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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风华:丞相的金牌宠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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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芯吓得拍拍胸膛,“我担心三小姐。”

越凛解决掉那些半死的刺客,也退到了墙角,“能不能看出谁是幕后指使?”

“看不出来,荀府附近的宅子我全都查过了,什么也没有发现。我想若真是幕后指使,应该不会这么笨的露脸。”凤七语气略沉,突然眼睛一寒,“荀相最大的敌人是谁你知道吗?”

越凛想了想,缓缓开口:“满朝文武!”

“错!是谢皇后!满朝文武不过是被谢皇后一派的势力蛊惑,再加上荀相这老家伙从来不屑去与大臣们结交,而且还经常能捉到些大臣们的把柄,满朝文武是倒置他于死地,但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凤七≮我们备用网址:。。≯略微想了想,接着说道:“我觉得谢国公府,宁国公府,还有函王府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背后真的黑手是谢皇后!”

“你不是对权势不敢兴奋吗?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越凛瞠了他一眼。

“还是被我那当将军的父亲给逼的,我就是知道朝廷的利害关系所以才不愿意回将军府,倒宁可逍遥自由!”

好些杀手很快便落于下风,远远的高处,一双阴鸷的眸子冷冷的盯着荀府的场面,荀府那抹红色的倩影,迷乱了他的心神,他气得咬牙切齿,原本那是属于他的妻子,现在却和别的男人双宿双栖,琴瑟合鸣。

而她居然又是那般的仙人之姿,美丽得不可方物,而他却没有得到!

“清夫人在府里大闹,王妃很生气,说要处罚清夫人,世子你快回去看看!”侍卫战战兢兢,世子全身散发的寒气还有杀气,他真害怕世子突然就一掌劈了自己。

“本世子不是说了,晚上会去清儿那里吗?她又闹什么?”男子显得不耐烦,一双阴鸷的眸子一直盯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有着无比的占有欲。

“清夫人说王妃派过去的丫环对她出言不敬,所以打了那丫环,王妃知道后,很生气,找了清夫人的麻烦。”

世子一甩袖子,一脸的冷冽,“回府!”

“那里怎么办?”侍卫疑惑。

“都是一帮没用的废物,连荀墨予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死了便死了,正好灭口!”顾世子冷冷而道,想到越若清又不由自主的拿越若清和越云娆相比。

越云娆那抹红色如红云的身影在顾世子的脑子里挥之不去,想到那是他曾经不要的女人,如今却在别人的面前巧笑嫣然,风华无双!心里妒忌更浓。

而越若清怎么也没有想到函王府居然带上楚郡主来给她难看,更让她难堪的是,那楚郡主仗着自己的身份,出言侮辱她,说她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

越若清在只是一个妾的身份,而楚郡主是堂堂南侯的嫡女,这身份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她本想着可以仗着世子的宠爱,让世子替她说几句话,可是世子自接了她入府,人就已经去了酒楼喝酒。

今天又是荀相大婚,好多百姓都跑去观礼,函王府也显得冷清了不少,越若清跪下在院子里,好不容易等到顾世子回来,脸色一喜,柔柔的唤了声:“世子。”

顾世子的心底一直想着越云娆,开始痛恨自己的失误,若不是越若清,他又怎么会把这越云娆这么一个倾世的红颜拱手推了出去?

此时看到越若清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底泛着一抹不耐烦,冷冷的言道:“清儿,你刚刚进府,母妃教导你,你就应该听着,这里可不是越侯府,由不得你乱来。”

“世子,清儿给王妃请安,王妃问我身边的丫环怎么受伤了,便怪我歹毒,毒打丫环,难道清儿的身份在这王府里连一个丫环都不如吗?”越若清不甘心的说道,扬着高傲的头。

顾世子冷笑:“你居然拿你自己跟丫环比?那还真是不好比,因为你那身份跟丫环差不多!”

越若清心底凉了半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言道:“清儿肚子里还有世子的骨肉,世子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清儿,难道世子真就这么薄凉要残杀掉自己的孩子吗?”

“行了,清儿,你别跪了,好好的在自己的院子里等着孩子出生,母妃已经将楚诗许给本世子为正妻了,等你生下孩儿,就把孩子寄养在诗儿的名下,若是儿子,也算是王府的嫡子,若是女儿,怎么说也是个小郡主,本世子也算没有亏待你,至少给了你肚子里的孩儿一个好的名份。我会去跟母妃说,让底下的人好好伺候你,不会再找你的麻烦!”顾世子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

越若清垂眸,尖锐指甲掐入了掌心里,突然冷冷的笑了起来。笑得很是悲凉!原来用尽手段得到的一切,到头来不过是场虚伪的欺骗而已。真如越云娆所说,她越若清用尽手段抢来的东西,都是她越云娆不要的!一个函王府而已,她越若清发誓,若是她活不下去,一定要让整个函王府给自己陪葬!

荀府的刺客已经全部清除,女子虚脱的滑到荀墨予的怀抱里,脸上有着深深的红晕,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由于穿得厚,没有看出来,新娘的繁服很多层,又是大热的天,越云娆只觉得胸口闷着一口气,难受异常。

荀墨予见她脸色难看,赶紧抱着她从墙上飞下来,对荀三言道:“留几个活口,严加拷问。”

满院的血腥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散发着淡淡恶心的气息,相府的女眷已经吓得躲在后院不敢出来,相府老夫人还吓得当场病倒。

这一场事故荀相和夫人都没事,丞相夫人的风姿当场这么多人看到,个个都惊艳不已,回去的时候,还念念不忘那抹火红的身影,渐渐的有人开始怀疑,之前城里流传的那些谣言并不是真的。

越三小姐的风姿,已经盖过了三年前太子妃的风姿。

接下来的一连许多天,城里百姓们纷纷议论的是荀相府的主母,曾经被人传成胸无点墨的越侯府三小姐,那日成亲宴上,一曲琴音肃杀冷绝,那技艺,没有三年五载是不可能达到的。

而越侯府的二小姐,渐渐的被人遗忘,几乎像从未出来过一样。

夜晚,红烛高照,那抹红色的纤细身影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顾盼生辉的眸子里泛着蛊惑又诱人的光华。

身边的男子缓缓开口:“娆娆……”

69章;大叔是狐狸

9

越云娆突然有丝疑惑,看了看手背上的伤痕,手背已经被包扎好,淡淡的药香钻入鼻尖,白天的那场厮杀,让她疲惫至极所以才会沉沉的睡过去。爱咣玒児

“你干什么?”越云娆皱眉。

荀墨予端着两个碧绿色的玉杯过来,酒香萦绕,男子邪魅的扬眉,身后是红烛跳跃,淡淡的影子被拉得绰约,语气柔软温柔,“娆娆来,合衾酒。”

越云娆看了看碧绿玉杯里荡漾的液体,又看了看荀墨予那似笑非笑的面庞,有一丝犹豫。

“娆娆,今晚是洞房花烛,你酒可一定要喝。”荀墨予认真的说道,将酒杯塞到了越云娆的手里。他可以保证,绝对没有在酒里放任何的添加剂,只是纯纯的水酒而已。

“嗯。”越云娆想想也没有什么,就算大叔放了什么药粉,她也发现不了,既然都成了亲,又是她自己决定的,就算大叔要强来,她斗不过大叔!反而会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捉到把柄,以后让她在府里难以立足。

荀墨予见她喝完,眼底的笑意更浓,说道:“娆娆,你那庶姐居然在我娶你之前编排了你与人暗结珠胎的事情,不过你那肚子里的孩子,我已经替你认下了。城里也不会更有什么谣言。”

“我肚子里没有孩子。”越云娆白了他一眼。

荀墨予开始解身上繁琐的新郞服,缓缓而道:“我当然知道,不过很快就有了。”他已经解开腰带,然后有些急冲冲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喜服有好几层,大叔一边脱一边骂,“该死的,真急人。”

越云娆水眸微眯,淡淡的看着他,“你这是要做什么?”

“行房!”荀墨予理所当然的开口,好不容易就等这一步了,他能不急吗?

“可是……我没准备……”越云娆这话还没有说完,荀墨予就已经扑了上来,开始解越云娆喜服上的繁扣。

“娆娆,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很久。该死!这谁设计的,怎么解不开。”荀墨予解了半天,显得有些笨拙,突然眉宇一皱,微微一用力,已经将喜服给撕开。

越云娆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大片红袍,再看看大叔只着一件中衣,露出宽阔的胸膛,胸膛的肌肤似雪,泛着淡淡的蜜光,胸口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药香弥漫。

越云娆突然后退,退到了床里面,有些无奈的看着荀墨予,“我现在还没准备好,可以下次吗?”

她身上的衣服大多已经脱尽,只剩下一件粉红的肚兜,雪白肌肤映照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男子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眼底尽惊艳的光芒。

小妖精,还玩欲擒故纵?这么矫情,荀墨予邪魅轻笑:“娆娆,你那庶姐今天可是被压得抬不起来哦,你想不想让她更倒霉一点?来,让为夫抱抱,为夫替你好好的教训她,今天那传言,为夫还没跟她计较呢。”

越云娆仿佛看到了拿着胡萝卜引诱她这只小白兔的大灰狼,“大叔,你身上有伤,今天晚上还是……”

荀墨予已经扑了过来,“伤口差不多好了,再说有伤也不能耽误了行房,娆娆,你知道南楚的风俗,如果新婚之夜,新婚夫妻不洞房的话,会不吉利的。来,把身上的全脱了。”

“什么风俗?我怎么不知道?”她十分的怀疑,本想着已经嫁人,接下来的事情也理所当然,谁知到关键的时候,她居然还有些惧怕的。

荀墨予那眼底全是欲望,不过看到越云娆突然有些仓皇的脸,男子的脸色柔和了下来,心底叹了一口气,今天娆娆他是吃定了,反正他有耐心一定要把娆娆压倒。

“娆娆,我知道先前你受过刺激,恐是心里有阴影,才会对男女之事有所畏惧。”荀墨予渐渐的抱紧了她的身子,另一只手从容的脱下她身下的长裙,连带着裤子也一并褪了下来。然后拉过光滑的锦被盖在女子的身上。

“娆娆,别怕……”他小心翼翼的安慰着,浅浅的吻渐渐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越云娆还是很惊悚的,可是男子小心翼翼的试探,又温柔的话语让她突然有些迷茫起来,“我没怕!”

只是有些紧张而已,这事她从来没经历过,听说第一次很不舒服,而且还很痛。

“娆娆,我知道你喜欢我吻你,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会好好疼你的。”男子声音低哑,仿佛有着某种蛊惑人心的磁性。、

越云娆突然轻轻的呣了一声,身体被他这么的挑拨,居然渐渐有些反应,似是在渴望,他一遍一遍的吻过她的全身,直到她的身上都留下他的印记,这才袭住了她粉嫩的红唇,慢慢的辗转着,一点点的试探挑拨。

他要让她忘记之前顾世子带给她的耻辱,只接受他。

越云娆对他这般温柔又深情的攻势渐渐有些招架不住,慢慢的回应着他那深情的吻,渐渐的松开了贝齿。

荀墨予一喜,长舌卷入,开始长驱直入,疯狂的吮着她的甜美,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抚着女子胸口的柔软轻轻的揉搓着,再一路往下。

她眸色迷离,此时全身的束缚已经被褪尽,完美的身体展示在他的面前,滑若凝脂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如染了一层蜜,甜甜的,有着如花朵般的沁香。

荀墨予似再也按纳不住,眸瞳一凝,然后狠狠的冲入,与她契合。

“呣!”越云娆皱眉,突然的痛楚让她手足无措,慌乱间咬破了男子的舌头,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间。

荀墨予微微皱眉,不敢再动,让她的身体慢慢的接纳他。终于她是他的人了。缓缓地放开她的唇,沉哑道:“娆娆,我这辈子能遇见你,让我娶了你,是上天对我莫大的眷顾!”

越云娆此时撅着红唇,长长的喘息着,好痛好痛,还好荀墨予没有再动,只是静静的吻着她的脸颊,慢慢的安抚她。

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每一步都能替她想到,直到那剧烈的痛楚消散,他才慢慢的开始接下来的行动。

窗外的凉风吹过,树叶瑟瑟作响,龙凤喜烛滴下最后一滴烛泪,一缕晨曦闯入,从缕空的窗户处照耀进来,室内弥漫着淡淡欢愉过后的旖旎气息。

越云娆睁开了眼眸,入间的大红之色,男子正闭着眼睛静静的睡着她的身边,一双手臂搂着她的腰,脸还贴在她那柔软的胸上。

越云娆直觉得脸色一红,想到昨夜的一切,她和这个男人已经彻彻底底的做了夫妻之间都会做的事情,心里突然有丝窘意。

荀墨予很小心,明明忍耐不住,但只要了她一次,怕她初次的身体受不了。

下身有些微微的刺痛感,不算太坏。越云娆想,原来第一次也没有这么可怕,大叔很温柔,最后的时候,居然还让她有一丝淡淡的满足感。‘

女子缓缓的从被子里面钻出身子,身上都是一夜激情过后留下的吻痕,她抚额,伸出手臂去抓扔地上的衣服,居然没有弄醒荀墨予,越云娆干脆起身,拿起地上一件比较完整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开始在在床上的柜子里翻那些瓶瓶罐罐,瓶子上都有注明是什么药物,还有药效,就是没找到她要的。

“娆娆,你找什么?”床上的男人正倚着脑袋,光滑的锦被已经滑到了他的腰侧,雪白的长发披散在床上,墨色的画里,泼了一层雪色,渲染出一缕光华无双的明媚来,男子俊美无铸的容颜,正含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淡淡的看着她。

“荀墨予,哪个药是可以避孕的。”越云娆回眸,抱着一堆药瓶,有些苦恼。

“你做什么?”荀墨予明显一愣,忽然又微微的拧眉。

“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越云娆定定的看着他,眼底有抹慵懒柔和的光芒,她这身体才不到十五岁,要放现代不过是个高一的学生,这未成年就生孩子,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过呢,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了。

虽然她的心理年龄也有二十五六了,可是身体还属于少女的行列好不好?行房的事情也是被荀墨予设计的,她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或者那酒水里还参和了一些东西,否则她的身体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呢?

荀墨予从容的下床,捡起一件衣服穿上,从后搂住了越云娆的身体,温柔的语气在她的耳朵想起:“可是我想要。”

“可是我才十四!”越云娆咬牙,才十四岁好不好,就算古人再怎么早熟,就算她现在这身体再怎么如天生尤物般诱人,可是她还是接受不来。

“嗯,我知道。”男子柔柔的说着,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身体,“可是我想要孩子。京城里的传言都说娆娆肚子里有孩子,而且还是我的,所以才嫁入相府的,这要是没孩子,你让我怎么跟满城的百姓交代呀。”

“你有没有孩子,跟满城的百姓有什么关系?”越云娆气呼呼的吼道,总之就不能怀孕,虽然只有一次,可是她算了一下,昨天晚上不是安全期。

摇头,不要,不要,她还想多享受一下幸福的时光呢,绝不让小孩子给破坏了。

“因为我之前承诺过满城的百姓,等孩子一生下来,就在相府门口施送红鸡蛋,讨百家米熬粥。”荀墨予说得理所当然。

越云娆满头黑线,荀墨予为了给她解围,到底还承诺了什么?

“娆娆,你怎么不高兴了?”荀墨予皱眉,脸上有着淡淡的担忧。

“荀墨予,我还小,不想这么早就孩子,你快把能避孕的药给我吃一颗。”说完,女子泪眼朦胧,嘟着小嘴,鼻子也红红的,再加上,一夜欢愉,肌肤有着粉嫩的质感,让大叔再次招架不住。

“好吧好吧,娆娆不想生就不生,我去拿药。”荀墨予松开她,走到床头柜子的旁边,找开里面的夹层,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棵药来递到了越云娆的手里。

“这个就是?你怎么还有这个药?”越云娆皱眉。

荀墨予叹气,“娆娆,是你不停的问我要的,现在我拿出来,你又不相信,你放心这药我没给任何人吃过。”

这百花丸,他光寻那天山雪莲都费了不少的工夫,有病冶病,没病强身,更加重要的是练武的人可以为其增加内力。

况且娆娆昨天晚上第一次,也应该好好调理身子,不然以后的日子总让他只要一次,他怎么受得了?

洁白的床单上,那抹殷红的落红像朵妖娆的曼珠沙华,男子里的眸瞳里有着浓浓的宠溺,昨天是娆娆第一次,那么说来顾世子那回掳走娆娆,他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荀墨予觉得自己是何其的幸运,紧紧的抱着怀里纤细的身体,温柔道:“娆娆,我竟不知道你会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越云娆闻了闻手里洁白的药丸,然后放入了嘴里,自己对药物不太熟,简单的草药还是荀墨予教她的。

刚刚吞下去,一股淡淡的暖流弥漫全身,越云娆也没吃过避孕的,古代避孕的那些无子汤更加没尝试过,也没多想,反正不要小孩就好。

“这个全给我吧。”越云娆将那瓶子抓在手里。

“嗯,娆娆喜欢就全拿去吧。”荀墨予的眼底有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光滑的手指抚过女子的脸颊,玉颈,然后是肩膀,锁骨,突然在她右肩的地方停住。

右肩之上,是一朵开得妖娆的曼珠沙华,像是突然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一般,她如玉般的肌肤上突然开出来的一朵。

“娆娆,这是胎记?”荀墨予突然开口,好像之前他没见到过,娆娆的身体,他看得最清楚不过,他曾经还易容成娆娆身边的丫环替她沐浴脱衣服,而这个胎记却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什么?”越云娆还沉浸在那百花丸的想法里,突然听荀墨予这么一提,也顺着荀墨予手的地方抚摸了上去。

“这个?”越云娆突然怔住,想到投胎之前,阎雪止对她说的话,还送了一朵忘川的彼岸花给她,说是送给她的,之前穿越来,这没在这身体上发现,现在却出现了,那么鲜红的一朵,显得既诡谲又蛊惑。

“这个是你送给我的。”越云娆突然浅浅的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印记要破身之后才会有。

“嗯?”荀墨予听此,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这么说来,这印记是要与心爱的人交合才会有的吗?我是娆娆最心爱的人是不是?”

“荀墨予,你可不可以不要总这么自负?”越云娆脸色微红,想到这印记居然要这么样才会出来,又觉得那阎雪止是故意在整她。

“娆娆,我会在我活着的每一刻都如现在这一刻般爱你。”荀墨予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坚定,似又带着几分难忍的失落。

师父说过他那从娘胎里带来的毒如果一直沉睡在身体里,不会有事,不过一旦觉醒,随时都有可能病发。

他觉得自己还是很贪心的,为了得到娆娆不择手段,就连洞房之夜,他也是花了心思算计的。

越云娆被他咬得痒痒的,突然轻声的笑了起来,“别碰那里,很痒,荀墨予,你还弄。我讨厌你。啊……”

“娆娆别动,我帮你穿好这件,嗯,等下你再帮我。”

“呣,荀墨予,不要……你穿衣服就穿衣服,不要总吃我豆腐。”

“因为昨天没吃够。”

……

丫环已经候在房外许久,听到里面传来的欢笑想到相爷和夫人此时的闺房之乐,不禁脸色一红,匆匆的垂下了头。

后院荀老夫人的溪宛院,老夫人在丫环的扶持下,缓缓的坐到了饭桌前,早餐是一盅炖得浓郁的燕窝粥,再加上一小叠精致的小馒头,几盘清爽的青菜。

罗静怡一身淡雅的青色长裙,梳着整齐的发髻,一半长发垂落在脑后,显得温雅娴柔,女子拿起小碗替老夫人舀了一碗燕窝粥,声音柔媚:“姑母,这是静怡一早起来亲自做的。您尝尝看看味道好不好?”

老夫人微笑的看着罗静怡,“静怡呀,这府里只有你对我最贴心了,不像那个新夫人,都这么晚了,还没过来请安!果然是越侯府里上不得台面的刁蛮小姐,一点也没有将我这个老夫人放在眼里。”

罗静怡安慰道:“姑母,你也宽宽心,昨天晚上是新婚之夜,难得相爷一个晚上都呆在她房里,我听下边的丫环说相爷也没有起来。”

老夫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予儿就是不知道我对他的好,当初要是听了我的话,将你收入房内,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个子嗣,太子与予儿相差不了几个月,现在都有两个孩子了。”

罗静怡听老夫人这么一说,心底有抹淡淡的幽怨之意,当初她也是用尽了各种方法,没能让荀墨予垂青,最后只想默默的呆在他的身边,夏天守在他身边扇扇,冬天跑到他的被子里替他暖好床了再离开,她想着总有一天,荀墨予一定会感动,可以那荀墨予竟是个心冷的人,对她所做的一切视面而不见,就连那暖床的被子都被荀墨予扔出来,他的床上不允许有任何别的女人的味道。

“现在的少夫人是太子妃之妹,这身份不一般,看相爷昨天一个晚上都呆在她的房里,怕也是宠着她的。”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恭恭敬敬的言道。

罗静怡的眼底有抹黯然之色,“相爷很少对女子上心的,除了上回带回来的那个女子。”

“如今丞相夫人也住在落雪院里,想来前些日子那个住在落雪院里的女子正是丞相夫人,奴婢昨天晚上想派人进去查探,昨夜相爷和少夫人是有行房的。”张嬷嬷缓缓而道,新婚之夜,府里有人听房,荀墨予也没有计较,怕是故意放人进来的。

荀墨予不想让娆娆在府里受委屈,所以他就得对娆娆宠着,而且还要让府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样娆娆初进荀府,那些丫环和婆子自然就不敢轻看。

老夫人语气不善,“张嬷嬷,等予儿上朝之后,你便派人过去提醒新夫人一下,相府也算是名门贵族,我还是这荀府的老夫人,怎么说也算她的婆婆,这每日的定省还是应该尊守的。”

“是,老夫人,奴婢等下就去提醒一下新夫人。”张嬷嬷恭敬的回答。

罗静怡却道:“姑母,我看新夫人平时在越侯府也鲜少管教,否则也不会在未出阁的时候有那些传言,昨天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人,从新房里出来,虽然她是帮了相爷对付了那些刺客,要是于情于理还是不合规矩的。”

老夫人若有所思,“这么说来,还是得让张嬷嬷在府里找几个体面的嬷嬷,好好教教这新夫人府里的规矩,再说予儿是丞相,皇上又对予儿极其的宠信,这场婚姻本是皇上赐婚,是要进宫谢恩的,万一她这么不懂规矩,宫里冲撞了哪位贵妃娘娘怎么办?”

张嬷嬷赶紧言道:“老夫人说得有道理,依奴婢看来,新夫人这规矩还是得好好学学,这相府可不是什么越侯府,侯府里宠着三小姐,可三小姐既然嫁入了荀府,就应该按着荀府的规矩来。”

“既然这样,这件事情,张嬷嬷你去办吧,静怡也过去帮衬着点,你脾气好,又伺候了予儿这么多年,予儿有些习惯,静怡你也应该告诉她一些。”老夫人眼底一抹冷狠。

罗静怡在荀府四五年,老夫人一个表情,她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之前荀墨予总说没有娶妻,不好纳妾,现在既然已经娶了妻了,那么只要老夫人和二房的老爷夫人再提点几句,她想要成为荀府的姨娘,也是迟早的事情。

荀墨予陪着越云娆吃过早餐,又陪着她沐浴之后,这才离开了新房,去书房处理朝中要务,由于大婚,皇上特允丞相三天的假期,可以不用上按时上早朝,不过就算皇上没有说话,以荀墨予的性子,三天两头的不去早朝,朝堂里的百官也不敢在皇上面前多说几句,皇上更加也不会追究些什么?

荀三将打探过来的消息汇报给荀墨予,“主子,太子妃府昨天送过来的给主母的贺礼已经让总管放入府库了。”

“昨天太子和太子妃没有过来,娆娆当时也没有注意到,只怕过会她就会反应过来。”荀墨予放下书卷,目光那些各百官弹劾他的案卷上扫过。

“太子府出了事,昨天太子府的容侧妃淹死在府里的荷花池里,那侧妃正是大理寺卿的嫡女,听说与太子妃脱不了关系,之前容侧妃与太子妃吵过两句嘴,结果当天晚上就落水而亡。”荀三突然冷冷哼道:“依奴才看,是有人故意对太子妃不利,那容侧妃不过是颗棋子而已。”

“这些事情,还是不让娆娆知道得好,我不想让娆娆卷入这些纷争里来。”荀墨予说完,突然轻轻的咳嗽起来,咳出一口血水,顿时一愣,然后轻轻地笑了起来。

荀一荀二荀三荀四脸色一变。

荀墨予却淡淡一笑,“没事的。旧伤还未好而已。”

荀一的脸色一沉,“主子,奴才觉得有必要再去宫里请李太医过来看看。”

“是啊,主子。”荀二也附和着。

“李太医连师父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又怎么会有办法,我已经派人去询问师父了,应该很快就回来。”荀墨予从身上掏了一颗药丸放入了嘴里。

倏然想起越家那个老侯爷说的话,说他会害死娆娆的。可是他偏偏不相信,他要给娆娆最好的,让娆娆一世无忧,从此没有烦恼。

师父说他体内的毒如果没有苏醒,那他可以活很久,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或者更久,若是不小心牵动了毒素,可能只有五年的寿命。

男子如明月般的脸上总有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人生在世,能活得快活,护着自己想护着的人,爱着自己最爱的人,时间不够长,便也知足,而且荀墨予不相信他真的只能活几年,他不仅要与人斗与天斗,更要与命斗!

罗静怡迈着轻盈的莲步走了进来,将茶水放在桌上,声音软软的,“相爷,喝茶。”

荀墨予也没抬头,只是淡淡的挥了挥手。

罗静怡微微一愣,然后面无表情的退了下去,不过眼底那抹不甘心,显而易见。

越云娆刚刚从房内出来,便看到一脸娴静的女子,女子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柔和,虽不算倾国倾城,却那份从容的气质还是挺吸引人的,不过除去此时这女子眼底的一抹恨意,或许越云娆会觉得这女子很友好。

张嬷嬷上前行礼:“见过少夫人。”

越云娆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然后缓缓而道:“起来吧。”

张嬷嬷赶紧起身。

越云娆看了看眼前的女子,问道:“这是谁?”

张嬷嬷恭恭敬敬的笑道:“这位是静怡小姐,老夫人的侄女,在府里已经四五年了,一直是伺候着相爷的,深受相爷的器重,如果夫人以后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静怡小姐。”

罗静怡上前微微躯身:“静怡见过夫人。”

罗静怡不是算是府里的奴婢,自然不用像张嬷嬷那样行礼和自称奴婢,不过张嬷嬷竟然说她伺候了荀墨予四五年?越云娆心里有抹异样的感觉,目光懒懒的看着罗静怡缓缓而道:“伺候了四五年还是不奴婢?”

张嬷嬷眼睛里泛过一抹淡淡的轻蔑,说道:“静怡小姐是老夫人指定给相爷的通房。但这身份又不是普通的通房丫头,因为静怡小姐是上渝罗家的女儿,罗家虽是商贾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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