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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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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扑闪着一双眼睛,不解:“娘娘,谁敢这么大胆,敢对你图谋不轨?还有,娘娘,你干嘛睡地上啊?吸什么地气啊?奴婢不明白。”
我“哼”了一声说:“对我图谋不轨的,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自以为是的男人!”
说完了,我又再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一个接一个打得欢。
这时,西门庆走过来,垂首而立:“娘娘,未央宫的玳安公公奉皇上之命,给娘娘送红糖姜汤来了。”
我一愣:“红糖姜汤?”
那个叫玳安的太监,简直就是古代版的曾志伟。胖墩墩的身材,肉嘟嘟的脸,一双小小的眼睛,三十多岁的年龄。他连说话的声音也像了曾志伟,是沙沙的鸭公声:“皇上说娘娘着凉了,令人熬了红糖姜汤,让奴才拿过来。”
我惊诧,不可置信:“咦?皇上这么好心?”
这个武大郎,还真的是个莫明其妙的人。害我感冒了,还猫哭耗子的让人熬了红糖姜汤让我喝,什么意思嘛?
汗!这么暴力?(2)
我撇撇嘴,“哼”了声说:“我才不领他的情!这红糖姜汤你拿回来,叫他自己喝好了。”
西门庆连忙说:“娘娘,不可,皇上赏的东西,一定要收下,不能送回去。”
“如果我一定要送回去呢?”我问。
“娘娘,皇上会不开心的。”西门庆小心翼翼回答。
“他不开心是他的事,管他。”我又再“哼“了声说。
西门庆吓得大惊失色:“哎呀,娘娘——”
我白了他一眼,很没好气:“好啦好啦,我收下这碗红糖姜汤,哪怕里面放着砒霜,我也要喝下它,还不行吗?真是的,用得着吓成那样嘛?”
我只是乱嚷嚷而已。
我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喷嚏,鼻子有点塞,我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喝红糖姜汤,是最好不过的。只是这碗红糖姜汤,因为是武大郎特别吩咐人熬的,又特别吩咐人拿过来的,我不过是赌气,端端架子而已。
突然的,我起了捉狭之心。
我很恶作剧地对那个叫玳安的太监说:“这位公公,麻烦你出门去帮我看一下,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
玳安疑惑:“娘娘,太阳怎么会从西边出来?”
我瞪他一眼:“叫你去看就去看,那么多费话干嘛?”
玳安无奈,只好乖乖的听话,乖乖的跑出门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再跑回来,很认真地向我报告:“回娘娘,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是从东边出来的。”
我心情再不好,也忍不笑了个前仰后合,差点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玳安还傻不拉叽的:“娘娘,奴才真的没骗娘娘啊,太阳真的是从东边出来的。”
我又再喷笑。
玳安不知道,我这是讽刺武大郎,要么就是吃错药,要么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要不怎么会这么好心?
好不容易笑完后,我仰起头,“咕噜咕噜”地把红糖姜汤喝了。那汤,姜放得太多,辛辣得要命,喝得我直把舌头伸出来,“呼呼”的,喝完后,我一头一身全是汗。不过,却是舒服了不少。
喝完红糖姜汤,我梳妆打扮去。
汗!这么暴力?(3)
按照规矩,一会儿我得去拜见太后。
规矩!规矩!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给我定规矩,凭什么啊?为什么我非要遵守?没规矩能死啊?到底给不给人身自由?
明知不可能,但我还是问西门庆:“你说,我可不可以不去拜见太后?”
西门庆当了真,吓得连忙跪下来,苦口婆心地劝我:“娘娘,这是宫中规矩啊,不能不去啊。”
“宫中规矩又怎么样?如果我不遵守呢?”
“娘娘,规矩不能不遵守呀。”
“要你管?”
“回娘娘,奴才不敢管!只是娘娘不遵守宫中规矩,受罚的不单单是我们做奴才的,连娘娘也要受罚。”
“罚就罚,我不怕!受罚就是写检讨是不是?告诉你,我的作文不错,洋洋洒洒二千字的检讨也能随手写来。”
“检讨?受罚没有检讨。哎呀娘娘,我们做奴才的命贱,就是受罚了,咬咬牙,便能挺过去了,就是挺不过去,也是命中注定该绝。但娘娘不同,娘娘是金枝玉叶的贵体,要受到的处罚很重,娘娘又怎么受得起?”
“什么处罚?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真的受得起。”
“轻一点的被掌嘴。”
“掌嘴?如何掌嘴?”
“就是打嘴巴,打到出血,红肿,有牙齿脱落为止。”
“重一点的呢?”
“重一点的,是梅心连。就是用梅花形的烙铁。梅心连处罚有两种,烙铁一种大,一种小,大的是烙在身上,小的则是把手指盖拔掉,捞在上边。”
“汗!不是吧?这么暴力?”
“那些还算轻的,还有一种叫一丈红。就是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责打在臀部以下的部位,不计数目,直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远远看去鲜红一片,因此叫一丈红。受一丈红惩罚的人,一双腿算是废了,以后都不能够走路了。”
“天!那么残忍!还让不让人活啊?”
“娘娘,还有一些惩罚,是不让人活的。”
“是,是什么惩罚?”
“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就是砍下头颅,挂到竿子上示众,再剥下人皮,塞上稻草,摆到衙门公堂旁边让人观看。”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1)
我张口结舌,整个人傻掉。
看来,混皇宫比混潘府还要艰难。我再崇尚个人自由,再搞个性,可总不能拿鸡蛋去砸石头是不是?到底这种玩笑开不得。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好一个古代人。
妈的,万恶的古代!万恶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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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打扮完毕,我带了众太监众宫女,浩浩荡荡地出发去长乐宫。
西门庆说,这是规矩。新人册封的第二天,必须去拜见太后,磕头请安,以示对太后的尊敬。皇上所有的嫔妃,也在太后那儿。一般新人册封的第二天,除了给太后磕头请安之外,还要向比自己级别高的嫔妃行礼,再接受级别比自己低的嫔妃行礼。
除此之外,我这个做淑妃的,还得多谢太后做的好红娘,让我到没有生命保障随时准备着要受不人道处罚的皇宫,很光荣嫁给武大郎这个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我很快就遇见了。
长乐宫门前,我刚刚下轿,就看到他了——估计武大郎,刚给太后请安出来。
我远远看到武大郎,心里不禁恨恨的——能不恨嘛?让我睡了一晚的冰冷地上,还有,我恨他长得了一张酷似武植的面孔,还恨他高高在上,一副目空一切的嚣张。我把我刚才下的决心,“要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好一个古代人”的誓言抛到爪哇鸟去了,也礼尚往来的,故意的把头高高仰起,装了目不斜视的样子。
我计划着,要把武大郎当了透明,无视他的存在。
不想,武大郎的狗腿子却不放过我。特别是带头的那个叫玳安的家伙,狐假虎威,大声么喝一声:“淑妃娘娘,见到皇上怎么不过来行礼?”
我“哼”了声。
我偏不过去又怎么样?难道能把我吃了不成?
倒是我身边的西门庆,吓得哆嗦着,苍白了脸小声地说:“娘娘,见到皇上是要参拜行礼的呀。”
我倔强:“我偏不过去。”
西门庆说:“娘娘,见到皇上不过去参拜行礼,是要受到处罚的呀。罪名是犯上,处罚会比较重的呀。”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2)
这句话打倒了我。
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处罚”两只字。
我气馁,人家的地盘,人家作主,谁叫我这个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丫的,如果不是怕受皮肉之苦,如果能够有骨气一点,那我就不用受这窝囊气——可惜,我不是好汉,我是胆小鬼,贪生怕死。我做不到视死如归。
我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带了我的小太监小宫女过去:“拜见皇上。”
武大郎眼睛一扫,冷淡地打着皇上腔调说:“免礼。”
切!这话不早说,我又跪又拜了,才说“免”,这根本就是马后炮。
我站了起来,拿着眼睛盯着武大郎看。
白日的光线比较明亮,看人比较真切。我左瞧右瞧,上瞧下瞧,越瞧越觉得这个叫武大郎的做皇上的古代男人,和武植那家伙简直就是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身高,五官,还是表情。
此时的武大郎,一个金色的皇冠把头发束起来,身上穿着一袭绛色的纱袍,下着纱裙及蔽膝也用绛色,绣着金盘龙纹样,颈项下垂一个白罗方心曲领,腰束金玉大带,足穿玉带皮靴。
褐色的肤色,那张线条冷硬轮廓清晰的脸庞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愈发显得帅气俊朗,修长而有点单薄的身段不失飘逸俊秀,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冷漠,锐利,精明,深不可测的气质。仿佛一只黑豹,洋洋懒懒地站在阳光下。
大概是看到我也不说话,只是瞪着眼睛,肆无忌惮的对他左瞧右瞧,上瞧下瞧,还来来回回的打量,武大郎给我瞧得毛骨悚然。
他不禁皱了皱眉,恼火起来,沉声么喝:“你看些什么?”
我倒也老实:“我觉得奇怪,因为你和一个人长得很像。”
武大郎那冷冽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探讨:“朕长得像谁?”
我用挑衅的目光看他,跟他叫嚣:“我干嘛要告诉你?”
旁边的西门庆又再一次给吓得半死,连忙战战兢兢地低声提醒我:“娘娘,娘娘和皇上说话,要,要,要——”估计想说,要我有礼貌些,要我温柔些,要我恭敬些,但在这个场合,西门庆又不好直说,支支吾吾了一下,才说:“娘娘要对皇上,称‘臣妾’。”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3)
我瞪他一眼:“要你管,我偏说我。”
西门庆脸色惨白,吓得跪下来磕头:“哎呀娘娘,这是规矩。”
我咬了咬嘴唇,嘟哝:“去他妈的规矩。”
西门庆还在磕头:“哎呀娘娘,如果不守规矩,被罚的呀。”
“好啦好啦。”我没好气,就懂得用“罚”来吓我,我悻悻然:“我不说我还不行吗?臣妾就臣妾,反正说臣妾也死不了我。”
一抬头,看到武大郎盯着我。
虽然板着脸孔威严无比,眼睛一如既往冷若冰霜,可我还是眼尖,捉摸到他的脸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很狡猾的一闪而过——他在拚命地憋着笑哪,傻子一看就知道,这丫看到我的窘态,在偷着乐。
我小声地嘀咕:“笑什么鸟,笑!”
武大郎说:“潘金莲——”
我瞪他:“干嘛?”
武大郎又再盯我看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你对朕无礼,朕是皇上,自有大量,今日就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下次这样,你就得小心了。”
我气:“你——”
武大郎突然一挑眉,疾言厉色起来:“潘金莲,听到朕说话没?”
我一哆嗦,吓得心惊胆战,赶紧说:“听,听到了。”
我咬了咬嘴唇。
算了,为安全着想,我要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和这丫斗,节约点口水。反正在古代,凡是做皇上的都是心理变态,自命不凡,唯我独尊,无论谁遇到他,有理说不清就是了。
我说:“我——臣妾去拜见太后去。”
武大郎说:“好,你去吧。”
我说:“臣妾去了啊,皇上,撒由那拉了啊。”
日本是中国的近邻,不晓得在这个时代两国之间有往来没有,也不晓得到底武大郎知不知道“撒由那拉”是日语,翻译过来就是“再见”的意思不?反正武大郎盯着我看的表情是怪怪的,好像想笑,又拚命地憋着不要笑,那神态好像我是舞台上的小丑,很好玩,很有趣似的。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4)
我说完“撒由那拉”后,我转身要走,武大郎也转身要走。
就在与武大郎擦身而过的那一刻,我眼珠子转了转,不禁起了恶作剧之心,脸上浮起了一个阴险的笑容。趁了众人不注意,我突然就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伸出了脚,绊了武大郎一下。
大概武大郎想不到我会这么天大狗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跑到太岁头上动土来算计他。他只管抬脚要走他的路,不小心给我这么一绊,身子猛地摇晃起来,往前踉跄了两步,然后“扑通”一声,用了一个优美姿势难看的动作,重重的趴到地上。
我的小动作,搞得神不知,鬼不觉。
我机智得很,趁了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抢先发言,还配上大惊失色的表情:“哎呀皇上,你怎么摔倒啦?是不是地太滑啦?皇上要小心呀,伤了龙体怎么办?”
我觉得自己真他妈的会演戏,不去做明星,还是浪费了人才。
我只管花容失色,大呼小叫,却站在原地不动,一双贼溜溜的眼睛,鬼鬼祟祟欣赏着武大郎那狼狈的样子。我想笑,却不敢笑,只有拚命的憋着,憋得好辛苦,直把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腮帮子都咬出了血,好不容易才能坚持着,没笑。
旁边的小太监慌着一团:“皇上!皇上!”
他们唬得脸上变了色,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慌里慌张围了过来。有太监把武大郎搀扶了起来,又有太监给武大郎拍身上的灰尘,又是给他整理皇冠,又是把他身上的衣服扯平来,又是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
那些人乱得成一锅粥。
我趁众人兵荒马乱之际,也趁武大郎没来得及大发雷霆,将我治罪,我连忙说:“皇上,时候不早了,臣妾去拜见太后啦,要不太后等久了,会责骂臣妾的!臣妾走啦,皇上,撒由那拉!”
我得赶紧要来个鞋底抹油,溜之大吉。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5)
不想武大郎忠实的狗腿子玳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三步并两步冲过来,拦了在我跟前:“淑妃娘娘,你不能就这样走哇。”
我只好站住:“我干嘛不能走?”
玳安说:“娘娘心里应该明白。”
我心里一急,撒赖的功夫就出来了,当下背脊一挺,恼羞成怒地嚷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刚才不小心摔倒,你是不是要硬派臣妾——呸呸呸,错了,你又不是皇上,我自然不用对你称臣妾,应该称,称——我应该称什么来着了?”
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的西门庆赶紧说:“娘娘,对奴才,娘娘称本宫。”
我连忙说:“皇上是自个儿不小心摔倒的,你是不是要硬派本宫的不是?告诉你,皇上是一代明君,明事理得很,才不会像你们这些小人,小肚鸡肠,拉屎不出怪地硬,胡乱把罪名扣到本宫我的头上来!”
玳安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大概,他想不到我这么能说会道,还说话那么粗俗。
那边的武大郎,生了一肚皮的鸟气,但也只有吹胡子瞪眼的份。
估计,武大郎是不大确定,我是故意的,还是他不小心——哪怕我是故意的,他也发作不得。刚才他不是说过了嘛,“你对朕无礼,朕是皇上,自有大量,今日就不计较了”,今日还没有过哪,他作为一国之君,怎么能够食言,出尔反尔?
为了预防节外生枝,我得要溜得快好世界。
我问:“皇上,臣妾可以走了吗?”
武大郎对我没辙。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代明君,皇上肚子能撑船,他只好阴沉着脸,皱皱眉,然后一挥手:“走吧走吧。”
我嘻嘻笑:“谢皇上。”
武大郎“哼”了一声。
这个自以为是的古代皇上,想不到涵养还不错,明明吃了这个哑巴亏,恼火管恼火,可却没有一丁点儿计较,要将我治罪的意思。
皇上的那些女人(1)
我到了长乐宫,不但太后衣冠楚楚的端坐在那儿,连武大郎那些嫔妃们也齐齐的端坐在那儿,望眼欲穿的等候了。
我连忙去参拜太后,向她磕头行礼:“臣妾拜见太后。”
太后说:“免礼。”
我说:“谢太后。”
古代皇宫的礼节,一套又一套,繁琐无比。我向太后行完礼,坐下来后,轮到那些身份地位比我低的人行礼——我出身好,嫁给皇上,也是太后钦命,因此起点高,属于后来者居上,是高高在上的三夫人之首:淑妃。
皇后的位置空缺,因此我目前是武大郎所有的嫔妃中,身份和地位最高的,她们看到我进来的时候,早已全体恭敬地起立了,待我向太后行礼完毕,便轮到她们向我行礼。
众人娇莺声声:“臣妾拜见淑妃娘娘。”
轮得我作威作福,打着官腔:“免礼。”
她们说:“谢淑妃娘娘。”
她们站了起来。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长得挺养眼,够资格划归为美人胚子,她的气质也好,高贵大方,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大家闺秀。她很年轻,不到二十岁的年龄,中等身材,皮肤细白,瓜子脸型,有一双伶俐流转生辉的大眼睛,眼睫毛长长,鼻子高挺,小嘴巴,优雅,精致,隽永淡然。
太后说:“这位是贤妃。”
贤妃叫孟玉楼,她含笑:“姐姐好。”
虽然孟玉楼年龄比我大,也比我先到皇宫,但我的地位比她高,因此按规矩,孟玉楼得叫我“姐姐”。
我也含笑:“妹妹好。”
太后说:“大家都坐下来吧。”
众人说:“是。”
众人又归座位坐好。
太后端坐在正首位置,很威严地看了我一眼,板着脸孔,教训:“淑妃,你刚到宫里来,有些礼数是不能少。哀家问你,如今是什么时候了?你才姗姗来迟?”
我眼珠子转了转,飞快地找迟来的理由:“嗯——刚才,刚才,对了,刚才在路上遇到皇上了,去给皇上行礼,又和皇上说了一会儿话,所以担搁了时间,来迟了。”
话音还没有落,就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哟,到底是新婚,这么恩爱甜蜜!人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淑妃娘娘和皇上昨晚才洞房花烛,才隔一会儿时候不见,就像蜜里调油那样分不开呀?妾身好羡慕哦。”
皇上的那些女人(2)
说话的,是一个个子不高,却长得很丰满,脸圆圆的,身子也圆,更圆的是她胸前高耸的两团肉,横看成皮球,侧看像珠穆朗玛峰,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子。此人并不漂亮,也算不得难看,五官还说得上是端正,只是平庸,平庸得像菜市里卖青菜的市井大婶。
孟玉楼笑着给我介绍:“她是李昭媛。”
我对这个李昭媛点点头,这个李昭媛名字叫李娇。
李娇瞧了瞧我,笑:“哎,早听说淑妃娘娘是个美人儿,如今妾身是百闻不如一见,还真长得水灵灵的,简直就是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嘛。”
谁都听得出这话的火药味。
不火药味才怪。
(文)古代流行三妻四妾,皇宫流行三宫六院,男人娶的老婆越多,越证明有本事。男人的最大理想,就是能够娶足三百六十五个老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日,每天一个,一年刚好轮完,这样和别人侃大山的时候,也有骄傲的资本。
(人)只是这样苦了女人,自己的男人娶的老婆越多,自己越吃亏。就像一只烧饼,自己吃,完全饱;两人分,不大够;三人分,更加少;四人分,少上更少……再分下去,不够塞牙缝,比没得吃,更痛苦。
(书)其实武大郎这只烧饼,我根本就没有要吃的欲望。
(屋)李娇吃个鸟醋。
孟玉楼又再介绍:“李昭媛旁边坐着的,是孙充仪。”
这位称号是“充仪”的孙雪娥,长得小巧玲珑,却体态轻盈,娇媚风流。她的五官比孟玉楼还要精致,也比孟玉楼漂亮,不过她的气质没有孟玉楼好。也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瓜子脸,大眼睛,下巴尖尖的。
孙雪娥似乎和我很熟,她眯起一双眼睛,很风情的样子。
她说:“淑妃娘娘是不是不记得妾身啦?妾身当年在太后身边,是看着淑妃娘娘长大的,淑妃娘娘越长越标致了。妾身记得,淑妃娘娘小时候,常常到宫里来,和二皇爷三皇爷还有两位谢公子一块儿玩耍呢。后来淑妃娘娘去了云南,十来年没见,如今已出落成美人儿一个了。”
皇上的那些女人(3)
我只是微笑,不说话。
孙雪娥又再说:“淑妃娘娘长得那么美,水灵灵的,皇上一定很惊喜吧?淑妃娘娘小时候,皇上可不大喜欢淑妃娘娘,说淑妃娘娘太野,不像大家闺秀。如今淑妃娘娘是女大十八变了,皇上是很喜欢淑妃娘娘了吧?淑妃娘娘真是好福气,不但皇上喜欢,自小到大,太后也一直疼爱着。妾身看在眼里,好生羡慕呢。”
我依然是微笑,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
太后朝她看过去,很不悦地微微皱起眉头。
孙雪娥眼尖,看到了,连忙陪笑:“太后,妾身是因为许多年没见到淑妃娘娘,如今见着了,心中高兴,就话多起来。太后,妾身说得不对的地方,请太后看在妾身侍候多年的份上,包涵包涵。”
太后只是皱着眉,不说话。
众嫔妃在长乐宫坐了一会儿,便纷纷告辞了。
我站了起来,也要走。太后说:“淑妃,你留下来,哀家有些话要和你说。”
我说:“是。”
众人走后,太后说:“金莲——”因为没外人在旁边,她叫我的小名:“金莲,皇宫还住得惯吧?”
我实话实说:“不惯,规矩太多,动不动就拿惩罚来吓人。”
太后说:“国有国法,宫有宫规,没有规矩,岂不是什么都乱了套?”
我想说,那都是些变态的规矩,不大人道——但我有贼心,没贼胆,只敢想,不敢说。谁知道说了,要受些什么的惩罚?还是少说为妙。估计我就是这样说了,太后也不会把那些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改了。
太后看我:“金莲,哀家让你嫁给皇上,是不得不这样做,也非要这样做不可。你想想,皇上是一国之君,以后他的孩儿,也是要继承他的皇位,成为一国之君。哀家希望,皇上的第一个孩儿,是我们潘家女人生的。金莲,你可明白哀家的意思?”
“不大明白。”我眨眨眼睛。
太后说:“哀家一直希望,哀家的昨天,是你的今天,哀家有今天,是你的明天。”
“我——臣妾还是不大明白。”我又再眨眨眼睛。
太后不满:“金莲,你怎么这样蠢?居然听不懂哀家的话?”
其实,我并不蠢,我明白太后的意思,不就是肥水不留外人田嘛,要让潘家的女人,发扬光大,一代接一代,统领后宫嘛。我不明白的是,这个太后未免自私,为了自己的私心杂念,竟然要自己的亲侄女牺牲一生幸福的代价。
太后又再说:“金莲,你一定要争气,多点亲近皇上,要赶在其他嫔妃之前,为皇上生下第一个孩儿。哀家希望,你能够做上皇后。”
我呻吟了一声。
太后话里有话,不就是说,要我天晚上都得陪武大郎睡?让武大郎每天晚上都把龙种播到我身上来?
天哪,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我闷闷不乐:“是,太后。”
太后点点头:“你下去吧。哀家困了,想休息一下。”
我说:“是。太后。”
又一个帅哥(1)
我无精打采的带领着我的小太监小宫女走出太后的长安宫去。
我一边走,一边想:我应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这么听话,每天晚上都让武大郎糟蹋我——就算他不糟蹋我,可每天晚上都赶我睡在硬邦邦的地上。这,这,这怎么可以?我一想到武大郎那张酷似武植的面孔,还有那副以为是不可一世的神态,我就感到恨,还有,一股无名火起。
妈的,我在二十一世纪做“富二代”做得好好的,如果不是武植这个该死的家伙,我能落到这个地步嘛?
我怎么这样悲催啊?是不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结果这辈子被老天爷罚到这个变态的朝代来受苦受难?
我只管低头想我的心事,也没注意看前面的路,结果给迎面而来的一个人给重重的撞了个满怀。我被撞得头昏眼花,眼前金星直冒,一个趔趄,向前跌跌撞撞冲了两步,恰好旁边的春梅反应灵敏,眼明手快,赶紧冲过来,伸手扶住了我。
我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头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破口大骂:“什么狗东西?瞎了眼是不是?走路也不带眼睛?”
那人不但不道歉,还“啧啧”有声:“表妹——哎,错了,忘记你已成婚,应该叫你皇嫂了。我说皇嫂呀,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十来年没见,你的脾气怎么还是这样臭?应该学温柔点呀,要三从四德呀。”
“三从四德你的头!”我狠狠地朝他瞪过去。
咦?眼前这小子,长得不错嘛。
皮肤白净,眉清目朗,样子极年轻,才十七八岁的年龄。一头乌黑的头发束着浅蓝色丝带,身穿同样颜色的绸缎,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白玉,外罩着一件白色软烟罗轻纱,身段修长俊秀,风流倜傥。
靠啊,这古代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帅。
我瞪着小子看的同时,小子也瞪着我看,彼此的目光都极肆无忌惮。
我恼火,大喝一声:“你是谁?”
小子眼睛发光,脸孔也发亮,笑得好阳光灿烂,他嬉皮笑脸地说:“哎呀呀,你是不是撞邪啦?居然连我也不认识?”
又一个帅哥(2)
我跺着脚,气恨恨地说:“我何止撞邪?我还撞鬼呢!我失忆了!如今我什么事儿都忘了,什么人都不认识,也不认识你!”
小子挑起了眉毛,更是乐不可支,他夸张地说:“咦?你倒和皇兄一样的症状嘛。嘻嘻,皇兄上个月从马上摔下来,昏迷三天后醒来,也是失忆了,很多事儿都忘记了。看来你和皇兄,还真是天生一对嘛。”
我嚷嚷:“喂,你到底是谁?”
小子问:“你真的不认识我?”
我不耐烦:“快说,你是谁?不说我走人!”
“我是王爷。”小子说。
“王爷?”我问。
“王爷是皇上的兄弟。”小子又再说。
“皇上的兄弟?”我又再问。
小子不满,瞪大眼睛,愤愤不平地说::“皇嫂,你说话怎么像鹦鹉学舌?你是不是故意的捉弄我?你捉弄了我,很开心是不是?”
我才没心情捉弄他。
此刻我一片茫然,头脑混沌无比,脑筋暂时性短路,蠢到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称呼武大郎为“皇兄”,叫我为“皇嫂”。
我是山寨版的潘金莲,所以有眼不识王爷。我身边的小太监小宫女,却是货真价实,还是有眼识王爷的,他们呆立在一旁,张口结舌望着我和小子唇枪舌剑一番后,才惊醒过来。
他们走到小子跟前,对他行礼:“拜见三王爷。”
小子一挥手:“免礼免礼!”
小太监小宫女说:“谢三王爷。”
看来,这小子没有说谎,他真的是王爷,也真的是武大郎的兄弟。哎呀,武大郎的兄弟!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是……我瞪着小子,一脸的匪夷所思,还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把小子横扫了一遍又一遍。
直把小子盯得惊悚地跳了起来,嚷嚷:“你瞧些什么?”
我没回答他,而是喃喃自语:“奇哉怪也。”
小子一听“奇哉怪也”这四个字,顿时一副如雷贯耳,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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