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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神医弃妃-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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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王锦凌能在太鲁阁大峡谷拣回一条命;凤轻尘准备的那校用药物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凤轻尘想了想觉得也是;太子是什么人;就算他再怎么不受宠;也不会缺俗物;她能送得出手就只有各种药丸了;只可惜太子的侍妾中没有一个有身孕的;不然送几盒安胎药最省事了。

凤轻尘要准备送太子的药;没空理会九皇叔;九皇叔也不生气;便在凤轻尘的书房里处理起公事。

皇上以为九皇叔与凤轻尘天天在一起厮混;却不知九皇叔通过凤府与苏府密室相连的秘道办公;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做着拆皇上墙的事。

东陵接连发生几件大事;大家都忙得不行;别说凤轻尘这种小人物了;就是当初那轰动全城的东陵第一赌局;也在悄无声息中结算完毕。

除了知道苏文清拿出一百万两建济善堂;和一个神秘赌客独赢两百万两巨款外;其余的事情外人半点不知情;毕竟牵头的都是几大世家权贵;这些人家就是赚钱也是悄无声息;绝不会对外声张。

建济善堂的一百万两中;有十几万两是死去的那些几户官员应该分得的红利;人死债烂;对方一家都死绝了;也没有人能银子;苏文清便把他们应得的钱投入到善款里;为他们做善事。

说起来苏文清还要庆幸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不然他这个赌局发起人;一定会被上千双眼睛盯着;那两百万巨额赌资的下落;众人也会关心、议论。

现在;因为皇城流血夜事件;即使有人觉得那独赢巨款的赌客是庄家暗中操作的结果;也没有人敢多一句话;就怕一个不好;惹祸上身蹲大牢。

赌局的事情凤轻尘曾问过一句;知道苏文清筹够了银子便没有再过问;横竖九皇叔天天坐镇凤府;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九皇叔顶着。

时间一晃便到了清明那日;如同古诗中所说的那般;清明那天果然是雨纷纷;但路上却没有什么行人。

今天是清明扫墓日不错;但因为刺杀大臣的凶徒还没有找到;皇城仍处在戒严的状态中;一般人轻易无法外出;普通百姓也只能在家里聊表心意。

管家早早地就准备好扫墓所需香烛与纸钱;还有一些素果;门房来报;九皇叔到了;凤轻尘谢绝了丫鬟跟随;只让一个小厮拎着东西跟在身后。

本以为是和九皇叔两人轻车简从;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一支全副武装的禁卫军在九皇叔身后。

“这是怎么回事?”凤轻尘倒不是害怕;只觉得奇怪;九皇叔可不是那么爱显摆的人。

“皇上听闻本王要出城;特派一只禁卫军保护本王。”与其说保护;倒不如说监视;皇上怕九皇叔出城是要与什么人联系。

说来说去;皇上还是不相信九皇叔;哪怕最近查到的蛛丝马迹显示;皇城潜藏的那股势力;极有可能和皇上当年夺位的事有关;皇上也没有放松对九皇叔的监视。

“皇上真是有心了。”凤轻尘扯了扯嘴皮;示意小厮把东西放上马车;然后让小厮回府。

她可不想让自己的下人受气;没看到这群禁卫军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贼一样嘛。

“走吧。”九皇叔知道凤轻尘不满;只能出声安抚她。

皇上派禁卫军跟随是临时决定的;打着为他安危着想的牌子;他也不好拒绝;再说他出城又不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皇上的人跟不跟着;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两样。

马车很宽敞;两个坐绝对有多;九皇叔与凤轻尘各占一边;没有任何暧昧与不合适宜的举动。

九皇叔虽然喜欢与凤轻尘亲近;但在外人面前绝不会做出搂搂抱抱的失仪举动;两人一路安安静静;把外面的禁卫军给无聊死了。

他们可是奉皇命盯着九皇叔;结果九皇叔规规矩矩;他们盯得多没意思。

一路寂静;终于来到凤父凤母的陵墓外围;凤轻尘刚一下马车;身侧的禁卫军便举了一把油纸伞走过来;以免细雨打湿了凤轻尘的衣衫。

凤轻尘看到前面的九皇叔;也不说话只跟着九皇叔朝墓地走去。

不知是惧怕九皇叔还是尊敬死去的人;禁卫军面色肃穆;跟在他们身后静静地走着;踏踏踏的脚步声;在这林中显得特别响亮;让人听着安心。

凤轻尘一路沉默;谢绝了禁卫军的好意;自己动手把凤父与凤母的墓碑清理了一下;摆上祭品与香烛。

洒完纸钱后;凤轻尘并没有离去;而是静静地站在墓碑前;双眼迷茫而空洞;就好像无助的孩子;站在父母面前寻问父母的意见;却永远都得不到父母的回答。

凤轻尘周身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悲伤;没有人能介入;九皇叔默默地站在凤轻尘身后;等凤轻尘从这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

不管如何;凤轻尘的身后还有他!

正文 963婚礼;鹿死谁手犹不知

自从清明过后;一直都是细雨纷纷;都说春雨贵如油;可天天下雨;连衣服都没法晒干;实在让人烦心。

凤轻尘自从清明那天出去后;就没有外出过;直到四月十二;瑶华与淳王大婚;天放晴;凤轻尘才从凤府出来。

当然;依凤轻尘的身份;是不够格去参加淳王和瑶华公主的婚礼;凤轻尘也没有打算参加;她出门是去送太子和清王。

皇城里的权贵们即虚伪又现实;太子和清王已被皇帝厌弃;无诏不得入京;今生怕是与大宝无缘;是以太子离京这日;除了太子的亲信外;尽是没有一个高官和兄弟相送。

那些人都跑着去讨好淳王了;与太子相比;淳王虽不可能登基;但他身上的圣宠却是太子不能比的。

送行的人不多;凤轻尘亮明身份后;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太子面前。

“没想到小皇……咳咳;轻尘会来送孤。”太子本想说小皇婶;看凤轻尘不悦;才生生改口。

“轻尘与殿下相识一场;平日里没少得殿下照拂;殿下此次离京;也不知再相见是何时;轻尘怎么可能不来送一程。”

不管太子出于什么目的;他多次出手帮凤轻尘的确是事实;凤轻尘是感激的。

太子脸上的笑容一僵;尴尬的道:“轻尘就别笑话孤了;孤帮你从来都是有所图;而且都是举手劳的事;凡事会让孤难办的事情;孤可是一件也没有帮过你;你别怨孤就是好的。”

“于殿下而言是举手之劳;可对轻尘来说却是救命之恩。至于那什么没帮的话;殿下还是别说了;你这么一说轻尘羞都要羞死;殿下没有帮轻尘的义务;轻尘怎么可能会因殿下不帮轻尘就怨殿下。”凤轻尘说得真诚;太子见状也不再推拒;笑着受了凤轻尘的感谢。

世人都懂;别人帮你你该感恩;别人不帮人你你也不该怨恨;帮你是义;不帮也没错;可真正做到的有几人。

“殿下;这是轻尘给两位殿下准备的薄礼;还请两位殿下不要嫌弃。”凤轻尘知道太子要赶着出城;也不再浪费太子的时间;示意下人捧了两个盒子上来;分别送到太子与清王的面前。

“殿下;这个盒子是有暗号的;每个盒子暗号都不一样;我告诉殿下如何开。”密码箱这种东西有其存在的必要性;虽说落到敌人手上;只要用力就能砸开;但身边的人却没有办法;在太子不知情的情况下;打开太子的箱子;调换太子的药。

凤轻尘先走到太子身侧;教太子如何对密码;开箱子;顺便告诉太子如何改密码;这只是简易的密码锁;太子要修改并不是什么难事。

“轻尘有心了;孤甚是感激。”太子打开箱子;看到里面排列整齐的药瓶;还有上面的小标签;只感觉鼻子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除了他死去的母后;没有人会为他想这些;子清虽说和他一条心;可毕竟是男子;有些事情他想不到。

他这个小皇婶年纪不大;但却是有长辈之风。

“殿下能用上就好了;下面有一些简易的器具;我写了使用方法在那;太子得空可以看看。”不是凤轻尘对太子好;而是太子对九皇叔的用处太大。

太子活久一点;江南那边才能经营的更稳妥;九皇军才能有充足的军响。

要知道;打战就是打兵马、打粮食、打武器;而这哪一样不要花银子。

教完了太子凤轻尘便去教清王;不是凤轻尘不肯一起教;而是在她教太子时;清王自动后退一步;以示君子之风。

同样的话;凤轻尘又重复一遍;箱子打开后;里面依旧是药;和太子的不同;凤轻尘给太子准备的药物大多是保心与医治风寒的;而给清王准备的药;则以外伤药为多。

清王沉默地点头;没有说话;眼睛也不看凤轻尘;凤轻尘不知道清王这是怎么了;想着与清王不算熟;也不再说什么;礼物送上;凤轻尘便告辞。

“很快;我们就会再见。”太子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轻声道。

清王站在太子身侧;直到看不到凤轻尘的马车才出言提醒:“皇兄;我们该走了。”

“走吧。”太子最后看了皇城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一国太子;在无百官相送的情况下孤独离去;而下一次再踏入这片土地;却不知是何年何月……

虽说是太子主动要求去江南养病;可如此冷清却是大伤一国太子的尊严;不过;这一切都是太子的选择;不管后果如何;他都要承受。

九皇叔站在茶楼上;看着太子一行落寞离去;薄唇微抿;待到太子一行消失在城外;才转身朝淳王府方向走去。

淳王父母双亡;皇上本想亲自为淳王主婚;奈何满朝大臣都不同意;于是皇上便请肃亲王为淳王主婚。

肃亲王没有拒绝;翟东明刚犯了事;肃亲王绝不会在个当口忤逆皇上。

与城门口的冷清不同;淳王府喜气洋洋、热闹非凡;处处都是喜庆的红色;府外停满了各式马车;皇城大半的权贵都赶了过来;讨好淳王、讨好肃王都有。

一个个满面笑容说着吉祥的话;大家都默契的不提太子今天离去的事情;直到一道唱礼时;打破满府的喧闹。

“九王爷到!”

婚礼已进行到一半;新人都准备拜堂;九皇叔这个时候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众人不敢说半句不是;肃王也只好让司仪官暂停;先迎九皇叔进来。

九皇叔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所到之处众人皆避;两旁的人硬是在拥挤的淳王府;给九皇叔让出一条大道。

九皇叔面无表情地踩在红色毛毯上;不疾不徐地往前走;众人不敢说话;只能目送九皇叔朝喜堂走去;待到九皇叔走远;才敢在暗中嘀咕:九皇叔这是来参加婚礼;还是来找麻烦呀!

“九叔;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新郎官淳王殿下;完全不受九皇叔的寒气影响;九皇叔一踏入喜堂;东陵子淳就一脸笑意地迎了上去。

笨小子;怎么傻傻地往上撞;没看到九皇叔那阴沉的脸嘛。肃王在身后使命朝东陵子淳使眼色;可惜那小子完全没看到。

九皇叔身子略略向左倾斜;避开东陵子淳的手:“子淳;九叔这个时候来是有几句话要对瑶华公主说。”

“啊;九叔你要说什么?”东陵子淳虽然单纯;但不笨;知道九皇叔要说的话;定会让瑶华难堪;可他娶瑶华本就是不甘愿意;所以他不仅不会阻止;还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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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64死;和洛王好好沟通一下

谁说淳王殿下单纯、不懂算计?这不也是一个有心眼的。九皇叔扫了东陵子淳一眼;把东陵子淳吓得猛缩脖子。

肃亲王知道九皇叔这个时候来;肯定没有好事;作为主婚人;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淳王的婚礼被毁;上前道:“九王爷;今天是淳王殿下和瑶华公主大婚的日子;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这是警告九皇叔别毁了两国的婚礼;到时候哪怕贵为九皇叔;也讨不好。

“肃王您放心;本王没有破坏子淳婚礼的恶毒念头;本王只是受人之托;给瑶华公主带一句话。”

九皇叔那双冰冷的寒眸扫向瑶华;即使隔着红盖头;瑶华也能感受到九皇叔眼中的冷意与嘲讽。

在九皇叔进来的那一刻;瑶华就隐隐不安;听到九皇叔的话身子都僵了;她知道九皇叔来者不善;这个时候来;定是为了给凤轻尘出气。

可今是她大婚的日子;她即使再不安也只能忍着;做一个端庄大方的新娘子;不能丢西陵的脸。

肃亲王见自己劝说无效;便朝唯一一个在场的皇子舟王使眼色;舟王却是一个装傻冲充愣的主;饶有兴志的与身边人耳语;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肃亲王无法;拿出长辈的姿态的道:“小九;人生三大喜事;这洞房花烛排在第一位;就算不为两国着想;你也该为了淳着想;子淳怎么说也是你侄子。”

肃王知道九皇叔是为了给凤轻尘出气;所以特意提醒九皇叔;别忘了亲疏;淳王再怎样也是九皇叔的亲人;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让侄儿伤心。

“肃王;本王不是不知轻重之人;本王说完话就走;婚礼依旧可以继续;肃王你要再拦着本王;可就要错过吉时了。”九皇叔绝对是阴险的;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推到肃王头上;让肃王想要阻都不行。

“肃王爷爷;皇叔最疼我了;你就让皇叔说嘛;子淳也想知道皇叔要和瑶华公主说什么。”还未拜堂;淳王乐得不叫瑶华公主淳王妃。

己方人员不给力;肃亲王再厉害也挡不住九皇叔的攻势;肃亲王无奈;只得后退一步;表示不干涉九皇叔;随便九皇叔说什么;都与他无关。

了不起;他进宫向皇上请罪;婚礼是被九皇叔和子淳破坏的;他有阻拦;皇上总不好意思责怪他。

“多谢肃王。”九皇叔朝肃亲王点了点头;以示尊重;才对瑶华公主道:“瑶华公主;西陵来使托本王转告公主;你父皇已经清醒;你不必再忧心你父皇的病了。另外;你母妃**宫廷;已被赐死;你皇兄监国期间行为失当;被勒令思过……”

九皇叔的语速一惯不快;咬字清晰;以前瑶华只觉得九皇叔这人深沉得可怕;今日才知九皇叔这语气就像刀子;每一个字都是刀尖;往她身上戳。

瑶华不等九皇叔说完;就急切的打断:“九;九皇叔你说什么?我母妃她……”

“你母妃死了。”九皇叔残忍的接过话;瑶华公主终于撑不住了;踉跄一步;撞在身后的案台上;将红烛撞倒在地上。

喜娘尖叫一声;连忙去扶;瑶华却没有心思管这些;猛地扯掉红盖头:“不可能;不可能;我母妃不会有事的;我皇兄也好好的;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九皇叔满意地看着瑶华公主狼狈的姿态;勾唇一笑;清咧的声音没有一比温度:“瑶华公主;如你所听到的那般;你母妃死了;公主请节哀。最后本王祝瑶华公主你新婚快乐;与子淳百头偕老、儿孙满堂。”

丢下这话;九皇叔不再多呆;朝肃亲王招呼一声;怎么来地便怎么回去;丝毫不顾众人的议论。

一报还一报罢了;当初瑶华毁了凤轻尘的婚礼;他又怎么会让瑶华风光大嫁呢。

西陵的消息早就传来了;只不过他故意让人压后两天;直到今天才传到东陵。

你看;他对瑶华多好;特意让瑶华多高兴两天。

九皇叔走了;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喜堂里的新人;想要看这婚礼怎么继续;要知道瑶华公主的母妃;那罪名可是**宫廷;这可是会殃及子女的;瑶华的名声本就不好;这下更差了。

“母妃死了;我母妃死了。”瑶华公主如同木偶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泪水不停地往下掉;与脸上的胭脂混在一起;糊了一脸。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父皇醒了;母妃死了;皇兄也被父皇猜忌;离皇位越来越远了……

瑶华公主摇摇晃晃;好像下一秒就要摔倒一样;东陵子淳站在一侧;完全没有上前安慰的意思;反倒是看向肃亲王;希望肃亲王能放过他;将婚礼中止;他不想娶一个身上有污点的女子为正妃。

肃亲王狠狠地瞪了东陵子淳一眼;让他别打小主意;要不是这小子临阵倒戈;他扯下这张老脸;总能阻止九皇叔在婚礼上说这些;这下好了;瑶华公主在婚礼上;听到自己母亲去逝;这婚礼还能喜庆吗?

“婚礼……”继续二字肃亲王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瑶华公主突然将提起裙摆往外冲。

“东陵九你回来;你回来;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我母妃不会有事的;我皇兄也不会有事;东陵九你别走;你别走;你告诉我这不真的……”

瑶华还算有理智;没有说出她皇兄要登基的事;不然传西陵这可是谋逆之罪了;只可惜瑶华不知;就她今天这个做派;传回西陵;西陵皇上也会不喜她。

毕竟没有哪个皇上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听到自己病好后;不是高兴而是愤怒;除非西陵天磊登基;不然西陵给瑶华的帮助绝不会多。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拦住淳王妃。”不管淳王有多不愿意;婚礼进行到这里;都由不得他不娶;肃亲王连忙命令下人;把瑶华给拦住。

无论如何;婚礼要继续;淳王娶得不是西陵瑶华而是西陵公主……

婚礼继续;可却再也没有之前喜庆;瑶华知道自己就赶回西陵也于事无补;冷静下来后;任喜娘替整理好盖头;机械地拜堂。

新娘子一脸泪水;悲怆万分;新郎一脸的不情愿;众位宾客见状;知道今天讨好不成;一一找借口提前开溜;舟王殿下是第一个走的;不过他并没有回府;而是去了洛王府。

怎么说;瑶华也曾是子洛心爱的女人;他当然要把婚礼上发生事情;和他那个宝贝弟弟说一说了。

要不是九皇叔;瑶华的婚礼也不会变成这样……

正文 965宫变;不到最后胜负难分

婚礼上的闹剧;凤轻尘当天晚上就知道了;这事并不算什么秘密;当时婚礼上的人那么多;九皇叔也没有遮掩;当众说了出来;虽说普通百姓不会知道;可官场圈子里的人都知晓。

凤轻尘虽然觉得瑶华活该;可还是为她掬了一把同情的泪;大婚当天遇到这事;真不是一般的糟心;其悲惨程度仅次于她。

当然同情归同情;该说的风凉话;凤轻尘绝不会忘:“被你几句话就挑拨的险些砸了自己的婚礼;瑶华公主也太让我失望了。”

战斗力真弱呀!

咔嚓……凤轻尘随手拿起桌上的果子咬了起来;这个季节能吃到新鲜果子的只有皇家;凤府是绝不会有的;这都是九皇叔从九王府搬来的;九皇叔不爱吃这些果类的东西;只好便宜凤轻尘。

也许是太高兴了;也许是在九皇叔面前随意惯了;果汁顺着嘴角往下流;九皇叔摇了摇头;起身替她擦拭。

看凤轻尘那得意的小样;九皇叔忍不住戳穿戳她的脸颊:“别把瑶华公主想得太弱;她母妃死了;罪名又太严重。这样的情况下;瑶华公主要能沉得住气;那就是冷血了;也太可怕了。”

“好吧;我承认瑶华公主能完成婚礼;还算不差。”凤轻尘三两口将手中果子吃完;把果核放入盘子里;自觉将双手伸到九皇叔面前。

求擦手!

“你呀;越来越懒了。”话虽如此说;九皇叔还是宠溺地拿起帕子、沾湿;细细地替凤轻尘擦拭双手。

凤轻尘嘿嘿一笑;闻着九皇叔身上竹香;看着放大版的俊颜;和眸子里隐藏的脉脉温清;心也跟着温暖了起来。

这个男人;为了她出现在香气杂乱的婚礼;不顾众人的指责;公然为难一个女子。

放在眼前;打死她也不相信九皇叔会做出这么没有格调的事;可现在吗?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她不信。

“瑶华以后会怎么样?”既然做了;就要做彻底;凤轻尘不希望瑶华有翻身的可能;要知道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要狠;她不怕瑶华报复;但她怕瑶华发疯。

“以后?她没有以后;虞贵妃是因**宫廷的罪名而死;瑶华这辈子也毁了;西陵差不多已经放弃她了。”

“一般情况下;即使真有妃子**宫廷也不会宾来;皇上会尽力遮掩;就算不为皇室面子着想;也该为皇子、皇女着想。”

“虞贵妃的儿子是太子;女儿又远嫁和亲;西陵皇上只要对他们还有一点情意;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西陵皇上这一次毫不掩饰;将虞贵妃**宫廷之事对外公布;定是恨极了西陵天磊与瑶华;不然不会这么毁他们的母妃;要知道毁了虞贵妃;也就等于毁了西陵天磊和瑶华。”

“有这样一个母亲;是瑶华和西陵天磊这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西陵天磊即使有太子之名;想要登基怕也是难了;至于瑶华?如果她安分的话;也许还能当几年淳王妃;如果不安分;皇上应该不介意她暴毙。”

九皇叔说得平静;可凤轻尘却明白这其中的凶险;这是瑶华和西陵天磊在这场宫廷斗争失败的下场;只要西陵皇上在的一天;他们兄妹二人就没有翻身的可能;除非西陵天磊造反。

“可怜的虞贵妃;从一个美人辛辛苦苦爬上贵妃的位子;还养出一个太子儿子;熬了这么多年;眼见就要当皇太后了;却不想死得这么惨。”

如果西陵皇上没有醒来;那么一切就不同;虞贵妃就会是尊贵的皇太后;瑶华也会是西陵皇上之妹;尊贵无双;可现在……

“虞贵妃确实有手段;只不过她的对手太强;西陵长公主与皇后联手;再加上有玄医谷谷主为西陵皇上医治;她根本没有胜算;要怪就怪她不够狠心;没有直接将西陵皇上杀死。”

后宫争斗永远不会停歇;皇后、宠妃并不是什么终点;皇太后才是终点;虞贵妃的儿子是太子又如何;只要她的儿子不是皇上;她就随时有倒下的可能。

“这么说;西陵皇上病重的事情与虞贵妃有关了?”凤轻尘想到西陵的短短一个月的风云变化;便猜到其中的关键。

让一个帝王不顾儿女;如此羞辱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妃子;那只有一种可能——那个女人要害死他。

“如果不是这样;西陵皇上又怎么会将虞贵妃打落尘埃;一点机会也不给她。在宫里;皇上要悄无声息地弄死一个女人多的是办法;西陵皇上如此做;是要绝了西陵天磊未来的路。”帝王的爱一般人承受不起;同样帝王的恨一般人也承受不起。

西陵皇上没有杀死西陵天磊不是顾念父子之情;而是要一点一点折西陵天磊;让他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失望;每一天都活在恐惧中。

“那西陵天宇不是捡了个大便宜。”兜兜转转;谋算半天;最后占了大便宜的居然是西陵天宇;磊太子实在太悲剧。

“什么大便宜;天宇现在的处境很不妙;西陵皇上现在除了长公主谁也不信;虽然厌弃了西陵天磊;但也没有扶天宇的意思;从西陵的情报来看;西陵皇上应该是另有打算。”帝王多疑;皇上怀疑天宇回去的动机;毕竟西陵天宇远在东陵;却能在关键时刻带着神医回西陵;这一点就足已说明西陵天宇不简单

经过一次背叛;西陵皇上对儿子已经不相信了;这一点九皇叔考虑到了;但他也没有办法;这是他们唯一能做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西陵天磊登基。

凤轻尘默默望天:“帝王真心多疑;不过剩下的事情;你恐怕也不能做什么;要让西陵皇上知道你在背后帮天宇;对天宇有害无利。”

“是呀;本王只能帮他到这里了;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了;虽说西陵皇上经此一事身体亏了不少;可想要皇子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太医也不是吃素的。”九皇叔想到西陵天宇的猜测;心中也多了一丝担忧。

天宇说;长公主腹中的孩子经太医判断是男婴;他父皇似乎有意将皇位;传给长公子腹中的孩子;真不知道长公主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居然能让西陵皇上动这样的心思……

给读者的话:不要想歪;孩子真不是西陵皇帝的……(昨天把太子的名字写错了;太子是叫子天;我改了!)

正文 966爆料;你个阴险的人

“长公主腹中的孩子是隐篱先生的。”左岸拦住九皇叔的去路;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九皇叔自认自己面对皇权更迭;还能谈笑自如的人;可听到这话他硬是愣神了。

“你确定?”九皇叔知道左岸不会胡说;可正因为此他才惊悚。

他所见到的隐篱先生是假的;还是他被隐篱先生算计了?

“万分肯定。”杀手收集情报的能力一向不错;而他左岸又是个中翘楚;仗着身份的便利;他可以自由出入长公主府;打探外人所不能查到的消息。

“不过隐篱先生和长公主都不知道;长公主以为孩子是她那个将军情人的;隐篱先生也认为长公主再次给他带了绿帽子。”

好吧;如果说上一条消息很惊悚;那么这一条就更可怕;好在九皇叔已稳定下心神;定定地看了左岸一眼;九皇叔平静的道:“本王知道了。”

依隐篱先生的性子;被人算计到不是很难;可能算计到长公主;对方确实有手段;九皇叔赞许地点了点头;后退一步;从左岸身侧走过去。

左岸愣了一下;没想到九皇叔居然不继续问下去;只好再次挡住九皇叔的去路:“你不想知道谁动的手脚吗?”

“不想。”九皇叔摆了摆手;示意左岸让开:“西陵的事情;本王插手。”

左岸见九皇叔要走;直接拔剑横在九皇叔的面前:“九皇叔;听我把话说完。”

九皇叔的面瘫脸没有一丝表情;冷漠的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帮我保护长公主腹中的孩子;我告诉你幕后主使者是谁。”左岸不知道九皇叔会不会答应;但九皇叔是唯一的人选。

长公主有种种不好;可她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是他左岸的弟弟;他左岸护短;不想那个孩子还未出生;就变成那些人斗争的棋子;也不想那个孩子生不下来或者夭折。

九皇叔扯了扯嘴唇;冷笑:“你以为本王会在乎幕后主使者是何人吗?左岸;那是西陵的事情;本王不插手。”

九皇叔说得高风亮节;可事实上他要不插手才有鬼;在得知西陵皇上的打算后;他就没打算让长公主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

一个注定无法活下来的孩子;孩子的父亲是谁根本重要;谁弄出来的也不重要。

“九皇叔;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在西陵做的事情;我虽然没有查;可知道的也不少;你不可能不插手西陵的事情。

我要的并不多;我只需要你把长公主腹中的孩子救下来;交给我;我保证他不会参与皇权斗争。”一个孩子要争皇位;至少也得十年后;他相信有十年的时间;一定可以把那个孩子教好;至少不会像他一样。

“兄弟情深吗?左岸;本王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面。”九皇叔的世界从来没有兄弟情深四个字;他只知道兄弟相残。

左岸眼中闪过一抹苦涩的笑“和兄弟情深无关;我只希望这世间有一个和我血脉相连的亲人;九皇叔;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我的生活;我不是孤儿却胜似孤儿;我没有亲人;那个孩子是我左岸的弟弟;是我左岸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血脉相连的亲人。”

“不管是出于护短;还是想要找一个人陪我;我都希望他能活下来;因为一个人太久了;又不知道活着是为什么;很容易疯掉。”杀手并不是天生无情;他左岸也是被现实逼的无情。

在得知长公主有孕时;他心里是高兴的;这世间终于有一个亲人了;至于长公主和他那个相爷父亲?

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两人一个生下他;抛弃他;一个不敢认他;当他不存在;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他左岸的父母。

“左岸;你是个奇怪的人。”人称左岸是疯子杀手还真没有错;正常人根本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明明是杀手;身上却没有一丝阴厉之气;一天到晚沉迷那些稀奇古怪的研究;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不过;九皇叔想;他现在应该能理解左岸了;左岸并不是喜欢做那些研究;而是太寂寞了;他需要找一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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