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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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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夹竹桃,和院子门口进来的地方的一品红,以及那个小小水池里头种着的滴水观音……

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头就她看到的就有七八种毒花毒草,而墙角的那些不同品种的花花草草中还不知道有多少是有毒的。

在这个院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毒花毒草?

虽然她知道那些种植的花如果不去触碰的话是不会中毒的,但是她却知道夹竹桃开花的话,是会挥发出一些毒素的,难道拓跋羽儿住在这里不怕中毒吗?

就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从里头走出来的并非是拓跋羽儿,而是——阿那穰!

木依兰没有想到竟然能遇到阿那穰,他看到她的时候同样很惊讶,不知道木依兰来这里有什么事。

“阿那穰,你怎么……”木依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跟拓跋羽儿的关系很好嘛?

阿那穰亦是惊讶的看着她,对于她出现在这个地方也很是奇怪,一时间他忘记了木依兰与拓跋羽儿的关系。

跟在阿那穰身后走出来的拓跋羽儿一袭白发走了出来之后看到木依兰,扬起了热情的笑容。

那笑容配在她那头白发上面看起来格外的符合。

“依兰?你终于回来了!”拓跋羽儿对木依兰来这里找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倒是对她回来很是期待。

木依兰扯了下嘴角,原本准备的话在看到阿那穰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过拓跋可敦!”木依兰还是叫不出姨娘这个称呼,毕竟她自己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现在冒出来一个姨娘,怎么也觉得违和。

原本要走的阿那穰看到木依兰之后便停下了脚步,不再动一步,也不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依兰,你要这么见外吗?叫我姨娘就好了!”拓跋羽儿走了过去,牵起了她的手坐在了下来。

而阿那穰也顺势走到木依兰的身边,坐在了石凳上面。

木依兰一脸尴尬的松开了拓跋羽儿的手,看着她那张丝毫看不出年龄的脸,再想想自己的母亲,如果自己的母亲没死的话,怕是也是这副样子吧。

“姨……姨娘!”果然叫了出来之后,就不会觉得有什么障碍了。

“姨娘,你的院子里,为何要种这么多的……花花草草?”没有指名的说这些毒花毒草,而是转着弯的问着她。

拓跋羽儿环顾了一下自己院中的这些花草,轻笑了一阵,“这些并不是我种的!而是——你的母亲,我的妹妹种的!”

闻言,木依兰惊讶,她以为这些是拓跋羽儿种的,没有想到却是她的母亲。

可是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毒花毒草在这里呢?

而且,看样子她对毒很有了解,否则也不会专门挑这些种。

“是不是很惊讶,我的妹妹竟然会种这些——如此奇怪的花草?”她捋了捋自己的白发,轻轻的捧到自己的眼前,一根一根的数着,口中淡淡的说着,“我妹妹从小就比我聪明,也从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当初我两一起进了宫,她就一直想方设法的不让安仁可汗碰她,纵然是真点了她的名,她都会想办法让我去代替她。因为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这样下来一两年,可汗都没有发现!”

木依兰微微擒眉,在拓跋羽儿的话中,好像自己的母亲很有心机似的。

“你不要以为姨娘我在说谎!如果你的父亲还在的话,他就会告诉你,其实我与你母亲逃出王宫的时候,你母亲还是处子之身!”拓跋羽儿冷笑。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木容选择了拓跋玉儿,而让自己被安仁可汗带回了王宫。

毕竟,安仁可汗不会为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而得罪当时气势如虹的国师木容,再说有拓跋羽儿也就可以弥补没有拓跋玉儿的遗憾了。

木依兰了然,古代的男人,让他去选择的话,肯定会选择一个处女,而已经和可汗滚过多次床单的拓跋羽儿肯定不会在当时木容的眼中。

“我被安仁可汗带回了宫中之后,很快我就被册封为可敦!风头可谓是一时无两,而你的母亲也很快的与国师木容成了婚,虽然不是正室,但是也很风光。而我,则是住在这个小院子里头,一日复一日!”

阿那穰一直紧盯着木依兰的表情,生怕这些过往的故事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想法。

“终于有一天,王宫失火了!可汗被烧死在了大火之中,而我,也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逃出了王宫!我去找我的好妹妹,却发现她已经生下了一个孩子,死于血崩!我原本想调查出她的死因,可是因为一系列的事情阻拦,让我没办法调查。而你的父亲也知道了我的情况,于是就安排我住在了那个平民窟,安排了一个小婢女照顾我!一直到我进宫之前!”

当拓跋羽儿说道木容的时候,声音里头有一丝丝的迷恋,木依兰知道,她肯定对木容有着难以忘怀的感情。

只可惜,木容的选择始终是拓跋玉儿。

忽然间,她话锋一转,转头看向阿那穰,“阿那穰,你不是说你有事去处理吗?”

阿那穰恍然醒悟,拓跋羽儿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些强迫,他知道她是有话要对木依兰说,可是自己真的担心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木依兰也是有话要对拓跋羽儿说,也顺着她的话看着阿那穰道,“对啊,阿那穰你要有事就快去处理吧!别耽误了!”

阿那穰没办法,只能够告辞离去,只不过边走还一边回头看着木依兰,眼神中全是担忧。

木依兰看着阿那穰眼底的担忧,她暗暗记在了心中。

阿那穰不会无缘无故的流露出这些情绪的,他在自己的面前也从来不会如此扭扭捏捏的婆婆妈妈,可是今日他却如此做了。

只能说明,拓跋羽儿是他所畏惧的,而且——他担心拓跋羽儿会对自己不利。

看来,自己来找拓跋羽儿不见得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依兰,你知道我与你父亲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拓跋羽儿继续抚摸着自己那头白发。

木依兰心中有着隐隐的概念,该不是……

“酩酊醉!”

“酩酊醉!”

木依兰与拓跋羽儿同时说了出来,一瞬间木依兰的心中了然,开始揣测起这出狗血的故事。

“看来你猜到了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母亲并没有做取代我的事情!”拓跋羽儿了然的说道。

这确实是木依兰开始的设想,没想到竟然不是这样子。

“当年——”拓跋羽儿开始慢慢的叙说着当年的故事。

拓跋羽儿与拓跋玉儿两人是双胞胎,虽然羽儿比玉儿早出生那么一丁点被当了姐姐,但是她却远远没有玉儿那么聪颖那么的懂事。

很多的时候,她做事情总是要玉儿为她善后。

两人进宫也是羽儿惹出的事端,当初两人跟随她们的父亲一起到柔然国都玩时到了一处山坡,山坡上面有一颗大树,羽儿两人不知道这棵树是什么树,只知道当她们两人一靠近这棵树就觉得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两人平日里在部落里头喝酒也很凶猛,所以这点点感觉对她们来说其实是小意思。

而当时的可汗安仁带着国师木容恰好从那个山坡上骑马走过,看到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在那颗被柔然子民誉为魔鬼树的酩酊醉旁翩翩起舞,而胆大的羽儿看到了安仁可汗和木容的时候还靠近了他们围着他们跳起了舞。

在柔然,一个女子如果围着一个人跳舞的话就是向他示爱。

而当时年轻气盛的安仁可汗自然是以为羽儿是朝着他示爱,一时间心思浮动。

而在一旁的玉儿则是直勾勾的盯着木容,木容原来也是被羽儿的豪放以及热情给吸引了,可是当他看到了安仁可汗的眼神时一瞬间就了解了他的主子的心思,便将视线转移到了他处,没想到一转眼就看到了亭亭玉立站在旁边的玉儿。

羽儿没有想到自己的热情没有吸引到自己看上的木容,而是被年轻的可汗给看中了!

紧接着的第二天,她就收到了王宫来的诏书。

她因为害怕就跟可汗说如果玉儿进宫的话她就进,否则就是杀了她她也不愿意进。

安仁可汗对宫中多了一个女人并不介意,于是第二个诏书也下来了,玉儿陪着羽儿进了宫。

起先玉儿并不知道自己进宫是因为羽儿的话,而单纯的以为是安仁可汗看上了她们两个,但是她一心一意的爱恋着木容,所以总是想方设法的避让着安仁可汗,纵然是安仁点名了她,她也是让羽儿代替自己去。

可终有一天,她知道了自己进宫是因为羽儿时,她开始沉默了!

而小院子里头开始陆陆续续的多了一些花花草草,喜爱新鲜的羽儿也对这些花花草草很好奇,可是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的头发开始一根一根的白了起来,开始很惊慌,于是告诉玉儿。

玉儿只是很淡然的告诉她,恐怕是后宫之中有人想害她,不如两人逃出去罢了。

羽儿很怕死!而且也很听玉儿的话,两人策划了很久,终于逃出了宫,而在宫外玉儿很自然的遇到了木容,而她则被追上来的安仁可汗抓回了宫中。

直到有一天她怀孕了,巫医进了她的院子之后皱着眉头的问她,为何要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这么多毒花毒草时,她才赫然明白,原来——

她的妹妹一直恨着自己!

V37…追查银狼

木依兰在那里静静的听着拓跋羽儿的回忆,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小院子里头的那些花花草草竟然全部都是她的母亲种的,为的,就是报复她的亲姐姐。

看来拓跋羽儿之前说的,拓跋玉儿很有心计并非是假的。

只不过这都是她们上一辈的事情了,她并不想了解的这么清楚,即便当初她的父亲看中的是拓跋羽儿又如何,他最后娶得是拓跋玉儿,那就够了。

而拓跋羽儿就算是再怎么的不满,再怎么的不服气,可还是比不过自己的妹妹。

至少在拓跋玉儿死了之后,木容并没有接受拓跋羽儿,这就够了!

“姨娘!”木依兰打断了拓跋羽儿的回忆,她脸上做出安抚的表情说道,“逝者已矣,我们要往前看!不能够再回顾以往了!”

拓跋羽儿一震,她以为,木依兰一定会恨她,连着她母亲的恨一起恨她,可是她却告诉她说,逝者已矣!

她是要她忘记这些曾经过往?

忘记那些伤痛的过往吗?

“你是一个好孩子!”她眼神放柔的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的妹妹长得并不想象的女孩,她也长大了,那个自己妹妹用生命保护生下来的女儿现在也懂得安慰自己的姨娘了。

木依兰扯着嘴角一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猛地抬头,眉头紧皱,“姨娘,我需要你的帮忙!”

她心中盘算着自己说出婆罗门的事情,拓跋羽儿会帮自己到什么地步?

拓跋羽儿放下了自己的白发,轻柔的看着她颔首道,“什么事,说罢?姨娘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的事情,姨娘就算是拼了命也一定会去帮你的!”

木依兰双眼微动,淳淳水眸之中仿佛立马就有感动的眼泪流下来,但她并没有,而是低下了眼眸深深一闭,然后狠狠的一吸鼻,仿佛很是感动之中硬生生的压下自己的情感似的。

“拼了命可汗要娶我!”她的剪剪水瞳紧紧的盯着拓跋羽儿。

拓跋羽儿是何等精明的人,或许年轻的时候比不过拓跋玉儿,但是到了这个年龄的时候,那些智慧都凝结了下来,看过的事情经历过的事情都比年轻人吃的盐多。

“你不想嫁?”拓跋羽儿玩味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唯一的侄女。

木依兰点点头,谁想嫁给那个大白痴啊,一昧强调着她会什么会什么,难道她会什么就一定要服务到他的身上吗?

“所以你想让我去跟婆罗门说?”拓跋羽儿不自觉间竟然泛出了一抹苦笑,这倒是让木依兰有些意外。

她不解的看着拓跋羽儿,难道她与婆罗门之间有什么不成?提到婆罗门她竟然苦笑了。

拓跋羽儿见木依兰疑惑的看着自己,她继而苦笑一声,才带着淡淡的忧愁说道,“依兰或许认为,他是可汗,而我是前可敦,我们之间一定会很好说话对不对?”

木依兰点头。

“其实,我和婆罗门之间,如果说真的有什么的话,那也是仇恨!”拓跋羽儿的眼神又放空了,又开始沉浸在了回忆之中,不过这次没有陷进去,而是边回忆边说,“当初没有实行王子要在王宫外建立宫殿自住的条例,所以婆罗门和阿那穰一直都是住在宫中的!”

“阿那穰年纪比较小,又是安仁可汗的同胞亲弟,所以安仁可汗相对的对阿那穰多偏爱了一些,而我也因为安仁可汗的缘故对阿那穰比较疼惜,所以大家对那时候已经是小大人一个的婆罗门关注的非常的少!”

“而我有时候在后宫那些妃子们那里受了气的话便会到处发泄,而婆罗门也经常因为一些小事情被我责骂过!”她苦笑,“所以,你认为他会听我的意见吗?”

木依兰皱眉,她没办法帮自己的话,那还能怎么办?如果只能等木婉容的行动的话,那岂不是太被动了?

“不过,我知道谁可以劝得动婆罗门!”拓跋羽儿神神秘秘的说道。

木依兰挑眉望去,并未接话。

“阿那穰的话,一定能够劝得动他的,只不过要看阿那穰用什么方式来劝了!”

木依兰诧异,阿那穰的话,要他去劝婆罗门,岂不是让两兄弟之间起隔阂吗?她可不想连累阿那穰。

再说了,如果阿那穰会帮自己的话,早就说了,也不至于让婆罗门到现在都还在对自己垂涎着。

“算了!我先回去了,姨娘你好生休养!”木依兰告辞了,看来还是只能够靠自己了。

拓跋羽儿含笑看着她离去,半响,眉头一皱,打趣道,“你还不出来,害怕她会看到你吗?”

一道人影从房间内走了出来,赫然是之前已经走了的阿那穰,没想到他放心不下走了出去之后又从后门进了房间,一直待到现在。

拓跋羽儿看到阿那穰脸上的怒容,打趣道,“你都听到了?”

阿那穰闷闷的点了点头,他早就知道婆罗门对木依兰的青眼有加,可是没有想到在木容刚死没多久的情况之下他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是明明知道现在没有人为木依兰撑腰了,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所以要求。

既想拿住木婉容,又不想放过木依兰,他真是贪心!

“之前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拓跋羽儿淡淡道。

阿那穰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包含的情绪很是复杂,让拓跋羽儿这个人精都觉得难以看透。

他忽然站了起来,背过了拓跋羽儿道,“依兰的事情,你别插手!至于我大哥的事情,我自然会为他报仇!”

拓跋羽儿弯唇浅笑,曾经的小孩子也长大了,安仁,你可知道,你的弟弟也说要为你报仇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下去陪你了?

……

“女儿,女儿不好了!”郁氏急匆匆的冲进了木婉容得毡帐,看到她老神在在的还在哪里擦着粉,她则是火急火燎的看着木婉容不知道怎么开口。

木婉容依旧不慌不忙的擦着粉,轻启红唇,“怎么了?母亲?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惊慌?”

郁氏不知道该如何与自己的女儿说起,可是一想到自己一大早听到的消息,她就觉得寝食难安,不告诉木婉容吧,又担心真的会成真,告诉木婉容吧,她有担心木婉容会做什么决绝的事情。

“有什么你就说吧!要是让你憋在心里,恐怕你是会睡不着的!是不是与木依兰有关?”她放下了手中的粉饼,正色道。

郁氏点了点头,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怒道,“那些贱人竟然说,说可汗要娶木依兰那个小贱人为可敦!我的女儿啊,你该怎么办?难道说真的要可汗娶了那个小贱人吗?那这个木府还有我们立足之地吗?”

木婉容双眼微眯,手中紧紧捏着帕子,长长的直接透过帕子刺入了她自己的手心。

“她想嫁给可敦,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木婉容松开帕子,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舔着那上面的血渍,血渍流过她的嘴角,泛出一抹妖异的血腥。

郁氏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儿的神情,听到木婉容这么说她就放心了,从小到大只要自己女儿出马的事情,就没有搞不定的!

那个贱人拓跋玉儿还不是死在了自己的女儿手里,现在这个贱人的女儿自然也不在话下!

不过她还会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神色暴露了,婉容还以为她杀了拓跋玉儿很隐蔽,如果不是她在后面为她扫尾的话,早就被木容给知道了,幸好现在木容也死了,暴露一下也无妨,大不了多杀几个人灭口罢了!

这么一想,郁氏又开始张扬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拍着木婉容的肩膀,“哎,有女儿你的话,母亲我就放心了!那些个偏房生的野种怎么能够登上大雅之堂呢!”

木婉容阴沉着一张脸,虽然口中是这么说,可是实际上她还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妹妹在担忧什么?就那个小贱人也让我们的两大美女忧愁成了这个样子?像什么话!”木柯自外头走了进来,看到木婉容两人便笑道。

木婉容一看到木柯双眼便一亮,她将木柯拉到一边说道,“大哥,你能够联系到银狼吗?”

木柯神情古怪的看着木婉容,半响他问道,“妹妹你怎么知道银狼?”

木婉容挑眉,“难不成这银狼还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不成?”

木柯哈哈一笑,点了下木婉容的琼鼻,然后说道,“大家都以为银狼是我们柔然的一支军队,其实银狼是我们柔然的一个地下组织,由一个叫银狼的人统领,装门做人家做不到的事情,当然,只要你出得起钱,他们就做的出来!”

木婉容惊讶的小小的红唇都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了!

“那么……阿大?”她小声的说着。

等她看到木柯点了点头时,才拍了拍额头,一脸的懊恼,“当初真不应该,大哥你真不应该杀了他!”

“好了,别想了,你不是想要去联系银狼吗?大哥我帮你去联系便成!”木柯满不在乎的说道,杀了一个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郁氏坐在那头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可是却不让她听到,她也不敢随意去听自己女儿的事情,生怕惹她生气,无聊之下,郁氏掀开了帘子走了出去。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担心万一阿大的事情被发现了,那那银狼的会不会追到我们身上?会不会杀了我们?”木婉容越想越觉得不可靠,开始有些害怕起来。

木柯哈哈一笑,“妹妹你想太多了!别说阿大已经死了,就是没有死我也不会让他与外面有任何的消息流露的!而且,他现在死的已经不能在死了,银狼的人怎么追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去联系银狼的人,你放心吧!”

木婉容被他这么一说才稍稍放松下来,可是整整一个晚上还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是半夜惊醒之后却发现空无一人,然后又迷迷糊糊的倒下去继续睡。

这么折腾着到了第二早上,她竟然已经起不来身了。

她身边的侍女阿芬那已经失踪了,而她也不想再配任何的侍女,所以导致她一直这么难受到到了中午还没有人发现、

如果不是木柯一脸郁卒冲进了木婉容的毡帐,恐怕木婉容就是在毡帐里头立即死了也没有人能够发现。

“妹妹你怎么了?”木柯原本一脸的郁气,在看到木婉容满脸苍白冒着冷汗的样子时吓了一跳,什么郁气都没有了。

木婉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你到底怎么了?我去找巫医去!”木柯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躺在被子里头的木婉容伸出手狠狠拉住他。

“大哥……不……”她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木柯的身上喘着粗气,“不能让……别人知道!”

“为何?”木柯不解,但是见自己的妹妹如此的难受,他还是坐了下来扶着她,拍着她的后背。

“我是……我是最厉害的巫医,我自己……都不能够救自己的话……还有谁相信我的巫术……”她现在所有的风头都被木依兰给夺走了,她不能够连这个也被夺走。

“你真是!”木柯何尝不能理解木婉容的想法,他只能够苦恼的叹了口气,于是心中更加痛恨木依兰。

“银狼的事怎么样了?”木婉容就算是在病中也不忘要将木依兰给搞垮。

木柯摇了摇头,“银狼的负责人说,现在不接关于木依兰的任何委托!”

“什么?”木婉容惊叫,“他们竟然拒绝这个?”

一瞬间她变挫败的看着被面,难道说,木依兰的威名让这赫赫有名的银狼也觉得害怕了吗?

竟然不接关于木依兰的委托,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去搬到她?自己还有什么办法?

木婉容微微侧头,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一把紧紧抓住木柯,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

只能够看到木柯时而惊讶而是窃喜时而阴狠的表情,而木婉容则是一脸的期待。

木依兰丝毫不知道,木婉容为了对付她可谓是绞尽脑汁,而她也在等着木婉容的动作。

原本以为将婆罗门要娶她的消息放出去,木婉容一定会有所行动,就算不是对她的也会对婆罗门有所施压吧,没想到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了好几天。

而婆罗门这几天频频召见她,虽然她都在想方设法的找借口找理由不去,但是这总不是个招啊。

真想一走了之,可是一想到图娜……

她便想到图阳,图阳以及吐卢汗部落的仇,她还没报,只能在都城才能够找到线索,她暂时还不能走。

她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双利眼一直在追寻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她想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银狼的标志。

开始的时候,她以为银狼是一个军队,因为确实有一个叫银狼的军队,可是早在她去东魏之前便打散了,编入了各个军队之中,而柔然也就没有银狼的军队了!

而且,他们之前的标志也不是她手中那块标志一样,所以她才知道自己找错了方向。

或许银狼并不是一个什么军队,而是一个类似于杀手一样的地方。

但是——

她一想到那调戏阿穆尔的那两个人,就那两个人的德行,也是银狼里头的人?

那能够让这样的人加入的团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团队?

难道是跟她二十一世纪一样的,小混混部队?

可是,她很清醒的明白,那个所谓的银狼部队是不可能是这样的情况的,那些小混混或许是外围成员,而内部成员,到底在哪里?

忽然,一道银色的光芒从她的眼角划过,她瞬间转身跟了上前,一道高瘦的人影在前头走着,衣摆之下赫然绣着一个银狼的模型。

是了,银狼!

她心中暗忖,这个人一定是银狼里的人,那么他现在是去哪里?跟着他能不能找到银狼的老巢?

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跟着那人,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影暴露。

走到一条小巷口时,那人一转身,人影就在木依兰的面前消失了。

木依兰着急的冲了过去,整条小巷子里头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她后退一步,看着整条巷子,那个人是发现了自己跟踪他吗?还是说——

这个银狼的暗巢就在这里?

她眼神一转,从地上抹了几把灰尘,然后将那块银狼标志黏在了自己的衣角,伪装成一名银狼成员也走入了小巷子之中。

她一边走,一边注意这条巷子有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她慢慢的走,耳边似乎听到了一些欢乐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聚在一起玩乐似的。

忽然,一条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她整个人措手不及的被人拉着进了一个院子。

她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眼前,没有看到门,而且也没有洞,就这么的进了一个院子。

她转过身,这个院子很大,而且四周都种满了高大的树木,里头人群怂恿,大家好像都很积极的冲到一个地方。

那个搭着她肩膀的人忽然间将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股酒臭味传了过来。

“兄弟,今天你吸了吗?”

V38…情人节,求原谅

竭力的忍住全身细胞的抗拒,木依兰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些人的醉生梦死的人,他们一个个手中都拎着一种制定统一的坛子,时不时有人晕乎乎的从她的身边走过的时候会滴出一些液体掉落在地上。

木依兰仔细观察,那些液体的颜色呈暗红色,一种非常诡异的颜色。

而这些人的眼神都非常的涣散,她这么一个大喇喇的陌生人站在这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在意。

而方才那个搭着自己肩膀的人此刻已经靠着自己的小腿呼呼大睡起来。

这个地方,太诡异了!

饶是活过两世的木依兰都觉得,这个地方太诡异。

既不像是现代人的趴体,也不像是古代人的聚会,仿佛就是一个群魔乱舞的错乱时空似的。

而她为了防止被人察觉出她是假冒的银狼中人,也随波逐流的拎着一壶暗红色的液体跟着人群走动着。

她发现,虽然这里很是喧闹,但是她方才在外头的时候并没有听到里头的声音,这个地方肯定有古怪。

忽然间,这些群魔乱舞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坛子,一个接着一个次第有序往一个方向走去。

木依兰神色一凛,明白这些人的高潮来了,也学着他们的神情,跟在他们身后一耸一耸的走着。

这个院子非常的大,远远不是在外面看着的那么小巧,看来是外头有些人家做了掩护,也不知道是拐了多少个弯,不知道是走了多少条道,终于前面的人慢慢的停了下来。

木依兰瞧瞧的抬头看了看前面,却被身边的一个汉子敲了下脑袋,那人迷迷糊糊的怒道,“你个臭小子,说了多少次了,首领说话的时候别抬头,你就是不听!”

木依兰赶紧低下了脑袋,不做声,看来这个人是误认自己了。

但她也听到了一个小信息,前面站在高台上的人,就是银狼的首领。

“天佑银狼,吾的子民,你们安好?”站在高台上身着银色斗篷的人低沉的声音开始在四周扩散着。

木依兰眉头轻轻一皱,这个声音好像是故意压低成这个样子,他是不想让人听出他原本的声音才这么做的吗?

“银狼万岁!首领万岁!天佑银狼!”底下的众人纷纷双手伏地趴了下来。

木依兰也紧跟着趴了下来,但是在大家都低头的那一刻她悄然的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高台之上的首领,本想瞧瞧那人长什么样样子,却只看到了一张银色的面具。

然而,她抬头的动作被那首领身旁的两个同样带着银色面具的护卫看到了,其中一人飞也似的踩着众人的脑袋跳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又飞了回去。

木依兰在被她揪住的那一刻刚想反抗,但一看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反抗的话恐怕状况更糟糕,于是又学着众人的样子低垂着脑袋,深深的跪在了地上。

众人都被这护卫的动作声音给吸引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抬头,所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首领看着跪在地上的木依兰微微一怔,扭头看了一眼拎着她的护卫,那面具双眼之处射出两道寒光,那护卫立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全身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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