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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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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话。

我怎么能够既来之则安之?我一点也不喜欢这儿,我根本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我想,如果换了武大郎,如果他也是像我一样,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我就不相信,他能够做到既来之则安之。

武大郎叹了一口气。

武大郎这病,没过多久,便痊愈了。痊愈了的武大郎,完全变了另外一个样。他不再找我去侍寝了,他开始喜欢我之外的另外女子。

武大郎不但让宫中那些妃嫔侍姬轮流着未央宫的椒房殿去侍寝,还下令让全国各地的官员选秀,把那些年轻貌美又充满活力的小美女们,送到后宫里,然后由武大郎挑,喜欢谁,武大郎就让谁上他的床,再喜欢谁,然后便便封谁做美人啊才人啊的。

喜欢谁,就让谁上他的床(3)

没多久,武大郎后宫的女人队伍便日渐壮观了起来。

我真的不会吃醋吗?也不见得。

好歹,我也是武大郎的女人,好歹,武大郎也是我的男人。

自己的男人让别的女人上他的床,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不吃醋的女人,一般有三个原因:一,是脑残,没人一点人权意识,头脑简单得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类型,因为蠢笨无知啊;二,铁石心肠,不爱自己老公,把他当了透明人,不存在,他爱谁便爱谁去,只要不爱自己就OK;三,性冷淡,受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色是刮骨钢刀”的封建流毒所影响,对培养夫妻床上性趣,奇巧,招式之类的事不感兴趣,更没有耐心,最好次次都是“快三秒”。

我并不是那三种的其中之一。

我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我心里却无比的难受,痛苦,失落——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在乎武大郎的,原来我是心里装着他的。我觉得我真他丫的是贱,武大郎把我当为宝的时候,我却把他当了草。如今,武大郎当我为草了,而我却把他当了宝。

人总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可贵。

可是,我回不到过去了。

近来我常常作着同样的一个梦。梦里,我看到了意气风发的武大郎,他的身旁,围绕着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环肥燕瘦,青春洋溢,都是十几岁清新娇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年龄,每个人都有着乌黑的发丝,明亮的眼睛,像瓷器般光滑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材。

她们众星捧月的围着武大郎,浪‘笑着,挑逗着,卖弄着,使尽招数,各显风骚。

梦中的我,走了过去,跪了下来:“臣妾给皇上请安。”

武大郎没有理会我,还是和那些小美女们喝酒,寻欢作乐。

我只得又再说:“臣妾给皇上请安。”

武大郎仍然没有瞧我。瞧我的,是武大郎身边一个樱桃口,鸭蛋脸,杨柳腰,皮肤雪白,光彩照人的年轻女子。啊,这个年轻的女子,我认得,叫夏花,刚刚进宫没多久,封为才人,不到半个月,又再升为美人,正春风得意着。

喜欢谁,就让谁上他的床(4)

这个夏美人,盯着我,态度傲慢,高高在上,充斥着鼓涨涨的优越感。她娇笑着问武大郎:“她不是淑妃娘娘吗?”

武大郎搂了她,嘻嘻笑:“说对了。”

夏美人又问:“皇上不是不再喜欢她了嘛?她还来这儿干什么?”

武大郎说:“她厚脸皮,缠着朕,朕早不喜欢她了,早讨厌她了。”

众女子齐齐望向我,掩着嘴很不屑地笑,一边的羞辱我:“淑妃娘娘你听到没有?皇上说早不喜欢你了,皇上早讨厌你了,你干嘛还要缠着皇上?真不要脸!”

梦中的我木然地看着武大郎,紧紧咬住嘴唇。

我感觉到我的脸孔,仿佛被人冷不防的,狠狠地打了一锤,五孔流血,金星直冒。这突然而来的变故,让我无从适应,措手不及。

我的心,无限地痛楚,仿佛利刃穿心。一种万念俱灰的悲凉,虚弱地从我的后跟窜到脑后,我感觉到有冷风,“呼呼”地穿过身体。然后,我便哭了,泪水一大颗一大颗地滴了下来。

我一边哭,嘴唇一边抖颤着,梦中我的神态里,是那样的伤心,那样的痛苦,那样的绝望。

……

“娘娘,醒醒!娘娘是不是作恶梦啦?”春梅摇着我,把我叫醒。

武大郎不见了,那些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也不见了。

春梅拿了小帕子,给我擦脸上的泪水——原来,我还真的哭了。

春梅问:“娘娘这些日子怎么啦?老是作恶梦,老是在梦里哭。”

我呆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为了不让她担心,我骗她说:“我在梦里,总是梦到有老虎追我,我跑不及,就哭了。”

春梅当然不信。

还好春梅没有继续问下去。

起床后,我懒洋洋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也不说话,只是发着呆。看到我郁郁寡欢,站在一旁的西门庆游说我:“娘娘,我们到御花园去游玩吧。”

“是啊,娘娘,我们到御花园去游玩吧,奴婢也想到御花园去。”春梅装了兴致勃勃的样子,和西门庆一说一和的游说我:“奴婢好久没去御花园了,娘娘,到御花园去逛逛吧。”

“嗯。”我说。

本来我不想动。近来我心情不好,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吃东西也没胃口,做什么事儿都不起劲,可也不忍拂西门庆和春梅的意,我知道他们也是为我好,担心着我,怕我闷出病来。想想也是,呆在桂宫里闷着也是闷着,御花园去散散心也好。

不但难过,还吃醋了(1)

到了玲珑水榭后,发现那儿已有了人。

是武大郎,还武三郎,谢家兄弟,他们在那儿喝酒,还有几个新进宫的妙龄小美女相陪,一个小美女弹奏古琴,两个小美女跳舞助兴,那个夏美人则坐在武大郎身边,估计是陪酒。

我远远看到,就停下了脚步,踌躇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去打扰人家的兴致了——树要皮,人要脸对不对?既然人家武大郎已不再喜欢我了,我也不必要去把我的热脸孔去贴他的冷屁股,我可不愿意,让我梦里的情景变成现实。

我的自尊,我的骄傲,不允许我狼狈给别人看。

我咬了咬嘴唇,转过身子,刚刚想偷偷的溜走,偏偏跟在我后面的西门庆叫了声:“娘娘脚下路滑,小心些。”

西门庆这丫声音还挺大,给玲珑水榭里的人听到了,齐齐看了过来。武三郎那小子甚至站了起来,一边伸长脖子看过来,一边扬声说:“淑妃娘娘也来了啊?哎,淑妃娘娘怎么要走了呢?”

我无奈,只好停下脚步,转过了身子。

武大郎看过来,神情淡淡的,眼神也是淡淡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不欢迎我加入,也没拒绝我加入。谢希大和谢希小这兄弟俩的表情又不同,谢希大笑着看过来,一边点头,示意着我过去,谢希小动动嘴巴,望望武大郎,又再挠挠着,不敢说话,但那焦急的表情像在说,快过来啊,还愣在那儿干嘛?

倒是谢三郎说话了:“淑妃娘娘怎么不过来也一块儿喝酒?皇上难得这么有心情,宣了我们几个在这儿陪着喝酒呢,淑妃娘娘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我想了一下,还是过去了。

我给武大郎行礼请安,众人又再给我行礼请安,然后武大郎吩咐坐在一旁的太监:“还不给淑妃娘娘搬来椅子?”

“是。”太监很快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武大郎身边。

我坐了下来。

谢希大看着我,含笑说:“微臣好久没见到淑妃娘娘了,淑妃娘娘怎么越来越清瘦了呢?”

不但难过,还吃醋了(2)

我还没有说话,谢希小已帮我回答:“淑妃娘娘最爱说的一句话,女人怎么瘦也不为瘦。淑妃娘娘还爱说,女人千金难卖瘦。”

我微笑:“可不是?自古女人谁不喜欢瘦?”

坐在武大郎右边,为着武大郎剥葡萄的夏美人,展颜一笑,来了句:“西汉时期的赵飞燕是个很有名的美人儿,体态轻盈,身轻如燕,据说可以作掌上舞。臣妾觉得,淑妃娘娘长得比画里的赵飞燕还要好看,也比画里的走飞燕还要体态轻盈,身轻如燕,臣妾不知有多羡慕。”

我看了她一眼。

这个时候夏美人已剥好了一颗葡萄,递到武大郎的嘴边,武大郎也不接,而是略略的低下头,张了嘴,就着夏美人的纤纤玉手,很暧昧的把葡萄咬了。夏美人甜甜的,轻轻地笑着,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出的柔情蜜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到心如刀割。

武大郎以前对我说过:“只要朕在,朕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曲的。”武大郎还说过:“在朕的心目中,不管你是谁,变成什么样子,在朕心里,装着的只有你一个。”如今一切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自古以来,世上最信不过的,就是男人的誓言。他喜欢你的时候,你便是世上最好的,不喜欢了,你就像了一只苍蝇那样,令他讨厌。

如今,我便是武大郎讨厌的那只苍蝇。

我咬了一下嘴唇,连忙把目光移开了去——是,我不但难过,我还吃醋了。估计此时我的脸色很灰败,我感觉到周围的人都朝了我看,声音好像一下子没了,都静了下来,气氛莫名的就变得有点紧张。

我呆了一下后,便拿了面前的酒杯,低头,喝了一口酒。

坐在我对面的谢希大首先打破了这寂静,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笑着说:“传说归传说,赵飞燕体态再怎么轻盈,人再怎么身轻如燕,总不会作掌上舞吧?这太匪夷所思了,令人不可想象。”

我努力的使我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也努力的,让自已看上去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但难过,还吃醋了(3)

我嘻嘻笑地对谢希大说:“据说,当年赵飞燕在吃饭的时候,忽然发了神经,便心血来潮的跑上饭桌上去跳舞。刚好汉成帝也在旁边吃饭,伸筷子要夹菜,结果不小心就给上面跳舞的赵飞燕踩中了手。于是,后人就杜撰出赵飞燕掌上起舞来了。”

话还没有说话,众人已笑了起来。

最夸张的是武三郎和谢希小。谢希小把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捧了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武三郎也捧了肚子,笑得差点翻滚到了地上,他一边笑一边嚷嚷着:“淑妃娘娘,这传说是你说的么?哎呀,如果赵飞燕听到你这解释,估计会从棺材爬起来,又再给气死一次。哈哈哈。”

我耸耸肩,我这话真的有这么好笑么?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

我又再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又再低下头,喝了一口酒。眼角的余光,看到武大郎朝我看过来,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他也像我一样,没有笑,甚至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发起恨来,仰起了头,张大嘴巴,“咕噜咕噜”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未了还觉得不够,拿过旁边的酒壶,独个儿的倒了满满一大杯,又再仰起了头,张大嘴巴,又再“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夏美人笑着说:“淑妃娘娘真是好酒量。”

她的目光无意之中落到我拿着酒壶的左手腕上。此时我的左手腕,有一道很长很明显的疤痕——那是我两个月前,自残伤口。伤口虽然痊愈了,也不痛了,可看上去很是恐怖,丑陋不已,那新长出来的粉红色的肉翻滚了出来,那样的光彩夺目,那样的惊心动魄。

夏美人失声:“淑妃娘娘你的手怎么啦?”

众人的目光,顿时又再朝着我的左手腕看过来。

夏美人才十五六岁,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加上进宫没多久,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但武三郎和谢家兄弟不同,也许他们不知道我为着什么原因割腕自残,但估计知道我割腕自残这事儿。

不过是心病(1)

武三郎和谢家兄弟的表情并不惊诧,但看到那伤痕,却不禁动容。谢希大眼中全是疼惜,只看了一下,便转头到一边,不忍再看。武三郎和谢希小却死死盯着看,脸上略略变了色。

*5*我看了一下,把我的左手腕放下,不再给他们看,一边淡淡地说:“没什么,只不过是拿了一块破尖利的瓷片划了一下,然后看着里面的血冒了出来,觉得很好玩而已。”

*1*“好玩?淑妃娘娘,为什么——”夏美人好奇,还想问些什么。

*7*夏美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到“当啷”的一声响,一直面无表情,不说话的武大郎,手中的杯子冷不防就落到地上,摔成了无数片——不知道武大郎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夏美人吓得一哆嗦,偷眼看了武大郎一下,便赶紧闭了嘴,不敢多嘴说话了。

*z*有太监过来,给武大郎换上了另外的杯子,倒了酒。

*小*又有太监过来,把地上的烂杯子收拾了。

*说*武大郎若无其事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沉声说:“来,大家干一杯。”

*网*我干了,又再把杯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这次武大郎没有说不让我多喝,也没有说不要喝醉这些话——也许,他如今根本不在乎我喝多少,也根本不在乎我是否会喝醉。也许如今我在他眼中,什么也不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

这个时候有宫女捧来了一碗又一碗刚刚做出来,热腾腾的菜。有另外的宫女上在旁边,伶牙俐齿地介绍着:“这个菜叫甘露羹,是一个用何首乌,鹿血,鹿筋熬成的汤,是一种具有养生,美容,乌发功能的药膳。”

“这一个是葫芦鸡,做的时候将鸡捆扎成葫芦状,特点是烹出来的鸡,香醇酥嫩,可口美味。”

“这道菜叫鱼干脍,是从苏州运过来的特产,在夏天的时候到海上取四五尺长的鱼,把皮去掉,只要鱼肉,切细丝晒干后,装入瓷瓶密封而成。”

“这一道菜,是鹅鸭炙。做的时候,是用一个大铁笼将鹅鸭放到里面,在笼中生炭火,用铜盆盛酱醋等五味汁,鹅鸭被火烤得不停地来回走动,热得它们不得不饮盆里的汁水,等到鹅鸭羽毛尽落,肉色变赤时即熟。”

不过是心病(2)

武大郎夹了一筷鹅鸭炙,冷不防就说:“下次谁抗旨了,朕就下令将他拿来做人肉炙。像做鹅鸭炙那样,放在大铁笼里面,在笼中生炭火,生生的把人烤熟去。”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武大郎这话,我不禁就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很小人之心地想,武大郎这话,是不是冲着我来?

我的大脑受不住控制,就联想了起来:武大郎下令身边的太监,把我的衣服剥光了,关在大铁笼里面,然后在笼中生炭火,我光着身子,像了那些鹅鸭那样,不停地在铁笼里面走来走去,走了好一会儿就走不动了,再然后,我被烤熟了,再再然后,我成了盘中的美味佳肴,给众人分享着吃进肚子里去。

这样一想,面对着桌子上的那盘鹅鸭炙,莫名的,我就一阵恶心。

我终于忍不住,掩了嘴巴,站了起来,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我飞快地朝了附近的护栏冲过去,然后把头伸了出去,对着小桥的水,不禁就呕吐了起来。我吐了个翻江倒海,好不难受,不但把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吐了出来,连黄疸水都呕吐出来了,直吐得眼泪鼻涕口水飞流直下三尺长,好不狼狈。

春梅连忙跑过来:“娘娘!娘娘——”

随后西门庆也跑了过来:“娘娘!娘娘——”

众人呆了一会儿后,也跑了过来。先是武大郎,三步并两步冲了过来,接着是谢希大,跟在武大郎后面,一脸焦急跑过来,再接着是武三郎,谢希小,后来夏美人也跟在他们的后面,也过来了。

他们站在那儿,看着我。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这个时候,哪里还能讲究形象?我只管不亦乐乎的“哗哩哗啦”的吐着。吐出来的东西,落到桥下的水里去。有鱼游了过来,很快抢了个精光。

春梅拿着帕子,给我擦眼泪鼻涕口水,又是忙着给我揉背。西门庆跑了过来,又再跑了回去,拿了茶,要给我喝。我痛苦不堪,肚子里没东西可吐了,就不停地干呕着。干呕了好半天后,终于停了下了。

不过是心病(3)

我虚弱得不行,头昏眼暗,双脚软绵绵,就要跌坐到地上去。

梅连忙扶住了我。

武大郎则冲上前了两步,抱住了我。

我要过好一会儿才回魂过来。回魂过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从武大郎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站直了身子,随后,我很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轻轻地对众人说:“我没事。估计是早上的时候吃了一些生冷水果,胃不好。真对不起,扫了大家的兴。”

武大郎看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问我:“你确定是早上的时候吃了生冷水果,胃不好才这样?”

我说:“嗯。”

春梅小声地说:“回皇上,娘娘近来胃口不大好,常常吃一餐没一餐的,有时候一整天也不吃东西,就饿着肚子,说吃不下。”

武大郎脸色一沉:“为什么不宣太医?”

春梅说:“娘娘说不用。娘娘说讨厌喝那么又苦又难喝的药。”

我说:“真的不用。又不是什么大病,过一段时间便会好。”

谢希大劝我:“淑妃娘娘别这么大意,俗话说,小病不医,易酿大疾。淑妃娘娘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好。”

武三郎也说:“谢希大说得对,淑妃娘娘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好。”

谢希小跺着脚,嚷嚷着说:“淑妃娘娘你越来越瘦,你看看你,一张脸越来越小,下巴越来越尖,肯定是这些小病害的!淑妃娘娘,药就是再苦再难喝,也得喝下去,要不你再见继续瘦下去,估计那个赵飞燕也会对你甘拜下风,说你比她瘦了那么多,你不用跑到饭桌上面去,也能够跳个掌上舞了。”

我低头,不作声。

我心里想着,其实,我也不是什么病,不过是心病。因为武大郎,他将我从高高的云端里,不动声色的突然来一掌,把我击到低得不能再低的尘埃里,我不过,是一时之间不适应而已。

谁让我后知后觉?武大郎不再爱我了,他烦了我。而我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我是爱武大郎的,我并不爱武二郎,武二郎对我来说,不过是虚幻的海市蜃楼——只是以前我不知道而已。

这,是不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

什么?我有喜啦?(1)

武大郎瞧了瞧我,他扬声:“春梅,西门庆,你们扶淑妃回宫里,让淑妃好好休息。”又再说:“玳安,你去宣太医蒋竹山,速到桂宫里给淑妃娘娘把脉看病,不得有误。”

这蒋竹山,是武大郎专用御医,官阶正一品,职位是御史大夫。能够做皇帝专用御医的,肯定是有两把刷子,是经验的老医生,年龄做爷爷级别的那种,靠的是高超医术,而不是漂亮的脸蛋来吃青春饭。

然后,武大郎又再说:“好了,没事了。我们继续喝酒去。”

他们当然没事。

有事的是我。

我回到桂宫没多久,太医蒋竹山便到了。蒋竹山是个老头子——也不是很老,估计还不到六十岁,留着半花白胡子,高高瘦瘦的个儿,白净的长脸,嵌着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凡是学医的男人,总给人一种文质彬彬,很斯文的感觉,这个蒋竹山也不例外。

蒋竹山给我把脉。

虽然蒋竹山是老头子了,可在宫中,还是得要遁规道举办事。古代人,讲究的是“男女授受不亲”。蒋竹山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得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还得隔着帷帐,把手腕伸了出来,然后给蒋竹山切脉。

大半天后,蒋竹山问我:“淑妃娘娘这两个月的月事可有来?”

月事?哦,对了,中就是月信,月信就是“大姨妈”。

我想了好一会儿:“好像好久没有来了。”晕,这两个月发生的事儿太多,本来我就是马大哈一个,加上心情又不好,居然忘记了“大姨妈”很久没有来了。我又再想了好一会儿:“好像两个多月没来了。”

蒋竹山又再给我把了一下脉。随后,蒋竹山跪了下来,给我磕着头,满色喜地说色:“恭喜淑妃娘娘,娘娘是有喜了。”

有“喜”?天,有“喜”不是怀孕么?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傻掉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问:“什么?”

蒋竹山说:“淑妃娘娘有喜了!恭喜淑妃娘娘。”

我躺在床上,“嗖”的一声坐了起来,也不顾“男女授受不亲”,顿时掀起帷帐,睁大眼睛,很不可置信地再问一次:“什么?我有喜啦?”

什么?我有喜啦?(2)

蒋竹山不敢抬头看我,好像看了我,便犯了“性‘骚挠”罪那样,他低声地说:“是!”

旁边站着的春梅也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张大嘴巴,睁大眼睛,她反应过来后,便是面露喜色,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竟然落下泪来。春梅一边抹眼泪,一边跪下来,欢天喜地地说:“恭喜娘娘!恭喜娘娘!”

消息来得太突然,突然得让我整个人都懵了,头脑顿时一片空白,脑筋短路。我不知道此时的我,是应该开心,抑或是应该难过,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不真江切,不尽不实——我只是感到,此刻的我像掉进了一个噩梦中,我使劲地掐着自己,渴望真的是在一场梦里,可是痛,彻骨的痛。

呆了一下后,我定下了心神,然后勉强挤出了笑容:“谢谢你了,蒋太医。”

我吩咐春梅:“你去拿两个金锭子来,打赏给蒋太医。还有春梅,此事你先不要声张,谁都别告诉。”

春梅说:“是。”

她去拿金锭子去了。

我对蒋竹山说:“蒋太医,你也先不要声张,也先不要对皇上说,如果皇上问起,你就说本宫是患了点风寒,有点不舒服而已。”蒋竹山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眼珠子转了一下,连忙说:“哎,蒋太医,本宫也不是想瞒着皇上,本宫想要亲口告诉皇上,给皇上一个惊喜呢——呃,过几日,不是皇上生日嘛,本宫想在皇上生日那日再告诉他,当是本宫给他一个大礼物。”

还真的是巧,一个星期后,是武大郎的生日。

武大郎二十五岁了,而我,也快二十岁了。

我没有想到,还不到二十岁的我,要做母亲了。我还没有想好我应该怎么办——其实,我还能够怎么办?这是古代,又不是二十一世纪,意外怀孕,可以个人工流产什么的。我只是还没有想好,应该如何告诉武大郎,告诉他说,因为他那次对我的强‘暴,他的种子就落在我的体内,生了根,发了芽,还孕育了一个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水上生命。还有,我不知道武大郎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后宫女人(1)

虽然以前武大郎说过,希望我给他生孩子。

可是,那是以前的事。

我抚摸着我那还是扁平的肚子,想到武大郎周围的一大堆女人,又想着,我不过是武大郎一大堆女人之一,如今还是不得宠的那个,我不禁就难过了起来,感觉到在一把尖利的刀,一下一下的剐着我的心。我仿佛,看到了我的心,滴出了一滴又一滴的鲜血。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武大郎,我怀了他的孩子,就出了意外。

——————————

——————————

两天后,西门庆偷偷地对我说,如意病了,病得很严重,她想见上我一面。西门庆问我,要不要去见如意?如意像是有很重要的事对我说。

于是,我去见了如意。

如意住在未央宫最北面的一个角落的宫女宿舍里。她躺在床上,看到我了,略略动了动身子,挣扎了一下,但她太虚弱,病得太重,无法坐起来。

我连忙走了过去,坐在她床口,对她说:“如意姑姑,你就躺在,不必多礼。”

如意说:“奴婢谢过淑妃娘娘来探望了。”

如意的眼睛,飘向我身后的西门庆和春梅,欲言又止。西门庆也知趣,笑着对春梅说:“外面的阳光很好,春梅姑娘,我们到外面去晒晒太阳吧。”

春梅望向我。

我点点头,于是春梅就随着西门庆出去了。

如意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她说的话,吓了我一大跳:“这些话,其实奴婢是想和皇上说,可皇上不一定会相信奴婢的话。奴婢想,只能找淑妃娘娘了,因为淑妃娘娘心地好,也没把奴婢当了下人看待。淑妃娘娘,奴婢想说的是,如果淑妃娘娘希望能够和皇上平安无事,白头到老,一定要提防两个人,一个是太后,一个是靖仁王爷。”

原来武大郎,并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

当年太后嫁给武大郎的父皇——也就是上皇,好几年了,都没能如愿怀孕生子。

上皇曾说过:“谁为朕生出儿子来,朕就改立她为后。”

拿破仑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话给古代的后宫女人套过来是:不想当皇后的后宫女人不是好女人。

后宫女人(2)

当上皇后,除了可以一统后宫,威风凛凛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宫妃殉葬”制度——如果皇上挂了,他留下的一大群寡妇中,除了皇后和太子生母,其它妃嫔几乎是找不到活路,几乎都要尽数殉葬。

谁愿意活生生的被殉葬?

太后自然是不愿意。

太后身边的一个小宫女,无意之中被上皇看上了,便在太后当时的寝宫,即兴来了一场XXOO。那小宫女竟然在那次XXOO中怀了龙胎。

狡猾的太后,在知道小宫女怀孕后,就偷偷把小宫女藏在秘室之中,让小宫女与外界隔绝。然后,太后又买通太医,并对外称怀上龙种了,伪装了怀孕的迹象。

那个时候还是德妃的太后,“有孕”的消息传开了,令整个后宫乃至整个朝廷都喜出望外。因为年近三十的皇上虽然妻妾成群,却膝下无子。然而没人知道,这个“子”并不曾结在太后的腹中,而是在另一个女人体内孕育着。

小宫女肚子里的孩子,正是武大郎。武大郎刚出生,太后便抱到身边,然后冒充自己生的。小宫女则被她秘密处死,杀人灭口。

作为皇长子,武大郎出生没多久,便被立为太子。当时还是德妃的太后,母凭子贵,如愿以偿地当上了皇后。只是太后没有想到,两年后,她竟然很意外的怀上了武二郎,武二郎出世没多久,她又有了武三郎。

对于不是自己亲生儿子的武大郎,太后并不爱,但却不能阻止武大郎能够当上太子,更不能阻止武大郎当上皇上。

我入宫之前,武大郎的妃嫔侍姬,也曾有过好几个有过身孕的,可刚刚怀孕没多久,便给太后派人暗中的下了烈性堕胎药。这烈性堕胎药,凡是怀孕的人,喝下去,胎儿从来都不能够生存。

这便是为什么,当初如意为什么故意打翻李瓶儿的药,因为那药,如意知道,里面有太后派人暗中的下了烈性堕胎药。

我听着,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觉得很可怕。

这一切的一切,不是我能想像得到的。

后宫女人(3)

我问:“太后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意说:“因为太后希望皇上没后,到时候靖仁王爷,或靖仁王爷的孩子,可以继承皇位。”

太后的行为,武大郎也有所察觉。

太后心虚,也为了掩人耳目,便主张武大郎把她的亲侄女潘金莲娶进宫来。估计太后这一招,为着做两手准备,如果武二郎,或武二郎的孩子继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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