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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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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淡小然
【,】
001…彪悍穿越
“放开我,你放开我……”木依兰不停的抗拒,手脚并用的推据着,和压制在身上的人对抗,可惜她力气太小,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放开你?哈哈,做梦,老子这辈子还没干过女巫呢,更何况是国师的女儿,干上你一回,死也值了!”丑陋的嘴脸说着恶心的话语,他不停的抚摸着木依兰,企图在她身上制造点什么火花出来。
“不要不要不要——”木依兰的尖声嘶吼并没有得到解脱,只是进一步的让那人兴奋。
耳旁是那人兴奋不已的声音,腿间更是察觉出让人觉得恶心的触碰,木依兰霎时间觉得整个人生都是黑色的,她无力去抵抗,回想起自己的一生,除了那个身体日渐消退的父亲和真心疼爱她的大娘,想到那个除了看中她预知能力,其他一点都不在意她的可汗,竟然没有一点让她可回忆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的黑暗冰冷,还不如就此结束一切!
木依兰放弃了抵抗,她强忍全身的恶心,嘶哑着声音说道,“且等一等,你不是想要我吗?我给你!”
那人听闻不需要用强就能享受这女巫小姐的清白身子,立即停了下来,一双充血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木依兰精致的小脸,粗糙的手还伸出去抚摸着她白皙的胳膊。
木依兰理了理头发,顺手将长辫上唯一的发饰拔了下来,“不管是谁叫你来的,你且替我记住一句话,日后帮我转达!”
她拢了拢自身已经残破的衣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而那男子已经被她这番欲遮返露的样子吸引了目光,他知道这个女巫小姐已经无力抵抗,于是就等着她献身。
“如有来生,如我能活,我一定会让那个害我至此的人,生不如死!我会将我身上受过的伤,受过的屈辱,千倍,百倍的偿还给她!请她一定要记住有这么一个人,如此的憎恨她,诅咒她!”说罢,手中紧握的发饰尖用力的捅进了腹部,仿佛犹如瀑布一般的鲜血从她的身上涌出,流向了地面,将这个破旧小屋染的鲜红。
那人被这一场面吓得立即失禁了起来,看着她不住起伏的身躯是那么的恐怖,那些漫流在地面的鲜血好像是一双恶鬼的双手向他抓过来,他尖叫一声,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出去,但——
一双素手从后面紧抓住了他的肩膀,竟然让他这个七尺男儿无力挣脱,他不禁想起方才那女巫小姐口中的话,“如有来生……”
“鬼啊,鬼啊!救命——救命——”紧绷的神经在此刻更加紧绷,他恨不能生出翅膀想要逃离这里,可是肩膀上的手让他始终都无法动弹。
“本小姐确实是从地狱来的恶鬼,就是来向你们这些人渣索命的!”女子阴冷的声音从男人的耳旁滑过,好像是一条毒蛇钻进了他的肚子,一口一口的吞噬着他的心,寒冷,从脚底升了上来。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作揖的不停磕头,“女巫大人,女巫大人,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听命行事,你要找就找哪个罪魁祸首啊,不要找我……”
“不要抓我,我只是听命行事……不要抓我……不要啊……”那人不住的磕头,不住的求饶,却还是抵不过女子阴冷的一句——
“不抓你,行啊,你身上那些地方碰过我,全部给我剁干净了,本小姐就放过你!”女子一手紧紧抓住男子,一手熟练的将腹部的发饰拔掉,单手用破损的布条裹住伤口,看着动作竟然是那般的熟练,好似是经常这么做一般。
“啊……不……不……”听到女子这般说话,男子全身抖的好像是筛子,最后竟然扛不住这诡异的场面,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但,女子并没有因为他昏死过去就将他放过,而是将他的腰带取下,打了个活死结,让男子的头套进那死结中,然后抛上了帐篷中间那根悬梁上,打上死结。最后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个木依兰死去,她活过来的地方。
木依兰,天柔然国国师之第九女,因生的与其生母容貌相似,故十分得木容疼爱,其在木家待遇超过长女,被人掳走欲毁她清白,却没想,木依兰生性刚烈,宁死不愿被玷污,后枉死。
木兰,二十一世纪黑龙组组长,乃其ZG第一黑道头头,其手下遍及整个华夏,曾是散打冠军,拳击冠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下毒技巧更是无能能及,最后因日日试验毒药,余毒累积,毒发身亡。
木兰以为自己死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弥留之际,想不到她嚣张跋扈的活了一世,死时竟然连一个好友都没有,还是自己的保镖看着自己咽气的,她以为她死了,可是她再睁开眼竟然不是在阴曹地府,而是在一个破旧的帐篷中,身旁充满了血腥味,腹部的痛袭击了她的脑部,让她清醒的看着这在场的另一个人。
再抓住那人之时,脑中竟然窜进了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她才知道自己是死了,却也活了,活在了一个历史上没落的国家,一个叫柔然的奴隶制国家。
而此时的她叫木依兰,比之她之前的名字多了一个字,一想到她差点遭到这个贼人的侮辱,她就怒上心头,本想干净利落的解决了他,但腹部的伤刻不容缓,只能将他仍上了挂在房梁上,生死有命,如果这样他都死不了的话,那也是他命大。
木依兰在一旁的小帐篷里找到一件旧毛裘皮裤褶,她立即换上,将那破旧的衣锦群仔仔细细的缠在了腰间,虽然这点小伤对于她来说根本看不上眼,但是在这种落后的没有破伤风打的地方,该谨慎的还是要谨慎。
从木依兰的记忆中,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因此也知道自己的敌人在什么地方,恐怕这个小地方很快就会来人,所以她要赶在这人来之前在这里恢复如常。
回到自己复活的那座帐篷,木依兰将那男子放了下来,手指放在他的鼻尖,已经没有气息,她费力的将他抗上肩头,忍不住踉跄两步,果然是小姐的身子,根本就比不上自己之前的身子,不堪重负。
找到一个干枯的水井,木依兰用力一扔,将那男子的尸体扔了进去,听到噗通一声,木依兰松了口气,又在旁边找到一些大大小小的石子,用力的仍了下去,然后拿了一个大树枝轻轻的将自己的脚印给打扫干净,最后回到那座毡帐。
她察觉腰间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于是就将那破衣服扔在一旁,一副气息奄奄的躺在一个草垛后面,静候人的到来。
果然不出木依兰所料,她才躺下不久,帐篷外就传来了大大小小的呼唤声,“九姑娘——九姑娘——”
期间有多少幸灾乐祸的,有多少是真心实意的,木依兰暂时分辨不出,但她很明显的不能现在就出去,于是继续躺着。
紧接着小屋外的脚步声就多了起来,不知是谁惊呼一声,“有血!”,于是恐慌开始蔓延,他们奉命护送九姑娘为阿史那驱邪的,谁料九姑娘在后(禁啊)庭静修时竟被歹人所掳,众人一边派人通知国师,一边追随线索寻找,怎料他们竟然在这个靠近线索的小帐篷里见到大片的血迹,难道说,国师最疼爱的女儿竟然丧生于此吗?那他们这些护送的人,还有命回去吗?
一时间竟然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进去小帐篷确认,生怕一进去就看到九姑娘的尸体。
“我的女儿在哪里?”
众人回头,但见一面色蜡黄的中年男子步下软轿,此人年纪并不大,一头乌黑的长发织成了长辫别在左耳旁,此时他的头发有少许凌乱,发迹下是宽阔的额头,两道浓黑的眉毛下是一双透露着紧张的双眼,此刻他的嘴唇泛着白,脸色也很不好看。
“国师!”寻找人之中以为管事唤道,“小的们在这里看到大片的血迹,可不能证实是否是九姑娘的!”
“咳咳,一群废物!”此男子就是木容,他一面用手巾掩住口鼻,一面怒道,“都给我滚开,如若我的女儿有三长两短,你们这些人都给我的女儿陪葬!”说道就穿过人群走进了小帐篷,身后跟着国师府的护卫团。
一进帐篷,木容就被冲鼻的血腥味刺激的咳嗽的愈加激烈,但他并没有就此出去,而是指挥着护卫团的人寸步寸步的搜索着。
“老爷,九姑娘!”一护卫在草垛后面找到了假装昏迷的木依兰,立即呼唤着木容。
木容闻言,大步走了过来,见自家当做珠宝一般疼爱的女儿此刻苍白着小脸躺在那里,一手紧紧捂住的腹部此刻还在流着鲜血,将那破旧的粗布衣服已经濡湿了一大片,眼角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他弯腰用力一抱,将木依兰抱了起来,不顾周围护卫的劝解,坚持要自己抱着木依兰走出小帐篷,众人见自家小姐身着粗衣身上曼着鲜血从里面出来,吩咐刷白了脸,如果九姑娘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肯定也活不了了,众人的目光都跟随在木容和木依兰的身上,但在没有人注意之际,一道人影从人群中悄悄离去,并快速的离开现场。
“快,快马通知大小姐准备。”木容将木依兰放在软轿上,吩咐身旁的护卫先行一步,看着木依兰惨白的小脸,木容眼中闪烁着的是怒火以及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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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女巫遇上腹黑男主,不一样的相遇一样的爱情
002…柔然古国
艳阳高照,偌大的草药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徐徐的清风吹拂着这个住在草原上的国家,此刻,一位身着紫色衣锦的女子正在柔然国势力中心的决斗场。
但见她一手持鞭,脚下生风的舞的那个叫虎虎生风,繁而密集的鞭法在她的手下像是舞出了别样的丰姿。
此人正是重生后的木依兰,自那日被木容接回府,经过大小姐木婉容的悉心调养,她身上的伤早已好了,而木容也快速的处理了此事,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或赏或罚的恩威并重威胁了一番,因此也无一人知晓木依兰差点被人侮辱了这事,只知道国师府的依兰小姐喜爱上了练武,却被武器所伤,在帐中疗养。
木依兰醒来后就对这个时代做了个了解,她现在所处的是一个千年前的国家——柔然国,位于长城之外,大漠南北,柔然521年,柔然弥偶可社句可汗婆罗门刚登位不久,而此时的中原正处于北魏分裂成西魏和东魏时期,西魏由原来北魏的皇室拓跋掌控,东魏由高氏一族掌权。
“兰儿,你又淘气了!”偌大的决斗场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木依兰定眼一看,却见木容嘴角含着宠溺的走向了她。
“父亲,你身体不好,怎么就出来暴晒了!”她知道木容的身体一直不好,加上那日被她这么一吓,更是几天没下床,倒是她这个受了伤的人还比他好的快,她也试着去给他把过脉,可她竟然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好了。
木依兰放下手中的鞭子,走到木容身旁,对于木依兰来说,木容是她记忆中唯一真正对她好的人,可惜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头忙活,后宅的事情根本插不上手,以至于木依兰被他的原配妻子教育的蛮横不讲理,而若非她临死前想起了自己这一生的事情,恐怕还会以为这个母亲是真正对她好的。
“已经好了很多了,最近也觉得精神了许多!对了,怎么不见你去你大娘那里走动啊?”在木容的意识中,妻子董氏对这个小女儿还是很疼惜的,总是说要给这个女儿买这买那,上哪都带着她。
木依兰挑眉,看来这郁氏在木容的面前没少演戏,“女儿这几天才好,想着要先练练身体,不想带着病体去见大娘!”木依兰的亲生母亲早就死了,对于这个大娘她从来没有好感,更何况是这个在华夏活了那么多年看过那么多后妈故事的木兰。
“你这孩子,我这就要去你大娘那里,不如你跟为父一起去。”木容疼惜的看着这个从小就没有母亲的小女儿,看着她俏生生的小脸仿佛见到了个含羞带怯的女子,那个他从他哥哥那里抢过来的女人。
“好吧。”木依兰从活过来还没见过那个在她记忆中充当着最佳女主角的女人,今日去见识见识也是好的。
虽然整个木府是由若干个大大小小的毡帐所组成,但其实这毡帐的摆放也是有讲究的。最外围用七七四十九座小帐篷围城一个围墙式,中间分东南西北中五个方向摆放着大毡帐,而中间的那一座最大,也就是木容住的地方,紧挨他左边的那个毡帐则是他的原配郁氏所住的地方,而木依兰住在木容的后面。
穿过偌大的帐篷围墙,木容带着木依兰终于到达了木容正室大夫人郁氏所居住的毡帐,这时,奴隶们已经开始了忙碌的工作,但也很眼尖的就看到了木容两人的到来。
“老爷,九小姐。”奴隶们跪在地上请了个安又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整个毡帐都充满了和谐和秩序,这让这个在庭帐中待的太久的木容不禁点了点头,如此有秩序的情况是他很愿意乐见的。
木依兰却不置可否,除非是部队,不然很难见到太过有秩序的存在,当然,特殊手段下的操练也是有这样的人出现的,而这个毡帐里的人很明显的就是经过了特殊对待之后的产品,看来这大夫人的手段不一般,只不过在木依兰的记忆中只有大夫人对她的各种好,但是在她的眼中,所有的好都是有目的的。
假意送她一只未被驯化的野猫,害的她被野猫抓伤,她却吩咐下人说是九小姐要杀了这只猫,让所有人都认为年仅三岁的九小姐心肠恶毒。
当然,这样的事情不仅是一件,如果她真心对木依兰好的话,就不会吩咐下人说是九小姐点名要杀的,而是在不惊扰任何人的情况下杀了那只猫就是,而她这样的做法摆明了就是有目的的,起目的就是恶化木依兰的形象。
思绪转移中,木依兰和木容已经走进了郁氏的毡帐中,木容刚刚进帐子,里头就迎出了一位身穿正红色大袖圆领衣锦,两个长发辫上缠满了珍珠,看起来既高贵又大气的妇人,她笑意盈盈的将木容接进了帐内,又亲自出来牵着木依兰的手走了进去。
木依兰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妇人,见她脸上的笑意不减,让人看不出有任何作假,她暗想,这大夫人果然不是一般,称得上是最佳女主角。
“大娘。”木依兰脸上的笑不比大夫人弱,她亲切的挽着大夫人的手,如若外人看来,绝对不会以为她们不是亲生母女,那腻乎样,仿佛是亲生母女一般。
“就你淘气。”大夫人点了点木依兰的鼻子,然后拉着木依兰坐在了木容的右手边,“你瞧瞧你大姐姐,就没你那么顽皮,竟然跑去练武还弄伤了身子。”
木依兰脸上的笑意不减,反而嘟起了小嘴,暗暗注视着坐在他们下首的木婉容,木婉容乃大夫人的嫡亲女儿,也是木容的长女,按理来说这大夫人应该是把木婉容捧在手心来疼的,但是在木依兰的记忆中,只看到大夫人批评责骂木婉容,每日的学习东魏的琴棋书画和她的巫医书,仿佛她休息一刻都是一种天大的浪费,为此木依兰还曾经暗暗嘲笑她那个美若谪仙的大姐,虽然是大女可待遇还不如她这个小女,而大夫人对她的疼爱更是让她有足够的底气在所有人面前耀武扬威,包括木婉容。
“大姐是谪仙一般的人物,肯定不能跟我一样去舞刀弄枪,万一伤者了她的细皮嫩肉,大娘肯定会心疼的。再说,就算我受伤了,不也是有大姐的巫术帮我吗?”木依兰笑道,她看着忽然间变了脸色的大夫人,笑的更甜了,她清楚的知道,使用巫术的后果,如果真心疼爱她的话,大夫人肯定不会觉得为难,反正在所有人的眼中,她对木依兰是可以付出一切的。
大夫人脸色微变,但是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心中却暗暗发杵,这丫头怎么经历了那件事情后变得不一样了,平日里她一定是竭尽能力的嘲讽她大姐的,今日竟然还夸奖她,难道是她看出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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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圣母大姐
说这些话的时候木依兰一直在观察那个低头默不作声的大姐木婉容,她的记忆中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木婉容永远是一张温和宛如圣母似的笑脸,好像什么事情都可以宽恕,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样子,但木依兰就是想看看,看看这个大姐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圣母,如果不是,就不要怪她撕破她伪善的假面具。
“妹妹,你这样舞刀弄枪的,母亲也是会心疼的。日后可别在这样了,不然你让父亲母亲如何自处啊!而且就算是姐姐会巫医也不能随时随地的救你,你自己要小心。”带着一丝小责备,圣母木婉容弯着美好的唇瓣轻言细语的说道。
木依兰依旧笑得很甜美,这个圣母姐姐果然很圣母,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刚刚还讽刺她,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开导她,不过这样才有意义不是吗?演技越好的演员当她破功的时候才更有看头。
“是是是,姐姐说的是,妹妹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木依兰继续甜甜的笑,“不过呢,往后啊,还是需要姐姐多多提点我的,我这个人太粗心了,总是会好心做坏事,就好像是三岁那年那只猫一样,本来是说放了它,结果却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杀了它,哎!”说完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仿佛这件事情压在她心里很久很久一般。
郁氏的脸色微微一变,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木容,见他还是一脸和气的看着木依兰,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才放心下来,然后跟着扬起完美的笑容。
温和柔美的笑容始终挂在木婉容脸上,好像是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她变脸色似的,“妹妹真是淘气,姐姐我还要去沐浴焚香,祈求巫神保佑我柔然国风调雨顺,羊肥马壮。”
木容看着乖巧懂事的大女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木婉容是柔然国的第一巫医,其在巫术的天赋是连木容也比不上的,虽然他位于国师,但很多时候也是依靠这个大女儿的帮助才能平安度过,就好比这次木依兰受伤,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是回天乏术,但有木婉容在,她的医术虽然不能做到起死回生,但是只要不死就一定能救活,只不过那后面要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容小觑的。
木依兰自然是知道使用一次巫术的后遗症,但是她也很好奇,木婉容是真心的疼爱这个到处跟她争宠的妹妹吗?否则又怎么能够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还是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圣母的存在?
她暖暖的笑着,但微颤的指尖让她瞬间皱了眉头。
“兰儿,有预兆了吗?”随时都观察她的木容自然察觉到了她那一瞬间的皱眉,立即问道。
淡淡的摇头,脑中却开始迷糊起来,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父亲大娘,女儿有点疲惫,先回毡帐了。”没有理会他们两人的表情,因为木依兰自始至终都是这么目中无人的,其源于她独特的能力——预知。
在柔然国,可以没有治愈女巫,可以没有奴隶,也可以没有国师,但,唯一不可以没有的就是预知女巫。
而她,木依兰就是整个柔然国唯一仅存的预知女巫,所以就算是她如何恶名昭彰,如何让人痛恨,但是也没有人真正的敢对她怎么样?因为她的背后站着的是国师,是可汗,是整个柔然国。
所以,木容才会如此的紧张这个女儿的任何动作,开始木依兰也怀疑过木容对她是否真心疼爱,是否是因为她的特殊能力而对她格外疼惜,但是在她曾经目睹过木容对着一副旧画像念念不忘之后,她才坚定,这个父亲是真心对她的,只因为她是她的女儿,他唯一爱过的女人的女儿。
她可以预知任何事情,战事,瘟疫,民乱,但惟独不能预知她身边的事情,比如她自己,她的父亲,她身边所有的人,这也是她为什么没能躲过那贼人的侮辱的原因。
现在的柔然国的可汗是婆罗门,也就是史上人称柔然弥偶可社句可汗,为人既有野心也有雄心,否则也不会将一个位于草原上的大大小小部落糅合成一个国家,而且还是让东魏如鲠在喉的国家,他曾率领大军大大小小的袭击过东魏三十次,每次都以极少的损失而带回大量的财物,就像是木依兰头上的发饰,那是婆罗门上次攻击东魏时的胜利品,因为她预知了那次攻击的最终结果是东魏大败,而她也成为了整个柔然国唯一一个受到过可汗嘉奖的女人,因此对木依兰痛恨的人越来越多。
他也是第一个盖起类似东魏国一般的皇宫,城墙,护城河,他努力学习东魏的知识文明,鼓励他的子民与西魏通商,用他们柔软的皮草,皮毛换取西魏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也是第一个为了让自己的子民能够丰衣足食而不停攻打东魏的可汗。
在木依兰,在整个柔然国的子民看来,他是一个伟大的人,是一个能够带领他们奔向美好明天的人,他们无条件的跟随他的脚步,打仗,只要他们的可汗一句话,他们英勇无比的往前冲,受伤了,有治愈女巫为他们治疗,战死了,有萨满大师为他们超度,他们在跟随一个伟大的可汗创造美丽的家园。
木依兰的记忆中没有柔然这个国家,但东魏她还是听过的,她也知道东魏此时是高姓当道,但她不知道现在东魏的皇帝是谁,也不知道东魏以后的路程是什么样的,柔然的以后是什么样的,但她唯一知道的是,柔然,在21世纪的中国的伟大国家历史上,是不存在的,至少,她是没听过的。
微颤的指尖让她加快了回到自己毡帐的脚步,此时的国师是没有资格建立自己的府邸的,整个柔然国除了可汗,也就是可汗的兄弟才有资格建立自己的居所,因为建立一座居所是要花费很多人力物力财力的,相对于他们这样一个生活在草药上靠着老天来过活的国家来说,是一笔非常非常大的开支。
和大夫人的毡帐一样,属于帐中帐,一个巨大的毡帐里面套着一个中型毡帐,再里面是一个小型毡帐,也就是她睡觉的地方了。
大的毡帐是属于她的奴隶工作的地方,中的毡帐是她饮食起居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也是除了她的近身外,其他人不能进入的地方。
此刻的木依兰一进毡帐就将所有的奴隶赶到了外面,连她身边一直跟着的阿穆尔都被赶了出去,她双手颤抖的打开了一本皮壳已经暗黄的书。
004…预知女巫
……
……
到处都是东歪西倒的人,所有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痛苦,都在伸出手祈求着什么,是什么?
……
……
木依兰抱着头瘫倒在地,身躯扭成了一个常人完全达不到的姿势,手指好像是被一个个掰断然后又一个个组装了过一般,完全看不出它原本生长的地方在哪里。
若非木依兰曾经是黑道女王,若非她曾经经历过非人的训练,如非她的意志足够坚强,此刻的她恐怕早就失声尖叫了。
这种痛苦,如果说少林寺的洗髓经是一种将人经脉全部洗练一遍,就好像是一把刷子在你的身体里捅来捅去的痛,那么她现在不是一把刷子,而是一把刀子,在她的身上砍来砍去,而且是自带复原的。
木依兰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恐怖,手指一根根断裂,又一根根恢复如常,身体的各个关节依次崩裂,然后依次组合,就好像二十一世纪的芭比娃娃,被人一点点的拆卸,一点点的拼凑。
她只能忍耐,只能等待,这就是预知的后果吗?
人前大家看到的预知后果只是手脚颤抖而已,谁能够想到这背后的痛苦,这背后的辛酸。
难怪整个柔然国只有她一个预知女巫,其实并不是因为这种能力特殊,而是……历史书只有一本。
没错,她回到毡帐后拿出的那本暗黄色的书就是一本历史书,而且是关于柔然国的历史,只不过是不全面,里面的字迹也大多数掉落了,只能够看到一些配图,而她的能力……
只是打开这本书的保护壳而已,而打开这本保护壳的代价,就是死去活来活去死来……
整个毡帐中只有她一个人,所有人都因为她的恶名在外而不敢违抗她的话,都在毡帐外守候,直至天黑……天亮……
……
……
朝阳划过晨曦,懒洋洋的落在了柔然国皇宫的殿外,巍峨的宫殿如往常一般迎来了每日一次的早朝,这一习俗源于他们好学的婆罗门可汗,他所学习的东魏文化中就有这一项。
他积威甚广又广纳群臣,每日都要听大臣们对各个事情的各抒己见,但是今日的气愤却有所不同。
“吐卢汗酋长,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婆罗门向来是威严的,他双手搭在身旁鹰座的鹰头上,柔然一直信奉着老鹰为他们的神祗,就犹如古代中国信奉龙为他们的神祗一样。
吐卢汗酋长是吐卢汗部落的最高掌权人,因他的部落是除了柔然国都之外最富有的部落,所以平日里说话总是趾高气昂的,甚是嚣张,但今日却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焉吧焉吧的,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可汗,我部的牛羊马儿突然间集体病倒,接着部落的孩子们也同样病倒,现在连我们部落的勇士也下不了床了,吐司祈求可汗,派出国师和治愈女巫到我部救治吧。”
吐卢汗酋长有些疲惫,想来这些日子过得非常的抑郁,精神也很是紧绷。
“这事情为什么不早点上报?如今连我们的勇士都病倒了你才来说?”婆罗门可汗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嗡嗡作响。
“可汗,并非属下不及时上报,只是这病情来势汹汹,属下派出的通讯兵一个个都在半路病倒,属下是等不及才从部落赶过来亲自禀报的啊!”
吐卢汗酋长十分的委屈,自己的部落经过这么一个大劫,恐怕还要继续成为最富有的部落要成为空想了,再也不能耀武扬威的从这些老匹夫面前走过了,最关键的是,自己部落的勇士们要是好不起来,恐怕自己部落要被其他部落吞并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不第一时间上报的原因之一。
“可汗!”
就在众人皆低头不语之时,殿外传来了一声焦急的呼喊。
婆罗门对手下还是很严格的,像这样在宫殿中大呼小叫是要被拉出去施以绞刑的,但婆罗门的记忆也是非常惊人的,他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他柔然国的国师,他内定可敦的父亲——木容。
“国师何事这么慌张?进殿慢慢说。”
婆罗门有些好奇,平日里国师只在自己管事的地方,很少来这正殿,就算是来了也不会同今日这般在殿外而不进来。
“可汗,属下有事禀告,但属下为防止传染,就不进殿了。日前属下在皇宫门口救了一名传信兵,但他病的十分严重,属下搜过他的身上也没有信件,于是就将他带到了国师殿请治愈女巫为他治疗,到今日他才醒过来,只是病情却没有好转,他清醒的那会说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木容显然有些激动,说话的速度非常之快。
“他说吐卢汗部落发生了大灾难,所有的勇士都病倒了,请求可汗立即派人救援。”
“这是那士兵说的,但是属下却发现,那士兵说的病不是普通的病,应该是疟疾!”
木容说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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