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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神医弃妃-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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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很危险;九皇叔不知道凤轻尘怎么就没有弄伤自己。

一大锅水;等到九皇叔烧完只剩下一小盆;九皇叔端着这珍贵的热水和伤药再次折回屋内;将凤轻尘身上的衣服退下;用热水替她擦拭身子;脖子上的青紫;也用热水敷着;希望也能减轻症状。

除了喉咙的伤外;凤轻尘身上没有致命的伤;凤轻尘很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要害;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有手骨折断了;背部有一大片淤青;没有伤及肺腑和肋骨。

对于接骨九皇叔还是会的;不过他每次都是给自己接骨;这是第一次给别人接骨。

摸着凤轻尘光滑细腻的肌肤;九皇叔眼中部没有一丝的旖旎;只有心疼;心疼凤轻尘受的伤。

在九皇叔的记忆里;从来有麻醉这种东西;接骨的痛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所以九皇叔没有做;任何有助于减缓疼痛的措施;拉着凤轻尘的手;“咔嚓”一声接好了。

“啊……”凤轻尘之前是痛晕过去的;现在又痛醒了;原本舌头上就有伤;凤轻尘一直闭着嘴;抵着舌头借此止血;这下好了;凤轻尘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将九皇叔和自己吐了身;也将自己舌头上的伤口给扯动了。

“凤轻尘;你怎么了?”九皇叔连忙将凤轻尘抱起;不停地擦拭她嘴角的血;可一擦干净;又流了出来。

凤轻尘露出一抹苦笑;无力的摇了摇头;又张了张嘴;表示自己没事;只是没办法说话;她又不想自杀;当然不会咬太重。

至于接骨的痛嘛;熬过去就好了;只是额头不停宾来的冷汗和越发冰凉的身子;泄露了她此时的处境;她很不好。

“舌头受伤了?让本王看看。”九皇叔捏开凤轻尘的嘴巴;凤轻尘嘴里一片腥红;什么也看不出来;九皇叔含了一口水;吻上凤轻尘的唇;将水渡进去。

如果舌头受伤;直接把水灌进去;定会痛上加痛;九皇叔用嘴喂水;只希望凤轻尘不要那么痛。

清水喂到凤轻尘的嘴里;再吐出来却变成了血水;九皇叔一连喂了几次;那水依旧是血红。

九皇叔明白;凤轻尘的舌头伤得不轻;虽然伤口不大;但一直血流不止;九皇叔不再给凤轻尘喂清水;含了一口止血药吻上凤轻尘的唇;含住她的舌。

止血药与伤口接触;再加上九皇叔的施力;凤轻尘痛得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

这哪是救人呀;这明明是折磨人。

凤轻尘全身无力;手疼、嘴疼、全身都疼;被九皇叔这么一折腾;更是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没有力气;凤轻尘早就把九皇叔给推开了。

九皇叔哪里是把她当病人;这完全是把她当试验品;她可以肯定九皇叔这是第一次救人;手上没一个轻重。

折腾了半晌;凤轻尘舌头上的伤口终于止住了血;九皇叔松了口气;将凤轻尘放平;找来几块木板;将凤轻尘折了的手给固定起来;回头又给凤轻尘换上干净的衣衫后;做完这一切;九皇叔还没有闲下来;而是替凤轻揉开背后的淤伤。

揉伤要用力;九皇叔本身就不是柔弱书生的人物;下手那叫一个重呀;凤轻尘自认自己忍痛的能力强;可在九皇叔地辣手摧花下;凤轻尘还是痛得直哼哼;差点又咬到了舌头。

这么一折腾;很快天就破晓;两人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幸亏他们选的地方离村子远;不然;让人听到这屋子一晚上都发哼哼唧唧的声音;定会被人笑话死。

天亮了;凤轻尘身上虽然有伤;可他们必须要走;围杀他们的人与影子;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去;锦衣卫那边定是知道他们出了事;这个时候估计已经派人来了。

凤轻尘还很虚弱;九皇叔决定背着凤轻尘走;至于茅屋里的东西;九皇叔没有收拾的打算;他们走后这里当然是一把火烧掉。

可他们低估了锦衣卫的效率;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响起……

“人来了;看样子要晚一步了。”九皇叔退回屋内;将凤轻尘放回土床上;在她的唇上烙下一个吻:“休息一下;本王很快就会解决。”

凤轻尘点了点头;用完好的手取出;递到九皇叔面前:“这个你拿着。”

“你留着防身。”九皇叔并没有接;这可是凤轻尘保护的东西。

“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办法用;你拿着;快点解决外面的人;你应该知道怎么用。”

九皇叔想了想;没有拒绝;拿起枪就往外走……

西陵的锦衣卫;确实该死!

正文 775尸首;自杀式袭击

影子是西陵锦衣卫排名第二的高手;只要不是那位叫庄韩的大佬来;九皇叔都不惧对方;再加上有凤轻尘给的枪;他轻易的就将来人扫平;不留一个活口。

处理了锦衣卫的人;九皇叔立刻返回茅屋;准备带凤轻尘走;可就在此时;迎面又涌出数个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全身**的;离近了九皇叔还能闻到他们身上的火油味。

九皇叔知道来人要做什么;连忙朝对方开枪;可还是晚了一步;那黑衣人还没有到达射程的范围;就将自己点燃;一声惨叫;人形火球朝九皇叔撞来。

九皇叔连忙后退;尽量不沾上对方;这些人是西陵锦衣卫专有的“铒”;这些人“铒”根本不怕死;他们在走出锦衣卫时;就决定了死亡;他们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死;换来最大的利益。

吧吱…吧吱;火中的人越来越小;火苗越来截止大;九皇叔没法与之硬来;只得避开;一脚将身边的火人踢风。

他很佩服西陵的锦衣卫;为了抓他;居然出动这么多“铒”。

一个接一个;锦衣卫并不因为没有伤到九皇叔;而停止这种无意义的牺牲;反倒是越来越频繁了;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把远处村庄上的村民们吓得不敢外出。

凤轻尘在屋里听到这声音;又见到那火光闪过;大致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恐怖组织的自杀式袭击和人肉炸弹;她没有少见;只是没有想到;西陵锦衣卫居然也会这种手段;不得不说有那么点寒渗。

趁九皇叔不在;凤轻尘给自己注射了兴奋药剂;以保证自己的状态能自保;这伙药已起效;凤轻尘下床准备往外走。

对方拿活人当弹炸;这小茅屋恐怕也无法幸免于难;她再呆在屋子里;说不定会被活活烧死。

凤轻尘的想法是对的;可她还是晚了一步;刚走到门口;就有两个火人;冲出了九皇叔的防御;朝小茅屋奔来;刚好将凤轻尘堵在门口。

轰……

茅屋全是草和木头;再加上好几天没有下雨;这茅屋一遇火就着了;逼得凤轻尘退了回去。

“咳咳……”凤轻尘托着受伤的手;又跌回床上;看着门口那两个;被烈火包围;凄厉惨叫;被火灼的乱跑的人;一时间尽是有些同情他们。

不过是一猩怜人;为了大人物的一个命令;便要做这种无意义的牺牲;真不值得。

小木屋很快就燃了起来;火势越来越大;而随着火人越来越多;九皇叔的控制也弱了一些;又有两个火人冲到茅屋;将凤轻尘最后的退路也堵上了。

“呵呵”凤轻尘苦笑一声;即不绝望也不生气;这已是她第一次陷入火海了;她早就习惯了。

第一次烧了凤府;第二次烧了一座太守府;这一次则是一间小茅屋;她还真是惹火灾的命。

她决定回头找苏文清请一些工匠来;看看能不能烧一窑组、水泥什么的;她实在受不了这易燃的木制房子了;一起火就要人命。

凤轻尘抱着被子跌跌撞撞跑到厨房;她记得那里还有一桶水;打湿了裹在身上;应该能撞出去。

木制房子也有木制房子的好处;比如它不经撞;要是钢筋水泥的房子;撞死她也没有用。

手上有伤;凤轻尘还想当大夫;当然不希望自己的手二次受伤;凤轻尘艰难的用一只手;将被子塞到浴涌里;将被子打湿。

被子打湿容易;可要拎出来就难了;浸了水的被子有多重呀。

“咳咳……”

火越来越大了;凤轻尘一张脸红得吓人;浓烟却呛得直不起身子;凤轻尘知道她不能再犹豫了;哪怕拼着和西陵天宇一样残废的下场;她也要让自己活着出去。

凤轻尘不顾自己受伤的手;抬手就准备将浴涌里的被子拿出来;可就在此时;身侧传来一声巨响;凤轻尘抬头望去;透着火光;看到朝自己冲来的九皇叔。

“九皇叔?”

“凤轻尘;你等着;本王过来了。”九皇叔背后的衣摆着了火;身上也有几处被火给碰伤了;背部火辣辣的痛;可他此时顾不得这么多;他只知道要把凤轻尘带出去。

“好;我等你。”凤轻尘知道;她安全了;而她实在舍不得废掉自己的手;索性靠在木桶上;等九皇叔过来。

九皇叔无惧茅屋内的高温;直接杀到凤轻尘的面前;正准备将凤轻尘抱走;凤轻尘却对九皇叔道:“把里面的被子裹在我们身上。”

不然;他们这要冲出去;很容易被烧伤;而九皇叔身上已经有烧伤了。

嗯。

九皇叔没有问原因;拿起里面的被子将凤轻尘裹了起来;然后将人抱起。

“你……”凤轻尘一怔;没想到九皇叔居然将整条被子裹在她身上;九皇叔自己怎么办?

“没时间了;出去再说。”

确实是没有时间了;茅屋要倒塌了;他们再不冲出去;就会被压在火海里。

面前是火海;九皇叔却无所畏惧;抱着凤轻尘从火海冲了出去。

轰……

他们刚一冲出来;小茅屋就倒了;陷入火海中连个影子都不到;这个时候九皇叔无比庆幸;这间茅屋不大;不然他们还真冲不出去。

一冲出火海;九皇叔就抱着凤轻尘在直打滚;将身上的火苗给扑灭;转了数圈后;九皇叔发现有人;不敢停下来;继续朝远处翻滚;直到无路可滚才停下;而刚停下来;就发现一把冰冷的刀就对准了自己。

哼……九皇叔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抬手就朝对方脑门开了一枪。

愚蠢;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活抓他。

嘭的一声;对方只说了一个“东……”字;便倒在地上。

九皇叔连多看对方一眼都懒得;将凤轻尘身上的被子丢掉;把人抱了出来:“还好吗?”

“死不了。”凤轻尘虚弱一笑。

这一路的暗杀都没有弄死她;没想到;到了西陵;却被锦衣卫折腾的够呛。

“嗯;我们走。”只要人活着;就没事了。

九皇叔抱着凤轻尘直朝左岸暂住的地方走去。

左岸虽不像一般杀手那样;一辈子活在阴暗的世界里;可作为一个杀手;左岸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即便在东陵也住得极偏僻;离九皇叔的小茅屋不远。

左岸从不隐瞒自己的住处;也不在意仇家找上门;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九皇叔会抱着凤轻尘的“尸首”来找他……

正文 776暂住;二十万两黄金送上门

左岸早就习惯;时不时被仇家早上门的生活;只要有陌生气息靠近他的房子;左岸就能发现;再说九皇叔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踪迹;左岸要是不知道;也就不配做杀手了。

左岸挡在门口;即不出手也不让九皇叔进去;九皇叔也不说话;平静地与左岸对视;与内心的焦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九皇叔习惯了这样的深沉;左岸亦习惯沉默;两人对视半天也没有说话;似乎在比谁得耐心更足。

左岸曾有三个月不说一句话的记录;所以他丝毫不惧九皇叔;再说;就算要急;该着急的人也不是他。

可是;当九皇叔幽深的眸子;变得冷厉时;左岸突然有一种被自家混蛋师父盯上的感觉。

左岸打了个寒颤;不再与九皇叔做这种无意义的较量;可他也不甘心这么认输;左岸眼睑轻动;将视线转移到凤轻尘身上;挑眉问道:“九皇叔这是给我送二十万两黄金而来?”

二十万两黄金;说的是凤轻尘;亦是说她的命。

“你要得起嘛。”九皇叔剑眉横挑;虽没有表露半丝杀气;可左岸还是知道九皇叔很不喜欢他提起这件事。

好吧;不说就不说;左岸耸了耸肩;他不是一个擅长套近乎说话的人;九皇叔一横;左岸直接不搭理九皇叔;找上门必是有所求;他没有必要放低身份。

左岸双手环抱靠在门柱上;一副懒散的样子;静静的等九皇叔说出来他的来意。

在杀手界没有人叫凤轻尘的名字;他们都叫凤轻尘二十万两黄金;这样比较能刺激人;相熟的杀手遇上了;还会问一句:“那二十万两黄金死了没。”或者“那二十万两黄金在哪?”

由此可见;凤轻尘对杀手们来说;有多大吸引力;要不是有九皇叔在;他真想割下凤轻尘的人头去领赏。

九皇叔知道左岸的为人;这个人这一辈子就只为兵器发疯;其他的东西他全部不看在眼里;九皇叔投其所好;将手中的枪抛向左岸:“我和凤轻尘要你这里暂赘天。”

“行;没问题;生死我不管。”左岸拿到枪;立马捧在手上研究;九皇叔抱着凤轻尘从他面前走过;他也没有阻拦;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发现。

当凤轻尘发现左岸这特质时;很怀疑左岸是怎么活下来的;结果才知;左岸这人对危险天生有感知能力;是天生的杀手或者保镖。

九皇叔与凤轻尘顺利入住左岸的院子;锦衣卫的人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

毕竟稍微有一点能力的人;都知道凤轻尘是杀手界头号悬赏的任务;打死他们也想不到;九皇叔会带着受伤的凤轻尘;住到左岸那里;这不是羊入虎口嘛;可偏偏……

这年头行事诡异的人特别多;九皇叔敢住;左岸居然真不对凤轻尘下杀手;任凤轻尘在他府上养伤;把他辛苦收集来的好药当零食吃。

好吧;事实上机械狂人左岸大人;已经把自己关在研究室五天没有外出了;可见这孩子对机械的疯狂程度;甚至他都没有问清;九皇叔是把枪送他;还是借他看几天。

不得不说;左岸在西陵过得确实不错;九皇叔与凤轻尘在他家呆了五天;锦衣卫的人才探出一点头绪。

哪知;等到锦衣卫确认消息;准备对手就碰到;黑眼圈、红眼睛;身形消瘦;却亢奋十足的左岸;捧着被他拆得七零八落的;从研究室出来。

左岸这伙正亢奋着;想要和凤轻尘这个枪的主人谈一谈;结果发现自己家被锦衣卫给围了;当下就冷着一张脸;朝锦衣卫释放杀气。

杀手左岸的杀气还是很牛逼的;见惯了血腥与阴暗的副指挥使;面对左岸的杀气;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上前:“左少;属下奉命办差;抓拿逃犯;还请左少行个方便。”

对方客气;可左岸却半点面子也不给对方:“别叫我左少;想要方便自己去找每;别弄臭我的地方。”

摆明了不让对方进去拿人;至少在左岸没有弄清的原理前;他不会让人伤凤轻尘。

“左;左公子;东陵的九皇叔潜入我国;意图不轨;圣上有令要锦衣卫将其拿下;左公子;属下也是奉命办差;还请左公子不要为难属下。”副指挥使苦哈哈的道。

别人不知;他们锦衣卫却是知道;这左少可是长公主与左相的儿子;长公主就这么一个儿子;虽不承认却是真正的疼到骨子里;至于左相;不管是给公主面子;还是真心疼爱儿子;都不会亏待左岸。

可惜;左岸自从拜了个杀手为师后;基本上就脱离了西陵;与西陵没啥关系;他不需要仰仗西陵;相反西陵还要他帮忙杀杀人什么的。

左岸对皇权家国没有什么概念;副指挥使的话让他更不耐烦了;沉着脸道:“关我什么事;要么滚出我的地方;要么杀进去。”

杀手哪有国家的概念;他只认钱;再说西陵除了给他;一个见不得光私生子身份;还给了他什么?

“左公子;属下;属下……”副指挥使都要哭了;先不说他打不过左岸;就算打得过他也不敢出手呀;要是伤了左岸;不管是长公主还是左相;都不会放过他。他只是锦衣卫四个副指挥使之一;可不是总指挥使大人;还没本事对上长公主和宰相。

“哼……”左岸并不将对方的可怜样放在眼中;别以为他不管国事;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锦衣卫总指挥使想要拿下九皇叔邀功;皇上明面上没有同意;也是默许的;只是左岸比皇上和锦衣卫更了解九皇叔与凤轻尘。

如果不是这两人故意的;锦衣卫根本发现不了他们的行踪;要知道九皇叔、凤轻尘与王锦凌从东陵出来;一路上都没有被人发现;可见他们三人隐藏踪迹的本事有多高。

也只有这群自大的锦衣卫;会认为九皇叔到了西陵就是虎落平阳;可以被他们这群犬欺了。

左岸知道对方暂时不会动;不管锦衣卫这些人;直接找九皇叔与凤轻尘去了。

锦衣卫副指挥面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将左岸的住处监视起来;派人回去请命。

外面发生的事情;九皇叔和凤轻尘当然知道;看到左岸三言两语将人打发走;凤轻尘没啥诚意的道:“看不出来;左岸在西陵还挺有地位的嘛。”

“与地位无关;没有人愿意得罪左岸;被一个顶尖杀手盯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左岸不的武功不一定有多好;但他暗杀的手法绝非一般人能付的;被左岸盯上就等于被阎王盯上。

“嘭……”左岸踢门进来;对凤轻尘和九皇叔的话聪而不闻;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不知锦衣卫不敢惹他;才不是因为他那个公主娘。

要那个公主娘真心疼爱他;当初就不会把他丢给一个下人;见他被杀手组织领走;也不闻不问;要不是他这几年混出名声;他那公主娘根本不会承认他。

“你们什么时候走?”左岸磨牙;这两人真拿自己不当外人;过得比他这个主人还惬意。

“你什么时候把枪还我;我们就什么时候走。”九皇叔好整以暇的道。

“还你?你别做梦;这东西是我的了;这是你们住在我这里的代价。”左岸这才发现;他们之间好像存在认知上的障碍;九皇叔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要把枪给他。

阴险!左岸原本就病态的脸;这伙更能看了;青白脸就好像死尸一般;周身散发着阴郁之气;很是骇人。

九皇叔完全不将左岸看在眼里;用银钗插了块果脯送到凤轻尘的嘴;挑眉道:“左岸;你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本王从头到晚都没有说把枪送你;只是让你暂时保管罢了;现在是不是该归还了。”

九皇叔手心朝上;伸到左岸的面前;直接强要了。

左岸知道与九皇叔做口舌之争必败无疑;直接放狠话:“九皇叔;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们。”

左岸气得磨牙;他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向来都是他左岸坑人;没想到今天被九皇叔给坑了。

拼个你死我活;左岸要杀九皇叔与凤轻尘并不难;这一点九皇叔知道;可并不表示他会惧左岸。

九皇叔继续给凤轻尘喂食;同时对左岸道:“左岸你可知震天雷的威力。”

“震天雷?你想做什么?”左岸心中一凛;突然明白九皇叔扼住了他的命脉;一眼愤恨地看着九皇叔;东陵九皇叔居然和他这个杀手一样;威胁人;太卑鄙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确实很厉害;本王拿你没办法;可你那专门研究兵器的地方;能经得起震天雷的轰炸吗?”

这是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九皇叔拿左岸最在乎的东西威胁他;左岸炸毛了;唰的一下抽剑;指向九皇叔:“你敢!”

一瞬间;室内的气温就降了下去;九皇叔和凤轻尘相信;如果他们再激左岸;左岸一定会出手杀了他们。

不过;他们不会给左岸机会;凤轻尘无视左岸身上的肃杀之气;拿起一旁的擦了擦嘴。

九皇叔喝了黑脸;就让她来唱红脸吧!

他们今天一定要把左岸拐走。

给读者的话:继续;昨天的月票好像有点不给力;咬手指。今天先三更好不好?人家要去看跨年晚会;呜呜呜……一个台的跨年都木看;我今天一定要看完。

正文 777奸;乖乖跟我走

左岸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也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笨蛋;凤轻尘就算想要唱红脸;也要揪准时机;不然左岸这人定会宁折不弯。

九皇叔本就是来帮凤轻尘收服左岸;当然不会与左岸倔下去;面对脸红脖子粗的左岸;九皇叔很大度没有继续与之纠缠;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凤轻尘任两美男子对视;直到左岸额头冒出冷汗;才柔柔地开口劝说九皇叔:“别和左岸计较了;看他那天跳塔的英姿;就可以看出;他这些年根本没有捣弄出什么好东西;你何必浪费震天雷;去炸他存放垃圾的地方。”

垃圾?

凤轻尘此言一出;左岸差点没有吐血;什么叫垃圾;那可是他耗费无数的精力和银子才建出来的密室;怎么可能是垃圾。

左岸正要对凤轻尘咆哮两句;让她有点见识;九皇叔却认真的点头:“言之有理。”

左岸彻底怒了;指着九皇叔大骂:“有理?有什么理了;谁说我捣弄出来的是垃圾;我那个跳塔的风筝已经修好了;明天;我明天跳给你看;这一次一定会成功。”

左岸说得肯定;可闪烁的眼神;却泄露了他心中的不确定。

“成功?依你的能力跳下来不死;也能叫成功吗?”凤轻尘调侃道。

“当然不是;我的目的是让普通人跳下来也不会死。”说到理想;左岸的双眼散发出来的光芒;能晃瞎常人的眼。

凤轻尘知道;左岸和玄医谷谷主那个医学疯子一样;都是科学怪人的说;要说服这种人就是要拿出让他们信服的东西。

“左岸;你那个风筝不管怎么加大;都没有办法让普通人跳下来不会摔死。”凤轻尘明白左岸想要做的;应该是类似降落伞的东西。

用大号的风筝不是不可行;可左岸在制作时;根本就没有考虑材质和风力的问题。

凤轻尘看过左岸做的大风筝;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放大版的风筝;根本没有选择轻便的材质;更不用提考虑风的阻力这些问题了;左岸的失败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不可能不代表将来不可能;总有一天;我能让普通人从高处跳下来;而不会摔死。”这就是研究狂人的执着;他们坚信自己的理念;并为之而努力奋斗。

“将来?将来是多少年后?你白发苍苍走不动时?”

“当然不是;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左岸信心十足;凤轻尘不想打击他;可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不得不道:“的确不会太久;你的理想我现在就可以做到;我能让普通人从高处跳下来而不会摔死。”

凤轻尘一脸笑意地看着左岸;等待他的反应。

如凤轻尘所料;左岸听到后嘴巴张得老大;随即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都没有想到办法;你能想出什么办法。”

“信不信;试过就知道;我们赌一把如何?”凤轻尘笑得明媚;却掩不住她眼中算计得逞的精光。

“赌?赌什么?怎么赌?”左岸果然上勾了。

“赌我从文峰塔上跳下来;不会有事;我要赢了把我的枪还我;我要输了枪归你。”凤轻尘指着左岸藏在身后;被他拆散的。

左岸心虚地移了移步子;将身后的枪藏得更严实:“不行;这个赌约不公平;这把枪是你们住在这里的代价;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凤轻尘也不和他计较;横竖左岸输定了:“那这样好了;要是我赢了;把枪还我;我要输了;我帮你把枪装好。”

别以为藏在身后;她就不知道左岸把枪给拆了。

左岸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伤好后;我们就去文峰塔。”凤轻尘干脆的道。

于是;在凤轻尘伤好前;九皇叔和凤轻尘就安心的呆在左岸的住处;由左岸保护他们的安危。

外面的锦衣卫们急得快跳脚了;怎么十多天也没见人出来;要不是每天看到九皇叔和凤轻尘出来;他们都怀疑;这两人早走了。

明知敌人就在眼前;却完全不把对方当一回事;不知是九皇叔和凤轻尘太看得起左岸;还是太看不起锦衣卫了。

锦衣卫的人估摸着凤轻尘和九皇叔;有意借左岸避难;在外面窝了十多天;锦衣卫的人终于出招了。

一大早;相府就派人来请左岸;说是左相大人想左岸了;左岸很不给面子;话都没听完;直接把人丢了出去。

第二天;长公主府的人又来请左岸;这一次左岸犹豫了片刻;便随对方去了长公主府;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小时候照顾左岸的老嬷嬷。

左岸走了;锦衣卫当然没啥顾忌了;一个手势打下去;数百名锦衣卫蜂拥而上;将左岸的小院子挤得满满的;可是……

“报告大人;没人。”

“报告大人;没人。”

……

进去搜查的人;一个个无功而返;锦衣卫摆出这么大的阵仗;结果连只蚊子都没找到;负责此事突围事件的某副指挥使;那张脸比吃了大便还要难看。

被锦衣卫紧盯的凤轻尘和九皇叔;此时正在文峰塔上;等左岸的到来;两人闲得无聊;站在文峰塔顶;看西陵风光。

塔顶风大;九皇叔担心凤轻尘会受寒;便将人抱在怀里;凤轻尘也没有拒绝;如同小鸟依人靠在九皇叔的怀里;欣赏西陵的美景;将西陵皇宫尽收于眼底。

有那么一瞬间;凤轻尘在想;要是有狙击手在文峰塔上埋伏;估计很容易秒杀目标人物;当然凤轻尘也只是想一想;她连ak47都没有拿下;哪里还敢想狙击枪呀。

两人等到左岸来时;已是黑夜;左岸一上来;就看到九皇叔与凤轻尘相依相偎的坐在塔顶边缘处;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将两人推下去。

这两人胆子真大。

他们就不怕锦衣卫的人找上来嘛;这个位置一点也不适合反击。

“咳咳……”左岸见那两人半天也没有搭理他;便咳了一声。

凤轻尘和九皇叔相视一笑;他们早就知道来人是左岸;不出声只是为了试探左岸;看左岸能忍多久;结果……

左岸还真不辜负他研究狂人的名号。

时间紧迫;凤轻尘与九皇叔也不再逗左岸了;两人起身朝左岸走来;凤轻尘将一个小包袱递到左岸的手上:“为了避免你说我使诈;我们一起跳。”

顺便借机跑路……

正文 778上勾;半夜翻墙

凤轻尘将跳伞的使用方法;详细地和左岸说了一遍;再三叮嘱他要注意的事项;并让左岸重复一遍;确定他全部记住了;凤轻尘才说跳。

对一个玩过高空跳伞的人来说;八十几米的高楼实在算不得什么;凤轻尘连半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了;倒是九皇叔与左岸颇为她担心;毕竟他们并不清楚凤轻尘口中所说的降落伞有没有用。

凤轻尘却半点不在意:“放心;摔不死;如果真摔死了;正好可以拿我的尸体去领赏。”

听到这话;九皇叔脸都黑了;左岸却是双眼一亮;连连点头;表示这比交易划算;甚至催促凤轻尘快跳;跳的时候注意点;万一这跳伞没用;一定要双手护好头。

凤轻尘听到这里;还挺感激左岸的;觉得这段时间没白相处;大家也算有感情了;可左岸下面一句话;却把凤轻尘和九皇叔气得不轻。

左岸说:“万一你把脑袋摔烂了;要证明你的身份比较麻烦;赏金不好领。”

这要是玩笑的话也就算了;可偏偏左岸一脸认真;绝对不是在说笑;凤轻尘那叫一个郁闷呀。

“你放心;你死了;我都死不了;我现在就跳给你看。”凤轻尘气得直磨牙;话落;纵身往下一跃。

“凤轻尘。”凤轻尘跳得太突然了;九皇叔吓了一跳;连忙跟着往下跳;试图抓住凤轻尘的胳膊。

“凤轻尘;伸手。”九皇叔笔直坠落;风在耳边呜呜作响;却执意伸手;试图拉住凤轻尘。

“我没事;你记好我和你说的话;快拉绳子。”九皇叔这举动;也把凤轻尘吓得不轻;可现在是半空;两人也没办法多说;只能各管各了。

“啪。”凤轻尘拉开降落伞;像一朵蘑菇一样飘在天空;拉着凤轻尘;减缓了凤轻尘的降势。

九皇叔见凤轻尘无事;这才冷静下来;啪的一声;拉开自己的降落伞;和凤轻尘一样;飘在半空;缓缓下落。

“咦;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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