起了黑麻子,我永远也不会鞭子是什么味道。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失态,急忙放下了袖管隐藏那片紫红,甜甜的语丝中隐着屡屡怯意,“姑娘可记住了,这里不比你以前,活是简单但若要做到何公公满意也是不易……”她后来说的有点小声,话中有话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却可以更加肯定她那不是胎记而是人为的伤痕。

难道这个何公公果然是变态,这些伤都是他责罚她的产物吗?怪不得何公公叫她时,她会怕到几乎的跌跑着来的。

皇后可能已经知道何公公的严厉,所以才让我来的吧,她知道我的秉性,知道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总有被何公公责罚的时候,她是要看到我受苦,却不必自己亲自动手是吧。

不就洗衣服嘛,其他不敢说,洗衣服还是不在话下,我可能不喜欢下厨,不喜欢拖地,但我绝对喜欢洗衣,在家里时即使有洗衣机我也坚持自己洗。总觉得洗衣机洗没有手洗的干净。

“我需要做哪些?”我突然来了精神,卷起衣袖跃跃欲试。典型的杂草精神,越被践踏越坚强。

春儿被我突然的阴转晴怔到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指着边上一篓子的衣服说,“就,就洗这个吧。”

“好,这些就交给我了。”不等她开口,我就忙活起来,到了古代没有怎么工作过,整天闲着东想西想的,都快想出精神病来了,我需要工作来调剂心态。

依样画葫芦的,我跟着别人取水,倒入盆,放入如洗衣粉一样的乳白色粉末,搅拌均匀放入衣物,不忘记不同颜色放不同的盆,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到春儿也一脸惊讶。

“以前,我也干这个。”我对她笑着说。这不算说谎,我以前是常干的。

她只是微微扯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又埋头工作了,我无趣的别开眼去,心想,她虽然给我一种绿依的感觉,却始终不是绿依。突然很想绿依,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走了后有没有找过我,有没有哭得稀里哗啦。

其实,对于她来讲没有遇到我才是幸运的吧。

手里不停的揉搓着,眼睛却望向了别处,远远的目光被面前飘扬的龙袍吸引着。

龙袍很大但不是很宽,不像君和王这样的体态能穿的,难道皇帝换成萧吟风了?

好奇心驱使下,我随便问了下,“现在谁做皇帝?”问完又觉得自己又犯了老毛病,哪有古人会不怕死的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因此不理会春儿错愕的目光,我解释道,“这里年号是什么。我怕和白虎国不一样。呵呵……”我笑得自己都觉着傻。

“正宣四年。”春儿无关痛痒的回了一句,继续手头的活。

正宣四年?

正宣四年?怎么会是正宣四年?

正宣四年……

我默默的念着,目光模糊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倒霉,一直很不顺,心情很糟糕,所以更新的晚了,不好意思,在此深表歉意。

我知道自己写的不好,但我在努力的学习,努力的写好,但似乎需要时间,也需要支持。看了说我的文弱智的留言,开始还真受不了,毕竟偶也花了大把的时间和精力来写的,至少也是俺的心血,被人说弱智怎么滴也有点不好受。不过这也是鞭笞自己好好学习的动力,我不奢望将来每个人都说好,但至少可以改进自己的文字。

我会不懈努力的把它写完,就算只有我一个人看,我也会写完,因为再也不想半途而废,这样对人对己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关于洗衣服的地方,偶自己突然想到在那部电视剧里看到有个“浣衣局”的DD,特地查了下,原来浣衣局是个太监的官职,郁闷,反正这是个空架的文文,什么都可以乱来,(乱砖狂飞……俺躲!!!!)就请看文文的大大们谅解一下小女子的无奈吧……

阴谋

正宣四年!

我再怎么没有常识也知道,皇帝换了年号也会换,臭小子的年号是正宣,那么,那么……

现在仍是正宣,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意味着他现在还是皇帝……

他,他,他还活着!

他还活着,还活着。

一直堵在心口的硬物此时急速升华,升华为热血,沸腾全身。

他还活着!

多么震撼人心的四个字,多么美好的四个字。

日日夜夜的思念,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以为永远再也不会相见的那个人,他还活着,活着。

不顾一切,一心只想着立刻马上能见到他,扑到他怀里好好的哭一场;一心只想着立刻马上能见到他,告诉他我好想好想他;一心只想着见到他,只要能见到他,就算远远一瞥也没有关系,只要能见到,见到……

顾不得春儿的茫然,顾不得别人怪异的目光,我拔腿就向大门冲去,两把冰冷的大刀硬生生的挡住了我的去路。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我快疯了似的嘶喊着。激动的不顾疼痛用手去抵抗冰冷的大刀。

“皇后懿旨,没有何公公的命令谁也不能出这浣衣局。”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直直刺入耳中。

皇后,她不会让我轻易见到臭小子的,她不会……

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大腹便便的样子刹那闯入了我的脑门。刚刚升华的固体此时又凝结在心,硬硬的刺痛着不堪重负的心。

“怎么回事?”慵懒闲散的阴阳声音模糊传来。

何公公,那个猥琐的何公公,只有他能让我出去,猛地想到了这关键的一点。

“何公公,求你,求你让我出去,一会,一会就行,求求你!”没有骨气的扯着何公公的衣角,凄恻的哀求着。

何公公一脸不明所以,但那抹阴冷的笑意却仍然挂在嘴边。片刻他邪气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只要你听话。”

此时头脑处于极度混乱的状况下,我不明所以的猛点头。

见我点头,他得意的狂笑着,像是什么阴谋得逞了似地,他高喊,“春儿,带她西厢房包扎下。”

春儿又踉跄而来,满眼充满的怜惜和同情,目光盈盈都快掉出水来。她温柔的搀扶起我,我顺着力缓慢起来,回神发现何公公转身预离开。

我不依不饶的请求,“何公公……”

“咱家说了,只要你听话,就可以出去。”他阴冷的打断我的请求。

“欢欢姑娘,春儿先帮你包扎下吧,你看你的手都……”她甜甜的声音略有颤抖。

这时才感觉手心传来阵阵锥心的疼痛,手心已一片鲜红,想必刚才用手抓刀太过用力,手都划开流血了。

一心只想着见他,我似乎忽略了很多。

他既然没有死,这么多日子他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在黄浦寒卿那里呆了四个多月,黄浦寒卿知道他没有死不可能不告诉他我在他那里,为什么他没有来接我?为什么他一点消息也没有?黄浦寒卿也没有在我面前提到他。难道他还活着的消息连最好要的朋友,最至亲的兄弟都不能说吗?

一种莫名的恐惧直冲脑门,难道,难道他会和台湾肥皂剧,某些煽情小言一样失忆了?他不记得我了?

想着皇后大腹便便,盛气凌人的样子,不顾毁坏皇后高贵形象的情景,我的恐惧更深了。

不要,不要忘记我。

不要,这样可怕的事情不要发生,不要……

我努力的摇头傻愣愣的喃喃自语着,不要。

“欢欢姑娘,姑娘……”春儿担忧的神情,略带颤音的呼唤着我。

“姑娘,你好糊涂,这下如何是好?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怎么办,怎么办……”春儿突然含糊其辞语无伦次起来。神情慌张的像遇到了鬼一样。

“春儿,你没事吧?”被她搞得我也心里毛毛的,感觉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身边一样。

“我,我,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好好的跑什么,本来还可以躲几天,现在,现在可怎么办,怎么办?”她惊恐的双眼,黯淡无光,像失去了魂魄。

“什么怎么办,春儿你在担心什么,我连累你了是不是?”突然很担心,我的鲁莽会不会伤害现在作为师父的她。

“姑娘你,你有所不知,你闯大祸了,你可知道这何公公是何等人物?”说到何公公时她的整个人都在抽搐,闻风丧胆的那种恐惧,“他,他,他是宫里出了名恶魔,被他盯上的人,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秋儿妹妹就是不堪忍受那种摧残、蹂虐所以,所以才跳井自尽的。这个浣衣局里像秋儿妹妹的人不计其数……”她用颤抖的声音描述着,边说,还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漏出了春色一片。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伤痕,炭火烫的,鞭子抽的,刀子划的,新的旧的占满了整个身体,触目惊心。

“春儿,这,这……”我惊恐加错愕的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不会是何公公他的杰作吧?那人果真是变态?把人弄成这样的人会是怎样的变态呢?

常听说太监的心理是不健康的,不男不女的残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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