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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神医弃妃-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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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看凤轻尘真心不好意思;很不客气的提议道:“姑娘您要真心觉得不好心意思;那除夕夜就让小的早点回家;过年时小人在家多呆几天。”

凤府的人下人都是签了死契;只有老管家不是;老管家是凤府的雇佣的工人;他的家人就在厩;除了逢年过节;平时难得回一趟家。

“把年礼送完了;吴管家也早点回去和家人团聚;元宵过后再回来。其他的琐事你交待给佟珏、佟瑶、春绘、秋画她们几个。”凤轻尘很大方的给假;这一放就是近二十天的假。

“使不得;使不得;姑娘;小人初三就能回来了。”老管家一张老脸满是不敢置信;他每年也就是年三十回去;初一下午就得回来;给人当下人的;即使没有卖身;也终是不自由。

“没事;你老年宵后再来吧;凤府不比的那些大家族;整个府上也就我一个主子;府上也没有什么事;你还是多陪陪家人;一年到头也就是这个时间能回个家。”

看凤轻尘是真心真意给他放这么长的假;老管家老泪纵横;连忙要跪下叩谢;却被凤轻尘给拦住了。

“吴管家你这一年甚是辛苦;凤府上上下下都要你看着;多休息几天也没有什么;我府上其他的人都是无家可归的人;不然我也让她们轮流休息。”

咳咳;凤轻尘虽然大方;但还是有理智的;没有大手一挥说;全部放假;也不想想这么大一个凤府;要是没有下人和护卫;她一个人那怎么活呀;天天打理这宅子就够呛了。

“姑娘宅心仁厚;定有大福报。”老管家那叫一个激动呀;那叫一个感激呀。

遇到一个好主子;对下人来说绝对是福气;于是……老管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细致的指导凤轻尘如何与这些权贵人家来往;甚至一些各府上的**也没有瞒着凤轻尘。

“这永宁伯府家里有一个庶长子;颇得伯爷宠爱;送礼的时候给这庶长子稍带上一份;那永宁伯定会高兴。”

“永顺侯府不用太在意;这是前朝降臣;皇上封为永顺侯就是要他们一族记住永远归顺;顺从;他们手上没有实权也不得帝宠;这年礼对比其他同等的侯府;要减三成;以示对其他侯府的尊重之意。”

“荣贵男爵与皇家沾着关亲;不能把他当一般的男爵看;这年礼记得要再加一成。”

“林大人是太保的学生;平日颇得太保大人的青睐;姑娘和他们拉拉关系有好处。”

“陆大人今年刚被革去了血衣卫指挥使的职务;虽然留着一条命在;但皇上已经不信任他了;姑娘要送礼可以;绝不能在这个当口上;您这是摆明了要与皇上打对台。”

……

各种歪歪绕绕的琐事;能把人的耐心耗尽;好在凤轻尘头脑还算清晰;虽没有全记住;但七八成还是记住了;以后和这些人家相处;也就知道如何应对了。

可即便管家精神好;配合得当;凤轻尘还是忙到子夜才结束;在下人的引领下;凤轻尘打了个哈欠;朝自己的院子走去;正准备沐浴更衣;却不想老天爷看不得她闲;暗卫来报;苏公子来了;人在手术室。

得;今晚别想睡了。

这个时候来找凤轻尘;而且一来就去了手术室还能有什么事;凤轻尘也不敢耽搁;把下人都打发走了;让暗卫等她片刻;进去换了一套衣服;提着药箱便与暗卫朝手术室走去。

凤府的手术室算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到处都空荡荡的;苏文清也不担有人发现;所以一进去便点好灯;凤轻尘只朝有光亮的那间走去就行了。

一推开门;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凤轻尘皱了皱眉;她就知道这个时候来找她;绝对没好事;只是让她奇怪的是;苏文清怎么会受伤。

“轻尘;你终于来了;快;快。”苏文清听到外面的动静;立马迎了出来;见到是凤轻尘;当下松了口气;焦急的样子和白天的意气风发完全不同。

凤轻尘看苏文清没事就知道受伤的是谁;果然一进去就看到左臂染血的蓝九卿挡在她的面前。

凤轻尘脚步一顿;没好气地白了蓝九卿一眼:“怎么我每次看到你;你都是受伤的样子;你就不能好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吗?”

蓝九卿面色微红;颇为不自在;好在有面具挡着看不到;蓝九卿身形一侧;将身后的画面露在凤轻尘面前。

“这一次来找你的不是我;是他;你快看看他;他估计要废了。”

蓝九卿身后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血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看不到什么颜色;那浓郁的血腥味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用走近;凤轻尘也知道那人伤得不轻;没空与蓝九卿和苏文清多说;凤轻尘提起药箱就往手术台走去;看到手术台上的人;凤轻尘惊呼:“王七;怎么是他。”

王家七公子;王锦寒;王锦凌的嫡亲弟弟;那个清贵如兰的少年;此时却如同一摊烂泥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四肢还有一些扭曲。

“我在王家暗牢里找到他;他的情况很不好;四肢被人折断了;琵琶骨也洞穿了。”蓝九卿说到这里时;语气异常沉重。

如果凤轻尘没办法医好王锦寒这几处的伤;那王锦寒即使活下来也是一个废人;一个永远躺在床上;一动也无法动的废人。

这一点凤轻尘比蓝九卿更明白;可就是明白她才更愤怒……

正文 860闯;王家上门要人

那个卓尔不凡的少年;一眨眼就变成一个废人;即使见惯了生死、伤残;凤轻尘一时也接受不了。

“是因为锦凌的计划;对不对?”

虽是疑问;可凤轻尘心中已经肯定了;要不是因为王锦凌的计划;王锦寒这个不管家族事务的少年;怎么会被关入王家暗牢;还受如此酷刑。

王锦凌拿自己的命去算计王家就算了;反正命是他的;她也管不着;可在出手时;他就不能想一想;他身边的人嘛。

要知道;权利斗争;牺牲的永远是身边的人。

“这件事是个意外;王锦凌早就派人保护好了王锦寒;并找了个理由;把他支得远远的;告诫他无论王家发生什么事都别信、别回来;结果王锦寒听到王锦凌出事的消息;在有心人士的唆使下回了王家;然后就被王家人关入大牢;逼问他王家家主令牌的下落。”不管喜不喜欢王锦凌;蓝九卿还是替他解释了。

他还没有那么小人;这个时候给王锦凌上眼药。

“哼;这样就可以摸平王七受伤的事实嘛。”凤轻尘愤愤不平的道;好在凤轻尘没有失去理智;即使气得不轻;手上的动作也依旧利落连贯;将药箱放在一边;打开药箱拿出剪刀;开始剪王锦寒身上的衣服。

咔嚓;咔嚓的声音在手术室响起;看着那把散发着森冷寒光的剪刀;苏文清缩了缩脖子;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蓝九卿有心想要解释;可王七受伤是事实;蓝九卿闭了闭眼:“这件事情在王锦凌的意料之外;王锦凌要知道了会更自责;没有人会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王锦凌也是受害者。”

如果不是他闯入王家偷令牌;意外得知王锦寒落入王家那群挑事的人手里;王锦寒的下场怕是会更惨。

在权利面前;亲情会变得极薄弱;王锦寒是王家人不错;可早已隔了七八代;王锦寒在他们眼中是敌人;对敌人何必手软。

“家族斗争;只论成败;有斗争就有牺牲;是我多事了。”凤轻尘也只是生气;并没有因此失去理智;王家的事她没有立场生气;她不过是一个大夫;对王家来说;她是一个外人;她的愤怒于事无助力。

将王锦寒的上衣全部剪掉;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肌肤;看着那些鞭伤、烙伤、还有铁梳刮过的伤;凤轻尘恍惚了一下。

这些伤和血衣卫的刑法真像;王家居然拿这么狠的刑具来对付自己族人;真够狠;王锦凌看到的确会自责死。

罢了;罢了;她生那些没用的气做什么;她又不是正义使者;王家的事她插手不了;王锦凌与王锦寒两兄弟的事情;她也不能插手;说不定王锦寒根本不怪王锦凌呢;她何必做这个恶人。

再说现在救人要紧;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王锦寒身上的伤医好;至于其他的;与她无关了;凤轻尘停下手下的动作;抬头对蓝九卿和苏文清道:“你们先出去;九卿身上有伤;也需要包扎;王七身上的伤一时半刻好不了;你们也不用在这里守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好;有事去苏府找我。”蓝九卿深深地看了凤轻尘一眼;黑眸闪过一丝欣赏。

在权利斗争面前;那所谓的仁慈、善良、正义、高贵通通都没有用;权利斗争没有对错;只有死活;凤轻尘这么快就想明白;确实足够冷静与足够理智。

苏文清看凤轻尘面无表情;瞬间就将负面情绪收了起来;一时间不知是夸她有大将之风;还是鄙视她冷血无情。

前一秒还同情王锦寒;怎么下一秒就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了;这女人也未免太善变了。

“九卿;遇到上这么一个女人;我同情你。”苏文清拍了拍蓝九卿肩膀;朝正厅走去。

蓝九卿可以走;他不能走;凤轻尘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他得帮忙坐阵凤府;一连消失两位王家公子;王家人不可能没有动作。

蓝九卿没有理会苏文清;离去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小木屋;才离去……

蓝九卿与苏文清走后;凤轻尘也把王锦寒身上;又脏又破的衣服全剪了下来;随即启动智能医疗包;给王锦寒做检查。

王锦寒全身多处骨折;琵琶骨洞穿;多处软组织受损;严重缺水;高烧不退;并且伤口多处发炎、腐烂。

最严重的是他的肝脏被钝物所伤;肝脏破裂出血;急须手术。

这样的王锦寒能活下来是个奇迹;既然王锦寒都没有放弃自己;那她凤轻尘也不会放弃王锦寒。

输血、输液;补充水分、补充营养;降温、消炎;先保证王锦寒能活下来;只有这样才能继续治伤;凤轻尘手法很简单;先保命再处理伤口;先内伤后外伤。

肝脏上的伤不能再等了;凤轻尘必须立刻动手术;打开室内所的灯;启动智能医疗包;给王锦寒的肝脏拍了一个片子;确定出血的位置;定好刀口。

担心王锦寒会死于失血性休克;凤轻尘不敢耽搁;凤轻尘深吸了口气;握着手术刀;在王锦寒的肝脏处;开了一个口子。

凤轻尘早已习惯一个做整场手术;即使这个手术要求更高;凤轻尘也没有惊慌;找到肝脏的断裂处;把血吸出来;处理好伤口……

凤轻尘眼也不眨的盯着冒血的断裂处;一双眼红得像兔子;却不敢眨一下;生怕这一眨;手上的镊子就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王锦寒身上的伤有多重;又多难医治;凤轻尘很清楚;甚至苏文清这个外行也明白;所以他才会留在凤府;坐阵凤府。

别说一个晚上了;就是一天一夜;凤轻尘也没有把握能医好王锦寒。虽然凤府上下都知;凡是凤轻尘在手术室里;谁也不能打扰;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这么配合。

天一亮;一个自称是王锦凌十七叔的男人;带着几个和王锦凌同辈的公子;还有一批家丁来到凤府。

王家人也是知礼的;虽然带来的人多;但却客客气气地依礼行事;递上名帖说是要见凤轻尘;感谢凤轻尘对他家大公子的照顾;这几天麻烦凤府了;他们是来接大公子回府。

言词恳切客气有礼;苏文清听到管家的转告;眼中却闪一道寒光……

王锦凌失踪那么多天;王家一点反应都没有;王锦寒一被人救走;王家人就上门来要人;要说王家人没有想法;打死苏文清都不信;那天王锦凌的小厮送王锦凌来凤府;知道的可不少……

王家人这个时候上门;怕是担心王锦凌没有死;急着上门确定……

正文 861搜;本王的话就是规矩

王家的人见不见?

在没有合适的理由下;凤府不能把王家人晾在外面;让王家有强冲进凤府的理由;但谁去见、什么时候见;却是有讲究的。

苏文清坐在偏厅;摆足了大爷款;食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他正在想如何应对王家;王家这么早就杀过来;怕是有备而来。

苏文清虽然不知道;凤轻尘要用什么办法医治王锦寒;但他知道;绝不能让人打扰凤轻尘医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可背负不起。

管家立在下面;一言不发;苏文清不说话他也不催;静静地立在下首;拿苏文清当主子对待。

没办法;凤府就一个主子;凤轻尘闭关了;凤府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他只能寄望苏文清拿主意了。

好在;苏文清也没有让老管家失望;半柱香后;苏文清终于开口了:“人来了咱们好生招待;王家人不是自持世家;君子之风;最是讲礼嘛;咱也不能怠慢了人家;把主子安排到正厅;下人则安排在院外。另外去请宇皇子;和宇皇子说明情况;请宇皇子出来招待一二;尽量拖延;我安排人去找九皇叔。”

王家以世家派头压人;那他苏文清就拿皇权压人;有西陵天宇这个西陵皇子在;别说王锦凌是十七叔;就是王锦凌的十七爷爷;也得乖乖地陪着应酬;拖个把时辰完全不成问题。

至于个把时辰后;自有九皇叔接手;现在王家正内忧外患;王家这些不安分的人;都想学谢家;紧握皇室大腿;这个时候哪里有胆公然得罪皇室。

管家一听这安排;眼睛眯成一条缝;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他就爱跟讲礼的人打交道;不怕你有理;就怕你和强盗一样;二话不说就上来喊打喊杀;他最讨厌蛮不讲理的人。

苏公子说得没错;王家人来了;咱们招待好就行;王家还敢在凤府动手不行;他们还要不要世家的脸面了。

在凤轻尘与死神斗争;抢救王锦寒的性命时;西陵天宇苦逼的坐上轮椅;出来招待王锦凌的十七叔。

苏文清准备充分;可王家也不是吃素的;王家早就知道西陵天宇在凤府;王家怎么可以有一点准备也没有;比起交际应酬;王锦凌的十七叔丝毫不比西陵天宇差;不过几句话的来回;王锦凌的十七叔就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移到王锦凌身上;再三提出要见王锦凌;接王锦凌回府。

西陵天宇一说王锦凌不在凤府;王锦凌的十七叔就开始哭诉;明晚就是除夕夜;王家的年夜饭还等着家主去主持呢;没有家主在场;王家的颜面也就没了。

王锦凌的十七叔不停地摆低姿态;话里话外都是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再三恳求西陵天宇高抬贵手放过王家一马;不要让王家在除夕夜出丑。

西陵天宇听得那叫一个气呀;不怕对方是强盗;就怕强盗有文化还有风度;这要求提得那个一个合理呀;言词那叫一个无耻。

他说王锦凌不在凤府;就是他不让王家人见王锦凌;就是刁难了王家;故意让王家出丑;这都是什么事呀;要不是看在欠凤轻尘一个老大的人情上;他早就甩袖子“滚”人了;这鸟气受得……

之所以是推椅子“滚”人;而不是拿王家治罪;是因为人家一没有说重话;二没明示;只一味的示弱哭诉;就算他想要治王家十七叔的罪;也找不到理由。

世家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即狡猾又无耻;难怪东陵的皇上要灭了世家;这实在是太英明了。

西陵天宇一张脸越来越黑了;别说一个时辰了;这样下去他能坚持半个时辰;那就是奇迹了;就在西陵天宇快要发毛时;下人高亢声音解救了他。

“咏王殿下到;舟王殿下到;洛王殿下到。”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二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居然同一天来凤府;不过这三人来的理由很充实分;那就是奉旨看望西陵宇皇子。

西陵天宇在东陵皇城受伤;虽然是自找的;可于情于理东陵皇室都应该来表示一下;之前皇上没派人来;是不满西陵的动作;也不满西陵天宇的行事。

哼;在东陵受了伤;不管怎么样也应该找他这个皇上;让他安排太医诊治;结果西陵天宇却自己找大夫;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嘛。

今天东陵子洛开口提了这事;皇上思索片刻才准许;同时把九皇叔留在宫中;陪他用膳;至于原因大家都明白。

皇上要阴人;不需要太复杂的招数;谁让他是皇上;他开个口就能把凤轻尘的对手送上去;张个嘴就能把凤轻尘的助力留下来。

当然;皇上还不至于低级到凤轻尘一个孤女出手;还是那句话;在皇上眼中;凤轻尘一个小孤女;再本事也翻不出风浪;他要不高兴了;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杀了她。

实在不爽了;还能派宫里的高手;把凤轻尘的脑袋割下来;换那二十万两黄金;不是皇上眼皮子浅贪财;实在是二十万两黄金真不算少。

现在黄金与银子的兑换率是一比十;二十万两黄金可就是两百万两银子;东陵是四国最富有的;可国库一年的收入也就两百万两;可见凤轻尘那颗脑袋有多值钱。

三位皇子的到来;让整个凤府都紧张起来了;凤府的下人都明白;这三人和他们家主子不对盘。

“怎么办?怎么办?”

管家下人一个个急得团团转;眼巴巴地看着苏文清;让他拿主意。

九皇叔久久不来;苏文清也担心;面对凤府下人火辣辣的眼神;苏文清两手一摊:“你们问我;我问谁;人家可是皇子皇孙;哪是我这个小商人能对付的;别忘了洛王殿下现在还领着血衣卫的差事;如果他要动手搜人;可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我们谁也拦不住。”

果然;好的不灵坏得灵;东陵子洛几人问侯完西陵天宇;与西陵天宇一番寒暄后;这才发现王家的人在;东陵子洛挑眉问王家十七叔为何在凤府。

不知是做戏还真是巧合;王家十七叔一见东陵子洛问起;连忙像倒豆子一样;把凤府关着王锦凌;不让王锦凌回王家;不让王家人见王锦凌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个遍。

西陵天宇想要替凤轻尘解释;说王锦凌根本不在凤府;却被东陵子洛一句话给堵了回来。

“宇皇子;这是我东陵内政;还请宇皇子不要掺和。来人呀;送宇皇子回房休息。”

一句话;就把西陵天宇的路给堵死了;西陵天宇再说话;那就是掺和东陵内政;这个帽子扣下来;西陵天宇根本吃不消……

给读者的话:有人说我昨天求得太萌了;今天来个狠得;手持ak47;瞄准……表扬、赞美、月票通通都交出来;不然崩了你……王法?本王就是王法!

正文 862身份;连条狗都不如

作为西陵的皇子;西陵天宇在东陵的地位其实很尴尬;皇上给他面子;他就是客人;皇上不给他面子;他就是质子。

而无论是作为客人还是质子;西陵天宇都无权干涉东陵内政;一个不好就;就会引来两国交战;这一点在场的人都明白;不然东陵子洛也不会拿这个来说事。

把西陵天宇打发掉后;整个凤府就没有一个能挡得住东陵子洛的人;苏文清身份不够;也名不正言不顺。

管家急得团团转;心里暗道凤将军和凤夫人死得太早了;只留下秀一个孤女;没有一个能帮衬秀的兄弟姐妹。

秀要有一个兄弟或者姐妹就好了;多子才能多福;这样有事也能多一个商量的人;秀忙着救人去了;也能有一个人担起主人的职责;帮秀打理凤府。

可偏偏整个凤府就凤轻尘一个主子;凤轻尘一不在;凤府就连一个能当家做主的人都没有了;东陵子洛说要搜府;管家一个下人哪有说不的权利。

东陵子洛气势汹汹;九皇叔又迟迟没来;苏文清急得没有办法;当东陵子洛下令调血衣卫来搜凤府时;苏文清冲上前;跪下道:“洛王殿下;请您三思;大公子真得不在凤府;在凤府的只有王家七公子;王家小厮送进来的是王七公子;此时凤轻尘正在医治他。”

“放肆;本王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东陵子洛冷漠的瞥了一眼苏文清;一脸轻蔑。

在皇子王爷面前;苏文清一个小小的商人实在算不得什么。

苏文清一直低着头;一副谦卑的样子;隐在袖子里的手却紧握成拳;再次低头恳求道了:“洛王殿下;草民不敢欺骗殿下;大公子真的不在凤府;依大公子的气度与骄傲;他要是在凤府;绝不可能躲着不见人;大公子真的不在凤府;在凤府的人是身受重伤的七公子;恳请洛王殿下等凤姑娘救完人再搜。”

“你算个什么东西;本王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区区一个商人;谁给你在本王面前说话的权利了;来人呀;给本王拖出去打……”东陵子洛转了转小指上的尾戒;幽深的眸子闪着诡异的光芒;让人全身发寒。

苏文清眼中精光一闪;在侍卫上前时;苏文清连忙道:“洛王殿下;九皇叔要草民今天拿十盒药去九王府;肯请殿下施恩;待草民送完药后再打。”

“你在威胁本王?”东陵子洛挑眉问道;言语中没有生气的迹象;可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害怕。

这个七皇子;越发地能隐藏自己的情绪了;看样子血衣卫那个地方;的确是很能锻炼人。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肯请殿下恕罪;待草民从九王府出来后;定去血衣卫认打。”

苏文清冷汗淋漓;心里暗暗叫苦;不停地祈祷九皇叔快点来;这厢却只能跪在东陵子洛的脚边一动不动。

“哼不敢?”东陵子洛眼神冷冽如同寒光;以眼神示意侍卫退下:“既然你与本王的皇叔有约;本王就饶你这一次。”

事后去血衣卫认打;东陵子洛可不认为;有这个可能。

“谢王爷。”苏文清摸了把冷汗;心中暗叫好险;抬头起身;东陵子洛突然抬脚;一脚踢在苏文清的心窝。

“滚……”

苏文清察觉到了;可想到对方的身份;知道这一脚他要是避开了;下场会更惨;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咚……的一声;苏文清摔倒在侧;左手捂着心口;痛得他冷汗直流、牙齿打颤;却还得要对东陵子洛说:“谢王爷。”

“哼……”东陵子洛看也不看苏文清;带着人就朝厅外走去;打不了苏文清;他当然要从别的地方出气。

管家担心地看了苏文清一眼;示意春绘和秋画上前;扶苏文清起来。

“苏公子;你没事吧。”春绘和秋画吓得花容失色;她们两个是九王府调教出来的丫鬟;有气势、有见识;可此时也被东陵子洛的暴虐给吓坏了。

“我没事。”苏文清紧咬牙关;看着前呼后拥的东陵子洛;双眸越发的幽深。

这就是身份的差距;哪怕他富可敌国;在这惺子、高官面前;他一样连一条狗都不如。

指甲钳入手心;苏文清却一点也不觉得痛;他告诉自己再忍;终于有一天;他会拥有和这些人平视的身份;他的子孙后代;绝不会再受到这种不平等的对待。

……

东陵子洛带着王家的人来到小木屋外;一眼就能看到凤轻尘所呆的那间木屋;因为凤府的护卫有八成都围在木屋外。

东陵子洛在离木屋十米远停了下来;看着持茅对准他的凤府护卫;东陵子洛脸上笼罩一层寒霜。

“你们这是要造反嘛;区区府中护卫;居然手持军方的兵器;谁给了你们这个胆子。”东陵铁器管理很严格;一般的护院都不允许持铁器;更不用说持长茅、大刀等军方武器。

在东陵能持军方武器的只有亲王侍卫;而这些人都是有定数的;凤府这肖卫明显都违禁了。

凤府没有一个正经主子在;老管家没办法;只能颤颤抖抖地上前;跪在东陵子洛面前。

“回洛王殿下的话;这肖卫都是肃亲王的侍卫;算不得凤府的护卫。”一大把年纪了;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老管家只感觉全身都在发冷;可他却不敢妄动。

他也算是有见识的人;可今天这排场;还是让他不知如何应付;在强权面前;他就是再有手腕也无用。

“肃亲王的侍卫?肃亲王的侍卫怎么会在凤府?”凤府的这肖卫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东陵子洛今天是故意发难。

“回殿下的话;这些侍卫是翟世子派来的;翟世子受大公子所托;保护七公子。”老管家知道王锦凌与肃亲王世子翟东明交好;便把这事算到王锦凌头上。

有翟东明撑着了;东陵子洛也不敢妄动;东陵子洛点了点头;不再追护卫的事;指着木屋道:“你确定里面的人是七公子?”

“奴才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里面的人确实是七公子。”老管家咚的磕了一声;以表郑重。

王锦凌的十七叔听到这话;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难道王锦凌真不在凤府?王锦凌不在凤府;那会在哪里?

王锦凌难道真的没有死?

正文 863动静;血衣卫来

王锦凌难道真的没有死?

不不不;不可能;王锦凌的十七叔连忙摇头;把这个可能给甩掉;他们下的毒无解;王锦凌必死无疑;也必须要死。

王锦凌绝对还在凤府;自从那天王锦凌进了凤府;他们就一直派人盯着凤府;别说人了;就是一直苍蝇从凤府飞出去他们也知道。

王家认定王锦凌就在凤府;同样东陵子洛也能肯定;王锦凌就在凤府;凤府外也有他的人;他能断定王锦凌没有离开凤府。

既然木屋里的人是王七;那么王锦凌定在别的地方;东陵子洛勾唇一笑;挥了挥手让老管家起来。

老管家暗松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来不急谢恩;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老管家抬头望去;看到那血红红的一片;两眼一翻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血衣卫来了!

洛王殿下居然真调血衣卫来凤府了。

完了;完了;这下凤府麻烦了……

即使经过血洗;血衣卫在东陵百姓的眼中依旧等同于恶虎;看到血衣卫;就如同看到阎王来索命;而接管血衣卫的洛王殿下;无疑就是阎王。

东陵子洛很满意血衣卫带来的震慑效果;除了肃亲王府的侍卫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了血衣卫的影响;一个个如同木桩子;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大人。”一百名血衣卫齐刷刷地跪在东陵子洛的面前;至于舟王与咏王;则完全被忽视了;而血衣卫也不称呼东陵子洛王爷。

舟王和咏王虽然不甘;却不敢多言;只能乖乖地站在东陵子洛的身边当背景。

血衣卫是东陵一个**的机构;他由皇上的内库负责经费;血衣卫只对皇上负责;其他人通通不看在眼中;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血衣卫的地位与权利。

以前陆少霖在时;血衣卫还会与其他人周旋一二;可东陵子洛接手后;血衣卫完全不把除了皇上与东陵子洛以外的人看在眼里。

在东陵子洛手中;血衣卫就是皇上手中最凶残的猛兽;皇上指哪;血衣卫就咬哪;这正是皇上想要的;也是东陵子洛最满意的。

在东陵子洛手中;血衣卫没有复杂的程序;所有的权利都在他的手上;东陵子洛朝血衣卫一摆手:“传本大人令;搜查凤府;查找王家大公子的下落。”

“是。”

军令如山;血衣卫迅速动了起来;一百人分成十组;朝凤府各个院子涌去。

血衣卫的人对凤府可是有着刻骨铭心的恨;他们可没有忘记;凤府给了血衣卫一个无法洗刷的耻辱;现在能光明正大的对付凤府;他们哪里会放过。

“嘭……嘭”

打砸声响起;伴随着下人的哭喊声;还有各种瓷器、摆设摔碎的声音;整个凤府乱成一团。

血衣卫根本没有执法的秩序;怎么能最大限度的破坏凤府;他们就怎么来;这哪里是搜查;这简直就是强盗过境;所到之处就连墙面也没法幸免。

“不要;不要砸;求求你们不要砸。”

“你们不是来找人的嘛;这盒子里哪能装人。”

“官爷;求求你了;不能砸呀。”

“你们不能进去;你们不能进去;这是我家姑娘的房间;你们不能闯。”佟珏和佟瑶哭着喊着;想要拦住横冲直撞的血衣卫;可她们哪里是血衣卫的对手。

“滚开。”血衣卫一个刀把打个去;丝毫不顾忌对方只是一个弱女子;打得佟珏一头是血。

佟珏支撑不住;倒在佟瑶的身上;凤府的下人想要动手;却被苏文清给制止了:“别动手;让他们砸;一旦动手就是拒搜;就是与朝廷作对;到时候没有错也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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