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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神医弃妃-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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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遵旨。”九皇叔亦起身;只不过他没有看着皇上;而是侧着脸盯着宫墙看。

一整天皇上都与九皇叔待在一起;是牵制九皇叔;同样也把自己给牵制住了;到现在皇上还不知;太子在凤府发威的事情;更不知东陵子洛已被太子给捆了起来。

太子虽然张狂了一些;可还没有疯狂到不顾一切;他把东陵子洛三人绑了起来;丢在**的院子里;派自己的人看着;以免到时候皇上迁怒凤府的人。

太子强硬;连东陵子洛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给王锦凌十七叔的面子;太子下令;把王家全部圈了起来;丢在院外;做完这一切;太子便悠闲的去找西陵天宇。

两人一番寒暄过后;便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品茗下棋;享受这难得的悠闲;西陵天宇看太子自信满满;完全不在意此事的后果;心中暗自佩服九皇叔;这一步棋走得真妙;这世间;也只有东陵子洛才能刺激太子;让太子丢下所有的后顾之忧;放手一博。

凤府的下人知道事情平定下来;也从角落走了出来;在管家的指挥下;收拾好心情;开始默默地打扫凤府。

明天就是除夕;他们今天必须得收拾好;不然这年也没有办法过了;除了受伤严重的佟珏;所以人都动了起来;翟东明派来的侍卫;也有一半帮忙搬东西。

凤府凡是能砸的东西;全部被血衣卫给砸了;他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碎片丢出去;然后重新去买新的物件摆进来。

清理容易;要在一天之内买齐一个家所需要的东西;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说了;凤府从开府至今都没有进项;凤府根本没有那个购买能力;为数不多的几张银票;也被血衣卫的给撕毁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银子怎么办事?就在管家一筹莫展时;苏文清放话;让管家不用担心银子的问题;凤府所需的物件;他会让人送过来;银子什么的他会和凤轻尘算。

凤府不是没银子;只是银子没有到手;云家的安胎药卖得极红火;每天拿出来的量都早早卖空;几乎是一个哄抢的局面。

一个月后;云家就会和凤府结算;到时候凤轻尘就是想要重建凤府也没有关系;老管家很清楚凤轻尘赚钱的能力;听到苏文清的话也不虚伪客套。

众人拾柴火焰高;天黑之前;凤府的下人便把那些碎片给清理干净了;只是破损的门窗和墙壁;一时半刻怕是无法修复了。

空空荡荡的凤府;给人一种萧条的感觉;老管家边看边叹气;整个人就好像老了数十岁;当苏家铺子的人把东西送过来时;老管家又强打起精神;安排人把东西摆放好;让厨房的人早早去做饭。

凤府要收拾;可太子等人还在;他们不能饿着太子……

手术室里;凤轻尘正打着最后一个结;黑黑的眼圈;泛着红丝双眼;诉说着她的疲倦;凤轻尘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将心中的担忧压下;开始收拾手术室。

外面发生的事情;她听不真切;但她知道东陵子洛带着血衣卫的人来了;有血衣卫的人在;凤府的人怕是讨不到好。

除了她;凤府没有一个正经的主子;要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但她实在无法放下手的活;出去应付东陵子洛。

王锦寒的情况太严重了;她不能中断医治;她能做的就是尽快医治;医治好王锦寒;这样才对得起凤府上下。

收拾好房内的一切;重新给王锦寒挂上消炎退热的药剂;把外屋两个暗卫侍女叫了进来:“守好七公子;盯着七公子身边的药;不许任何人碰七公子;就是九皇叔也不行。”

“姑娘……”暗卫侍女没有应下;而是犹豫的叫了声。

凤轻尘凌厉的瞪了两人一眼:“怎么?我命令不了你们?”

“不;不是;请姑娘恕罪;只是王爷有令;奴婢要贴身保护姑娘。”暗卫侍女被敲打过;根本不敢离凤轻尘的身。

“认清你们的主子是谁;现在我才是你们的主子;我凤轻尘身边不要不听命令的人。”凤轻尘眼神凌厉;气势十足;不容两人反抗。

暗卫侍女相视一眼;咬了咬牙;咚的一声就跪了下去;连忙磕头:“奴婢知错;奴婢领命。”

凤轻尘这才满意的收回眼神;居高临下的道:“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自己的本份。”

“奴婢明白。”暗卫侍女不敢再辩驳;乖乖地留在手术室;照顾了王锦寒。

手术室外;一直有护卫守着;见凤轻尘走出来;护卫连忙上前:“秀。”

“发生了什么事?”凤轻尘脚步一顿;示意护卫继续在这里保护王锦寒;迈着大步朝大厅走去。

说话的护卫跟在凤轻尘的身后;将王家来人;洛王带血衣卫发威;太子殿下屠杀血衣卫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带我去见太子殿下。”凤轻尘深深地吸了口;面无表情。

在护卫的引领下;凤轻尘朝西陵天宇所住的院子走去;入眼所见;凤府一片狼藉;精心设计的园林假山被摧毁;从各地移植过来的名贵树木与花草;也全部辗落在泥土里。

一瞬间;凤府就回到一年前的样子;处处都透着衰败与凋零的气息……

正文 869感谢;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的家;又一次被人毁了。

上一次毁了她家的人是李想;那个人被她亲手炸死了;这一次……

凤轻尘闭了闭眼;压下鼻间的酸涩;路上;偶尔遇到几个下人;也是面容哀泣;远远看到凤轻尘;便冲了上去;哽咽一声跪倒在地。

“秀;你终于出来了。”

凤轻尘出来了;他们就有主心骨了;他们就不怕了。

“起来。该干嘛干嘛去。”凤轻尘没有说安慰的话;只是步伐更加得坚定;双眼更加的明亮。

哪怕一天一夜未合眼;也掩不住她眼中冷冽的寒光……

凤轻尘远远看到与西陵天宇谈笑风生的太子殿下;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今天的太子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可再不一样;也与她无关;凤轻尘飞快地收拾好情绪;掩去眼中的惊讶;踏入屋内;跪下行礼:“轻尘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轻尘这一系列动作;又快又利落;太子知道凤轻尘是故意的;也不多说什么。今时的他已不是昨日的天;他再也不会小心翼翼揣摩任何一个人的想法;他管这些人想什么、做什么;他自己高兴就好。

太子扬了扬手:“免礼!”

“多谢太子殿下。”凤轻尘也不客气;顺势就站了起来;一起身又朝太子作了个揖:“太子殿下对凤府的大恩大德;轻尘铭记于心;太子殿下有用得上轻尘的地方;轻尘定不推辞。”

如若是平日;太子定会毫不客气的认了;可如今天他没有争的心情;根本不想拉拢谁;更不想利用凤轻尘讨好九皇叔;太子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不必谢本宫;本宫不过是受人之托;轻尘要谢就谢九皇叔。”

“九皇叔要谢;太子殿下你也要谢;要是没有殿下相助;凤府今天怕是在劫难逃。”凤府的惨境大家都看在眼里;要不是太子来得及时;凤轻尘相信东陵子洛一定会拆了凤府。

作为皇子;东陵子洛有拆凤府的权利与能力。

“说到谢;本宫还要谢你;凤府的事于本宫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太子说得是实话;如果不是今天的事;太子到死都还是那个窝囊太子。

见凤轻尘还要说话;太子挥了挥手:“好了;我们别在这里谢来谢去;今天这事虽然发生在凤府;但你我心知肚明;凤府不过是受无妄之灾。既然你出来了;这凤府的事本宫也该交给你了;洛王、咏王和舟王;还有王家的人;本宫会带走;洛王是皇子;不过他做了什么;有皇家在他就没有错;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处理。”

太子起身;示意护卫把东陵子洛几个人“请”出来;所谓的请;就是把他们身上的束缚给除了;给他们皇子该有的体面。

堂堂皇子如同阶下囚一般;被人绑着拉来拉去这个太丢人了;依洛王几人的气度;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到时个倒霉的还是凤府上下;太子没打算争;当然就不会给凤府树洛王这个敌人。

“多谢太子。”个中的意思;凤轻尘也明白;正因为明白;她才感激太子。

太子是真的不一样了;他做事不在处处算计;步步构陷;太子要是把洛王留在凤府;就算她能忍下这口气;不找洛王的麻烦;洛王也不会放过她。

太子笑了一声;没有接话;摆明不愿意多谈;只在离去前问凤轻尘:“对了;你有没有什么话;要本王转告给洛王。”

凤府被砸;依凤轻尘的脾气;可不会忍这口气;同样太子也提醒凤轻尘;凡事适度;再怎么说东陵子洛也是东陵皇子;和一国皇子对上;凤轻尘讨不到好。

原本没有;但太子开口了;没有也会有;凤轻尘一脸诚恳的道:“请太子殿下帮忙轻尘;向洛王殿下转达轻尘的谢意;轻尘感谢洛王殿下;给凤府除旧迎新;凤府上下铭记在心;感激不尽。”

如要不考虑东陵子洛所做的事;凤轻尘这话一点错也没有。

太子笑了笑;在亲卫的簇拥下;朝凤府外走去;凤轻尘将人送到门口;也没有看到东陵子洛一行人;想必太子早一步把他们“请”上马车了。

凤轻尘没有再多想;转身回府;吴管家见状连忙上前:“姑娘;府中除了祠堂和那一片木屋外;所有的院子都被砸了;可用的物件、摆设一样不剩;姑娘剩下的那些药也碎了一地。

银票全部被撕碎;无法兑换;府上除了一些零碎的散银外;再也没有可用的银两;现在凤府的物件;都是苏公子派人送过来了;小人已一一登记在册。”

“我知道了;这些事情你看着办;需要银子你派人去苏家的钱庄借;就拿凤府的地契做抵押。”凤轻尘边走边交待:“借了银子回来后;给府上的下人每人发一百两;侍卫每人两百两;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凤府的下人面对血衣卫;依旧挺身而出;不愄死亡地捍卫凤府的祠堂;她当然要赏;而且要重重地赏;这样才不会寒了众人的心。

“小人明白。”吴管家哽咽一声。

因凤轻尘这一话;吴管家觉得他今天受的委屈都值得;一百两银子不算少;可他看到的不是银子;可是凤轻尘对他们的认肯;这说明凤轻尘看到了他们的忠心。

多余的话;凤轻尘也不说;她知道管家会处理好;踏入大厅;半天没有看到苏文清的影子;问道:“苏公子呢?他回去了?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凤轻尘在大厅坐下;端起佟珏奉上的茶;茶水不烫;凤轻尘一口喝尽。

“苏公子受了伤;见凤府安定下来;便先一步回去了;苏公子说请姑娘您稍安勿躁;把今年熬过去就好了;今天的事无论是王家还是皇家;都会给姑娘一个交待。”老管家觉得苏文清这话是多余的;他们家姑娘比想象中的更理智;更坚强。

面对家园被毁;凤轻尘没有对东陵子洛喊打喊杀;没有哭天抢地;骂老天不公;她只是打起精神;一一处理善后的事情。

这样的凤轻尘;坚强的让人心疼……

正文 870出头;我凤轻尘不可怜

稍安勿躁!

凤轻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她很清楚;今天的事;她忍也得忍;不忍也得忍;血衣卫办差合情合理;太子可以指着洛王的鼻子骂;她不可以。

对普通老百姓来说;皇子、大官是不会有错的;别说洛王只是让人砸了凤府;就是把凤府踩平了;也不是东陵子洛的错;而是她凤轻尘的错。

凤轻尘苦笑一声;打起精神;继续处理府上的事:“府上还有多少下人受了伤?请个大夫来给大家看看;我有点累了;怕顾不来那么多人。”

“回姑娘的话;府上受伤的下人不多;小人早就请了大夫;一一安置好了;请秀不用担心。”管家连忙开口;凤轻尘吐了口气;表示满意。

佟瑶一直站在凤轻尘的身侧;听管家与凤轻尘说话;心里焦急却不敢插嘴;听到这里;终是忍不住;咬了咬唇;咚的一声跪在凤轻尘脚边。

“秀;佟珏她……奴婢求求您;求求您去看看佟珏;佟珏的额头被血衣卫打破;茶碗大的伤口;血一直流;大夫说要止不住血;佟珏;佟珏她就……”佟瑶一边说一边给凤轻尘磕头。

凤府的人都知道;凤轻尘擅长医治外伤;有凤轻尘出手;佟珏就有救;可先不提凤轻尘已经累成这个样子;主仆尊卑摆在那里;仆人受了伤;主家给请大夫已是仁至义尽;哪里敢求主家给下人看病。

佟瑶自知自己的要求过火;这才不停地磕头;抱着一丝希望;恳求凤轻尘去看看佟珏。

“秀;奴婢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佟珏。”(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佟珏伤得重?去看看。”凤轻尘没有责怪佟瑶和管家为什么不早说;别说她是主子;单看她累成这样;管家和佟瑶也不敢让她去给佟珏看病。

这个时候佟瑶说出来;怕是大夫真得没办法。

凤轻尘不敢耽搁;强压下身心的倦意;利落的起身;朝下人所住的院子走去;同时让佟瑶去手术室拿她的药箱。

“多谢秀;多谢秀。”佟瑶一脸泪水;眼中即有惊喜也有愧疚;擦干眼泪连忙朝外跑去。

她不会忘记佟珏的命;是秀救的……

佟瑶并没有夸奖;佟珏的确伤得很重;凤轻尘赶到时佟珏已因失血过多而休克。

凤轻尘连忙给佟珏输血;缝合伤口;佟珏的伤口刚处理好了;护卫又来报;王七那里的药水快用完了。

凤轻尘点了点头;略作收拾;让佟瑶守着佟珏;有事再叫她;拿起药箱又匆匆朝小木屋赶去。

吴管家看着一刻也不得停歇的凤轻尘;双眼蓄满泪水;他们家秀真得不容易;不容易呀;这么一大家子;全部压在秀一个身上。

看着凤轻尘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管家转身便打起精神;处理好凤府善后琐事;好让凤轻尘没有后顾之忧。

凤府虽然遭此大祸;但主仆齐心;当夜就恢复了平定;上下收拾的干净、打理的整齐;祠堂前的血;也被一桶一桶的清水给冲洗干净了。

管家从凤轻尘手上拿到凤府地契;不顾夜色;在侍卫的保护下;急急忙忙去苏家钱庄借银子;当夜就把银票发到各个人的手里。

在这个下人一年也赚不到一银子的年代;一百银对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看着手中的银子;众人心里又是喜又悲。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双腿还忍不打抖;可他们知道;要是再遇到相同的事情;他们还是会和白天一样;哪怕害怕得要死;也会守住凤府的祠堂。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想到凤轻尘冷静、从容;凤府的下人一扫白天的担惊受怕;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对他们来说;能从洛王的盛怒下活下来;能在血衣卫的刀下活下来;那就是最大的恩典;有凤轻尘在他们就不会有事。

至于凤府被砸的仇?在他们的观念里;从来没有想过找皇子、官府报仇一说。

在这一片喜气中;凤轻尘显得格格不入;悄悄地退了出去;来到西陵天宇的院子;给他检查脚上的伤。

伤口一切如常;凤轻尘给西陵天宇换了药;就准备走人;西陵天宇一直看着凤轻尘;看凤轻尘神情冰冷;机械的换药、行走;忍不住开口道:“要不要聊一聊?”

凤轻尘脚步一顿;转身看向西陵天宇:“没什么好聊的;我还要去看七公子。”

“你确定;你这个样子;能静下心来医治王七吗?”西陵天宇怀疑的道。

凤轻尘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两样;甚至更加得冷静、理智;雷厉风行;可正因为此才显得不正常。

凤轻尘这是刻意表现得从容不迫;好让凤府上下安心;可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真得太承重了;要知道这个时候;可没有人考虑她的心情。

“我是大夫;我当然可以做到。”凤轻尘知道西陵天宇指什么;别过脸不愿做答。

她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家被砸成这个样子而无动于衷;她气、她恼;可这些有用吗?

有皇上在的一天;她就不能拿东陵子洛怎么样;她疯狂的大喊大叫;不仅不能让东陵子洛受挫;反倒会让凤府上下的人不安;与其让亲者痛仇者快;还不如冷静下来想对策。

“是我多事了;不过你今天做得很好。”西陵天宇回头一想;也不再劝凤轻尘。

就算凤轻尘说出;她对东陵子洛的不满与怨恨又有什么用;凤府上下没有一个能帮她、为她出头;也没有一个可以安慰她的亲人。

凤府出了事;凤轻尘就只能一个人扛着;不管她愿不愿意;所有的重担都会压在她一个女子的肩膀上。

至于九皇叔?不管九皇叔又多纵容凤轻尘;也无法时刻陪在凤轻尘身边;九皇叔有九皇叔的责任;有九皇叔的大业;而且九皇叔就算再位高权重;也与凤府无关;他不是凤府的主人;无法承担凤府的荣辱。

“多谢宇皇子的夸奖;今天的事还没有谢宇皇子;给宇皇子添麻烦了;轻尘万分抱歉。”凤轻尘淡淡的道谢;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不喜欢西陵天宇洞悉一切的眼神;更不喜欢西陵天宇眼中的同情与怜悯;她凤轻尘不可怜。

东陵子洛是皇子没有错;她不能拿东陵子洛怎样;不代表别人不能;东陵子洛不就是靠圣宠嘛;一旦他失了圣宠;他就连以前的太子都不如……

正文 871嚣张;给九皇叔一个出手的理由

凤轻尘没有直接去手术室;而是返回自己的院子;将身上的脏衣服换下;顺便略作安排;好给东陵子洛送一份厚礼。

她吃了这么大的亏;总不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穿上刚刚买来的成衣;凤轻尘眼眸闪过一丝冷笑:“春绘;秋画;进来。”

“奴婢在。”

“去;把九王妃的正服拿过来。”这些真正贵重的;代表身份的东西;就算血衣卫看到了;也不敢毁了。

“是。”春绘秋画以为凤轻尘要穿正服出门;连忙去暗格处将衣服取了过来;可衣服取来后;凤轻尘并不穿;而让她们去找一把血衣卫用的刀;并且再三要求;要把上面的血擦干净。

春绘秋画隐隐不安;却不敢违背凤轻尘的命令;乖乖地找血衣卫用的刀;擦干净拿来。

“姑娘;您要的刀。”春绘把刀捧到凤轻尘的面前;一脸不安地看向凤轻尘;就怕她做出什么事不该做的事情来。

她的确是要做不该做的事情;凤轻尘接过刀;九王妃正服扫落在地。

要不是凤钗太过贵重;又是九皇叔母亲的遗物;凤轻尘会直接把凤钗给折了嫁祸东陵子洛;而不是拿九王妃正服了。

“姑娘;不要;不要呀;王爷要知道;该多伤心。”春绘和秋画双眼猛得睁大;死死地看着凤轻尘;在凤轻尘的怒视下;她们不敢上前;只能跪在那里。

“闭嘴。”凤轻尘冷冷地瞪了两人一眼:“我要做什么;你们无权过问;记住;我才是你们的主子;如果你们心里只有九皇叔;就给我滚回九王府。”

“姑娘恕罪;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春缓和秋画一听;吓得眼色发白;拼命磕头求饶。

“好了;别往自己身上添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了你们。”凤轻尘把两人吓得差不多才松开。

不顾春绘和秋画的震惊与不解;凤轻尘举起刀;将地上的九王妃服划烂;确定无法再修复;凤轻尘才满意的收手;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刀丢在地上。

“把衣服收好;明天一大早送到九王府;至于怎么和九王府的人说;你们明白吗?”她不管九皇叔有什么计划;要怎么做;她都要逼九皇叔对东陵子洛出手。

皇室不是最爱面子嘛;她现在就给九皇叔一个出师的名头;让九皇叔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东陵子洛发难。

九王妃的正服被血衣卫毁了;东陵子洛和血衣卫要是不给九皇叔一个交待;皇上那里都说不过去。

“奴婢;奴婢明白。”春绘和秋画吓得花容失色;却不敢反驳凤轻尘的话。

“很好;要是今天的事传出去;你们就不用再回来了。”凤轻尘这是在警告春绘和秋画;哪怕九皇叔问起;这衣服也是血衣卫的弄坏的。

血衣卫的人全部被太子屠尽;东陵子洛就是想要找个人来问清楚都不行;毁九王妃正服的事;只有她们三人知道;只要她们三人不说;血衣卫这个黑锅背定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春绘和秋画已经没有退路;她们想要活命;就只能按凤轻尘说的办。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凤轻尘也不为难人;挥了挥手:“出去。”

春绘和秋画战战兢兢的捧着衣服出门;心中虽然害怕;可同时又庆幸;经过此事;她们也算是主子的心腹了。

出了门;冷风一吹;春绘和秋画也冷静了几许;两人相视一笑;抱着碎衣坚定的离去;她们一定会做好姑娘交待的任务。

如果说毁了九王妃正服栽赃给东陵子洛;是逼九皇叔对东陵子洛发难;那么凤轻尘连夜命人;让云潇慢慢停止销售安胎药;就是要断东陵子洛的外援。

安胎药有多火;整个东陵皇城的人都知道;云家药铺每天都挤满了人;云家天天都有华车贵人前去求药。

一时间;云家风头无双;那些人贵族、官员见到了云潇;也会多一个笑脸;说两句好听的话;就为了能第一时间买到安胎药。

对那些权贵大臣来说;他们不缺银子;可有些东西就是有银子也买不到;比如云家那琉璃瓶装的安胎药。

云家根本不拿出来卖;药铺里的只有普通的安胎药;这些个金尊玉贵的主;哪里能接受自己和普通人一样;于是大家都找关系;直接从云家认购。

这个销售模式;云潇和凤轻尘说过;凤轻尘当时还打趣说云潇太有头脑了;这简直就是给云家拉关系;好走官商勾结的路。

因安胎药带来的好处;云潇可以用;凤轻尘当然也可以用;凤轻尘不需要借机求人;她只需要云潇慢慢减少琉璃瓶安胎药的销售量;如果有人问起;让云潇趁机说两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含糊一点的透露;安胎药被砸了就行;至于被谁砸的;砸了多少;都不需要去说;聪明的人都会明白。

在东陵子洛带血衣卫砸凤府的第二天;凤府就运了三马车琉璃碎片出城;在城外一把火烧成了一团看不出来的东西。

轻尘把这些日子;还有雪灾时所用过的盐水瓶全部拿出来砸了;都是透明的玻璃瓶;虽然有一些差异;但不走近绝对看不出来;至于证据……

自己去火里找吧。

凤轻尘做得不多;但这两件事情加起来;无疑是断了东陵子洛的手脚;可惜东陵子洛根本没有想过;凤轻尘会反击;他压根不认为自己砸凤府有什么错;他现在放在心上的对手;只有太子殿下……

太子兄弟四人坐在马车上;一路无言;东陵子洛与咏王、舟王坐在一侧;与太子对峙;太子丝毫不把这三人放在眼中;一路上那是笑盈盈的。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太子指了指车门:“七弟;皇宫到了;本宫就不送你们进去了;父皇应该不愿意见到本宫。”

“太子殿下明白就好了;太子殿下最好回去想清楚;明天如何跟父皇解释。”没有生命危险;又到了皇宫;东陵子洛再次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解释?你以为本宫还地在意父皇的态度嘛;本宫敢做就敢当;七弟下车吧;有时间担心本宫;不如好好想一想;你把差事办砸了;如何向你的好父皇交待。”太子丝毫不将东陵子的阴鸷放在眼中;要不是他修养好;他早一脚就把东陵子洛踹下去了。

哼;东陵子洛瞪了太子一眼;一甩衣袖下了马车:“太子殿下;你会后悔的。”

要不是太子;他哪里会丢这么大的脸;也不知父皇会如何罚他;东陵子洛心中很是担心;只强硬的不肯在太子面前表现出来。

“后悔?”太子冷笑:“本宫的确后悔了;后悔不该早想明白;七弟你多保重;至于本宫的事;就不劳七弟你费心了;本宫既然嚣张了;就一定会嚣张到最后。”

他连死都怕了;还怕什么……

给读者的话:我四更了;我什么都不说……

正文 872保重;除夕宴到底会有多热闹

太子连多看东陵子洛一眼;都嫌碍眼;东陵子洛三人一下马车;太子就让亲卫调转马头回太子府。

马车急速转身;东陵子洛几人离马车只有几步远;差点就被马车带倒;三人狼狈的抱成一团;勉强稳定神形;才没有在宫门外出城。

“太子太过分了;实在难担一国储君的重任。”咏王低骂了一声;东陵子洛站稳后;看了一眼太子离去的方向;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知道;太子现在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这个任何人也包括皇上;而他……

东陵子洛闭了闭眼;掩去眼中的苦涩;他在太子面前说得张狂;可心里却打鼓;今天的事他办砸了;等到他的只有帝王的怒火。

没有马车;没有侍卫;东陵子洛三人只能步行朝宫里走去;九皇叔正出宫;坐在马车上;看着步行的三人;九皇叔冷笑一声;放下车帘;示意车夫加速;从三人身边疾行而过。

看到迎面飞也而来的马;东陵子洛三人连忙退到一边;张嘴想要训斥;却吃了一嘴的灰;三人狼狈不堪;心中愤恨难平。

身为天之骄子的他们;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出过这以大的丑;三人将这笔账全部记到太子头了。

回头;发现守门的侍卫盯着他们看;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要不是考虑到身在皇宫;这三人定要拿侍卫出气。

好在;没有让三人丢太久的脸;小太监赶着马车;急急忙忙的过来了;马车刚一停下;小太监就机灵的跳了下来;正准备行礼;却被东陵子洛一脚踢飞:“没用的奴才。”

啊……咚;小太监惨叫一声;跌倒在冰冷的石板上;清亮的眸子盯着东陵子洛发愣;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东陵子洛哼了一声;率先上了马车;示意车夫赶紧的进宫;至于小太监的死活;三位皇子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九皇叔的马车尽职的朝九王府走去;可本该坐在马车的九皇叔;却出现在一暗巷中;巷子里一黑衣人跪在九皇叔的脚边;将凤府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一禀报;当然九王妃正服被毁一事;他们并不知晓。

凤府被砸;只有经济上的损失;没有人员伤亡;凤轻尘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看凤轻尘的状态也很正常。

九皇叔知道凤轻尘的正常定是做给人看的;当初李想炸了凤府;凤轻尘敢不顾一切的进宫炸死李想;今天东陵子洛带人砸了凤府;凤轻尘又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

他今天真没时间去凤府;王家的事情明天要解决;还有太子的事情。

想到太子;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赞许的笑;太子终于拿出一国储君该有的气魄;虽然行事鲁莽了一点;但好歹还知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没有在盛怒之下杀了东陵子洛三人;太子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太子之位也能坐稳;毕竟太子是因为东陵子洛目无储君才出手;无论放在哪里都合情合理。

今天发生的事情;除了东陵子洛小心眼地砸了凤府外;其他的事情都在九皇叔的预料之中;至于凤府被砸一事……

九皇叔苦笑。

东陵子洛还真是会给他找事做;这事要是不给凤轻尘一个交待;凤轻尘一怒之下;说不定会去炸了他的九王府。

想到张牙舞爪;咬牙切齿的凤轻尘;九皇叔就忍不住叹息;他也想要去安慰凤轻尘;可他今天被皇上拖了一天;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儿女私情压下;九皇叔与黑衣人同时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像凤轻尘保证;明晚的除夕宴;一定会很热闹;绝对能让凤轻尘满意。

……

除夕宴到底会有多热闹;还要等到晚上才知;而除夕这一天有多少麻烦事;天还没有亮;九皇叔就知道了。

连夜与王锦凌、苏文清敲定细节;又在宫里、宫外做了安排;九皇叔离开苏府密室时;已是凌晨了;也就是本年度最后一天。

九皇叔本想直接回九王府;换衣服进宫;可看着时间还算充裕;九皇叔便决定先去一趟凤府。

不管怎么说;凤轻尘昨天都受委屈了;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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